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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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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遇到帮众查察,人少时,便被那人点倒或是杀了,人多时,那人怕声张起来,多有不便,便捡些山径小路隐身躲避。

等到了半山腰时,但见那大树粗大无比,高有数丈,枝叶繁茂,但此时树下火把团聚,约有百十名教众正围在树边。为首一人正是凌护法,凌护法负手而立,听取帮众来禀报消息。看来这树正是山中道路的中转所在,为下山的必经之处。

肖海小声道:“恩公,现在怎么办?”

那人道:“我哪里知道,总是要先到了树上再说,只要咱们上了树就妥当了。”

肖海奇怪,问道:“那树上可有救兵?”

那人大声笑道:“你真是说笑,树上哪来的救兵,就算有又能有多少。我的兄弟都在外面。”

凌护法转身向两人隐避处喝道:“什么人,出来!”

那人在肖海背后一推,肖海毫无防备,被那人一掌推出,正摔在凌护法脚下。

凌护法不明就里,忙伸足将肖海踏住,手一挥,手下帮众手持火把向那人藏身处奔来。

那人在黑暗中疾奔而出,从一名帮众手里轻巧的夺过一根火把。一折身甩开众人,一蓬暗器袭向凌护法打来。

凌护法不及闪躲,双袖一挥,将暗器劈拨开,双手刚分,那人已低身而至,火把向凌护法面门猛击。

凌护法冷哼一声,双手由外向下,再向上兜转,去格那火把。哪知那人手法巧妙,火把在途中不知怎地,竟折向一边,这一下正击在凌护法左肘之上。

凌护法只觉得手臂发麻,已不能动弹,衣袖登时着火。那人得手不让人,抛掉火把,呼的一声,使足了七分力,又双掌猛击凌护法面门。

凌护法呼吸困难,无奈之下,只得右手挥挡,同时后跃,也无暇扑灭左臂火焰。

那人寻得空隙,俯身抓起肖海,飞身上树,只两三个起落便进了树枝密处。下面众人忙施放暗器,又哪里打得到,一时间,树干上密密麻麻打满了各种暗器。

凌护法下属忙将树围住,几个人过来将凌护法手上火焰扑灭。再看时,左臂已烧起无数大泡。

凌护法忍住疼痛,喝道:“来人哪,将树围住了,不要放敌人逃出去。放出话去,让各堂堂主领着下属快速赶来这里。

哼,以为到了树上就不能奈何你们了吗?这简直是自寻死路,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逃出去。”

那人提着肖海在密枝间左闪右窜,等到了树顶,眼界果然开阔了不少,连山脚下火把闪动,清晰可见。

那人在密枝里找了找,欢喜的道:“在这里了。也难为地贞先生了,只一两个时辰,便造出这么个东西来,居然还能瞒住这帮人将东西安置在这里。”

肖海见树冠里安置了一个器械,似车非车,似弓非弓,正中间有个座位。

那人拍拍肖海肩头,笑嘻嘻的道:“朋友,咱俩如果都死在这里,怕是无趣。你我二人也算是相识一场,临到终了,我就送你一件礼物,让你也见识一下什么是飞天。能不能逃出去,就看这个东西了。”

说着不等肖海言语,将肖海放在座位上,在另一处不知摸索着什么,道:“你先走好,如果我死了,你就在每年正月十四替我烧几张纸,我们从不念祭日,只念生辰。闭眼。”

肖海尚且不知如何,只觉得一股无法形容的巨力自身下生起,将身子激射而出,抛在了半空。

肖海顿感呼吸窒闷,满脸被风刮的疼痛难忍,脖颈似要折断一般。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山脚下抛去,耳边似乎还传来树下人众的惊呼之声。再过一会儿,便什么也听不到了。

肖海在空中只飞了一会儿便向下坠去,正不知所措之间,身子似乎落在一个又软又韧的东西上,身子直陷下去,很快便又弹起。

肖海知道这时落在了弹床之上,以免摔得粉身碎骨。身子弹起时,反身向上,正看见那人随后弹来,此刻那人正身处半空,犹如飞鸟一般,姿势美妙之极。

那人正落在肖海身侧,肖海再次落下时,正与那人弹起的身子交错而过。那人哈哈一声大笑,伸手在肖海腰上一搭一推,将肖海推出弹床,肖海身子飞出之后,被弹床旁另一个黄脸汉子以同样的手法在肖海腰上一搭一揽,将他接住。原来弹床一旁竟伏得有人,想来是那人的同伴。

那人在空中一个筋斗,伸足在旁边的树上一撑,弹身回来,正落在肖海及那黄脸汉子一旁。

那人抖抖身上的灰尘,笑道:“老周,地贞先生也真是的,偏将这弹床安置在树旁,要是我撞到树怎么办?”

