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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物语-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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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打炮或许确实是很难命中目标,但也总有因为偶然或者幸运而命中的吧」
「会不会呢。唔——话说回来,为什么同班同学的朋友,会对小姑娘下那样的诅咒呢」
「从说了一半的话来推测,大概是由恋爱引发的事件,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吧。那个朋友所喜欢的男孩子,向千石告白了,千石在不知情的状况下拒绝了那个男生——然后就被怨恨了,大概就是这么个过程」
「嚯,很常见的事嘛」
「嗯,初中生的恋爱就种感觉吧」
这话从17年的人生历程当中从来没有过与女生交往经历的我的口中说出,实在是没什么说服力。
「不过,在不知情的状态下交往了也就算了,在不知情的状况下拒绝了对方,我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这就是我刚才说的情人眼里出西施了。自己喜欢的男孩子被拒绝,就好像对自己来说很重要的东西被别人随意的否定了,所以会觉得十分恼火吧」
虽然说起来好像是我自己的推理,但这其实都是神原告诉我的。对于初中女生的心理,我完全不了解。既然神原这么说,那就应该是这么一回事,反正我也只能这么想。
「呵,理由怎样都好啦,人憎恨另一个人其实根本不需要理由。感情失和的结果,就是诅咒——哈。友情还真是变幻无常的东西呢,所以我才不喜欢交朋友啊」
「……是吗」
其实我是很想吐你槽来着的。
可是如果对忍野说的每一句话都抓着不放要吐槽,那这个对话到了明天早上也结束不了……只有委屈自己一下了,毕竟让那两个人一直等在家里也不好。
「读过了『蛇之诅咒全集』之后,去除那个诅咒的办法也就知道了。这可不是今天才刚开始读的书,从很久以前,一次又一次,好象每天的日常任务一样,一遍又一遍的读着,确认着——解除诅咒的仪式,步骤,方法,需要的道具,所有这些,都一个人做着」
也就是。
把蛇切成一段一段——这个方法。
有种仪式的感觉——其实,就是个仪式。我一开始觉得使用雕刻刀有种猎奇的感觉,后来才知道那是因为,千石身边没有除此之外的刀具。考虑到她是初中女生的这个事实,大概,这的确是最现实的贴身刀具了。
「杀蛇就能解除蛇的诅咒——听上去就像是一派胡言。实际上,就是从开始杀蛇的行为之后,状况也开始逐渐恶化了——」
「你错了,阿良良木君。把蛇切成一段一段,的确是蛇切绳的退治方法。换句话说,是正确的方法。看样子,在那本『蛇之诅咒全集』里面,记载了全套关于蛇切绳的事情呢……不过,一个人抓蛇然后杀掉,不是个非常有胆量的小妹妹吗,很让人钦佩呢。很文静,话很少,虽然阿良良木君你是这么形容的,可从这个行为来看,两者联想不到一块儿去呢」
「关于这点,毕竟这里是乡下啦,能够空手抓蛇的女孩子也不是不能够想象的」
「对我这个城市少年来说真是难以相信呢」
「你那里像是个城市少年了!」
不过。
像千石那样,被诅咒逼迫至此——逼迫至走投无路的程度,的确是可以这么说。
但是,她哭泣着的样子。
是那么的楚楚动人。
颤抖着的纤细身躯,触动着我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帮助他人。
「杀了蛇就能解除蛇的诅咒这种说法是不正确的,确切的来说,把蛇切碎这点——才是关键。阿良良木君,在这个诅咒里面,蛇是绳的隐喻。蛇切绳——就是绳子。不管束缚的多么紧,只要把那个绳子切断,就能解放出来了」
「紧缚——」
紧缚痕。
仿佛被蛇——缠住了。
绳子……
「不是有句话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么,也就是说,蛇和绳是等同的。蛇、等于、绳、然后蛇切绳。因为是能够切断的所以才叫绳」
「……可是忍野。照你这样说不是很奇怪吗?千石已经在那个神社杀了十条以上的蛇了。为什么诅咒却没有被解除呢——」
实际上状况是恶化了——
杀了蛇之后,鳞片从脚尖向上攀登的速度反而加快了——千石是这么说的。这不正是诅咒在进行之中的证据么?
