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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有佳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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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你别以为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你的事情,我怕抖露出来丢了我们澹台家的面子,家丑不可外扬啊,还是积点口德吧,不和这小人一般见识。”
司空学:“好了好了,哥哥怎么能和弟弟一般见识呢?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明慧:“谁煎谁了,兄弟阋墙,我们可是同父同母的,有那必要吗?要煎也是他煎明镜,明镜哥哥,是不是?我来替你教训明智。”
明镜:“你们两吵架总是把我扯进去,我声明本人与本案无关。”
明智:“好兄弟,果然是明镜高悬,知道厉害了吧,丫头片子,知道什么是男同胞团结的力量了吧,团结就是力量,团结就是力量,这力量是钢,这力量是铁……。”
明智得意地围着明慧打转,边击掌边唱歌。明慧故意瞪大眼睛,气鼓鼓地把他的眼睛扒下,嘴巴拉大。
明慧:“让你唱,嘴巴张大点。”
明智急忙喊:“好弟弟,饶命,下次不敢了,宽恕我吧,我愿意做你的奴隶,我把东君还给你还不成吗?”
明慧这才罢手。
明智的马叫东君,太阳神,明慧的马叫望舒,月神。东君的名字是明慧先取的,被哥哥占用了,明慧一直不愿意和别人有任何的雷同,才改用望舒。
明慧:“那好,从今往后,不许再用东君这两个字,不如叫湘君吧,将来再取两位湘夫人回来。”
明智:“也好,还知道疼哥哥,不过实在太疼了。哎哟,嘶……”
“呵呵”
司空学:“明慧,你们广州话好好玩,能不能教我们两句,到时候去找你们也可以问问路。”
明慧:“好啊,你想学什么,随便问。”
司空学:“和我玩怎么说?”
明慧:“桶哦玩”
司空学:“哈哈,太难学了,挺拗口的,桶哦玩,桶有什么好玩的,那喜欢呢。”
明慧:“中意,不过发音有点变,重一。”
司空学:“重一,有点象中医,我不喜欢,哦母重一,呵呵,原来可以翻译过来的,那番薯呢。”
明慧:“翻许。”
司空学:“是不是骂人的时候就说是大番薯,带翻许。”
明慧:“是啊,歹翻许,反同。”
司空学:“我听懂了,你骂我饭桶。”
明慧:“气心啊雷。”
司空学:“什么什么,你的心被气死了。”
明慧:“你的心才死呢,我是说你疯子,飞楼。”
司空学:“好好,你的心活络了,我的心死了,飞上天了,我飞喽,飞喽,哈哈哈,那大家好怎么说。”
明慧:“歹噶猴。”
司空学:“向猴子问好,带路怎么说?”
明慧:“呆搂。”
司空学:“呆在楼里就是带路,知道了,龙儿怎么说。”
明慧:“拢以。”
司空学:“龙椅,重霄,龙儿可以坐龙椅哦,看来她真是武则天转世呢。”
明慧:“龙儿是谁啊?”
司空学:“就是双儿啊,她属龙的。”
明慧:“哦,那你属什么的?”
司空学:“我和重霄都是纸老虎。”
明慧:“呵呵,是笑面虎吧,你总是笑嘻嘻的,喜欢恶作剧。”
司空学:“你呢。”
明智:“她是蟾蜍。”
明慧:“你死鸭子,癞蛤蟆。”
司空学:“我们都说你是从天上来的仙子,不象男人,不过你夹在我们龙虎争斗中,可能也沾染了我们的脾性,否则怎么那么好胜。”
明慧:“我可没搀和进来,我是坐山观虎斗,看你们两败俱伤,我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
司空学:“你真的不帮双儿?那就是帮重霄了,我们可以一起对付他们两个啊。”
明慧:“谁和你一起啊,我要和我明镜哥哥一起。”
司空学:“明智,你是不是常欺负你弟弟,怎么他不愿意和你一起。”
明智:“明知故问,你妹妹愿意和你一起吗?”
司空学:“亲爱的妹妹,我的好妹妹,你愿意和我一起吗?”
司空谷:“亲爱的哥哥,我的好哥哥,不愿意不愿意。”
明智:“这下你满意了吧。”
明慧:“呵呵”
司空学:“满意,非常满意,十分满意,只是有点母重一。”
明智:“你还学得挺块的,想娶个广州女人当老婆啊?”
司空学:“什么是老婆,老太婆吗?”
