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魇冥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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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好意思,绯月的对他的态度转变了不少,他心里微微喜了下。再侧头看时,绯月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减少了一些杀气而增加了一份妩媚。
“走吧。”
两人拨开杂草,顺着蓝光找去。突然眼前一亮,林子中竟然隐藏着一个八卦阵!阵中央悬浮着一把怪异的黑剑,与八卦阵相互辉映。这是一幅怎样的景象啊,绯月和夜雪剑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天空中印着一个朱砂色的八卦图,地上泛墨蓝色的阵边与朱砂阵边完全吻合。两阵之间充斥着乳白色的雾气,那把黑剑在雾气中若隐若现。而负雪发出的蓝光正照在剑柄中心的一个凹洞上。
突然晴空霹雳,几道耀眼的白光如利箭般刺向地面,仿佛在阵边立了几个擎天柱。黑剑开始旋转起来,一股绿气由下往上升起,像藤条般缠绕黑剑剑身而上。渐渐地阵中的白雾开始稀薄,绿光占满了大半个空间。忽闻一声长啸,似龙似马,似猴似猿,一股清气冲散了妖娆的绿光,净化了天地。一会儿,整个阵都沉默了,太阳也消失在了山头。
绯月怔怔地看着这离奇的现象,突然感到心口一阵剧痛,像被人用手撕裂一般。她紧紧地咬着嘴唇,脸色越来越苍白,痛苦在她脸上肆意地狂笑着。夜雪剑痕被绯月的表情吓了一跳,他手足无措地扶着她的肩膀,痛心地看着。
“带她走过来。”一个温和的女声从阵中传出来。
夜雪剑痕再次吓了一跳,这里怪事频频发生,不由地想带绯月立刻离开这里。但是他踌躇了一下,不知这是否是也个计谋呢?
“过来。”那个声音再度响起,仿佛一个温柔的女子在召唤他们一样。似乎知道夜雪剑痕在犹豫什么,“她”又说,“她中了魇术,只有我能解。”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夜雪剑痕决定相信“她”的话,扶着痛苦的绯月慢慢地走了过去。他们刚走到阵边,那些清气立刻散开为他们开辟了一条小路直达阵中心。夜雪剑痕顿了顿,扶着绯月缓缓走进阵中。耳边总有一些奇怪的笑声,让人不禁背脊发冷。绯月满头冷汗,两耳翁鸣,觉得力不从心。她紧紧抓住夜雪剑痕的手,不停地颤抖。夜雪剑痕心疼地看着她,高声问道:“请高人现身,救在下的朋友!”
忽闻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不久又闻一股香风扑面而来。夜雪剑痕用手紧紧抱住绯月,以防不测。
“公子不必这么小心,格儿对你们没有恶意。”阵中清气加浓,一粉衣女子从气中走到夜雪剑痕面前。夜雪剑痕吃了一惊,眼前这位女子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绝色美人,洁白晶莹的皮肤,红润的樱唇,一颦一笑引得无数王孙公子尽折腰。
格儿调皮地笑着,脚尖一点,半浮在空中望着他们,说:“我可以救她,但。。。。。。有个条件。”
“只要在下办得到,就一定竭尽所能。”夜雪剑痕想也不想就答应了,现在还有什么比救绯月更重要的了,哪怕是刀山火海他也会去。
格儿反手一指,绯月立刻感到身体里一股邪气在上下窜动,所到之处都剧痛无比。格儿念了一句,双十合十,那把诡异的黑剑突然从她身后升起!格儿仍然合十,猛地朝夜雪剑痕一瞪,夜雪剑痕立刻被震飞出好几米远,与绯月缠在一起的丝带滑落在地。他不明白地坐起身来,一股冷汗立刻冒了出来。那柄黑剑像被人持着一样,朝虚弱的绯月砍了下去!
