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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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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科正要动劲甩开安屠喜乐的紧抱,忽感右肋一痛,知道是田子瞻在向自己刺杀。

他先前以意念令肌肤变的紧致,且坚韧有弹性,这才滑开了羿日短剑的直刺,但也迸出鲜血。

此时,他正全心全意抵抗安屠喜乐的紧抱,力气都运在两臂和胸口间,右肋一受刺,立时将念头都运到了肋间,右肋肌肉登时鼓胀隆起,肋间肌就像吹气般鼓出肋骨之外。

田子瞻这一剑运足了劲,刺在李安科肋上却像刺到了粗厚的牛皮,忽感手腕一振,剑尖向外滑去。

田子瞻知道李安科现在可以操控周身一切有形,便顺势一划一带,剑锋立时将李安科肌肤划出一道口子。

李安科大叫一声,破口大骂,田子瞻不理,毫不耽搁,手腕一翻,剑尖直立,从伤口处又刺了进去。

李安科气力运到了肋间,上半身便弱了很多。

第四十八章 岭南道21

被安屠喜乐用力一抱,便再也受不了,骨骼关节交错摩擦作响,忙又吸一口气,两臂肌肉登时鼓胀起来,胸口两块肌肉也隆起如扣碗。

他周身精力全聚到上身,安屠喜乐便感觉有些抱不住,又再回力,大声喊叫,李安科发功运劲,也大声喊叫,两人叫声高亢,刺人耳鼓。

田子瞻见他肋间肌肉忽的塌了下去,不多时便恢复如常,心念一动,便知其由,心道:“原来你目前的功力尚有破绽。”

他哪能放过这个机会,短剑用力,刺入了两寸。

李安科又将力气运到肋间,短剑登时被激出离体。

三人交相用力刺杀,李安科心中叫苦,他此刻的全部精力只有聚于一处方能发挥极大的威力,但顾的了上边便顾不了肋间,反之亦然,夹在其间,实是有苦难言。

又相持片刻,只听咯啦一声,李安科右臂立折,紧接着左臂也断,安屠喜乐感到挤断了对方骨头,心中变的极是兴奋,又加大了力量。

李安科肋间虽未被刺穿,但再过不多时,便会穿透体壁,他再也不能忍耐,闭上嘴于喉中发出闷声。

这声音本不甚大,但安屠喜乐听在耳中不禁觉得心烦欲呕,田子瞻也觉头晕目眩,忙吸气凝神,以抵抗外魔干扰。

原来世间物体发声,以当今物理学原理而言,乃是物质振动所出。

声音以波曲形式在空间传播,有波长及频率等诸多属性,常人耳力所及声波频率自有其范围。

若频率高于上限,则称为超声波,反之称为次声波,两种声波人耳难以闻及,但可令人产生不适之感。

我们日常说话发音,其中也少许夹杂次声,但其量极少,此刻李安科以万相神功改变喉中声带振动之态,所发声音之中,次声便多,这才叫人心中烦恶,头脑眩晕。

李安科此举实消耗了大量气血,一声发出,趁两人一时不备,挣脱安屠喜乐双臂,忙向外逃。

他双臂已断,跑起来颠簸振动,双臂实是痛的厉害,但此刻不及接骨,只得运功止痛。

田子瞻内力根基深厚,先恢复常态,隐约见安屠喜乐就在身边,身子摇晃,知他不会内功,身子虽壮,却不能抵挡这种邪术。

安屠喜乐身材极是高大,田子瞻不能扶他腋上,只得扶住安屠喜乐手腕,向外走去。

田子瞻摸索着向外走去,终于到了浓雾之外,将安屠喜乐放在一块石上,在他大椎、印堂、迎香等穴上揉捏了一番。

安屠喜乐哇的一口吐将出来,胃中翻江倒海,吐出的尽是些不知名的兽肉。

田子瞻不愿闻他臭气,站到了上风头上,对李安科的邪术仍是心有余悸。

过了片刻,安屠喜乐这才不吐,向田子瞻看了几眼,眼中却不再存有敌意,说了一通话,田子瞻苦笑道:“可惜佳依丝没教我蛮语。”

安屠喜乐从腰间摸出一个小包,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只小鸟,这小鸟生的甚是可爱,周身黄色,羽毛带彩。

田子瞻在小鸟脚上摸了一阵,不住的捏拿,看他手法,显是并非随意之举,而是带有暗号。

安屠喜乐将小鸟放飞,拍拍田子瞻肩头,又向雾里指了指,放腿便走。

他身长步大,几步之下便没了踪影,田子瞻忙紧跟其后。

浓雾中田子瞻听着前面的脚步声音跟随,不多时到了石壁近前,只见先前那两名祭司仍在,安屠喜乐见田子瞻跟了来,向地上一指,先行坐下。

田子瞻坐在他身旁,却需侧头仰视,笑道:“你长这么大的个子,要是找个老婆的话,却不知要找多高的才合适。”

