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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域弥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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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方临风家中,已经静止的时间也在某一刻再次开动。只是景秧和方临风肩头按着一双温暖的手,虽然这双手上布满皱纹,却让人感觉充满力量,

时间也许在刚刚遗失了几分钟到十几分钟,但这不重要,因为对某些人来说什么也没发生,对某些人来说则领悟到很多。

方临风本来就流到眼眶的泪水,因为时间开始,一时也没收得住,还是流出来。反到把风琳吓着,不知他出了什么事。

“吓死我了,您没事就好,您是怎么做到的啊!”景秧一把抓住高老的肩膀,简直就要磕头认师了,因为刚刚高老展示的不只是一个道士的能力,而是神仙般的存在。

“我这是被逼出来的!”高老只是简单的说出最简单的真理。

人逼人都可以逼死人,何况是权力更大的所在。

“高……高老啊,您可得教我。”舒承现在就是高老要他叫爷爷他都干,要知道刚刚高老真的神了,把一个房间内的时间定住,这是什么概念,神仙的概念啊!

“哎,我说,这很简单好不好,这只是颠倒乾坤而已。只是阵法,有什么好奇怪的!”高老自己并不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要知道这类阵法,悟道以后,很多人都能做到,并没什么奇怪的。

舒承也是听说过种阵法的人,但他细细一想,感觉与传说中总有些不同。

颠倒乾坤是让人产生晕炫的阵法,阵里的出不去,而阵外的也进不来。完全就是一个保守的阵法,除了布阵者,谁也休想破阵。在现今流传的奇门遁甲中,颠倒乾坤是个很低级的阵,只是高老因为催动阵的能力很强大,所以才产生不同以往的效果。

可毕竟现在不是以往任何时期,现代人比一千、二千年的古人多了一样,那就是从完全不同的方向去思考问题。至少在舒承看来,刚刚就绝对不只是普通的事件,而是有可能开创完全独立的学科。因为他发现,也许刚刚他们所在的是一个平行于这个世界的多维世界。而阵法,其实就是一个开启空间的钥匙。

就在舒承的脑力风暴进行时,高老已经将落在下面的纸人收上来,他与李未修在纸人的运用上还是有差距,但要骗过肖文静这个层次的还是问题不大。唯一让人头痛的就是肖文静能感觉到热源,还好一开始越野车就撞倒纸人,然后大量失血。这才成功的骗过肖文静的热源探试,也才会在后来一系列的变故中占居上风。

现在地头蛇与过江龙的第一次会面,以后者的颜面尽失而告一段落。

正文 (五十四)慧剑断灵丝

此时此刻肖文静第一次感受到挫败,一个老头轻易就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上,而他们还无知无沉的陪着他玩。

本来今晚他们只是想去挫挫对方的锐气,没想到的是这个姓高的老头竟然如此厉害,到现在为止她都不知是怎么就钻到圈套中的。那辆车其实就是她御鬼推出来吓人而已,然后那个老头不躲不闪很自然的倒地,让她没起半点疑心。虽说真正撞上人并不是她所想她也没有分毫内疚,因为她早就看过高老头的照片,对于有可能威胁到他们存在的人,她不会有任何手软。

可事情的发展没有按她所想,而是一个偶尔出现的人搅乱整个布局,但她还是有一点放心,对方绝不会报警,也不会找医生,因为对方肯定也会想让事态平息,这点是基于他们都是一类人。

“老大,下一步怎么办?”王昆波试探着问。

“凉拌!”肖文静没好气的说,自从李未修死后,下面的人开始称呼她老大,她希望这个称呼能延续到退休。

人的习性决定出于安全本能往高处走,没有人会想翻山头。

他们开着车往C市的公墓去,这是订好的计划,在那里肖文静想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什么事。

现在的时间是晚上十点多,路上的行人很少,因为其他五个组员都是驱鬼特性,所以他们并没看到多少鬼魂,再说他们这几年养成高人一等的优越感,基本对那些游魂野鬼没兴趣。

公墓看门的看过一眼肖文静的证件,就给他们开了门,警车直接开进去。

这是个修缮得很雅趣的陵园,在园中还建着人工湖,面积也就上百平米,环着人工湖还有休闲的椅子。听说这里最贵的墓地被炒到上百万,现在这人都死不起,常言道入土为安,可几十上百万的坑还不是只能有钱人去填。