明智:“就是陪你一直到老,到枯萎也无悔的老太婆。你们叫妻子,夫人、内人的。”
司空学:“那么难听,那丈夫就是老公了,公公婆婆,也有道理,儿孙满堂,白头偕老。”
明智:“现在明白了。”
司空学:“似乎有点明白了,你不说还明白,你越说我就越糊涂了。”
明慧:“装疯卖傻。”
司空学:“重霄怎么说。”
明慧:“宠羞。”
司空学:“啊,我明白了,就是受宠若惊,害羞了。那元宵就是什么羞?”
明慧:“允羞。”
司空学:“哦,知道了,允许害羞,晚上去玩呢。”
明慧:“蛮甘灰柳。”
司空学:“重霄,宠羞,听到没有,歹噶允羞蛮甘灰柳啊。”
明慧:“柳雷哥钭啊。”
司空学:“又说我什么坏话了,真是冤枉死,被骂了王八还不知道。”
明智:“她是说玩你个头啊,要玩你自己去的意思。”
司空学:“就不能说国语吗?好好的,玩头做什么啊,自己的头有什么好玩的。”
明智:“看来你真被我绕糊涂了。”
明慧开心地笑了。
崔弘治:“司空学,你太偏心了吧,单单围着明慧逗他开心,把热闹都集中在你们那了,快过来。”
司空学:“我说重霄,你平时不是很能说的吗?现在怎么成了哑巴了,是呆了还是傻了。双儿也那么安静,你们是不是闹别扭了。”
双儿的确很羡慕明慧,有哥哥就是不一样,有人疼,似乎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到这漂亮的小少年身上了。
双儿也怀疑过明慧的身份,可看她平板的身材,又没有穿耳动,的确想不出竟是女的。明慧也是后来才慢慢丰满的,特别是做了女人之后。
重霄:“没有啊,我们看你们啊。”
司空学:“我们又不是什么怪物,有什么好看的,我看你们才怪呢。”
司空学:“这女人就是要哄,就算知道自己输了也开心,对吧重霄。”
重霄听到自己的名字,连忙应了句:“哦”。
双儿:“新人来了,当然是看新人了,只听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啊。”
司空学:“没有吧,那么哀愁的话也会从我们的双儿嘴里吐出来,重霄,看来真是你不对了,怎么能忽略双儿呢,不会好到连话也说完了吧,想点什么话题,到一边私聊吧,这边的客人我招呼得了。”
双儿:“不必了,人在心不在,有什么话也是留在另一那说的。”
司空学:“双儿,你吃错药了吧,还是哪里不正常,发烧了没有,怎么总是话中有话的。就算重霄稍微忽略了你,也不至于此吧,让大家笑话。”
那边明慧似乎也明白了双儿对她的敌意,安静了下来,躲到哥哥那边去了。
明智看明慧有点难过,便拉了拉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明慧和明智偷偷说话。
明慧:“哥哥,我想回家。”
明智:“我们刚到你就想走了,出来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难道你不想跟我们去长安考试了吗?哥哥还需要你照顾和保护呢。”
明慧:“我才需要你保护呢,你没听见分明是针对我们的吗。”
明智:“新来的也不单是我们啊,那边不是还有川子他们吗?是你多心了,其实他们两小口早就有矛盾了,和你没关系,你看,大家都觉得很正常,就你不正常。”
明慧:“女人总是敏感的,我的第六感告诉我,她就是针对我的。我就是觉得委屈,我又没跟重霄说什么,连看也没看他,凭什么她……”
明智:“双儿也是女人,难道你能否认你对重霄一点感觉也没有吗?为什么老是躲着他呢?我发现他在场时你总是脸红,如果你心里坦荡,大家自然就不觉得怀疑了,你们越是证明彼此没有关系,就越说明有问题了,所以要光明磊落,如果真喜欢他,就和双儿争,不要让着她,如果不喜欢,那就让他彻底死心,不要给人家希望,开始我就觉得你们不对劲,原来你们见过面,他还知道你是女的,反正其他人也不知道你是女的,你就把自己当男人那样大方地和重霄接触。”
明慧:“哥哥胡说什么呀,能有什么问题呢?我不去,放开了。”
明智:“不行,你得主动和重霄接触,保证和对其他人一样对他,好让双儿放心,这样才能避免暴露你的身份。”
明慧:“这太过分了,我也是要尊严的,难道我就那么厚颜无耻吗?”
