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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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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广生原来肋骨受伤,身体本就不便,这一下火把熄灭,更是惊慌失措。

见一只至半兜头扑来,忍痛向旁一闪,却被至半翅膀扫中侧肋,疼痛难忍,拔腿便奔。

至半在低空身形极为灵便,更何况现在受气味扰乱,更是狠辣。

田子瞻挥火把赶开两边怪鸟,左躲右闪,忽然想起徐亮声提过的一件事,忙道:“林师兄不要动,这鸟看不清不动的东西。”

林广生闻听此言,也想起了徐亮声所说,只是当此危境,人们都有些惊慌,连徐亮声自己也在手忙脚乱的挥动火把,不住的闪躲。

林广忙站定不动,众人听田子瞻这一喊,也都强行忍住,伏低身子不动。果然,那些怪鸟骤的落在地上,铁足抓地,直抓出道道沟痕。

至半不住的四下扭头查看,却只能看见不断晃动的火光,几团模糊的黑影,却拿不准该不该扑过去,也拿不准该扑向哪里。

徐亮声也暗骂自己糊涂,一着急便忘了怪鸟尚有这个习性。

一时间八个人谁都不动,任至半在身周不管不顾。

八个人或站或蹲,距离不甚远,偏巧吴聚齐面前一只至半离的太近,长长的尖嘴就在吴聚齐的鼻子前边左右晃动,似乎随时都能划到吴聚齐脸上。

吴聚齐手持火把,虽不沉重,却似乎手臂渐酸,心中暗骂:“这呆鸟不离我远些,何苦站的这么近。

这东西合到一起倒还好看些,要是分开来,就恶心的多了。”

大家彼此之间呼吸可闻,谁都不动,互相用眼神示意,只盼着至半看不准敌人,过不多时便能回到灌木中。

但是呆立了半盏茶的时分,羊肉香气越来越浓,几十只怪鸟似乎烦躁不堪,不住的乱动,将地上的尘土扑的到处都是。

吴聚齐眼前那只动了几下,竟是离他越来越近,吴聚齐慢慢的扭了扭身子,想要向旁边躲一躲。

哪知他这一动,眼前的怪鸟登时将头转了过来,两只黑漆漆的大眼睛直盯住吴聚齐。

吴聚齐赶忙定住,不敢再动,鼻中闻到怪鸟身上发出的特殊气味,直欲呕吐。

吴聚齐心道:“呆鸟老爷,快些睡吧,夜已经深了。”

忽然想到:“如果这两口子一只想睡觉,另一只不想睡,却又如何行动飞翔?”

正在胡思乱想,那怪鸟转了个圈,将屁股对着吴聚齐。

第二十九章 娇龙再现30

吴聚齐暗骂:“你奶奶的呆鸟,居然如此无礼,吴大爷一把火烧了你。”

吴聚齐头脑溜号,一个不留神,鼻子被至半尾毛扫中,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这一声喷嚏声音响亮,将四周怪鸟惊的扑啦啦扇动翅膀,作势欲飞。

吴聚齐再也忍不住,大声喝道:“大爷怕了你不成?呆鸟,有种的过来。”

话音未落,吴聚齐转身便跑,边跑边喊:“大家都别愣着了,快些跑回去才是正格。”

群鸟登时扑将过来,余人这和松了口气,见几十只鸟只追吴聚齐一个人,都有些好笑。

徐寒赋毕竟关心自己丈夫,叫道:“呆着别动。”

吴聚齐不住的在四面兜转子,却甩不开群鸟的追击,吴聚齐边躲边喊道:“不成啊,我一不动,这些鸟必定撞在我身上。”

徐寒赋手持火把冲上前去,将飞在前面的几只打散,一拉吴聚齐的左手,喝道:“你总是坏事。”

