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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澜的外星电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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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说肖璐,还合适不合适,你一开始怀疑就应该马上跑来告诉我。你不是不知道那个柯澜有多危险,他徒手把一科班出身的特工给干掉了。怎么样?喝点水吧。”

陆洋一边摁着饮水机的开关,一边唠叨着,“你看看你,现在还一副无所畏惧的态度。万一那小子也认出了你,他决定杀你灭口怎么办?”

肖璐很委屈地说,“我这不是来跟你报告了吗?要不要再做笔录啊?”

“当然要去做了,你空的时候自己去找小沈吧,我明天跟他说一下。我说你呀,一定要有自我保护意识。你这方面的意识怎么那么差呢?”陆洋把水杯放在肖璐面前,坐回椅子里,口气是一种充满关切的不满。

“还有一件事情,我好像忘记报告了。”

“还有?!”陆洋刚坐下,又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别紧张啊,陆叔叔,”肖璐自己先笑了起来,陆洋也觉得自己反应有点过度,肖璐当初死活不愿在京城,要到南方,这都是陆洋给安排的,要是她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那他怎么跟肖璐的父母交待啊!

“好吧好吧,我不紧张。以后不要再喊‘陆叔叔’了。多别扭啊。好了说吧,还有是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想起一桩事情。那天在热力健身中心的时候,当时我一直从远处跟着维拉·贝克,中间有段时间我看到她从跑步机上下来,跟那个男更衣室的管理员在说话,……”

“等等!”陆洋立刻打开卷宗,检索了一会儿,“他叫……郝春,笔录在这儿!”他开始仔细看笔录,内容不多,几秒钟就扫完,“他说他既没有看清楚嫌犯的相貌,也没有提到过与维拉·贝克交谈过。当时做笔录的警察给他看了很多现场照片,曾经认为他会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

“是吧。你那天在医院告诉我,那个郝春笔录里面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后来我想啊想啊,想起这个了。”

“嗯……看来郝春可能是给维拉·贝克收买了,其实那名死去的女服务员给收买了也有可能,只是现在没法说了。我让他们去找找那位郝春。”

“那我没什么事了,我走了啊。陆……老师。”肖璐说。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点。”陆洋对着她的背影喊道。

……

同一天的早些时候,中午时分,当陆洋赶到东海的某个眼镜店里核实嫌疑人的那一刻,在西面二百五十多公里外,东海至省城的一级公路上,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宝马X5从一条山路上往左拐出,朝省城开去。副驾驶座上,沈梅再次整理着自己的衣衫,希望不会被人看出有任何不整的迹象,尤其是她的老公——陆洋。尽管她很确信他今天晚上不会回来。

白天真的是方便多了,她想,自己的情人还是很有本事的,稍微帮了一点忙,自己的工作岗位就换到了如此轻松的那个,而且领导允许她随时请假。

她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这显得她的皮肤更白皙了。她有点担心,后面屁股上的那条鞭痕是不是过于显眼了,不过那又如何,就算陆洋回来也不打紧,她有的是推脱的办法。她隐隐约约觉得陆洋可能已经嗅出点味道,但她不在乎。青春以自己看得见的速度在飞快流逝,尤其是女儿出生以后。要不是单位效益不好,她宁愿离婚,一个人单身过日子,也比这几年守活寡来得强。

女儿出生的那天,他居然在忙工作!沈梅每次想到这里,心里就变得愤愤不平。我守了八年活寡,八年,从少女到少妇,一个女人最灿烂的年华。

想到这里,她的美眸娇嗔地瞄了一眼那个一言不发的司机。冤家,她心里想,又想偷人,胆子又那么小。戴着帽子和黑眼镜,还把衣领竖着,弄了一辆没号牌的汽车。她“噗”地笑了一声。

“过年前那次,差点被你打死。”她嘴上嗔怪着他,心里却美滋滋的。刚开始的时候,她只是觉得背着自己的老公找乐子,那种偷偷摸摸的感觉挺刺激,等到后来,玩熟了那种游戏,她这才明白,以前的那些,哪能称为“刺激”?

