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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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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子瞻走在前面,第一个跃上船去,也不进舱,就在船板上席地而坐,看起风景来。

此处不是渡口,上船不便,李环身边一人将李环负起,轻轻一跃也上了船。

田子瞻偷眼见这人身法轻快,身负一人跳上船来,船身居然只是一晃,心中暗自点头。

余人也都陆续上船,周繁森向地上的安凤翔一指,问道:“这人怎么办?”

安凤翔自打被人点中穴道,放倒在地,一直没人去管,这时周繁森问来,有人尚未上船,便要过去将安凤翔结果了。

李环在船上道:“那毕竟是安阳王的宾客,就由他去吧。”

那人应了一声,脚尖一挑,将安凤翔扔的远远的,啪的一声,身体摔在地上,声音却轻的很。

田子瞻在船上不动声色的看着,心中暗道:“淮南王请的这些人都不是庸手,他手底下可比安阳王宽敞多了。”

田子瞻这些日子来,不住的回想这件案子,从情理上说,安阳王李明义确是对不住李承宗,田子瞻或多或少对李承宗有些同情,总觉得多日来冒了大风险,就只为安阳王这个蠢蛋王爷,实在有些不值。

但是这件事情关乎皇室声誉,况且武后的意思也已经很明确了,看来这两人如何结局已是改变不了的了,只是这场戏如何唱法,又何时才能唱完收场,却是不知。

田子瞻又想这两个人一个愚蠢低劣,一个阴险狠毒,都不是善类,无论是谁下场不好,倒也都不用往心里去,也落得个省心,事到如今,也只得走一步算一步了。

一众人等都上了船,李环叫人将李承宗搬到船舱中,见田子瞻只在船板上坐着,便叫人搬了桌椅,与田子瞻一同坐下。

文盖海叫周繁森和乌乎夺去照看李承宗,自己和卢坤坐在李环身侧。

李环手下众人俱都散开,行动有序,各有职司,看来平素便常和李环出来办事,程序已然熟练。

方进武腿上有伤,和李环打过招呼,便到船舱中休息。

罗辛远不坐,站在李环身后,一双海碗大小的手掌垂下来,田子瞻已知道他是崆峒派高手,这双手掌上的外家功夫不下三十年,自己是决计对付不了的。

李环叫手下开船,对田子瞻道:“归远将军,这船上没有准备好酒,只得先委屈一下了。”

田子瞻道:“殿下太客气了,在殿下面前,下官哪有喝酒的意思。”

李环决口不提刚的事,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和田子瞻说说笑笑,谈些朝庭中百官的情况,又说了些江湖上的趣闻。

田子瞻见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也就放心,心中一面暗自思索如何逃生,一面和李环说说笑笑。

文盖海对田子瞻心中有梗,却不便以己意办事,只得忍着。

卢坤虽然心里念着田子瞻当初救过他性命,但不知怎地,就是和田子瞻言语不和,田子瞻又不住和他逗笑,两人说了没两句,便吵起嘴来。

这时已是小雪节气,天气已然冷的很,但却一直没有下雪。这时已是夜里寅时,天色阴凄凄的,过不一会儿,竟下起了雨来。

第四十章 同船渡1

雨势不大,李环也不进舱,向田子瞻道:“黑夜行船,又临细雨,微带清冷,可说是十分的惬意。”

田子瞻道:“我们常在江湖上走动,这种天气冷的熬人,也没什么好的。”

李环听他不附和自己,也不以为忤,道:“归远将军年纪轻轻,武功却是大大的不凡。

我实话实说,今天将军虽是败在他们手下,咱们却是以多取胜了,按你们江湖上的话说,这是胜之不武了。”

田子瞻道:“这倒也没什么,功夫不行,就得一拥而上,否则给我打的屁股开花,也没什么光采。”

他说话十分大声,舱口数人自然听的清清楚楚,刚才围攻田子瞻的人手都在其中,不由得大怒。

一人跳过来道:“小子,你休要张狂,不服的便来我单打独斗,叫我领教一下你的高招。”

田子瞻将头扭到一边,道:“我不识得你。”

那人大怒,道:“我是清风谷的。。。。。。”

田子瞻打断他道:“我管你是什么谷的,我又没去过那鬼地方。”

那人怒吼一声,跳过来便要动手。

李环笑着一摆手,道:“将军是咱们的朋友,休要无礼。”

