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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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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道:“你养的东西自是听你的话,这玩意在这地方听说吃了不少的过路人了。”

候照远哈哈一笑,道:“那些穷鬼偏要来招惹,又怎能怪我。被蛇吃了是他们倒霉,却赖不到我头上。

我今天带来了更狠的家伙,看看这次是谁厉害。上次想是这齿蝶带的少了,不成威势,便敌不过青花蚺,这次多些,又刚和头上红斗了一场,烈性正浓,说不定是一场好戏。只是刚才你们兄弟几个没福看见。”

老者向田子瞻看了一眼,道:“天下事没有十全十美的,但只要是有更好的戏可看,便是不枉了来到这里辛苦一趟。前边落下的,可以在后面补还回来。”

候照远道:“正是,正是。”

田子瞻听出他话里有话,也不答言,只是静观其变。

候照远将众人招笼了来,对田子瞻道:“洪七郎,我便给你引见一下。”

说着一指那老者,道:“这几位朋友你先前见过了,只是没有认识,我来介绍一下。

这位是我的至交好友,当初我还在东海海滨一带时,便结识了他,人称水底娇龙文盖海。

这是他入师门以后,按班辈排出来的名字,真名可就连我也不知道了。

文贤弟原是华山派的,自从十多年前入了黑顶娇龙帮,便在帮中做事,尊为帮中护教右使。

文贤弟,这位是我刚结识的一位小朋友,姓洪名泽,家中排行在七。他年纪虽轻,却是艺业高深。”

田子瞻心中一凛,暗道:“我只道黑顶娇龙帮中主要骨干已全部被捕或是战死,怎么又冒出个护教右使来?

按中原教派中的规矩,帮中首脑以帮主为尊自不必说,其下是副帮主,再向下是教中护法或是使者一类,并辅以执事以助其裁断处理帮中大小事务,最后才是各堂正副堂主。

眼前之人既已入教多年,任护教右使,自是帮中元老。又使者以左为尊,此人为右使,看来此帮中还有众多人物尚未出现。

这些事情马安科不和我提起倒也罢了,高进元怎么也不知道这个人?难道这姓高的和我藏奸?”

田子瞻心中虽有怀疑,但对高进元本人倒还算是认可,料他不会故意隐瞒。

或许正如他所说,帮会总舵有众多重要人物留守,少来北方议事,而李承宗其人做事又遮遮掩掩。

那么帮中有些重要的人物或是事件,必定会对无关帮众有所隐瞒。

更何况高进元既不仔细精明,又不能干可信,李承宗多半看他不起。

田子瞻心中暗自思索,一拱手道:“久仰,久仰。”

文盖海盯着田子瞻双眼毫不错神,道:“洪七郎年青有为,武艺高强,这江湖上长江后浪催前浪,看来我们这些老东西都要退隐山林了。”

候照远在一旁哈哈大笑。

田子瞻道:“文兄说哪里话。”

文盖海道:“听子中说,洪七郎抱打不平,踢了候家的大宅,这姓候的老东西偏是色迷心窍,我看是该打。”

候照远听后并不生气,看来两人私下交情不浅。

候照远笑道:“没办法,我年纪虽然大了,可就是看见漂亮妞便要索了到手,不然心痒难骚,这确是该打。

不过我和七郎也是不打不相识,现在我们已经成了朋友,以后七郎有什么难处,你做兄长的也得出后相帮啊。”

文盖海桀桀冷笑,声音有如从铁缝中渗出,极为刺耳。

文盖海道:“这个自然,我和七郎也是一见如故,我最爱结交这样的年轻人,必定会尽我所能相帮。”

田子瞻听他说话阴冷,语气不善,知他说的乃是反话,便道:“想来小弟若是遇到难处,文兄定会鼎力相助。

即使文兄一人势单,可帮中弟兄众多,只需得出来那么一个两个什么帮主,护法,堂主的,便可退敌解难。即使是朝廷发兵,也能应付得了。

不知帮中都有何等英雄,可否叫小弟获知一二,日后在江湖上见了,也好识认。”

文盖海脸上微微变色,道:“七郎说话却是好听的很,我帮中弟兄虽多,却敌不过别人暗算偷袭,以多为胜。

现在我们帮中人才凋零,堂口破败,手下帮众或死或散,哪还有当初的声势。

这些事情虽是让人难堪,但冤有头债有主,或早或晚都会找补回来,任谁也跑不了。

我看七郎自视甚高,这相助出力之举,我还是作罢为好,免得有人说我自不量力。”

