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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微疯狂-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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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环紧紧包围的公主。
  
  方凯文的唇温柔地摩挲着我的额头,
  
  “宝贝,乖,孕妇不能哭,我们的孩子会害怕不安的。”
  
  我不想哭,只是我止不住……
  
  方凯文的大手忽然覆在我的小腹上,他在温柔地轻拍,
  
  “孩子,我们现在就陪妈妈散心去,爸爸带你们去吃好吃的,把你和妈妈喂得胖胖的,肥肥的……”
  
  我抹着眼泪抽泣,“可是我想回家,我和孩子都想回家。”
  
  方凯文笑了,他笑得好开怀,
  
  “好,现在我们一家三口就回家去,我们哪也不去,就回家。”
  
  我极力收敛悲伤,我把脸转向窗外,这里地处商业区,映入眼帘的尽是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只是这天高地大,却没有属于我的家,惟有我身边的这个男人他才能给我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
  
  “宝贝看见那家医院没,那里上个月发生了一件趣事。”
  
  开着车的方凯文忽然指了指我看的方向。
  
  我心里难受,但我还是扯唇配合他,“什么趣事?”
  
  “产房里一个新生儿冲出母体就在哈哈大笑,接生的护士们就奇 怪;书;网}了,她们发现这个孩子紧握拳头,结果掰开一看里面竟握着一粒堕胎药,只听那小孩说:哼!想干掉我,没那么容易!”
  
  我破涕为笑,“胡扯,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为什么不会?等我们的孩子出生比他更厉害,他会直接在产床上给护士们来段藏族舞。”
  
  越说越离谱,方凯文吹起牛来真不含糊,看他愉悦的样子,好似他的孩子无所不能。
  
  我情不自禁地扬唇,伤痛的心变得柔软了。
  
  方凯文握紧我的手,“宝贝,这阵子大家都心情浮躁,明天我就要上班,我实在不放心你,你答应我,你不能单独去见简涛,更不能见齐樱,我不希望你和孩子出任何意外。”
  
  “好。”我轻声应允,我知道我不能再任性,既然他是我唯一可依靠的人,以后我就要学会听他的话。
  
  我们很快到了家,方凯文为我放了首班得瑞的轻音乐,让我和肚里的宝宝听,他自己在厨房里忙碌着做晚饭。
  
  方凯文手机响的时候,我正躺在沙发上发呆,我随手拿起茶几上的手机,上面显示的竟然是“小樱”。
  
  我想了想还是起身去了厨房把手机递给方凯文,“给,你前妻。”
  
  方凯文笑了,“宝贝,你帮我接吧,我的手上有面粉。”
  
  我耐心地摁了接听键,再把手机贴在方凯文的耳朵上,这服务算到位了吧。
  
  “我是方凯文……”方凯文边听边嬉皮笑脸地看着我,只是他越听他的表情越严肃,最后他的身子僵硬了,他的眸光紧盯着我。
  
  “怎么了?那女人又有什么事?”我迟疑的问着,我的心里没来由地阵阵发紧。
  
  “宝贝,你听着不要激动……”方凯文说话了。
  
  我点头,我为什么要激动?
  
  “你爸爸方才病逝了……”
  
  方凯文的声音很轻,轻得我没听清,我怔了下,我把手机塞进方凯文满是面粉的手里,我转身往外走。
  
  “喂,宝贝你去哪儿?”方凯文紧跟在我的后面。
  
  “我去给我爸爸打电话……”
  
  我去翻找我的手机,可是我扔在哪里了,我怎么也找不到。
  
  “宝贝,你爸他已经接不了电话了,他病逝了…”
  
  方凯文握住我颤抖的手,我抬起脸来看他,我的脸上早已湿凉一片,我怎么能相信他的话,我分明方才还和他在一起。
  
  我推开方凯文,我向大门走去,只是我的眼前却阵阵发黑……
  
  “宝贝!”
  
