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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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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道:“对不住,大爷,酒食之物,一经售出,概不返退。”

那人怒道:“我又没喝,为什么不能退?”

小二见他生气,心中却对那人十分的看不起,眼望天棚,道:“这个嘛,我就对不住大爷你了,你到各家酒店饭馆去打听打听,凡是吃的东西,只要是端到了桌上,就一概不退,也不是咱家买卖自已定的规矩。”

田子瞻喝着酒,信手翻书,已将书翻过了一半,听这两人吵个不停,便道:“小二,几文钱还吵什么,算在我头上罢了。”

小二向田子瞻道了谢,又斜视了那人一眼,不住的拍打灰尘,指桑骂槐的道:“大白天的真是活见鬼了,别人身上有没有钱你不知道,却是连自己兜里有钱没钱也不知道。”

田子瞻一笑,继续低头看书,见上面写道:“武学之道,以内力为本,以招数为用,以有以至于无,再至无无无有,故当须以有为始。

此经评讲天地至理,又以灭理存理为道路,由实返虚,再至空相,故当先以充实相为首要。然凡习者,当谨记借梯登高之后,当弃梯不用之理路,莫要以器为碍,自寻烦恼尔。

以下三章讲我相之本,运自然之气,用而实,实而虚,虚而忘,忘而空,空而动,动静自如则为如来如去之境。”

田子瞻见终于讲到了如何练内力,不由得精神一振。

田子瞻正要向下翻,旁边那人早已将饭菜用完,酒却是没喝,一抹嘴,端着洒杯凑过来道:“你看的什么书?”

田子瞻听他说话十分无礼,也不理睬,正看到紧要关头,手中不住的比划打坐练气的手印。

那人见田子瞻不理,腿不抬,膝不直,平着移了过来,坐到田子瞻的长椅上。

田子瞻微微一惊,那人怪声怪气的道:“什么书,拿来我看看。”伸手便夺,出手似乎也不是很快。

田子瞻手臂一偏,满拟躲开,哪知已被那人小指和无名指搭在书脊上,田子瞻手中一轻,经书已然脱手。

这一下田子瞻不禁心惊,不待那人拿稳经书 ,探右手去抢经书。

田子瞻怕失了先机,不及用手掌硬抓,只得食中二指迅速探出去夹,以能出手轻快迅捷。

哪知夹了两夹,每次都与书页差了两三寸,经书近在咫尺,却又似万水千山而不可得。

那人将书翻开乱看,眼不离书,臀不离椅,只是上身微微摆动,却将田子瞻两下擒拿俱都躲开。

田子瞻这下才知眼前之人,竟是身怀绝技,不是好相与的。

田子瞻有意和他较量较量,左手扶在桌子上不动,右手点那人臂臑穴。

那人向后闪躲,田子瞻这一招却是虚招,留有后招,他手肘伸直,倏忽间又前进了五六寸,仍点向那人臂臑穴。

那人翻了一页书,道一声“好”,又向后闪了数寸,也不知是说经书里写的好,还是田子瞻进招快捷。

田子瞻手肘伸直,再无可伸,当即腕直并指,又进了两寸。

那人身子已然扭到了尽头,忽的沉肩,便将这指让过。

田子瞻左手饮了一杯酒,也道一声“好”,他右手去势已尽,也忽的向下沉腕,同时反转手指,指尖对准了对方臂缘。

那人也耗上了,双腿蹬地,身子猛的后移了半尺,椅子腿在地上摩擦,吱吱作响。

两人同坐一椅,田子瞻双腿用力一撑,那长椅当即止住。

田子瞻右手回抄,将他面前酒杯抄在手里,回势虽快,却是平稳如磨,杯中那一两酒半滴未洒。

那人小腿一收,又将椅子拉回,这次田子瞻却不用力阻拦,那人右手持书,仍是眼不离书,左手一兜,去夺那酒杯。

田子瞻松手任酒杯下落,右手转了个圈,翻上来压住那人左手前臂,随即抓住,反手外扳。

那人伸出左脚轻轻托住酒杯,足背用力一挑,酒杯腾的跳起,右手将书一平,去托酒杯。

田子瞻将手中酒杯平平向右一掷,正磕在他酒杯上,两杯酒一碰,各自分开,田子瞻顺手一抄,将自己酒杯握在手中。

另一杯酒却向那人右边飞去,那人手臂外展,将酒杯平托在书上。

两人左手右手仍连在一起,都只顾着另一只手的动作,竟是无暇顾及这两手。

田子瞻右手微微向里一拉,当即外送,道:“喝酒容易,看书难,朋友,书留下。”

