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咆哮魔鬼-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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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藏玄涛气急败坏地低咆,难以相信这女人居然一点都不怕他。“你不准再过来了!”

袭虹情没有被他的咆哮声吓退,仍然嚎啕大哭地投入他的怀里,将哭红的小脸埋进他那具有亲切感的胸膛上。“呜……爹、娘……你们回来啊……”

“不准哭!”

“快把你的眼泪、鼻涕收回去!”

“你这天杀的爱哭鬼!”

整个大厅内充斥着一连串纯男性的斥吼声,让人听了不禁对他的处境感到既同情又好笑。

“呜……不要骂人家……”袭虹情呜咽地黏在他身上,对于“男女授受不亲”一点概念也没有,只觉得他给人一种很亲切、很温暖的感觉——大概是因为她是在他怀中清醍过来的关系吧!

“该死!”藏玄涛狠瞪着一双因愤怒而变色的金眸,正想要抬起手扭断她的脖子时,没想到她的身躯突然软了下来,瘫倒在地上。

“主人,她昏倒了。”白篆冷眼旁观她那晕厥在地上的身子,丝毫没有将她抱离冰冷地板的打算。“现在怎么处置她?主人。”

藏玄涛铁灰着一张俊美的面孔。“等她醒来,叫她到东楼来服侍我。”他吐出的每一个字句都笼罩着要“某人”付出代价的愤恨。

他要使出所有的手段对付她、折磨她,直到她受不了地求饶,然后夹着尾巴滚回灵界去……

“是,主人。”

☆☆☆

中午时分——荒凉的“接笋峰”上来了一群大汉,他们在唯一可以歇脚的石亭内摆设了几个软垫,并且在桌上放了四色糕点与水果,然后有秩序地分散在山林里守卫着。

不久,三名仪表非凡的男人出现在峰顶,为首的男子左手抱着一个娃娃,右手牵着一名纤弱的妇人,而妇人手中则抱着一个乖巧的小娃娃。

原来她就是袭虹情的嫂嫂汪紫薰,袭衍威为了报复她改嫁给袭自琮,所以从泉州绑走袭虹情,藉此向袭家勒索了一大笔银两。

至于,其他三位男人分别是虹情的哥哥袭自琮、袭千镶,及深爱她的杨宸。

“爷,还没见到袭衍威的踪影?”力德抱拳禀告。

“叫所有人下山休息,别吓坏他了。”袭自琮眺望一下山势,发觉这里只有一条山径可以上山,也就是说,从这座亭子可以直接看到上山的人,所以,他把所有的手下全部遣退了。

“是。”力德领命离去。

力德离开后,袭千镶不经意看见嫂嫂脸上的疲倦。“大哥,这里风大,我们进亭子里等吧!”说完,他率先走进亭子里。

而袭自琮则搂着汪紫薰的腰进入石亭,扶着她坐下,一脸温柔地问:“累不累?”

她才刚生下一对龙凤胎,身体非常虚弱,若不是因为她的泪眼攻势,袭自琮绝不会带她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来。

“不累。”汪紫薰避开他那关心的鹰眸,她好不容易缠着丈夫千辛万苦来到“接笋蜂”,她怎么敢喊累呢?

龚自琮瞧见她那苍白疲惫的神色,黑眸不禁闪着心疼的光芒。“明明就累了,为什么还逞强呢?”

虽然为了迁就她的体力,他们已经放慢了速度,但这一段山路对女人来说还是太难走了,尤其是汪紫薰的身子本来就不好。

“我不想耽误时辰嘛!”汪紫薰抱着儿子微微喘息,生完孩子后,它的体力变得好差喔!

“傻丫头!”龚自琮无视于另外两人不自在的神色,亲匿地拧了拧她的俏鼻,然后单手接过她抱在怀里的儿子,将他放在袭千镶的手臂中。“麻烦你照顾一下你的小侄子,千镶。”

袭千镶完全愣住了,他根本无法动弹,只能僵硬地瞪着手上这个带有乳香的小娃儿。

“大哥,快把这个孩子收回去。”

他是男人,怎么会照顾奶娃儿呢?

“这孩子是你的侄儿。”龚自琮一点都不同情他的处境,反而与汪紫薰相视一笑。

“别那么小器,帮你的大嫂照顾一下孩子有什么关系?”

杨宸看了,差点笑了出来,住在袭家那么多年,他第一次发现袭千镶也有不知所措的时候。

袭千镶以最冰冷的眼神怒瞪他大哥一眼,勉为其难地屈服了。“我只帮你抱一个时辰。”可恶!没本事照顾就不要生那么多嘛!