  方凯文惊呼,他的大手已拉住我抚头的胳膊,我的身子一沉,彻底昏倒在他怀中……


55、心泣悲伤尽 。。。
  爸爸终是离我而去,这个不争的事实终究击倒了我,我病倒了。
  
  我是我爸唯一的孩子,他的葬礼理应由我来一手操办,只是我什么都不懂我无从下手,我心情悲痛茫然无措。
  
  方凯文请了假他代替我操办了我爸的葬礼,他运用了他的关系,把殡仪馆与墓地的事宜都安排妥当,在我的建议下我们一切从简。
  
  在阴冷的殡仪馆里,方凯文并没有避嫌,他很坦然地和我一起披麻戴孝,无论是白天来者的吊唁还是夜晚的守灵,他都不曾离我左右。
  
  这期间方凯月夫妇扶着方凯文的母亲过来了,高朝跟在后面,他看到我哭,他也哭。
  
  我心里虽心存感激,只是这个时候我已无暇顾及,我直感自己就是一个悲伤的木偶,我除了哭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到了第三日出殡的日子,殡仪馆方的人主持了最后的告别仪式,方凯文陪着我站在父亲的遗体旁向来告别的亲友鞠躬表谢。
  
  我手脚冰凉,彻身发寒,我的泪眸早已呆滞,我眼前晃动的人流已成不了具体的影像,方凯文搀扶着我,他很怕虚脱的我再次晕倒。
  
  “小茜……”熟悉的嗓音在我耳边缭绕。
  
  我僵滞的眸光终于现出光彩,我抬眸望向简涛,我泪如泉涌,“涛……”
  
  简涛欲言又止,终是没有再多说什么,他的后面跟着简叔叔和简阿姨,他们望向我的目光溢满了担忧。
  
  简阿姨轻轻叹息握住我的手,“小茜节哀顺变吧,好好照顾自己。”
  
  我含泪点头,他们随着人流在我眼前走过。
  
  我爸生前医院的同事和亲友来了不少,方凯文已在酒店中餐厅包了席,不过去墓地的人都已经被他找来的车子直接送去了酒店,尚美和潘子博在那里帮我们招呼客人。
  
  告别仪式结束后,我望着父亲的遗体被推进火化炉的刹那,我还是崩溃了,我哭得撕心裂肺,几欲昏厥。
  
  方凯文心痛地抱紧我,“宝贝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为了我们的孩子你也要坚强些。”
  
  这是自我父亲病逝后,他对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
  
  父亲的骨灰终于出来了,我拾骨灰的手都在抖,人来世上走这么一遭,到头来只不过换来一堆碎裂的骨灰,我把骨灰盒紧贴入怀里,我最后一次拥抱我的父亲。
  
  按本地习俗,父亲死后应由儿子来打幡,没有儿子则有侄子来代替,在我的坚持下,我还是亲自为父亲打了幡,摔了盆,我想这应该是他生前最希望的,我生前没有孝顺他,死后我不能再让他失望。
  
  今天承蒙老天垂怜,绵绵的细雨飘洒了一天,从未停止过,我妈妈过世时我爸在她的墓地旁为自己预留了墓位,现在我爸的遗体终于可以与我的妈妈合葬在一起。
  
  我跪在那里久久地悲泣,我面前的曾是最疼爱我的爸爸妈妈,现在他们与我却已是永远的阴阳相隔,如若他们在天有灵,我希望他们在地下能相亲相爱,相守相伴,不要再分离,不要再彼此伤害……
  
  从墓地回来,我爸委托的律师找到我,我才想起我爸还有所谓的遗产,律师告诉我,我爸临走前就已立了遗嘱,他将生前所有的积蓄和两处房产都留给了我。
  
  原来我的爸爸对他的死早有预感,他已然为他的离去做好了准备。
  
  我真是痛彻心扉,我爸年近五十就过早的撒手人寰,我不知道这是命运对他的惩罚还是对他的怜爱,让他回到爱人的怀抱,这应该算是一种幸福吧。
  
  我爸的丧事过后,我人已是心力交瘁,我卧床不起,浑浑噩噩地躺了几天,在方凯文的悉心照顾下,我的身子似恢复了些许的精神气。
  
  我站在镜子前看着我憔悴苍白的脸,镜中的人好陌生,这哪里是我,暗淡无华的面孔仿佛是一个沧桑凄凉的老妇。
  
  我抚了下我的小腹,我全身除了这里再长,其它地方都在惊人地削瘦,我真怕伤着身体里的这个小生命。
  
  方凯文中午又匆匆赶回来陪我吃饭,看我起来了他很意外,他亲自拿木梳为我梳理凌乱的长发,
  
  “宝贝,我在考虑是不是把你的长发剪短?”
  
