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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有佳人-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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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下人来抱,说有人找,说是他朋友,两人急忙分开。司空谷低了头,看地上,脚在画画。
下人忙说他什么也没看见,萧重说带他进来。
原来是司空学,他不放心妹妹,就过来看看。司空谷见了哥哥,兴奋地在抱住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司空学见她笑得那么开心,就明白了。
司空学说妹妹不懂事,搅扰了他,希望他不要见怪,因为他们家已经没有了,也是寄人篱下,如果方便,就让妹妹暂且住下,等他们有了房子再接她回去。司空谷说她再也不回去了,她要嫁给萧重。
司空学连忙对萧重道歉,说妹妹任性,别听她胡说。萧重认真地说他要娶司空谷,如果他放心让妹妹参加他的部队,他马上就可以和她成亲。
司空学知道妹妹巴不得这天,自然不反对,说只要他不嫌他妹妹烦就好。
萧重已经知道他们的事,听说他们住在别园,萧重派人保护他们,并注意一个面貌丑陋的人,也就是独孤恨。
萧重邀请其他人过来参加他们的婚礼,司空学说明慧和重霄因为无悔闹矛盾了,可能有些人不会来。
萧重说会注意帮他们找明慧的,他们的眼线很多,各地都有他们的弟兄和联络人。司空学谢谢他,就告辞了。
(山里)
钟离姐弟决定放弃报仇,到山中隐居。他们一直过着平静的生活,只生了一个女儿钟离和,但他们很满足。
钟离夫妇写小说,把他们的故事写了下来。钟离琴写得比较现实,钟离则充满幻想。
妻子的理由是还原真实的世界,让那些不了解生活的人接近生活。
丈夫的理由是每个人都在现实中生活,已经够厌烦的,应该脱离现实,进入无边的幻想的神奇世界。
他们让女儿做评价,女儿也发表意见了,说太现实的人往往喜欢幻想的作品,因为他们太了解现实了,但对幻想的世界充满好奇和向往。只会幻想的人的往往被现实作品所吸引,因为他们需要了解现实,现实对于他们来说虽然是可见的,但却需要幻想,因为他们不熟悉。
读者作品:
75重归旧好
川子是个热心人,只有她为了让明慧开心,带着莲儿替她张罗婚事,明慧反对大张旗鼓,只要一家人一起庆贺就够了,不必请外人。
司空学什么都依她,只把妹妹接了回来,参加他的婚礼。
司空谷这才世道明慧是女的,她替哥哥高兴,娶了个女才子。按明慧的要求,把他们成亲的时间地点告诉重霄,如果他想祝福他的朋友就过来,重霄说他会去的。
司空学看见重霄没有半点惊讶和嫉妒,有些失望。但看重霄神色不对,也不好多问,一家人都是这样,就拉了妹妹告辞了。
司空谷告诉哥哥,婉儿也出家了,重霄这几天怪怪的,对自己的婚事一言不发,既不反对,也不答应,只是一个人闷在房里。
双儿也不敢去劝他,司空谷觉得好压抑,幸亏哥哥来接她,否则她都快疯了,现在只有哥哥是最幸福的,其他人都象发瘟了一样,每个人都阴阳怪气的,那个萧重也一样,双儿不开心,他也不开心,真是一条有感情的哈巴狗。
明慧和司空学成亲了,重霄并没有来。他知道明慧是故意让他难受,他偏不让她得逞,他知道她一定受不了,说不定回去找他。
明慧和司空学拜堂了,但一直到明慧进洞房,重霄也不见人影。
气得明慧都不想举行婚礼了,他总是能猜透她的心,她总是不能得逞,想想真是恨,但她又想知道他在做什么,会不会报复她,和随便哪个女人做爱了,一想到这,她又觉得不甘心,她不能让其他女人先得到重霄。
明慧一直盘算着这闹剧如何收场,坐在床上热得受不了,就把头巾给摘了。
司空学陪明智他们喝了两杯后就回房了,要和她洞房,明慧吓得站在床上大喊大叫哥哥救命。
明智赶过来,对司空学说不要着急,名分已经有了,夫妻之实等时机成熟在定,明慧还小,不懂事。
司空学想想也是,应该给明慧点时间,她那么小出来,母亲一定也没向她说过这种事,不能吓着她,否则以后就麻烦了,就回自己房间睡去了。
司空谷他们那些女的都来安慰她,叫她不要怕,以后司空学不会欺负她了。
由于明智和金铃已经尝了禁果,而且金铃比明慧成熟和沉稳,他就把金铃单独留下,给妹妹讲讲男女之事。
明慧听的心惊肉跳的,但她不知道能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
金铃想她可能心里另外有人,才无法接受其他男人的爱抚,所以就试着从她口中探听秘密。
明慧觉得她不是一个长舌妇人,就把秘密告诉了她,但求她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她哥哥,否则事情就不可收拾了。
