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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腕官途-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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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么回事,我心里比你清楚。你放心,今后我也不会为难你,咱们该怎么样还怎么样。你看好不好?”

翟东旭之所以要出卖关秦明自然是怕陶如轩找后账。陶如轩毕竟是副镇长,而且还是枣林片的常务副片长,另外,从刚来时的情景翟东旭也能看出来,陶如轩跟刁青吟的关系也很不错,得罪了陶如轩自己今后当然不会有好日子过,何况他也知道,即便是卖了关秦明,陶如轩也不会跟关秦明当面对质去,所以干脆和盘托出算了。

翟东旭就更不不好意思,摸了半天脑袋,忽然道:“这样吧,陶镇长,我请你吃狗肉,算是给你赔礼道歉了。把刁镇长也一块叫上,我陪你好好喝两杯。”

陶如轩想了想道:“既然这样,那就把老余也一块叫上,你看怎么样?”

翟东旭马上道:“好好好,余站长可是我的顶头上司,你看我这记性,我怎么把他给忘了。”其实恐怕也是压根没打算叫余福堂。

两个人商量好了,翟东旭又分别给刁青吟和余福堂打了电话。刁青吟听翟东旭说要请吃狗肉就知道陶如轩已经把事情摆平了,但还是有些不大相信,就在电话里问东问西地问了半天。余福堂倒是痛快,翟东旭只说请吃狗肉就马上应了下来。

地方是大家都熟系的,就在集镇附近,陶如轩和翟东旭先到了,不一会工夫,刁青吟和余福堂也都来了。余福堂一直拉着脸,好像别人都欠他的一样。而刁青吟作为一个女人总要表现出悲天悯人的情怀,进来就皱着眉头质问道:“我说老翟,怎么又吃狗肉?”

翟东旭就陪着笑脸玩笑道:“刁镇长,咱能不能不来这一套,你每次来都要问这句话,可每次比谁都吃得香。”说着搬了个凳子,放在刁青吟身后。

刁青吟就念了半天阿弥陀佛,对身旁的余福堂道:“余站长,你听见了吗。老翟刚刚跟陶镇长叫完板,这又跟我叫上板了。你以后可得好好治治他,要不然他以后也不会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了。”

余福堂哼了一声道:“他还要治?下半年换届的时候,直接把他的书记拿下,看他还敢不敢跟谁叫板?”

翟东旭一下子就愣住了,他并不怕刁青吟,对余福堂却有几分畏惧。余福堂是多年的老乡真,最清楚他们这些村干部的软肋,惹毛了余福堂可不是闹着玩的。翟东旭急忙赔笑道:“余站长,你可不能这么说,你知道我一向是最尊重你的。”

刁青吟却抓了翟东旭的话柄道:“你总算说了实话,看来你平时就没把我放在眼里。”

翟东旭两边为难了,嘿嘿笑着道:“刁镇长,你就别拿我了。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不尊重你啊。”

三个人逗闷子,老板娘就端上来一盆狗肉,红澄澄的,放下来就香气四溢,刁青吟也不管烫不烫就迫不及待地夹了一筷子就往嘴里放。

翟东旭又玩笑道:“刁镇长,就不先超度一下了?”

刁青吟嘴里含着热狗肉,哈哈哈地吹气道:“吃完了超度也一样。”

翟东旭、余福堂和陶如轩就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老板娘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长的跟孙二娘似得,高高地挽着衣袖,也在一旁笑吟吟道:“难为刁镇长慈悲,其实我们也专门设了佛堂,每天都要超度。狗是有灵性的动物,本不该杀的,可毕竟是养的肉狗,不杀又图什么呢。”

老板娘说完了又问道:“要不要上点酒?”

翟东旭有些不耐烦道:“这还用问吗,当然要了。”又问道:“有茅台吗?”

老板娘就红着脸道:“翟村长真会说笑话,咱这荒野小店哪儿来的茅台,最好的也就是十年陈酿了。”

翟东旭道:“那就先上一瓶吧。”

陶如轩却能看出来,翟东旭不过是说说而已。这家狗肉店肯定是他常来的,难道还能不知道店里有什么酒,不过是说句便宜话,给自己找面子罢了。

老板娘说着出去了,不一壶便提来一瓶十年陈酿。翟东旭接过来开了,给每个人都满上,就举杯道:“刁镇长、陶镇长、余站长,咱们先干一个。”说着一仰脖子喝了。

陶如轩和余福堂也都喝了,刁青吟嘴里却还嚼着狗肉。陶如轩就提醒她道:“刁镇长,狗肉是发物,女人体寒,吃多了恐怕承受不住。”

翟东旭误会了陶如轩的意思,就看着陶如轩阴阳怪气道:“陶镇长,我倒有点担心你哩。”

陶如轩知道他想说什么,也不接茬。不想余福堂却忽然道:“有刁镇长在,你担心什么?”

