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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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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子瞻嘴角轻笑,纵上来,伸手揭她白纱。

雨润回头躲过,翻身欲上马。哪知田子瞻右手一探,已握住她左足,雨润足踝纤细,握之不满手,田子瞻不由得心中一荡。

雨润无奈,一抖脚,去势已减,只得又下得马来,落在地上。

田子瞻心存调笑之意,也就不抓紧,放手又来抓她白纱,雨润咯咯一笑,左掌一立,劈田子瞻手腕。

田子瞻将马鞭顺势塞进她手中,雨润随手接过,也不回臂,腕子一抖,便是一鞭。

这一下借势发力,手臂不收,确是上乘武功,只是雨润身为女子,年纪又轻,力气终是不足,这一式虽漂亮,却无甚威力。

田子瞻故意躲的慢些,马鞭正抽在手背上,啪的一声,竟也非常疼痛。

田子瞻笑道:“你倒真下的去手。”

说罢两指一伸,欲夹马鞭,雨润回手反足踢去,双手在马缰上一用力,又欲飞身上马。

田子瞻一夹不中,见她一脚踢来,来势甚速,发招却短,知她是虚招,便不躲闪,只右脚一抬,向前一抢一压,便踩在雨润小腿上。

雨润身子飞起一半,腿上早中,这一下力气一浊,便又跌下马来。

雨润回身,气呼呼的道:“就算你武功高强,我就不信我上不了马。”

说完马鞭一挥,直挂田子瞻前额,脖颈,前胸,这一下用了真功夫,风声劈空,嗤嗤作响。

田子瞻一时托大,赶忙仰头向后,将前额这一鞭躲过,又是吐气吸胸,前额前倾,胸口凭空的向里缩了数寸,那马鞭三击全空。

田子瞻却也吓的出了一身的汗,不待雨润再出招,上身不动,只足尖使力,身子猛的向前平移了数尺,正贴在雨润前面。

这一下雨润马鞭被挡了门外,不能回收出招,又闻得田子瞻呼吸之声已及面颊,鼻中似乎闻到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又夹杂几分桂花香,不由得大醉。

田子瞻见此招得手,暗自得意,正要揭她白纱,忽然雨润将白纱一掀,一口唾沫对着田子瞻吐出。

这一下田子瞻万没想到,她若是在面前出招,就算躲不过,也能将她双手抄在手里,却没想到雨润竟出此怪招。

两人脸面不过半尺,田子瞻又意图轻薄,脸孔前探,忽见雨润将白纱掀开一半,露出一张小巧红唇,紧接着樱口轻启,露出编贝般的牙齿,田子瞻心跳不由得加快。

田子瞻正糊涂间,一口唾沫已经袭来,这一下哪里躲得开,田子瞻勉力后仰,却还是被一口吐在鼻尖上。

田子瞻稍有些恼怒,也不去擦抹,见雨润不转身,倒纵出去,到了白马旁边,左手抄住马缰,身子腾起,半空中转身,右腿一跨,眼见就要骑到马上。

雨润正要坐实,忽觉臀下马鞭有异,低头一看,却是田子瞻不知何时到了近前,也不出手抓拿,竟将手心向上,放到了鞍上。

雨润大急,想要从右边翻落,可她功夫尚不能够如此,左腿只动了一动,还未来得及扭腰,已然坐到了鞍上。

这一下雨润连耳根都红了,正要再次翻身落马,却见田子瞻已然站在马前。

田子瞻笑道:“雨润小娘子坐好,可别掉了下去。”

雨润嗔道:“我到司里只一年多,你欺负我算什么本事,也不怕羞,这次回去,我非要到司里去和夫人详说,叫她。。。。。。,叫她。。。。。。”

第二十七章 再探候宅6

田子瞻道:“叫她如何?”

雨润不语,只道:“你到底还去不去候家,再去得晚了,就没热闹瞧了。”

田子瞻道:“雨润,看你还是年轻的很,阅历少了些,夫人想来也是叫你出来历练一下,长长经验。”

雨润道:“我哪用到你来管我,云淡都没管我,你却来说我。”

田子瞻道:“好吧,我就先不看你,咱们快去候家,你务必要小心些,那马标马道长是咱们的人,寒字组来索。

他在候家卧底探查,不过你不可叫破,虽说现在候家父子三人都死了,但是黑顶娇龙帮的人还在,一切小心为上。”

田子瞻说完领先朝候家大宅跑了过去,雨润随后跟上,赶到田子瞻身旁,将手一伸,道:“上马吧。”

