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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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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暗坐了小半个时辰,见田子瞻对自己爱搭不理,列满又总来窥探,一堵气摔帘出了舱门。

田子瞻还没吃完饭,吴聚齐便凑过来讨好,不住的问田子瞻是不是受了内伤。

田子瞻笑道:“吴前辈,看来徐前辈的病大有起色了。”

吴聚齐一挑大指,道:“那是自然,霜冷的医术是没的说的,我夫人现在各大骨节,疼痛已经大减。

霜冷说不需两三年,小骨节和脏腑内的寒毒也会一一消去。另外。。。。。。,另外。。。。。。,嘿嘿,总之医术是高的。”

田子瞻笑道:“那我要祝吴前辈早日抱上儿子喽。”

吴聚齐咧嘴傻笑,道:“也说不定是女儿呢,总之不管生什么,日后都要是文武双全的好孩子。

那可是全受了你的好处了,受人点水恩,必当涌泉报,以后咱们也兄弟相称,咱们练武之人不讲究那些,你和我阿叔之间自然单论。

贤弟,老哥哥这件事是受了你的好处了,不过咱们是自家兄弟,你还真能叫老哥哥重礼感谢你不成。

本来这一次要一并前来,不过我夫人现在治病正当紧要的时候,一直还在回凤楼。

而且咱们最近遇到了件大事,我夫人一气之下,病势加重,浑身痛的厉害,不能走动。

老哥哥这里就这件大事,要找你帮忙。贤弟你也知道,我虽不是华山派的人,但一直以华山派弟子自居。

咱们华山派出了叛徒了,华山五锁如今只剩了一锁了,虽然还有一锁,不过这个畜生早已被我们革除了。”

田子瞻吃了一惊,道:“发生什么事了?”

