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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有佳人-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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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学:‘我把机会让给重霄了,你过去约婉儿,他们就有机会了。’
明智:‘明镜,你在这凑热闹还是个我走?’
明镜:‘我留下守大本营,你去吧,你和明慧的这玉碗可值钱了。’
司空学:‘两个人就用一个碗?’
明智哼着歌走了。
明镜:‘那是小时侯用的,现在是明慧用。’
司空学:‘你没有吗?’
明镜:‘我没带,明慧怕脏,才随身带的。’
重霄自言自语:‘那两只破碗可是皇帝赏赐的宝贝,乞丐和尼姑专用!’
正说着,重霄过来了,其实他早过来了,但看见司空学在,不知道该不该露面。司空学拿过来看,又拿起他们的筷子看。
司空学:‘是象牙和银的吧,怎么一对不同一对呢?双胞胎不是什么都一样吗?’
明慧:‘我不喜欢银的筷子,碰到碗的声音太刺耳。’
司空学:我们可是餐风路宿了,不过也挺浪漫的。
明镜:‘应该是风餐露宿。’
司空学:‘我还以为是餐风路宿,以风为食,睡在路边。’
明慧:‘相对的嘛,风和露,餐和宿。’
司空学:‘现在才知道这个规律,我都是凭感觉的,读起来顺口就行了。’
明慧:‘你知道残垣断壁吗?’
司空学:‘我还以为是残垣断亘呢。’
明镜:‘正中下怀呢?’
司空学:‘我一直以为是正中下杯,因为杯子是装毒酒的,喝进去就中计了,敌人不就正合了心意吗?’
明慧:‘兴高采烈呢?’
司空学:‘应该是兴高烈采吧。’
明镜:‘呵呵,你慢慢想吧,我要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了,你们的成语大战我不参与了。’
后来见明镜离开了,听得司空学有意惹明慧开心,明慧又傻乎乎地上当受骗,还开心着,不放心明慧单独和司空学一起,才装着刚到的样子。
明慧和司空学不理他,继续说他们的。
明慧:‘不可救药。’
司空学:‘是不可药救吧,用药去救啊,怎么救药呢,药有什么好救的。’
重霄:‘你真是不可救药了。’
明慧:‘其实倒装也不是不可以,诗歌里不是经常这样么?’
司空学:‘坚壁清野还是坚清壁野?’
明慧:‘当然是坚壁清野了。’
司空学:‘那是欢呼雀跃还是欢呼跃雀?’
明慧:‘欢呼雀跃,诶,好象不对,我想想想,欢呼跃雀?欢呼雀跃?’
司空学:‘哎呀到底是跃雀还是雀跃啊。’
明慧:‘都被你弄糊涂了,本来我是没什么疑问的,现在一比较,都混淆了。名词名词,动词对动词,形容词对形容词,对了,应该是欢呼雀跃,就是欢呼雀跃。’
司空学:‘其实我早就知道了,故意逗逗你的。’
明慧:‘你这样的人,犯这样的错误一点也不奇怪,不错倒怪了,马大哈。’
司空学:‘你也不一样,被我糊弄了几下也糊涂了。’
明慧:‘但我不是真不懂,不过一时反应慢了点。’
重霄:‘其实话怎么说是无所谓的,大家彼此明白就行了。’
司空学:‘哦,你来了,双儿没找你啊?’
重霄:‘大概她去找你了吧。’
明慧:‘我哥是不是找你表妹了,你放心让他们单独一起啊?’