她喜欢被他束缚起来不能反抗的绝望,她喜欢被他反绑着吊起来的心惊胆战,她喜欢蜡烛滴在身上的措不及防,她喜欢长长的鞭梢,绕过自己的后背,抽打在前面的那种火辣辣的滋味。

一次接一次的刺激,一声接一声的尖叫,一次接一次的高潮,直到她最后瘫软在地,无力动弹。每次当她从这样的眩晕中重新站起来,穿好衣服的时候,她总是感觉自己获得了新生。

她从来都没想过,总有那么一天,她再也站不起来,并将以如此屈辱的方式永远地躺在冰冷的地上。

十八、机械人体

“狼穴”下的虚拟世界1号。

施祖光和帕乌拉发现代表LISA位置的光点,在地图上从东海市往北移动,慢慢接近槿州,他们一下变得紧张起来。

帕乌拉担心的是LISA会不会落入他人之手,而对于施祖光,帕乌拉不用着猜也知道,他肯定担心他儿子是不是遭到了某种危险,回老家躲避风头。

“LISA会不会被其他人抢走?迪克发回的报告说,迪亚兹的位置还在东海。”帕乌拉说。

“你脑子里只有那件东西。你就从来没想过,他是我的儿子!你们霍洛斯人对于后代都是那种态度吗?”施祖光不满的情绪又开始发泄了。

“你太感情用事了,亲爱的。”帕乌拉说,“如果你希望我对他好,至少你先把你儿子的名字告诉我。”

“笑话!你别忘了,你派去的第二个杀手还在东海呢。”

“不是杀手!只是为了取回LISA。你不是不知道,我已经在任务书上补充过了,不可以杀死持有‘情报盒子’的那个年轻人,就是你儿子。”

“你没法保证到时候不出任何意外。”

这倒是的,帕乌拉想,她停下手头的工作,从一个布满了密密麻麻逻辑线路的巨大建筑物当中走了出来,这个建筑物在山丘中间一块巨大的平原当中,如果从山上俯瞰——正如赫尔曼现在正在山顶上做的那样,(帕乌拉刚出来就看到了远处山顶上那个讨厌的黑袍),它就像一个正面仰卧着的一个巨型人类。

施祖光也跟在后面走了出来。

自从LISA丢失后,帕乌拉的想法就是:派出一个又一个的特工,直到把东西取回。不过最近,这个想法有点改变,有一次,她正在工作的时候,耳边突然冒出来这样一个声音:“取回LISA也不一定好。最好很多技术突然冒出来,如此一来,地球会发生战争也说不定。如果这时候舰队抵达,那么就有空子可以钻了。”

帕乌拉当时疑惑地追问施祖光,但他却说,他刚才什么都没说过。看来,是自己的压力过大了,帕乌拉想。不过她又觉得,说不定自己的幻觉正是问题的解决办法。这两天,她越来越觉得放任此事也没什么。说不定她到时候也可以把技术输出给迪克,让地球人自己竞争。到时候真的闹到世界大战也不好说,那么霍洛斯舰队在木星附近隐蔽着,就是个非常绝妙的好主意了。

当然,这要等“塑造迪克”计划成功以后。那个计划是打算将迪克培养成为阿根廷的总统,能给狼穴下的“虚拟世界1号”提供最坚实的保护,几十年来,保持外界的稳定,才是维持这个虚拟世界的必要条件。就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吧,供应大脑的大量化学物质、其他资源,永远不能缺货。现在由于LISA丢失,狼穴位置泄密的可能性大增,让迪克成为总统的计划现在已经正式启动了,这个计划已经部署了二十年。

数天前当她第一次接收到霍洛斯舰队前锋埃斯特加尔号的联络信号后,很快就把这些年搜集到的地球人类目前的科技和技术前沿的状况,人类的合作规模,经济规模,主要的能源来源和使用方式,政治和社会的主流模式,军事实力,面临的主要问题等详细报告都发送了过去。

埃斯特加尔的回电说,他们是通过两年前已经开始部署的火星轨道附近数个中微子通讯中转卫星与她联络的,目前舰队正隐蔽在木星的卫星轨道上。这让帕乌拉免去了不少担心。但是,在某次回复中,舰队针对帕乌拉“将要采取什么策略”的提问,只回答说,“战争永远不是我们的选择。”

战争永远不是选择!!!帕乌拉不知道还有什么其他选择。如果地球内部发生了战争,在各方力量被严重削弱的时候,霍洛斯舰队趁机各个击破,这是最佳方案啊。如果战争永远不是个选择,那么,霍洛斯人如何在这个恒星系生存?