候照远心知二人在斗话,也不多言,只对手下仆人呼喝着,准备事物器具。

田子瞻道:“我向文兄打听一个人,文兄不知认识不认识。”

文盖海道:“七郎请讲。”

田子瞻道:“我有一个晚辈,姓李名承宗,原来也是长安人氏,后来流落在江湖之上,到现在也不知行踪。

这人倒和文兄身上的纹饰相同,也是耳上纹一只黑线,状若娇龙。

我听人家说他已遭了朝廷捕杀,就是不知道死活,文兄在江湖上面子宽,见识广,消息灵通,可否告知一二,也好叫我心安。”

文盖海双眼瞪视,半晌不语,忽然仰天大笑,道:“好,好,七郎说话有趣,来,咱们先看鱼蛇相斗。”

说罢过来一拉田子瞻右手,便向湖边走去。

田子瞻早有防备,潜运内力于右手,与之相抗。

文盖海一握住田子瞻右手,便即用力收紧。

两人边走边较力,相持了一会,手上都发出咯噔噔的骨节摩擦之声。

候照远和其余众人早已留意,但都装做不知,仍在湖边准备。

田子瞻握住文盖海左手,只觉他手掌似鱼般滑利,虽握的紧,但总是将自己发出的力道化掉。

田子瞻竟觉得拿捏不住,不断变换用力方位,内力在指掌间忽凸忽凹,闪烁不定。

那边文盖海也觉得不易对付,平素和人握手较力,暗中相斗,不过连叫三四次力便可。

这次却连运了十数次力,仍未占得上风。

文盖海师承华山派,中年后又在东海海滨另行投师学艺,学得水中的功夫。

他将在海水中所感变动化于掌法之中,令得掌法变幻无方,如水之流,遇强则避,遇弱则围,若是抢攻对方,则掌力便如浪潮,遇强则强,后劲更增,一浪高过一浪。

第十九章 青花蚺2

只是这便须得以深厚内力为辅,否则只增了一道力两道力便即止歇,还算什么叠浪相加。

文盖海初时见对方年轻,虽已经听人提起过对方武功不弱,但实未往心里去,脑子里想来反来复去便是那一回事。

哪知这一较力方知对方内力竟不在自己之下,想自己两次拜师,学得一身武功,不敢说是炉火纯青,也可说是登峰造极。

对方不过是方过弱冠之龄,却可以和自己正面较力,持久不输,不由得心里起急。

两人一路较力,已经走到了湖边。

其余耳有黑纹之人便要过来相帮,文盖海右手微微一摆,道:“洪七郎可知这湖的来历?”

说罢左手抽出指向湖面,心道:“这小子内力不弱,一会儿便和他试试招数。”

他这一指,两人这时方撤了力,各自手掌隐隐作痛。

田子暗调内息,心道:“看来今天要逃也是不易,他和那马道长一并攻我,我必不敌。

这人内力强于凌光允,实属劲敌。可惜信业又不在,下次再有公差,我便请示两人同去,只耍我一个做什么。

天元这老太太十分的小气,给我一个人的俸禄,却叫我做两个人的活。

书同有公差外出,多是和敬超一起。信业也多是和黄沙胡元英一并出去。

除了顾雅武功深不可测,总是一人独行之外,就属我了。这次如果能活着回去,便要和天元理论理论,免得这老太太觉得我洪泽好欺负。”

田子瞻心里胡思乱想,见文盖海问话,便道:“正要请教。”

文盖海道:“这湖即是盐铁湖,多年前还是蜂窝状的一处坑洞群集之处,共有三十多个坑洞。

我和候兄看这里旁邻盐铁河,便心生主意,要将这坑洞全部打通,使之形成一处大湖,再将河水引入,便成了人工修凿的奇景。

候兄当时还并不如现在富有,却也拿出了无数的银两,请来工人开凿坑洞,并打通之间的隔断。

我们花了诺大的心血,终将这湖开凿成功,那一天找来懂水利之人,用火药在湖的两端与河临近处炸开了一道缺口。

便将河水顺利引入,当时河水急流,涌入缺口,一盏茶的时间便将湖里填满,然后顺着另一端又流回盐铁河。

你看这水利工程也算是巨大了吧?”

田子瞻尚未答话,候照远接口道:“当时请来的都是工部的朋友,大家也都是给我面子。

要不是这些朋友帮忙,我们花再多的人力和物力也不能成功,光是那缺口的选择便不是易事。”

一言说罢,脸上充满得意之情。

文盖海道:“七郎,你猜这湖水最深处有多深?”

