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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必修课:快看,麦墩-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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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墩,你怎么在这里?”

麦墩顺着方向一看,原来是他们班的李多瑶。她的旁边,站着一个胖胖的男孩儿。麦墩大略看了一眼,不认识。

麦墩笑着说:“随便过来走走。”

李多瑶指着麦墩对男孩子说:“这就是我们班的才女麦墩。”

男孩子对麦墩点了点头。

麦墩直接问:“那他就是你的男朋友了吧?”

李多瑶大言不惭地说:“正是啊,你看怎么样?”

麦墩还没有开口,一个人就忽地冲了过来,拉起她的胳膊,飞快地把她拉了过去。

那人太快,以至于麦墩跟不上他的步伐。但手还被死命拉着,她少不得一路小跑着。

“你是谁啊?打劫啊?”

那人没有开口。

麦墩摔了几次手,都没有甩掉。

到了科技楼的时候,那人才停下来。

麦墩一看,还真是郑可风。

麦墩笑嘻嘻地说:“干嘛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抢匪呢。”

郑可风没有说话,而是一把把麦墩揽到怀里,狠命地抱住她,让她喘不过气来。

第一次被男生抱住,麦墩吃惊地瞪大眼睛。

郑可风本来想吻她,可是她死死地瞪着眼睛,让他一下子脱了气。

麦墩一把推开郑可风,用防贼一样的眼神上下打量郑可风,然后小心翼翼地问他:“你,有毛病吧?”

郑可风气呼呼地说:“你才有毛病呢。”

看着麦墩傻乎乎的神情,郑可风忍不住哈哈大笑。

麦墩更是莫名其妙。

“你整个人,怎么这么不靠谱?”麦墩拍拍郑可风的脸庞说。

郑可风一本正经地说:“我这人不太懂音乐,所以时而不靠谱,时而不着调。”

麦墩没心没肺地笑了。

“你不生我的气?”郑可风靠在墙上,问麦墩。

“生你什么气啊?”

刚才,她一定看到了。下午,他还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他以为她一定会生一场大气呢。

谁知道她什么事都没有。

郑可风晕了。

麦墩的恋爱11

就这样,麦墩和郑可风在吵吵闹闹中开始一场不算轰轰烈烈的恋爱。

麦墩问亚东:“可以吗?”

亚东笑:“怎么不可以?谈恋爱,本来就是大学生的一门选修课。自修一下,未尝不可。”

麦墩知道有很多男生都喜欢亚东,可亚东没有对谁表示好感。

她好奇地问:“那你为什么不选修一下?”

亚东笑了一下:“又不是必修,干嘛非要尝试?”

“那么多人,难道没有一个你喜欢的?”

“如果有的话,我早就选修了。”

麦墩傻乎乎地问:“那你喜欢郑可风吗?”

亚东反问:“你喜欢他吗?”

麦墩想了想说:“不知道。不过和他呆在一处,挺开心的。”

看着麦墩并没有别的意思,亚东叹口气说:“你莫非连男朋友都可以拱手相让?你这不叫好,叫愚蠢。如果你爱一个男人,那你记住,他就是你的。”

麦墩说:“我说错了。”

亚东没有搭理她。

麦墩叹口气说:“完了,你也不理我了,我成狗不理了~~!”

亚东转过身,狠狠地撕了一把麦墩的脸蛋,笑嘻嘻地说:“你太笨了,跟你玩个心思都没有兴致。”

麦墩认真地说:“对自己关系要好的,我从来都没有想着玩心思。对于和自己关系不好的,不搭理她就是了,更没有必要玩心思。”

亚东点了一下麦墩的鼻子说:“别把你自己说的那么高尚,你主要是没有心思罢了。”

晚上,麦墩在宿舍看书。亚东问她:“不家教了?”

麦墩说:“以后,只有周六周日去就可以了。”

亚东犹豫了一下说:“今晚,要不要陪陪我?”

“你不是去家教吗?”