埃斯特加尔的指挥官对于她随后的追问不予回答。

后来又经过几次联络,舰队的信息从来没有署名,语气也不带丝毫感情,实在是傲慢。不过她暂时管不了那么多,而在她报告了LISA的遗失和她打算采取的几个对策之后,舰队对此并没有作出任何评论。她想,这应该意味着她仍然可以全权决定地球上的事务。事实上,埃斯特加尔号数天前开始,就再也没和她联络过。

舰队在未来将要采取什么策略,从那时起就被帕乌拉打包成一个巨大的疑问,深深地埋在心里。

接下来的日子,她变得格外消沉。她想,也许她可以真的如同施祖光说的那样,开始享受生活吧,让自己活得轻松些。

这几天,她与施祖光一起,重新一头扎进了机械人体的研究,这个研究已经中断了一年多,如果成功的话,他们就可以把自己的大脑放入那里面,从虚拟世界里出来,这同样是一份安全保险,应该说是最好的保险——他们不用困在那里等着危险降临,必要的时候,他们可以跑开。在帕乌拉面前,总是陈列着太多的计划。机械人体研究的进展虽然异常缓慢,但至少这个项目可以让她忘掉很多烦恼。

“我建议你让迪克召回迪亚兹。我儿子承受的压力越大,LISA的秘密就越不保险。这是明摆着的事实。或者让迪克把迪亚兹的详细资料给我们,让我去联系我儿子。”施祖光建议道。

“我不想突然改变已经在做的事情。跟迪克在这件事情上继续纠缠下去,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他会起疑心,纳粹科学家的措辞,说不定已经让他开始怀疑了,用谎言去骗取信任总有太大的风险。而且,关于他的计划现在已经启动,一旦我们目前对他的引导出现错误,那他的威胁就太大了。而且是个近在咫尺的威胁。”

帕乌拉也有很强的理由。

“好了好了,别说那么多废话了。这样好了,你打开控制着的网络通道,让我去联系我儿子,告诉他,我们可以适当地帮助他。我觉得,我们最好的机会就是只让我儿子拥有LISA,而其他得知秘密的人,我们帮助他,让他除掉他们。”

“好吧。我同意。”帕乌拉说,她想,至少在这一点上,目前两个人的利益是一致的,迪亚兹最好是停止任务,这反而可以少添些变数。但问题是迪克才是迪亚兹的雇主,她现在不想再给迪克一个相反的指令。鉴于她对以前的那些决定已经开始产生了些许后悔,她觉得现在只能采纳施祖光的意见,“但是你不能把这里的情况透露给他。”

“哈哈,难道我会告诉他,我只剩下一个脑袋瓜?哦不,连脑袋瓜都没有,只是一堆大脑组织。”

“那好吧,我和你一起去见你儿子。”帕乌拉仰着头看着施祖光,“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他叫什么名字?”

“柯澜。”

计议已定,他们往LISA发送了一条请求连接的信号,在等待回复的那段时间中,他们继续埋头于机械人体的工程。

十九、迪亚兹在行动

迪亚兹·张决定开始执行自己的任务。现在,他正坐在自己租下来的屋子里,摆弄着从布宜诺斯艾利斯出发的时候收到的手机和一个小小的耳塞。手机有不少适合特工使用的功能,没什么太大的特别,当然还能鉴定那个所谓“情报盒子”的真伪。好玩的是这个耳塞,它能够用手指搓细,塞入耳朵,随后,它会慢慢膨胀直到把外耳道塞满。中间人在电话里告诉他,这两样东西就是那位雇主提供的额外帮助:“通讯节点”。那个耳塞可以加密那个特殊手机的信号,另外,它具有生命体征监视功能。它通过耳道薄薄一层皮肤下面的血管,感应着使用者的心跳脉动。一旦心跳停止,就会有一个信号会被发送出去,然后耳塞本身会失效,而其定义的通讯节点就会被收回。

之所以被称为“通讯节点”,是因为特殊手机和耳塞一起,能桥接普通手机信号。当一个携带它们的特工结束任务以后,与这个耳塞绑定的手机卡信号也会转回本部。由于在这个任务中,迪亚兹是维拉·贝克的后续,所以,她当时使用的手机信号,现在就转接到了迪亚兹现在的手机上了。这说明,在中国,他们的黑客已经侵入了移动网络主机,迪亚兹想。