翟东旭就在刁青吟脸上寻觅了半天,一脸暖昧的笑容道:“对对对,刁镇长在,有我这是操的哪门子心。”

。。。

。。。

第一百零三章 环境整治

第一百零三章环境整治

刁青吟也不知道是真没听懂,还是要故意充傻装楞,就看着两个人问道:“有我在怎么了,狗肉吃多了上火,我又不会败火。”

翟东旭道:“你不会败火,却能给陶镇长败火。”

这种玩笑显然有些过分了,翟东旭说完也有些担心刁青吟给他难堪,就一直嘿嘿地笑,又向身旁的余福堂求助道:“余站长,你说我说的对吗?”

余福堂就嗯嗯嗯地含糊应着,不说翟东旭说的对,也不说翟东旭说的不对。刁青吟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却不好生气,用手里的骨头指着翟东旭道:“我说老翟,你这家伙说话可越来越不着调了。我收拾了不了你,难道陶镇长也收拾不了你?”

翟东旭有些害怕了,急忙讨饶道:“开个玩笑,刁镇长千万别生气。”眼睛却落在了陶如轩的脸上。

陶如轩不想跟他计较。在乡镇这段时间,陶如轩已经渐渐习惯了,这些人说话要是不带点荤腥好像就不会说话了,任你是谁,逮住了便要东拉西扯地玩笑两句。要是因为这么个小事认起真来,以后恐怕也就没人敢跟自己说话了。

不过陶如轩也不想跟着他们胡说八道,就自顾自地吃着盘子里的狗肉,其实已经看见翟东旭看自己了,也装作没看见。

翟东旭见陶如轩面无表情,就有些拿捏陶如轩的心思,玩笑的话自然也不敢再说了。

狗肉吃完了,酒也喝得差不多了,翟东旭有些晕晕乎乎的感觉,就将手搭在陶如轩的肩膀上,低声道:“陶镇长,我请你去汾城玩玩?”意思很明白。

陶如轩不想去,也不好拒绝的太直接了,就把他的手拿开了道:“还是改天吧,今天有些累了。你也赶紧回去。”忽然想起给老姚办低保的事情,又叮嘱了一下。

王显镇集镇有两个难题,一个是脏乱不堪的街道,一个是摆在当街的菜摊。夏收结束后,陶如轩就准备着手解决这两个问题,跟张桂树和关秦明说了一声,两个人均表示支持,却都有些皮皮的,好像一下子变得很信任陶如轩了一样,让陶如轩全权处理。张桂树还说,镇党委、政府一直非常重视集镇的环境问题,但终究是上届党委、政府留下来的老大难问题,要解决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让陶如轩不要操之过急,慢慢整顿就是了。

从张桂树办公室出来,陶如轩就把城建办主任史建忠叫到自己办公室,先把自己准备对集镇整顿的事情给史建忠说了一声。

史建忠却是一副为难的样子道:“陶镇长,并不是我不配合你工作,实在是集镇问题并不是想解决就能解决的,稍有不慎就会引发出别的事情。而且这么多年都是这个样子,老百姓也都适应了,咱们何必多这个事呢。”

陶如轩能从史建忠的表情中的看出来,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就盯着史建忠问道:“史主任,既然咱们在一起共事,是不是应该做到坦诚相见?”

史建忠别扭地笑了一下道:“那当然了。”却还是一副为难的样子道:“不过陶镇长,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管。这里面的事情说简单很简单,说复杂也很复杂。再说了,集镇混乱又不是在你手里变成这样的,退一步说,就算老百姓怨恨也怨恨不到你头上,你何必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呢。”

史建忠越是这么说,陶如轩就越想弄清楚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问题,就继续追问道:“史主任,那你告诉我,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问题,是不是牵扯到了什么人。”

史建忠却讳莫如深,只是嘿嘿地笑,始终不愿意给陶如轩透露半个字。

陶如轩有些窝火,却不好当面把脸撕破。

下午上班,陶如轩正在办公室准备给全镇的安全生产制定一个切实可行的方案,刘严栋就敲了敲门进来了。按说都是年轻人,应该无所拘束的,刘严栋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进来后只叫了一声陶镇长就站在那里半天不说话。

陶如轩只好主动些,让了个座问道:“严栋,有事吗?”