那人不敢再动,狠狠的向田子瞻瞪视了一眼,转回身去。

船舷处一人一直抱着肩膀不说话,见田子瞻十分的傲慢无礼,也不向李环打招呼,轻轻纵过,伸手便向田子瞻抓去。

田子瞻吃了一惊,见这人身法奇快,掌上带风,足下踩在船板上却只有微微响动,可见功夫不弱。

田子瞻不敢怠慢,却不起身,右手一扬,靠向那人手腕。

那人不呼不喝,手腕斗的一转,抓向田子瞻五指。

田子瞻手腕也是斗的一转,却翻到了下面,鼓起手腕撞那人指尖。

那人“咦”的一声,道:“你这手法是少林寺的功夫,哪里偷学来的,学的却又似是而非?”

他口中说着,手上却不停,一句话间两人又拆了五六招,都是间不容发,两人手指手腕不住的翻转,却一下未碰到对方。

李环在一旁看着,也不出声阻拦。

两人倏忽间又拆了数招,田子瞻见那人出手的路子和少林寺的功夫路数十分的相近,看他样貌却不是和尚,想必是少林寺的俗家的弟子。

这人看来十分苍老,有六十多岁年纪了,却是不认识,田子瞻受少林慧法大师的教诲,对少林的在家俗家的高手大体都熟悉,却不认识这人。

两人又拆了三招,刚巧都用到了“天南为尊”这一招,两只手扣在一起,入了死扣不能拆解,当下都运起了内力拉扯。

田子瞻见这人力气大的很,自己运起了六成力,却没拉动,看他运劲手法,竟和刚才自己拉李承宗时所感力道有些相似。

田子瞻道:“刚才我在岸边伸手拉李承宗时,一下没拉动,便是你在旁边出手相阻的吧?”

那人这时也在竭力运功,运起了八九成力,已然是头上冒汗,见田子瞻居然还能边运气边说,不由得大惊。

先前在岸上确然便是这人趁田子瞻不注意,溜到李承宗身边,出手相阻的。

那时田子瞻一拉不成,这人心中也十分得意,刚才又和田子瞻拆了数招,也没给田子瞻占到便宜,便以为田子瞻的功夫不过如此。

哪知此时斗起内功来,毫无取巧的余地,自己内力竟是不如对方。

田子瞻斗了片刻,知道对方不如自己,也不想太不留情面,便轻轻一抖,将那人送到一边。

那人退了两步,方才站稳,右手一阵麻木疼痛,知道已然受伤,在众人面前也不便验伤,便将双手负到背后,退到一边。

李环笑道:“我便是喜欢你们江湖人的豪爽,说打就打,说翻脸就翻脸,全凭手底下的功夫见真章。

只怪我不会什么上乘武功,否则一定和将军也切磋一下,助助兴致。”

田子瞻道:“这位前辈内力深厚,在下十分的佩服,适才在岸上,我去拉李帮主的身子,却没拉动,便是这位前辈的手段了。”

那人躲在暗处,一句话也不说。

李环道:“这位可了不起,人称恨地无环空信,原来是少林寺的大师,后来。。。。。。,后来不喜寺中僧人欺压,便离了少林,在外面行走江湖。

我阿爷最喜欢江湖上的高手,便将空信大师招来,那是我身边的最得力的帮手了。”

田子瞻道:“这就是了。”

心中却暗道:“原来是少林寺的和尚还了俗,看来必定是犯了寺规,不是被赶出来的,便是自己逃离的,难怪慧法大师没和我提起过。

这是寺里的丑事,慧法大师必不想提,想来这人品性也不善,也好,等有了机会,我便把他底细查清楚,若是有罪,便除了他,也算是给我受业老师一点心意。”

田子瞻问起李环一路而来的经过,李环道:“我也是到附近游玩,路过此地,听说我阿叔李帮主要路经此地,便过来探看。

我阿叔一直流落江湖,我们叔侄俩从未见过面,这次有机会,我哪能错过。

我们到了潼津渡附近却没见到人,便在附近散心,行到前面岸边,却听到有打斗追逐之声,这才凑过来查看。

哪知见到有人在互相追逐,又在一旁遇到了李安科李堂主和乌。。。。。。,和一位黑顶娇龙帮的朋友,这才知道我阿叔李帮主便在近前,小王便打算出手相救。

正巧归远将军也追了过来,一招间便将仲火使制住,小王在暗中见了很是佩服将军的武功。

后来见将军要去拿我阿叔,小王当时不知将军身份,便叫空信大师上去阻拦。

这时小王听李堂主说起将军身份,实是欢喜的很。

那乌。。。。。。,乌朋友又放出小鸟扰了将军,咱们这才见面,那是不打相识了。

这番打斗叫我见识了将军的手段,我最喜欢少年英雄,实在是想和将军交个朋友。”