那个耳塞不光是个耳塞,还是个耳机。耳塞的作用是隔绝声音,耳机却是发出声音。如果需要,使用者可以选择封闭外部声音,也可以选择把环境音原封不动导入耳朵,这样就不会觉得只有另一个耳朵才能听到外面的世界。当然还能放大外界的声音。迪亚兹想,这个世界上奇思妙想的间谍装备他见过不少,但把如此矛盾的两个概念做在这么小的空间里,还是第一次见到。更奇妙的是,它还能探测到周围五米左右人类或者较大的哺乳动物的进入,发出提示。这真是一个相当有用的工具。很多时候,出口的大门就在五米之内,当门外出现威胁的时候,如果能在门还未被打破之前就采取行动,这会大大提高生存几率。有了这个小玩意儿,迪亚兹发现自己的睡眠质量开始大幅度提高。

中间人没有告诉他的是,在雇主认为绝对必要的危急情况下,这个小玩意儿还能像一枚微型炸弹似的炸开。结果可想而知。如果迪亚兹知道了这一点,不知道他还能不能睡得如此踏实呢。

像迪亚兹这样的自由职业特工,性质就像雇佣兵,谁出钱,就给谁干活。不过同局外人想象中不一样的是,这个行业不仅充满了风险,报酬其实却并不高。维拉·贝克那次,听说开价五十万美元,简直是高得离谱,这绝对罕见。他这次任务如果完成,有十万美元的收入,算是相当不错了。如果没有完成,也有五万到手,至于费用就别想在雇主那儿报销了,而且,他还必须提供详细的行动报告,以便证明自己确实是做事了,否则,他的信誉就没了,这意味着在那些中间人那里,以后就别想再接到生意。既然说到生意,那么人脉就是最重要的资源。可以这么说,一个自由职业特工在市场上价码的高低,除了职业简历,其拥有的人脉背景是个很重要的因素。在东海市,他其实有一个不太熟悉的朋友毕乘风,人称“风哥”。这是迪亚兹在东南亚某次行动的时候偶遇的一个中国朋友,他帮了毕乘风一点小忙,后来又陪他玩了几天,算是他在中国的人脉之一。不过毕乘风当时还缠着他想买他手里的那把五四式,他当然没答应,这又不是卖光碟,这种事情是要讲交情的。

到了东海市,迪亚兹倒了一天的时差,又在周边旅游了几天,昨天晚上还去看了元宵节灯会,今天他打算正式开始工作。他可不会像维拉·贝克,办起事情来风风火火的,最后把自己性命送掉。任务简报限定了他只能在东海及周边行动,并说明目标就在东海市(如果需要换其他地点则该雇主会另行通知)。还有,雇主并没有对任务的完成有任何时间上的限制。

迪亚兹将耳塞搓细,放入耳朵,随后,从床地下拖出一个快递纸箱,打开,从里面拿出一袋东西。这是枪械的零件:五四式手枪的仿造部件。他在缅甸跟一个小工厂关系好得很,弄到这些东西算是小意思。他娴熟地将枪组装起来,上油,试着击发了两下。

这种仿五四式虽然操作方便可靠、维护简单、弹药便宜并且容易买到,但问题是手枪的精度不大好。不过,按照迪亚兹对毕乘风的印象,他感觉对方是完全不可能去测试这把枪的射击精度的。说实话,在五米以内的近距离上,这依旧是个威胁巨大的家伙。

他一定会满意的,然后哀求我更多这样的玩意儿,迪亚兹对此确信无疑。

夜幕刚刚降临,夜生活最热闹的时候还远未到来,正是谈生意的好时候。他把手枪子弹取出,别在背后裤腰上,另外带了两个弹匣,去可可迪吧找那里的老板毕乘风。他虽然拨通过对方的手机,不过当时他根本没介绍过自己,只是确认了接听者的确是毕乘风,要知道,过了那么长时间,在电话里恢复联络是没什么效果的。迪亚兹很清楚,要打听警方关于某个案件的信息,通过这类“道上的朋友”往往是比较有效的——因为他们有警察朋友,而且通常是利益交关的那种。

……

当迪亚兹快要到达的时候,可可迪吧的老板毕乘风正在他的手下面前发泄他的怒火。

他这些天心里非常的不爽,刚才还把做错事情的小弟胖揍了一顿。不爽的起因是几天前,他的人马与另一批人,为了抢车站广场这个重要地盘的控制权而大打出手,虽然他的人比对方多了不少,可是最后却大败而归。因为对方有喷子——学名大概可以称为土制霰弹枪。威力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对方一见自己的人马压上去,突然就远远地打了几喷子,射得前面几个小弟一脸麻花,旁边几个当场吓得尿了裤子。于是一彪人马就在对方眼皮底下做鸟兽散。面子,都丢到太平洋里去了。

