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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女辣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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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色微赧的海棠玉偏过头暗骂他卑鄙。“走开啦!浴室重地只限一人使用。”
  “我是在检查你牙齿有没有刷干净,咬我的时候才不会留下菜渣。”他正经八百的道。
  “白老师,你要不要顺便教我蹲马桶的姿势,撇条要用几分力。”她泄愤地把盥洗用具弄得卡卡作响。
  看得出她的怒气在累积中,白禹轩识相地退了出来,顺手把门一关。“我等你用餐。”
  “吃屎吧!你。”她用力地狂踢浴室门以纾发不平。
  她能怎么样,打也打不过他,骂也骂不走他,能对一堵墙大念长恨歌吗?
  “淑女一点,小女孩。”太纵容她了。
  “滚远一点,大野狼。”她像待宰的小红帽吗?淑女是上流社会的名词。
  耳中传来随他走远渐小的爽朗笑声,强挂坚强面具的海棠玉轻嘘了口气,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只感到赚恶,竟一副在恋爱的小女人模样,两颊泛着红扑扑的水蜜桃色,简直快熟透了。
  眼底泄露出一丝脆弱,钢铁筑成的心墙在生锈倾倒,具有花心资格的男人必有过人之处,除去财富和社会地位不算,傲人的外表就足以动摇女人的心防。
  好吧!她承认是有一点私心,想和他来段韵事,和当年儿戏般的献出第一次相同。
  可是她很孬种,明明心理在意得要命,表面还装得若无其事,欲拒还迎地以性的进度和他一较高下,坚待要做到全胜不失心的地步。
  像白禹轩这样的男子是很容易让女人丢心,单纯地局限在性的框框里是不太可能,心理的悸动不时地挑战她的理智,几回想冲动地爱下去不订后果。
  唉!可惜她也很传统,和老妈…一,只是没人认同,人又矜持,二十四岁的“高龄”不能如十七岁那般放纵,以为人还有选择权。
  爱不是简单的课程,性不性占了极大的一环,她怕爱了,也怕不爱。
  瞧他越认真她的心越空虚,眼盲了看不见是不是在做戏,男人是天生的坏胚子,水鸭都能拗成是鸳鸯,骗人唱首鸳鸯蝴蝶梦。
  既然是梦怎会成真?否则言情小说多看几本,现实社会就别指望。
  “海棠玉,你是儒夫。”她只要性,不要爱,大原则要把持住。
  心肝小小,人心难测。海棠玉盯着镜中的自己生气,怪她没志气。
  洗完脸她拉开旁边刚钉上去的柜子,一系列的保养品和化妆品陈列得像百货公司专柜,男人的用心真可怕,用女人的民生必需品来贿赂。
  而她受贿赂了,女人的虚荣心嘛!放着不用多浪费,为了全台北市男人的幸福着想,她只好勉为其难的牺牲小我,美化容颜来迷死一群色鬼。
  东抹抹,西擦擦,化妆完毕。
  走出浴室,她随意换上一套新农,步出房间。
  “你没有宽松、素面一点的衣服吗?”他记得这套衣服前些日子橱窗里的模特儿展示时,显得很飘逸。
  可是穿在她身上却十分惹火,不花稍的剪裁突显她凹凸有致的身段,恐怕不少男人瞧了要喷鼻血。
  “我相信不穿会更合你意。”拉平细微绉摺,她很满意橘红色长裤的紧绷度。
  浓纤合度,不见赘肉。
  “别挑战我的自制力,你没听过男人最容易在早上兴奋吗?”他是最佳见证。
  海棠玉瞄瞄他微微隆起的胯下。
  “不要这么看男人,除非你想被强暴。”白禹轩在心底呻吟,发现那地方变硬了。
  “那不就是你的目的吗?绑架我当你的御用女奴。”她半挑逗的贴近他胸前。
  “玩火的代价你准备付了吗?我的身体非常想要你。”他的眼中只有她,两手扶着她的腰凝睇。
  他甚至忘了今天有个很重要的约要签,关系到公司下半年度的运作。
  “有何不可,早做早解脱,你高兴,我开心。”爱玩的手指在他第一颗钮扣爱抚。
  浮现激情的白禹轩略感不悦地含咬住她可口的耳垂。“不许用轻浮的态度来看待我们的结合,你摆脱不了我。”
  “有时,世事多变。”她娇媚地勾眼一挑,一手撩开肩上的细带。
  呼吸声变沉重了,高耸的双峰忽隐忽现,他根本移不开视线地盯着她胸前的起伏,肆无忌惮的手覆上那诱人的浑圆。
  天呀!多么柔软富有弹性,他真是个天字第一号大笨蛋,该早在第一天就吃了她,干么温温吞吞地计较爱不爱,先上再说。
  爱可以侵慢培养嘛!美食当前不该拒绝。
  “我要你……”
  正当他打算探入她衣内真实抚摸雪峰时,海棠玉的坏心肠又冒出了头,在他耳边轻喃了三个字。
  “喔!小美人……啊!你说什么?你该不会指……那条、那条小……”
  白禹轩面色立即变得惨白,昂然的欲望在瞬间消失,她肯定是存心要他死得难看,早不讲晚不讲,在他理智全然溃堤要动手摘花时才来临门一脚,踢得他全身血液倒流。
  “原来你有口吃的毛病呀!小美人就是我养的那条青蛇,老寄养在平老头店里太打扰。”果然不出她所料。他怕蛇。
  好些天前就要带小美人回来,但他总有一大堆理由暂时不方便,那时她心里就存着怀疑,不过是条小蛇嘛!