便向旁边灌木中跑去,满以为到了灌木丛中,枝条侧生,能将群鸟甩开。

哪知怪鸟却不低飞,离地约有丈余,专啄夫妻二人的头顶。

徐寒赋反手一掌重阴功,打落一只至半,那怪鸟周身不住的抖动,自行分为两半,死于非命。

徐寒赋却感周身又开始疼痛,脚步不由得一慢。

这时一只怪鸟已扑到她头顶,对准脑门便是一啄,吴聚齐正欲回手打落,忽然不远处一枚铜钱打来,正插在至半胸口。

这怪鸟口中“得扔”一声,跌下地来,也分作两半,死于非命。

夫妻二人侧头看去,见是田子瞻扬手发镖,吴聚齐道:“用你多管闲事吗,我们夫妻打发的了。”

李广威等人这时也纷纷过来引逗至半,几十只鸟见猎物一动,便即看清,遂分散开来,对八人不住的攻击。

斗了一会儿,众人闻得羊膻气味越来越重,都心中不住的咒骂。

这时至半不再分散攻敌,而是编作两队,从半空俯冲,向众人袭来,在空中各鸟互相补助虚实,竟像懂得阵法一般。

这些鸟胸口虽有弱点,但在低空飞行却是身法灵便,转折如意,众人几次发掌,只打落几只,便不再奏功,反被至半将手背啄伤。

林广生活动不利,双手双臂已多处受伤,火把也掉在上,幸得田子瞻从旁护佑,这才拖到现在,否则双眼早瞎。

林广生身在危急之中,却暗道:“难道我要受这人的好处?以后再在江湖上遇到他,岂不是欠他一个好大的人情。”

有心不受人好处,却是不能,自己三个师兄弟也都在奋力抗鸟,无暇过来顾及自己。

只有这田子瞻总是嘻皮笑脸的,右手手中持着短剑,左手臂上连手带臂不知裹着什么东西,白花花的像是一张白纸,又像是一张布。

田子瞻笑嘻忒忒,随手一剑便是一只,也不抓紧攻鸟,只是守株兔般的等着,以逸待劳。

林广生不免暗道:“这小子耍滑。”想归想,却是躲在了田子瞻身后。

田子瞻心中暗道:“看你平素口齿伶俐的样子,心眼儿不少,却原来也是怕死,这姓林的小子人品平平,有种的别躲在我后面。”

众人身上的牛皮大都已被撕烂,这至半身硬毛坚,鸟喙锐利,用力啄起来,这牛皮竟然不起多大的作用。

徐亮声年老艺薄,打斗了一会儿,便即气喘不平,仗着会些驭鸟的技艺,苦苦支撑。

那一边吴聚齐夫妇却已跌扑倒地。

徐寒赋在这潮湿闷热的环境中,骨节受湿热之气一催,再加上连使重阴功,身上阴气受外界温热一逼,内侵经络,哪里受的了。

徐寒赋见后面飞鸟极不易对付,抓住吴聚齐的手向远处一扔,道:“快些走。”

吴聚齐在空中一个筋斗,左掌外挂挡开一只至半的脖颈,右腿一踢将另一只至半踢的翻滚在地,这才稳稳落地。

吴聚齐见妻子宁可自己受险,却把他抛出,心中大为感动,老夫老妻这么些年,竟然眼泪落了下来。

吴聚齐折断身周树枝,将徐寒赋身后群鸟掷去,但除非打在鸟的头上,否则必被鸟羽弹开,可见这鸟羽硬如铁石。

吴聚齐心里着急,忽见身周灌木竟比其余之处茂密的多,也高大的多,如果缩身其中,一动不动,当可躲得一时。

吴聚齐大喜,也不细想原由,跳起来叫道:“老婆,快,向这边来,这里又高又密,躲的了呆鸟,快来。”

吴聚齐边跳边喊,忽然觉得脚下似乎踩中一物,咯嚓一声,那东西竟碎了,吴聚齐一时不及细看,又开始蹦跳喊叫,这一下又有几个东西被他踩碎。

徐亮声在不远处听他乱叫,偷眼一看,不由得吓了一跳,忙道:“吴郎,你在干什么,那是鸟蛋,你不要命了吗?”