刘严栋显然有些腼腆,哼哼唧唧了半天才道:“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想过来问问你有没有什么事儿?”

陶如轩就知道他想跟自己亲近,却有些不好意思,就扯开话题道:“我也没什么事儿,那就聊聊吧。”说着便问了刘严栋一些诸如有没有女朋友、家是哪儿的之类的话,却又觉得问这样的话,不免姿态太高,恐怕会越来越生分,就带着请教的口吻把话题转移到了工作上。

刘严栋在乡镇工作两三年了,而且是正牌的农大毕业生,肚子里有东西,一说到工作上,就滔滔不绝了起来,从小农业经济一直说到大农业发展趋势,从农作物病虫害防治说到如何增产增收,一套一套的理论,陶如轩不得不刮目相看。

不过刘严栋显然并不是搞政治的材料,说话脸红不说,也不会察言观色,还多少有些书生意气。陶如轩是门外汉,偶尔插一句话,他便要争辩,弄的陶如轩也有些尴尬。

一直聊了近两个小时,基本都是刘严栋在说,陶如轩在听。期间有人进来,见两个人谈兴正浓,也就坐坐走了。

聊着聊着,陶如轩便想起了集镇环境整治的事,就试探着问道:“严栋,你对集镇环境整治有什么看法?”

刘严栋却一下子不说话了,摸了半天脑袋,显然是想说,却又不知道该不该说。

陶如轩就鼓励道:“你大胆说出来,咱们就当是一个学术问题探讨,你姑妄说之,我姑妄听之。对与不对的也没什么关系。”

刘严栋却朝门口看了一眼,确定没人后才压低了声音道:“其实集镇环境整治并不难,只要把姚东山换了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说完脸憋得通红,好像说错了什么话一样。

在乡镇上班这么长时间,陶如轩并没有听说过姚东山这么一号人,想继续问下去,又想起早上见史建忠时的情景,怕自己要是问了,刘严栋跟史建忠一样死活不说,岂不尴尬,就看着刘严栋哦哦地应了两声,意思是让刘严栋继续说下去,却并不直接说出来,这样即便刘严栋不说也没关系。

刘严栋果然不说了,沉默了一会就站起来道:“陶镇长,你忙吧,我就不打搅了。”说着唯唯出去了。

这个姚东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竟连乡镇干部提起都如此讳莫如深。带着这个问题,陶如轩就在办公室郁闷了半下午,把拟了半截的安全生产管理办法也推在了一边。

下午下班,陶如轩正准备回家,走到门口了却忽然想起晚上自己值班,只好又折了回来,却在大厅门口碰见了刁青吟。

招呼了一声,刁青吟问为什么还不回去,陶如轩就说晚上值班,不回去了。

刁青吟就半开玩笑道:“那我也不回去了,留下来陪你值班,好不好?”

刁青吟这话恐怕是三分玩笑七分真,陶如轩急忙道:“不用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还要人陪。再说了,我也承不起你这个情。”

刁青吟却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承情不承情的,下次我值班的时候,你也陪我不就是了。好了,就这么说定了。”说着边往回折边道:“你等着,我把包送到办公室,咱俩一块去食堂吃饭。”

陶如轩就不能再说什么了,毕竟回与不回是刁青吟的自由。人家不回去,自己也不能把人家硬赶回去,晚饭后,机关里就没人了,食堂大师傅今天有事,开晚饭就回家去了。看门的老冯有个鼓捣彩票的嗜好,吃完饭便要去机关门口的彩票中心坐上个把小时,一个看大门的,没多少工资,自然也就没多大气魄,少了一两注,多则三五注,抱着一夜暴富的美好愿望,却只能是聊以自*慰。

吃完饭,刁青吟建议在院子里散散步,陶如轩只好答应了,不想刚绕着花坛转了两圈,刁青吟的手机却响了起来。刁青吟拿出就手机看了一下,接起来就不耐烦道:“我没回去自然就是单位有事不回去了,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嗯嗯嗯,我知道了,这次算我错了,下次一定记得给你打电话,这总可以了吧。我说你这个人烦不烦,我问你,就算我回去了,能干什么?你说,能干什么?看看电视?真是笑话,亏你一个大男人想得出来,我在哪儿看不着电视,非要回家看。行了,别磨叽了,就这样吧。”