田子瞻道:“这个倒是不知,不过既是人工开凿,想来也不会太深吧。”

候照远道:“七郎这次猜错了。当初开凿之时,便有工人落入深洞,那洞深不见底,投石下去,久久不见回音。

我们派了人栓好绳子,放下了长达三十丈,仍不到底,可等再拉上来时,却不见了人。

人们都说这下面藏有怪物吃人,我却不信,又投入了众多石头,炭火,钢刺。

然后又再放活物下去,却仍是不见踪影。我便放出话去,谁有胆子下去,并活着上来,我便给它纹银百两。

到后来实在没人敢下,我便将欠我钱的那些穷腿子放下去,只要是能活着上来,欠的钱便不用还了。

谁知下去了七八个,一个也没有上来。七郎你说,这事情奇不奇,怪不怪?”

田子瞻听他又是这般模样说话,简直狂妄无比,那是拿穷人的性命当作儿戏了,候照远吃人不吐骨头,更甚于齿蝶。

田子瞻阴阳怪气的道:“这些穷人必是上辈子欠了下面妖怪的债,妖怪假借你手来索债,索性连命也一块要去了。”

候照远听得出来话中含义,故作不明,道:“后来我便引水入此,形成湖泊,顺势也想淹死那洞下面的怪物。

至少逼得它出来现形,也见一见这吃人不吐骨头的东西长的什么模样。

水引来以后,果然将那东西引了出来,竟是一只蟾蜍。

这蟾蜍能有小桌面般大小,样貌与平常蟾蜍颇有不同,身披鳞甲,口有生齿,舌长如索,叫一声便惊心动魄。

敢情是这东西吃了下去的人众,蟾蜍在湖面上不住的游动,原来这东西意不会水。

文老弟通晓水族形态习性,见这蟾蜍足间无蹼,不敢入水,与今之蟾蜍大不相同。便断定它不是当今之物,必是上古神兽。

这神兽或许当年作恶太多,得罪了神灵,便被压于此,误被我们释放,它便兴妖作怪。

我想引它出来捉住,它却躲到了一处浅湾里,不肯露面。我想它虽是神兽,但终究一物降一物。

我多方打听,遍查古籍,终于得知这东西叫鸣露,是上古异形之一,吃人无数,被黄帝施法,压于飞来石下,历经千万年。

原本要与石同化,却只差了些年头,先被我们放了出来。打那以后,这东西便吸收日精月华,无事时便出来吃人。

我搜集天下怪物,知道有一种巨蛇,名叫青花蚺,专吃蟾蜍,便叫文老弟帮我捉了一条来。

这东西可了不得,文老弟损了四个人手才得到此物,我将它投入这湖中,去战那鸣露。

自此以后,鸣露便不见了踪影,不知是被吃了,还是跑了,或是躲在了哪里。

可谁知道,这江山易主,青花蚺反成了盐铁湖中一霸,路过之人,只要是到湖边饮水,十有七八被吸住吞掉。

我后来养了齿蝶,见这鱼厉害,便拿来一些,投入湖中,却被这蚺蛇几口便吸了肚中,虽说它也受了伤,却是大大的胜利。

我便想着等齿蝶繁殖多了,便多带来些,看谁厉害,这不正巧七郎也来了,咱们这就开始,也让七郎看看好戏。”

田子瞻从遇到候照远便一直听他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也不知真假,初时还算有趣,听得多了,心中便欲作呕。

田子瞻道:“候兄,这时候天黑的这样了,那蚺蛇能看清齿蝶?”

候照远道:“蛇这东西不以目视物,感觉得到的。”

其余众人早已围在湖边,何陆远等人只是站在一旁静候,马道长蹲在湖边不住的往湖里投石,时而用小树枝在水中划动,喃喃自语,形态滑稽。

候子中则指挥奴仆拿来粗大的绳索,又一支小儿臂般粗细的长杆,前头铸有倒钩,又一支长杆,顶端配有套索。还有诸般器物,多半是特殊制造,并不识得。

候照远、候子中和文盖海指挥奴仆准备器械工具,那几个耳纹黑线的人则站在远处遥望湖面。

田子瞻暗自思忖:“查颜观色,这文盖海必定和候照远一家做一路,看来交情不一般。

这两人鬼鬼祟祟,眼目相递,背后肯定在设套害我。只是时机未到,尚未动手。

这般巴巴的叫我来看热闹,便有些过于做作了。想把我稳住了,好着手对付,难道当我看不出来?