  “为什么要剪?”我伸出手指抚脸,是不是我现在变得好丑。
  
  “你看你全身都在消瘦,只有这一头长发乌黑发亮,我怀疑它把你的营养都吸收走了。”
  
  我笑了,“你是怕它把你孩子的营养都抢没了吧?”
  
  “抢谁的都不行,一个是我的大宝贝,一个是我的小宝贝,我都心疼。”
  
  方凯文磁性的嗓音温柔地刷过我心尖,我莞尔,我的心情开始转好,我没有一无所有,我还有一个体贴入微的老公和一个未出世的孩子。
  
  方凯文利落地为我梳了个麻花辫,他把我转了过来,
  
  “宝贝答应我,从今天开始你要好好吃饭,你再继续消沉下去,我们的宝宝生出来一定会是个不足三斤的小猴子。”
  
  这阵子我们家扔掉的饭菜比吃掉的还多。
  
  我的眼眸湿润,我把脸紧贴在他的胸前,“好,我答应你……”
  
  我要好好吃饭,我不能再饿坏我的小宝宝。
  
  自从我爸爸去世后,方凯文没有再提举办婚礼的事,我知道他再考虑我的感受,父亲尸骨未寒女儿就热闹地办婚礼摆酒宴,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午饭后我跟方凯文提出要回家去收拾些衣物,顺便把户口本等证件带回来。
  
  他拗不过我,他只好趁下午上班前把我送回了家,他嘱咐我呆在家里等他,他下班后就来接我一起回家,我听话地点头,他才放心地离去。
  
  我的衣物本不多,很快就收拾出来装了包,我把户口也放进包里,我决定还是与方凯文先把结婚证领了,他说的对,为了孩子我们也要名正言顺。
  
  一切收拾妥当后,我便把家里的老相册找出来,我倚在床上慢慢地翻看,我抽出一张我爸爸年轻时的照片,我细端量他的眉眼,他很英俊,我们父女俩在外貌上有几分相似。
  
  如若不是我爸他长了一副好皮囊,我妈也不会那么死心塌地的爱上他,我妈是位音乐教师,她曾是我爸的病人,结果病治好了,心却丢了……
  
  美妙的音乐赋予了我妈妈浪漫多情的性格,她把爱人当成了生命的全部,然生命却跟她开了场残酷的玩笑,她的爱人亲手毁了她的全部……
  
  我一张一张照片翻看着,我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不能自拔,以至于房门响动我都未曾发觉。
  
  我身后有人轻缓地伸出手臂抱住我,我还以为是方凯文,我转眸,
  
  “怎么这 么 快‘炫’‘书’‘网’就下班了?”
  
  环住我的手臂有瞬间的僵硬,我也辨认出这个熟悉的怀抱不是方凯文而是简涛的。
  
  我挣脱开他的怀抱,“涛,是你来了。”
  
  尽管我心里很紧张,但我尽量让自己看上去镇定自若。
  
  “媳妇,我好想你……”简涛的目光哀切,声音让人听了很辛酸。
  
  我的心阵阵钝痛,“对不起涛……”
  
  我知道我的道歉苍白无力,只是我除了这三个字,我真是不知道还能对他说什么。
  
  “媳妇,你已经怀孕了。”
  
  这是肯定句,我惊讶地抬眸,简涛的眸光愈发哀痛,显然他不能接受我背叛得这么彻底。
  
  “涛对不起……我……我是怀孕了。”
  
  我艰难地承认着自己的罪行,我不能再骗他,我真是没脸再见他。
  
  “媳妇,你是因为这个孩子才决定放弃我的吗?”
  
  简涛的声音很轻,听到我心里却很沉重,我有些语塞,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在我与他的问题上,我说什么都是错,终究是我伤害了他。
  
  “是不是因为我不能再生育,给不了你一个孩子?”
  
