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有佳人-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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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让我领教一下，到底世界上是无情厉害还是有情厉害。”
“双儿，爹，娘，我为你报仇了。虽然你们不希望我报仇，但就算死，我们也可以死在一块了。”
“不愧是李维清的种，情谊深重，那就和双儿一起到地下继续做鬼夫妻吧。”
“过去的一切不会重演，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今天该有个了断了。”
绝情功的无情和乾坤剑的有情展开了激烈的较量。重霄拔出双剑，只见两把剑真的互相吸引，威力无穷。一片红光和白光交织一起，两人斗得天昏地暗，十分惨烈，只见日月无光，天昏地暗，一个吸收日月的光辉，一个吸取宇宙精华。一个使附近出现酷热干旱，一个就风雨交加。一个使洪水肆虐，水土流失，一个就填海排洪，沧海变桑田。一个使气候寒冷，生命死亡，一个就让春暖花开，大地生机勃勃。
令狐和他势均力敌，两人都受了伤，虽然重霄有明慧的软甲护身，但由于令狐使用有绝情毒的暗器，重霄也面临着和无怨同样的命运。令狐伤得很重，倒在地上直吐血。她突然将一滴水一样的东西弹到重霄身上，重霄来不及躲，只觉得心口一凉，一股凉飕飕的感觉穿透他的体内。令狐对他还是不能彻底下狠心，所以暗器没有打进心脏，而是让他为爱永远受痛苦的煎熬。
重霄知道令狐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他而起，令狐为了打击重霄，还告诉他，在树林里和他亲密的人不是双儿，而是明慧。但她没有得逞，当他知道重霄爱的正是明慧，双儿是他的亲妹妹时，反而被气吐了血。重霄决定找到明慧，永远不离开她，不把她推给司空学了。
重霄：“你用的是什么暗器，怎么没有血？”
令狐：“和双儿无怨他们一样的绝情毒，这不算什么毒，只要看破红尘，那不过是滴水。”
“你好恨毒。”
“女人的心就象毒蛇，难道我不能毒也不该毒吗？”
“你害死别人就开心了吗？”
“我没有害你们，我是救你们出苦海。”
“荒谬。”
“那个无悔姑娘对你不是很痴心吗？你想双儿看见你们在一起会怎么想？”
“她会祝福我们。”
“不可能，如果她真的爱你就不会不在乎，表面上不说不代表心里舒服。双儿吃了我的绝情丸，虽然她暂时还记得你，但难道就不会想成全你们吗？”
“这么说她会忘了过去？”
“那就看她自己有没有放弃了。”
“难道没有药物可以解这种毒吗？”
“如果真能药物来解决一切问题，那我就不会让你选择双儿了。你们不是爱得很深吗？那就证明你们的爱。”
“不管怎么说，我无法恨你，你也是个可怜人，为情所困，为恨所困，如果没有很深的爱，又哪有那么大的恨呢。”
“我没你想象的那么伟大，只不过自己得不到的，也不让别人得到而已。”
“我和双儿是不可能的，因为她是我妹妹。”
“不可能，怎么会呢？”
“她的父亲就是我的父亲。”
“哈哈，太可笑了，竟然兄妹两相爱，哈哈哈哈，那你们有没有做成真正的夫妻呢？”
“恐怕你要遗憾了，因为我一直爱的是明慧，她才是我的妻子，唯一的爱人，我是喜欢双儿，不过那不是男女之爱，其实我们早就开始怀疑我们的关系了，虽然有人暗中让我们乱伦，可她的企图失败了。”
“你以为那是我吗？我巴不得你们分手，怎么可能促成你们呢？”
“是谁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我才知道爱一个人，就不要放弃她。虽然你的行为让我不齿，但还是很可怜你。”
“明慧，没想到你爱的竟然是明慧，这一直扮男人的女人，哈哈，我们都被你们骗了，我们都是傻瓜。”
“我们并不想骗谁，有时候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