那人正向里拉,道:“咱哥俩看看谁赢。”

第二十九章 娇龙再现12

转眼间,两人又拆了数招,时间长了,田子瞻发现这人的擒拿手法和身法中,只有三五招是练的极熟的,其余招式都不及这三五招。

又拆了十几招,田子瞻便渐占上风。

小二在柜台后见两人动手,却又不像是打架,一人喝酒,一人看书,另一只手却又不停的拍打碰撞,心里好生奇怪,却是与自己无关,又趴在柜台上睡了。

又斗数招,那人急了,低喝一声,将书揣入怀中,双手箕长,一招“双环转锁”来扭田子瞻手臂。

田子瞻正要外翻右前臂,将他双手格开压住,忽然心念一动,想起了刚才经书中所言武学道理。

经书中讲明,要使对方不入自己彀中,方能使自己不入他人彀中。

心念及此,田子瞻侧身虚劲,双手一合,只在那人双掌上轻触一下。

这人掌力也不算弱了,内力袭来,田子瞻只觉不易阻拦,正要运力抵住,心想:“既然是无我相,无人相,我又何必苦苦阻拦。”

想罢,松腕松肘,身子也放虚,便感这力道不再那么难以抵挡。田子瞻身子不偏不摇,轻轻向后一滑,便将这招御开。

那人一愣,又是一掌击来,这一次再不使擒拿法,而是运开了掌法。

这掌法田子瞻依稀认得,似乎是一十九路开山掌,那是华山派的功夫,倒也不怎么了得,只是一路古朴的纯阳纯刚的外家功夫,可这人使来却是阴风阵阵,像是丛林茂密,将阳光都挡住了一般。

田子瞻照例不抵不攻,轻轻在他手腕上一拂,这一下恰到好处,正将那人掌力御掉。

那人大怒,道:“你怎么不和我打过?”

田子瞻笑道:“你这人好没道理,我帮你付了酒饭钱,你却来抢我的经书,还出手伤人。我干么要听你的,非和你打,把书还来。”

那人道:“打赢了我再还。”

说罢又是一掌袭,这一招正是开山掌里的六甲搬山,双掌成托,五指如针,直插田子瞻小腹,若是打中了,必定肠腑寸断。

田子瞻照例不理,轻轻起身,右手在他掌背上一顶。

那人正坐在椅子一端,田子瞻起身,椅子一头沉重,那人登时向下坐去。

田子瞻伸手顶他掌背,那人若是借势下压,身子或可不倒,可这人出招过猛,双掌托空,猛力上抬,臀部自然向下用力,登时坐在地上。

小二见椅子倒了,过来道:“我说这位,小店本小,若是打坏了椅子,你身上没钱,可赔不起。”

那人一交坐倒,心里正自恼怒,见小二过来指责,不由得恼羞成怒,一把摸出怀中经书,向小二脸上掷去。

田子瞻见这一掷,虽是书本,小二却也必定经受不住,忙在经书上一拂,那经书书页哗哗作响,变了方向,向左下斜飞过去。

田子瞻左手拿起桌上筷子,轻轻一挟已将书本挟住。

那人从地上一纵而起,劈手来夺经书,田子瞻右手不动,身子向他靠去,正撞个满怀。

那人身子本向左前急进,忽的被田子瞻撞到,胸腑异常疼痛,闷哼一声,右手扶桌,卡的一声,竟将桌角压断一块。

田子瞻松筷拿书,却不用力,右手接过,轻轻拈在手里,向那人面前一递。

那人怒吼一声,左手劈面来夺,右手木块击向他小二。

小二见两人越打越激烈,正要劝说,可别损了桌椅,眼前一花,木块直奔自己而来。

田子瞻不急,右手一松,身子左探,又在木块上一拂,将木块碰飞,身子不停,右手一顶一碰,已将经书从那人手中顶的脱了手,正赶上那人前力已失,后力未继之时,火候拿捏的极好,正将经书顶起。

田子瞻仍不急,翻右手向上,压在书脊上将书按下。

那人见书脱手,左手自然上抬,左手肘下却已空虚,田子瞻却不攻他,只将手翻上来压下了经书。

那人左手急抬,经书却是向下急坠,正从这人手中滑落。

田子瞻右手在那人手掌上轻轻滑下,顺手将经书接住。

田子瞻微微一笑,道:“如何?”

那人罢了手,知道田子瞻若要是抢经书,早就到手了,却不知他这些手法是遵循什么武学道理,百思不得其解。

田子瞻只不过是小试了一下经书所讲的道理,却有如此进步,心中也自高兴。

那人侧头打量田子瞻,好半晌才道:“你叫洪泽?”