亚东摇摇头说:“不是家教。你陪着我就是了。”

亚东去的是鱼美人迪厅。

第一次找到亚东,就是在这种地方。里面的灯光晕黄。仿佛披了一层面纱。

亚东把麦墩安排到角落的一个地方,自己去了后台的屋子。

7点半的时候,人流涌上来。

迪厅的灯光骤然昏暗。上面的台子上站了三个长发的女孩儿。都穿着背心短裤镂空丝袜,仿佛三条魅惑的人鱼。

麦墩看到一个女孩子朝她挥了挥手,她这才注意到,这个银光闪闪的女孩子,竟然就是亚东。

音乐声“忽地”响起。

麦墩的恋爱12

随着音乐声的响起,很多人都潮水一般涌了过去。

灯光仿佛是一个颜料盒,一下子被撕开。五颜六色的色泽摔向四面八方。所有的人,都笼罩在旋转的霓虹灯里。

台上,三个女孩儿,像章鱼一样,疯狂的舞动。

亚东站在中间,眉心贴着水晶亮片,有着说不出的妖艳。

第二场,是亚东与一个男人跳舞。

那个男人的唇涂着闪闪发亮的唇彩,这让麦墩想到泰国那些风情妖冶如水蛇般游走在男人中的人妖,忍不住朝他穿发亮紧身衣的下身看,还好,没变异。

但在心里,却想呕吐。

近十点时候,结束。亚东换上T恤牛仔,拉着麦墩出来。

麦墩揽着亚东的胳膊,没有说话。

亚东轻轻地说:“你不问我些什么吗?”

“你一直都在迪厅跳舞?”

亚东点了点头。麦墩说:“没有什么不妥啊。”

“很多人都感觉跳舞的女人不正经呢,所以我没有让别人知道。”亚东无力地说。

“很多人也想跳舞,可就是没本事跳啊。像我……不过,你穿的衣服太少了,会让男人动坏心思的。”

麦墩咧着嘴笑了。

亚东也仰着脸笑了。

“麦墩,说实在,我很羡慕你的。”

麦墩吓了一跳:“就我这德行,你还羡慕我?”

亚东缓缓地说:“我的父母,早不在了。”

“你不是说你的父母是做生意的吗?”麦墩吃惊地说。

“那是从前。那是我八岁之前的事情了。”亚东缓缓地说,“当时,父亲的一个朋友问父亲借了30万元,可一直都没有归还。后来,父亲的生意急需资金周转。父亲就催着他的朋友还钱。

可那个人就是推脱。我母亲也催了两次。可都没有要出来。没有办法,父亲就扬言,要拿着朋友的借条去法院告他。其实,父亲也只是想催促他还钱而已。

那个人就害怕了,答应父亲还钱。我清楚的记得,那是周六的晚上,他给父亲打电话,说钱凑齐了,让他去家里取钱。

可是父亲再也没有回来。而那个人一口咬定,父亲拿着钱回去了。

几天后,在市一中的后墙边,有人发现了父亲。不过,死了。他就穿了一条红秋衣,下面什么都没有穿,肚子上被人捅了很多刀……”

麦墩的恋爱13

麦墩瞪大了眼睛。

亚东继续说:“我的母亲,看到父亲的惨状,当时就晕了过去。谁都没有想到,就在发现父亲尸体的当天晚上,她也自杀了。”

亚东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但她咬着嘴唇,没有让眼泪流下来。

麦墩没有说话,只是很专注地听着。对于一个经历过如此伤痛的人来说,别人的任何安慰语言都是苍白的。而倾听,是最好的做法。

亚东低下了头,眼泪吧嗒吧嗒地滴在地面上。

麦墩使劲揽住了亚东的肩膀。

良久,亚东抬起头说:“没有人愿意要我,除了外婆。可是外婆浑身是病,连她自己都照顾不住。外婆跪在舅舅的面前,求他收养我,可是舅妈不说话,舅舅到最后都没有开口。麦墩,你不知道,我一个人站在舅舅家的大门边,可怜巴巴地等待别人宣判我的命运,这一辈子,我永远都无法忘记。”

麦墩拼命地点点头。眼睛里也含着泪水。

“最后,是叔叔收养了我。不管婶子多么讨厌我,我都感激他们能够让我继续读书,最后考上大学。”

亚东抬起头,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说:“但是,大学的学费,我必须自己来赚。我真的很知足了。”

一时间,麦墩悲感交集。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笑的很灿烂,但灿烂的背后,有着心酸的故事。谁都不要羡慕谁过的好。因为谁都不曾真正的了解别人。

比起亚东,麦墩觉得自己生活好多了。

其实,一直以来,麦墩都是对生活充(http://fsktxt。com满了感激。有的吃就(炫)已经不错了,能够(书)上学,真的很(网)难得了。现在和亚东比一比,有父母能陪着自己,真的幸福多了。

麦墩稳住心神说:“亚东,你不单单是告诉我你的身世吧?”

亚东感激地看了一眼麦墩,反问:“你为什么这么说?”