明智:“弟弟,你当着大家的面,说你喜欢重霄吗?不要让人家误会,说你当第三者,破坏人家的感情。”
明智将明慧拉到重霄身边,明慧不知如何是好,重霄很尴尬,双儿脸也红了。
双儿:“这是什么意思,兴师问罪吗?我们不过随便吵几句,平时都是这样的,怎么倒让有些人内疚和不安了,我可没说谁同性恋。”
司空学看气氛不对,连忙打住。
司空学:“双儿,我看你吃醋真是太离谱了,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来来,还是大家一起吧,我们不分彼此。”
双儿:“鬼才会爱上你呢。”
司空学:“哇,那做鬼也风流了。重霄和明慧拉拉手,表示你们的清白。”
司空学强拉着明慧的手放在重霄手里,两人都急红了脸。重霄不得不用力握了她一下,一股电流在两人身体传了起来。
司空学:“行了,也为难他们了,现在好了,大家应该不要太保守,就象兄弟姐妹那样相处。大家坐成一圈,男女搭配,亲亲密密,好不好。”
众人:“好。”
大家都抢着坐在心仪的对象旁边。明慧走到明镜旁边,两人静静地赏月。
司空学叫她过去,她不肯。
司空学硬拉她到重霄身边坐下,他说让路就是借借,他用广州话让重霄和双儿多腾出位置来,两人坐下,把重霄和双儿隔开。
明慧和重霄的心跳得厉害,都不说话,只是发抖。连司空学都感觉到了,他故意拿明慧开玩笑。
司空学:“明慧,你是不是冷啊,怎么抖得这么厉害,是不是怕和我坐一起,男人的魅力就是让女人恐惧,看来你爱上我了,秋老虎天气,是有些凉了。”
明慧:“是啊,因为我也太有魅力了,连男人也怕我了,明明是你在抖,怎么说起我来了。不过我穿的的确少些,广州气候比较热,还是大热天呢。”
司空学:“那怎么还出热汗呢?你比双儿瘦,不会也怕热吧。我来替你扇扇风,心静自然凉,刚和异性接触是会有些反应的,也许是我在发抖吧,都怪双儿,不过习惯了就没事了,感觉还不错。”
明慧才发现自己的脸又红又热,真的还流了汗,很尴尬,急忙为自己圆场。
明慧:“哦,这哪是热汗啊,我是出了身冷汗。”
司空学:“明白了,是吓出来的吧,这都是误会。他们两个感情没那么脆弱,你想当第三者还嫩呢,无悔、婉儿,是不是啊?”
无悔和婉儿都过来敲他的脑袋,大家都被他逗笑了,刚才的不愉快全部没了。
重霄和明慧在衣服的摩擦中感觉到了巨大的刺激,竟暗中希望能呆在一起久一点。
明慧和司空学开了玩笑后也逐渐镇定下来,开始随便和他打闹了。
明慧:“我是气的,居然第三者没我的份,都排到第五位了。”
司空学:“向第五者的勇敢致意,明慧,你的小名是什么?”
明慧:“小慧。”
司空学:“重霄,你可以叫龙儿,那我就叫小慧了,小慧,你喜欢叫我什么?可别象重霄那么土,叫什么小虎。”
重霄:“那你就叫他老虎。”
重霄也开始变得自然起来,替明慧解围。
司空学:“那感情好,小慧就成了母老虎了,重霄,你不成了我们的干儿子了吗,赚了。”
重霄:“空穴来风,小心养虎为患哦。”
司空学:“还怕你个死老虎不成?”
明慧:“那妹妹就是空谷足音了。”
司空谷故意踏着很响的步伐,还配上回音,走到她面前。
司空谷:“正是,我爹以为我会是个男孩,所以我没出生,就已经有空谷足音了。”
明慧:“那就叫司空见惯吧。刘禹锡说过你们的祖先呢。”
司空谷:“怎么说?”
明慧:“司空见惯浑闲事,断尽江南刺史肠。”
明慧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一反常态,有些话她可以留在自己的肚子里,可却倒了出来,使她成了众人的焦点。
是为了炫耀还是报复?是竞争还是……?她也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所以还是留了半截在肚里,只说了两句。她的博学多才和幽默豪爽让重霄又对她有了进一步的发现和认识。
双儿觉得她是故意露出锋芒,压过她,只是她没有当面说出来,不过也不示弱,趁机也逞口舌之快,损她一下,让她不要太得意。
双儿:“这么说司空学是李绅,明慧就是杜韦娘了。”
司空学:“这不是损我吗?双儿,你比明慧还恨啊,我们司空家怎么那么可怜啊,居然被骂到成语里去了。”
婉儿:“我来说说澹台吧。”
司空学:“哦,婉儿,他们也上历史了吗?”
