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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想什么坏主意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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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霞一愣,低头一看,小手提包果然真在肘部一晃一晃的,急忙打开从里面抓起一叠手巾纸,让程烨自己先按上。然后又从里面拿出昨晚程烨帮她从鬼门关接回来的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程烨一直感到奇怪,女孩子怎么这么喜欢小题大做?见她在拨打电话,便怀疑地问道:“你该不会是叫救护车吧?”月霞抬头看了一眼程烨,抽噎着道:“我叫美玲来帮忙,我害怕……”好像是程烨刚刚的疑问提醒了她,当她拔完美玲的呼机后,真的拔起120来,“喂,是120吗?我这边有人受伤了,你们……”
程烨一听她和“120”对话,顾不上手背上疼痛,一把抢过她的手机,急急地道:“喂,你们不用来,这里没事。”不管对方有没有听清楚马上挂掉。程烨本想跟美玲说清楚,转念一想,见月霞惊慌失措的样子,觉得让她来陪陪月霞也好,当下便不再作声。
月霞看程烨急匆匆将手机关掉,怯怯地道:“你……你干嘛吗?”
程烨刚要骂人,但看着月霞带着泪眼的俏脸无助地看着自己,觉得大为不忍,只好既好气又好笑地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美玲一冲上月拱桥,见程烨捂着手臂和摇摇欲坠的月霞,人还没到就叫道:“你们没事吧?”
月霞一见到美玲到来,连忙迎上去抓住她的手道:“他还在流血呢。”
美玲刚要过去查看程烨的伤势,却感到月霞的手粘糊糊的极不对劲,低头一看,不由的“啊!”的一声叫了起来,只见美玲的双手和她身上都是鲜血,而撕破的裙摆在夜风吹拂之下依稀可见,那种恐怖之感决不在程烨之下,急叫道:“你也受伤了?到底怎么回事?”
程烨原指望她来能好好地照顾一下月霞,但一看她那样气急败坏的样子,只好白眼一翻,望着天空直摇头。
月霞见美玲发问,迟疑地道:“他……他死命地抱着我,我……挣扎不脱,一急之下就把他的手咬下去了……”
美玲一听以为是程烨要非礼月霞,一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大叫道:“喂,程烨,你这只披着人皮的狼看我怎么杀了你。”一巴掌便向程烨脸上挥了过去。
一开始程烨并不在意,但见美玲大吼着扑向自己挥手就打,眼见自已的脸就要被打烂,连忙扬起捂在伤口上的手抓住美玲,怒吼道:“你干什么?”
美玲见他犯了错误还这么嚣张,真是气到了极点,恨恨地道:“你这卑鄙、下流、无耻的畜生,连朋友都敢非礼,却还有脸来问我为什么,好啊……哼、哼,晚上我跟你没完……”见手给他抓住不能动,也不管穿着海棉底的鞋踢人会不会痛,就是一阵没头没脑地乱蹬。
“喂,谁非礼了,你先给我搞清楚好不好?” 程烨东躲西闪地跳着,感到莫明其妙。
月霞连忙拖住近似疯狂的美玲解释:“你弄错了,是那个……那个甩了我,我……我要跳湖,他为了救我,才……才抱抓住我的,可我一时心急,就咬了他了。”
美玲给弄得更加糊涂,停下来道:“你说清楚一点,到底是哪个甩了你,又哪个抱了你?”月霞见她逼得紧了,泪水又开始流了出来,断断续续道:“是……是小杰,他刚刚来这里,说……说和我的关系,从晚上开始就结束了。”
这时候美玲总算明白了事情的全部经过,松了一口气才道:“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那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了。”可是想来想去总觉得怪怪的,忍不住地又问道:“那你干嘛要跳湖?”
程烨见美玲松了一口气,以为她已恢复了理智,却听她问出这种傻话来,知道是自己高估了她的智商:这种事情不是很明白么?谈恋爱时,忽然间失恋了,痛苦的自然会想不开了。哎,这些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只好哀叹自己倒霉。
只见月霞怯怯地指了一下程烨,小声地道:“是……是他在这里,小杰当场甩了我,我……我觉得这回面子丢光了,所以我只好跳湖了。”
这回美玲总算彻底明白了,看了看月霞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自言自语地道:“有道理,有道理,我看你裙子被撕碎的样子,还以为他……哈哈哈……”
如果月霞已经让程烨头大的话,现在只好轮到他去跳湖了,就刚刚月霞觅死觅活地样子,程烨现在想起来还有点害怕,哪知道她却把全部责任都推到自己头上,这种黑锅无论如何也背不起的,急忙道:“喂,喂,喂,你们可不要乱说,这种事情可不能随便开玩笑的……”
美玲看着一向淡笑风生的程烨,现在却急成这个样子,不由觉得一阵好笑,暗道:“量你这个大男人也没办法猜透我们女孩子的心思。”有意想逗他一下道:“你叫什么叫,不服气是不是?”美玲看他一双眼睛大大地瞪着自己,不用说也是打死他也不相信是自已的错,接着道:“我问你,当我们在说悄悄话的时候,如果没有第三者在场会不会更自然?”