吴聚齐一愣,道:“什么鸟蛋?”

正这时,几十只鸟不再攻击别人,似乎闻到了什么气味,听到了什么声音,只顿了一顿,便分作两路向吴聚齐藏身外袭来。

徐寒赋忙喊道:“快跳出来躲开,你把至半的鸟蛋踩碎了,还想活命吗?”

吴聚齐脑袋不大灵光,心道:“几个鸟蛋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有公有母,再生几个蛋不就是了。”

正是想着,两队至半已经到了近前,尖喙一低,便向吴聚齐冲来。

吴聚齐吓的出了一身的冷汗,正拿不准要往哪里跳,忽然后领一紧,被一人掷出。

吴聚齐身在空中,却看见原来是那个洪泽将自己掷出,他左拨右挡,分开拍落两只至半,百忙中道:“我能跳出来,还用你管。”

田子瞻道:“吴前辈,把鞋擦干净。”说完贴地一滚,躲开了几只至半的攻击。

吴聚齐这才想起脚上还沾着蛋黄蛋清,气味必定能将至半引来,忙不住的在地上擦拭。

但是群鸟攻的迅速,在半空一混一合,又是一分,再次化作两队,从两翼来袭,像是懂得阵法一般。

吴聚齐又跑了开来,狼狈不堪。

余人不断的掷出石块、粗枝和暗器,却不能将群鸟打散。

徐寒赋急的起身欲追,只奔了几步,便即停住,只觉周身骨节像针刺般疼痛。

田子瞻抢过来道:“怎么,徐前辈,你身上有病?”

徐寒赋白了田子瞻一眼,头上大汗淋漓,却不说话。

田子瞻从怀中拿出太岁,递给徐寒赋道:“徐前辈,这是晚辈的伤药,你先服下,或能有效。”

徐寒赋道:“我得的是风寒病,吃伤药有什么用?”

田子瞻道:“这药能益气固元,有道是气不足便为寒,虽说前辈是练功伤体,体内阴气太重,又不能以阳气驾驭,实是有实寒积聚,但壮盛阳气,总是没有错。”

徐寒赋道:“哪个看到我是练功练的,我自小带病,不得吗?”

田子瞻一笑,从太岁上撕下一小块扔到吲里,将剩太岁塞到徐寒赋手里,道:“吃不吃随你,怕有毒就把药扔了,我这就是救吴前辈。”

徐寒赋道:“那你还不快去。”说罢把太岁扔到嘴里,也不觉有什么特殊味道,嚼也不嚼,便即咽了。

田子瞻呼啸一声,奔到吴聚齐刚才落脚处,拾起四枚鸟蛋,两枚抛给李广威,道:“李师兄,怪鸟有两队,咱们一人一队,从两边向中心会合。就是你们华山功夫中龙凤相聚这一招的妙处。”

李广威伸手接住鸟蛋,心道:“龙凤相聚这一招很是普通,也不只我华山派才有,没什么啊。”

李广威再微一深思,便即明白田子瞻的用意,道:“好,看看可不可行。”

两人纵跃开去,分别将一只鸟蛋弄碎,两声脆响响过,空中至半都兜转回来,分别向田李二人冲来。

田子瞻手中蛋黄涂了满手,将手臂一举,喝道:“这边来。”

田子瞻待这队至半到了近前,这才向东跑去,至半随手便追,另一边李广威向西跑去。

吴聚齐这时已是双臂带伤,忙跑到徐寒赋身边,关切备至。

徐寒赋道:“现下好些了。你就跟在我身后,不要再乱跑。”

