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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律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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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接下来的行程……嘿嘿,全由他一手掌握,女人不得置喙。
‘我的神经绷得太紧?!’她的嗓音扬高起来,明确地表达不满之意。‘我自己的精神状况,没有人会比我更清楚,我都不觉得我有什么地方不对了,你凭什么自以为是地说我太过紧张?’韩牧允盯着眼前的路,将车子驶入他所住的大楼停车场。‘承不承认在你,我相信我的直觉。’他也只能用‘直觉’这种虚幻的东西来说服她了,毕竟老秃平时都得长时间跟她相处,以她直率的个性看来,倘若让她知道是老秃‘出卖’了她,恐怕他将会死于非命──被她整得死于非命。
‘你他妈的直觉!’他的说法不但不能说服她,反而令她的肝火越烧越旺。
‘直觉这种东西能算数吗?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你是女人,说话难道不能修饰点吗?’韩牧允拧起眉心,决定直言控诉她不雅的言辞。
‘男人女人不全都是人?怎庆男人可以讲粗话,女人就不行吗?’要此谁会皱眉是不是?她就不信自己会此不过他,哼!
‘你这是典型的……的……’突然之间,她想不起那句形容词。
‘沙猪吗?’他将车稳稳地停好,拉起手煞车。
‘嗯?’她愣了下,有种被拆穿的糗态。‘对啦!’大男人主义、沙文主义,经他一提她可想起来了──虽然他讲得白话一点,但差不多是那个意思,她便不和他计较了。
‘不论男人或女人,讲粗话都是不好的行为,你们老师没有教你吗?’他现在不用注意路况了,可以专心看着她讲话。
他发现自己爱极了看她生动的表情,不看她说话竟成了一种损失。
夏可潼胀红了脸,心火一发不可收拾。
‘你这个人很莫名其妙殻训滥悴恢牢颐敲刻烀娑缘木褪悄切┞诖只暗姆送铰穑磕阋遣换崴瞪狭骄洌绫凰堑拇只案退懒耍拱焓裁窗缸影。浚?
这也不行那也不能的,这男人的规矩还真多。
以前她也不会讲粗话啊,她是因为在警界这个圈子混久了,每每被那些罪犯气得无话可说,不得已才入境随俗,学他们讲两句没气质的蠢话,久而久之竟也成了习惯,不经意便会脱口而出。
哎……她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啊~~‘我从来不说粗话,不也让他们一一住嘴?’韩牧允淡淡地说了句,几乎堵得夏可潼无言以对。
没错,他是个律师,而且是专办刑案的律师。开庭答辩时,不论他是辩方还是控方的代表律师,所提出的犀利问题往往都会教另一方的当事人满头大汗,甚至禁不住地发起抖来。
可他在法庭上,从来没说过任何粗鲁的言辞,依旧可以让罪犯俯首认罪──他凭借的不是狠话和粗话,而是事实舆真理。
唯有事实舆真理才能让人真正信服,这是他坚持的原则和立场,没有一场官司例外,这也就是他之所以会声名大噪的原因。
‘唔……’夏可潼双眼圆瞠,一副嘴里含着鸡蛋似的,支支吾吾地无法回话。
‘你是女人,将来还得相夫教子,像你这样满嘴粗话,难道不怕影响你的下一代吗?’他微倾上身逼向她,逼得她的上身下意识地往后倾斜。
小孩子的学习能力超强,尤其是新世代的孩子,个个精得跟鬼一样;要是她满嘴不文雅的言辞让孩子们学了去,姑且不论孩子会不会因而误入歧途,但起码得罪人是绝对免不了的,这会是她所乐见的吗?
‘我我我……我没想那么远!’相夫教子?!一她连半个男朋友都没交往过,哪有可能想到对她而言,那么遥远的未来?
‘你几岁了?’冷哼了声,他伸手攫住她小巧的下颚。二一十四?还是二十五?‘’你、你管那么多干么?‘惊恐地瞪大眼,她的小脸不觉烧灼起来。
勾起嘴角,他好心地放开她的下巴。
‘不管你现在的年龄多少,也都该是适婚年龄了,不该再有如此天真幼稚的念头,或许缘分很快就僵ぉげ唬Ω盟担残硪丫搅耍春煤门趟闶抢?
所当然的事。‘’你管我!‘懊恼地推他一把,却没能将他推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依旧近得令人心跳加速,她甚至能听见自己心口惴惴的跃动声──’我不嫁人、不生小孩行不行?这不干你韩先生的事吧?‘’嗯哼,不嫁人不代表不会有孩子。‘扯开笑纹,他的笑容迷人且令人昏眩。
‘你要不要试试?’夏可潼的脸迅速胀得火红。
她发誓,这个男人脑子里一定有坏念头,一定!