李广威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听田子瞻问起,眉头皱的更紧,表情极是沉重。

过了片刻,李广威才说出了前情。

原来那天田子瞻带着吴聚齐夫妻二人,去找霜冷看病,古兽庄里华山四锁仍留下养伤修整。

徐亮声年纪大了,乱了数日,已然承受不住,田子瞻走后,徐亮声受了些风寒便病倒了。

第四十六章 南下4

那一天古兽居里潜进来数人,一声不响的挨间屋子找人,但古兽庄里房舍排布复杂,一时找不到客房,乱闯乱撞的正巧找到了赵广远的房间。

原来这些人是淮南王派来的,自打华山五锁叛逃之后,李环也一直在找人。

他派出的人手四下打探,却一直没有五锁的消息,直到古兽庄里一场大闹,外面传言四起,这些人才寻了来。

这些人为首的武功甚高,人称“开山碎石”麻生,他是西域人,一向心狠手辣,赵广远身上有伤,武功又没有对方高,没过数合便被打倒。

麻生得了淮南王命令,要将五锁擒回,再为己所用,要是不服,便施辣手一一毙了。

麻生逼问赵广远其余四锁的所在,知道李广威武功极高,要用药将李广威迷倒再擒。

赵广远初时不说,到后来禁不住麻生用刑折磨,又以死相威,终于服了软。

赵广远说了李广威等人的房间,麻生派人去投迷药,却被李广威发觉,双方打了起来。

李广威给了麻生一掌,自己却寡不敌众,身上也受了些伤,只得自行先逃了出来。

李广威去回凤楼找吴聚齐夫妻,三人回来时,却见古兽庄起了大火。

三人指挥庄丁救火,待到再进去看时,徐亮声已然被烟熏的晕了过去,所幸没有生命危险。

再找余人时,却大吃一惊,龙广水因伤重不能起,已经被大火烧死,但查他身体却发现胸骨脊骨断了数根,显是死前受了重击,说不定中掌之后便即死了。

而贺广发却是与人剧斗,被人一剑刺中小腹,死于非命。家丁有人说道,是贺广发拒不投降,这才被五人夹攻,中剑而亡。

这三人怎能不怒,当时还不知道是赵广远出卖了师兄弟,便一路出来追查。

麻生没擒住李广威,没打算离开,就在古兽庄周边潜藏。

后来趁李广威一人之时,麻生才领人跳出来叫他跟着回淮南道向淮南王请罪。

赵广远在麻生队伍当中,也劝李广威再行投靠到淮南王治下,李广威这才知道原来是赵广远出卖了师兄弟们。

双方斗了一场,各有损伤,幸好吴聚齐夫妻赶到,李广威这才逃得性命。

徐寒赋脾气甚大,哪受的了这个,一气之下,病势加重,起不得身,只得再回霜冷那里治病。

李广威和吴聚齐将古兽庄的事务安排好,待徐亮声身体好转,便出来一路追查赵广远的下落,想要清理门户。

麻生受了一掌,伤的不轻,又见对方有人助拳,当下不敢硬拼,准备退回南方。

就这样,一方逃一方追,后来麻生众人知道了李环的行踪,便打算一路跟来,以求人多得助。

李广威二人追到了太原府附近,失了麻生等人的行踪,正巧遇到马标要从黄河入海口下船渡海。

马标识得李广威,听他说了古兽庄中的事情,知道李广威已经和田子瞻交了朋友,便邀他们一同上船。赵广远既然又投了淮南王,那必定最终要回淮南道,双方正是同路。

列满等人不满,觉得李广威是淮南王派来的奸细,不愿他们一同上船,以免坏了大事。

马标为人粗劣,无甚心计,只因与吴聚齐十分聊的来,便非要他们同路不可。

列满等人十分看不起马标为人,但此行是梁书同等人为引领,自己三人何必多操心,说了几句便不再说。

田子瞻听完李广威所说,心中也微感难过,虽说和贺广发、龙广水两人没什么交情,但这两人受了奸人所害,田子瞻心中自是十分同情。

田子瞻道:“赵广远是华山派叛徒,咱们一同去淮南道,到了那里,我一定将赵广远捉了,叫李兄清理门户。”

李广威自然十分感谢。

吴聚齐还要说话,马标道:“瘦猴,我们有公事要谈,你的破事还要说到什么时候,这就滚吧。”

吴聚齐道:“蠢驴,你能有什么公事可谈,你看看人家长的多么英俊潇洒。

只有小白脸才能做公差,长的像你这样的一张驴脸,还来充公差,有什么差事也都叫你办砸了。”

这两人自打一见面便不住的斗口说笑,互起外号,脾气禀性却很是相像,相处没有多久,互相竟极有好感。

李广威识大体,为人又甚是端严,当下拉着吴聚齐出了小间。

当下屋中只剩梁书同,周敬超,马标和田子瞻四人。

双方互述前情,不由得又是一番唏嘘感叹。

原来梁书同等人和盈冲、仄塞看守东阳村,因李承宗南下,东阳村倒也一直无事。

后来黑顶娇龙帮的各正副堂主都被分批转到长安,由洞远司看押,盈冲仄塞两人事后回了日字组。

洪敏信身体渐渐好转,却不再说话,天元夫人审了几次,她都闭口不言。

各正副堂主有的人因所种蛊毒特殊,没到年底便发作了起来,天元请了大夫治蛊,哪里治的好,不忍看这些人痛苦便秘密处决了。

刘谨臣也发作了一次,总算他内力还算不浅,但极力抗蛊,发作过后却落得个内力全无,武功就此废了。

那一天武则天下了圣旨,叫兵部齐集军队,正式向淮南道进发,又向淮南王发了檄文,同时叫他早降,尚可活命。

没想到淮南王这一次却硬气的紧,发布告示大骂武则天阴阳颠倒,要发师讨伐武逆。

双方兵力向黄河两岸调集,眼看不久就要开战。

武则天又向天元夫人下了密旨,叫洞远司调派人手与军队策应,专行行刺、刺探、搅乱对方军务之事。

正巧马标将盟单送到了长安,天元知他武功甚高,便叫他再辛苦一些,和梁书同,周敬超一同出发。

周敬超养了这许久,伤势已然痊愈,主动要一齐前来。

洞远司的令牌向四处分属传发,要求各组按实际情况帮助接应。

月暗从古兽庄出来后径直快马回了长安,他们三人是日字组的,天元本没想叫他们,但这三人先前受辱,心中不忿,非要找回场子不可,一听洞远司要大举剿匪,便也一同前来。

月暗心中所想自然还多了一层,这份心思人人知晓,却也没人去点破。

寒字组暑烈叛变,这人也要一并捉了回去治罪,只是寒字组往远和秋叶去洛阳未归,收敛和黑顶娇龙帮放对时受了重伤。

而冬冷和藏深有其它事务,在外未归,这才只有马标一人前来。

田子瞻忽道:“那。。。。。。”