「所以啊,我不是一直在强调么。顺序是很重要的——特别是对诅咒来说。那个小妹妹,不仅是外行而且是超外行——对吧?基本上解除诅咒肯定是比施加诅咒要难的,如果靠一知半解的知识,使得状况恶化那是自然的啊。被蛇缚身的情况下去杀蛇,脾气再好的蛇也会生气的。然后就是阿良良木君所说的情况了」
「…………」
「不过,经你这么一说,同样是超外行的初中女生所下的诅咒能够顺利成功的理由我也知道了。一开始以为女孩子的恋爱上面的怨恨是很恐怖的这样模糊的理由,其实不然。不走运——就是这样」
「到底是什么意思?」
「大概,那个小妹妹,在诅咒发动之前,就已经知道了自己被下了诅咒这个事实。从清楚的知道犯人是谁这一点来看,大概是直接从本人那里听到了这个事实。『我已经对你下了诅咒了』诸如此类的吧。因此而产生了动摇,去书店调查解除诅咒的方法之后,为了把蛇切碎——就进入了据说有很多蛇栖息着的山里,在偶然之中发现了神社……也可能是事先就知道那个神社的存在。然后小妹妹就开始一个劲地杀蛇了」
「这里面的那一点才是『不走运』的关键?」
「场所啦。空中湍流,水中漩涡——我是这么说的吧?」
「啊」
负面的东西——集中的地方。
由于忍的存在而活性化的,负面的东西。
「就是那些东西——强化了诅咒吗?」
「不只是强化,如果不是那个地方,根本连发动都不会发动。小妹妹可和阿良良木君还有百合酱不一样,她的肉体是单纯的人类肉体——虽然不曾发生过身体的崩坏,但是很容易受到负面东西的影响,而这种影响最终就以蛇切绳的方式体现出来」
没有抵抗力——也没有忍受力。
超外行。
「cutting,自己刻下的伤痕么」
「就是这么回事。这么说或许有些残酷,但什么都不做的话,大概什么都不会发生。估计,那本『蛇之诅咒全集』里面的记载,都是些不怎么精确的东西。我是不太喜欢再没看书的情况下就下结论的,不过这个可能性很高。在这个基础之上,外行又做出了在那个地点作出解咒仪式的判断。于是,负面的东西,朝着负面的方向,开始移动,发生了作用」
「简直就是泥潭」
「的确就是泥潭」
说是不走运。
根本就是倒霉到了家。
「嘛,在最后关头能与阿良良木君再会,这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了——阿良良木君,你肯定是想要帮助那个小妹妹的吧」
「……还真是抱歉了啊!」
「没什么可抱歉的。见义不为非勇也。不过,我还是不太能理解。可怜肯定是很可怜,但为什么阿良良木君总是会献身到如此地步?因为是妹妹过去的朋友?还是说因为姓是『千石』,所以联想到了女友『战场原』?」
「啊?哦,战国啊。原来如此,不过我没考虑过哪方面。你不说我都没想过这个问题,其实也没什么原因啊——处于那么明显的困境之中。于是想为她做些什么——这是当然的吧」
(译者:千石发音和战国一样,然后联想到战场,然后战场原)
「真是个好人呢」
忍野说道。
明显带着厌恶的语气。
「从江户时代流传下来的书当中,有本叫做『蛇咒集』的——收集了各种不同的关于蛇的传说。蛇切绳就是在那本书里面第一次登场。还绘有插画呢」
「插画?怎样的插画?」
「一个男人被大蛇缠绕住的插画。尾巴那边变成了稻草绳的样子,蛇头则——进入了男人的口中。男人的颚,张开到了极限,就好像蛇一样——这样的插画。像吃鸡一样,把蛇一口吞了下去」
「被缠绕住——」
「被缠住住哦」
「…………」
「所以,阿良良木君。那个小妹妹的身体——现在正被一条大蛇紧紧地缠绕着呢。缠绕着,一点一点将小妹妹绞杀,虽然看不见——却毫不留情」
「可是——千石说一点都不疼啊」
「这不摆明是在说谎呢么,在忍耐着啊。信赖是非常重要的,这也是我常常说的话吧。同沉默寡言的对象交往时,必须是你自己把对方的心情读出来啊。看着对方的眼睛——」
「看着——眼睛」
说起来,神原在千石说自己不疼的时候,似乎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原来是这样么。该说的话一定会说出口——想说而不该说的话,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来。还真是神原的风格。
「蛇在享用捕获到的猎物的时候,首先会紧紧地缠绕住食物,将食物的骨骼粉碎,方便其吞咽,有着这样的习性。一旦被蛇缠上,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够甩开的」