旋身拉动车门,却沮丧地发现车门上了中控锁,她懊恼地一扳再扳,就是扳不开那片小小的车门。
韩牧允忍不住浅浅地笑出声,接着笑声越来越大,最后简直可以刺疼她的耳膜。
‘见鬼了!你笑什么?’气死人了,这个白痴干么锁住中控锁啊?她又不是小孩会开车门乱玩,更何况现在车子都已经停好了,显然得在这个地方下车,他这个动作岂不是多此一举吗?
韩牧允的眼眯了起来,瞳底闪动着危险的诡光。
‘笨蛋!开门啦!’说不出为什么,她的心跳越来越快,手心微微沁出冷汗,只因两人之间显得太过贴近的距离。
‘快啊,你他妈的快点行不……唔!’老天!现在是什么情况?!
夏可潼眨眼再眨眼,却怎么都看不清贴在自己眼前的那张脸!
因为距离太近,根本无法对准焦距,但她却可以感觉到紧贴着唇瓣那方柔软的触感,有点温、有点凉,形容不出是怎样的感觉,却不觉得太过讨厌。
韩牧允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仅是贴靠着她的红唇,两眼与她惊愣的眼相互平视,过了好半晌才放开她。
‘你的嘴唇很漂亮。’用食指轻划着她的唇形,感觉她几不可察的颤栗,他开心地笑了。‘这么漂亮的小嘴,真的不适合说粗话。’‘你该死的……’她皱起小鼻子,正准备大肆开炮轰炸他,却被他以指抵住唇瓣,轻轻嘘了声。
‘我说过了,你不适合说粗话,任何时间和地点都不能。’他的瞳仁似乎变得黯沉了些,看起来更为深邃。
接着,他霸道地宣告──‘记住,只要再让我听见你说粗话,我就以刚才的方式堵你的嘴,不过下回不会再这么小儿科了,我会吻到你厥过去为止。’吻?!他说的是小说里那种足以让人晕眩的吻吗?
夏可潼狐疑地眨了眨眼──未几,她拧起秀眉。
不对啊,书里面写着,接吻的时候会让肾上腺素升高、浑身酥软、目眩神迷,但她并没有上述的反应和感觉,头晕脑胀倒是有那么一点。
问题是,她凭什么答应他这般无礼的限制?
她是个人,是个自由个体,她的生活形态和未来都该由自己决定,轮得到他来置喙吗?
‘你神经病啊?’气恼地挥开他的指,小嘴控制不住地再度发飘。‘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管我怎么讲话?本小姐爱怎么呛声就怎么呛声,你他妈的……
唔!‘哇咧……这家伙还真来啊?!
他竟然真的再次堵住她的唇!
韩牧允不再制止自己想吻她的念头,舌尖划过她棱线优美的唇形,在她因过度惊愣而微散小口之际,顽皮地以舌尖挑开她的嫩唇,温热的舌急躁地窜进她的檀口,探触到她如同自己一般柔软的嫩舌,放肆地缠卷起它来。
夏可潼的讶然是可以想见的,她从来不知道吻还有这种方式。
不是唇贴着唇就算吻了吗?为什么他的舌要伸进自己的嘴里来?
这种感觉……她实在不会形容,但脑子变得有些浑沌,开始有点像书里形容的那样,头晕目眩。
带着点好奇,她学着他逗弄自己的方式,微赧地滑动自己的舌随之起舞,只听见他粗喘了声,陡地用力搂紧她,几乎逼出她胸臆间所有的空气。
妈妈咪啊!这男人搞什么鬼?!
他想害死她不成?
她是警察,可以把他当现行犯逮捕的!
韩牧允恣意地品尝她唇间的馨香和柔软;几乎是即刻,他爱上了亲吻她的甜蜜感。
尤其是在她生嫩的回应之后,他的欲望更是紧绷得发疼,直教他想要马上在这窄小的车厢里,同她体验生命的奥妙。
夏可潼的头越来越晕,连日来因严重缺乏睡眠而累积的疲惫感迅速袭来;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或许是这个吻太舒服、太令人放心,她闭上眼,享受着这股类似微醺的酥麻──韩牧允热切地吻着她,想逗勾出她更多的回应和热情,却敏感地发现她的回应逐渐微弱,甚至到后来只感受到自己的热情。
不甘愿地放开她的红唇,待他看清那早已熟睡的脸庞,不禁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跟他接吻还睡得着?