那个叫老周的黄脸汉子笑道:“以你的功夫会看弹到树上?地贞先生早已算好,那巨弓不偏不倚,正会将人抛落在这两树中间。计算精准,分毫不差,又怎能差?”

第一章平顶山4

肖海见那人和黄脸汉子谈笑风生,神色自若。自己经刚才的一吓,却早已腰腿酸软,此刻直想躺到地上,大睡过去。

那两人说笑了两句,黄脸汉子收起笑容道:“子瞻,天元夫人离了长安,已经到了东阳村,正要见你。咱们别误了时候,快些去吧。”

那人道:“她来了?这又何必。不过既然来了,正好现在山上群贼都在,咱们放烟火信号,让她领兵来抓就是了。”

黄脸汉子道:“上面的事我们不用管。只管照做就是了。再说东阳村只是落脚的地方,哪来那么多的官兵,还要从京兆府现调。”

那人点点头,一指肖海道:“今天大有收获,此人名叫肖海,可能对咱们有用,我要带他去见天元夫人。”

黄脸汉子道:“他从半山腰弹出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你,心想田子瞻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粗壮了。”

那叫田子瞻的年轻人听后一笑,眉眼间风流无限。

黄脸汉子从树后牵出一辆马车,将肖海塞到车上,两人将弹床拆了,随手丢掉,翻身上马,喝一声驾,正要离去,忽听远处一人高声叫道:“朋友,平顶山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把人留下来。”

那人说话并不如何急促,但喊声越来越近,刚刚说完,声音已到了近处。

田子瞻与黄脸汉子对视一眼,黄脸汉子揶揄道:“我还以为你把你都打发了。”

田子瞻笑道:“哪有那么容易,这两天我慈悲心起,轻易不杀生。你先将人送走,我来断后。”

脚步声近,转眼间已到了近前,肖海从车中探头一看,心头一凉。原来来的不只一人,前后赶到共三人,都是黑顶娇龙帮里的硬手,看来这三人所处近便,先追了来,大部人马说不定随后便至。

肖海死倒不怕,怕的是帮主的诛心之术的厉害,蛊毒之毒的霸道。

为首一人道:“在下帮中巨湖堂堂主六合掌张谦,来送朋友一段。”

田子瞻道:“平顶山的人太也客气,咱们交情一般,何苦还远远来送。”

张谦道:“在下今天在山下当值,两位朋友就么来去自如,恐怕帮主会降罪于我,我看来是我和回去吧,如果帮主高兴,说不定还会饶了两位的性命,至少会死的不那么惨。”

左首边一个黑脸瘦子道:“喂,你易容扮了封堂主的模样来我平顶山刺探,到底有什么企图?快把肖海交出来。”

田子瞻道:“肖海我要借去一用,我事情很急,没时间和你废话,你也不用报名,快上来送死。”

黑脸瘦子怒道:“你当爷爷是无名的鼠辈吗?大爷是辽东沙盘岭一支香燕雷。”

田子瞻笑道:“我说的嘛,果然是无名之辈,什么一支香没听见过。不过看来你一定是采花淫贼,倒是合我的胃口。”

张谦道:“朋友,今天的事我带帮里做个主,你只要把肖海放下,你和你那位黄脸朋友,我们便放了,也给你们一条生路。咱们平顶山虽不大,但也不是谁都能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右首边那人想立头功,也不说话,伏身便向黄脸汉子的马车追来。燕雷道:“冯路远冯大哥,用暗器招呼这狗崽子。”

这个叫冯路远的嘴角一撇,显出一副不屑神情,也不答话,径自向马车方向喝道:“肖海,你以为跑得掉吗?”