“不!不要。。。。。。”夜雪剑痕惊叫起来,他的心蓦地一缩,朝绯月冲了过去。

第十九章 生死之别


“你不是救她吗?为什么要伤害她!”夜雪剑痕一边怒吼,一边伸手想抱住绯月,可是他被困在格儿设下的魔阵里无法动弹。就这样夜雪剑痕眼睁睁地看着黑剑刺进绯月的身体,刺眼的血顺着剑身流了出来,砸在地上泛起了血光。绯月不顾身体上撕裂的疼痛,微弱的目光一直牢牢地定格在夜雪剑痕焦急的脸上,费劲全部力气牵动嘴角微笑,夜雪剑痕刚要说话,却看见一小股殷血从她嘴角滑出,刺痛了他的心。
“绯月!不!”夜雪剑痕奋力想冲破魔阵的阻扰。但是他越用力,阵壁就越坚固。愤怒的火焰烧灼着他的心,他疯狂地拔出负雪,用尽全力挥砍着阵壁。
格儿冷笑,她知道此时的夜雪剑痕早已丧失了理智,像头发了疯的雄师不顾一切地想要冲破牢笼。她突然松了手,低声念了句咒语,魔阵立刻消失了。
夜雪剑痕大吼一声,冲向绯月。绯月软软地倒在地上,轻扬的嘴角现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那极力掩饰痛苦的表情意在于安抚夜雪剑痕的心。夜雪剑痕反手将负雪插在土里,单膝跪下,小心翼翼地抱起绯月。绯月……他俯在她的耳边轻唤着,好似温柔地呼唤正在睡梦中的公主一样。可是绯月双目紧闭,身体开始越来越冷,呼吸也越来越弱,呼出的气多,吸进的少,最后连呼出的气都没有了。绯月……夜雪剑痕的心阵阵地抽痛,双眼渐渐蒙上了一层水雾,视野中的绯月变得模糊不清,依稀在微微朝他笑,笑得如此无助。他紧紧拽住绯月的衣袂,不去承认绯月逝世的事实。伊人在怀,温暖不存。绯月……为什么……
“我不明白,她究竟有什么好,让你如此?”格儿从空中降了下来,走到夜雪剑痕身边,好奇地问。她面无表情,似乎并不在乎绯月的生死,而是饶有兴趣地把地上的血凝成血珠,放在指尖上把玩。在她心里,人命不值一把剑珍贵。
夜雪剑痕低头吻了吻绯月的额头,冰冷的触觉让他的心剧痛。倘若是以前,绯月一定会怒目而视,气势汹汹地要将他千刀万剐。而如今……夜雪剑痕猛地拔起负雪,一剑向格儿挥去。奇怪的是,这一剑竟然划破她的身体,却没伤她分毫。
格儿不躲也不怒,反而笑了。她走近一步,说:“公子,格儿是剑灵,剑是伤不到我的。格儿无他求,但求公子留下和格儿一起生活,格儿愿将《长生决》奉与公子。”
《长生决》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秘诀啊。上至皇帝将相,下到黎民百姓,都渴望寿与天齐。求仙拜佛,无非也是求长生。格儿心里暗喜,夜雪剑痕失去了绯月,自己又以《长生决》相赠,他既无羁绊又无后顾之忧,在这里陪伴自己未尝不是件好事,他应该没有理由拒绝。
“你刚才明明答应救人的!为什么……”夜雪剑痕仍然怒气冲天,似乎没把她的话听进去。
格儿暗道:他莫不是在怀疑我的话?心下一急,连忙打断夜雪剑痕的话:“《长生决》是真的,只要公子答应,格儿绝不食言。”
夜雪剑痕突然大叫一声,托起绯月站了起来。那气势吓得格儿后退了几步,花容失色。“你当我夜雪剑痕是什么人?长生!我要长生做什么?!”他狠狠盯着格儿,那眼神犀利地刺穿了她,疼痛难止。
“公子,格儿只是希望你……”她的话还未说完,夜雪剑痕已放下绯月,急速移动到她身边,伸手扼住她的脖子。“怎么可能……”格儿惊恐地望着夜雪剑痕。
“你是剑灵,剑伤不了你,但我这血肉之躯却可以伤到你!”夜雪剑痕使劲地扼住格儿,可心地善良的他却怎么也下不了杀手,此刻他的脑海里全是绯月倒地的场面,天旋地转。