“有了旁人那我们会不会去在意别人的看法?”
“如果是一些比较隐秘的事,会不会更觉得丢脸和脸红?”
程烨听美玲她说到这里,已明白了她所要表达的意思,但还是不相信地道:“她怎么可能是为了面子才那样?她刚刚还说是……”
美玲看一时也没办法让他明白,野蛮地吼道:“本姑娘说是你的错,就是你的错,难道还会冤枉你不成……?”
月霞见美玲还要凶程烨,扯了扯她的衣袖:“别骂他了,先帮他止止血。”
美玲看了一眼月霞,安慰道:“没事的,他那么大块头流点血算什么。”她嘴上虽这么说,但还是向程烨走了过去,看了程烨的手后,才知道他血流得果真不少,明知这只是皮肉之伤,但还是早点去看医生为好。捡起溜到台阶的望远镜,对程烨道:“走啊,还愣着干什么,要不是看在月霞坚持不住的份上,你自己是活该倒霉。”
如果说月霞伤情更恐怖一点也不夸张,到了诊所,在明亮的灯光映照下,更是让人触目惊心,只见月霞疲劳而苍白的脸上,一双眼睛又红又肿,支离破碎的裙子上沾满了腥红的血迹,难怪他们一到,几个小护士便紧张起来,一个从里面走出的医生,看了一下他们问道:“怎么回事?”月霞指着程烨道:“他的手受伤了。”
医生看了看程烨又怀疑地看着月霞身上的血迹。
美玲见月霞已无力回答,连忙解释道:“她身上的血是他溅到的。”此时程烨也给月霞的脸色吓坏了,急忙对医生道:“我这里已经没事了,你先帮她看看。”那医生为月霞把了一脉,知道她只是疲劳伤神过度,叫护士帮她打两针强心镇静剂,又准备了两瓶点滴,说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月霞躺打吊针的床上,痛之欲裂的脑袋才感到有所缓解,她见美玲兴冲冲地跑进来,便询问了一下程烨的伤势。美玲道:“没事啦,你放心好了,此时他正在啊哟、啊哟地跟医生说笑呢。”
说程烨在说笑,还不如说他是被我们中国文字和那几个医生逗笑的。当她们帮程烨清理伤口的时候,伤口上虽然血内模糊,但两排细密的牙齿印却依然清晰可见,再想到摇摇欲坠的俏美人身上的血迹,知道这里面一定会有动人的故事,都明知故意问地问道:“你的伤口很特别,是怎么受伤的?”
程烨从她们一双双眼里,就知道自己又做了一次“色狼”,而且这种事一时也说不清楚,随口胡扯道:“刚才在西湖的时候,忽然间就被鳄鱼咬了一口……。”
他的话音末落,几个护士就叽叽喳喳地叫开了:“那漂亮的小姐就是你的二姨了?”
“你二姨干嘛要咬你。那你晚上怎么向你大姨交代?”
“你还有没有三姨、四姨?”