(译者:为了不让西尾糟糕的知识程度误人子弟,我还是说明下,蛇缠绕只是为了让对手窒息,在吞咽的过程中是不会利用缠绕来将对方的骨骼碾碎的)
「是吗……也对,因为是怪异所以可以无视衣服」
因为只有肌肤上才留有痕迹,而且可以自由的脱掉衣物,我想当然的以为怪异并没有缠绕在千石的身上,不过这只是因为——一切都在看不见的情况下慢慢发生。
「绳——然后是紧缚。那么,身上的那种鳞片的痕迹,其实是——看不见的蛇,此刻正在吞噬千石的证明吧?」
我和神原,当然还有千石,都看不见那条大蛇,那根蛇切绳。那个怪异正在侵蚀千石剩下的皮肤这点——倒是一目了然。
「而且,由于阿良良木君和百合酱是半人半妖的存在,所以才能看得见那个痕迹。当然被缠绕住的本人,那个小妹妹也是一样。可是除了你们三个人之外——比如说,班长酱和傲娇酱,是看不到那些痕迹的。对她们来说,只能看到皮下出血的痕迹而已——」
所以没必要用长袖长裤来隐藏痕迹。
也没必要为了那种身体感到害羞。
忍野这样说道。
「可是,我觉得并不是这个问题。当然,从理论上来说的确是如此——但这次只是偶然,碰巧由我和神原看到,这对千石来说大概又是不幸中的万幸——可是,只要本人能看得到那个痕迹,想要隐藏是理所当然的吧」
「也许,嗯,应该就是那样吧」
「你像这样淡淡的承认一件事,给人的感觉有够差」
「偶尔我也想诚实一下嘛,因为很无聊啊」
「你不无聊的时候就不诚实了吗……」
「话说,平时也要穿着长袖长裤该怎么办,那个小妹妹,在学校里是怎么过的?记得阿良良木君原来就读的初中,女子制服是裙子的吧」
「裙子,也算是吧,连衣裙的设计。像这样,all in one整合型的。调查的过程中没有看到过吗?」
「啊啊,有看过。原来那个就是阿良良木母校的制服啊。很可爱呢——可是那样的话脚不就会露出来了么」
「所以千石她,自从痕迹出现了之后,就一直向学校请假。哦,还能用袜子遮住的时候,应该还有去上学——我说忍野,能不能反过来,用什么办法看到那个蛇切绳的本体呢?比如说你的话」
「不可能,我是人类啊」
就不能说的婉转点吗,这个专家。
这种台词跟放弃工作可是同等的啊。
「不仅限于我,像这次这样的事件,别人看见被附身的本人都看不见的东西,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就算阿良良木君原本是吸血鬼,也很难。对了,补充一点,能看见蛇切绳真实形态的,不是被附身的本人,而是遣用蛇的人——不过,这次的成功纯属偶然,所以,就算是遣用的人,也看不见吧。估计那个朋友,根本没意识到诅咒已经成功了。如果意识到了,应该会引起教室里的大骚乱……不,也可能是那个朋友明明看到了却闭口不言,如果是这样,那可是动真格的恶意了……再怎么说,也不至于会有那么大的怨恨吧。不然小妹妹应该已经被杀了。嘛,就算讨论这种可能性也无济于事。随便说说就过了吧。啊啊,不过——还有一点,阿良良木君虽然看不到,触摸到的可能性还是存在的」
「嗯……就像你上次做的那样吗?」
「嗯?你说的是哪件事呢?」
忍野一直都在装傻。
可我真不明白他现在装傻的意义何在。
「能触摸到的话,也就可以将它剥离开来……不过这个办法劝你还是别尝试为好,蛇可是性格粗暴的动物。如果你这么做的话,毫无疑问,蛇切绳会转而袭击阿良良木君。如果想办法回避了这种情况的出现,那么应该就会回到下了这个诅咒的那位同学身上了吧」
「诅咒反噬——是这么回事吗?」
「害人终害己,在你死后,你的灵魂也会落入地狱——啊,后面半句不是我说的。嘛,那个女孩子并不是真的想要杀掉小妹妹,关于那个诅咒,也是完全不相信的吧。『我已经对你下了诅咒了』说出这种话,只是故意想要让对方觉得害怕吧。呵呵,话说,这种程度就想要利用超自然的力量,真让人困扰呢……像我这样的流浪汉不就失业了嘛,买卖都做不成了」
「你这话还真不知道该算对还是算错」
「哈哈。嘛……这不重要」
忍野说完,从简易床上跳了下来。然后,踱着步,似乎是要出门。我慌慌张张得跟在忍野身后,「喂,你去哪儿」叫住了他。
「恩。稍微等等」
只留下这几个字,就真的离开了教室。
算是心血来潮还是任意妄为呢。
头痛哪……有时间等忍野我还不如去看看小忍的状况,可是如果就这样跟忍野擦身而过又蠢了点……说起来,小忍在哪个教室里呢?和忍野呆在不同的教室里还真少见,难道说又是因为甜点什么的和忍野吵架了吗?