婉儿:“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明镜:“又把祸水泼到我身上了,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无悔:“不信妾肠断,归来看取明镜前。”
重霄:“看来你成了澹台家的替罪羊,尘埃落定了。”
无怨:“这样的话,我也来两句。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如雪。”
钟离瑟:“你们是不是欺负明镜有菩萨心肠啊。我来说吧,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司空学:“这该重霄来说的,怎么到你头上了。你们姐弟两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乱弹琴。”
双儿;“难道非要他才能说我吗?我是他什么东西啊。”
司空学:“你当然不是东西了。”
双儿要打他。
司空学:“好好,是东西,是东西。”
双儿真的打他了。
司空学:“我才是替罪羊,重霄,快来教训你的恶婆娘。”
重霄:“你活该。”
钟离瑟:“你们在广州有澹台双珏的美称,这是如何来的呢?”
明智:“听说我们出生的时候是晚上,才九个多月,母亲在梦中练功,动了胎气就生下了我们,当时慌乱中来不及点灯,只见孩子发出耀眼的光芒,如同月光。”
司空谷:“真有那么神奇吗?”
明慧:“你们听他胡说八道呢,他撒谎时从不脸红心跳。”
明智:“这也是听人家说的,谁知道呢?不过我们手臂上都有一个象太阳和月亮的胎记,我的在左边,明慧的在右边,不信你们看。”
明智说完撩起袖子,大家都来看他的胎记,果然是红色的一轮太阳,这突起的部分肉,用手按软软的。
重霄忘了明慧的女儿身,忍不住也撩起明慧的袖子要看,明慧不肯,使劲将重霄抓她的地方抹去留在上面的电流。
重霄还用袖子将露在外面的手裹起来,不让他碰到。重霄也发觉失礼,自然不敢造次。
明智为了妹妹的手不让人看,就替她解围。
明智:“父母叫我们不要让人家乱碰,我才不怕呢,我自己碰过了,根本就不会破,明慧那个是没有颜色的,凹了一个圆坑,她很迷信的,说只有做夫妻时才能看。”
明慧:“谁叫你乱说的,你让那么多女孩子看了,是不是想把她们都娶回去啊。”
明智:“如果能这样,当然最好了,可惜哥哥没这个福气。”
明慧:“算你有自知之明。”
钟离瑟:“否则他怎么总在关键时刻作出明智的选择呢,躲过了弟弟一次又一次的非难。”
“呵呵”
司空学:“明智,是不是你小时侯长疮,你父母剜肉补疮,将你弟弟的肉补到你那去了,所以他少了块肉你多了一块肉,它长成红色是告诉你,它不是你的肉。”
“哈哈”
司空学说做游戏,每个人在纸上写出心上人,然后每人只能有一次机会,选一个人的纸张看。大家轮流拿一个纸团,不许多拿,因为刚好每人一个的。
重霄写了明慧的名字,明慧故意写了司空学的名字,她知道重霄可能会拿她的。
司空学写了明慧,他要和明慧开玩笑,双儿写了自己的名字。
当然他们选对方的纸条时是不知道谁写的,只能从笔迹上辨认,因为没有签名。
大家还不是很熟悉,所以没有多少人能认出来,而且有些人故意掩盖自己的笔迹和秘密,所以也是乱写。
重霄是认得明慧的字的,重霄在折叠的时候故意给明慧看到形状。
司空学经常都是让明慧优先的,他相信明慧会拿他的纸团,没想到明慧偏不拿。
重霄抢到了明慧的纸条,看到的却不是自己的名字,司空学抢了过来,说他和明慧真是有默契,他也写了明慧。
大家笑他们同性恋,重霄这才后悔自己太傻,不该把心上人的名字写出来。不过他也很机灵,说他也写了明慧的名字,大家说他们真狡猾,想看别人的秘密,自己却保守秘密。
于是大家就交换着看,也没发现什么秘密,都那么狡猾,于是就不了了之了。
由于夜深了,大家都回房休息,但重霄和明慧都睡不着,就到外面透透气。两人想到刚才的接触,浑身起鸡皮疙瘩,都使劲地擦刚才接触到的地方。
重霄的眼睛好象被钉到明慧身上,长在她身上似的,总是离不开,为了偷看,重霄假装在窗口乘凉,还用一张破纸张遮住脸,透过星星点点的小窟窿看对面房间的明慧。
明慧发现没人,就故意走到他的窗外,在他面前从洞孔外朝里瞪他。
重霄正懊恼明慧离开了窗口,在等她重新出现。没想到这种时候,碰到对方,看到对方看见自己的失态很不自在。
明慧假装和他开个玩笑,说看什么呢?重霄尴尬地说看天上的星星,这样看比较清楚,还可以看见月亮上的桂树和玉兔。
重霄爬上靠窗的桌子,他让明慧透过小孔看,果然看得更远,明慧觉得好象虚无缥缈的,升上了天空,两人静静地看着天上。
重霄在她身后故意拿着让她看,这样可以碰到她。明慧觉得一股热的气息扑过来,就说不看了,拿开重霄的手。
重霄放她走了,自己跳出去散步,回想刚才她抓他的感觉。
明慧也重新走了出来,碰到重霄也在外面,想到刚才的感觉,很不自在,不过他们更怕别人看到,就各自匆匆回房了。
第五十四天
读者:‘很美好的月夜。’
作者:‘感动吧?’