重霄本来想说,他更不放心司空学和明慧单独一起的,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他要等司空学走后,才跟明慧说。
司空学:‘看来我的机会来了,明慧,可惜你不是女的,否则我一定不会走的,你们慢慢聊吧,我可不能让双儿孤单,重霄,你也真是的,也不该让明慧也没机会约女朋友吧。’
明慧:‘我才不象你们那么好色,我是来参加考试的,婚姻大事,当然是父母做主,我可不会自由恋爱。’
(双儿处)
双儿的几个哥哥把他们的妹妹照顾得很好,大家在万猜马,掰手腕,很热闹,东方兄妹也来了,司空谷为了找哥哥,也到了这。
火光、树林、酒、肉、吆喝声,形成很狂放的画面。
司空学刚走,明慧有点心慌意乱,不知道做什么好,就用自己的玉碗盛了碗糖水给他喝,自己噼里啪啦地介绍碗的来历,什么父亲中了状元啊,皇上赏赐给他的,重霄只是笑着看她的嘴动。
明慧突然觉得自己很傻,停了下来,重霄张大嘴让她喂,明慧喂了两口,由于重霄的眼光直逼她的眼睛,害得她手使劲发抖,就让他拿着自己喝。
重霄接碗时碰到她的手,明慧被他滚烫的手吓着,抽手时太突然,重霄也吓了一跳,本能地放开她,差点把碗给摔了,幸亏两人及时同时又抓在一起。
重霄就趁机抓明慧的手,明慧挣脱了,说别太放肆。重霄又抱她,明慧说你想死啊。
看重霄如此纠缠,明慧怕哥哥回来撞见,急忙走到树林里暗处,她知道重霄不会善罢甘休。
重霄坐了一会,跟了过去,明慧在树下等他,重霄迫不及待地凑上去,他们在黑暗中拥抱。
重霄:“我真后悔第一次见面没有结识你,这样我们的故事就多了。”
明慧:“还说没有,你碰我了。”
“是你自己碰我的。”
“那么宽的距离,完全可以绕开的。”
“人太多了,与其撞别人不如撞你。”
“你想怎么结识法。”
重霄用手托起明慧的下巴,嘴巴凑到她耳边,捧起她的嘴轻吻。明慧的头脑已经变得空白,身子轻飘飘的。重霄对她做的一切都是长驱直入,不容抗拒的。
重霄:“我说对不起,我叫重霄,长安来。”
明慧呼吸困难:“我故意生气,骂你白相人。”
重霄:“你哥哥会把我打伤,然后你会出面阻止他,说算了,让我快走。”
明慧:“我哥会说便宜那小子了,滚,别让我再看到你这小子,否则打断你的狗腿。”
重霄:“我说我不走,死也不走,要走一块走,然后就过去拉你跑,你就跟我跑了,跑到没有人的地方。”
黑暗给了他们放肆的机会,白天虽然没人,但还是很尴尬的,反正人到了晚上就会变成另一种人。
重霄和明慧回到火堆边,添加了些柴火,继续聊天。
重霄故意把以前捡到的明慧的手绢掉了出来,明慧一看就知道了,但假装不知道,帮他塞进怀里,说你东西掉了,注意保管好自己的东西,别让人看到你的隐私,我可不想知道是哪个女孩子的手绢。
重霄说你还没看,怎么知道是手绢呢?白色的布不是手绢是什么啊,重霄摸摸怀里的手绢,说你猜对的,一天晚上在扬州的街道上捡的,我可没用来擦鼻涕。
明慧笑笑说,你的手绢怎么用,与我何关。开始还打情骂俏的,后来怕明智他们回来听到才改变话题。
明慧:‘如果没有规律,又怎么会彼此明白呢?这原是这个意思,只有你自己用到另一个意思,谁明白呢?’
重霄:‘自然会有人明白,本来就是熟人间互相通用的,别人懂不懂有什么关系。’
‘说话不让人懂,那如何交流呢?’
‘那就和懂的人交流。’
‘你说话太多自己定义的词语,没有多少人能接受你的颠三倒四,乱用成语的。’
‘如果词语不变动,老是这样说,还有什么意思呢?时代应该有时代的语言特征。’
‘也许你思想太超前了,而且思维跳跃太快,有时和你说一个问题,你马上又跳到另一个问题去了,让人跟不上。’
‘你明白了,下句我就不必说了。就好象我说近水楼台先得月,难道我还要说向阳花木早为春吗?我说话的确经常都是只说半句的。’
‘可你知道吗?人家最恨说话留半句的,特别不痛快。’
‘其实你不知道下句,也装知道好了,点点头,笑一笑,谁知道呢。’
‘可也不能光点头光笑啊,总得发表点什么意见。’
‘其实我经常听着听着,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了。但我还是装着在听的样子,其实你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太过分了,原来我在对着木头说话。’