“可以开始了!”肖文静感受着周围熟悉的气息,她的灵识开始从身体中弥漫开来,细细品味周遭一切阴性物体散发出来的特有质地。

大概持续几分钟,十几墓中飘出黑气,大多都是很浅的黑,只是占地面积最大的一座墓葬中飘出的黑气最为浓郁。

‘果然是聚阴池。’肖文静懂得一些风水,早就看出人工湖有异,湖呈腰豆型,在湖的凹面就是这座墓葬。而且这个墓葬中的人没有火化,现在对那些有钱人来说,基本能用钱解决这种只对普通人的政策。

这团黑气在肖文静的命令下,慢慢飘过来,黑气中到没有戾气,只是将周围几十个墓葬的阴气聚在一起。有句俗话陪太子读书,这此墓葬都只是帮这户人家聚气的陪衬。

“这个城市出了什么事!”

“你是谁?”

“我在问你话!”肖文静加强语气,同时她身体中涌出肉眼无法看到的灵丝,这些灵丝分别连接到每个灵魂身上,而连接到这团黑气身上的就有十几根。

“啊……啊!主……主人,是,现在有很多外来的鬼魂,他们大多无主,听说是来自一个通道,但他们都不知具体位置,每天都在增加,有些充满怨恨,但他们都不敢乱来,听说是在等什么……”黑气一被灵丝连接,就开始颤抖起来,然后乖乖的说出知道的事。

“他们都聚在哪里,有没有为主的!”

“没有,他们都分散的,实力也不强。”

“他们聚在哪里?”

“……”

肖文静皱了皱眉头,这种事还没遇到过,隐约中感到事情有异。然后她身体内的灵丝又分出更多的接到黑气上,黑气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不只是害怕,而是抗拒。

现场的五人组也察觉到,散开在肖文静身后,他们都是李未修多年来从各地找到的,很多都是从小就具备驱散鬼魂的能力。还有两个曾学习过道家正宗驱鬼法,所以相对另外三个来说要强很多,现在郝春藤和齐谨志就站在靠近肖文静的身后,他们两人手中拿的也是最好的辰州符。

可惜他们并不会画符,也没有法印,所以说他只是能用符来将道行不高的鬼魂打散,但就是这样的能力,也已经比起绝大多数民间人士要强很多。

说句题外话,符不管有没有真实功效,但在制符的过程中是非常讲究的。第一必须是黄桨纸,第二是用朱砂或画符人的血,第三必须要加盖法印,三者缺一不可。法印可以传承也可以自制,传说中最好的材料是雷劈枣木,这个问题还有待考证。画符前是必须沐浴更衣三拜九叩,待感觉到灵气合一时然后一气呵成画好,不然就真成了鬼画符。这里说明,是因为不想正宗的道教传统被理解成乱来一气的跳大神文化。

肖文静也已经知道身后五人站成保护队形,虽说以前也有过,但问题是今天这团黑气并不是戾气冲天的角色。说到底是他们自己招惹来的,而现在他们招惹的却有可能收拾不了。

“将周围的那些全部驱散,我要专心对付它!”肖文静怨毒的看着眼前这团黑气,将灵丝从那些弱小的黑气上拔出全部连接到这团黑气上。

如果能看到的话,就会发现这灵丝都在变粗,肖文静已经有汗水流出,不过她没心思去擦。终于这团黑气开始分裂,很多都消散到空气中。

“不要逼我!”这是黑气中绝望的喊叫。

黑气终究不是死时带着怨气的鬼,他只是借着地势才能今天的成就,如果不是想福泽后人,早就去转世轮回。现在他的坟冢也已经裂开,不时会有泥土被拱出来。再持续下去,他的棺木也会因斗法而抬出坟墓。到时他聚了几十年的阴气肯定会跑干净,不出十年他的儿孙都会因此而遭来横祸。

“说出来,他们聚在哪里?”