却是欲言又止。

梁书同知他所想,道:“南平郡主和雨润要来,谁也拦不住,这你可不要怪咱们兄弟不照顾你。

南平郡主一直在我们那里,这些日子来瘦了不少,司中公事自然不告诉她,但郡主聪明的很,见东阳村没事了,我们又开始忙里忙外,就知道要出来办公事。

她缠着我非要带她出来,我知道她想你想的苦,但毕竟不能答应她,没想到她竟然偷偷的跟了出来。

第四十六章 南下5

等到我们发现她俩的时候,已经出来几百里路了,我要她去驿站,由咱们的人送她俩回去,她死也不干。

后来来索偏要带她来,我们也只好由他了,以解她对你相思之苦也是不错。”

田子瞻向马标瞪了一眼,马标也一瞪眼,道:“你瞪我干什么,我把你的老情人带来了,公事途中极是枯燥无聊,有这个假郡主陪你,你心里还不乐开了花。”

周敬超道:“后来我们接到了信报,说是李环和手下一众人等,从太原府南下后不知怎地,又沿着黄河向东北折去。

我们猜想他是要从海路上回淮南道,便一路追了下来,直到了太原府附近,听地方上的官兵说起了要去抓捕李环,这才和军队同来。

到了黄河入海口,便见到了雨润,这一次也是一样,她也要同我们一起来,来索照单全收,也就带着了。”

田子瞻心道:“死老道真是坏事,这两个女子在我身边,叫我如何是好。”

马标不等田子瞻瞪视,道:“你还别来怪我,我还要怪你,你把我给你的经书弄成什么样子了。

本来很干净的一本经书,被海水泡的不成样子,上乘武功还怎么练?”

田子瞻向怀中一掏,摸不到什么物事,梁书同从一旁柜中拿出他的物事,道:“我们看你见的时候,你的身子被这块纸张托着,你看看还缺什么。”

田子瞻见短剑、纸张、经书、装药丸的瓷瓶和纵控异兽的那个物事都在,心中微安。只是经书确实已经湿烂,对马标也略有些过意不去。

梁书同道:“这三样东西我听夫人说起过,这纸张果然是异物,信业说在天外飞仙里还有很大一块。要不是这东西,你怕是要淹死了。”

田子瞻道:“这纸张撑开后有胸口大小,我的衣襟被纸张撑开后,其它东西居然没失落在海里,可说是万幸。”

周敬超道:“你被罗方二人震到海里是哪一天?”

田子瞻道:“应该是四号。”

周敬超道:“今天是七号,你睡了三天,那么说你在海上有不到一天的时间。”

梁书同道:“或许罗方二人认为你被掌力震死了,便没下海再下杀手。”

田子瞻道:“也许有这个可能。”

周敬超道:“你说你遇到了海骨头洪厉,咱们从西北面下来,也见到那几条船。

来索曾到船上看过,每条船上都是互尸成山,死状惨不忍睹,咱们开始时还以为是海怪将人伤了。

没想到是黑顶娇龙帮的蜘妖,看来那蜘妖真是厉害无比,咱们以后遇到了可要小心。

我们不愿见那些人白骨见天,便把船一把火烧了。从路程上算起来,李环的坐船应该就在咱们前面不到一天的距离。

咱们抓紧行船,可别叫他从淮南道上了岸,那就难抓了。咱们出来的时候,夫人交待要将这李环捉活的,朝廷也不想折兵损费,大打这一仗,能兵不血刃还是最好的。

至于抓暑烈,除李承宗和帮着华山派捉叛徒这些事,就随手办了。”

马标忽道:“你说的那个赤土国的小娘子,到时候能不能帮你?”

田子瞻不去理他,道:“咱们快些行船吧,要在李环上岸之前将他捉了,实在不行,便毙了他。

这人是淮南王的支柱,没有他在,这场仗便未必打的起来。

李环手下能人不少,现下以罗方二人武功最高,他俩都是崆峒派的,倒是和咱们有些渊源。

不过以咱们现在的人手,也足以和他们一斗。只要将李环牵制在海上,淮南王手下虽有武将,但其心必定不坚,对咱们来说,事情就易办的多了。”

马标又道:“你说的那个卢无欲后来怎样了?”