安屠喜乐不说话,看着田子瞻傻笑了一通,向石兽缩回之处指了指。

田子瞻道:“虽说李承宗帮你们夺回圣水实有企图,但你们却记着他的好,也算是讲义气的很了。

就是不知他恢复之后会是什么模样,最好将前情全都忘了,否则知道亲生儿子这样对他,那也是生不如死了。

不过这人也阴毒的很,他对他元配夫人也曾用蛊,还是全功,现在也不知洪夫人如何了。

看来天理昭昭不可诬,莫将奸恶作良图,他先前如此对待自己妻子,现在遭了报应,被亲子施以更重的毒刑。”

安屠喜乐听不懂汉语,却知道一些简单的词汇,道:“你,好人?”

田子瞻笑道:“我,差人。”

安屠喜乐想了想,道:“李承宗,你,敌人?”

田子瞻刚要回答,却笑笑道:“这个不重要了,他反正也活不成了,就算是活转来,也不知是什么鬼样子。

人生七苦,看来谁也逃不过,我这次若能活着回去,便去找慧法大师,看看他能不能解一些我心中的郁闷。”

他自顾自说话,安屠喜乐哪里能听的懂,自行道:“我,救他,活,不走。”

田子瞻比划道:“你要叫他留在这里?”

安屠喜乐看他手势,倒也明白,道:“是,汉人,住地,不好,这里,好。”

田子瞻见这蛮子这样说话,心道:“你们这鬼地方,民风未开,荒凉野蛮之地又好在哪里了。”

他本要说笑一番,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竟一时语塞。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有时能对的上话,有时便各说各的,说到高兴处,安屠喜乐哈哈大笑,伸手拍拍田子瞻肩头,道:“你,好,吃的,给你。”

说罢从怀中掏出一块肉干,但显然刚才受了挤压,已然成了肉饼。

田子瞻看那肉干纹理,像是虎肉,便接在手里,大口吃了起来,问起安屠喜乐前情,却一时问不清楚。

忽然听到脚步声响,浓雾外有人走近,安屠喜乐并不站起,不多时,黑顶部族人持着火把走到近前来。

这石壁性寒,石壁前数尺处雾气甚淡,这些族人将火把散插在四周,又在火焰上加了些药料,顿时火光大起,隐隐带有红色,将石壁映的有如朱丹,四周人物也较前清晰可见。

田子瞻见来了七八十人,特拔也在其中,捅了捅了安屠喜乐,向特拔指了指,比划道:“叫他番译。”

安屠喜乐向特拔说了向句,特拔回应后,对田子瞻用汉语道:“安屠喜乐说你是朋友,但不如李帮主亲近。”

田子瞻笑道:“这个自然。”

黑顶部族人分出三十余人散到外面站岗放哨,余人或站或坐,都围在石壁前。

田子瞻问起前情方知,原来安屠喜乐先前出去追踪李安科,却在途中被李安科迷倒擒获。

他醒来的时候,正被绑缚在树上,用力挣断了绳索,这才怒气冲冲的赶回来。

那天是黑顶部族约订好的日子,来替李承宗疗伤,只因石兽每月只在这个时候探出石壁来。

安屠喜乐见时间不早,也不及赶回族里山谷中,便直奔此处,正赶上古伦萨族前来袭击,这才出力杀敌。

这石兽最喜各种蛊物毒虫,因此将人塞入胃中便可将蛊毒吸出。

第四十八章 岭南道22

只是人能否回复常态,却是不定之数。

这石兽吞了食物之后,不喜外界打扰,否则胃酸变少,蛊毒也吸的不净,石壁前的两名祭司,便是来以咒语助石兽镇摄心神的。

安屠喜乐虽不懂如何念咒,但身为一族之长,自然留下来守卫,古伦萨族退走之后,元气也伤,想来一时之间不会复来,黑顶部族人这才退回谷,准备浸泡李承宗的大瓮。

那李安科想来是一直在暗中留意观察,这才乘隙前来,幸好有田子瞻出手相助,否则便前功尽弃。

田子瞻对李安科的万相神功进展神速极是心惊,照这速度发展下去,只怕不出一月,李安科便当真成了不死之身。

田子瞻料定他近日来必有奇遇,说不定便和古伦萨族有关,只是其中情由如何,却不得而知,左思右想想不明白,索性便不去想它。

特拔这次也随同前来,自然充当了田子瞻的翻译,听安屠喜乐讲述了前情,便道:“洪泽,安屠喜乐说你可以旁观,却不能坏了我们的事。”