这对他的男性魅力简直是种不可原谅的侮辱!
让她舒适地躺靠在车子的沙发座椅里,他开门下了车,绕到另一边将她抱出那个窄小的车厢。
哎……现在除了让她补顿好眠之外,他还能说什么呢?
也只能这么做了。
第四章
嗯~~好舒服的抱枕喔……
夏可潼睡到勾起嘴角微笑,只因找到一个舒适的好抱枕。
她习惯性会夹抱着抱枕睡觉,但因为手长脚长,要找到抱起来很舒适的抱枕,并不是那么容易。
坊间的抱枕一般都做得不够长,不足以让她用双腿夹住,却又可以在胸口间抱得舒服,因此她对现在这个抱砺饧恕?
无奈地盯着天花板,韩牧允欲哭无泪。
这女人……简直是得寸进尺嘛!
抱着她到房间的床上安睡,心想自己也有些困了,不如顺便陪她小睡一下;不料这女人先是转身抱着他不放,再来是连双腿都用上了,活像只八爪章鱼般吸附着他,教他苦不堪言。
不是他不爱软玉温香在抱,而是她根本就睡死了,自己却精神奕奕地举行‘升旗典礼’,欲望亢奋异常,怎能不难受至极?
看得到吃不到已是痛苦,怎奈摸得到还吃不到……一个字形容,苦啊~~转头看向她酣睡的容颜,白里透红的粉嫩肌肤,像极了初生的小婴孩,全然不需要人工的化妆品修饰。
细长的眉、微翘的小鼻尖,还有那红润的唇……她长得并不难看,虽称不上漂亮,但顺眼得紧。
他反而认为,她这般模样的女人才算得天独厚。
女人的美总不长久,外貌会因岁月的洗练而风化、衰老,但耐看型的女人则占了绝对的优势。
第一眼看或许感觉不怎么样,但越看越美──这就厉害了,会教人百看不厌。
顽皮地以指尖刺探她的脸颊,只见她皱了皱鼻尖,没什么太大反应,努了努小嘴继续沉睡。
韩牧允玩心大起,一会儿摸摸她的头发,一会儿又顺顺她的眉,虽然让她不安地骚动、颦眉,却总能控制在不真正扰醒她的状态。
夏可潼伸长腿跨上他的腰,微恼地抱紧身边那颗‘舒适的抱枕’,寻找更为舒服的位置和睡姿。
韩牧允低喘了声,有种自作孽的错觉。
哎……这女人可真会睡啊!他都已经这样闹她了,她竟还能继续睡她的大头觉,着实让他感到十分气馁。
他很想对她‘怎么样’啊,可她就是不醒,他还能‘怎么样’呢?
又不是睡美人的故事,王子所有该做不该做的全做了,连睡美人的肚子都大了,却还是不醒……
呃,不是啦,他没有想学王子的意思,只是荒谬地突然想起这个带点颜色的笑话,暗骂王子不懂得解除睡美人睡眠的魔咒,只不过是个吻罢了──咦?!对厚!他怎么没想到要把她吻醒这一步咧?真是笨呐!
大掌轻轻抚开黏贴在她颊侧的发,才将脸凑近想一亲芳泽,夏可潼却陡地猛一睁眼,恰巧见到他的俊颜直逼而来,想都没想的,她一锅贴挡开他的脸庞。
韩牧允怔愣了下,颊边还贴着她软热的小手,没有太过惊讶,只觉有丝懊恼。
可惜啊可惜,偷香行动失败,哎~~‘你干么?’她的眼有点红、有点凶,是刚睡醒仍带惺忪,又带着些许愠恼的娇怒模样。
‘我在实验到底要怎么做,你这睡美人才会醒?’镇定地微勾嘴角,他覆盖住她的小手,摆出自认为最具魅力的笑容。
夏可潼像被电到似地猛然抽回小手,一张小脸红得像颗红苹果般。‘谁……
我才不是什么睡美人呢!‘噢!好讨厌哟,从来都没有人说过她美,偏偏由这个帅男人嘴里说出来,怎不教她芳心悸动咧?
韩牧允讪笑着,没有正面回应。
稍稍回神,夏可潼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我怎么会在这里?’而这又是什么地方?
‘拜托,不晓得是谁接吻吻到一半就睡着了,反正人都到了我家楼下的停车场,我只好抱你回家睡觉喽。’哎,他也是很无奈啊!