‘开始感到爱的躁动了。’
‘没感觉的才不正常。’
‘爱情是永恒的主题。’
‘以前我不理解,现在接受了。’
‘以前我也很单纯,现在变了。’
‘也许以前不需要,人是要长大的。’
‘我曾经觉得友情是最高尚的。’
‘我认为亲情最伟大。’
‘但作品中更吸引人的是爱情。’
‘也许因为爱情太难得到。’
‘谁没有爱情?’
‘我没有。’
‘真的?’
‘奇怪么?’
‘那你不接受就没办法了。’
‘我可没那么清高。’
‘你是你封闭自己,别人怕你。’
‘你呢?’
‘隐私!’
‘你才封闭。’
‘我们不谈私事了。’
‘你说什么?’
‘初恋的甜蜜。’
‘还有恐惧。’
‘我都分不清什么是初恋。’
‘因为你太多情,乱喜欢别人。’
读者:“轮到我写了,我也要写小说中的小说的小说。”
作者:“酝酿好了?”
“是啊,你写感情方面还是挺高明的嘛,不过你也是偏重于两人世界了。”
“本来世界就是最亲密的两个人所共同看到听到说到感觉到的世界,我们当然站在他们的角度看世界了。”
“说说而已,我还是很喜欢看你写恋爱的感觉的。”
“以前我是最看不起描写爱情的东西了,觉得人应该活得伟大点,但现在我却认为爱情的确是永恒的主题。”
“所以你把精力都放在个人的感情方面。”
“原来我也想写真实的历史,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了,还是充分发挥自己的想象吧。”
“其实有多少个人真正了解历史呢?而且历史和现实相差太远了,不如写些有现实意义的作品。”
“我现在也脱离真实的历史啊,很多都是写现代的东西了。”
“看出来了,很多新名词和歌曲,还有活动等。”
“不过这个小说更多的是日常的生活片段。”
“本来我们就是那样生活的。”
“那好吧,下一次到看我的了。”
“你的一些感受其实大家都知道。”
“可他们不能表达出来。”
“应该写那些人家体会不到的感受。”
“那只能写生病了,不是人人都体会痛苦的。”
“我看到一句话,说上帝是公平的,不管美还是丑,都能感受性爱,那是每个人都一样的。”
“那可未必,有人觉得是痛苦,有人却是享受。我看许多女人犯罪,就是受不了丈夫性欲旺盛,她们还很保守,觉得那开放动作是耻辱。”
“只要有爱,应该感觉不到痛苦吧?”
“有些人喜欢精神上的爱大与肉体上的。”
“如果精神上得到满足,肉体上得不到满足,夫妻家庭生活也不会美满。”
“所以广告都是卖性方面的产品。”
“女人肾好,你就别想跑。”
“报纸上壮阳广告更多更直接。”
第五十五天
读者发了些信息过去:
第55章七仙女
由于闹了好多笑话,明慧和重霄就想办法避免。比如第二天他们要穿什么衣服,明慧会故意在地上写一个颜色,重霄看到后,就知道他要穿另一个颜色了。
明慧穿白色,重霄就穿黄色或红色。相反,重霄穿白色的时候,明慧就穿黄色或红色。
可司空学又发现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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