“不能说,救你放过我,我说了也会祸害子孙的!”黑气的语调已经弱到不可闻。

“哼,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肖文静没有丝毫怜悯,在她看来这只是个鬼。

说话间,坟冢内的棺木又上升几分,大量的泥土被挤出来。已经能看到红色的棺木,一头正慢慢升上来,现场越来越诡异。

四周本来已经被驱散的黑气突然又聚集起来,鬼的善良程度是比纯金的纯度还要高的存在,所以才会在世上很难看到鬼魂害人。有句俗话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就是这个道理。有些生前作恶的人,死后也会改过从善。

现在这些曾受过欺压的鬼魂,却受不了肖文静如此对付他们的邻居,如是显出身形来,一个个切切私语着,慢慢向中间靠。

“我说你们不能这样,你不就是御灵官嘛,如果我们不吃你这套,你怎么御我们!”说法的是个穿着清代长袍的老头,看来他过世的时间不短,见识也很多,能认出肖文静的身份。

其实肖文静也就听李未修说过一次,自己是天授神官中的御灵官,今天没想到会被鬼认出来。

但现在的她是骑虎难下,所以只想尽快把眼前的黑气解决掉再说。

“啰嗦!”谁也没想的是邹周会突然发难,从他体内猛的冲出肉眼看不到的阳气,阳气被他凝结成扇形向说话的长袍老头。

这里本就是清修的墓地,这个长袍老人被邹周的阳气冲得只剩薄薄的虚影,飘出去很远。一看这些鬼魂都是如此弱小,邹周也不和其他人商量,将阳气凝成长棍,也学着如城管赶小贩样,冲进群鬼聚集的地方,一顿乱打。

刹那间就看到不时会有弱小的黑气轮出老远,很快这些黑气再也没勇气聚集起来。肖文静终于松开紧握的手,暗想有时还是需要这类野兽派的出面才行。

红色棺木另一头也露出来,如雨后春笋般正往外拱着,半空中这团黑气已经处在支离破碎的边缘。肖文静狞笑起来,不管你有多大道行,也会有极限。而她是天赋的能力,四岁开始就被家族着重培养,十岁时已经能御鬼搬物。

现在她能放出的灵丝最多能有三百一十三条,普通的鬼一条灵丝足以控制。如果她想,什么百鬼夜行都是浮云。

突然四周的黑气开始往后退,本来还能听到的虫鸣一下子静默,就连挣扎的黑气团也安静下来。

肖文静的灵丝也因某种异样缩回体内,他们六个人都不同程度的感受到危险,第一个反应到的不是肖文静,而是她旁边的郝春藤。他本是茅山正一派传人,可惜学到一半就入了一组,不然他的造诣应该在肖文静之上。

可不管怎么说,郝春藤也算是系出名门,自然在对危险的感应上比起肖文静这类家传来说要快,关键的知识面还有对气场的理解上都要丰富。

郝春藤一发现事情有异,第一反应就是寄出手中的符箓,同时默念符咒,引气入指,大喝:“爆!”

这是护身符咒,随着他的喝声出口,黄符迎风化成火,转瞬扬灰。只是这符咒也有弊端,那就是发动后肖文静的灵丝也自然退回体内,只留下一根有别于其它的灵丝还连在黑气上。

还不等他们仔细察看,空中突然飞过来一片红光,快速的将肖文静最强的灵丝斩断,然后裹在黑气团上迅速飞走。

就在灵丝被斩断后,肖文静如失去控制的木偶一下瘫在地上。

正文 (五十五)夜审

夜里十点半,景秧从方临风家出来,他心里的怒火还憋着,怎么也无法灭去。肖文静是部里安排来协助办案的,可他们今晚的所作所为却是要致他于绝境。

刚刚在方临风家,他还在忍着,现在一个人在车里,这种屈辱和不甘让他恨不得马上就去将肖文静他们打一顿才舒服。可高老早就看出他的想法,让他不要冲动,人不应该看一时的成败,也不应当以速求输赢为目的。

“就算我们真只有九天生命,也应当以八天的完美准备来面对第九天的生死,你这样去找他们是想怎么说!还是直接拿枪互射?诡域,古人说诡,违也。你的先祖告诉你,诡域就要降临,这是说违反常理的东西就要降临,很可能是说我们都会死,这个城市里的人都会死。但我们谁也不能去说,也说不了,只能我们自己努力去处理好这件事。如果你现在冲动的去,只会让事情走向设置这个局的人想要的样子。所以我们只能有亏先吃着,有苦也担着。你以为我就是这么容易让人占便宜,现在他们也吃了闷亏,我估计现在他们也不会再随便乱来的。”

高老的话还回响在景秧耳边,确实现在对待他们以静止动才是上策,他现在还要开车去局里,季杉林的尸检已经有结果,虽然很可能没有任何新的进展,但还是希望能通过现代刑侦手段取得帮助。

“景队,这是死者的血液分析,这家伙的死法还真有创意,居然是流血致死,他体内有大量抗凝血酶,就算是一个小伤口也足以让他失血致死。这些抗凝血酶并不是他自身的,而是注射进去的。”

“你的意思是说,他是死于现代手段?那其他三起命案也是体内含有这种酶吗?”