说不上来怎地,她总觉得他话中有话,但是两颊的灼热始终未褪,因此她不得不试图转移这尴尬的话题。
对了,问他那抱枕哪里买的,她好去买一个回家好好抱着睡──咦?!她身边……没有任何长得像抱枕的东西呀!
发觉她拥紧被褥,韩牧允好奇地问道──‘在找什么?’‘抱抱抱、抱枕……’奇怪,那刚才让她抱得那么舒服的是什么东西?她忍不住结巴了。
‘我房里没有那种东西。’他的睡姿很优,并没有抱着东西睡觉的习惯,不过,抱女人他就不介意了,非常不介意。
轰──夏可潼的脸蛋迅速灼红,她捧住自己的脸。
她刚才紧紧抱在怀里的,该不会是……他吧?
‘你怎么了?你喜欢抱着那东西睡觉吗?下次我看到再帮你买一个。’见她的小脸越来越红,韩牧允着实有点担心,拍了拍自己身侧的床位打趣道──‘呜,就放在这里,好吗?’夏可潼两眼一翻,再也忍受不了地由床上跳起来。
‘我要回家……啊!’之所以尖叫,是因为她才刚跳起来,便又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攫住腰肢反拉回去,这会儿可不是跌在床上这么简单,而是直接掉进一堵人肉墙里;尖叫,是因为惊吓的成分居多。
‘还早,这么早回去做什么?再陪我睡一下。’礼尚往来,向来是他坚持的行为准则;既然他之前陪她小睡了一下,那么她自然也得如法炮制,这才算对得起他。
‘我为什么要陪你睡?!’她撑住床板回头瞪他,这个声音远比刚才尖叫时还要高亢许多,显示她的情绪更为激动。
韩牧允定定地望着她,未几,邪魅地勾起唇笑了。
‘因为我喜欢你陪我睡啊。’瞧!他的答案多么高竿呐,那么正当又教她难以拒绝的理由。
‘你、你你你……’完了,她什么时候患了结巴病了?她以往并没有这种症头啊!‘开什么玩笑,你喜欢我陪你睡,我他妈的就得──’她并没有机会把韵哟致车目挂樗低辏蛭猎仕档阶龅剑亢敛挥煞炙?
地堵住她的红唇,并双眼直视她圆瞠的美眸,仿佛诉说着他的认真。
‘唔……’她后知后觉地开始挣扎,浑然不觉自己的举动是火上添油,只会让抱紧自己的男人更为兴奋而已。
韩牧允冲动地将她压回大床上,由于地点和情境的串联,他的欲念一发不可收拾,直想将她‘就地正法’。
夏可潼被他吻得晕头转向,趁着理智还没全然丧失之前,她运用天生的蛮力……呃,应该说‘功力’──跆拳道和柔道训练出来的气力,猛地将他推离一步之遥。
‘你……你别太过分了喔!’她娇喘着,红唇被他吮得红肿。
韩牧允不似她喘得厉害,却也不见得有多平稳,呼吸之问还是带着些许紊乱。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不觉得自己哪里过分了。’嘿嘿,又是一个标准答案,完美到不行。
她不敢置信地瞪着他,小手紧紧抓住自己榇衫的领口。‘你什么时候追求过我了?’刚才那么一阵拉扯,她几乎春光外泄了呢!
虽然她不认为自己拥有什么春光啦,但再怎么说她总是个女人咩,该有的矜持她还是有的,不会随随便便就让男人看到她的身体。
那种感觉太廉价了,她不喜欢!
韩牧允耸耸肩。‘从被你电到那时候开始。’那股电流太过强烈,着实不容他忽略。
因此他虽然明知她不是那么容易上手的女人,但却依然决定要放手一搏──横竖他曾经追求过,至于能不能成功,那就听天由命喽!
‘什么电?’她傻愣愣地问。
‘问你啊。’他凑近她的小脸,再次将她好不容易挺直的腰杆逼回床上。
‘谁教你身上带电,莫名其妙的,我就被你电到了。’带电?!
谁?
她吗?
夏可潼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己的手。
没有啊,她完全没有感受到电流的存在,他怎会神经过敏地被电到咧?
真是‘歹年冬,厚肖郎’啊!
‘你觉得怎么样?嗯?’趁着她失神时再凑近一点,几乎可以闻嗅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啊?’她怔愣许久,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什么怎么样?’指了指自己的鼻尖,韩牧允耐心地问道──‘我啊,你觉得我还可以吗?’‘什么可以?’奇怪了,这家伙是火星来的吗?怎么他说的话,她几乎都听不懂?