“住手!”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夜雪剑痕一时失了神。等他回过神来,却发现刚刚还在手中的格儿和躺在地上的绯月都不见了。只有那柄染着绯月鲜血的黑剑还浮在空中。瞬间他像被击中了一样,全身一颤,脚下的泥土立刻凹陷了下去,在他叫喊之前,将他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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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烯,看见绯月和剑痕他们没有?”紫正乙霖从外面进来,看见玄烯在马棚里喂雪羽,就问道。此刻天色已晚,客栈的灯都点上了,厨房飘来阵阵饭菜的香味。可是绯月和夜雪剑痕仍旧没有回来。
“没有。”玄烯抬头看见紫正乙霖拿着一支玉笛,好奇地凑了上来。紫正乙霖把笛给了她,瞅着她一脸无措,就现场示范了一曲。玄烯欣喜若狂,拿着笛子试了几遍,竟然吹出了这支曲子!紫正乙霖连连称奇,又换了支曲子教她。
玄烯似乎天生就是知音人,这一次她只听了一遍就吹了出来。清扬的笛声划破暮空,使听见的人无不心旷神怡。忽然笛声一折,音调一转,一股浓烈的悲哀由笛而起,冲破了刚才舒适的情景,凄凉哀婉的笛声一击一击地扣在心弦上,店内的客人都面露哀容。玄烯适时收了曲,顿时感到身体里窜动着一股从未有过的气息,散发着阵阵凉爽。紫正乙霖赞叹了几句,便陷入了沉思。在他脑海里闪过了几个人的脸庞,各个都深不可测。隐隐约约间,他感到绯月他们似乎出事了,而且这貌似平静的江湖又要陷入腥风血雨中了。
“先生,我们是不是应该出去找找绯月他们啊。”玄烯不舍地把笛子还给紫正乙霖,说道。紫正乙霖微微一笑,顺势将笛子送给了她。
“唔,他们出去一天了,没个信儿,不知道去了哪个方向,从何找起?”紫正乙霖有些担心地说,可是他和玄烯别无他法,只能待在客栈里等,“我们还是先去前面把肚子填饱了再说。”
等他们到前堂坐下时,前堂里早已挤满了许多人。似乎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一样,聚集了些看来有点来头的人,白衣翩翩手持玉扇的公子,身强力壮的镖头,素衣纤手握剑的女子……紫正乙霖他们拣了角落坐下,冷眼旁观。
半晌,白衣公子开口,声音悦耳:“在下洛水白言枫,今日邀各位英雄豪杰在此聚会,希望大家能齐心协力对付血遁门!我们当中不少人从未见过面,所以请大家一一报个姓名。”
话音刚落,那黑身镖头拱手而起,声若惊雷:“原来是白三公子,江湖上多闻大名。老夫是金枪镖局镖头成大佑。”
玄烯见他们一个个自报家门,甚是无趣,一个劲儿地催促小二快点上菜。谁知她这一发声,倒把那群人的注意力全都引了过来,每个人表情各不相同。白言枫率先走近,见紫正乙霖神色非凡,揖首道:“白言枫不知这位公子与小姐在此,叨扰了。”
紫正乙霖明知他们是怕自己和玄烯听到谈话,泄露了他们的大计才说出这番话来。他颔首还礼,道:“白公子客气了,本就该我们避让,实在是不好意思。小二将饭菜送到房间去吧。”说罢,就带玄烯准备上楼。
白言枫扬手拦住,赔笑道:“不知公子大名……”