田子瞻一笑,握住她手,一跃上马,两人共乘一骑,向候家驰去。

离候家大宅尚有一街之远,便听得那边人声鼎沸,似乎很多人在吵架。

田子瞻道:“候家这次是彻底乱了,一会儿到了里边,你小心些,一切由我来做。”

田子瞻一夹马肋,白马向前急驰,刚到街角,忽然对面窜出几个人来,不住的撕打抢夺,大声叫骂。

田子瞻忙将马勒住,白马人立而起,前蹄险些踩到一人身上。

那人矮胖身材,穿的是候家奴仆的衣服,田子瞻却不认得。

矮胖子见白马踏来,忙抬手虚挡,手中一个铜壶呼的向地上落去。

雨润在马上将马鞭卷出,正卷在壶颈之上,手腕轻轻一抖将铜壶收回。

雨润看了看,道:“这是烧盐络铜的制法,战国时的古物。”

矮胖子后面又是一个胖子追赶而至,这人高高大大,双眼如灯。

他一把将矮胖子推开,对田子瞻粗声大气的道:“这位小郎君,多谢你出手相助,这铜壶是我的,却被这死胖子一把抢去了。”

田子瞻看也不看他,顺手将东西收到马上皮囊里。

那矮胖子不干,上来一把抓住白马缰绳,骂道:“哪来的小骚货,家里没汉子到这儿来抢粮吃,快把大爷的东西还回来。”

雨润大怒,马鞭雨点般落下,那矮胖子哪里躲的开,头上登时中了十多鞭,只打得皮开肉绽,一只眼睛险些被马鞭抽瞎。

矮胖子抱头躲开,口中仍不住的喃喃咒骂。

高大胖子道:“叫你嘴上不干净,打得就是你。”

转头对田子瞻道:“小郎君,这是我的东西,快还给我吧。”

雨润道:“哪里写着是你的东西,我们拿了就是我们的。”

高大胖子急了,他人高马大,一只手足有砂锅般大小,上前便去拉雨润手臂。

雨润马鞭一挥,将他手腕卷住,反向一抖,高大胖子站立不住,向旁摔去,骂道:“贱人,胆敢行凶。”

田子瞻道:“这些候家横的很,明知道厉害,也骂不绝口。”

雨润提马踏去,前蹄正踹在高大胖子小腿上,高大胖子高声惨叫,声嘶力竭,白马跃过,高大胖子不住的翻滚。

另一边几个人虽见这边打的热闹,却只是看了看,就不再理,仍在互相抢东西。

一个黑脸道:“快撒手,你已经拿了那么多,还要抢什么?”

那人身材削瘦,也道:“这是道爷许给我的,你抢什么?你抢的难道还少了?”

黑脸道:“胡说,我一直给阿郎打扫库房,这几幅画我天天过手,不是我的难道还是你的?

快放开,我管他什么老道和尚,我先抢到的,就是我的,脏老道随便说几句,你就当真了?”

瘦子道:“你打扫库房不假,但是这几幅画可是我当初随阿郎一起去抢来的,是我先见的,拿来。”

两人撕抢不休,先前那矮胖子见不敌马上两人,也不顾骂人,怕少抢了东西,便挤到黑脸和瘦子近前,伸手将两人腋下两幅画卷一把夺下,转身便走。

那两人正在撕扯,也不敢抬肘张臂,忽然腋下一空,转头间见矮胖子拿着画便走,便放开对方,撒腿来追,不住的叫骂。

田子瞻道:“你看那几幅画如何?”

雨润道:“这我哪里知道,又没看过。我来之前,便听说这候家家资巨富,单是看这铜壶,便不简单。那几幅画也自然价值连城了。”

田子瞻在她肩上一按,道:“我去给小娘子取来。”

话未说完,身子已然跃起,在半空中一个翻转,正落在矮胖子面前。

矮胖子低头向前冲,忽觉头顶一软,吃惊抬头一看,见一人正以手抵住自已额头。,

矮胖子将头一甩,才看清正是刚才马上的年轻人,骂道:“一对狗男女到候家来撒野,活的不耐烦了吗,快给大爷滚开,否则把你们扒光了送到马鬼林,叫鬼活剥了你们。”

田子瞻又将手抬起,搭向他额头,矮胖子忙向右躲,哪知自以为躲的很快,刚一定神,田子瞻手掌已然按到了头顶。

这时后边黑脸和瘦子也已赶到,不顾其他,死命拽住矮胖子腋下的画卷,向怀里夺。

矮胖子夹紧双臂欲将画夹紧,却感觉对面年轻人手掌发出一股电打一样的气流,顺头顶下来直流向两肘。

黑脸和瘦子将画拉在手里,心中正喜,忽然手中一震,双腿酸软,一交坐倒。

黑脸腾的站起,也觉得身上不如何疼痛,手指田子瞻骂道:“要死的东西,戏耍你爷爷,叫你尝尝硬的。”