“是啊，我们早该看出些蛛丝马迹了，可没想到你们真的相爱了，其实你们早就相爱了，只不过大家都没看出来而已，你去找她吧，你不会死的，不过将会一辈子痛苦，只要你还有爱，只要你们走到一起。”
“过去我们不懂事，错了一次又一次，现在我不会错下去了，再没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即使死，我也会找到她的。”
“真是感人啊，为什么你就不能把爱分给我一点点呢？如果你注意过我的存在，就不会是今天这样的下场了，我并不是个贪心的人，我只要一点点就够了，我可以让别的女人占有绝大部分，可你却把全部的爱都给了一个人，无悔更傻，天底下居然有这样的人。我虽然没得到你，不过我得到过很多男人，包括你父亲，你知道吗？和他在一起，我就满足了，因为他身上和你流着同样的血，我们结合了，还有了孩子，哈哈。”
“孩子？”
“是啊，还是个女孩子，我叫她令狐月，她就是我的月亮，我的心肝，你不想看看你的妹妹吗？她睡着了，你看，她睡得多香，多甜啊，谁也不能吵醒她，谁吵醒她，我就杀了他，哈哈哈哈，嘘，别吵。月儿别怕，妈妈在这呢，乖，快睡吧，睡着了，就可以看见爸爸了，你爸爸走了，他不要我们了，不过我们会和他见面的，很快了，快了，快了……”
令狐受了刺激，本来神经就失常，只见她哈哈大笑，抱出一个死女婴，叫她令狐月，还叫维清的名字。原来她生了个孩子，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但重霄真的觉得她很可怜，这只有她一个人，所有的人都被她杀死了。只见令狐抱着孩子，边说话边神经质地走来走去，好象看什么，又什么都没看见，好象找什么，但又不知道要找什么，结果又忘了，不找了。好象突然又找到了，很兴奋的样子。重霄才发现她已经疯了，怪不得做了那么多可怕的事情，一定连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吧。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觉得她和别人不同，真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时候疯的，居然一直掩盖得那么好。
重霄打了个寒战，是啊，在现实中，许多看起来正常的人也许是疯子，可一些疯子看起来却跟正常人一样，谁知道谁才是正常的，谁才是疯子呢？他们自己不是也很疯狂吗？这到底是谁的错？重霄受了伤，其实令狐也是，不过她已经没有知觉了，即使死也无法让她清醒过来。
人常说男人平时都很糊涂，死前特别的清醒，而女人则相反，难道她要死了吗？难道他也要死了吗？重霄突然感到不想死，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要找他的明慧，他要和她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即使是和司空学抢，也要抢回来。他知道，只要他要她，她一定会跟他的。
重霄骑上马，心口一疼，差点摔下马。这时天上盘旋着那只大鹏，但没有落下，只是在附近飞来飞去，难道明慧就在附近吗？重霄决定跟着它走，重霄中毒后，不甘心这样死去，他要找到他的明慧。他回头看了看天灭宫，只见一片汪洋火海，原来令狐自焚了，抱着那死去的孩子。重霄不由一真感慨，才几年时间，他们竟然经历了那么多。
重霄离开的时候，火光冲天，令狐和孩子被吞灭在大火中。只听见凄厉而疯狂的哈哈大笑，天空中久久传来阵阵恐怖的预言似的诅咒：“天……灭、天……灭，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重霄这时多么希望马上见到明慧，这过去的一切太可怕了，如同噩梦，他只渴望明慧柔软的温暖的胸怀，让他看到欢乐和光明，重霄快马加鞭狂奔起来。
从光明教到星月教到天灭教，该教派起源于光明与火，最终也灭于大火之中。
第88章云中双龙
　　　　明慧到了附近山里的农村，为了帮助当地贫困的孩子接受教育，开办了免费私塾。当地村民很感激和尊敬她，有什么事情都主动来帮助她。替她挑水、劈柴、给她送米送菜送布料。每逢节日，都离不开吃。元宵吃汤圆，三月三吃鸡屎藤糕，端午吃粽子，中秋吃月饼，当然日子好过了，天天象过节一样，想吃什么随便买。过年了，年货很多，各种糕点是孩子们最喜欢的的，有自己做的，有别人送的。什么粟米糕、萝卜糕、叶子糕、芫麻糕、碗糕、水糕、大龙糕、芝麻糕饼、煎堆、苏角、蛋散、石米台等。明慧不忍心拒绝大家的好意，就把这些当学费收了。有个聪明好学的男孩子龙章特别喜欢明慧，总是找机会和她相处，对她的两个孩子特别亲热。