麦墩想了想说:“这种不幸的经历,你从八岁就开始了。这么多年,你能走过来,就说明你的内心完全能够承受的起。你根本就不需要别人的同情。”

亚东叹口气说:“看来,你只是小事糊涂啊。你这个朋友,我没有交错。”

麦墩说;“你遇到了什么难题?如果我能够帮你,我一定尽我的全力。”

“我能信任你吗?”亚东迷茫地说。

麦墩没有生气,笑着说:“这不用我说,你说呢?从前,我一直感觉你是一个非常清纯的女大学生。现在看来,你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而内心,暗涛汹涌。”

亚东的故事1

亚东直愣愣地看着麦墩,许久,才叹口气说:“你曾经问我,喜欢什么样的男生。我现在告诉你,我喜欢的是一个有妇之夫。”

“什么?”麦墩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你可以鄙弃我,也可以骂我,但我不后悔。”亚东眼睛看着远处,不紧不慢地说。

麦墩愤愤不平地说:“也许,面对很多事情,我们无力改变。但你别告诉你,你爱上一个有妇之夫,也是身不由己。”

亚东缓缓地说:“真的是身不由己。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现在告诉你。如果你鄙弃我的话,你现在就可以离开。”

麦墩恨恨地说:“平日里,你教我怎么做人,而你自己,却自甘堕落。”

亚东没有在意麦墩的话,自顾自地说:“没有听说过皇帝的老师是皇帝的。也没有听说过状元的师父也是状元。”

麦墩一听,这是哪门子理论啊。

她站了起来。

亚东惊异地问:“怎么?你要走?”

麦墩笑了笑:“总得让活动活动筋骨吧。”

然后问亚东:“那就说说你的身不由己吧。”

亚东缓缓地说起了往事:

接到大学通知书的时候,我已经赶到益州。我要在这个城市里挣足第一年的学费。

天气特别的热。隔着太阳伞,日光热辣辣地甩打着人的皮肤,几乎能够听到血管爆破的声音。下午五点半,我补习结束后,太阳依旧不放过行人。暑假的补习班,待遇很优厚,但大半天大半天地捱过,仿佛是把人放在榨汁机里一般。

教室的温度调的很低,一个下午,声音都在发抖。

才出校门,热浪夹杂着各种气息猛烈冲击,我想穿过马路搭坐公车,可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

醒来时是在医院,身边坐着陌生的男子,眉痕墨黑,眼神深邃。

“你终于醒了”,他长吐一口气,嘴角浅笑,一脸的温暖。“你中暑了,不过已经没有大碍了,不用着急。”他的声音低沉,但很温和,像冬天的丝绒,晒在阳光下,有暖暖的味道。

病室的房门隔住了外面的热辣,我躺在床上,却有温暖的感觉。

我瞪着他,一眼不眨。男人,是的,这样一个人才可以称的上男人,没有喧燥,没有明亮的饰件,一抬手都是不经意的恬淡。像……父亲,感觉里的父亲。



亚东的故事2

“叫你家人过来吧”他看看时间,站起身。

“不要走,我,我没有家人。”我一急,一下子拉住他,泪水涌出。打点滴的针猛地偏离了方向,手背瞬时肿胀,我疼的使劲咬住了嘴唇。

他麻利地拔出针头,重新扎上,手上的痛感慢慢消失。我意识到自己的唐突,急忙为自己解释:“我不是坏女孩……”他止住了我,笑着说:“我知道,瞧,你胸前的校徽。”我不好意思地笑了,补习班的每个老师都佩带着校徽。

这个男人是寒,甲辰年出生。后来我查了黄历,上面说,甲辰年生人,上天之龙,一生衣禄无亏,四海春风,身闲心苦,早年平平,中末财旺,爱友交朋。

那晚,他给我买了份板栗糯米粥,直至我打完点滴,他送我回去。

趴在车窗上,我看见路灯映在湿漉漉的柏油路面上,一地光彩,满目流金,妖娆成酒吧的歌女,在午夜时分眼波流动,歌声婉转。

“你这车比公车舒服多了。”我回头说。

他嘴角含笑,专心开车。

下车时,他写下手机号递给我,开玩笑地说:“我可不轻易写字哦。”

“是吗?”我扬了扬眉,随手一撕,扬在风中。

“不贪你的恩赐,下午你撞我的事也就免了。”