田子瞻道:“我哪里知道,杨元太既然能驯养大鱼,自然能从海中生存。那几炮也不知打死了哪两个人。”

周敬超道:“安阳王这次是花了大血本,能请得到这些能人异士来。

卢无欲在江湖上成名的时候,咱们大都还没出生。谢曲楠和杨元太也都是二三十年前的高人。”

田子瞻向梁书同等人讲述了前情,梁书同等都感慨不已。

四人谈了大半个时辰,日已过午,船上人简单吃了些东西,便都到了甲板上来。

田子瞻站在船头远远望去,海面上一片茫茫之色,不见任何船只。

梁书同道:“咱们出海前,给夫人发了烟火炮信,夫人知道咱们要走海路,便用快马给咱们送来了一样东西。”

说罢叫人从后舱取来一件东西,田子瞻见这东西长约两三尺,粗竹所制,中间打空,两端分别嵌着两块水晶样的东西,极是晶莹透明。

周敬超道:“这东西是地贞先生几年前所制,却是最近才告完工,取之对准远处看去,可以由近及远。

这粗竹两端的部件极是透明,地贞先生曾想用水晶来制,却不及此物透明。

那是从一种大鹰的双眼中取出的物件,这种大鹰的眼中有一块中厚边薄的小肉,极是透明,但却软脆不坚,颇有弹性。

先生用石灰和各种药材泡制了数年,先后试验多次,才令得这东西又硬又坚。

其透明之性却又不变,相反还大有增益,那全是靠药材将小肉中的血络全部化解之故了。

地贞先生称之为‘鹰远’,我们试过,确实看的清清楚楚,你试试。”

田子瞻接过鹰远,对准远处,眇上一目,果然见到远处海天之际,如在眼前一般。

田子瞻用手触摸,自然是摸不到了,将鹰远取下眼前又恢复了正常远近之感。

田子瞻反感试验,甚觉有趣,看够了远处,又将鹰远移到近处,将马标、梁书等的面目一一扫过,便如贴在自己脸上一般。

马标大做鬼脸,梁书同和周敬超则微笑不语。田子瞻扫个半圆,忽然不见了马标的长脸,一张削瘦的俏脸却出现在视野之中。

这张脸苍白无色,眼润鼻挺,樱口红唇,左耳下一颗红痣鲜艳如血,更衬得这张脸难描难画。

田子瞻忙将鹰远取下,面前正是李汝香,红珠则站在一旁,再向数步外看去,程锦则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田子瞻微感尴尬,道:“汝香你也出来了,外面风大,你还是进去歇歇吧。”

李汝香面无表情,躲在一旁,红珠道:“将军,郡主前些日子病了一场,近来又了瘦了不少。”

田子瞻道:“你得病了?那怎么还非要跟出来?现在怎样,好些了吗?

要是吃受不住,便送你上岸,从驿站回长安吧,叫夫人找大夫给你看病。”

李汝香道:“我病的轻,一时还死不了,心里闷的很,出来行船,也解些闷气。”

田子瞻听她说话冷冰冰的,知她在生自己的气,陪笑道:“你先回舱去,等过会儿我去陪你,给你输些真气,病也好的快些。”

李汝香道:“不劳你操心了,海上风险大的很,也不知何时敌人来袭,你留着力气对付吧。”

第四十六章 南下6

田子瞻见梁书同等人都在一旁偷笑,无人过来解围,只得叉开话头,道:“汝香,地贞先生发明的这种鹰远甚是有趣,你拿去看看远处,便似近在咫尺。”

李汝香看着鹰远也不接手,不知在想些什么,红珠一托她手肘,她这才抬起手来。

李汝香正要随手接过,月暗不知从哪里出来,劈手将鹰远抢过去,道:“地贞老头故弄玄虚,这东西有什么用,叫我来看看。”

田子瞻不与她一般见识,松手放开,程锦抢步过来,夹手将鹰远夺过,道:“我在这等了半天了,总有个先来后到吧。”

月暗武功比程锦要高的多,却不曾防备,一不留神,被程锦将鹰远夺去。

月暗哪受过这个,杏眼一瞪,喝道:“你才几品官阶,要和我争,拿来。”

右手一张,去拢程锦左脸颊,程锦微一躲闪,月暗早已降手一转,从旁路将鹰远抄在手里。

程锦脸上一红,进步跟身,扑到月暗怀里,又要来夺,月暗哪里看的起她,扬手便是一巴掌。

程锦低头躲开,脚下一转,又来拿鹰远,月暗冷哼一声,将鹰远挺起,直来戳程锦胸口。

程锦眼见得又要被逼退半步,忽然红珠凑巧上前来,双手上下一错一分,左手撑住月暗手腕,正托在虚处,右手在月暗袖子上轻轻一拍,便将她这一挺之势卸了,口中却道:“这位姐姐,你的袖子褶了。”

程锦哪能错过这个机会,用力一夺便将鹰远抢在手里,当下疾退数步,将鹰远在腰是一藏,道:“大家同为朝廷做事,分什么品阶高低。”

月暗见这奴婢也来搅自己好事,心下大怒,将红珠推在一旁,手指李汝香道:“你怎么管这些卑贱之人的?还懂不懂规矩?你还当你是郡主吗?”