他把目光转回自己的侄子身上,见他正“咿咿呀呀”张开嘴巴,他全身的肌肉立刻绷了起来,本来以为这娃儿要哭了,但没想到他竟然冲着自己笑,就在这个时候,一股暖流流过他的心中,让他露出难得的笑容。

“是不是很好玩?”龚自琮抱着女儿坐到他身边,大方地与他分享育儿经验。“如果你搔他的肚子,他还会咯咯笑喔!”

“你的儿子还挺可爱的。”这是袭千镶给予别人最大的赞美了。

“我的女儿也很有趣……”

光是研究这对兄妹有多好玩,袭自琮就说了快一个下午,直到两个娃儿突然哭啼了起来,袭家兄弟才不禁面面相觑。

“怎么哭了?”袭千镶皱着眉间。

“大概是肚子饿了吧!”袭自琮把女儿放在汪紫薰的怀里,并且接回儿子。“你们先出去一下,让紫薰喂奶。”

夕阳的余晖照进了亭子,也照在汪紫薰那突然涨红的小脸上,她娇嗔地白了他一眼。

“相公……”

这人怎么说得那么直接啊?

龑千镶、杨宸看似镇定地走出亭子,可惜两人脸上的微红泄漏出他们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冷静,尤其接下来的几段话,更逼得他们忍不住抓狂。

“会不会涨得很难受?”一个体贴低沉、旁若无人的问话,赤裸裸的问了出声。

“还好……”一个娇羞的柔音仿佛被卡在喉咙里,万分困难地回答。“相公……小声一点。”

“不要理他们就好了……”

刻意与石亭拉开距离后,杨宸才尴尬地清了清喉咙。“天色快暗了,怎么袭衍威还没有出现?”

天晓得,他都快担心死了!

“也许出事了。”袭千镶那冷冽的眸子直直盯在远山上,黑瞳抹上了一层深思的幽光。

杨宸那温和斯文的脸庞上则闪过一丝紧张。

“难道他反悔了?”自从袭虹情被掳走后,他没有一刻放下心来,他甚至回到他所厌恶的“毒影门”,与家人讲和,并且动用所有的手下与关系去寻找袭虹情,可惜一点消息也没有。

“应该没那么简单。”世上还有什么东西比金钱更具诱惑力呢?

这时,力德从山径另一端慌忙地跑过来。

“二爷,有人送了一封信给杨公子。”他从衣襟内掏出信函,恭敬地双手交给袭千镶。

袭千镶不感兴趣地瞄了瞄那封信。“你拿给我做什么?”

“交拾找吧!”杨宸心急地仃开信函,迅速地浏览一遍后,俊险迅速失去了血色。

“我的手下在梅岭附近见到一个长得很像龑衍威的男人,但是,他的身边并没有带任何人。”

“那就糟了!”袭千镶阴冷地蹙起俊眉。“一定是虹情出事了,他才会逃到那么远的地方去。”

“我去把他追回来!”语毕,杨宸使出绝顶的轻功,像一阵疾风般离开“接笋峰”

的峰顶。

“袭衍威,你死定了!”袭千镶吐出冰冷的气息,被武林中最大的邪教盯上,只能算他倒楣。

凭“毒影门”那千奇百怪的逼供手段,不但可以问出袭虹情的下落,并且足以让袭衍威死得很难看。

☆☆☆

在一间大通铺内,袭虹情头痛欲裂地睁开双眼,她是被耳边的窃窃私语给吵醒了。

“咦!她醒来了。”几名丫鬟闹哄哄地围在袭虹情身边。

袭虹情皱着眉揉动太阳穴,认出她们是先前与自己一起进来的那几个人。“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在大厅里晕倒,是我们将你搬进来的。”明珠笑着说。

“晕倒?”父母双亡之事在一瞬间涌回袭虹情的脑袋内,让她的美眸又红了起来。

“拜托!你别又哭了。”明珠心直口快地嚷嚷着。“你知不知道早上我们差一点被你吓死了?”

除了怡人,其余几名丫鬟全异口同声地道:“是啊!吓得我们全身发抖。”

袭虹情一听,好奇地把泪水眨了回去。“怎么会呢?”