‘其实说的人只是想说而已,并不在乎别人什么观点,他只希望别人听他说,接受他的观点。’
‘没有啊,我也是希望双方交流意见的。’
‘意见不和又怎么样呢?还不是认为自己是正确的。’
‘如果真的是别人有理,我会考虑接受的。’
‘那我和不一样,没人能改变我的观点。’
明智和明镜回来的时候,重霄才回去。
明智发现司空学换成了重霄,有些奇怪,叫开玩笑说明慧还很有吸引力的,一个晚上就和两个男生约会了。
重霄和明慧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有些脸红,幸亏火光掩盖了过去,明慧和重霄解释说他们在讨论很严肃的话题。
明慧也反击,开哥哥的玩笑,婉儿有没有被他打动。
明智说他们没有约会,都是明镜搞的鬼,去当第三者,和婉儿大谈什么阿鼻地狱不二法门极乐世界。
大家觉得好笑,明镜知道原由,不说话,说大家早点休息吧,太累了。
由于太晚了,就互相道晚安。
在黑暗中,重霄又兴奋地跳起了街舞,边跳边唱,这个绝活,他从不露一手给人看,连明慧也没见过。
(河边)
大家继续朝钟离家走去,过河的时候,因为洪水把桥冲走了,没有桥,只能趟过去。
司空学抢着背双儿,明智背婉儿,明镜要背明慧,但明慧想自己走,她觉得有趣。
重霄只好背无悔先过去,又回来看谁需要帮助,其实想拉明慧,因为她最慢,重霄不由得她,抓住她的手。
岸上的人都叫他们快点,重霄干脆把明慧背过去,明慧开始反抗,差点让重霄摔到水中,后来就乖乖让他背了。
(深山里)
过了河,还要翻一座座山。由于刚下了点雨,山里的云雾弥漫,小鸟啁啾,空气清新,如同仙境。最兴奋的就是澹台几个了,因为他们那没见过那么美的景色。
大家疯跑起来,终于到钟离家了,钟离夫妇出门了,说到外面旅游,没有大人在,孩子们更开心,因为没有拘束。
天色已经暗了,山里很静,因为每户人家相很远,只看见漆黑的宇宙中,到处是荒凉的大山,偶尔见一丝微弱的灯光,似乎只剩下他们被遗弃的几个,明慧受不了太安静的地方,觉得很凄凉,鼻子有点酸。
(钟离家)
按山里的习惯,客人来了,要杀猪宰鸡的。大家说免了这些俗套,他们也不是专门为吃的来了。女孩子可以享受照顾,但明慧不属于优惠范围,只能跟着他们献殷勤。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有异性在身边,男人表现特别卖力,大家点着火把,弄了些配料,让明慧去抓鸡,明慧赶了半天也没抓住,重霄帮她抓住了,他们笑明慧没用。
明智为了让妹妹表现出有用,建议她去杀鸡,明慧不敢,明智只好自己动手。
明慧帮哥哥拔毛,大家说不错,还有一点点用。
晚餐就吃叫花子鸡和烧狗了,由于少,所以连骨头都没留下多少,走了一天的路也饿了。
(路上)
附近有河流,就是他们经过的河流的上游。天黑破抖路滑,男人就充当了护花使者。
只听得黑暗中女人一阵阵的尖叫声,还有男人的笑声,偶尔有人问,是谁的声音,那么大声,大家又笑。说是我,是他,也不知道是说谁。
大家乱成团,也不知道谁和谁一起。
重霄当然不会放过抓明慧的机会,明慧毕竟是女孩子,也是一惊一诧地叫,使劲抓住重霄。如果不是他,她不知道要摔多少次,似乎她天生就是要摔的,而重霄天生就是保护她的。
重霄在她耳边说不要叫那么大声,人家会笑话的,明慧就不敢大声叫了。但还是发出压抑的惊呼声,她从没在晚上在山里走过,地上的路根本站不稳,而且赤脚时,路上都是荆棘,但一切只能忍了,重霄知道她柔弱,因为就在他手中,明慧象一片飘零的叶子一样飘着,被他拉来拉去,根本没有感觉了。他干脆就把她搂在怀里,她也干脆缠在他身上,让他提着她走,反正大家都看不见。
(江里)
到了江边,水很冰凉,大家也不分男女了,到江里洗澡,因为漆黑一片。
钟离熟悉地形,拿着火把带路,但火把很快就灭了,他们是摸索着前进的。
他们更喜欢这样神秘的接触和刺激,女孩子们凭声音走到了一起,男人有些失望,但他们很大胆,故意冲到女孩子中间,大家就嬉闹起来。黑暗中只听得泼水的声音,和欢快的笑声,有时候是沉默和偷笑。
明智和明镜问明慧要不要帮忙,明慧说不用,她在岸边很浅的地方。
重霄在旁边,没有哼声,但怕大家找他,就说他负责保护明慧,让明智和明镜放心。
明智说太好了,没有明慧拖后腿,他可以放心玩耍了。