挂了手机,刁青吟的脸上就有些讪讪的,也不说话。陶如轩就玩笑道:“你丈夫蛮关心你嘛。”

刁青吟的脸却一下子拉了下来道:“我倒是希望他永远别关心我才好。再说了,他哪儿是关心我,分明是不放心。”

陶如轩心想,你这样的女人,恐怕是个男人都不会放心,但也不能说出来,就劝解道:“其实不放心也是一种爱,他要是不爱你了,哪儿还会管你在哪儿。”

刁青吟却抽抽噎噎了起来。陶如轩没想到会这样,想想自己刚才也没说错什么,就有些手足无措,只好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说出来,你这一哭,别人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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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好人没死绝

第一百零四章好人没死绝

抽噎了半天,刁青吟才擦了一把眼泪,长吁一口气,感叹道:“其实咱们人就是被命运在不断地捉弄。”

陶如轩不知道她为何发此感慨,也不好接茬。刁青吟沉默了一会便说了起来道:“其实我这个丈夫是从别的女人手里硬抢来的。结婚前,他并不喜欢我,而是喜欢另一个女人。可是我喜欢他,我就把他骗出来喝酒,把他灌醉了,跟他睡了一觉,然后威胁他说要是不跟我结婚就到公安局告他强(女干)。他没办法了,只好跟那个女人分手,跟我结了婚。不想结婚后他还一直跟以前那个女人来往。我气愤不过,就在公安局找了熟人,把他们堵在宾馆的房间里面,吓唬了一顿。不想从此他就落下了病根,再也起不来了。你说这是不是冤孽又是什么。”

刁青吟说着凄然笑了一声。陶如轩觉得有些荒唐,但也不好说什么,就岔开了话题问道:“就没去医院看看?”

刁青吟道:“当然看了,首都大医院都去了,也没有任何效果。医生说他不是体制性*病变,是心理问题。”哼笑了一声接着道:“说白了,也就是说对我提不起兴趣,恐怕换个女人慢慢也就好了。”

陶如轩就劝解道:“既然这样,我觉得倒不如干脆离了算了,省的两个人都活受罪。”说完马上意识到刁青吟不可能没有想过离婚的事情,自己的话恐怕会让她误解,就补充道:“离了两个人都可以重新寻找自己的归宿,何必互相折磨。”

刁青吟摇头笑笑却不说话,陶如轩能从他的表情中看出来,她还是不想离。女人的心思是很难捉摸的,有时候宁愿互相折磨,也不愿意重新打开一扇门。或许她们这是在向男人讨还自己的青春债吧。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明月当空,清清凉凉的,老冯从外面回来了,哼着小曲,见陶如轩和刁青吟也不说话,却是一脸难以掩饰的笑容。陶如轩就问他:“中奖了?”

老冯就是笑,陶如轩见他手里还拿着彩票,顺手就要去抢,老冯急忙躲开了道:“陶镇长,可不敢,撕烂了三千元就没了。”还是不经意间说了,又小心翼翼地揣进了口袋。

陶如轩问道:“怎么不领了?”

老冯道:“人家说要身份证,我身份证在家里,等明天取了身份证就去领。”说着一脸的兴奋。

刁青吟就在一旁掩嘴笑问道:“老冯,你这些年买彩票花了多少钱?”

老冯显然并没有算过这笔账,就低头思谋了半天,一拍大腿道:“差不多四五千了,高兴了半天还是赔了。”

陶如轩觉得刁青吟太过刁钻了,不该让老头不高兴,就劝慰道:“要是不中这三千不是赔的更多吗?说不定这三千元只是个开门红,以后中个五百万也说不定。”

老冯就又高兴了起来道:“对对对,借你吉言,要是真中了五百万,一定分你……一万。”说一万的时候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好像真的要把一万元给了陶如轩一样。

陶如轩不禁觉得老冯小气的有些可爱,连空头支票都不愿意多开。刁青吟也看出了老冯的促狭心胸,就暗讽道:“老冯,你怎么这么小气,中五百万才给陶镇长分一万,要是哪天我中了五百万就全给了你。”

老冯嘿嘿笑道:“那我先谢谢刁镇长,就是你刁镇长从来不买彩票,要是买的话,说不定我还真能沾上光哩。”说着欢天喜地地回门房去了。

看着老冯回了门房,刁青吟就抱着双臂在光胳膊上搓了搓道:“咱们也回办公室吧,外面怪凉的。”

陶如轩怕她又出什么幺蛾子,不想去办公室,也不能老在外面待着,忽然想起了招待所老板的女人,就故意问道:“这几天怎么不见芊芊?”