田子瞻笑道:“这个自然,我一向喜欢助人,只是安屠喜乐对我颇多成见。”

特拔不再理他,听从安屠喜乐的安排,抽调了三十余人守在当地,将四五名族人分派出去,到一里地以外把风,以防敌人部落再来偷袭。

余人便向安屠喜乐拜了礼,先后回去谷里,准备给李承宗应用的药材。

田子瞻听他们说起将李承宗从石兽腹中拉出之后,便要用大瓮盛了药水浸泡,虽不明其中原理,但有卢无欲的事情在先,也就见怪不怪。

田子瞻这次外出办案,多次在死生之关口徘徊,但最奇的还是见过太多的奇兽异事,实是在中原所不能有的际遇。

田子瞻生性随意,大方潇洒,这些奇事他见了也只是聊作消遣,并不挂怀。

岭南一带为百越族所居,本就多毒虫,各族人也善长蛊术,各种少数部族尚未开化,自然保留了诸多神秘的方术,田子瞻此次所见也不过十一而已。

在石壁前守了三日,天气越来越热,热气蒸腾,水汽便越来越浓,到后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大白天也如黄昏。

石壁之上却温度较凉,凝结了一片水珠,到得后来聚成水流向下流淌,最后越来越大,竟像是瀑布一般。

水流搅的四周雾气消散,待到第五日上,浓雾竟然越来越淡,到最后视野所及之处,竟是一片的清晰空静,透朗明润。

田子瞻数日来懒散无比,每日在大石上睡到日上三杆,暗中却留意着外面的动静。

若有其它部族来攻,必被岗哨发觉,他所留意的自然是李安科,但这几日间却无人来扰。

田子瞻问起原由,特拔等人也不甚知晓,说道这处石壁是黑顶部治蛊毒的场所,向来少有人知,前些日子古伦萨族来攻,绝非偶然,其中必有蹊跷。

田子瞻猜测是李安科从中捣鬼,特拔等人却并不十分挂怀此事,每日里呆呆的看着石壁,到了第六天上,便再也不和田子瞻说话,神情越来越紧张。

第七天申牌时分,两名祭司忽的停止了念咒,这两人七天来一直守在石壁前,交替睡觉,醒着的那人便毫不间断的念咒。

这两人一直不吃东西,只每日里少量喝些水,七天里也只三次小解,这时忽然停住不念,田子瞻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安屠喜乐一动不动的看着石壁,过了约莫一顿饭的时间,石壁上的水珠忽然冒出阵阵水气,过不多时便干燥非常。