她教夫如此之甚,竟当吴聚齐当成了小孩一般看待。

众人转头向田李人看去,见他二人分作两路,一东一西。

这两边都是灌木丛,在地上飞奔甚是不便。

第二十九章 娇龙再现31

幸好两人轻功不弱,众人从后面分两边比较,李广威的功力确是比田子瞻要深上很多。

徐寒赋道:“也算洪泽这小子知道高低深浅,他说比不上李师弟的武功,倒不是瞎说,看来倒有自知之明。”

两人各自跑了几十步,忽的一折,斜刺里跑了开来,一向东南,一向西南,都伏低了身子,上半身几与地面平行,这一次跑的更快。

两人距离越来越近,徐寒赋一拍巴掌,道:“我明白了,这小子果然有些鬼心眼。”

余人不明,也不及细问,正这时,田子瞻与李广威几已相撞,忽然田子瞻叫一声“起”,两人同时飞人跃起,在空中身体一侧,交叉换位,同时将手中鸟蛋斜向抛出。

两队怪鸟正斜向下分别冲向二人,忽见二人跃起,自也随之而起,其速甚快,哪知刚一飞起,却见鸟蛋已被斜着掷出,两队怪鸟都急于转弯,再看见同类从对面冲来,彼此便不及闪躲,登时相撞在一起。

鸟蛋落地,碎成一滩,二十几只怪鸟也拥撞在一起,跌落在地。

田子瞻身子在前,跃起身子在一株矮小灌木上一踏,轻轻弹起,便即反纵回来,正落在地上群鸟之侧,手中短剑不停,下手迅捷,剑剑插在至半的胸口。

二十几只怪鸟全都化为两片,却是未死,田子瞻今天说好话,送人情上了瘾,知道徐亮声爱惜异物,若是将鸟杀死,徐亮声虽也无话可说,但毕竟要留些人情在里面,也给以后交往留下路径。

因此田子瞻不下杀手,只刺前胸,这四十几片鸟瘫软在地,一两个时辰之内再也无力起身。

田子瞻正在低头击刺,徐寒赋叫道:“小子,小心。”

田子瞻听到头上风声不善,知道又有怪鸟来袭,身子向后一坐,将这一喙躲开,左手掌缘连连拨打,都砍至半的长颈上,凡是打中者都软倒在地。

田子瞻正欲起身,吴聚齐也喊道:“后边也有一只,小子。”

田子瞻回身,短剑平平拍出,正砸在至半长嘴上,当的一声响,至半小头向下一沉,栽在地上,被田子瞻一脚踢中前胸,分成了两片。

天上只剩下三十来只至半,仍被羊膻味催的烦急,向下冲了两三次,都被众人合力驱散。众人欲快步奔回来处,却被群鸟缠住难以脱身。

徐亮声道:“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得把羊肉膻味去了,要不然没完没了。”

吴聚齐兀自逞能,道:“阿叔不用急,来一只我杀一只,都杀光了就没事。”

徐亮声虽处险境,但先前捉鸟移树,花的钱倒还罢了,这份心血却是可惜了。

眼见田子瞻不言不语,却善解人意,手下留情,只伤不杀,这侄女婿却是毫不懂人情。

虽说不能怪他,但相比之下,总是觉得田子瞻讨人喜欢。

众人慢慢向来处移动,群鸟却在后面紧紧跟随,不住的兜到前面回啄,众人行不几步,便被啄回。

吴聚齐忽道:“我看大家都傻了,刚才臭小子和李师弟把鸟都引开了,咱们干么不趁机逃走?”

众人一想,虽也是同感,但一来当时慌乱,谁都没有想起这点来,二来留下别人为饵,自己先行逃走,这种事情传了出去,必叫江湖同道耻笑。

徐寒赋吃了田子瞻送过来的太岁,虽没什么明显的效果,但丹田内暖烘烘的,骨节疼痛再也不像从前那样难忍。

听吴聚齐如此说来,便斥道:“胡说,闭嘴。”

吴聚齐心道:“难道我说的没理?”