  “继续寄着呀!反正老板一定不怕麻烦。”他说得胆战心惊,生怕说服不了她。
  “我想它。”
  一句话打碎了白禹轩的希望,灰白脸色呈现空洞,他该如何和天敌争宠?
  第七章
  气氛有点不对劲,敏感的海棠玉嗅出一丝丝异样,以往怀有恶意的眼光正闪着幸灾乐祸,好像她要大祸临头。
  不是过敏,她真的感到一股沉重的气流在流窜,平时忙着拍马屁的员工全绷着一张脸,似乎微露不屑的神情。
  红颜本来就是祸水,她要是做了杀人越货的事也属正常,美丽的女人生就祸国殃民,谁有闲工夫立誓救世,享福才是出世的使命。
  “喂!你的公司是不是要倒闭了?”人人如丧考妣地不发一言。
  “你先到办公室等我,我一会儿就过去。”白禹轩交代了几句,尽量不去看她手臂上盘绕的一抹青影。
  “不怕我乘机跑了?”哎呀!瞧她大嘴巴,居然提醒他。
  “海棠,三色美女你还要吧?”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眸!乌贼,趁黑打劫。“你最好快去快回,我不想一个人当白痴。”
  他思忖了一下。“会有一会儿,你打开我的电脑上网去玩吧!”
  “小心我窈取你的机密档案。”她没那么无聊,吓唬吓唬他。
  “我相信你。”没有这个能耐。他笑得有点僵硬,努力克服对爬虫类的恐惧。
  它,是世上最丑陋的动物。
  相信?!为何她不相信他的话?“你等着破产吧!我很小心眼。”
  海棠玉头一扭,走进他宽敞富丽的办公室,没瞧见他松了一口气后的爱怜目光,久久不移地含着爱宠笑容,他是爱她的,只是他并不知道。
  该面对的总要面对,他是做了错误的示范,让公司平白失去了数亿元的合约。
  敲了敲前总裁办公室的门,很久没人办公的内室传来苍老有力的沙哑嗓音,他推门而进。
  “你还记得驭风企业是谁的吧?”
  “我不会让它倒在我手上,你大可放心。”他不卑不亢的和白发老者对谈。
  一说完,一叠形同废纸的文件掷向他,飞落满地。
  “你把公司当玩具吗?爱来就来,不想来就带个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你眼中还有公司利益的存在吗?”
  白禹轩有担当的说。“我会弥补我的过失,最迟三个月我会把订单追回原来的数目。”责任归属问题他绝不推卸。
  “三个月?!”老者愤怒的一拍桌面。“瞬息万变的商场等你三个月呀?你未免天真。”
  “驭风企业承受得起数亿元的风险。”顶多年终奖金少发一个月。
  他冷冷一嗤。“为了一个女人把合约拱手让人,你好大的手笔。”
  “是我的疏忽,不要迁过他人。”他不该把海棠扯进来,她没错。
  “到现在你还在维护她,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她是不正经的女人,只有你执迷不悟。”老者痛心的斥喝。
  “是楚月知会你来教训我的吧?”好个尽责的秘书,挖墙补洞。
  公司内部人员不敢明目张胆地指责海棠不正经,因为她是他唯一带来公司的女人,他们巴结都来不及,岂会去告密,唯有和他有过一段关系的楚月会搬出已退休的总裁。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敢说你没有为了个女人耽误工作进度?”三十好几了还不收敛风流习性。
  “有必要把我的过错推诿给第三者吗?我有谈恋爱的权力。”他不高兴有人矮化了他所钟情的对象。
  老者从鼻孔喷出气。“你哪一天不谈恋爱,花边新闻满天飞?绯闻多得几乎天天上报,你还敢跟我谈权利?”