那黄脸汉子本已调转马车向东面下去,刚行几步,听得这三人言语不逊,也不停车,反而加了一鞭令马车加快,忽的跃起,向后一个筋斗从车篷顶上翻过,紧跟着在地上一点,倒纵而来,正与冯路远交错而过。

冯路远一愣神的功夫,黄脸汉子右肘击向他左肋。冯路远不及细想,奔跑中勉力向右前斜斜挪出,却仍未躲开黄脸汉子的肘击,这一下正击在章门穴上,冯路远双腿一软,摔倒在地。

田子瞻那人对燕雷笑道:“采花贼,咱哥俩也过两手吧。” 燕雷怒吼一声,飞身上前,举单掌击向那人面门。

田子瞻微一侧身,轻探右手微略一翻便压住了燕雷前臂,紧跟着一招借水行舟,右掌一立,顺着燕雷手臂斜向上击他面门,这一招同是击对方面门,却是后发先至。两人战在一起。

那黄脸汉子击倒冯路远后,后纵之势毫不受损,身子不停,反而更快了,又一个倒跃,如电般来到张谦身前,双掌向后托他小腹。

张谦见黄脸汉子从车上跃起倒纵,姿势美妙,正要道一声彩。转眼间黄脸汉子已经到了身前,这人一惊,再躲已然不及,心中不禁大怒,暗道:“我这六合掌难道是白练的吗?”双掌下压,吸气于掌,硬接了黄脸汉子这掌。

四掌交错,张谦闷哼一声,面红如血,原地不动。黄脸汉子也不恋战,头面都没回转,又向马车追去,边跑边道:“想留下我们恐怕也不那么容易。”

这几个动作虽如兔起鹘落般迅速,此时马车却在急奔之中,此时又向前跑了有一程,却见那黄脸汉子足下用力,猛的向前窜出数丈,话音便已远去。

黄脸汉子正落在冯路远身后,右足在冯路远后背用力一踏,身子激射而出,正落在马车后面,伸手在车后横木上一按,身子借力跃起,轻轻落在前面。

张谦接了这掌之后,只觉得五脏如摇,登时闭住了气,立在原地,运气调息,心中暗道:“哪来的硬手,内力不弱。”

男子瞻那人早已将燕雷双手抄住,扳在前后,笑道:“采花贼,服了吗?”

燕雷怒道:“我服你奶奶,快放开大爷。”双膀用力,却只觉两臂酥麻,再也动弹不得。

田子瞻见黄脸汉子早跑的远了,伸掌在燕雷后学拍了两下,闭了他穴道,最后一掌顺势将燕雷击出,落在远处地上。

那人对张谦道:“你最好坐在这好好调息,没有一柱香的时间怕是转不过气。人我们没留下,你回去跟帮主说,过些天我再回来找他。”

转身向马车追去,经过冯路远身边,也是用力在他后背上一踏,身子飞出,几个起落便没了踪影。从官道上向东方跑了下去。

跑了一段,见前方不远处马车正慢步前行,田子瞻呼哨一声,马车便加快了速度。那人深吸一口气,赶至马车附近,从马车侧面飞身起,抓住车边窗口,稍一借力身子便又向前窜了数尺。黄脸汉子伸手一拉,田子瞻已然坐在了车上

黄脸汉子道:“我还以为你和那个什么燕雷一起去采花了呢。”

田子瞻笑道:“那也得事情结束了再说。”

黄脸汉子喝一驾,马车跑的更快了。

忽听后面马蹄声响,响声越来越近,一人喝道:“前面的人停下,今天走不了了。”

田子瞻眉头一颇,道:“这些人怎么如此难缠,老周你驾车,我去把他们打发了。”

黄脸汉子道:“离东阳村越来越近了,你下手利索些,别把敌人引到附近。”

田子瞻道:“我理会得。”

田子瞻轻轻从车上跃下,回头见对面过来一马,上面一人,一身青衣,那马飞奔而至,看体态腿型,必是一匹健马。也难怪追的如此迅速。

田子瞻双手掐腰而立,喝道:“下来。”

说罢右手一甩打出两枚铜钱,一枚打那人面门,另一枚打身下之马。

那人在马身上一按,高高跃起,那马如此健壮,竟被按的下跪在地,着地滚了出去,这一下两枚铜钱均已躲过。

田子瞻不由得暗喝一声彩。

那人落在地上,手指田子瞻道:“朋友,我不多说,你把肖海留下来,再告诉我封堂主的下落,我便饶你不死。”

田子瞻道:“朋友口气倒是不小,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真本事,肖海我已带走了,要是要我的命的话,还得拿些本事出来。这位朋友怎么称呼?”

那人大刺刺的道:“老爷是万马堂堂主钟天宇,江湖人称足不沾尘。”

田子瞻道:“平顶山的人就是这么不自量力,刚才那三个把话都吹到天上去了,却不禁打。”

钟天宇怒道:“等你爬下了,看你还说什么?”