司空学说他不像哥哥的样,干脆让重霄当明慧的哥哥算了。
明智说他们早就是兄弟了,司空学说他也要当哥哥。
明慧说哥哥太多难伺候,让他给双儿当哥哥去。
双儿说不要,她哥哥更多。
司空学说不当哥哥只能当情人了,双儿说他想得美,大家又笑。
水不深,水流缓慢,重霄教明慧游泳,但明慧的确缺乏魄力,总是不敢放手。
月亮快出来了,水面有些亮光,明慧说她得快点换衣服,重霄带她上岸到树丛里去。
重霄忍不住看她的背影,等她换好后,他又跳进水中游了起来。
大家上岸后,以最快的速度换了衣服。
因为男女分开有一定的距离,应该彼此也看不见,即使看见了,也没什么。
(房间里)
由于床少,只能横着睡,男人睡两床,女人睡两床。
女人一起唱歌,她们一反平时的矜持,大声地吼起来,男的也和她们比赛,大家都笑得喘不过气来,使劲咳嗽。
明慧睡最里头,明镜和明智都不愿意太靠近妹妹,明镜让重霄睡在她身边,说自己不习惯用枕头。
重霄说自己喜欢抱着枕头睡,这样枕头就把他们隔开了,明镜很感激重霄,拍了拍他肩膀,然后是明镜和明智在外面,把其他人隔在外围,司空学睡最外面。
重霄和明慧不敢面对面,就一直不敢翻身。由于挤,重霄和明慧贴得很近,他可以闻她身上的味道,重霄抓住她的肩膀,掐进她的肉里,只有这样才能抵制她芳香的肉体的诱惑。
双儿睡不着,这些天,重霄都把她忘了,她多少对他有些动心,只是很朦胧,她还不知道她到底要什么,到底什么让她如此难受。
双儿趁大家睡熟的时候,偷了点酒到外面喝。
司空学也睡不着,也在外面喝酒,两人见了面,似乎也不惊讶,就对饮起来,司空学知道她因为重霄,双儿知道他因为她自己,两人就互相安慰。
由于有些醉意,加上平时互相接触较多,突然觉得很需要对方肉体上的安抚,两人竟在外面发生了关系。
事情过后,两人都爱面子,说不要对方负责,都说要保守秘密,就当什么也没发生。
听大家说要走,双儿感到很空虚,山里最后一天晚上她又在外面坐。
司空学不知道怎么回事,也忍不住到外面。
用他们的话自我安慰,既然都有了第一次,就不在乎了。
司空学虽然爱双儿,但一直不敢表白,他怕双儿误会他不过想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也许正因为这样才让双儿感到没有着落,没有归宿感,才特别渴望他实在的肉体的爱抚,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爱上了司空学,正因为这样才对他有渴望。
山中实在太安静,人都不见一个,除了东方兄妹比较习惯外,大家都感到与世隔绝的绝望。他们很快就结束了旅程,并各自回家了,他们出来的时候就准备好行李了。
(天天网吧)
作者和读者彼此看完后,发现两人的打算还是有差别的。
作者把明慧的身份暴露了,而读者一直隐藏着。前者已经迫不及待地写他们北上了,而后者还进山玩了一趟。
读者:“你写得好惊心动魄。”
作者:“你写得好温馨浪漫。”
“我们一个在天堂,一个在地狱。”
“一个在撕杀,一个在快活。”
“看你的的确紧张恐怖得要命。”
“看你的实在觉得世界是那样的美好。”
“看来我们还是要分道扬镳了。”
“殊途同归,最终结局都是一样的。”
作者小说部分:
第67章重返故里
(长安)
重霄他们终于到达长安了,先找客栈安顿下来,再带大家到家里见父母,为了安全,女的留在重霄家,也好陪重霄的父母。
一路上大家都很兴奋,特别新鲜,东问西问,很多都是第一次来京城。
女孩子都跑到一边去看胭脂首饰类的东西,外国朋友表现绅士风度,也耐心地陪他们看,负责她们的安全,惟独明慧没跟去,因为她暂时还是算男的。
她连耳环都不戴,重霄第一次和她亲热的时候就发现她连耳洞也没穿,一身素色打扮的她更加动人,如山里的百合,但平时他总是装着没看见她。
想到司空学以前开玩笑说明慧比较斯文,没有胡子没有喉结没有毛,象个女人,明智就说她还没发育。
重霄离开已经一年多,一切似乎变得陌生了,有种萧条颓废的感觉,特别的安静,重霄觉得自己似乎不属于这里,但又有说不出的熟悉。
明智:“长安不愧是京城,豪华气派。”
司空学:“这里的街道好宽,好直,而南方多自然弯曲的多。”
无怨:“北方给人的感觉就是粗犷,南方给人的感觉就是婉约。”
钟离瑟:“这里的颜色是黄色和红色,热烈的恋爱的颜色,我们那是灰色和绿色的,清新寡欲的颜色。”