没办法,姑且做次中期报告。
我取出手机,准备打给神原——千石倒是很有乡间初中二年级学生的样子,还没买手机。幸亏有神原在,就算被双亲们发现了,应该也能很好的蒙混过去……只要不是在享受小绵羊的过程中被抓个正着,那家伙的表现应该是非常模范的、文武双全的学生形象。
可是,我刚打开通讯录
「让你久等了」
忍野就回来了。
好快。
简直就像是预见了我的行动一样的迅速。
真是能看透一切的眼睛。
「哦,这不是科学的利器么。准备给谁打个电话吗?」
「那个……就是,给神原还有千石打个电话说一下,花费的时间比预想要长了些」
「是吗,那么就没必要打电话了。我要说的话马上就结束了。给,拿着」
忍野说着,就从门口那里投了个直球,把原本拿在右手里的某个东西扔给了我。虽说这种突然袭击多少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但在没有猪一样的队友拖后腿的情况下,我怎么可能输给比自己更弱的对手,稳稳得把目标握在手中。
那是一个护身符。
非常普通的形状——而且,无字的,护身符。
出入平安或者身体健康之类的祈愿都没有写。
无字。
「这什么啊」
「用这个就可以解除了哦,蛇切绳」
「…………」
「护身符里面有符啦。算是护符的种类吧。阿良良木君贴在神社里面的符是另外的种类……外面的套子,没什么意义,只是鞘罢了。因为是比较强力的符,所以需要一定的安全装置。说是安全装置,其实更像限制器。不过,千万不能像僵尸一样把符贴在小妹妹的头上哦,别搞错了。确切的说,是绝对不能把符从套子里面拿出来。是安全装置,限制器嘛。拿出来的话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接下来,我会把正确的使用顺序告诉你,好好记清楚然后回去吧。我直接过去也可以,不过还是不去的好——信赖关系是很重要的嘛,在这点上,阿良良木君和百合酱已经获得了对方的信任了。在十秒钟内将对方说服,也不像是夸张的广告的样子。好厉害呀,真羡慕呀,哈哈。另外,虽然阿良良木君说自己已经不记得了,对小妹妹来说,和阿良良木君之间的回忆,似乎是很美好的呢?不然,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在男生的房间里面脱光呢,历哥哥好过分呢」
「…………」
这个我真不知道。
像战场原或者神原或者羽川或者八九寺那样的家伙,一张嘴整天都不见停,不管她们的性格是坦率还是腹黑,是蜜言还是毒舌,总能通过这些话语推测出内心的想法——但对于无口的对象,这就麻烦了。腼腆的性格,清嗓、柔体、易推倒——不不不,我没这么想过!