钟天宇抢步过来,一招万马奔腾双掌拍田子瞻面门,掌未至,风先到,看来掌力确实不弱。

田子瞻看他身形,知道他练的是上半身的功夫,下盘不稳,心里有了底,不由得笑出声来。

钟天宇刚问一句“你笑什么?”眼前已不见了人,双掌登时击空,等再低头看时,田子瞻已侧倒在地,伸足踢他膝盖。

钟天宇用力一躲,哪知田子瞻双足半路忽然转向,仍蹬在膝盖之上,就像是自己凑过去挨打一样。

田子瞻只用了五成力,只听骨裂声响,钟天宇衰号倒地,不住的打滚。

田子瞻右手在地上轻轻一按,身子便已站起,道:“一招就倒的功夫我还是头一次见到,钟朋友,有时间多练练下盘的功夫,你的马倒是不错,掌力也可,只是功夫未练的周全,这次不杀你,马借我一用吧。”

田子瞻上了马,提马赶上,这马确是宝马,不多时已追上黄脸汉子,黄脸汉子扭头笑道:“你可比上次慢了。”

田子瞻身子跃起,轻轻落在马车,打出一枚铜钱击在那宝马脖颈之侧,那马嘶鸣一声,跑了开去。

田子瞻道:“这人就是马好些,白白耽误了我的时间,咱们快走吧。”

此刻天已渐亮,太阳迎面照过来,将马车拉了一条长长的跳动的影子。

第二章 天元夫人1

从平顶山到东阳村骑快马不过一盏茶的道路,太阳刚刚升起,两人便到了东阳村村南。

那黄脸汉子道:“看来平顶山没派人追来,咱们先把马车卸了。”

田子瞻答应一声,朝车厢里探头道:“肖海,咱们到了。”

肖海刚才途中小睡了一会,此刻刚醒,心里也是惴惴不安,不知下一步会如何。

田子瞻也不等肖海答话,伸手将肖海提下了车,往旁边的草丛里一顿,随手闭了他的穴道。

肖海见这两个人手脚飞快,喀喀三、五声轻响,一辆大车便被卸成了几块平板,顺手往草丛里一放,平地上再也不见了马车的踪影。

两人牵着马,将肖海横放在马背上。左转右拐,又走了一会儿,便进了东阳村村里面一户人家前。

肖海见这户人家小门小户的很不起眼,门两边是残破的对联。那黄脸汉子在门上摩挲一阵,发出沙沙声响,又三紧三慢的敲了六下。紧接着在左边对联的“财”字上点了点。

门吱的一声开了。黄脸汉子从腰间掏出一块腰牌,冲里面一晃。里面的人道:“大阁领早到了,地贞先生刚走,你们快些进来吧。”

那黄脸汉子答应了一声,转身来到肖海面前,小声的道:“对不住了,按规矩,肖老弟双眼不能见物。”

说完给肖海双眼戴上黑布,领着他左拐右拐,途中不时有人低声喝问,黄脸汉子以口令对答,走了有半盏茶时间,这才将肖海眼罩摘下。

肖海只觉得光亮刺眼。

眼前坐着几个人,左边紧挨着自己的正是在平顶山上救自己出来的那个假封堂主田子瞻。

田子瞻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肖海道:“恩公,这是什么地方。”

田子瞻笑道:“从现在开始,只能我们问你,不能你问我。你看这笔生意有的可做吗?你要是觉得行的通,就让大阁领天元夫人问你话。不过你不能多看天元夫人,他会不高兴的。”

肖海苦笑道:“恩公说笑了。”

肖海面前坐着几个人,正中为首的是个女官,大唐武后当朝,女官颇多。

肖海仔细看时,见那天元夫人不过五十岁上下年纪,身材清瘦,脸上些许皱纹,相貌端严,双眼锐利,眼神中暗含凌厉,准头端正,口唇平薄。看样子,年轻时相貌不恶。

天元夫人端坐正中,神情中透出一股威严,看了那假封堂主一眼,道:“子瞻,这些人当中偏是你话多,哪天我让地贞先生弄一副药毒哑了你。”

田子瞻显是天元夫人属下,但看起来恃宠生骄久了,神色俏皮,言语恢谐,向肖海眨了几眼,这才退到一旁坐下。

肖海四下里打量了一下,屋子不大,光亮闪烁,却不见什么烛台灯火,很是奇怪。

天元夫人道:“咱们时间紧迫,肖海,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我希望你照实回复我的问话,如果你不吐露实情,我们自会采取相关的手段。”说完忽的双眼一闪,随即眼神又转为平淡,令人感觉天元夫人不怒自威。

肖海忙道:“小的知道,我一定照实回答,不敢有丝毫隐瞒。”