基本上,恢复心智的袭虹情并没有改变,还是跟以前一样爱笑爱玩,好奇心比任何人都丰富,只是她一下子像是长了六、七岁般,感觉起来比较成熟了。

“哼!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的目的。”怡人那张胭脂末施的丽颜上隐隐含着嫉妒。

“你先是惹神君生气,后来又扑进他的怀里掉眼泪,无非是想引起神君的注意力,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神君是绝不会注意到你的。”

怡人不但对自己的美貌深具信心,而且积极地想当神君的新娘。

“我没有想引起他的注意力啊!是他先莫名其妙地乱骂一逋,我根本不晓得他干嘛骂人。”袭虹情无辜地辩解。

“你最好不要又装疯卖傻了,我们是不会上当的。”怡人冷冷地丢给她一个讥讽的眼神。

对方那明显的敌意,使袭虹情难过地咬起下唇,她不晓得在别人眼中自己是一副惹人厌的模样。

“虹情,你不要把怡人的话放在心上,她只是在嫉妒你而已。”明珠好心地安慰虹情,在出发之前,尤小菁曾特别拜托她多照顾袭虹情,所以,她当然是站在袭虹情这边,况且,她本来就讨厌怡人那张自以为是的嘴脸。

“哼!她有什么好让我嫉妒的?”怡人那鄙视的目光从袭虹情的小脸慢慢滑到她娇小的身体上。

袭妅情立列低头检挸自己有没有不妥的地方?

“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嫉妒虹情可以服侍神君,而你却只能在厨房工作。”明珠的双唇抿成一条直线,不怕与她撕破脸。

她们虽然来自同一个村子,但是,从小就互相看对方不顺眼,而且,她非常怀疑有人受得了怡人那自私骄纵的性格?

被人说中了心事,怡人老羞成怒地涨红了脸。“你们别得意,总有一天神君一定会看上我的,到时候你们就给我小心一点。”

怡人气愤地冲出房间后,屋内又恢复热络的气氛。

“虹情,你上午的时候好勇敢喔!一点都不怕神君的怒气耶!”

“对啊!难道你不怕神君发火嘕?”屋里其余四名丫鬟,包括明珠皆七嘴八舌,争相发问。

袭虹情飞快地摇摇螓首。“不会啊!我觉得他满亲切的,看到他好像看到家人一样。”

大概是因为她恢复心智后第一眼瞧见的人就是他的关系吧!所以,她根本不认为他的臭脸很可怕。

“虹情,你的胆子真大,哪像我们一见到神君就腿软了,真是没用。”虽然她们对神君敬畏有加,但是,明珠可一点都不觉得神君有亲切感。“对了!你是怎么办到的?”

袭虹情搔了搔脑袋瓜子。“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不怕他的脾气,也许是心里总觉得他不会伤害我吧!”

“唉!如果神君的脾气好一点就好了,他是我见过最俊的美男子。”另一名姿色平庸的丫鬟痴迷地叹息一声,她多么希望自己能被神君看上啊!可惜数十年来他不曾碰过任何丫鬟。

听说神君具有轻微的洁癖,所以,不喜欢跟人有身体上的接触。

“是吗?”袭虹情忍不住发出小小的质疑,若是说起俊美,谁比得上她的两位兄长啊!“难道你们没发觉他长得有点像女人吗?”

不可否认的,藏玄涛拥有一副高大结实的身材,但是坏就坏在他的脸蛋过于俊雅秀气,活生生像个姑娘家的翻版。

几名丫鬟纷纷倒抽一口气。

只见明珠紧张地望向门外,见外面没有人才稍稍安下心来。“虹情,不要胡说,这些话要是传进神君的耳中,我们几个就糟了。”

“噢!我知道了。”袭虹情受教地经点小脑袋。“我以后一定尽量不提他像女人的事。”

第四章

住在阴森的“黑堡”里,比别的地方更难以感受到日夜的交替,若不是那声嘹喨的鸡啼,相信这群刚搬进“黑堡”的丫鬟一定会睡过头。

“虹情、虹情……”

明珠一边摇晃袭虹情的肩膀,一边低柔地叫唤她,其他丫鬟已经窸窸窣窣离开大通铺了,而她竟然还呼呼大睡。

袭虹情勉强地睁开惺忪的睡眼,见到窗外灰蒙蒙的,不禁娇嚷一声。“天还没亮,你叫我做什么?”

昨天她与明珠相谈甚欢,两人聊到快天亮才睡,所以她根本还没有睡饱,怎么可能起得了床?

“该起床了。”明珠那圆圆的小脸布满无奈。“不然白总管会骂人的。”

袭虹情心不甘情不愿地“噢”了一声,整个娇躯动也不动地蜷缩在被窝里,一副还想赖下去的模样。

“虹情,快起来。”明珠眼看她又要睡着了,连忙摇了摇她的身子。“别忘了你得去服侍神君啊!”