不过,那样的千石,居然会果断的拒绝男孩子的告白,这真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就算讨厌也不说出口,拖拖拉拉、敷衍的维持着两人之间若即若离的恋人关系,这才像是她的风格……当然,像我这样的人,没资格评论有关恋爱的话题就是了。
「或者就像是在医生面前脱光不会觉得害羞一样。这就是信赖关系吧。这么说来,蛇夫座的阿斯克勒庇俄斯就是医圣来着,这也是一种暗示吧」
「不过,忍野……这样好吗?」
「什么好不好?」
「这么……简单的令人难以置信,就把解除的办法告诉了我。如果是以前的你,肯定还要装模作样一番。说一大堆乱七八糟,细枝末节,怪癖别扭的话出来。旁征博引的说一通卖弄自己的杂学知识,这次也少了很多。你不会是因为我的借款还清了,就来随便应付应付我吧」
「阿良良木君你还真是纠结呢。展现杂学不就会多出很多对话来了吗?简直让人觉得阿良良木君除了M和受的属性之外又多出了蹭得累的属性呢。真的精神很不错啊,遇到什么好事了吗?我可把话说清楚了,班长酱也好、傲娇酱也好、迷路酱也好、百合酱也好,就连阿良良木君你也是一样,你们所有人都是自己去沾上怪异的」
「啊……这是」
没错。
「要我说,你们所有人,都是加害者。无论是出于有意还是无意,你们同怪异之间都是共犯的关系。双手被玷污的人想要洗脚,那自然需要一定的程序——就是这么回事。不过这次的事件可不同。千石抚子很明显,只是个可怜的受害者。她没有任何错。就连被蛇切绳盯上的理由也很不充分。怪异发生必然要有其相应的理由——可这对于小妹妹来说,却完全不存在。杀了十条蛇?这只是正当防卫而已。运气不好,选错了地方——就是这样的原因。对于被别人的恶意盯上的被害者,还要求他追究自己的责任,我可没那么狂妄。对于这样的人,当然要出手相救了」
「…………」
一点没错。
抱歉,我把你当成了别有用心的一小撮人了。
原来,刚开始对话提到蛇切绳的时候,那种沉重的语调,就是为了这个原因……并不是在为了蛇切绳的事情而烦恼,忍野只是纯粹的,为受害者,千石抚子——担忧而已。
「有法必依,持法必严,违法必究,可是制裁根本没有犯错的人是不能接受的。对于处于困境中的人应当出手相救——确实我的性格算不上是很好,但在我这样的人心中,也还是有人情味的。当然,这也不是完全的志愿者行为——算是工作的一环吧」
「嘛,你说的是没错」
「所以,没关系。就当成是这次阿良良木君和百合酱工作之后的找零,那个小妹妹,用不着替我作任何事了」
「……是吗」
说是说加害者和被害者的问题。
可这样还是给人一种偏袒的感觉。
因为你是loli控吗?
(译者:话说果然八九寺也没收钱哎,噗)
「不过,阿良良木君,有一件事你要注意——害人终害己。别觉得我啰嗦,好好把这句话记在脑子里,然后好好思考这句话的含义」
「啊啊……不过,没必要刻意去记住或者思考吧,本来就是一直能听到的话。只要活着,就会很自然的体会到这句话。就算没接触过怪异,也有很多机会能了解到这句话」
「的确如此——不过,阿良良木君。我是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我可不是一直住在这里的人哪」
忍野用非常轻薄的语气说道。
「收集也好调查也好,总是会结束的。实际上,作为悬念事项,最大的目标之一,已经由阿良良木君和百合酱解决了。总有一天我也会离开这个城镇,到了那个时候,我可就没办法再像现在这样为阿良良木君咨询了呀」
债务——也已经消除了。
忍野又继续道。
「我啊,已经流浪了很久了,一直都是一个人,像这个样子和某一个特定的人说了这么多话还是第一次。阿良良木君你可以说是间无毫发的不断同怪异发生联系——然后在对应这些怪异的过程当中,阿良良木君也发生了不少变化呢。一度与怪异发生关联之后,会更容易被怪异所吸引。这虽然是事实,但一般来说,与怪异发生过关联之后,大部分人都会选择避开哦」
「…………」
「这样一来,才能够取得平衡。刚才不是说到蹭得累么,其实,阿良良木君,说是爱管闲事也好喜欢照顾人也好,你说了那么多关于女孩子的事情,其实那些都是你自己的事情呢——算了,这方面怎样都好。我也很羡慕阿良良木君的这种性格,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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