“……”
一连串的问题让程烨呆了呆,随后才反应过来,她们竟把“鳄鱼”的意思弄错了,笑着解释道:“喂,你们不要搞错,鳄,不是一二三四的二,鱼,不是姨太太的姨,是湖里会咬人的鳄鱼。”她们听完程烨的解释后,见自已竟把“鳄鱼”理解那么离谱,不由的都哈哈大笑起来。
那位主治医生一直微笑着听他们胡扯,这时忽然问插了一句:“这鳄鱼也够历害的,差一点咬断你的血管。”
那些女护士见话头已开始,那肯轻易地放过,一定要程烨说个所以然来。美玲见她们把程烨和月霞两人关系扯得乱七八糟的,只好挺身而出,瞪了一眼程烨,大方地道:“做好事就做好事了,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只听她对那几个护士道:“他是我头儿的男朋友,他们今晚上一起去西湖,忽然看到有人落水,他就下去救人,可那个已被湖水灌晕的女人一慌张,就把他的手咬下去了。我的头儿见心上人被人家咬得鲜血淋漓,自然是又心疼又紧张,可一时又找不到可包扎的东西,她只好撕下自己的裙子。像她这么一位娇弱的女孩子,又从来没看过流这么多的血,当然会被吓傻了。”
美玲一口气把这些谎话说完,却能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连自已都觉得有点奇怪。
那几个小医生听得简直入迷,大有点为刚刚误认为他是“色狼”而感到惭愧,其中一位护士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英雄救美……”
可一想到里面还有个吊瓶的“美人”,又马上改口道:“哦,不是救美,是英雄救鳄鱼,我差一点又搞错了……”
几个医生护士见同伴说得有趣,又一齐娇笑起来。两个小时过后,月霞吊完点滴,人也舒服了许多,他们走出诊所把月霞送回家后,才各自回宿舍。
程烨看着缠着纱布还在隐隐作痛的手,想着这两天来的连连怪事,只好苦笑着摇了摇头:“哎,真是红颜祸水。”
第九节 情为何物
    此时的罗小扬正在李翎所在“梦园”酒吧里,两人都不说话,罗小扬默默地吐着烟圈,那双落没无奈的双眼,透过那一丝丝淡淡的烟雾定定地落在对面正在慢慢吸着饮料的李翎脸上。绝不夸张,这真的是一张韵味十足的女性的脸,没错,就是韵味十足。罗小扬默默地想着,这是一张集柔和、忧郁、俏丽、很情绪化的脸,偶尔还有一丝孩子气。自己是什么时候对这张脸开始着迷的?一个月?二个月?三个月?还是半年前?
应该是半年前了,记得那时,自己正好听到一个自已很不想听的谣言:说自已对顶头上司月霞的接触是为了某种目的,而且还涉谦着“第三者”的可耻,那时自己很郁闷,也懒得跟大家解释,就经常一个人出来喝闷酒。
幂幂之中或许是老天爷刻意安排的吧?那晚,自己信步来到状无街,看着两旁闪烁不定的霓虹灯忽然眼前一亮,一个非常现代气息的女郎一下跃入眼帘,随着她那很有节奏地脚步声,徐徐走到一个酒吧门口,然后消失在五颜色的灯光中。
或许是好奇吧,也或许是无聊,自己也跟进了那个酒吧,在涌动的人群中,那个迷人的倩影,象流星一般在人群中划落,再也见不到踪影。自己在吧台上要了一杯“白干”在人群中游览几遍,最后只好失望地在一个角落里找一个安静的位置,以便排遣这种难耐的气息。
酒吧里的音乐,时而热情奔放时而轻歌慢舞。罗小扬无意识地转动着手中的酒杯,思想几乎处于一种真空状态。不知过了多久,刚刚在街上的那种耳目一新的感觉又一次向他袭来,只见靠池中的舞台上,一个全身黑装的女郎款款拾阶而上,整个酒吧顿时响起了一阵雷鸣般的掌声,那个女郎向四周微微哈腰致谢,一个清纯略带忧伤的声音缓缓地从四周的扩音器里传出:“各位先生女士们晚上好:大家年年岁岁、暮暮朝朝都重复着一成不变的话题,都希望自己在人生的道路上,能找到一份完美的爱情。有人说爱情象一首诗,也有人说爱情象一场梦,更多人说爱情象一杯酒,我也不知道爱情到底象什么。但既然更多人都说爱情象一杯酒,那么我顺着大家的心愿,唱一首《爱情的酒》,愿大家酒不醉人,人自醉。
随着她的话声落下,一曲生动、忧伤的歌曲便在酒吧空间中荡起,慢慢涌入在座的每一个痴男怨女的心田中。
歌声结束的时候,四周又报以一阵热烈的掌声。她穿过舞池,穿过人群,不时地向四周的人群点头示谢,最后,她的目光竟停留在罗小扬这个安静的角落,脚步也象出水的凌波仙子,向他缓缓走来。
罗小扬趁她还没到来这际,忙向自己身旁扫了一眼觉得并没有什么旁人,一颗心有瞬间的停息之后,又突突地跳了起来。这位华贵典雅的黑衣女郎已走到跟前,向他很自然地露出一个笑脸,甜甜地道:“我叫小翎,好象在哪里见过你。”然后又很自然的拉过一把椅子坐在罗小扬的对面。罗小扬连忙起身欠了欠表示欢迎,由于过度紧张有点语无论次地道:“我叫小扬,我也觉得你很面熟,好象在哪里见过……我姓罗。”两人坐定后,一个男服务生为李翎关上一听干啤,李翎看着罗小扬桌上的白干问道:“还要些什么?我请客。”罗小扬那张发黑的脸又微微一红,觉得自己有些寒酸,有点急促地道:“随便都可以,不过让你请客我可有点不好意思了。”李翎对他又是甜甜一笑:“别客气。”转头又向那个服务生吩咐道:“帮我再拿扎啤酒来。”
很快啤酒就送了上来,两人慢慢地喝着酒,李翎还是若有所思地望着罗小扬,有意无意地问道:“您在哪做事?”