他张大嘴巴,我一笑,冲进租住的房子。

其实,那号码,我看一眼就记住了。

开学后,我又做了几份家教。

家教的其中一家是个开小店的。孩子很调皮,我教的很辛苦。

但他的成绩一直在上升。到五一时,刚好该结帐。

天很阴沉,下午我在学校忙完后便骑车到他家。刚进屋门,他妈妈便把一张英语试卷摔到了茶几上,成绩很糟。她抖着脸上的肥肉说:“王老师,您一辅导他反倒退了,按着当初您的说法……”

我的脸色一下子冰冷:“可是他的进步你也是看到的啊。”

她的嘴角挤出一丝冷笑:“可这也是事实啊,没有任何成效,我是不想付冤枉钱的。对不起,我还很忙……”

“您费着脸面为的不过是这几个钱吧?!”说完后,我甩门离开。

天下了大雨,将清凉的五月浇成冰冷。

亚东的故事3

白色的雨条抽打在我的身上,我骑着车子拼命往前赶,嘴里是咸咸的味道。

太和路的拐角处,一辆摩托从后面冲过来,一下子将我带倒。我没来得及跳下车子,便重重地跌倒在一处低洼的积水里,血从白色的裤子里渗出。

这一刻,我只是想,要是此刻谁将我带走,今生我都会追随。

埋葬父母就是这样一个雨天。此刻更觉得活着的沉重。命运是一张看不见的劫难,不动声色地加在你身上,让人无力反抗。

我蹲在雨里低低哭泣。

“亚东,亚东,是你吗?”

是梦里响了无数次的声音!我抬起头,看到车窗里寒焦灼的脸。

总是在最落魄的时刻遇到这个男人,所以刻骨铭心。

亚东仰着脸,对麦墩说:“麦墩,你能理解我的感受吗?”

麦墩拍了拍亚东的肩膀说:“能,我能理解。”

亚东接着说:“寒把我带到一个地方,是小户型的那种,一室一厅,小小的卫生间里居然有浴盆,装修得很舒服。

他拉开窗帘,笑着说:“这是我最初住的地方,朋友出国后送给我的。那时公司刚创立,很是艰难,回到家里才有继续下去的决心。后来买了大房子,并结了婚,但这儿一直舍不得卖掉。心情烦闷时,还一个人回来坐坐。

”我换上他的宽大绒袍,将自己埋在沙发里,一眼不眨地盯住他。

他起身冲了两杯咖啡。

“亚东,你今天怎么……”

雨天里,人的思绪很脆弱,容易被扯的很远。我啜了口咖啡,体内有了知觉,平静地说出了自己的一切。纵是辛酸处也没了眼泪。太多的不幸,容易麻木人的神经。因为没法改变,所以坦然。

爱上寒,无可救药。

那个五一,我一直呆在那个小屋。寒不在的时候,我爬在桌子上码字,写着很浪漫的故事。”

亚东转脸说:“平时,我从不在那里过夜。毕竟,我想在别人的眼里活的堂堂正正。”

麦墩叹了口气说:“可在你的心里,你已经活的很痛苦了。”

亚东说:“他从不留下,我也从不要求。他若是君子,我会成全他成为柳下惠。

到了后来,我自己也觉得不妥。所以,就想离开他。

因为小时候练习过基本功,所以我就去学习跳舞。到后来,到各个迪厅跳舞。

有一次,有一个男人让我陪他跳贴面舞,我没有同意。

当时,他就摔碎了啤酒瓶子,拿着玻璃碴的一端,就要扎我。这时候,一个男人抓住了他的手,说我是他的好朋友。这个男人,还是寒。我和他,就有着这样的缘分。”

亚东的故事4

大二的中秋,我没有回家。寒陪着我。

“不要再跳舞了,如果真想做事,到我的公司来。”寒说了几次,但我没有应允。我太清楚自己。喜怒直言,爱憎分明,和他在一处,早晚会引火上身。

寒送来精美的月饼,而我在孤独中怎会团圆?