  “爸,我这次是认真的。”认真地看待这一份感情,不存马虎。
  老总裁白臣阳正是白禹轩的父亲,七年前因身体不适将公司的棒子交给儿子,自己退居幕后运筹帷握,协助他立足于商场。
  近两年来他不太管事,因为儿子己成就一番气候不需要操心,所以放了手去享受退休后的悠哉生活。
  直到与美国方面的合约告吹,他才又踏进当年白手起家的公司。
  “我们白家是什么人家,结交随随便便的女人想招惹笑话吗?我不同意你们的交往。”白臣阳的口气高高在上的。
  “海棠和你有同样想法,她很不屑你白家的儿子。”一提起海棠玉的固执,白禹轩无奈的柔和了表情。
  “我看是以退为进,欲擒故纵,你在花丛中打滚了这么多年还看不出她的把戏?”越活越回去了。
  他是踩到荆棘。“对于未见过面的人骤下结语是否合宜?你并不认识她。”
  “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无所事事,嗲里嗲气地跟进跟出,出身能好到哪去?”他先入为主的认定海棠玉是拜金女。
  白禹轩很想笑,也为父亲感到庆幸,要是她听到这段话,肯定挥拳问候。“她是一间颇负知名度PUB的老板,在台北市的中、青年代才俊很少不知她的店。
  “海棠长相偏向艳丽型,天生的惹火身段并非刻意打扮,她之所以‘无所事事’是因为我的坚持,你不该只听信片面之词就妄加臆猜她是轻挑女子。”
  轻挑是她的保护色,吃过亏的他太清楚她的手段,只是他老是身不由己的上当。
  主观意识强烈的白臣阳不轻易相信人。“光听她的名字就知道不是好女孩,像酒店小姐。”
  “爸,你太偏颇楚月的说词,海棠姓海单名一个棠,你不能要她不姓海改姓白吧!”白海棠,听来很不错。
  这一刻,白禹轩动了结婚念头,虽然他还不确定是否爱她,但她一定是他最美的新娘。
  “楚月有什么不好,先前你们还走得好好的,怎么一会儿工夫你就移情别恋?”儿子的花心叫人担忧。
  “她的办事能力我无话可说,若是公私不分地连我的私事都要插手,我宁可她只当我的秘书。”说他翻脸无情,他承认。
  楚月是年前招考的新秘书,外形甜美可人十分单纯,以他风流、花心的程度怎可能错过她,不到半个月光景她成了他的枕畔人之一。
  刚开始她沉醉在恋爱的甜蜜中,外界对他的评论她一概不相信,以为她是他最终的爱人。
  后来她接到他诸多情人打来的电话,一一过滤后便明了了他的花心,开始利用工作之便,阻止他和其他情人的约会。
  本来他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由她去胡闹。女人他多得是,走了一个马上递补新人,身边永远不缺美女做伴,可是她的单纯天性己经变质了。
  有一回他在某位情人家中过夜,正在兴头时她居然打了电话来,像抓奸的妻子似询问他的行踪,责怪他冷落她,哭哭啼啼地说要找人算帐。
  而她真的做了。
  为了追踪他所有的情人,她请了个私家侦探调查他,因此他落脚在谁家她一清二楚,且想尽办法在他完事后上门警告对方别再靠近他。
  一次两次还无所谓,听多了情人们的抱怨就觉得烦,那时海棠正好介入他的生命中,因此他下定决心要和所有女人划清界线,那头母狮的利爪是沾着血的,包括楚月的。
  “你母亲很中意楚月当她的儿媳妇,你该很清楚这个意思吧?”白臣阳暗示他该娶楚月为妻。
  “你们应该合力再生一个儿子来娶她,我已经有对象了。”而且锁定不放。
  “你在说什么疯话?我们两老都一把年纪,就指望你生个孙子来抱。”脸色一沉,他发怒地斥责儿子的荒唐。
  孩子?白禹轩的脑中浮现一个神似海棠玉的小女婴。“我得问问海棠生不生。”
  以她母亲的例子来看,要她生育可能很困难,她会先掐死让她受孕的“插秧机”。
  他大概没料到海棠玉是自然派,相信宿命和机率,和天赌。
  “你结婚生子关她什么事,我是不可能接受有个离经叛道的媳妇。”就算不是楚月也不会是那个叫海棠的女人。
  “爸,话不要说得太早,等你见过她……”话说到一半门突然被推开,冲进来一位满脸是泪的女孩。
  “楚月——”
  清丽如月的女孩顾不得礼貌,像是受尽委屈地奔向白禹轩,紧紧地抱着他不放,抽噎地说出令人震惊的事。“海……海棠在偷……公司机密。”
  是吗?白禹轩面无表情地扯下她的手,不留情面地说:“你被开除了。”
  说海棠玉在偷公司机密,传出去恐怕没几个人相信,连她自己都觉得好笑,可是叫人无法置信的是她的确在以公司机密进行交易。
  是窃取吗?