明慧:“广州也是红色和黄色的,不过那是自然的颜色,是杂乱的五彩缤纷,花的海洋,这里是人工的整齐划一,我却觉得这很亲切,好象梦中来过。”
大家都笑她:“你就是在做梦。”
明智敲她的头,明慧生气了。
明智:“她经常说梦话的,你们别理她,她喜欢酸溜溜的咬文嚼字,附庸风雅,故作姿态,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死妹丁,清醒清醒,这里是长安,不是广州。”
说完还掳起袖子,让弟弟看他的鸡皮疙瘩。
明慧:“哥哥总是不放过我的头,是嫉妒我聪明,怕我抢了他的状元和驸马头衔,想把人家敲傻了。”
明智:“明慧,你看你看,又出来了,哇,好多哦,冷死我了,冷得我都不知道是冷还是热了,快替我吃了。”
明慧推开他,明智又凑上去,还是举着他的鸡皮疙瘩让她看,重霄好奇,真过去看,果然是汗毛直竖,一片疙瘩。
重霄:“真的,毛骨悚然就是这样的吧,你怎么做到的。”
明智:“很简单,和明慧说话就这样,不信你试试看。”
明慧:“他是练习过的,每当我说话的时候,他就使劲想些恐怖肉麻的场面,他还会忍屁呢。”
司空学:“哈哈,这是什么功夫,没听说过。”
话音刚落,突然不知道谁放了个响屁。
“哈哈”
他们在大街上肆无忌惮地狂笑起来,连双儿他们都被吓住了,路上的行人也奇怪地看着他们,但他们笑得更凶了,因为那个屁还没有停止,一波一波地慢慢地,轻轻地,不好意思又不得不放地一丝丝一缕缕地放了出来。
明慧:“一定是哥哥,他总是故意使坏。”
明智:“你不是说我会忍屁吗?怎么是我,我看是你。”
明慧:“是你,你已经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收放自如了,你是看情况而定的,在大人面前你就装乖孩子,在我面前就整我。”
郝连环:“他们两果真是对冤家,去到哪里闹到哪里,不愧是在娘胎里就开始较量的对手,到了人世间还在斗。”
明镜:“小慧是聪明过头了,总是担心有人要谋害她。”
无怨:“小慧过来,有你在真是开心,来说说你哥哥是怎么忍屁的。”
明智:“不许说,你会后悔的。”
明慧:“我偏要说,看你能把我怎么样。气归丹田,将外面的空气从下面吸到体内,这样,就可以把原来要排放的气体压回去了。”
明慧边做动作,边绘声绘色地介绍起来。明智一边追她,她一边躲,一边把话说完。
重霄没想到明慧也那么调皮,敢说出这样的话来,忍不住朝她笑,明慧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装着很镇定,以表示自己是个男人,男人就是厚颜无耻的。
重霄也知道她的用意,就很佩服她的勇气。
明慧:“这时,你会感觉到一股气流穿过肚子,鼓成一团,大功告成,呵呵,呵呵,呵呵。”
明慧不自觉地躲到重霄身后,重霄只是笑,明智抓不到明慧,干脆一把把他们两个抱了起来,重霄感到一阵酥麻,脸红了。
皇甫麒兄弟知道双儿有点排斥明慧,担心双儿看见生气,就用身体挡住他们,还插嘴说。
皇甫麟:“小慧,你和重霄挨这么近,小心那边有人吃醋哦。”
皇甫麒:“小慧,你好象不属于我们这边的,应该在那边,我们要说悄悄话的,你也想听吗?”
明慧:“如果我不留下来,怎么知道你们说了什么坏话呢?有什么我不能听的吗?”
司空学:“是啊,虽然你胸部平平象个男人。”
明智:“她还没发育呢,她什么都没有。”
明慧:“啊,啊,啊,我没听到,你说什么?啊,啊,啊……”
明慧气死了,用自己的声音盖过明智的声音,不让其他人听到。明慧又拧他耳朵,又扯他嘴巴,不许他说话。
钟离瑟:“和异性一起是一种快乐,和同性一起是另一种快乐。有明慧在,我们两种快乐都有,就当他是同类吧。”
明镜:“大家还是不要谈恋爱好,如果是自由身,就不会有那么多顾虑了,一起玩多开心啊。”
(重霄家)
重霄带大家到家的时候,碰到了邻居的大婶和大娘正在门口聊天。
重霄:“郭大婶,马大娘,你们好,我回来了,这是我表妹婉儿,这些都是我在扬州认识的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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