‘吼~~’韩牧允投降了,耐性尽失。‘你是真的听不懂还是装傻?我都问得这么清楚了,你还听不明白?!’夏可潼瑟缩了下,没料到他会突然放大嗓门。
‘你这么大声做什么?我的耳朵好得很!’言下之意就是他不需要用吼的,她仍然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韩牧允闭了闭眼,终于相信世上有人是属于‘天兵级’的,夏可潼便是一例。
她要不是太过擅长将男人耍弄于股掌之间,便是单纯得像张白纸,从未体验过男女之间的情事。
以他阅历过无数的女人和各类罪犯的经验来说,他相信夏可潼属于后者;因为以他的观察,她根本没本事藏心眼,第一个设想根本是多虑了。
他的唇蠕动了下,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你说什么?’夏可潼感觉他在讲话,但她根本没听到任何声音,谁晓得他是不是在偷骂她?‘我是叫你小声一点,可没叫你变成哑巴。’翻翻白眼,韩牧允无力地垂下双肩,附在她耳边低语。‘男人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才会轻声细语,你想不想听听看?’哇咧~~夏可潼的脸颊又发烧了。她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真的在挑逗她,而且竟可以露骨至此!
他害不害躁啊?!
‘你走开啦,我没时间跟你开这种低级又下流的玩笑。’又羞又恼地再推他一把,可惜这次并没有成功,反倒小手被他握进怀里,在两具贴紧的身躯之间。
‘老实说,你觉得我怎么样?’噢!双方已然‘近距离接触中’,只差还没‘擦枪走火’而已,他怎能让她如此轻易离去?
他非得逼出她真实的心意不可!
‘不怎么样!’她恼羞成怒,板起一张俏脸。‘你够了喔,开玩笑也该有个限度,别没事拿别人寻开心。’韩牧允的眼晶亮了下。‘那你现在开心吗?’这个问题很重要。
她如果开心,表示不反对他的触碰和贴近;反之,又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她真的厌恶自己的贴靠,另一种,则是她口是心非。
以他对她的了解,这女人应该会回答不开心,而她的心态绝对是属于后者──口是心非。
这女人实在太ㄍ一ㄥ了,不论任何事都一样,因此他非常肯定自己的直觉。
‘你这个人很奇怪殻铱豢墓啬闫ā偷刈×丝冢鋈幌肫鹚木婧汀头!僦梗坏貌还怨缘亍簟?
她才没那么笨呢,一天到晚让他吃免费的豆腐──那可是以后要留给她老公‘享用’的钦,他还没那资格!
‘关我什么?’韩牧允挑眉,威胁的神色表露无遗。
夏可潼紧张地捂着嘴,略带慌张地摇摇头,那模样着实可爱得紧。
‘嗯?!’故意把脸板得更臭一点,再次佯装逼问地逗弄她。
‘没、没有,我什么都没说!’她连忙结巴地否认。
开什么玩笑?要承认了还得了,好像她很‘哈’他的吻似的!
虽然他的吻的确令自己感到舒服,但……咦?她在想什窗。空饧一锏那孜?
属于‘非法入侵’,没经过当事人的同意便随意亲吻人家,根本就是‘非礼’!
‘嗯,没有就好。’他满意地勾起嘴角,对她的回答持肯定态度。‘好,就这么决定了!’夏可潼又是一愣,发现自己今天怔愣的时间,较以往任何一个日子都来得长。
‘你……你决定什么?’或许是她多管闲事,毕竟他所作的任何决定都与自己无关,但不知怎地,她总有种不知名的预感,感觉他的决定恍似会牵连到自己,因此她才会略带不安地反问一句。
‘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女人,我则是你的男人。’他开心地笑了,热情的一把抱紧她,在瞬间榨光她胸间的空气。
‘咳!咳咳……’不晓得是不是这个宣示太过惊人,抑或是胸口缺氧的缘故,夏可潼遽咳两声,手忙脚乱地推他。‘你别……咳、自作、主张……’韩牧允的眼黯了下。
他都已经这样‘搏命演出’了,竟然还得不到女主角的青睐?!教他这‘把马社’创始干部的脸,该摆到哪儿去才好?
好险现在那帮哥儿们不在,不然铁定笑掉好几副大钢牙。
‘难道你不想要体验爱情的甜蜜?’没办法了,这女人太难说服,他只得挑取可能会令她心动的点去攻陷她。
只要有可能他都愿意试!
不是他对自己没信心,而是在这么长久不再触碰感情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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