从众人进了藤条大门再到现在,不过小半个时辰,但就好像过了几个时辰一样。

只有田子瞻经过了万鬼林一役,也算是多经风雨,倒也不慌张,一直笑嘻嘻的左拨右挡,前冲后躲,不住的替众人解围。

眼见得离来处已经不远,藤条网门已依稀看见,忽然门外有人高声道:“洪泽,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田子瞻听这人说话怎么如此熟悉,百忙中扭头一看,见藤条门外站着三十来人,举着二十几只火把,地上架一堆柴火,果然正在烤炙羊肉。

只听为首一人道:“怎么洪泽,不认识我了?”

洪泽远远见这人一袭黄衫,上面绣着浅浅的龙纹,在光火照射下闪闪发光,这人头戴方巾,离的远了,又是背光,面目看不甚清。

徐亮声高声喊道:“达萨,你在搞什么鬼?”

门外一人道:“阿郎,这可不要怪我,是你自投罗网,我不关你,有违天意。”这人正是达萨。

徐亮声怒道:“混帐东西,你到我家来做什么了,难道是造反东主不成?”

达萨仰天长笑,道:“也好,也好,咱们就算是宾主一场,不过你受人牵累,这也就怪不得我了。”

徐寒赋大怒,双掌翻飞震开两只至半,低身一纵,奔藤条网门而来,口中骂道:“好狗贼,看我不一掌劈死了你。”

徐寒赋这一急奔,身后立时跟来数只至半,徐寒赋向前急奔,背后露出了空门,一只至半飞的甚速,脖颈一伸,尖喙正戳在徐寒赋背后。

徐寒赋虽在大怒之中,但耳听六路,听背后有物袭来,后背一痛,身子立时向左一闪,反掌拍出,正中至半下腹,竟硬生生将至半拍为两半。其余至半受了一吓,纷纷向两边散开。

徐寒赋没了阻扰,两个纵跃便奔到近前,隔着藤网一掌发出,正击向达萨。

达萨喝道:“凶什么。”

说罢双掌一立迎了上去。

为首那人道:“别硬来。”但已经不及。

话音未落,两人三掌相撞,徐寒赋盛怒之中,使出了全力,达萨虽用双掌,却根本不敌。

只听咚的一声闷响,达萨闷哼一声被震飞出去,身子倒射而出,半空中一口鲜血吐出。

旁边一人斜身纵去,在达萨腰间一挑,右手一揽将他抱住,轻轻放在地上。

徐寒赋站在门前,道:“狗崽子,哪个还敢来?快把门打开。”

为首那人向两边人问道:“他是什么人?武夫倒不错。”

左边一个老者上前一步道:“你是华山派的?”

徐寒赋道:“华山派劈风掌徐寒赋。”

那老者“哦”了一声,道:“难怪有如此掌力,原来是华山派徐女侠,我早该猜到,在古兽庄徐家有如此高人,当然只有徐女侠能当此大名。”

徐寒赋道:“知道就好,快叫人把门打开。”

那老者道:“徐女侠,咱们无意与华山派为敌,华山派人多势众,我们哪敢结下这个梁子。

不过今天徐女侠要怪就怪那个洪泽吧,我们和洪泽有莫大的梁子,誓要除之而后快,徐女侠受他牵累,我看就认命了吧。”

徐寒赋大怒,道:“你什么人,既然知道我是谁,居然还敢在我面前如此说话。”

那老者哈哈大笑,道:“我活了一把年纪,但是没什么大名,说出来徐女侠也没有听过。

要是放在平时,我或许不敢得罪徐女侠,那华山派的众多前辈高人一起下得山来,打我一个,我是招架不住的。”

这时后边田子瞻已奔了近前,道:“徐前辈艺高位尊,像你这种小人物当然没有听过,少爷我倒是听见过,咱们又见面了,文老兄。”