“我知道了。”

袭虹情迷迷糊糊地掀开被子,跟着明珠下床,这辈子她从来没有那么早起床过,这种滋味真的是很痛苦,可是,她现在在别人的地盘上,当然得看人家的脸色,这也是万分无奈的事情。

唉!她好怀念以前在家里受到众人宠爱的感觉喔!

但是,那个温暖的家她暂时是回不去了,尤老爹将她骗来“黑堡”的手段虽然不够光明磊落,但是,他们对自己有恩在先,她怎么能做个忘恩负义的人呢?看来她只好设法托人送封信回家报平安了。

不过,从前的日子过得虽然快乐,但却是空虚浑噩得很,像是脑袋瓜子被抽空了一样,什么都不懂、不明白,好像这几年全都白活了。

“虹情,你在发什么呆啊?”明珠小声地催促她,顺手递给她一袭新裁的黑色衣裙。

“快点更衣梳洗吧!”

“好。”袭虹情如大梦初醒般开始换上这套黑得有些诡异的新衣,然后跟着明珠到外头打水洗脸。

这时,一股寒意迎面吹来,让袭虹情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不知道是她的错觉,还是事实如此,她总觉得这个地方格外阴寒,仿佛时时刻刻都在刮着寒风。

“你在这里做什么?”

白篆从后院经过,见到袭虹情还闲闲地蹲在井边洗脸,一双浓眉立刻皱了起来。

“我?”袭虹情眨了眨清澈无辜的水眸。“我在洗脸啊!”

她蹲在水井边还能做什么?这位大叔问得也未免太奇怪了吧!

白篆不悦地白了她一眼。“我当然知道你是在洗脸,我是问你怎么还没去东楼?”

“东楼?”袭虹情那圆睁的双眸露出不安的光芒。“那里不是禁区吗?我去那里做什么?”

她不怕藏玄涛的坏脾气,但却怕东楼那个诡异的地方——她可不想在东楼死得不明不白。

“只有在月圆的时候,东楼才是禁区,你用不着紧张。”白篆顿了顿,然后眯起了平淡无奇的黑眸。“你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快过去伺候主人起床。”

“他有那么早起床吗?”袭虹情的口气明显带着怀疑,基本上,她非常排斥去东楼那个危险的地方。

“就算主人没有那么早起床,你也要在门外等候,这是你的职责。”白篆严肃地指示她。

为了折磨这个灵王之女,他那一向贪睡的主人特地早起,并且准备了一箩筐的“酷刑”来对付她,没想到她竟然还在这里慢吞吞地梳洗,他无法想像他主人的脸会气黑到什么程度?

“可是,这样很不合理耶!”袭虹情不敢苟同地咋了咋香舌,这么浪费时间会遭到天谴的。

“不管合不合理,这都是命令!”白篆那冷漠的黑眸中飘过一抹淡淡的笑意。“你快去东楼吧!”

看来主人这次遇到一个难缠的对手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了!”白篆截断阤的话。“你再不去东楼伺候主人,小心他饶不了你。”

明珠吓得赶紧拉了拉她的衣袖。“虹情,你就听白总管的话快去吧!别让神君等太久了。”

袭虹情的小嘴开了又闭、闭了又开,纵使她有一肚子的抗议与不满,但是都在白篆的警告与明珠恳求的目光下吞了回去。

“好嘛……”她咕哝地离开水井。

真是的!她的人生应该有比这更重要的事要做吧!

☆☆☆

由于卷雪的警告教人印象太深刻了,所以,每当袭虹情往东楼接近一步,脑中就会不由自主的浮起一次“干枯的死尸”这五个字。

不怕!不怕!

这两天月亮缺了那么大的角,东楼应该很安全才对,况且,搞不好卷雪是在开她们的玩笑,吓唬她们一下而已。

自我安慰完毕后,袭虹情的胆子愈来愈大,最后已经不怕踏入这座东楼了,她反而觉得被卷雪的话吓住有点丢脸。

袭虹情捧着装水的木盆在东楼逛了一下,轻轻松松地找到藏玄涛的睡房,因为狂风、卷雪就站在门外守着。

“早啊!”袭虹情笑眯眯地与他们打招呼。

卷雪古怪地瞄了她一眼;而狂风则理都不理她,一张可爱的稚颜冷得不带一丝暖意。

袭虹情愈挫愈勇,嘴边友善的笑容甜得好像抹了一层蜜。“你们等很久了吗?”

这回连卷雪也不看她了,两人目不斜拐地盯着门板,他们从小就听说灵界的人诡计多端,他们是不会轻易上当的。

何况“道”不同,不相为谋!