安屠喜乐忽的站起,就像平地起了一大块石碑,那两名祭司再也坚持不住,双双栽倒在地。

特拔也不出声,叫两人将两名祭司拖开,又挥手叫人抬上来一段空木。

两人到了石壁面前,对准石兽缩回之处开始忽紧忽慢的敲击起来,听声音节律甚是令人烦躁。

渐渐的石兽缩回之处隆起了一块,过不多时又伸长约有一尺,那两人敲打的更加快了。

到得后来,石兽的脑袋终于全都伸了出来,只是显得极为疲累,口唇紧闭,又眼微睁,看到了面前众人便立刻闭将起来。

那两人敲击的调子慢慢变化,似有催促之意,又有引逗之意,敲打了一阵,石兽才将双眼睁开,又过一阵,才将口唇打开。

口唇打开约有半尺便不再动,那两人头上见汗,敲打中加了许多花样,却没令得石兽再张嘴半分。

安屠喜乐烦躁起来,一步便抢到近前,将两人推开,抢过空木也敲打起来。

他一敲打却显的极为不妥,节律也不齐整,音调中也无诱惑之力。

安屠喜敲了一阵,见不生效,脸上微红,只得又将空木交还给那两人。

田子瞻在一旁分析乐理,见声音越是空洞,石兽越是容易张嘴,心念一动,将怀中短剑拿出来,倒卷剑柄在空木上敲了两下。

这声音显是较木棒敲击更为空洞,石兽口唇果然又张大了三四寸。

田子瞻将短剑递给其中一人,那人大喜,接过短剑敲打起来,和另一人的木棒之声混在一起,更是悦耳。

石兽似乎喉中极痒,将一张嘴张到了极限,上下之距足足有五尺。

安屠喜乐的大刀在被李安科迷倒之后已然丢失,便从族人手中拿过一把刀来,对准了石兽的脖颈。

这刀拿在他手中却显得有如修脚刀一般短小。田子瞻见到这情状本想大笑,但当此氛围却又笑不起来。

这时石兽喉中发出作呕之声,与人呕吐之声颇为相像,但呕了半晌,却不见李承宗出来。

安屠喜乐也急的头上见汗,向敲木那两人不住的比划,那两人换了几次调子,却都无济于事。

田子瞻本打算用彤源,却又不知意念存想的方式,虽然他对救活李承宗并不热切,但也想见识一下到底会出现什么奇异的景象。

那两人见音乐不效,持短剑那人忽的用剑在胸口用力一划,这短剑锋利非常,经他用力一划,登时鲜血喷溅。

鲜血流到空木之上,敲击之声立变,石兽口角边流出几滴口涎,安屠喜乐见状大喜。

果然,过不多时,一块光秃无发的头皮露了出来,接着便是眼鼻口,虽然没了头发眉毛,便看耳上黑纹,便是李承宗无疑。

田子瞻走近数步,见李承宗又目紧闭,脸色红润,鼻翼微动,显是正在慢慢呼吸。

石兽有物在口,甚是不便,忽的有闭口不吐之意,安屠喜乐小刀在它脖颈根处晃了晃却没砍下。

这时李承宗的身子只有胸口露了出来,再加上石兽脖颈的长度,露在石壁外面的至多才到大腿,这一刀砍下,石兽虽然再也不能将李承宗吞回,李承宗却也残废了。

那两人又变曲调,便像是一个妖艳的女子在引逗情郎,浓情蜜意,诱人非常,只是这音乐之中仍有一股野性充赤其中。

田子瞻不由得想起佳依丝来,心中一阵酸苦。

石兽颈下垂了一大块皮,缓缓蠕动。

第四十八章 岭南道23

李承宗的臀部向下压去,在外面看的极是明显。

这音乐一变,便即奏效,石兽不再回吞,快速的将李承宗向外吐来。

李承宗周身无衣,头发眉毛及其余所有毛发都已被酸液腐蚀,胸口和小腹交替起伏,眼珠也不住的乱动,田子瞻见他终有活命的希望,不再是一块思之令人恐怖的人干,不由得暗自称奇。

又过一阵,李承宗大腿已然从石兽嘴里出来,他脚底所及想是离石壁外也不远了。

在场众人都显出极是欣喜的神情来,田子瞻虽然出来奉命捉捕李承宗,但也感到一阵轻松。

忽然远处传来几声惨叫,众人吃了一惊,回头观看,只见十数匹野兽背上驮着古伦萨族的族人,正如闪电般向这边奔来。

碎石堆上没有尘土,却踢的石块飞扬,啪啪啪的声势十分吓人。

安屠喜乐也吃了一惊,却不敢扭头观看,忽然一人高声道:“洪泽,李承宗终是我的,我来取人了。”