说完纵过来,举拳欲击,拳头举到半路,忽觉心头一恶,哇的一声,胃里东西全都吐将出来,一下子委顿在地,一时间臭气冲天。

黑脸坐在地上,又是一口吐出,似乎只有吐出来,胸口才能舒服一些。

瘦子心思灵便,见田子瞻不好惹,面目依稀认得,以为是自家以往的门客。

瘦子起身道:“这位大爷,可是我家阿郎的朋友?”

田子瞻笑道:“我是候照远的长辈。”

瘦子心里奇怪,暗道:“或许是按他们武林当中的规矩,年纪虽轻,但辈份却高。管他是谁的长辈,又不是我的。”

瘦子便道:“原来如此,那快些请到家里吧,我家阿郎不在,但不久就会回来。

一些武林同道也都在,这可巧了,请这位大爷一同去,你们大家在一起,也好热闹热闹。”

田子瞻手不离矮胖子头顶,矮胖子在此期间不断的叫骂,或是摆头,或是后仰,或是前顶,却始终摆不脱田子瞻一按。

田子瞻心道:“候照远这辈子都不能回来了,骨头都没了,难道是闹鬼不成。”

田子瞻手下矮胖子哼哼有声,双手欲上挥格打,但每每举到平肩齐,便劲力全失,再也抬不起来。

田子瞻将手拿开,对瘦子道:“你们府上都有谁在?”

瘦子尚未回答,那矮胖子双腿却如面条般软下去,张口吐出鲜血,喷出五尺有余,双眼一闭,登时昏去。

瘦子正要回答,见矮胖子昏死过去,吓得话都缩了回去。

田子瞻等不及他回答,俯身轻拾,将两幅画卷抓起,回到马前。

雨润道:“这便去吧,我听那边好像打起来了。”

到了巷子口,田子瞻便不再上马,将画交给雨润,先行而去。

转过街角便是候家大宅,田子瞻两天前来过一次,这时一见,恍如隔世。

候家大门敞开,门口人来人往,三五群人正聚在一起互相抢夺,不住的争吵,有人已被打的头破血流。

田子瞻上前拉过一人道:“你家里现在谁主事?”

那人衣着像镇子里的百姓,道:“不知道谁主事,放开我,我不知道候家的事,快抢啊。”

田子瞻随手将他掷在一边,快步走到了院里,院子里比门口更乱,几十人有男有女,有候家家丁,也有平香镇上百姓,都如苍蝇般乱窜。

人人手中都拿着值钱的东西,有两人已经扭打在一起,滚在地上,不住的翻来翻去,互相掐住对方咽喉,嘶声咒骂。

田子瞻在院里逢人便问,却无人理他,只顾着到处抢东西。

院子东角,一个奴婢伏在地上,头上一个血窟窿,左手五指俱都断折。

田子抢过去一看,那奴婢早就死了,想是候家奴仆婢女相互撕打时,被人失手打死的。

忽听后面大厅有人高叫:“在这里了,在这呢,终于找到了。”

院子里大部分人一听此言,都向厅里抢去。

第二十七章 再探候宅7

几十人挤在影壁两侧,互不相让,竟又挤倒数人。

那几人也不顾身上摔伤流血,爬起身来又向前挤。

田子瞻赶到近前,振双臂将众人向两边挤开,绕过了影壁到了前厅。

前不久还和文盖海等人在前厅里喝酒吃饭,这次再来,圆桌早已搬开,厅里挤了几十人,围住了一处台阶。

田子瞻正要上前,一人喝道:“都他妈的放开,老子相中的,谁都不许动。”

田子瞻听声音再熟悉不过了,高声道:“徐老兄,三位可好啊?”