  不,根据她的说法是信用破产,一物两卖,让驭风企业既得利益又蒙受商誉损失,叫瞧扁她的人跌破眼镜,美女也是有高度智慧的生物。
  除了老爸老妈和邻家大哥,以及两位臭味相投的好友外,没人相信她有变成电脑骇客的潜质。
  不是不为,而是懒得为之,她个人认为整日对着电脑萤幕是自虐的行为,伤眼伤神又伤身,不如卖弄卖弄风情赚取钞票好玩。
  机器是死的没有变化,全靠滑鼠按键来决定是件愚蠢的事。
  人性多变化,随时有不可预料的新鲜事发生,即使是同一群脸孔在不定时空间出现,上一分钟和下一分钟的不同就有可能天差地别,好比同时在观赏上百部人生悲喜剧,没有人能去编写未来。
  话说三十分钟前她打开白禹轩的私人电脑,本来想玩个简单的游戏,例如不需要用脑的魔术方块。
  可是人拥有无限好奇心,她一时心血来潮,想查查电脑主人有无感情走私,有些自视过高的男人会把过往情史记录下来,闲暇时重新品尝自己的丰功伟业。
  而他呢。目前感情是终结在她手中,虽然看得出他的日益沉迷,但是人心难测,而永远太长了。超过她所不预测的时限外。
  活在当下,尽情享乐才是她的人生目标。
  于是,她开始玩起破解密码的游戏,当成闯关有得分似的一道道解开。
  蓦然,她眼睛一亮,嘴角扬起兴奋的诡笑,按下某个知之甚详的网址与对方交谈,啪啪啪地乱扯一通后弯迸主题中。
  这时,白禹轩那位明媚干练的女秘书敲门走了进来,表情充满怨怼和报复得逞的得意,口气相当冷漠又含着一丝想撕裂她的磨牙声。
  很难形容,就是一个想维持尊严又不甘退让的下堂妇。准备以败部复活的姿态挽回……呃,夺回她曾有的地位和“宠幸”。
  “你还有脸坐在这里,在把一切搞得乌烟瘴气之后?”眼前女子的美丽是她心头最剧烈的痛。
  她在说什么鸟话,怎样自己一句也听不懂?“公司倒了不关我的事,去找你的白总裁。”
  被女人恨习惯了,一脸洒脱神色的海棠玉说得轻松,她的“第三者”容貌常遭人围堵,见多则不怪,太多人来找过她谈判,有的为丈夫,有的为男友,还有养小白脸的贵妇呢!
  尤其是和花名远播的白禹轩交往公开后,他的历任情人一窝蜂地出现在两人“约会”的现场——餐厅,人总要吃饭嘛!而她又不是他的煮饭婆,没义务下厨。
  那些女人哭啼型的居多,其次是呼天抢地的大诉遇人不淑,排名第三是示威兼抢人,不过很少成功,她母狮的牙还没露就被打发走了,怪没意思的。
  当然也有受虐媳妇型的小可怜,以哀兵之姿恳求又下跪,一副弱不禁风、我见犹怜和模样,害她差点罪恶感泛滥地说出一字:好。可是身边的男人老是快一步的发言,硬生生地折了小白鸽的双翼,让人家失魂落魄、跌跌撞撞地奔离。
  感情的事没个准,人若要变天亦难挡,像她就保留七分爱自己,三分拿来滥用,谁够胆就来拿,她绝不藏私。
  爱上花心男就该有个底,习惯采蜜的蜂儿是不会留在同一片花园里,偶尔还是会偷采别人的花儿,除非蜂儿阵亡在蜜汁里,黏住了脚,飞不离。
  不过,这种情形少之又少,身为女人要有自觉,不要以为爱付出得多,忍得住寂寞就能唤回浪子的心,从此幸福美满的过一生,那叫自欺的童话,因为这年代没有白马王子,只有乔装的大野狼。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是女人宠出来的口号,聪明的女人会要坏男人当情人,却不是丈夫,因为她们更坏,知道坏男人不能爱。
  “你能得宠多久,女人不是只有美丽的包装,你快下台了。”
  看到她的自在,楚月心中有说不出的苦涩。
  同样是女人,为问她能活出自己而不陷人男人的阴影之中?