紫正乙霖心知肚明,倘若他这样挥手便走,日后走露风声,他们寻仇也无法;若留下了姓名,将来才好对人对事,这白言枫挺不简单的。于是他会心一笑,不卑不亢道:“在下紫正乙霖。”
白言枫闻言一惊,脸色骤变,更加恭敬地拜道:“原来公子便是赫赫有名的神匠紫正乙霖先生,白某刚才冒昧了。”接着又转身对客栈里的人朗声道,“此次抗敌,不患人寡。今次若有紫正先生相助,那胜算又多一筹了。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众人互相望了望,最后由人称素娘子的素衣女子代表大伙出来说话,说大家一致同意白言枫的建议,并诚心邀请紫正乙霖和玄烯加入他们。紫正乙霖本不想卷入任何是非之中,但白言枫文雅的举止谈吐甚合他意,于是他就答应了。
等大家再次坐下后,白言枫对紫正乙霖说出了他们聚会的原因:原来就在望都西郊有个新壮大的门派,号称血遁门。派中人以作恶为乐,杀烧抢掠不计其数。因惮忌望都城城主殷凌风的威望,故总是在望都城外方圆百里作恶。门下异人颇多,一般人根本无法抵抗。因此白言枫决定集合隐州众人共同讨恶,齐心协力灭掉血遁门。而今天接到密帖的人都赶到这里聚集,共同商讨对付血遁门的计策。
紫正乙霖严肃地听完了白言枫的话,沉思了一会儿,才说道:“恐怕此刻已经打草惊蛇了。”

第二十章 真情表白


“先生何出此言?”白言枫情急脱口而出,众人都露出不解的表情。
紫正乙霖悠悠地看了众人一眼,嘴角轻轻上扬,摆了摆手不再说话。白言枫似乎明白了紫正乙霖闭口的用意,狐疑地四下张望,回神时紫正乙霖已带着玄烯上楼吃饭去了。
“紫正先生!”白言枫锲而不舍急忙唤道。
“白公子,今日不慌,我们有两个朋友未归。这事还是明日再商议吧。”紫正乙霖从楼梯上探出半个身子,意味深长地对白言枫说,“倘若公子信得过我紫正乙霖的话,明天起早吧。”
白言枫无奈地看着紫正乙霖消失在楼口,他刚转身立刻就有人凑上来问接下来怎么办。白言枫说还是听紫正乙霖的话,明早再议。成大佑顿时不满地说:“老夫是看在白三公子面子上来的,却要受那个紫什么的摆布,咽不下这口气!”话音刚落,就有几个人拍桌附和起来。
“成镖头,这紫正先生是江湖上有名的人,蚀月、负雪均出自他手。不仅如此,他还具有敏捷的思维,大将之才,白某自知不如紫正先生的十分之一。今日有幸在此关头遇见他,是我们的幸运。血遁门即使有三头六臂,也难挡我们了!”白言枫很激动地对大伙说道,“我们就照紫正先生说的去做吧,明日再议。”
众人经这么一劝,就都散了,各自回房。白言枫站在楼梯上,注视着一个人,不知不觉他的脸上竟浮出了一丝笑意。
房间里紫正乙霖和玄烯对着一桌可口的饭菜出神,都没有动一动筷子。忽闻紫正乙霖轻轻地叹了一声,玄烯也跟着叹了一声。
“丫头,叹什么呢?想人了?”紫正乙霖突然很想打趣玄烯,问道。
玄烯的脸刷地红了一片,她怯怯地看了紫正乙霖一眼,见紫正乙霖笑得奇怪,又急忙低下头去。眼珠子一转,反问道:“先生又在叹什么?”
“绯月他们到现在都还没回来,我担心……”
“该不会出事了吧?”玄烯噔地站了起来,差点把桌子掀翻了。谁出事她都不会慌成这个样子,只有绯月,就像绯月用生命来保护她一样,她也愿献出生命去救绯月。
紫正乙霖见玄烯如此着急,连忙一把按住她,哄道:“没事!谁说出事了?不准说这么不吉利的话。绯月,经常逢凶化吉;何况还有夜雪剑痕在她身边呢,你急什么?说不定他们两人到哪里花前月下去了……”紫正乙霖刹住口,忽然想起什么,又问,“丫头,你和绯月为什么好到连命都不顾了?”