今天我孤身闯候宅,他们十有八九估计我不是孤身一人,嘿嘿,这就叫麻杆打狼,两头害怕。”

田子瞻想到此处,反而心中稍宽,一扭头间,正看见关内三雄站在自己两边,向自己怒目而视。

田子瞻冲他们一笑,道:“三位对这鱼蛇相战也感兴趣吗?”

徐原真恶狠狠的道:“感你大爷的兴趣。小子,你以为在酒席上略微胜了我们一筹,便了不起了吗?

我们碍着候家的面子,不和你计较,关内道里我们兄弟踏遍了二十几个州,都没遇到敌手,你不过学了两招花拳绣腿,便来显威风。

哼哼,我们是候家的坐上客,你今天砸了候家的场子,我们也脸上无光。有种的咱们拉开场子见真章。”

徐原龙也道:“不错,你小子来历不明,候家主人和少主哪能交你这个朋友。你又有什么真本领了,咱们拳脚上见真功夫,这便试试,我们二三十年的功夫可也不是白练的。”

徐原宪虽没说话,但也直视田子瞻,毫不退让。

田子瞻道:“你们兄弟最小的都五十多岁了,才练了不到三十年的功夫,那哪成,怎么和天下英雄一较长短?

咱们练武之人,都是四五岁开始便弯腰压腿,扎马劈叉,练基本功,至多不超过八九岁。再到了十来岁便要打坐练气,这样才能有所成就,长大后或能成为一代武林高手。

第十九章 青花蚺3

像你们似的,到了二十岁才开始练,筋骨都硬了,还能练什么,顶多多吃几碗饭罢了。”

徐原真怒道:“小子胡说什么。咱家大哥才不过四十岁出头,原龙才不到三十岁。哪里有五十了?”

田了瞻忍不住笑道:“恕我眼拙,没看出来。恍惚间,似真似幻,还以为你们三兄弟已经年过半百了。”

徐原龙又要争辩,徐原宪道:“二郎,三郎,不要和这小子吵了,他在戏耍咱哥仨。趁候家阿郎不在旁边,先给这小子点厉害瞧瞧。”

徐原龙道:“不错,小子,有种咱斗斗寸劲近身小擒拿,谁都别出声,别叫别人知道。”

话没说完,便单掌击田子瞻后背,五指成爪。田子瞻连身子都不转,顺手格开他来掌,道:“好的,不错,有种就别声张,闷声发在财。

只不过说好的用近身小擒拿,你却用了掌法,你们徐氏三兄弟真是丢脸,连这个便宜也要占。”

徐原龙脸一红,道:“我们家传的擒拿便是如此,你管的着吗?”

说罢右掌侧立,抓田子瞻手腕,手指刚搭上田子瞻肌肤,便回劲兜腕,这招确是擒拿无疑了。

田子瞻叫声好,手腕微微下沉,便从他爪中挣脱,迅速反手上扣,一把抓住徐原真手腕,他后发先至,竟比徐原真快了不至一倍。

徐原龙一愣的功夫,徐原真从旁边点田子瞻软肋。

田子瞻微一侧身,回手勾徐原真食中二指,徐原真忙伸左手相格。徐原宪从另一边让过三弟,抢到田子瞻身边,拍他肩头,同时在徐原龙手腕上一挥,这才将三弟手腕从田子瞻一抓中解脱。

徐原龙脸又是一红,打点精神,击田子瞻前胸。

田子瞻沉肩卸掉徐原宪这一抓之力,分双手左挡徐原龙掌击,右挂徐原真前臂,紧跟着前推半尺,将徐原真推开。

这四人便战在一处,田子瞻应对起来,绰绰有余,每隔四五招,还能还得一招。

田子瞻边打边道:“这天下的兄弟属徐氏兄弟最为讲信义,说好了以近身擒拿相对。

这长兄却用起了掌法,二弟每隔两三招便用一招点穴,三弟干脆直接用起了拳法。

真是高明,这徐家的擒拿真让我大开眼界。”

田子瞻以一敌三,仍旧边说边打,说话毫不受阻,便如平素对坐闲谈一般。

兄弟三个脸上都是变颜变色的,将脸皮一厚,装做没听见,加紧进攻。只是招数中擒拿渐渐多了起来,毕竟还是被田子瞻说十分不好意思。

其余众人早已看到四人动手,只是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候家父子对这三个食客不太看重,他们自己去招惹田子瞻,赢了不可能,输了也不要怪别人。