（明慧家）
明慧两个孩子特别聪明可爱，所以大家都喜欢逗他们，考他们，夸他们。住在她家附近的龙章是她的学生，特别喜欢到她家，帮她干活和照顾孩子，有什么好吃的经常送过来。
龙章：“长风，妈妈叫什么名字？”
长风：“澹台明慧。”
龙章：“真聪明，长空，哥哥叫什么名字？”
长空：“龙章哥哥。”
龙章：“对了，来哥哥再考考你们。五加三等于多少？”
长风和长空抢着回答：“八，八，八。”
“十减一呢？”
“我知道我知道，九，九，我们家重九。”
重九蹲在地上听到喊它的名字，连忙跑过来，摇头摆尾，十分可爱。它使劲地舔两个孩子，和他们亲热，孩子抱着它亲吻，喊它：“重九乖。”
两个孩子被它弄得咯咯地笑，争着抚摩它。
龙章：“呵呵，长风长空，哥哥再问你们，床前什么光了？”
长风：“明月光。”
龙章：“疑是？”
长空：“地上霜。举头望明月，”
长风：“低头思故乡。”
龙章：“弟弟和哥哥一样聪明，这样，如果你们能背完整的诗，哥哥就带你们出去玩，好不好？哥哥就背《登鹳雀楼》。”
长风：“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长空早按耐不住了，使劲扯龙章的亿袖，还不时打断哥哥。
长空：“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惟见长江天际流。”
龙章：“江雪。”
长风：“江雪，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龙章：“下江陵。”
长风：“下江陵，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长空：“龙章哥哥，我会我会，我来背。”
龙章：“哥哥背完了，好，轮到弟弟了，那你就背春晓。”
长空：“春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草，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枫桥夜泊，月落乌啼霜满天，讲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长空不等龙章叫他，就一口气背了几首。
龙章：“好了，今天你们两个表现很好，现在哥哥再教你们一首回乡偶书。我们一边走，一边学，好不好？”
“好。”
龙章和孩子一边走，一边念诗歌：“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重霄闻声而来，一直在外面偷听他们，很是羡慕。
第二天，他又来到他们的家，孩子被锁在屋里，看来大人出去了。两个可怜的孩子趴在窗口处，抓住窗柱子，把头使劲想伸出去，可头太大，出不去。听他们大声叫妈妈爸爸，重霄的心都快碎了。他忍不住过去和孩子说话，孩子见了他也不怕。
长风：“你是爸爸吗？”
长空：“爸爸在房间里挂着呢。”
长风：“叔叔，你可以救我们出去吗？”
长空：“我们想妈妈了。”
重霄：“妈妈很快就回来了，你们要乖乖等妈妈好不好。”
长风：“叔叔，你是从哪来的，我们怎么没见过你。”
重霄：“叔叔从很远的地方来，你们呢？”
长空：“我们从天上来。”
长风：“不对，我们从扬州来。”
长空：“广州。”
长风：“益州。”
长空：“长安。”
这些地方明慧都和他们说过，孩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就乱说。
重霄：“叔叔可以摸摸你们的脸和手吗？”
长风：“叔叔，摸我，娘经常摸我的脸蛋，说我可爱。”
长空：“叔叔叔叔，摸我，摸我，娘经常亲我，说我象个玩具。”
重霄：“你们两真可爱，叔叔很喜欢你们，我两个都亲。”
重霄摸摸孩子的脸，又亲亲他们的脸蛋，拉着他们的小手。
两个孩子也小心翼翼地摸他的手和脸，弄他痒痒的，不过很舒服。