职业让罗小扬重新拾起了信心,他略作谦虚地道:“我在宏达工艺厂上班。”
“宏达?”李翎一听,全身一振,追问道:“你说是在北峰工业区的那个宏达?”
罗小扬见李翎熟悉自己上班的地方,感到有些咤意。
看着微微发愣的罗小扬,李翎轻轻一笑:“我想起来了,你是在宏达开发部做样品的,好象叫雕……雕……”
罗小扬见她说不下去,连忙接口道:“叫雕塑。”
李翎听罗小扬帮她说出来,又对他妩媚一笑道:“没错,就是雕塑。”那道涂着淡红色口红的小嘴,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特别迷人,罗小扬看得有些目弦神驰,他怕自己失态,定了定神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李翎把身子靠在椅背上,微扬起头用手拂去遮在眼睛上的一缕青丝,笑着道:“我去过。”她见罗小扬还在望着自己,解释道:“那一天我和你的主管月霞小姐一起去的。”
罗小扬经她一提,脑中也慢慢地有了印象:“哦,你是去找程烨的。”一颗心也随着这个答案慢慢地沉了下去:怎么又是跟他们有关系,真他妈的倒霉。他忍着心中的不快,试探地问道:“听说你跟程烨相恋过?”
话问出口后才觉得有点唐突。他有点后悔地看着李翎,怕她会生气。
李翎对他的话好象没起多大反应,淡淡地道:“怎么说呢?他以前是有追过我,但我和他是同乡,我不想呆在家里,所以事情没开始就结束了。后来,听说他要到外面来发展,而且他的本质还不坏,我也就出来想与他接触一下,哪知道他却已经移情别恋了。现在说起来真叫人有点难堪。”
罗小扬听了几乎是不遐思索地道:“天下又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凭着李小姐的容貌和才华,到大街上随便抓一个都比他强百倍,那又何必对他耿耿于怀呢?!”
出自于女性的天性,李翎见他那么仰慕自己心中感到一阵满足。她又定定地注视着罗小扬,嘴角慢慢荡起一丝笑意,缓缓地道:“知不知道,其实你也很有个性的。有时候也没必要太过压抑自己。”
罗小扬经她一赞,感到全身都是轻飘飘的。也是那个晚上,自己跟她聊了很多,而且还一起跳了一曲舞。她也有意无意地问了一些程烨与月霞之间的情况,自己当然也是知无不言。
往后日子两人更象多年的朋友,只要罗小扬有到梦园,李翎便会出来与他独坐闲聊。偶尔还会陪他小舞一曲。罗小扬从她平时的讲话中,也只模模糊糊地知道李翎是这里的领班,为了给客人助兴偶尔也会高歌一曲。能知道这些,对一个只拥有现在而不在乎天长地久的罗小扬来说,已经是了解的够多了。
有一天,当李翎听到程烨与月霞将重归于好,想着自己竟堕落到这种地步,仇恨与妒忌,又象一道狂风刮起她潜伏多时的愤怒。她要报复,她要毁去那份原本属于自己的幸福。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幸幸福福地过一辈子,哪怕是让他们短暂的痛苦,对自己来说也是莫大的安慰。于是他从罗小扬得来消息,很容易地制造出一场情外情,但她万万没想到由于她的破坏却加快了他们感情的演变。
罗小扬见她对程烨仇恨竟如此之深,心里有几许高兴,也有几分失望,高兴的是终于找到了同仇协敌的同盟,失望的是自己跟她交往了那么长时间,还无法使她忘记程烨。不管是出自任何动机,只要是男人和女人在感情方面出现了这种矛盾,多多少少总会有一些妒忌和醋意。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个鲜丽的女人,也不知道这个鲜丽的女郎隐藏在面纱背后的真正想法。