  简涛在固执地寻找答案,我的手心已然攥出了汗,我不安地抿了抿唇,
  
  “涛,我不是因为你的病……我是说你不要失去信心,你还有希望能治好……那个我和他是因为……”
  
  我神情紧张,神经错乱地不知道自己在表达着什么,我的声音愈来愈小,我惭愧地低下了头。
  
  然,简涛却猛然抬起我的头,他饱满的双唇鸷猛地攥住我的唇,带着灼人的热度,卷肆走我胸中的空气……
  
  我惊慌地推拒着他,他的臂力大的惊人,我竟然撼动不了半分,我的身子本就虚弱,他的恣意掠夺让我直感眼前阵阵发黑……
  
  简涛终于感受到我的异常,他放开了我,我被压榨的肺终于恢复了呼吸功能,我手指纠着胸口,我费力饥渴地喘息着。
  
  简涛蹙眉扶起我,他随手递给我一杯水,我的泪滑落下来,我大口大口地灌着水……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很怕他,我发现他好似变了,变得我不认识,变得我无法掌控,我再考虑是不是应该给方凯文打一电话,让他来接我。
  
  只是简涛并没有给我这样的机会,他的黑瞳紧锁住我,
  
  “媳妇,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吗?”
  
  我茫然地摇头,他还真是执著,这个媳妇的称呼怎么都不肯舍弃。
  
  “因为我嘱咐了我们的老邻居,你回来后让他们转告我,我就要回省城了,我想在走之前再好好地看看你……”
  
  简涛望向我的眸光太过浓炽竟让我有种窒息的感觉,我不得不错开目光,我放下杯子,我掩饰地用手背拂去唇边的水迹,
  
  “涛,你还是听导师的话去免试读研吧。”
  
  我一直都认为他不该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他应该在他喜爱的领域里走得更高更远。
  
  “你是怕我纠缠你吗?”简涛的眸光倏地暗沉了。
  
  我艰涩地扯动唇角,“没,怎么会……”
  
  现在我面前的简涛变得莫名地敏感多疑,这让我说起话来愈发的小心。
  
  简涛的大手蓦地抚上我的脸,他的大眼睛中竟隐现泪花,
  
  “媳妇,我舍不得你。”
  
  看到他哭我心里也不好受,只是我已不能适应他这样的抚摸,我不着痕迹地躲开他的触摸,他再舍不得,我们分手已成事实,我真不知道该怎样做才能让他放下这段感情。
  
  然,我的躲闪却再次刺激了他,他竟然伸手抱住我,“涛,我求你别这样……”
  
  我愈挣扎他抱得愈紧,他高大的身子顺势把我压倒在床上,他温热的唇亲吻着我的颈窝,
  
  “媳妇,我只想最后一次吻吻你。”
  
  这最后一次几个字终是触痛了我的神经,我挣扎的身子僵住了,我竟愚蠢地相信了他的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的简涛并不温柔,他夹带着怨恨的吻席卷了我的牙关,他吻得很用力……
  
  直到他滚烫的碎吻滑落到我的胸前,我才如梦方醒,我惊恐地抓住他解我衣扣的大手,
  
  “涛,你要干什么……”
  
  简涛已不再是从前那个听话的简涛,他直接把我碍事的手钳制于头顶,我彻底凌乱了,我终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他竟然想要强要我。
  
  “你是要和一个孕妇发生关系吗?”我失望地直视他的眼。
  
  简涛的眼凝寒了,他的声音都在颤抖,
  
  “不要再跟我提你的孩子,你是在提醒我,你背着我怀上那个男人野种的事实吗?”
  
  我惊怔了,我与他之间有什么东西怦然断裂了,房间内的空气都冰冷凝结起来……
  
  我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简涛,在怒飞的眉毛下,是一双怨恨的眼。
  
  简涛的大手蛮横地收着力,手腕传来的锐痛让我不禁闷哼出声,我的视线一片模糊……
  
  这样的状况已超出我的想像,这个曾经带给我无数温柔的男人正在向我索讨我欠他的情债。
  
  然,这种方式太残忍……
  
  我终是痛哭出声,我的身子都在瑟瑟发抖,只是此时的简涛已不再怜惜我,他用他的唇直接堵住我的哭泣,我嘴里的抗议尽数化为呜咽,我从没有想过会有一天,我会被简涛强迫……
  
  我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微弱,我身上的男人已失去理智,他在疯狂地撕扯我身上的衣服,我现在才知道我们之间的力量相差得如此悬殊,原来以往他的示弱都是为了讨好我。
  