刁青吟的脸上果然一阵讪然,在陶如轩脸上挖了一眼道:“你要是想她了,我这就给你打电话叫过来。”说着就要掏手机拨号。

陶如轩也不阻止道:“我想她干什么,就是上次见她跟你挺投缘的,以为你不回去了,肯定会叫她过来陪你。”逻辑上多少有些生硬。

刁青吟就嗤嗤地笑道:“想人家小姑娘了就想人家小姑娘了,干嘛往我身上赖。”说着真拨了过去,叽叽咕咕地说了两句,便挂了。

两个人去了刁青吟的房间,却无话可说,陶如轩忽然想起了姚东山,心想刁青吟或许会给说说,就试探着问道:“你认识姚东山吗?”

刁青吟愣了一下道:“当然认识了,我说你兴许也认识。姚东山整天在镇政府转悠,谁不认识。你问他干什么?”

陶如轩便把打算整顿集镇环境的想法给刁青吟说了一下接着道:“这事我给张书记和关镇长都说了,他们都表示支持,没想到城建办的史建忠竟有些推三推四的。后来才知道是因为姚东山。这个姚东山是个什么人物,好像大家对他都讳莫如深似得。”

刁青吟哼笑了一声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姚东山是县政协主席姚继海的侄子,其实就是闲汉,因为没事做,经常在街上打架闹事。不看僧面看佛面,派出所不好抓,大家也拿他没办法。后来上届镇党委就让他承包了集镇上的垃圾清运,顺便可以向沿街的门店收取垃圾清运费,一年下来也有个两三万元的收入。其实上届镇党委也是一片好意,总算是给他找了个事情做。不想这家伙却混赖的厉害,收垃圾清运费积极的很,却不肯按时清运垃圾,镇党委催一次就清一次,要是不催的话,十天半个月也不见得能清运一次,长期下来,集镇卫生就变得越来越差了。可大家都知道他是姚继海的侄子,也没人招惹他。遇到上面检查了,就催他清运清运,平时也没人理他。其实,张书记和关镇长也见他头疼的很。”

陶如轩这才明白,张桂树和关秦明为什么会答应的那么痛快了。因为在他们看来,这本身就是个棘手而且没办法做的事情。如果非要整顿势必要把换掉姚东山,而换掉姚东山又会让姚继海不痛快。姚继海虽说只是个政协主席,对县里的人事不会有多大的影响,但要压制你一个乡镇干部也不是什么难事。

见陶如轩愣愣地发呆,刁青吟也能看出了陶如轩为难,就笑了笑道:“现在知道这个九品要衙门的复杂了吧。”

陶如轩摇头道:“我觉得你刚才说的不过是主观臆断,你怎么就知道把姚东山换掉,就会得罪姚主席呢?”其实陶如轩自己心里也清楚,换掉姚东山肯定会不会得罪姚继海不一定,但姚继海肯定会不高兴,只是不愿意承认。

刁青吟道:“主观臆断也好,实事求是也罢,疏不间亲的道理,你总应该明白。所以我劝你还是算了。另外,集镇这一块原来归刘东岳分管,刘东岳管了几年也没管成样子,你一上来就整顿出来,刘东岳的脸往哪儿放。再则说了,这里面难道就没别的事情了?”

刁青吟说的含蓄,陶如轩也能听出来,点了一支烟,狠狠地抽了几口,将半截烟使劲拧灭在烟灰缸里道:“那就让他们到此为止吧。”

刁青吟就看着陶如轩问道:“看来你是真下定了决心?”

陶如轩冷哼了一声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既然在其位就应该做点事情。要是一遇到阻力就止步不前,那就什么事情也别做了。”

刁青吟却转移了话题问道:“你以前在县里是不是也这样?”

陶如轩明白她在映射自己现在处境,怔了一下道:“或许我应该改变一下自己的观念,但是总做不到。这大概是我的性格使然吧。”

陶如轩说完后忽然想起自己刚到宣传部上班的时候,听人说省委宣传部的某领导曾说过的一段话来。该领导说:现在社会上有一种仇视官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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