大概是两个月前的事了,第一次与她欢愉的情景现在还沥沥在目。那是一个盛夏的夜晚,自己和她一起走进刺桐公园,两人踏着月光,漫步在林荫小道上,不知是夜色的温柔还是夏夜残留的燥热,两人很自然地走到了一起,特别是树荫下三三两两的情侣,和一张张动感的画面,把月色搅得一片浑浊。两人默默地走着,又穿过了一片草地,月色慢慢被几棵大树所淹没,或许是经不起夏夜的诱惑,也或许这样的月色确实太美,偎依在身旁的李翎,几乎是没有重心地粘靠在自己,一丝丝若有若无的女性气息,夹杂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足以使自己心神荡漾。罗小扬稍稍转头看了一眼醉眼迷离的李翎,只见她小巧的鼻尖上已挂着几粒大小不一的小汗珠,两边白净细腻的香腮已被醉人的气息熏得阵阵潮红。潜意识里她知道罗小扬正看着自己,她无力关心也无心关心,依然低垂着眼睑只动了动香唇,如梦呓般地道:“我快走不动了。”
这是一种来自旷古的动力,也是一种原始的誓言,对一个在风月里打滚的罗小扬来讲,已是一种最动人的承诺了。两人不需任何表示,在花丛中肌肤相亲的一刹那,从火热的身体到沉重的呼吸声,彼此都知道这是一种需要。她那坚挺的双峰,柔软的细腰,光滑平坦的小腹,富有弹性的臀部,以及她那最诱人的大腿根部,都在罗小扬探索之下深深地埋进脑海……
也许就那一次,也只有那一次花前月下的浪漫,让自己留太多难以磨灭的记忆吧,随后无论自己如何请求如何相约,她都婉言相拒,除非在“梦园”她仍旧与自己巧笑嫣然象是多年的朋友,别的已不复存在。
罗小扬也深深地问过自己情感,知道自己和李翎都属于风月中的人物,但那份无法割舍的感情,自已承认已超出了风月中原有的随意,只要李翎肯离开酒吧与自己同甘共苦,那自己也会结束那种无聊的风月游戏。
对于罗小扬的感情,李翎也不是没考虑过,但问题主要还是出在程烨身上。如果程烨现在还是个很落魄的打工仔,根本都无任何前途可言,那么自己跟罗小扬的结合,在社会上虽然不能说是很风光,但按照正常生活水准来说,还算是过得去。可那个程烨,在自己心中一直是块心病。凭感觉,他要做的事一般都能达到目的,相信终有一天,他会走向成功的辉煌,走向属于自己的理想宝座。而自己在他面前将永远低他一等。正因为这种感觉才使自己一直无法忍受,哪怕是不折手段,也要打败那个不可一世的程烨,让他最终成为自己的奴隶。
而现在他找的是大老板的千金,自己却是别人的情人,就算是要光明正大地结婚,也只不过是一个收入颇丰的技术员的妻子,在面子上还是输给了他。还有一点,也是她心中一直存在的矛盾,就拿罗小扬来讲,让他在家里做个普普通通的好丈夫,以他的幽默风趣和对感情的热切完全可以胜任,但要叫他在社会上呼风唤雨,他根本就无法跟程烨相提并论,这样自己的希望也将永远无法实现,所以自已决不能轻易放弃原则。
人类的矛盾都是思想和欲望所造成的。正因为李翎有了这种妒忌思想和欲望,才会给自己增加了那些没有必要的痛苦,也给别人带去了无谓的伤害。而这种痛苦和伤害,只能由她一个人的意识和信念所控制,别人很难能有一个圆满的防范,除非能从她思想入手。但现在还没有人能帮她解决这种矛盾,所以这种矛盾将继续漫延下去,直到更大的悲剧发生。
酒吧的气息永远是一种狂热和忧伤的结合体。也是一个打发无聊时间的场所。
罗小扬看着对面默然不语的李翎,心里有着一股莫名的酸楚,一种即将别离的预感,象一场暴风雨前的乌云压得他有点喘不过气来。为了让她能更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声音,他也把手撑在桌面上,尽量用平静的声音道:“我已经辞职了,对于他们之间的事,我看我们还是算了吧。”
李翎听罗小扬竟辞职出来,不知是感动还是惋惜,她迅速地扫了一眼罗小扬,但罗小扬后半句话又让她马上武装起来,只听她轻笑道:“他们什么事?我们又怎么了?”罗小扬见她不想面对现实,就直接道:“小翎,不要再玩这种游戏了,把过去的一切都忘了吧,我们重新开始,相信一切都会好的。”他见李翎没有吭声,又诚恳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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