天元夫人道:“你在黑顶娇龙帮中任什么职务?平顶山上的分舵是何时建起的?你们帮主是什么人?有什么来历?关于帮中的事务,你一并说来。”

肖海道:“是,小的全都招。”

那黄脸汉子递给肖海一碗水,肖海道谢,喝了几口水,清了清嗓子,讲起了帮中事务。

肖海道:“小的肖海,原来是黑顶娇龙帮中入云堂堂口下的一个小头目。我叔父是肖义,是入云堂的堂主。我们叔侄俩都是山东平辽人。我们是家传的武功,我叔父暗器功夫很有名头。我跟我父亲和叔父学了十几年武,使一对双刀。

大概十年前,我叔父入了黑顶娇龙帮,后来过了两年,我叔父从一个理事堂的分堂主升迁为黑龙堂的堂主,这是帮中的大堂口,对我叔父来说,这算是极受帮主的重视。

我在江湖上闯荡了几年,在山东一带还算是小有名气,但这些年来也无甚成就。后来我叔父见我无所事事,便引见我入帮。这个帮里有资历的头目都以黑纱罩头,耳边纹一只黑色龙形,说是帮主的印记,因此就叫黑顶娇龙帮。不过,这帮主,帮主。。。。。。”

肖海呼吸急促,似乎想起极度恐惧的往事。

天元夫人温言道:“肖海,你不用怕,你在我们手里很是安全。只要你把所知道的全都说了,我自会派人保护你,过些时日便送你出关。到时候哪个帮主也找不到你了。你接着说吧。”

肖海又喝了口水道:“我原以为入帮之后,就算有了碗饭吃,也有了靠山,当初听说那帮主武艺高强,手段也不俗。我猜想入帮后顶多就是做些没本钱的买卖,这倒也不算什么。

可哪成想,入帮之后不过一个月,就开始熟悉帮中各项刑法。这些刑法初听是些巫术邪法,我想那都是吓人,可等亲眼见了之后,这才。。。。。。,这才知道厉害。

这些刑法都是帮主所创,目的是为了震慑帮众,以便为那帮主死心效力。那帮主听说姓李,我也没见过他的真面目,我叔父说以前他倒是见过几面帮主的真面目,也不是什么三只眼睛,青面獠牙的吓人样子,相貌其实端正的很,很有气派。只是近一年来,听说李帮主在练什么功夫,不能见人,便以屏风青纱之类的挡住脸面。

近年帮中事务也渐渐交由凌护法打理,李帮主则深居浅出,很少露面。那凌护法是帮中元老,听说当初和李帮主联手建帮,帮主还曾救过凌护法的命。资历比高,候,马,赵等堂主还要老。

这个凌护法手段辣的很,从不留情面。武功也高深莫测。我听我叔父说过,这个姓凌的原来似乎是崆峒派的一个长老。

我在帮中有些时日了,平日里只做些跑腿打杂的活。后来,我积了些功劳,便升我为前锋将,那是帮中对杀手的称呼。这个帮派主要联系江湖上的黑道,受雇做些刺杀,下毒的事。没生意的时候也抢劫偷盗。此外,部分帮众也都有自己的营生,按年月交些会费以充当帮中生活日杂之需。

原来帮中总舵在广州枯云岭。最近在长安附近建了分舵,就是平顶山,规模不大。但帮里每年初春和深秋,便来这里开香堂,这时候各地的堂主都要来。”

天元夫人道:“这李帮主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肖海道:“这李帮主。。。。。。,这个李帮主可以操纵做法,用药施术,与人心相感。

最厉害之处就在于可以令人曾感到过的恐惧感觉不断的在心里重复,无休无止,直至力尽。

我一开始不信,直到后来一个理事堂的堂主办事不利,惹怒了李帮主,李帮主给他施了巫术邪法,那堂主幼年时曾被人在背后惊吓,受了李帮主的无限苦刑之后,便成日里以为背后有鬼怪要吃他。

我亲眼见到他每隔半盏茶的时间就忽的回头看一眼,面带惊恐之象,口吐涎沫,声声怪叫,双手乱挥,像要赶开什么似的,然后就缩头缩脑的躲到墙角里。不到三五日,就萎顿的不成人样。他那一声声喊,让人听了心颤。

我这才信了,心里也怪我叔父不和我说明便引我入帮。不过我叔父待我很好,对我颇多照顾。

后来我又见了郭堂主因为要背帮叛逃,被抓住后便受了那无限苦刑,更是可怕。那,那李帮主一定是妖怪,一定是邪人。不过听说他这些药物炼制很是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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