金铃劝她去找重霄说清楚,不要再胡闹,耍孩子脾气了,这是一辈子的事情,趁司空学还不是很投入和认真,趁早退出来,以免互相伤害。
金铃走后,明慧睡不着,一想到司空学会闯进来她就害怕,躲在床角发抖,最后她决定回去找重霄,只有在他怀里,才感觉到安全和舒适。
明慧衣服和鞋子都没穿,就跑了出去,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凭着白天的印象,走到重霄家。
但门已经关了,四处很黑,很安静。明慧这才感到孤独和害怕,躲在门角那委屈地哭起来。
重霄睡不着,在院子里踱步,心里很烦躁,他不知道现在明慧是不是已经和司空学洞房了,浑身气得发抖,他后悔自己没有去参加婚礼,也许明慧正等着他去把她抢回来,想到这他衣服也没穿好,匆匆牵了马出去。
正好听着门外有女人哭的声音,好象很熟悉。重霄急忙打开门,发现明慧披头散发,只穿了睡衣,抱着自己在那撕心裂肺地哭泣。
重霄眼泪直流,心都碎了,他冲过去把明慧紧紧抱进怀里,明慧象抓住了救命草,使劲往他怀里钻,索索发抖。
明慧:“重霄,我害怕,我不想结婚了,你带我走吧。”
重霄:“我带你走,离开这,找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重霄把明慧抱起来,放到马上,自己也跳上马。
明慧搂着重霄的脖子,头紧紧靠着对方的脖子,重霄搂着她的腰,两人紧紧贴着。
马在黑暗中慢慢走着,其实他们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重霄:“司空学是不是欺负你了?”
明慧:“没有,我就是怕他碰我。”
“那你怕我么?”
“以前怕,现在不怕了,我喜欢在你怀里的感觉。”
“你知道成亲后男人是要对女人做一些和平时不一样的事情的,那是爱,是亲密,他们这样才算真正的结合。女人总是要过这一关的,以后我也要这样对你的。”
“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做那样可怕的事情呢?”
“你都知道了?”
“公主告诉我了。”
“那你愿意我那样做吗?”
“我觉得很难为情。”
“其实只要过了第一次,你就会喜欢了。”
“那你现在想要我吗?”
“还是等你成熟点再说吧。”
“你觉得我还不够成熟?”
“那么多女孩子中,最孩子气的就是你了。”
“其实我并不想你想象的那么小,我的许多想法是超出你们想象之外的。”
“我知道,无非就是做一些令人哭笑不得的事情。”
“我们上哪?”
“回家。”
“我不回客栈。”
“那就回我家。”
“我也不回你家,太丢人了。”
“要成熟,就必须面对现实,你已经做了错事,总要承担的,难道你要躲一辈子吗?”
“我怕。”
“有我在呢,我会说是我把你带出来的。”
“吻我。”
“你就不能吻我吗?”
明慧真的去吻他的唇,重霄让她吻,然后回吻她,由于忘乎所以,就从马上落了下来,两人滚到路边的草丛里,觉得好笑,但并不起来,继续接吻,马也不走,在那等他们。明慧使劲抱着重霄不放手,重霄硬是把她拉起来,抱她上马,带她回自己的家,那有她的衣服。
明慧还是觉得不好留在这,重霄也觉得太难为她,就连夜把她送回客栈。
到了客栈,门关了,只好敲门。
由于明慧没有鞋子,重霄把她抱回房。
开门的伙计听说有人结婚,以为是他们呢,就开玩笑说他们新婚夫妇真是浪漫,好好的洞房不要,到外面去。
明慧不让他走,重霄只好留下来,在客栈里住下。第二天,他就说空手来祝贺他们了。
重霄送明慧回客栈后,向司空学表示祝贺,然后给明慧一个叫她不要怕的眼神,就离开了。
由于明慧被吓着了,所以哥哥明智特别关照她,让金铃陪她睡。
明慧也把她当知心朋友那样推心置腹,两人像姐妹一样,明智很满意两个通情达理的夫人。
明慧虽然和司空学举行了婚礼,不过明慧说不算数,仍然不肯和他洞房。
很久没写小说了,和重霄和好后,明慧特别开心,突然有了写的冲动,就重新拿起笔:
《征服与被征服》
(山里)
沈卿和铁儿谢过无名,离开天山,回到留春园。铁儿和沈卿回来后,苏丹发现女儿和沈卿的关系,反对女儿和他来往,希望女儿嫁个好人家。
铁儿让沈卿带她离开此地,到山里住一段时间,沈卿以为她想去玩,并不知道她要和他私奔。
他们在山里找了个安全的地方,搭个小木屋住了下来。
明箭知道后,也替他们保密,认为老爷总有一天会接受他们的。
明箭来看望铁儿,沈卿招呼他。由于还没有举行婚礼,铁儿无意中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很生气他把这种事和另一个男人说。
沈卿:“铁儿说万一怀孕怎么办?我说哪有那么巧,如果真那样,我会做孩子的爹,但铁儿不愿意生孩子,她害怕,怕孩子中毒。”
明箭:“你们还很懂浪漫嘛,可是你告诉我,不怕铁儿生气吗?”