  简涛硬是把自己挤进我的双腿间,我心中怒火渐炽,我的泪眸怒视着他,
  
  “不要让我恨你……”
  
  “如果恨能让你记住我,那我情愿你恨我……”
  
  简涛望向我的眸光同样带着怒。
  
  我直感气血逆流,我已不能再承受这样的事实……
  
  简涛坚硬如铁的凶器直抵我的腿心,我怒火攻心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56、原来你没走 。。。
  我悠悠转醒的时候,卧室里光线很暗,窗帘遮闭。
  
  我正躺在一个光裸上身的男人怀里……
  
  不,更确切说,我正赤身裸体地被简涛揽在怀里,我们身上还盖着我家的那条纯白色的巾被。
  
  我只觉嗡地一声,我的大脑猝然揪痛,痛得我思维一片混乱。
  
  “你醒了,媳妇抱着你的感觉真好。”
  
  简涛的娃娃脸温柔地蹭着我的怀。
  
  只是他莫名的温柔让我更恐慌,这样的气氛太诡异,山雨欲来的危险正侵蚀着我的神经。
  
  有什么声音在催促着我要赶快离开这张床,我这样想着就要挣扎着起床……
  
  然,一切都晚了,大门响动,凌乱的步伐直奔卧室而来,简涛一个用力,我虚弱的身子就被他扯回他□的胸前……
  
  卧室的门被人用脚猛力踹开,周遭的世界在这一刻骤然静止……
  
  我惊慌失措地望向门口,而破门而入的方凯文蓦地睁大眼眸,他震惊地望着我们。
  
  我的表情足以媲美任何一个被捉奸在床的妻子,我惊惧的脸色惨白,我慌乱的目光闪烁……
  
  我直感血气上涌,我抬手用尽全力向简涛脸上甩去,然,他却邪恶地攥住我的手腕,
  
  “媳妇,刚才在床上你可不是这样,你这是在表演给他看吗?”
  
  我定定地直视着简涛,我的泪夺眶而出,我终于知道简涛想要做什么?
  
  原来他做的这一切是想让我背负奸夫淫妇的罪名,让方凯文对我彻底失望,让他嫌弃我不要我。
  
  “涛,你怎么能这么做?”
  
  我的声音都在颤抖,我面前的男人已不是我认识的简涛,他卑劣的行径直绞我的心。
  
  “我只不过做了以前我们天天都会做的事情,媳妇刚才你不也是乐在其中吗?”
  
  简涛猛然甩落我的手,我重心不稳狼狈地摔倒在床上。
  
  我的手指痛绞着我的胸口,那里好痛,真的好痛……
  
  我不敢看方凯文,我知道我此时带给他的伤痛要强于齐樱百倍千倍。
  
  只是我不甘心,我焦急地去找我的衣服,我要离开这张代表奸情的床,我要回到方凯文的身边,我要去和他解释。
  
  可是为什么我找不到我的衣服,我所有的衣物都已不翼而飞。
  
  我颓然地去看简涛,我的泪簌簌而落,我用我的目光在哀求他,我恳求他放过我……
  
  而他意态悠闲,他光裸的胳膊枕于头下,他深视着我,他的话却是对方凯文说的,
  
  “方先生,你来我们家都不敲门吗?你看你把我媳妇吓得有多可怜……”
  
  简涛的话激得我头痛欲裂,我已然不能呼吸,我恐慌地向方凯文望去,这个惊怒的男人正痛心地望着我……
  
  然,他渐渐黯淡的眸光让我的心勒紧到极限。
  
  “温茜……我只想听你告诉我,你在做什么?”
  
  方凯文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愤怒,他在悲痛欲绝地质问我。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我哭了,我放弃找衣服,就算是□我也要去他的身边。
  
  然,被子下却伸过来一只手,他禁锢住我欲起的腰,我艰涩地看了看被子下的手,我已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我的心情,简涛他竟然陷害我于如斯地步。
  
  “请你相信我……我求你相信我……”
  
  我双唇颤动,视线一片模糊,我抬头去看方凯文,然,他的眸光里只有痛心,漫无边际的痛心……
  
  恶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方先生我忘记告诉你,上个月你出差时,我回来过,所以我媳妇肚里的孩子未必是你的,我怎么算都应该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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