田子瞻这才知道事情原由,心中暗道:“这伙人躲在附近树林中,我竟是没看到,也真是大意。

我去抓李承宗身子的时候,附近尚且没人,只一俯身一回身的功夫,这空信便闪到了我后面,这人轻功也是不弱的了。

不过这个李安科,不就是那个马安科吗,看来他们父子相认了,但这人见亲父有难,怎么反而跑在一边,不紧紧跟着,难道他对李承宗没有父子亲情?”

田子瞻对李承宗和李安科两人都不大有好感,便也不去多想他们之间的父子私情。

这时雨越下越大,竟是渐渐连成了一片。

罗辛远道:“殿下,雨越来越大,天气凉的很,还请殿下进船舱中休息。”

李环道:“也好,我的船还要再行一段路,怕是要等天明才能到达,咱们都进舱吧。”

说罢站起身来,向田子瞻一摆手。

田子瞻见罗辛远,文盖海也闪身到了自己身后,知道这些人是怕自己跑了,反正李环暂时也无加害之义,便微微一笑,大模大样的进了船舱。

第四十章 同船渡2

这船不太大,船上聚了能有几十人,李环一进般舱,余人站不下的便都冒雨到了船板上。

李环在舱中坐了,田子瞻便坐在对面,李承宗正躺在一边,看面色好转了一些,呼吸也渐平稳。

李环道:“归远将军,听说洞远司里的武官都有本名,你既是天字组的,排班名叫洪泽,那是在第七位了。

只是不知你本名怎么称呼?可否告知,咱们说话也好方便些。”

田子瞻道:“咱们都是孤儿出身,哪来的名字,殿下叫我洪泽就可以了,司里的人也都是这么称呼我的。”

李环知他不肯实说,也就不再追问,道:“天元夫人近来身体如何,听我阿爷说起过,论辈份她还是我姑姨辈,只是从未见过。”

田子瞻笑道:“这老太太身体还不错,多谢淮南王关心,不过她就是脾气大些。”

众人听他说话毫不客气,都是好笑。

李环也是一笑,道:“不知安阳王最近在哪里居住?”

田子瞻向文盖海等人看了一眼,道:“自从黑顶娇龙帮的事情发了,这蠢蛋王爷怕人行刺,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估计不在长安,也许搬到洛阳去了也说不定。”

卢坤道:“你身为朝廷命官,说话倒是不客气,既然说安阳王是个蠢蛋,干嘛还帮他?”

田子瞻最喜和卢坤逗笑,便道:“你看他派来的人都那么蠢,他自然也是个蠢蛋。要我看黑顶娇龙帮里,就属你卢土使最为不蠢。”

卢坤呵呵笑道:“你奶奶的,说话不靠谱。”

李环道:“归远将军,我有句不知当不当说?”

田子瞻看他意思,似乎有求自己,却不知何事,便道:“殿下有事请讲。”

李环道:“归远将军身居要职,位拜正五品,以将军的年纪已然是不小的品阶了。

只不过以将军的身手才能,在洞远司中劳碌一生,终是无趣,难不成将军想就此结束一生?

现今武后为圣主,这牝鸡司晨之说我也就不多提了,想我李姓江山,却落于此人之手,我李姓皇族怕都是心中不平。

我父为先皇十一子,礼贤下士,一直在招揽天下能人,以尽其能为,而为天下百姓所用。

这天下事有能者为之,想这帝王之位也是有能者居之,更何况我李姓正宗。

我想将军对我父意欲举事之事一定略有所知,我也就不再隐瞒,用江湖上的话来说,汉子做事要光棍,哈哈。

我此次在各州府都走了一圈,就为了招募像将军这样的能人,到得光州共举大事。

我便直说了吧,我有意招归远将军加盟,共赴淮南道。

现在我父已然招集十万府兵,又有外围大军作为呼应,只等时机一到,便举兵到洛阳逼宫。

以我军声势和军威,此次举事必定成功,到时候将军就是开朝大元,这一朝富贵怕是再也跑不掉的了。”

李环说罢,面带微笑。

田子瞻万没想到,李环竟有此一说,开始时田子瞻以为这是试探,但转念一想必定不是。

以对方现在的人手,若要做了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即便不想轻易杀害朝廷命官,也会将自己关押起来,待举事之后再行处置。

可李环却有意招自己加盟,这可大出田子瞻意料之外。

田子瞻愣了一会儿,又向文盖海看了一眼。

文盖海也没想到李环会出此言,一时也是愣住了。再者说,即使文盖海知道李环心中所想,也不会和田子瞻有什么交待。

田子瞻不禁笑了,道:“殿下这不是在说笑吗?”