那人正是徐原龙。

他兄弟三人自盐铁湖离开后,一路骂声不绝,心中对候照远和田子瞻都恨的牙根痒痒的。

徐原真道:“大哥,三弟,咱们这次来京兆府,可是栽了。日后要是传到江湖上去,哪还有脸见人,这岂不是叫江湖上的朋友耻笑。”

徐原龙道:“正是,二哥说的对,那个洪泽也不是好东西,朝廷的狗官哪来的好人了。他来候家踢场子,咱们帮姓候的,却落了一身的不是,这话从何说起。要是有一天,那个小白脸落在我的手里,我非把他骨头根根砸折不可。”

徐原宪道:“这事不算完,只不过咱们现在人单势孤,等改日联系了道上的朋友,再来找他候家的晦气。他候照远自以为联络广,手腕高明,就不将我们兄弟看在眼里了,也要叫他知道知道关内三雄不是好惹的。”

三人周身疼痛,伤口颇多,走了一阵,纱布便即松开,便停下来重新包扎伤口。

忽然后面马蹄声至,有人高喊道:“姓徐的朋友,请留步。”

三人回头看,见是黑顶娇龙帮的人和候家二管家候福,先前在酒席宴上见过这些耳纹黑线的人,言语也颇不和。

三兄弟只觉得这些帮会中人只仗着人多势众,未必有什么真本事,却很是狂妄无礼,对他兄弟三人也不怎么客气,早就心中有气。

徐原宪向兄弟二人一使眼色,三人不理,转身便走。

那时正是付守成领队,见三人不理,赶到前头,双手一张,问道:“我问你们话呢,看没看见我们文右使,候家父子呢?”

徐原龙道:“你当你是谁?”

候福过来道:“三位徐家大爷,看没看见我们家阿郎和两位郎君?你们不是一并出来的吗?”

徐原真骂道:‘我们都忙的很,谁知道这些狗人都死到哪去。’

候福先是一愣,他在候家身为二管家,平时在别人面前早就作威作福惯了,对这些候家的朋友门客,只是面儿上客气,却并不放在心里。尤其是这三兄弟,武艺平庸,人却张狂,又是不懂事理,候福更是看他们不起。

候福道:“你们这些狗养的,我敬你们是我家阿郎的客人朋友,才对你们相敬有加,你们却口出狂言。”

徐原龙跳过来,给了候福两巴掌。

候福平素也练武艺,只是样样不精,躲了一下,却没躲开,又上来撕打,被徐原龙打倒在地。

徐原宪道:“你们候家人太横,我们帮他们,却落了好大一个埋怨。你回去,让你家阿郎等着,我们兄弟三个这就去找人助拳。”

付守成心急,跳过来拨开候福,与徐原龙战在一处。

付守成功夫较他稍差,但徐家兄弟身上都有伤,不是对手,徐原龙心里一急,拔刀相向,边打边骂。

黑顶娇龙帮帮众齐呼一声,一拥而上,将三人打倒。

付守成道:“你们瞎了狗眼,快说,人都去哪了,我们没时间和你啰嗦。”

徐原真道:“好好,我说,他们这些人看完鱼蛇相斗的好戏,就跑到候宅了,你们一路上没看见吗?”

付守成不信,又打了他一掌,徐原真却还是那套话,看样子不像是说慌。

付守成放了三人,叫候福回候宅叫人去找,自己则领人往东边寻去。

关内三雄又受了一顿打,却是越战越勇,屡败屡战,颇有契而不舍,勇猛精进,不撞南墙不死心,撞了南墙仍不死心的精神。

徐原真道:“这候家人太混帐,竟叫旁人来和我们兄弟作对。”

徐原龙道:“这口气无论如何咽不下,大哥,咱们回去和他们拼了。”

徐原宪道:“二郎别莽撞,咱们只有三人,就算去把马向东马兄找来,也不过四人,怎么和候家作对。”

徐原真道:“那就请马大哥把他山寨里的兵丁全都叫来,把候家拆了。”

徐原宪道:“这可不可靠,马大哥惧怕那个姓洪的武官,他不会轻举妄动的。到头来,还得是咱们兄弟自己办事。”

徐原宪低头想了想,道:“二郎,三郎,要我说,咱们今夜先不回家,跟着他们回去,待所有人都睡了,直接在候家放把火,将他的狗窝烧了,然后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候照远只道是咱们回去了,他仇家不少,哪能猜到咱们兄弟头上。”

徐原宪这一举动当真有兄长之风,沉稳冷静,主意高明,既不自量力,又擅长惹事生非,实是为他两个弟弟做了好的榜样。

徐原真和徐原龙当即表示赞同,徐原龙道:“大哥,你的法子真好,二哥,咱们唯大哥马首是瞻。”

兄弟三人异常高兴,遥遥见付守成等人走的已经远了,便随后跟了来。

三人轻功一般,不敢跟的太近,跟到半路,前面付守成抓住一人,正是候家的一个小厮。

那孩子不过十七八九岁,慌慌张张的往回走,被付守成一把抓住,质问起来。

小厮很害怕的样子,却听不清说些什么,过了一会儿,付守成押着他改走了另一条路。

徐氏三兄弟心中奇怪,随后跟来,一路跟到了万鬼林,又遇到了候家的大管家候忠,两群人说了一阵,似乎吵了起来,声音大的很,三兄弟隐隐听见什么“万鬼林”,什么“危险”,什么“一直没出来”。

随后,付守成把刀放在候忠的脖子上,两群人汇在一起,进了林子。

三兄弟到了林子边,向里面张望,却看不清什么。

徐原真道:“大哥,平香镇有什么万鬼林吗?”