长风：“叔叔我们想出去。”
重霄：“叔叔教你们唱歌，这样你们就可以边唱边等妈妈了，好吗？”
“好。”
于是重霄教孩子唱歌，孩子很开心。重霄听到远处的脚步声，急忙离开，他匆匆亲了亲孩子，叫孩子不要把他们的秘密说出去，他明天再来看他们。孩子也学他神秘地点点头，拉勾。
原来这种毒只利用了情人宁愿为爱而死的心愿，而忽略了为爱而生的意志，也许双儿的心口疼不是因为中毒，而是因为他们不能练夫妻剑才出现不适应，以前没出现异常，是因为他们没有乾坤剑。重霄虽然穿了明慧送他的肚兜，有防身功能。但水是无孔不入的，毒液还是渗透了过去，但肚兜还是完好无损，看不出受伤。由于马懂人性，明慧和重霄的马都有心灵感应，马踏飞燕引导云中君把重霄送到了明慧的住处。
重霄受伤的时候，明慧也感到了不安，心口特别疼痛，整晚睡不着，她以为自己就那样死去了，但她又无法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昏了过去。第二天醒来才发现重霄的马不见了，才想起昨天晚上听到马的悲鸣，她还悲哀地以为连马都知道她痛苦，可人却不知道呢。
孩子不见了马马，大声地哭。不过马自己又回来了，可能放心不下母子几个吧。明慧回来后发现重霄的马回来了，就走过去和它说了一会话，问它是不是去找重霄了，马点点头，问它重霄是不是出事了，马又摇摇头，明慧高兴地抚摩和亲亲它。孩子见了它，才破涕微笑龙章的母亲高兴地带它出去溜溜。难道重霄出事了吗？可自己又上哪里去找他呢？他不是和无悔一起吗？想到这明慧又生气了，管他死活呢。
明慧的眼皮总是跳，村里人说是喜事，他们都知道龙章喜欢澹台先生，建议明慧嫁给他，人们说女大抱金砖，再说明慧不过比他大一岁而已。明慧无言以对，她也知道学生的心，但总觉得不可能，她不忍心刻意疏远他，但又怕他陷入太深而痛苦，心里很矛盾。白天，明慧上课了，两个孩子在家拿着木剑玩，他们不想被锁在家里。明慧决定不锁他们，但要求他们不要到处乱跑，并吓他们，如果跑出去，以后就再见不到爸爸了。
因为马不肯离去，重霄重新来到村里，远远看见明慧和一个男孩子很亲密地走在一起，觉得很难过，决定先不叫她，看看她是不是另外有人了。明慧似乎感觉到身后的目光，回头却不见了，原来重霄躲了起来。明慧走远后，重霄才到昨天的小木屋。看见两个一两岁可爱的小孩子在玩他做的木剑，正是昨天关在屋里的小孩子。穿着肚兜，一定是明慧做的，绣着重霄画的经过明慧修改的后羿射日图，还戴着他送的玉璧，那块分开的已经用金镶嵌起来了。
明慧昨天没有给孩子戴，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想到给他们戴上了。他忍不住笑了起来，知道是明慧的孩子，但又很痛心，他总是迟到一步，明慧又替别人生孩子了。他忍不住用拳头砸在树上，结果惊动了两个孩子。孩子马上来抱他的腿，天真地问叔叔怎么了，重霄把他们抱起来，亲了他们一下，说没什么。
长风：“叔叔叔叔你来了，我们没有告诉别人你来了。”
重霄问孩子的名字，孩子说叫长风和长空，重霄又问谁是哥哥谁是弟弟。问父亲是谁，母亲是谁。孩子说母亲叫明慧，是月亮，他们两是星星，是双子星座，所以他们长得一样的。他们指着肚兜上的太阳，说父亲是太阳，白天出来工作，替大地照明，给万物温暖，他是神通广大的神，可以变成很多东西，有时候是树，有时候是云，有时候是河流，有时候是山，有时候是风。星星和月亮晚上才能出来接班，由于它们错开了，所以总是碰不到一起。
重霄不明白，想：大概是明慧晚上才上完课，早上又走了。为了骗孩子才编的故事吧，她以前受神话影响太大了，总是有特别丰富的想象力。孩子很喜欢他，就缠着他不放，说了很多。母亲告诉他们，父亲是天上的太阳，月亮和星星怎么可以看见太阳呢？所以他们当然看不到父亲了。重霄想想也有道理，但他决定改变孩子的看法，他说太阳、月亮、星星都住在天上，是一家人，不是看不见对方，而是它们不知道对方的存在，于是他也编起故事来。
重霄说太阳在找月亮和星星，但月亮总是带着星星躲在黑暗里，他找不到，如果知道的话，他们就看得见对方了。孩子问怎样才能知道呢？重霄说只要月亮打开门，太阳把黑暗驱散，他们就可以相见了，他让孩子告诉母亲，今晚把门开着，太阳就会来找她了。孩子问他是不是见过他们父亲，重霄说是的，孩子问他长什么样，重霄指着后羿说，和这画上的人差不多，孩子使劲看自己身上的父亲形象，重霄又说和叔叔很象，孩子又看他，使劲眨眼睛，似乎表示怀疑，然后又嘿嘿地笑。