听声音正是李安科,田子瞻听他高声喊叫,声音虽大,却不像是有高深内力的样子,反像常人拼命喊叫一般,略一思索,便知其理。

想来李安科的万相神功已经能够将周身有形之血肉,随意变化,声音也是由肌肉筋膜所控,发声气息也是胸肺所主,他高声喊叫,自然不是上乘内功,但却远较常人力大声高。

石兽也吃了一惊,大嘴猛的闭上,他口中虽有齿,但齿尖不锋,咬在李承宗腿上,却只咬出几道血痕。

安屠喜乐大急,向特拔一挥手,特拔纵身上前,一把拉住李承宗两腋,向外便拉,但此刻石兽用力回吸,李承宗便在其间不住的进退。

田子瞻转身向外,正在计划如何对敌,李安科却已到了面前,来速之快,令田子瞻为之一呆,恍惚间见李安科身后似乎背着一物,一时却看不清模样。

李安科急切要捉李承宗,不愿和田子瞻放对,随手一拨,正拨在田子瞻肩上。

按武学常理,田子瞻自然要收肩卸力,但这一拨来的甚快,力量甚大,田子瞻腰间力量尚未使出,便觉身子如腾云驾雾一般,直飞出去。

这一下田子瞻大为惊恐,忙使一个千斤坠向下便落,身在空中便见特拔一加力,已然将李承宗拉出了半尺,想来足底已脱离兽之口。

安屠喜乐当机立断,小刀一落,向石兽脖颈砍去。石兽吐出李承宗之后本要缩回,但见小刀砍来,忽的抬头向安屠喜乐小腹撞去。

这一下有如甩鞭,安屠喜乐也是大出意料之外,刀锋一偏,砍在石壁之上,当的一声,将石壁砍掉好大一块,刀身却也断了。

正这时,李安科已然到了近前,右手一挥,将敲击空木那两人随手扫为两截,左手一抓,正抓在石兽上唇之上。

石兽本是用力上扬,但被李安科抓住轻轻一扯,竟然沿脖颈根部硬生生断为两截。

田子瞻在半空中见到这番情景,身子一顿,这才站稳在,见李安科如此力气,双手竟微微发抖。

安屠喜乐见到李安科,怒火中烧,又见他抢走李承宗,更是恼怒,一挥手将半截断刀向李安科掷去。

安屠喜乐天生神力,又生的身材高大,这一掷破空而来,声势极是惊人,破风之声有如闷雷。

李安科从背后一伸手,将他背后那物事持在手里,田子瞻这才看清,原来竟是安屠喜乐的大刀。

这刀太过长大,李安科拿在手里本不相衬,但他现在力大惊人,挥动这大刀就像耍一把玩具相似,风声响动,快速绝伦。

安屠喜乐本十分爱惜这大刀,但此刻却被自己的兵刃逼的连连后退。

田子瞻见安屠喜乐的情状,便知他支撑不了多久,一抢身到了地上,捡起羿日短剑,加入战团。

这才古伦萨部的族众也到了近前,双方打斗起来。

田子瞻和安屠喜乐双战李安科,李安科一手提人,一手使刀,仍是绰绰有余。

田子瞻以短剑去磕大刀,想要将刀头砍断一截,但两次撞上,都险些将短剑撞飞,便再也不敢相试。

李安科狞笑道:“我神功小成,今天便拿你们两个试手,再加把劲试试。”

田子瞻见他所使武功仍是以前的套路,并不奇特之处,但力气极大,速度极快,便不易对付。

斗到数合,安屠喜乐一个不留神,被李安科一脚踢在臀部,一个丈高的身子直飞出去,撞在石壁之上,只撞的轰的一声。

田子瞻一人对敌,更感吃力,幸好李安科本身武功不高,又非要使这极不相衬的大刀,田子瞻便只用小巧功夫,在他大刀之间来回的翻转,寻隙出击。

只一瞬间,两人便斗了三十余招,田子瞻再也支撑不住,被李安科一刀将短剑震飞,那短剑飞向石壁,竟深入其中,仅留一孔。

田子瞻再要逃走已然不及,李安科大刀砍来,知道再也躲闪不开。

他心中虽知必死无疑,但多年来的经历叫他死前之际,求生欲望仍是极强,百忙中勉强将头向旁一躲,身子向里一靠,躲开大刀刀锋,粘在李安科手肘里面,右膝猛抬,去撞李安科下体。

李安科本拟这一刀将田子瞻砍为两截,却见他突使巧招,还反攻一招,这一下大刀已在门外,不能反转来伤敌,李安科只得松手脱刀,回抓田子瞻背心。

田子瞻前势已尽,这一抓便再也躲不开,但那一顶却撞个正着,正顶在李安科裆里。

哪知李安科裆里却空无一物,阳具和睾丸不知哪里去了,田子瞻刚一愣的功夫,后背穴道已然被点,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李安科胯间似乎并不疼痛,一脚踩在田子瞻胸口,道:“都说你小子奸滑,果然不错,临到死还要伤人。”

田子瞻笑道:“你怎么去做了太监,这岂不是对起李承宗,叫你们老李家断子绝孙了。”

随即想到李承宗乃是皇室血统,这么说似对大唐李姓略有不敬,但危急时刻开个玩笑,自然也无人留意这些细节。

李安科见四周古伦萨部已将黑顶部族人或杀或擒,安屠喜乐伏在地上不再起身,便对田子瞻道:“我本该杀你,但想到留着你还有用,我这就带着你走,叫你尝尝什么是万相神功的酷刑。

这李承宗既然喜欢对别人动用无限苦刑,我便也叫他尝试一下。”

说罢向古伦萨族人说了几句,也不顾别人,提着李承宗和田子瞻便向外走。

田子瞻见黑顶部人伤亡惨重,特拔虽然未死,但被人一枪刺中肩头,一只臂膀抬不起来,也不知是否残废。

安屠喜乐更是倒地不醒,想是被大力震的晕了去,他身子强壮,不应有生命危险,但落在古伦萨族人手里,死活却也不好说了。

田子瞻想到自己尚且自身难保,却还在想着别人,当真是好笑,冲了几下穴道,只微有松动,若要解开怕是要几个时辰。

田子瞻心道:“李安科力气大增,内力却没什么变化。

第四十八章 岭南道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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