门上居然还插了一把艾叶,他真是个细心的男人。

“我走了,亚东。”

我没有抬头。鼻子酸涩。透过垂下的发丝,我看到他怔怔地站在那儿。

门“咚”地关上,炸雷一般响过。

我冲过去,倚着门,缓缓地蹲下来。寒,寒,上天为何让我遇到你。

拉开门,寒,在外面,一脸的碎片。

我绞藤一般将他缠绕。他闭上眼睛,眉头紧锁。

“亚东,别做令你今生后悔的事情。”

“寒哥哥,我不会。”

“亚东,我给不了你未来的,真的。”

“未来看不到,我不管……”

我开成了寒的风景。明知只是沿途经过,不是他的最终,但控制不了自己。

开始写文字,没有想到会陆续变成铅字。偶尔也会有丰厚的稿酬,便狠狠地挥霍,过着没有时间的日子。

拮据的时候不多,我的帐户里,寒总是悄悄地转存。

他不说,我也不言。也许这样才是一种体贴,说出来反成了交易。

之所以不往校报上投稿,就是因为那个地方太小,我根本不想浪费我的笔墨。

不在迪厅跳舞的时候,我常到零点酒吧里沉醉。当然,不为喝酒。

夜未央,所有的红男绿女脸上还有真实的表情,扭动的纤腰还有些许的羞涩。

想象着他们的遭遇,然后写成婉转的文字。

酒吧的老板是寒的好友,遇到无聊的男人便常常过来解围。

我手把杯盏,不动声色。看那个小个子男人,变换着手段,将各路货色轻易劝开,不留痕迹。

因为寒,即便他不在身边,也体味到为君红颜的自得。

大一的情人节,是正月十四,赶上元宵节。我依然没有回家。我就留在寒的小屋里。寒因为儿子生病,一直呆在家里。

情人节那天,我在街上闲逛了一天。 回去便感冒了,下午开始发高烧。

屋子并不大,却感觉寂寞在耳边嘶叫。

纵然物质充裕,纵然每日有殷勤的问候,纵然得寒怜惜,菱花镜里为我淡扫娥眉,但在这个冰冷的城市里,浮华除去,我渴望的也是口渴时随叫的一杯清茶吧?

亚东的故事5

梳妆台上的CD香水,衣橱里面的ARMAMI裤子和Parda包包;纵是华丽,可在孤独的时候,又怎抵病榻前的一声问候?

熟悉的字符拨了无数次,但在接通之前,又颓然挂断。我清楚寒,能来的时候会不请自到,不能来的时候徒增他的烦恼。

夜色浸漫,大雪飘飞,天地的黑白之间,是城市妖媚的霓虹,点缀着每一对情侣的暧昧。忙了月下老人,来不及欣赏人间的流色,慌乱着搭桥牵线。

我挣扎着到零点酒吧,纵是孤独,也要在喧嚣中寂寞。

人很多,老板也在应付。

我独自斟酌。

偏服务生送来一支玫瑰,我在烛光里看它缓缓流下的血色。

“严寒在忙什么?”老板凑过来问。

我摇头。

“你真美,一身素衣布裙都穿出风味,一杯酒都喝出大方。”

我听他谈吐不俗,便勉强坐端正,问他在哪儿毕业。

“我们都是一个学校毕业的,你还算个小师妹呢。寒没有告诉过你?”他惊讶,我摇头。

“寒其实,挺不容易的……”他刚开头又顿住,我不接话。

他突然笑,“怪不得寒会如此爱你,真是个冰雪可人。”我亦笑,从小到大活的小心翼翼,岂无这点修行?

“寒的老家是的在湘西乡下,父母早亡,他能上大学全仗现在老婆在家的悉心照料。结婚时,一个男人哭成个泪人,后来,只是拼命的干……”

我张大了嘴巴,寒从未提及过,自己经历了,并不觉得苦,因为时间拉的太长,麻木了神经。听别人说,短短几分钟,被凝聚的苦难,便显得格外的沉重。

我拼命地喝酒,直至昏沉。后来感觉被人抱走。闻到熟悉的剃须水味道后,便沉沉睡去。

醒来时,看到寒焦灼的神情,他急急地说:“丫头,为什么不告诉我,发这么高的烧?”

我抚平这个男人眉尖的沉重,平静的说:“我不想让你担心。”

他突然低下头,手指穿过我的发间,一滴滴的泪打在我的手背上。穿过灯光,是水晶般的亮。

“亚东,亚东,亚东,你是我一生的抱愧啊。”

我突然明白,寒之所以不告诉我这一切,是因为他不想让相似的经历成为命运的安排的使然而我和心安理得的交往,却又努力承担生命的痛。

亚东的故事6

我也一下子沉重,对面的镜子里,我看到自己的脸上,此刻如被剥开的橘子一样,汁水横流。

“亚东,对不起。”

我轻轻地捂住了他的口,一切都是多余。

“不,我现在愈深的体会到,我不该误了你。爱你,真的想看到你好好地生活。你这样的年龄,应该是开在大学校园里最绚烂的玫瑰啊。”

他扭身过去,伫立在我大幅的照片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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