田子瞻见来人不善,那是自然冲着自己来的,知道自己名字也不奇怪了。

便道:“不错,我叫洪泽。这位兄台有何见教?”

那人道:“我的名字也不必对你说了,改天你我再斗一场,到时候我赢了,你就能知道我的名字。

你替我付了饭钱,叫我如何是好,你要去哪,我得了钱便去还你。”

田子瞻见这人说话有些愣头愣脑,便道:“那到不必了,只是几个铜钱而已。”

那人道:“这不可以,我不只是要还你钱,还要和你打一架,不只是要和你打架,还有人请我来对付你。你果然不好对付。

好了,我先走了,我和人约好了,等约会结束了,我便和别人一同去找你。

快说,你要去哪?”

田子瞻心道:“我要去哪怎么能告诉你,再者我自己也不知要去哪里,只是一路向南走罢了,走到哪里算哪里。

不过,听他所说,似乎有人要来对付我,除了公事之外,我自己没什么仇家,找我的人能是谁呢?

不管他,左右也是要打探消息,去见一见也好,说不定可以知道黑顶娇龙帮的消息。”

田子瞻忽然想起梁书同提到前面有一处集市,没了应用之物,可以去买来,便道:“也好,既然有朋友相邀,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咱们就在前面的市集见面,怎么样?”

那人道:“好,你可不能不来。”

田子瞻道:“这个你放心,到时我一定出现。”

那人又向田子瞻看了几眼,拍拍屁股上的尘土,转身出店。

小二过来道:“这位小郎君,不要和这人一般见识,不知是哪里来的乡下愚民,没钱吃饭还要打人,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田子瞻笑道:“那是贵店的酒菜好,引得他来的,宁可挨一顿臭骂也要白吃。”

田子瞻付了钱,收拾停当,便即出门,他没了马,只好步行。

自从服了太岁和鸣露的内丹以后,虽无明显变化,但一言一行,一动一静之间,竟是精力大增,呼吸和缓连绵,丹田里热烘烘的。

即令是冷风吹来,也只是微微凉意,一拂身体,便化作丝丝温暖,周身上下,无不舒畅,适才与这人打了一场,不但力气没有损耗,相反的更加精神。

田子瞻随挺手向旁边一丛灌木拂去,竟将灌木拂的左摇右晃,哗哗作响。

田子瞻大喜,从东阳村出来不过数日,内力竟然斗增,看来确实是内丹的作用,不由得心中兴致大增,不断在旁边草木上试力。

田子瞻先前武功就已不弱,只是年纪尚轻,功力尚浅,平时多办公务,又没什么时间苦练。

但即令如此,在年轻一辈中也已是极难得了,像凌光允、文盖海他们年近六旬,不过才练到这种程度,田子瞻刚过弱冠之年,来日方长,以后武功必定是武林中一流好手。

田子瞻心情大好,见四周无人,看准了方向,便加快了脚步,手中不住的向两边拂去。

适才与那人交手中,领悟到经书中所说武学上的道理,一经试用,果然不同凡响,其效甚著。

这时田子瞻不住的拂手拂指,去体会那一佛之中的不同变化,最终又化为无形,变作没有变化,只有一丝意念存于掌指之间。

每一株灌木被他着手拂去,都是细枝弱叶纷纷落下。

第二十九章 娇龙再现13

他先前内力虽不弱,但毕竟不能内力外发,即令是发,也不会如此之远,如此之劲,现下看来,内力确是大增了。

田子瞻喜不胜喜,正挥手间,耳边人声鼎沸,竟已到了集市。

田子瞻听梁书同提起过,这处集市是凤翔府外最大的菜场,名叫秋木集,秋取收获之意,木取草木果蔬之意。

过了菜场再向前走,就进了凤翔府了。

田子瞻信步闲游,脚步轻快,逐个菜摊果摊的看,和菜贩果贩讨价还价,心中喜悦无比。

再过两天就是立冬了,这时天气渐冷,有些体弱不耐寒的商贩,已经穿起了厚些的衣服,摊子上点个小火炉用以取暖。

田子瞻走到菜场一半,见还没有人过来说话,便买了两个苹果,在衣上擦了擦,张口便咬,站在原地不住的四面张望。

忽见前面一家小店里走出两个壮汉,都身穿青衣,面带凶相,腰上佩着短刀,正与田子瞻擦身而过。

两人刚一出门,看见旁边有卖苹果的小贩,见苹果又大又圆,红红通通,便一人随手挑了两个,起身便走。

那小贩急了,上来拉住一人衣角,道:“你们买苹果还没给钱。”