玄烯瞪着迷茫的双眼,她也不知道。只是遇见绯月之后就决定跟随她,刀山火海已不顾了。绯月对于她来说,就像最亲近的亲人一样,不愿离开。也许是宿命吧。
“宿命……”紫正乙霖似乎看透了玄烯的内心一样,喃喃自语。此刻他的担心又不能说出来,依玄烯单纯甚至简单的头脑,一定会奋不顾身去找绯月他们。从一路上种种迹象来看,绯月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卷入了一场是非之中,被人暗杀、陷害,一件件看似独立的事件却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好象有什么很小的线索可以将它们串起来。那么绯月究竟卷入了怎样一场争斗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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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雪剑痕头痛欲裂,右手臂上赫然一道渗血的伤口,似乎是刚才跌下来撞在什么上划伤的。他努力坐了起来,四周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这是地洞么?夜雪剑痕记得自己是陷入泥中跌下的。他静坐了一会儿,右手的伤口已止住了血,却仍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痛。这一坐让他的眼睛有充分的时间适应周围的黑暗。夜雪剑痕抬头环顾,这里果然是地洞,头顶上全是凝成长柱状的石头,在他四周也有几块大玄石,奇形怪状,有股说不出的寒意侵入骨髓。夜雪剑痕下意识环膝而坐,继续观察着。突然他看见右上方那块玄石后似乎躺着个人。他慢慢摸索着过去,洞里实在太黑,依稀能辨别出那是个女子。是谁?绯月,格儿,或者是别有他人?夜雪剑痕边想边挪动着脚步朝她走去。不多时就到了那个女子身边,夜雪剑痕小心翼翼地蹲下身来,猛然意识到负雪不在手中,假如是个圈套,那自己铁定会赔上性命。他谨慎的往后退了一步,辨出那人并没有动弹,才缓缓探手去触摸她的手臂。热乎乎的,夜雪剑痕一个激灵,掉下来之前绯月全身冰冷,那么这个人便不是她了。是格儿?她是怎么消失的,又怎么会掉在这里?
就在夜雪剑痕满脑子疑问时,躺在地上的女子呻吟了一声,单手捂着头坐了起来。她还没适应洞中的黑暗,伸手往前一探,正好打在夜雪剑痕肩上,两个人同时叫出声来。
如此熟悉的声音……
“绯…月!”
“剑痕!”
夜雪剑痕糊涂了,眼前这个活生生的人竟然是死去多时的绯月!他惊喜中带着疑惑,疑惑中又渗着喜悦。他不管了,只要绯月还活着,一切都他都不管了。绯月伸手拉住夜雪剑痕的衣角,不说话。夜雪剑痕心下一动,伸出手握住绯月的手,也沉默着。此刻说什么都是多余的,经历了生死离别的两个人,只有用心交流才能明白对方的心意。绯月心中矛盾重重。她在“死去”的时候,仍可以听见格儿和夜雪剑痕的谈话,她知道格儿开出的条件是多么地诱人,她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是夜雪剑痕一口回绝,让她惊讶之余多了感动。可是她心中还有个张子宇墨,而且在她心中还有不能和夜雪剑痕在一起的理由。
绯月心里挣扎了很久,才缓缓开口道:“剑痕……我……”
夜雪剑痕握在她的手一紧,打断了她的话,“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了。绯月,你可不可以不要逃避了?”
逃避?绯月心一惊,暗付道:逃避,我在逃避,逃避什么?