更没面子的是,对方根本就跟自己不是一路货色,只是一群在广场摆烧烤摊的退伍兵。原本按照自己的判断,对方会答应不再阻扰自己的车站广场“经营”,毕竟,他在更早的接触中,早已答应对方“井水不犯河水”的。

妈的!要是当时手里也有几支家伙可以压压场子……

“滚!”随着毕乘风一声怒吼,那个压根不知道做了什么错事的小弟当即从地上爬起来,屁滚尿流地打开门出去;刚开了门,正好另一个小弟急匆匆地进门来。两人撞了一下,结果进来的那位,跌跌撞撞地跑到毕乘风跟前。

“风……风,那个,风哥!外,外,外,外面有有,有个人要见,见……见你!”说完,递上一张名片。

妈的!老子手下怎么净是这种烂货!人才呢?

毕乘风威严地接过名片,看了一眼。整张名片全是看不明白的洋文,他正要光火,但仔细一看,粗大的手指捏着的名片边上,写着几个中文字,“张迪董事长”。

张迪董事长?没听说过这种董事长,“不见!赶出去!”,毕乘风大手一挥,小弟立即向后转身。

“慢!”

小弟又马上转了回来。

张迪?毕乘风想,这人有印象啊,两年前在泰国碰到过嘛,算是陌生的哥们呀!自己后来想求他弄点真家伙,这人当时拽得很哪!这次,怕是有什么事来求我了吧。嘿嘿,好得很,想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这次非要他帮忙不可,就上次我看到过他拿的那种五四式就行。

“叫他进来。不,请他进来!”

进来的正是迪亚兹·张。

“哎呀张兄!什么风把你吹来的?难得难得!请坐请坐!”毕乘风一边招呼,一边示意小弟出去,然后,他关好门,从里面锁好,“张兄的到来,真是让兄弟我茅屋生辉啊!”

“过年到东海看看老朋友啦~”迪亚兹·张,哦,不,现在应该是张迪,操着港式普通话,看上去很是高兴。

“哎呀张兄,两年不见,最近在洋人那里发财吗?”毕乘风打开一个酒柜,拿出一瓶洋酒和两个杯子。

“偶不喝的啦~毕先生~”张迪说完,就从背后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把手枪和两排子弹放在了茶几上,“雷托偶办的事情,不敢忘记的啦~”

毕乘风看着手枪和子弹,眼睛都绿了。高兴地拿着枪,在手里把玩,偶尔指向张迪,吓得张迪从沙发上一个滚翻,“哎呀毕先生~手枪系不好对人的啦~”

“这个要多少钱?”毕乘风兴奋地问道,心里想,要是万把块钱可以拿下的话,以后搞它个三五把。

“毕先生~,钱嘛,小小啦~,以后有新的货色再讲价啦。这次兄弟到东海来,系有一件事情,要请毕先生帮忙啦~”

“自家兄弟,客气啥!”毕乘风一高兴,就把西装袖子一搂,毛茸茸的大手往胸脯一拍,“张兄,不是我吹牛,在东海,没有我毕乘风办不到的事情。”

做事情,适当吹牛还是很有必要的,这个就叫做长自家的志气。它是毕乘风多年的江湖人生经验。

“唉!”张迪叹了一口气,露出痛苦的神色,“偶还是来点酒啦~”

喝了一口威士忌,张迪用难过的口吻叙说了事情的由来。去年,他的那位洋人老婆在东海没了音讯,过了很久,阿根廷那边通知他说,他老婆被人用一把螺丝刀刺死了。他想让阿根廷使馆交涉,以便来中国处理后事,结果人家告诉他,事情涉及间谍案,调查还没结束,不接待,还不能办理后事。使馆还告诉他,杀他老婆的是一个男的,好像是为了抢一件什么东西。

“偶是来见老婆最后一面的啊……啊……啊,啊,”张迪嚎啕大哭了起来,连鼻涕都呛了出来。

毕乘风拿来纸巾给张迪,一边尽量露出很同情的表情,一边心想,“死了个老婆,才多大点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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