“当然是现代手段,不然还能是什么?其他三起案子中也有,不然那些个挖去双眼的也不会死得那么干净了。”这个姓文的法医很奇怪的看着他。

“哦,没什么,还有其它发现吗?”

“嗯,季杉林的伤口只有两处,都是撕裂伤,但他死前正处在高度兴奋中,所以死前的表情还是很嗨的。这是他大脑中检出的多巴胺含量,换算成标准的话,应该是有人在一分钟内给他注射了十克左右的多巴胺,呵呵,这个量可是正常情况下心衰患者抢救时最大用量的两千万倍,可问题是他还没死,而是失血过多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与大量失血有关,反正他死的时候很兴奋就是了!”

“哦,那其他死者是不是也有?”

“没有,就他一人享受到特别待遇,看来这阶层不同,死法也要高级些。”文法医没再说什么,他也看不惯很多事。

景秧觉得奇怪,凶手是怎么做到的,看来今晚也许应该再审审那个妈妈桑。今天对这位KK酒吧的妈咪审问就没停过,顺带的审出一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现在已经把负责管理他们那一区的户籍警都扯进去,也不知他们那个老板怎么会安排她来管理,胆子小得一个实习警员都能在她嘴里掏出料来。

审讯室里,陈凤英已经没有往日的嚣张,额头上只是简单的包扎着,还能看到血迹。头发也蓬起来,双眼中尽是疲惫。

简单的过完例行的询问,景秧盯着她的双眼,两人以前见过一次,景秧还能记起当时她的八面玲珑。

“现在的供词对你非常不利,照你的说法,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你在干嘛?”景秧翻看过酒吧里所有人的供词,外面的服务生都说陈凤英进入大包厢的时间有一个多小时,虽然他们也觉得奇怪,但陈凤英是这里的老大,他们就算奇怪也不敢去问。

可陈凤英自己的说法是,她就进去敬了杯酒,然后在包厢转角发现不对,跟着就进去,最后在卫生间里发现死者正在大量流血。问题是包厢里所有人到现在还没清醒,而包厢外的人又都众口一词。

“警官,我真的没说谎,你们要相信我,还有……还有张宇扬能给我作证的,我记得当时她还朝我……”陈凤英突然打了个冷战,想起当时一幕,她还是会惊恐。

“朝你什么!”

“没、没什么,大哥啊,我真的没说谎!”

“朝你什么?”景秧又提高的音调。

景秧突然提高的声音,把陈凤英吓到,本来坐着的身子也跳起来。

“没有,真没有什么,我昨晚做噩梦,记混了!”她可怜的解释。

“我要你说张~宇~扬朝你怎么了!”景秧猛的一拍桌子,站起来狠狠盯着陈凤英。

“我说、我说,她朝我笑,但是笑得好恶毒!”陈凤英已经吓得脸色苍白,双手挡在脸上,似乎害怕景秧的目力会把她刺穿。

“谁让你编的,快说,不然我会让你……”景秧说话时将桌上的台灯压下,只留出一条缝隙,让审讯室里显得很暗,无形的压力使得陈凤英大口喘息起来。

5景秧已经站起来,正要去打开隔离栏杆的门,似乎他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

1陈凤英已经颤抖过不停,但她的双手还是抱在怀中,没有放下来。

7景秧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心态,他拿钥匙扭动门锁,将门打开。然后取出副手铐用手握着,脱下衣服将握着手铐的手包起来。边走他的脸上还不时抽动一下,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比食人魔还要狰狞。

z还有两步,景秧不急不慢的走,握手铐的手因用力也显出结实的肌肉。肖文静说得没错,他的腿伤还没完全好,有时走多了依然会痛,但他平时喜欢锻炼,很有几分肌肉男的水平。现在就是最好显示的时段,一般像陈凤英这类人对警方的很多办案程序多少会被误导,肯定以为警察个个都是恐怖加暴力份子,现在景秧就是要演好她所想的角色。