田子瞻奔到藤网近前,忽的站定,身子向后一坐,身后四只至半正从田子瞻头顶冲过。

此时离藤网已近,四只至半“得扔”一声,忙向两边转向,却不及收势,俱都撞在藤网上。

八只翅膀不住的挥动,却大都被网眼挂住,几只怪鸟接连翻滚,纷纷落地。

田子瞻身子未及触地,早已双腿使力,伸直站起,抢到近前,在四只怪鸟前胸接连四脚,四只怪鸟立时分开不动。

门外众人大半未见过这种异禽,见状都是一愣,还以为是田子瞻足下力大,活生生将鸟踢成两半,只是为何剖面如此齐整,却是难猜难想。

田子瞻站定,转头去看为首那人,只见这人面目儒雅,双眼含光,准头端正,齿白唇红,双耳各自纹着一道黑龙,却不是李承宗是谁。

自打李承宗乘风筝从悬崖上逃走,两人已有十余天未见,这十余天中,各有遭遇,此时再见,心情都是激动不已。

田子瞻笑道:“李帮主,我的王爷,多日不见,身体可好,我正在到处找你。”

李承宗冷哼一声,道:“好的很,我也正在找你。”

第三十章 东山再起1

李承宗和田子瞻相视而立,脸上虽然平和,田子瞻脸上更是笑嘻忒忒,但各自内心却都充满了敌意。

李承宗不禁回想起这十余日来的事情。

十余日前,东阳村附近无名小山。

山下山上兵丁众多,火把照的明亮,蚊蝇可见。

赵远携安阳王领兵上山擒人,李承宗眼见无路可逃,忽的向安阳王袭来,洞远司诸人上前搭救,却被他奋力一声低绵长啸制住。

李承宗顾不得马安科,夹着安阳王向悬崖边逃去,众兵丁却兀自未醒。

洞远司众人先后醒来,梁书同距离最近,奋力一跃,平行五六丈,高高跃起,抓住李承宗足踝。

李承宗吃痛,双腿一松,安阳王从高处坠下。

李承宗心头既涌起一阵快意,又是一阵恨意。

快的是安阳王终还是要摔死,恨的是这么摔死他太便宜了,不能亲手用万相神功整治安阳王,对李承宗来说也实是恨事。

哪知田子瞻和余人先后接力,竟将安阳王救下。李承宗暗道:“这样也好,留着李明义一条狗命,我早晚回来亲手整治他。”

李承宗回头看风副堂主和陆堂主先后跌落,对洞远司等人的武功也是颇为忌惮。

再后来,后面官兵乱箭射来,风大人远,那是再也射不中的了。

李承宗腿上中了两镖,这倒还罢了,自己刚才拼着受严重内伤用了十成的功力,现在只觉得心如油煎,一颗心直欲从口中跳出。

李承宗在高空中不明地理方位,只得逆着风向前飞,回头看那小山上仍旧火光明亮,却小的有如星火。

李承宗向四周观望,见远处一座小山,山顶略平,自是平顶山,想起自已一番心血,却一夜之间化为乌有,立时恨意大盛。

可是恨了一会儿,却又有些迷惘,不知自己到底应该恨谁。

如果说恨安阳王李明义,倒是正理,此人恶意加害自己,人品低劣,可这平顶山却是朝廷要来剿灭的。

此人不是皇室血亲,但却也是自己同母异的兄弟,但若不是他多行不义,自己又何必流落江湖,受这多年的苦楚。

如果说恨洪泽,人家却是在其位谋其政,奉命行事,官匪对立,又有什么可说的。

李承宗身在半空,无依无凭,心中所想也是一样,一时间一切前尘往事,恩怨情仇纷至踏来,李承宗心中大痛。

也不知飞了多久,忽然眼前一花,身子便向下坠,李承宗忙双臂急振,却是脚下一实,原来已跌落于地。

此处正是一处斜坡,李承宗周身酸软无力,又被风筝裹住手脚,脚下一虚,便向下滚去。

李承宗双手不住支撑,手上被碎石划破无数伤口,却是支撑不住,直滚落了三十余丈,终于在一块大石上一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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