“逃避现实。”夜雪剑痕似乎看出了她心里所想,替她说了出来,“你为什么不接受现实,接受……我……”
“剑痕……”绯月害怕了起来,害怕听到夜雪剑痕的表白,“对不起……我…我心里有……有……”
话未说完,忽然地上剧震,洞中的小石头乱滚,绯月和夜雪剑痕摇摇晃晃地坐在原地,不知发生了何事。一会儿地震过了,夜雪剑痕眼尖,发现先前是巨石的右方奇……書∧網,经这一震倒把巨石震开,露出一条通道来。于是两人一起走进通道,夜雪剑痕走在前面,保护着绯月。
绯月一只手被夜雪剑痕拉着,另一只扶在通道的壁上,粗糙的石壁咯得手生疼。夜雪剑痕也摸索着前走,他无法看清前面的路,却清晰地感受到洞中的温度在变化,越往前走越觉得寒气逼人。这让他想起了绝焱堡里的冰窖:父亲练功的地方,绯月遇险的地方……
“剑痕,”绯月叫住他,他回过神来望着绯月,“我害怕。”
夜雪剑痕一惊,暗道:绯月是个从来不表现怯意的人,而现在她竟然说害怕二字。夜雪剑痕也不踌躇,将绯月揽在怀里。绯月本能地伸手想推开他,但是夜雪剑痕说什么也不放手。
“有我在,你不用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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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正乙霖几乎一宿没睡,玄烯终究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三更天就熬不住打个盹儿。绯月他们一宿未归,紫正乙霖的担心更上层楼了。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紫正乙霖理了理衣冠,叫了声:“进来。”
来人正是白言枫,他恭敬地请紫正乙霖下楼商议。紫正乙霖也不推辞,没有到隔壁叫醒玄烯就随白言枫下楼去了。

第二十一章 血遁奸细


昨晚聚首的人全都坐在老位子上,见紫正乙霖和白言枫下楼,起身问了好。可是所有的问好却是针对白言枫一人的,紫正乙霖也不在意。
“那个紫。。。先生,你得把昨晚的话说个清楚,什么叫‘打草惊蛇’,兄弟们都不明白。”左桌一个卤莽大汉高声问道,引得众人附和声一片。
紫正乙霖轻轻一笑,这笑里多少带着点孤傲。白言枫见此状,连忙出来打圆场,先把大伙的情绪稳定住了,万事才好商量。
“白公子,是个聪明人,想必昨晚已懂在下的话了。”紫正乙霖边说边观察白言枫,看到白言枫朝他会心一笑,就接着往下说,“你们这群人中有血遁门的探子,昨日已经将大家聚首的消息传给血遁门了。”
所有人闻言一惊,有些人脸色惊变。血遁门的残忍谁不知道,而且在这里聚集的人里不少还是身受其害的。如今聚会泄密,血遁门怎么会置之不理?大家都打了个寒战。
成大佑听了紫正乙霖的话按奈不住了,立刻问道:“你凭什么说有探子?探子是谁?老夫将他拍个稀烂!”说完,他愤愤地朝墙上击了一掌,墙上顿时显出了手掌印。
“成镖头这么急着表态,莫非你就是血遁门的奸细?掩耳盗铃之举!”素娘子冷笑道,右手已经不知不觉地抚上腰间佩剑了。
“血口喷人!”成大佑身后一年纪尚轻的少年挺身而出,反驳着成大佑的话,看他的衣着应该是镖局里的一小镖师。方才少年见素娘子出口不逊,句句针对成大佑,便挺身而出为成大佑辩解。
谁知他这一喊竟成了导火索,客栈里立刻像炸开了锅一样,人声鼎沸,大家互相猜疑责问,生怕自己被认作是血遁门的奸细。白言枫并不着急,反而望着紫正乙霖一笑,紫正乙霖也报之一笑,两人心里都明白该怎么做。突然白言枫身形一闪,脚下像生了风一样,在人群中几晃,便晃到了素娘子跟前。只见他右手一提,白闪的剑光立刻漫入素娘子的脖颈。素娘子似乎早有防备,右手反手一旋,两剑在空中撞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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