“唉!我们做下人的就是这么无奈,主人在屋内蒙头大睡,我们却得在外头吹风淋雨,真是可怜啊!”袭虹情极力博取他们的认同。

狂风、卷雪的定力毕竟不够,他们忍不住交换一个狐疑、迷惑的眼神——她对他们说这些做什么啊?

这个灵界来的女人是不是有毛病啊?不然,她干嘛净说一些言不及义兼古里古怪的话呢?

这时——紧闭的房门突然被推开,只见藏玄涛身着黑色的罩衣,臭着一张发黑的俊脸出现在门口。

“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吗?”

这笨女人,害他整整等了一个早上!

“现在喔……”袭虹情真以为他在问时辰,于是抬起头看看天色。“大概是辰时了吧!”

藏玄涛不发一语地紧紧抿着恼怒的双唇,凶狠的凌厉目光直直射入她那纯真无伪的双目中。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对灵界来的女人要求太高了?不然,这女人怎么会呆到这种程度呢?

“你干嘛一直看着我啊?”

袭虹情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以为自己脸上沾了东西,赶紧腾出一只手来抹净自己的小嘴。“是不是有饭粒黏在我的嘴上?”

因为,她实在是太饿了,加上时间紧迫,所以,她只好胡乱吃了一些早膳就过来,在匆忙中,难免会有饭粒黏在脸上。

“你是吃过早膳才过来的?”一条青筋在藏玄涛的太阳穴隐隐跳动,他的胸中熊熊燃烧着一股难以置信的怒火。

这女人竟然无视于他的“需要”,大剌剌地吃完早膳才过来,她的眼中到底有没有他的存在啊?

“是啊!反正你又不会那么早起床,所以人家先跑去吃早膳了。”袭虹情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樱唇。

“我从没吃过那么好吃的膳食耶!”

狂风、卷雪听到袭虹情竟然笞得那么理所当然,同时惊愕地抽了一口冷气,下一个动作就是蹑手蹑脚地找地方避开他们主人的怒气,这个女人简直是人勇敢、太……不知死活了!

果然,一片凶恶的铁青怒颜爬上藏玄涛郱俊如冠玉的脸,他突然紧紧攫住她的下巴,在她耳边粗嗄地威胁道:“好!你想跟我斗是吗?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撂下狠话后,他踩着狂怒的步伐跺进房内。

袭虹情那双水亮的美眸反省地转了几圈后,不得其解地迎上那两名小恶魔的目光。

“请问一下,是我做错了什么?还是他平常就这么爱计较?”

这男人的脾气似乎挺差的!

“不准悔辱主人!”狂风忠心耿耿地站在藏玄涛郱一边。

而卷雪则因为佩服袭虹情的勇气,对她的印象有些改观,所以含蓄地道:“主人不喜欢久等,你下次早点来吧!”如果两人不是处于对立的关系,她一定会更加欣赏她,没有人能在见识过她主人的怒火后还不腿软的,而她这个异类竟然办到了!真是奇怪,灵界的人不是应该很软弱吗?

“好吧!”袭虹情郑重地接受她的建议,然后端着木盆钻进房内。

她天性爱好和平,脾气又好,只要约束自己不要踩到他的“尾巴”,他应该不会再无缘无故乱骂她了吧?

☆☆☆

可惜,她这小小的奢望在进入房间不到半个时辰后就破灭了。

“水是冷的。”藏玄涛首先发难。

“是啊!今早的水好冰喔!”袭虹情讨好地露出甜美的笑容。“冻得我的手臂全是鸡皮疙瘩。”

“笨蛋!谁在跟你说这个。”藏玄涛傲慢地横睨她一眼,双眸带着一抹隐约可见的轻蔑。“去端一盆温水来。”

连这么简单的话都能被她曲解,不是笨蛋是什么?

袭虹情唇角那柔美的弧线有点僵住了。“可是,这样很麻烦耶!你不能先用这盆水吗?”

他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啊?

“我不习惯用冷水洗脸。”藏玄涛冷哼一声,不屑地瞄了瞄木盆内的清水,被迫藏匿在落后旳古代已经够让他不爽了,他怎么可能委屈自己接受劣质的生活条件?

“唉!好吧!”袭虹情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她从没见过这么娇生惯养的男人。“去哪里端温水?”

想当初她当千金大小姐的时候,也没有要求丫鬟送温水给她梳洗啊!

瞧见她那不服气的神情,藏玄涛克制地眯紧双眸,一个完美无缺的计谋突然在他的脑海中成形。

对一个女人来说,最可怕的噩梦应该是失身给她的死对头吧!虽然要他沾一个女人的身体有一点委屈,但是,只要能让他出一口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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