李环正色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归远将军虽然年轻,但武艺高强,又会诸般手段,技巧精妙,实是人才。

小王确是有意结纳,还望将军不要误会。这大唐江山原是我李家的,哪能叫那武曌夺了去。”

武曌是武则天给自己起的名字,那个曌字本是没有,便是武则天生造的,取天空明亮的意思,说她光芒万丈,照耀大地,泽被江山。

李环这样说,听起来甚是不得体,但言语中造反之意却是十分明确的了。

田子瞻平时机变心巧,极是灵活,这时却张大了嘴,不知说些什么好。

李环道:“我知道归远将军心中必是十分的意外,但小王爱才之心十分的殷切。

这番话不是说笑,也不是儿戏,将军在洞远司中任职也有很多年头了吧,又得了些什么好处?

照小王的意思,不如助我父子二人一臂之力,以后富贵不可限量。”

罗辛远和方进武二人听李环如此说,都是十分的不快,自己二人在江湖上的身份到得淮南王府中,也不过是招待周到罢了,却哪有这般的礼遇。

方进武十分冷傲,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

罗辛远相对持重一些,怕李环多心,轻轻一方进武的衣角,小声道:“师兄,这小子是兵部里专门做刺探查案的小官,殿下想是要他做内应,或是套问其中情由,好对日后的举事有利。”

方进武这才又哼一声,将头转了过去。

田子瞻道:“这个。。。。。。,这个嘛,怕是不妥吧,毕竟武后当朝多年,朝政已稳,殿下的好意我心领了。”

李环脸色一沉,侧过头去,轻轻哼了一声,冷冷的道:“本王办事一向不喜欢多说,点到即止。人生在世,当识时务。

归远将军既已知道了内情,今天怕是不能就这么走下船去,是生是死,还请归远将军三思。

人之一世,是荣是辱,有时就在一念之间。”

田子瞻苦笑道:“我在洞远司里职位不低,这俸禄嘛也足够我花的了,我想。。。。。。”

李环一探身道:“这个好说,只要将军能到我这里来,我给将军的礼遇必不会少于洞远司。”

田子瞻见李环探头过来,心念一动,当下不动声色,道:“殿下有所不知,我在洞远司中过的倒还舒适。

这洞远司里嘛,实不相瞒,有我一位相好的,我实在是舍不下,若是我投到了殿下那里,天元老太太说不定会给我那个相好找麻烦。”

李环见他说话颇为松动,知道事情有转机,又探身道:“将军不必多虑,一切凡俗事务,小王都必会考虑周到,一定不会叫将军失望。”

田子瞻心中打鼓,有两个法子或许能够脱得性命,其一便是将李环擒在手中,以他为质,脱身出舱。

若能将李环交给马标他们,朝廷对付淮南王举兵造反之事,就易行的多。这李环是淮南王的得力助手,若是失了他,淮南王必定乱了阵脚。

其二便是假意答应淮南王,先保住性命再说,等行程途中再做打算。

田子瞻心中两个念头不住的交争,此时但见舱中高手林立,若要擒拿李环,说不定便会冒很大风险。

虽说对方必定投鼠忌器,但若是一抓不中,便失了先机。

李环仍探着头等待田子瞻答复。

舱中众人也都将目光投在田子瞻身上。

第四十章 同船渡3

田子瞻正要回答,忽然船外有人高声叫道:“李承宗,你还跑的了吗?没有我的解药,叫你撑不过天明。”

听声音正是黎永明。

李环闻听,忙坐直了身子,向罗辛远、方进武二人道:“这安阳王怎么说也是我的长辈。

但他所派之人这么阴魂不散的跟来,实是讨厌,还请二位出面抵挡一阵,叫他们知道厉害,吓跑了也就是了。”