小“大哥,警察大哥,不要,不要啊!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快来救命啊!快来人啊!”陈凤英依然死死的抱着双手,但惊恐的表情却是真实的,也许她还对什么充满希望。

说景秧就是放慢动作,这时也走到她身旁了,是濱下去,还是放弃!这次,景秧的脸真的抽起来。原来坏人才是最难演的……

网就在陈凤英紧抓着最后希望不放时,一个人影从外面冲进来,动作非常快,非常麻利的将一个黑头套戴在陈凤英头上。还不等她反应,就有一双手卡住她的脖子,将她提起来推到墙上。这一切太快,快到景秧都没反应过来,等他看清来人,悬着心这才放下。

“你会因为不小心摔了一跤,然后头磕在椅子上,把颈椎摔断了。”一个沙哑的声音在陈凤英的耳旁响起,声音中的冰冷让她原本还抱有的一丝希望终于破碎。

“不要,我说,我说,是有人传信进来,让我说张宇扬杀的人,他还编好供词,让我在有高层审讯时才故意这样说,因为这样供词更真实。”

“说,是谁!”

“我不知道,是个同拘留室的女人说的,她说已经给我安排好了,过两天就能出去,然后还让我在KK。不然就会判我十年以上,而且还会死在牢里,放过我吧,大哥,我只是个普通女人,我没害过人的,每个在KK的人都知道,我只是严点,但我没贪过他们一分钱,那些小姐也是自愿来的,我没逼她们做过任何事,我也是吃这行出身的,求求你们放过我吧!”说到这,陈凤英大声哭起来,等她哭明白,才知道卡住她脖子的手早就松开,可人的心理防线一旦崩溃,就很难再建立起来,她又将当晚的事情再说了一遍,还是有一小时的时间对不上,她在包厢中曾失去了整整一个小时。

景秧很快就提审了陈凤英指证的那个女人,是个小偷,早晨在一家超市偷窃时被抓的。审理过程中又交待还有几起案子,所以也就将她也关在拘留室中,当然这里面还有问题,可这就像掏到了一个螃蟹窝,如果有兴趣,可以顺着这个女人一路往上提,肯定能提出一大串横行霸道的家伙。

景秧现在没这个兴趣,他需要的是与案件本身有关的证据,之所以明知如此还会提审这个女人,那是为了震撼某些人。

“你啊!还想扮恶棍,对付这些人,不能让他们有心理准备期,真不知你是怎么学得审问技巧!”左月此时坐在景秧身旁,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她也累了,嗓子哑并不是装出来的,因为她今天忙着与各种人打交道,嗓子都说哑了。

景秧什么也没说,只是伸出手来抱紧她,如果说九天是他最后的九天,他愿意与左月一起度过。当然前提是能休息在家,而不是这样一天只见两次面,说上两句各自又累得很快就睡过去。

景秧不是那种浪漫的人,他拼了命的忙碌,是为了老了以后还能与左月一起享受宁静与幸福。

正文 (五十六)阴尸离魂

现在最热闹的地方,并不是景秧和左月两人短暂甜蜜的卧室,也不是墓地里的慌乱,而是方临风家的第一次军团视频会议。

朱老头对他们的救市军团兴趣异常大,看来这么多年在凌楚真人教育下,这个老头子也是憋疯了。

“阴尸离魂!我听师傅说过,大概从先秦时起,先人就对魂有研究。这个时候的死字是亻旁,一个歹字,也就是灵魂离开的尸体。也就是说很早人们就意识到生命与灵魂有关,而晋代以来就不断有方士、异术徒想要找到一种能让人死而魂不离的境地,也就是绕开生死,从而达到长生不死。宋朝末年,大量的百姓死于战乱,这时就有位不知名的方士,通过在难民身上试验出离魂的法门。这在整个长生的路上引入了新的方向,后来又有风水师发现阴地养阴尸,就是能保存尸体的地方,如是到明代的时候,就有位阁皂宗的道人尝试将两者合并,听说他成功的让死去的儿子又还魂活了几十年。这就是阴尸离魂的第一次成功的案例,可后来其他道教界都反对此法,认为人的生死本是上天注定的,如此方法有违天道,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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