其中一人道:“给什么钱,吃你几个苹果是看的起你,撒开。”

说完一甩袖子将小贩手臂格开。

另一人已张口将苹果咬了一大口,嘴边苹果碎屑沾着唾沫拉了好长一条线,这人在一边看了小一眼,不住的冷哼,又一口将苹果咬掉大半。

小贩怒道:“你们竟来秋木集闹事,吃了苹果不给钱,那还了得。”

说完上来拉扯吃苹果那人手臂。

那人手臂有小贩小腿粗细,用力一提,竟将小贩提的双脚离地。

小贩不撒手,双足不住的前后踢腾,心里一急,飞腿踢向那人小腹。

那人喝道:“找死。”抖手一甩,将那小贩摔到了摊子上,登时将百十来个苹果都撞到了地上,大红苹果四处乱滚,有的滚入脏水中,有的沾满了泥土。

小贩摔的屁股疼痛难忍,挣扎着站起来,破口大骂。

田子瞻早在一旁看着,见两人无非是地痞流氓,这种人到处都有,也不足为奇。

田子瞻不愿大动干戈,随手将吃剩的苹果核弹出,正撞在那摔人大汉的腋下。

虽是柔软果核,但撞在穴道上也是疼痛非常。

那汉子伸手一接,发现竟是果核,登时大怒,以为是果贩所掷,骂道:“哪个卖苹果的砸你家大爷。”

那果贩不明所以,站起来一挥手,立时聚过来十几商贩,都是菜场里卖菜卖果的。

原来每处市集,尤其是海产、菜果之类,多有商贩互助成伙,一是为了自卫,人多势众,行事便易;二是为了垄断菜场,防止其他商贩抢了顾客。

这些人早看见有人闹事,对田子瞻扔掷果核倒并未看清,十几个人从摊位下抽出木棍、青砖、铁条诸般凶器,甚至有的拿出了匕首,呼的一声将二人围住。

小饭馆里的小二也跳了出来,大声道:“这两个家伙吃了一桌的饭菜,却只给了二十文钱,还动手打人,确是该打。”

一个面黑体壮的商贩站在前头,看来似乎是众商贩的头头儿,道:“把苹果钱交了,这就了事,要不然先把你们两个打个半死,再扭到官府治罪。”

后面众商贩一齐举棍喊道:“对,先打个半死,再送去治罪。”

那吃苹果的汉子不住的冷笑,对另一个道:“秦师哥,这些人确实活的不耐烦了,反正姓洪的小子也没到,咱们先拿这些人试试手段。”

田子瞻心中道:“原来这两位是冲着我来的,这个热闹我得看。”

那姓秦师哥道:“鲁师弟,给他们扔几个钱算了,少和这些熊包瞎耽误功夫。”

那鲁师弟道:“好,就听师哥的,就赏他们几个铜钱。”

那黑脸壮汉听到要给钱,便伸手来接,道:“算你们识相,要不然,这十几条木棍打在你们头上,可不是好玩的。”

哪知那鲁师弟在怀中作势一摸,忽的将手拍出,正拍在黑脸壮汉的手掌上。

那黑脸壮汉吃痛,大呼一声,退后几步,举手一看,整个左手竟红肿了起来。

这些商贩不知面前两人身有武功,只道是地痞流氓来到他们地盘儿上逞威,一声呼喝,便围了过来。

那鲁师弟哈哈大笑,抡起双拳,在十几人人猛冲猛打,不几招就打倒了三五个,其中一个商贩被打中面门,竟打掉了一颗门牙。

这商贩坐起身来,手捂着嘴,顺指缝向外流血,闷声喊道:“再来些人,这脏汉厉害,打他的。”