他又和孩子玩了一阵才离开，但孩子不肯放他走，问他是不是他们的爸爸。他们把重霄拉进屋子看画像，只见一个英气逼人的少年坐在地上朝他们微笑，眼睛画得最传神，如同天上闪烁的星星，好象会说话，穿的正是明慧拿走的重霄的衣服。重霄不知道怎么和他们说，他又抱了他们一下，说以后他们还会见面的，如果他们肯叫他爸爸的话，两个孩子真的叫他爸爸了，他很开心。
重霄问孩子可不可以把画送给他，他来帮他们找爸爸。孩子不知道画在明慧心中的地位，虽然舍不得，但一听可以找到爸爸，就答应了。重霄把画像取了下来，最后他又问经常和他们母亲一起的那个哥哥是谁？孩子说是龙章哥哥，住在附近。重霄叫他们不要到处乱跑，回家等母亲。孩子正在家里乖乖地等她，正唱着一首重霄唱的歌。她问谁教的，孩子说是一个过路的叔叔，他还说晚上开门就可以等到爸爸了。
会是谁呢？重霄怎么可能找到这呢？其实也不是没有可能，最近那只大鹏总是在附近飞，说不定就是大鹏引的路。自己不是不愿意走远吗？虽然离开仙人洞，不过是嘴硬而已，难道她真的不希望重霄找到她吗？明慧把孩子安顿好后，天色以晚，她无法入睡，心总是狂跳不已，就四处看又没有陌生人。明慧发现画像不见了，问孩子。孩子说叔叔拿去帮他们找父亲了，明慧以为孩子被人骗了，一定是收破烂的，觉得画可以当废纸卖，她检查了一下，却又没少什么珍贵的东西，孩子从不撒谎，难道真是……
回到房间后她的心还是在跳得厉害，脸也发起烧来，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孩子还没睡着，问母亲有没有开门，他们要等父亲，明慧说开了。孩子就是不肯睡，明慧明天还要上课，有些生气，就打了孩子。孩子哭了，说妈妈坏，不要妈妈，要爸爸，使劲喊爸爸。一直到明慧把爸爸的衣服给他们抱，才停了下来。孩子让母亲到时候叫醒他们，明慧答应了好，他们很快睡着了。
明慧安顿好孩子后，把重霄的衣服抱到自己身上，感觉他的气息。正当明慧迷糊中的时候，突然感到黑暗中有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有人吻她，胸口有个东西硬硬的，原来是她送给重霄的长命锁。
她摸了他熟悉的身体，一下清醒了，真的是重霄。他们没有再说什么，在黑暗中紧紧地拥抱着，重霄把明慧手中的衣服拿开。明慧将重霄戴的长命锁摘下来，放一边，弄开他的衣服，在她原来咬过他的地方轻轻地吻着。
重霄：“其实你知道我会来的，是不是？”
明慧：“我可没叫你来，你没找到你的无悔，才来要我的吧。”
“司空学是不是发现我们的关系，不要你了。”
“是我不要他了，我只是希望你从此忘了我，和你的无悔好好过日子。”
“你也不想想这样冒险的后果，不仅仅你，还有我们的孩子。”
重霄突然啊了一声，就倒在床上。明慧点了灯，才发现原来他受了伤，急忙起来用开水替他清洗伤口上药，帮他擦身子换衣服烫脚。忙完后，她静静地看着灯光下那张熟悉的脸，变成熟沉稳性感了许多，那双灵动多情的眼睛变得更坚毅，更有男性的火一般的诱惑力。
她轻轻地抚摩着他的脸，亲他的嘴，重霄抓住她的手不松开，叫小慧不要走，明慧把他抱住，没有动。天亮后，重霄叫她不要担心，没事，一些皮外伤。重霄说他没有杀了令狐替父母报仇，因为想通了，才放弃报仇，化解仇恨，互相消灭仇人的肉体，同归于尽，不如通过肉体的结合，达到共存共生。通过后代的接触，培养感情，或者联姻，忘记过去。
重霄告诉明慧他父亲不见了后令狐疯了，她生了个孩子，不过是死的，也许是因为练绝情功的关系，她抱着孩子，把她当她和维清的孩子那样和她说话。他离开的时候，令狐就抱着孩子自焚了。重霄怕她担心和害怕，没有把中毒的事情告诉他，他想能和明慧过一天算一天。因为以前双儿中毒也没事，他应该也不会。
明慧道歉说他最需要她的时候不在他身边，重霄说他不会再赶她走了，他要照顾她和孩子，他不会在乎孩子是谁的。明慧告诉他其实长空和长风是他的孩子，云中双龙是山里人给他们的外号。重霄很高兴，原来明慧和司空学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