何陆远是候子贤师哥,对候家所作所为并不赞同,只是碍着师父的面子,不便多说什么,何况自己能否当上铁手门的掌门,也得靠候家来相助。

文盖海心高气傲,十分看这三人不起,又是心中只挂着一件事,根本不想去理会这兄弟三人。

马道长则站在一边抱着肩膀,笑嘻嘻的观看。

只有马向东想要相帮,但估量自己身手,还是不要过去,以前曾在对方手下吃过亏,最好还是相机行事,免得再次吃亏。

这次偶田子瞻,马向东本要中途走了的,但心里不安,以为田子瞻是特意来查办自己,心想还是盯着他有什么行动,心里才放心,反正这么多人在,对方总不能公然动手。

斗了不到二十回合,四人都使上了近身小擒拿,越战圈子越小,到后来竟然呼吸可闻。

徐原龙打得兴起,一招反手关门,反撩田子瞻小腹,却使得慢了些,被田子瞻牢牢抓住了前臂,用力一扭,肘关节当即脱臼。

徐原龙疼的正要喊出声来,忽的想到四面都是熟人,这要是叫出来是十分的丢人,强忍着不出声,头上却已见了汗。

徐原真,徐原宪靠近来也扭夹田子瞻手肘,解救自己三弟。

田子瞻笑道:“来的好,我很喜欢。”

任他们二人抓住手肘,二人心中刚一喜,田子瞻身子一长,手肘便从他二人手中滑脱。田子瞻的双手却正巧抓住了他二人的手腕。

田子瞻身子回复原位,便将这二人带得身子向下一沉,田子瞻再一推一放,将二人顶到丈许开外。

徐原宪忙拿桩站稳,徐原真却一个跟头摔在地上,直跌的屁股生疼。

田子瞻拍拍双手,笑嘻嘻的看着三兄弟,向马道长也看了一眼。

马道长微拍双掌,竟表示赞许。

田子瞻当他是敌人中的硬手,知道他是故意拍手,以示轻松,当下也不说话,转向湖面。

这时奴仆已将所有东西准备停当,一切准备就绪,候奴仆又燃起了几十根火把,围在湖的一边,将小半边湖都照亮了。

候照远道:“众位朋友,众位兄弟,今天咱们赶上这场好戏,可比吃饭喝酒有意思多了,上个月我便答应大家来观看蛇斗齿蝶,却因这些鱼数目还不够,今天一切齐全,这便开始。大家围拢了来,站在一处好观看。”

关内三雄脸红的像染了血,见候家父子没有过来理会他们,先是心里不悦,转念一想,这样也好,算是给自己留了面子。

三人便退到外围,徐原宪给三弟将手肘接上。

这徐原龙已经忍痛忍了半天,这一接关节,终于还是没忍住,叫出声来,所幸没有人侧头看他们,都在聚精会神的盯着湖面。

只有那马道长盯着三人,脸上神情怪异。三人知道马道长在嘲笑他们三个,徐原龙生性鲁莽,虽知马道长功夫深不可测,还是向他怒视。

马道长也不生气,冲徐原龙做个鬼脸,便回头看向湖面。

候照远对奴仆道:“开始了。”

这话说完,两个奴仆从大车上抬下来两个巨大水缸,上盖着铁盖,缸中不断的有声音传出。

候照远道:“我临来的时候只随身带了几十条,想想还不够,便叫人又去取了几十条,凑够了一百三十余条,这便尽够用了。

如果这次还是不行,就只好等下次齿蝶繁殖多了的时候再来看好戏了。来人哪,准备好。”

手下奴仆似乎久经训练,不经候照远吩咐,先不倒入齿蝶,却从大车上又拿来几笼活鸡,两只恶犬,又抬来一桶东西,酒香四溢,显是美酒了。

几个奴仆自行将装有齿蝶的水缸打开,俱都小心翼翼,动作不敢随意,只怕齿蝶扑过来。

水缸打开后,即见到缸内水面上千百点寒光,都是齿蝶的牙齿映着火把在不停的闪动。

另有两人将酒桶打开,一股脑的倒入了水缸之中,缸中立时营营声大作,渐渐的,齿蝶周身开始变红,隐隐发出暗红色的光亮来。

另一个奴仆将一只恶犬牵了过来,硬生生的塞到水缸里,那狗不自觉的感到害怕,四只腿支撑在水缸边上,不愿下去。

候照远喝道:“废物,躲开。”

说罢抢过来,在狗身上一点,狗便即一软,跌入缸中。

奴仆用力将缸盖盖上,压住不动,只听缸里发出沉闷的狗吠,凄惨已极,这声音又被水阻住了,更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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