李环又向文盖海道:“我知道阿叔才是皇族血亲正宗,平日我和我阿爷也很少和安阳王打交道。

自从我知道安阳王并非皇族血亲之后,这份感情竟是变的更淡,只等阿叔毒伤好了,咱们再做打算。

我知道阿叔和安阳之间有诸多过节,这件事情好办。等咱们大事一了,我亲自帮着阿叔讨回这份公道。”

李环虽未明说,但言下之意已是十分明显,那显是以除掉安阳王为条件,招李承宗加盟淮南王了。

文盖海等人身在草莽,本就不太在乎是不是造反,这时黑顶娇龙帮一派萧条气象,有淮南王可以投靠,正是求之不得。

听李环如此说,文盖海连忙点头。

罗辛远和方进武刚刚起身,外面喊声又起,喊话这人已不是黎永明,只听这人道:“船上不知是哪一路的朋友,在下金叶寺明空,有事要见一见黑顶娇龙帮的李帮主。”

这声音虽然不大,却就像在众人耳边说话一样,显然这明空内力不弱,众人听了都是一惊。

明空是金叶寺的和尚,在江湖上颇有名气,只是不知何时竟被安阳王请了去。

罗方二人对视一眼,挑帘走了出去。

李环道:“安阳王派了这许多高手出来,也实是花了很多的心思,咱们倒要出去瞧瞧。”

空信道:“殿下,先前说话那人听声音是五劳山的人,应该便是黎永明,我和这人多次打过交道,这人暗器功夫十分了得,殿下还是不要冒险。”

李环笑道:“有你们各位高手在场,还能叫他的暗器伤到了我。”说罢也挑帘出来。

空信等人见状,赶忙夹在两边保护。

田子瞻见安阳王的人出来打横,正好顺势作些文章,刚一起身,文盖海和另几人便似乎不经意的围在自己身周,成半包围之状。

田子瞻一笑,昂首出舱。

外面李环的手下已然点起了十来支火把,将周边照的通亮。又有人将伞撑开,那伞造的极大,看起来厚实耐用,骨架在火光下闪闪发亮,竟是钢骨。

此时雨势已是极大,豆大的雨点打在伞上,噼噼啪啪的响声一片。

田子瞻闪身出舱,也不和别人打招呼,径直便钻到李环伞下,撑伞之人向田子瞻瞪视一眼,见李环不出声阻拦,也不便说话。

田子瞻向撑伞之人嘻嘻一笑,偷眼见他单手撑起这么巨大一把伞,在大雨大风之中却如铁铸般,一把伞动也不动,摇也不摇,不由得赞他膂力极强。

田子瞻心中暗道:“李环手下哪来的这么多能人,看来淮南王此次并非玩闹,确是来真的了。”

那伞下足以遮的住四五人,田子瞻和李环两人站在伞下,地方仍是显的极为宽敞。

火光下只见后面尾随而来一艘大船,隔了有二十来丈,船头上站着十来人,隐约可见黎永明、安凤翔都在其中。

黎安等人后面也点亮了十来支火把,两边火把将人脸映的忽明忽暗。

方进武道:“对面是明空大师吗?”

对面船上正当中一人是出家人打扮,听方进武问话,双手合十,道:“正是老衲,敢问这位怎么称呼?”

方进武道:“在下姓方。”

明空一愣,心道:“天下练的人中姓方的可多了,你只说姓方,雨夜里我又看不太清,哪知你是谁。”

刚要说话,忽的心念一动,忙道:“这么说来,是崆峒派的方进武方施主了?”

方进武不由得嘴角露出笑容,道:“正是在下,明空大师不在金叶寺里清修,怎么到了潼津来了?”

两人隔着二十来丈,在大雨之中都运起了内力说话,众人听来却都像是近在耳边一样,声音清晰,却不刺耳。

这两人虽未动手,但已然在内力上较量了起来。

明空道:“老衲云游四方,那一天偶遇本朝的安阳王,王爷与我一见如故,说起他有一位朋友,便是鼎鼎大名的黑顶娇龙帮帮主李承宗李施主。

安阳王说起和李帮主好久不见,只是不便出游来寻,便叫老衲替他走一趟。

老衲本是出家人,不该管这俗事,但王爷言辞肯切,我不便回绝,只得有此一行。

我们打听到李帮主便在潼津,便一路赶来,听说李帮主不幸中了毒,这不要紧的,只要用了黎施主的解药,便无事了。”

方进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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