李汝香本来情绪低落,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一听月暗向自己责问,一扬眉道:“我不是郡主又能怎样,我不希罕。你大呼小叫什么?

今天就不准你在这里耍横了,大伙一起对付你,看你有什么话说。”

程锦自打上船来,只和李汝香相见时循例说过些客套话,彼此心里却又恨又厌,却又着实欣赏对方的容貌,得便之时常常侧目偷看。

其实两人并无私人恩怨,但偏偏都对田子瞻情有独钟,虽然各自明知终无结果,但一颗心念兹在兹,却再也放不下,眼见得与情敌同船,心情哪还能平静的了。

马标救了田子瞻之后,这两人哪还顾得了别的,没日没夜的在田子瞻舱中护理。

田子瞻醒后,这两人却又冷如冰霜,都退回了自己房中,却常在小间外走来走去,以期“偶遇”田子瞻,简单说上些话,然后再慢慢热起来。

谁成想刚到甲板上,便有月暗来搅乱。月暗年纪不大,却目中无人,生性极是骄傲。

田子瞻虽然随和,但骨子里也是骄傲的很,如他这般男子,最喜欢性情温柔,善解人意的女子。

以月暗的性情和为人,无论她如何向田子瞻暗送心意,田子瞻也只是装傻。

他越是这样,月暗越觉得心中不甘,开始时还端着身架,到后来心中火热难耐,偶尔竟低声下气的向田子瞻示好,田子瞻偏偏不领情。

这一次月暗又来这一套盛气凌人的架势,李汝香外软内硬,程锦也不是善与之辈,不知怎地,两人竟生起一股敌恺之意,这才两下相助。

李汝香虽不会武功,但性子刚烈,暗中告诉红珠上前相助,不用手下留情。

月暗气本就不顺,见三人合起伙来对付自己,再也控制不住野性,扬手便是三枚钢钉,她一手暗器分打三人,倒也准头甚佳。

田子瞻看四人吵闹,心中本就觉得难办,一时却不知如何处理,正要说话,见月暗肩膀一耸,知道她要发暗器。

田子瞻身子轻轻一斜,右手一引,便将三枚钢钉都收在手,顺手向外一掷,三枚钢钉激飞出去,嗤嗤有声,飞出三十来丈才落入水中。

列满随月暗出舱来,不敢跟的太近,躲在一旁阴暗处看着,见田子瞻出手,心下又惊又怒。

怒的是田子瞻对月暗无礼,惊的却是田子瞻武功内力竟又大进,上次相见便知他武功大有增益,这一次时隔不久,没想又增进了不少,难道有什么奇遇不成。

列满已上前两步,本打算出手干预,见到田子瞻这手功夫,却不由得停下脚步,直把牙咬的格格直响。

月暗见状大怒,一前一步道:“我自在教训人,用你来多管闲事吗?”

田子瞻本不欲和她争吵,见她蛮不讲理,心中也暗暗生气,冷冷的道:“咱们出来办正事要紧,不是来玩闹的,你若是再这样随便出手伤人,我回去便向武后参你一本,看看日明能不能护的住你。”

月暗心中气苦,向甲板上随了数枚暗器发泄,大叫了两声,转身便走。

列满上前道:“你怎样,胸口闷不闷?”

月暗向列满瞪了一眼,喝道:“躲开。”

列满也是一副心高气傲的脾气,平素说话办事从不给别人留情面,但对月暗却着实的迁就了。

当下抿抿嘴退在一旁。

程锦占了这个便宜,心里又高兴了起来,将鹰远递到田子瞻手里,笑道:“这东西怎么看,你教教我。”

又对红珠道:“这位姐姐,刚才多谢你了,那人脾气大的很,不用理她,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红珠一笑,道:“我必定没有你年纪大,你还是叫我红珠吧。”

程锦道:“我听人家说,耳上有红珠,命中多福实禄。”

红珠倒不觉得什么,李汝香却道:“这都是江湖术士骗人的鬼玩意,说它有福就有福,说它有祸就有祸。”

程锦这才想起南平郡主和安阳王之间父女无情之事,心中微觉歉然,一拉李汝香的手道:“郡主,你不用多心,命数之说实属妄谈。

我们洞远司里都是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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