沈卿:“早晚都是知道的,如果两个人要在一起,即使没有形式上的婚礼也是一样的,就这样过了,不打算张扬,不摆酒席了。”
明箭:“人生大事,不隆重点哪行啊。”
“我们都已经做了那种事情了。”
“那就更应该给铁儿一个名分。”
“铁儿都跟了我,哪会在乎呢。”
“女人表面上不说,但还是想要的。”
他们的谈话虽然被铁儿听到了,但由于害羞不好出面制止他。明箭多少还是有点痛苦,他知道沈卿是故意说给他听的,以后他就不该经常来看铁儿了。
明箭走后,铁儿来到书房,沈卿刚想笑,铁儿就扯他的脸,捏他的肌肉,揪他的耳朵。
铁儿:“跟我回房去,我要好好修理你。”
沈卿:“还没到晚上就要按摩了。”
“打是疼,骂是爱。”
“夫妻没有隔夜仇……”
“是啊,吵架都是从床头打到床尾合。”
“你指甲太长了,我帮你修理一下。”
“不要,我要留着对付你们这些畜生,如果敢碰我,就掐你的脖子,抠你的肉。”
“不要那么恐怖主义好不好,女人就应该温柔点。我来帮你洗脚怎么样,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
沈卿帮铁儿剪了指甲后,真的端来热水帮她洗脚。铁儿一开始觉得痒,老是发笑,她急忙把沈卿的手踢开。
铁儿:“行了,就知道你不怀好意。”
沈卿:“但你也没有拒绝不是?”
铁儿一挣扎,脸盘翻了,两人也不管,但沈卿也知道还不到时候,就和铁儿说起话来。
铁儿:“你的胸毛好长,好茂盛哦,像草丛一样,男人是不是动物?”
沈卿:“人本来就是动物,这样才有野性的魅力。”
“和胡子一样,弄到皮肤上痒痒的。”
“那就再痒一下。”
“不要。”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啊。”
“哪有。”
“那么嗲声嗲气的,还说没有。”
铁儿哭:“你好过分,不理你了。”
沈卿:“你看啊,只要我数到三,有人就笑了。可能还没数,有人就忍不住偷笑了。一,一个半……”
“扑哧,你讨打啊。”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假哭的,难怪没有眼泪。”
“谁说没有,你看。”
铁儿把眼睛伸到沈卿面前。
“真的有半丁点,辛苦了,真难为你假哭也能挤出这点宝贵的泪水,不会是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用口水涂的吧。”
“我真的不理你了,走开,离我远一点。”
“别后悔。”
“别碰我。”
铁儿翻过身背对他,不知道为什么真的忍不住偷偷哭起来,又怕被发现,极力隐忍着。沈卿觉得有点不对劲,抓住她的肩膀,想把她扳过来看看,怎么也扳不动她。
沈卿:“真哭了,我好象也没得罪你啊,不要吓我好不好,开个玩笑而已,那么认真。”
铁儿:“本来也不是真哭,不知道为什么哭着哭着就变成真的了,我不想让你看到我哭的样子,别看了,我先洗把脸。”
“又爱美,又爱哭,真拿你们女人没办法,反正再丑也甩不掉的了,还担心什么么,过来,让我抱一下,别哭了,乖。”
“哎呀,你别讨厌了,把手拿开,否则我叫了。”
“叫有什么用啊,难道有人会救你吗,说是丈夫非礼妻子。”
“啊……”
“喂,你小声点,现在是晚上了,别惊动左邻右舍的,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你别以为,我们几个姐妹已经成立妇女避难所,如果遭到家庭暴力,可以到那去投诉和避难,直到解决纠纷才回家。”
“那我们岂不是也要成立妇男避难所?在家好象对人施加暴力的是女人哦。”
“家庭暴力包括多方面的,除了肉体上的武力之外,还有精神上的虐待,比如恐吓、威胁、侮辱、冷战、沉默都是。”
“那有件事算不算?”