  包装?多好的说法。“人很容易被自己的眼睛所欺骗,我宠爱我自己,不需要别人来宠,上台下台对我而言有何差别?”
  “现在你有本钱说大话,等一会儿就欲哭无泪,轩……总栽是个懂得分寸的人。”楚月尽量表现出专业的秘书形象,握紧的拳头泄露她的心事。
  “很好呀!我向来喜欢有分寸的男人,太黏人会让我无法呼吸。”可惜她的“轩”是没节操的男人。
  “你觉得很得意吗?用漂亮的脸孔来迷惑男人。”她的话像—根刺,刺得楚月口出厉言。
  海棠玉倏地绽放一朵令人迷炫的微笑。“是的,我很得意,因为我懂得勾引男人来爱我。”
  有错吗?花儿生得美是自然择定,谁都没有资格去下评论,怪蜂儿太浪荡吧!
  天生的美人胚子用不着搔首弄姿,只要往冷清的街头一站,不出十分钟当地即能成为“闹区”
  清一色是流着口水的追求者,打破头也要抢个最接近美女的位置。
  和氏无罪,怀璧有罪,人之常情,总不能要她自毁容貌吧!
  她老妈会第一个哭死,而老爸会带兄弟砍死怂恿她毁容的凶手。
  “下贱。”楚月脱口说出一句恨语。
  表情柔得吓人的海棠玉抚抚发,用着娇滴滴的水媚声调说:“而你连个贱字都不配拥有,失、败、者。”
  “你……你说什么,你怎么敢……”她忍住欲夺眶而出的眼泪,语不成句的指着犹自梳发的女人。
  “你都敢来我面前叫嚣就要有承受屈辱的能力,柿子不是每一粒都软得易滑入口。”她刚好咬到水柿。
  楚月深吸了一口气回复平静。“你大概不晓得总裁为了你,丢掉一笔好几亿的生意。”
  “喔!那又如何?”
  她一副不干我事的态度激怒了不理智的女人。
  “你这个不事生产专靠男人施舍的女人会被扫地出门,从此一文不名的乏人问津。”
  “呵……。你太激动了,冷静一点思考,以我的条件会找不到新金主吗?多得是男人巴着送钱到我跟前求我收下,包括你那个好色的上司。”
  施舍?说得多可笑。勒索还说得通,家族事业嘛!海棠玉一边玩着滑鼠和网上人进行交易,一边逗逗气得发抖的小花猫。
  “你不觉得羞耻吗?用美色来引诱人。”她做不到自甘堕落。
  “天生我才必有用,利用自己的天赋来造福天下的怨男旷夫有何不对?市长应该颁我奖章。”海棠玉慵懒地抛了个秋波给她。
  因她的话而气愤不已的楚月咬着牙低喊,“你何不放过总裁,低贱的人配不上他。”
  “是他来缠着我吧!吃不到葡萄别尽在一旁直跳脚,低贱的我至少比你高尚,不背着人使小手段,妄想是枝头凤凰地扯下往上爬的乌鸦。”
  她不高兴了,情散了就要识趣,缘份断了便连不起来,干么找无辜的她出气,始作俑者才是罪大恶极,她是倒楣跌进浑水的一朵海棠花。
  女人是种很奇怪的动物,被抛弃了不去找负心汉算帐,反过来为难下一个可能被抛弃的同类,其心态可议。
  反正不是这一个女人就是下一个女人,负了就负了,难道负了心的男人会因为前任情人私心的小动作而回头吗?好像不曾听闻吧!
  花落水流,风吹云散,皆是留不住的自然定律,太死心眼的人注定伤心。
  专情并非不好,而是要选对男人,预留后路才是聪明人的做法,太义无反顾会溺死在自设的死海里。
  “你承认自己是乌鸦?”楚月很意外,但是心头的怨气越积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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