徐原宪道:“我好像听候照远提起过,说是这林子吃人不吐骨头,他送过好几对男女进来,但都没出来过,这些人如此慌张,万鬼林必定有古怪。”

徐原龙喜道:“那可好极了,叫候照远和什么娇龙帮的人都死在里面。”

徐原宪道:“你先别高兴,天底下哪有什么吃人的树木,不过是野兽出没罢了,他们都武艺高强,哪能向普通百姓一样,也被吃了。咱们先回候家探探情况。”

三兄弟不敢轻进树木,一路回来,到了候宅,见候福等人正在镇子口迎人。

候福见关内三雄来了,也不理睬。

徐原真过来道:“候福,你家阿郎和两位小郎君都进了万鬼林了,你们还等什么,趁早都散了吧。”

候福正等的心急,听说主人进了万鬼林,虽然心里觉着不妥,却不曾多信。

徐原龙道:“候福,你当我骗你不成,这些都进了林子,那地方有妖魔吃人,我看是再也出不来了。”

候福又派人去万鬼林寻找,徐氏三兄弟便在平香镇找个小店住了下来,以便观察动静。

果然,候家人在万鬼林口发现了丢在地上的杂物,确是候家的不假,这才信了三兄弟的话。

一连两天,都没再见到人影,候家登时乱套了,三兄弟也不再放火,站在候家门口,乐滋滋的说东道西,不断的煽风点火。

候家人本就心不齐,再加上三兄弟的挑拨,渐渐乱了套。

镇中的里正听得消息,也觉候照远父子不能再活着回来,这候家好大的家业,难道就这么看着不管吗?

里正来到候家,名义上要查看情况,实则借机蓄势,以奋日后多图些便宜。

哪知却被候福赶出来,里正大怒,见候照远父子一连两天没回来,必是死于非命了。

这一下心里更是有底,平日受候家欺负所蓄的怒气,全都暴发出来,扬言要到县里,甚至府尹那里告发,将候家产全都充公。

里正心想:“我这一告发,必定有赏,就算没有赏,我也能趁乱在候家混些好处,你不叫我好了,我怎么也得闹活闹活你。”

关内三雄等了两天见还是没有人影,也都喜不胜喜,趁候家没有高手在手,硬闯了进去。

哪知到了里面才发现,早就乱套了,候福在候家多年,知道候家的值钱东西多如牛毛,现在主人不在了,哪能不拿,便带着几个最近的手下,开始抢东西。

他这一动手,其他下人,无论男女,哪还能再呆的住,也跟在后面到处疯抢,将平日自己相中了的物件用被单、衣服一一包好。

第二十七章 再探候宅8

张护院一直在养伤,见众人都在抢东西,哪能示弱,也忍着痛叫来其他护院,做了一伙,乱抢一通。

候福不让人抢,谁又能听他的,争执起来,便开始有人打架。

一个平素很凶悍的婢女,非要和张护院抢一包银子,被张护院扭断手指,一脚踢开,恶狠狠掷出一锭银子,道:“给你,都给你。”

这一掷,力气大的很,将婢女头骨打碎,银子进了脑中,婢女登时毙命。

虽然张护院牵动伤口,疼痛难忍,但见自己手劲不弱,竟能破骨穿洞,不由得对自己的武功大为得意。

张护院想想那个叫洪泽的小子,必定是徒有虚名,真功夫一定不如自己。

徐氏三兄弟见候家乱了套,心中喜不胜收,互相对看一眼,更不多说,也加入了抢东西的行列。

他们三个武艺虽然平庸,但对付这些人却实是绰绰有余,打的十分兴奋。

三兄弟指东打西,擒拿点穴,拳脚兵器,暗器内功,无不高人一等,所到之处,如虎入狼群,将一众奴仆打的哭爹叫娘。

到后来,镇子里的百姓,胆子大些的,也都想各种方法侵入候家,见东西便抢。

候家四十多间房,十几外院子里集中了几百口人,有人说候家一定有暗道,藏着珠宝,这么大的家业,怎能没有暗道藏珍。

于是大家又放下手中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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