“什么事?”
“男人和女人间的事。”
“算,如果女方不愿意的话。”
“那男人不愿意呢?”
“你见过女人强迫男人的吗?”
“她们用的是软的手段,诱惑的手段难道不算吗?”
“那你们也没有拒绝啊,这怎么能算强迫呢?”
“因为如果不同意,那后果自负啊,谁想以后的日子难过呢,不过现在我是自愿的,来吧。”
“哎呀,都叫你不要看了。”
铁儿还是不肯转过身,捂着脸。
沈卿把铁儿搂在怀里,他用手刮铁儿的脸。
沈卿:“又不是第一次看见你哭鼻子,来,擤鼻涕,擦眼泪,用我的手帕。”
铁儿:“不要,弄脏了。”
“我不怕。”
“可我怕。”
“那好,你别望往自己袖子上擦啊,枕头和被子上也不许。”
“我才没那么无耻呢。”
“难说,懒得起床的情况下,为了掩盖你的失态有这可能,哎,铁儿,你的脸好象真的没有毛孔的,怎么排汗呢?哈哈,我发现女人也有毛的,你有一层细细的白色绒毛,真是丑八怪,让我摸摸看,要不要帮你剪掉。”
“不要,你不如诸葛亮,但我比他妻子好看,知足吧。”
铁儿用手比画他的脸、嘴、眉。
沈卿:“他那是为了沽名钓誉,活该,就象什么丑妻钟无艳,其实男人不是不想好色,有时不敢,有时不能,有时不得已,我就要美人不要江山,你是我的杨贵妃。”
铁儿:“是啊,你是哪一种呢?你的一切都是为我设计的吧,怎么都那么完美呢?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把你比做美男子潘安,怎么样?够抬举你吧。不过我要当的是武则天。”
沈卿吹铁儿的脸。
铁儿:“干嘛啊?好痒。”
沈卿:“看女人的脸是不是真的吹弹即破。”
铁儿咬沈卿的脸。
铁儿:“是吹皱一池春水吧。”
沈卿:“你怎么动不动就咬人啊,总象小狗一样。”
“我想看看男人的脸皮有多厚,是不是啃得动。”
“那是骨气。”
“那是傻里傻气。”
“真是好气。”
“生气了?跟我在一起是要受点气的,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还不知道最后谁会被气死呢,亲爱的,你张张嘴,风中花香会让你沉醉。”
“干什么?嘴巴臭死了。”
“你说呢?现在你还想薰莸不同器啊。”
沈卿把嘴凑到铁儿的嘴前,铁儿真的紧闭嘴唇。
铁儿:“我偏不。”
沈卿:“真的吗?”
沈卿用力吻她,但还是无法撬开。
沈卿:“你是我的女人,我要尽情享受,放开,狂风暴雨来了。”
铁儿:“不!”
铁儿嘟起嘴来。
沈卿胳肢她,她咿呀大叫,急忙推开他,跳起来。沈卿追她,抓住她后,把她的手反剪在身后,让她动弹不得。
沈卿放了她,她反回来打他,又被抓住,铁儿又是踢又是咬,还是无济于事。
沈卿:“女人就是女人,怎么都得过男人呢?认输没有?”
铁儿:“没有。”
铁儿还是死命挣扎,象疯了一样,但始终无法摆脱沈卿的控制。沈卿还让她用自己的手打自己的脸,铁儿在他手里显得象只柔弱的小羔羊。
沈卿:“服了没有?”