立时菜场里其余菜摊的小贩都涌了过来,各持棍棒,将两人围在当中。

田子瞻本欲出手相助,但见商贩成伙,也自凶横,毫不示弱,也就乐得在一旁看热闹。

田子瞻又在摊子上拿了两个苹果,坐到小贩的板凳上,面带微笑看戏。

只要看到两人出手太重,欲伤小贩的时候,便随手掷出一个果子,总能砸中两人穴道。

虽然周围人数不少,拥挤不堪,这掷出去的果子却像长了眼睛一般,总能寻隙从人与人之间穿过,打在这两人身上。

地上各种秋令时鲜的水果滚了满地,因此谁也没有在意。这师兄弟两人虽感觉事情不对,必是有人在暗中用暗器手法伤已,却被众人围住了,不得详查。

那两人打了一阵,开头儿还算是厉害,到后来商贩人越来越多,再加上田子瞻不住的搅乱,商贩便将两人压的腾不出手来。

那鲁师弟头上中了一棍,鲜血直流,身上衣服也破了,鞋不知何时竟也丢了一只。

那秦师哥倒还好些,只是脸上被人掴了几个巴掌,倒似比先前胖了,这时不住的吼叫,却被众人一拥而上压在下面,不住的拳打脚踢。

那黑脸壮汉领着众人与这两人殴斗,却也不敢伤了人命,只教人用拳脚打他们后背大腿,却不向致使的地方招呼。

田子瞻看的兴味大浓,不一会儿又吃了四个苹果,那苹果又大甜,吃了这六个苹果,肚子撑的厉害。

正这时市场里端出来一伙人,为首的是一个是红脸老者,年纪约有六十上下,精神饱满,头发花白,满面红光,穿着光鲜,一张脸笑咪咪的,像是和事佬一般。

老者旁边那人田子瞻却认得,正是饭店里抢经书的瘦小汉子。

那瘦小汉子身旁站着一个高大的女子,不到五十岁年纪,满脸怒容,腰挺背直,双目含威。

再向后看又有四五个练武之人,三十左右年纪,都是精气神十足,最后面便一些家丁了。

田子瞻一闪身到了苹果摊后面,这时人多物杂,谁也没有注意他。

那老者到了众菜贩面前,朗声道:“各位乡里,大家先不要动手,这都是自己人,千万可别失了和气。”

黑脸壮汉见了老者赶忙过来,道:“原来是徐老丈,这里见过了。”

那徐老丈笑道:“李二郎快叫人停手,这两位是我庄上的贵客,都是些小事,我老着脸皮来给你们说和说和。”

这黑脸壮汉是秋木集几十户商贩的头头儿,姓李,在家中行二,人们便叫他作李二郎,这人力大胆大,秋木集的菜场一直都是李二郎领头。

而这徐姓老者却是当地的大户,姓徐名亮声,家虽在凤翔府的周边,但家中极为富有,是地方上的乡绅,连府尹都是要给他些面子的。

徐亮声好结交江湖上的英雄好汉,毫不吝啬金钱。凡是有落魄的江湖人前来求帮,徐亮声一出手至少是二十两银子,颇有孟尝之风。

这些江湖人最好脸面,拿了人家的银子,吃了人家的饭,说不得,便要露个一手两手,徐亮声若是有意学招,这些人也不便推脱。

大多数武林门派,都是最忌武功外传的,但这些人见徐亮声年纪不小,资质又是平平,都觉得即便是学,又能学到什么程度,便也如实教授。

因此这徐亮声的功夫虽说平平,却是最杂不过,眼光又是到位,也可以说是二流高手中的好手了。

李二郎一听徐老丈说起这两人是自己人,便知这个面子必须是要给的,几个苹果不值钱,人也打了出气,又在菜场立了威,自然见好就收。

第二十九章 娇龙再现14

李二郎道:“徐老丈的朋友,自然是不能为难的。说来也不怪我们出手太重,这两人吃了饭吃了苹果却不给钱,天下哪来这样的道理?

这两人毫不客气,还出手打人,我这才教训他们一顿。”

李二郎叫人把二人放了,这两人满脸羞愧,擦擦脸上血迹,又拍拍身上的土,来到那瘦小汉子面前,低声道:“师父。”

那瘦小汉子也不答言,双眼望天。

旁边那高大妇人道:“你这时候摆起师父的臭架子来啦,刚才挨打的时候干什么来着?”

那瘦小汉子似乎很怕这妇人,向鲁秦二人狠狠瞪了一眼,道:“平时叫你们好好练功,偏不听,滚到后面去,少在这给我丢人。”

这两人低着头躲到了队伍后面。

田子瞻不住的偷笑。

本来这事就算了了,那李二郎叫手下人散了,处自卖菜,徐亮声正要领人回去。

那瘦小汉子这时有些恼羞成怒,忽的纵过来,正落到李二郎身后,一把抓起他腰带,欲向一处菜摊掷去,口中喝道:“我也教训教训你。”

那李二郎没练过功夫,只是仗着力气大身体壮,这一下哪躲的开,眼见就要被那瘦小汉子摔出,田子瞻将手中苹果核甩手抖出,正中那瘦小汉子腋下大包这穴。

那瘦小汉子举臂要摔,徐老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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