铁儿:“不服”
沈卿:“女孩子这么要强怎么得了,没人敢要你。”
铁儿:“不要就不要,谁稀罕。”
铁儿有点难过,但沈卿没有注意到她的变化,还是没有放了她。
铁儿一时委屈,还没有人这样欺负过她,竟忍不住痛哭失声,哇哇大哭,越哭越凶,象小孩子一样。
沈卿这才发现不对劲,急忙松了手。
沈卿:“铁儿,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你了就,我是和你开玩笑的,快别哭了,让大家听到了多丢人啊。我象你道歉,你打我吧。”
沈卿怎么劝也劝不住,便使劲抓住她的手打自己的脸,让她咬他。
铁儿哭得更厉害,更伤心了,好象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哭过一样,象个无助的孩子,没有理由地瞎吓人。
沈卿:“铁儿别这样,是哥哥不好,以后真的不这样了,但你别哭了好不好,你哭我也要哭了。”
铁儿:“你别管我,我就是想哭,你让我哭一会就没事了。”
沈卿也哇哇学着大哭起来,本来没理由哭的铁儿只不过忍不住暴露了自己的弱点,自己也为自己的脆弱不好意思起来,又好气又好笑。
铁儿:“我又没欺负你,哭什么呀。”
沈卿:“你终于肯笑了,吓死我了,到底是为什么,本来还玩得好好的。”
铁儿:“现在舒服多了。”
沈卿用衣袖替她擦泪,扭扭她的鼻子。
沈卿:“真不害羞,那么大还哭鼻子,女人哭就不好看了。”
铁儿:“我想哭就哭,关你什么事。”
沈卿:“是不是因为我。”
铁儿:“你为什么总是赢我?为什么不象其他人那样让着我,起码假装输给我也行啊。”
沈卿:“原来是为这个啊,难道你喜欢无能软弱的我吗?如果这样,你何不跟了其他人。”
铁儿:“你真的不在乎?也许那天我真的承受不了你的压力了,会离开你呢?”
沈卿:“你不会离开我的,你是我的铁儿,谁也抢不走,就算离开,总有一天你还是要回到我身边的。”
铁儿:“你就那么自信?我就是受不了你自恃甚高,我们两都太要强的,也许我们需要的是比自己弱的人。”
沈卿:“我们又不是敌人,为什么一定要分出胜负呢?我们就不能强强联合,一条心吗?我们的成功应该就是对方的骄傲,应该彼此祝福而不是妒忌和计较。”
铁儿:“那你还不了解我。”
沈卿:“是你自己不了解自己,明明是爱一个人,却不愿意承认。如果你全心全意爱他,就不会在乎他比你强,如果他比你强,那就放过自己,如果你比他强,那就放过他。女人就是这样,要男人粗暴野蛮,又要他温柔体贴,男人霸道强大的时候她会抵制,男人软弱无能的时候她又不满,总之女人天生就是永远无法满足,你们应该知足,不要太苛求贪心。被自己的爱人所征服应该是开心的,而不是痛苦的。换一种方式,让自己活得轻松快乐些,也许有了名分和孩子之后,你就不会这样了。”
铁儿:“我才不在乎呢。”
沈卿:“我们睡吧。”
铁儿:“谁要和你一起睡啊。”
沈卿一把抱起她,扔到床上,自己背对着她睡了。铁儿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全身发烫。
铁儿:“我睡不着。”
沈卿:“你自己说的。”
沈卿也是一样,只是离她远远的装睡。
铁儿:“都怪你!跟我说那么多坏话。”
铁儿靠了过去,贴着他的背,抚摩他的肩膀。沈卿感到身后的柔软和燥热,忍不住翻过身。
沈卿:“铁儿,你是我的人,以后要我的时候,就咬我的鼻子。我呢,会咬你的耳朵。”
铁儿:“如果你没反应呢?”
“那就恨恨地咬,踢也行。”
“如果还是没动静呢?”
“那就没办法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任人宰割了,悉听尊便吧。”
“你说如果我特殊情况不能和你同床,你又需要我,会不会和其他女人呢?”
“亏你想得出来,有那心也没那胆啊。”
“这么说真的可能了。”
“如果你不怕我乱来,或者不放心,那你就把我绑在你身边行了。”
“谢谢你提醒了我,以后我拒绝你的时候,就用腰带捆住裙子,然后把你绑在我身边。”
“小色鬼”
“大色狼,你说肉体的接近能缩短精神的距离吗?”
“女人太贪心,太敏感,太不容易满足,男人还有很多事情做,不是整天陪着妻子浪漫的。”
“女人什么都不需要,特别是物质方面的需求,只要一点温柔体贴和爱抚。”
“男人也需要慰籍和发泄,浪漫也是要建立在一定的物质基础上的,你还没经历过吃不饱穿不暖没钱看病的生活,如果有了孩子老人家庭的负担,就更加浪漫不起来了。”
“女人不是男人泻欲的工具,有思想和欲望,希望肉体和精神的结合,喜欢幻想,这就是女人,如果女人也和男人一样现实,你们又会认为女人没情调,到处沾花惹草了。”“你们应该学会感恩,而不是抱怨和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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