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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女辣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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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位好友钉草人,夜夜诅咒她失恋,天天送黄攻瑰预祝她和男人分手了。
  当然这个男人已成为三色美女最不受欢迎的客人,不管他点什么酒都只有啤酒加可乐。
  “你大学主修哪一系?”不问清楚他心中老有个疙瘩在。
  “观光。”海棠玉睡意浓郁的回道。
  观光科系?!她……“你的电脑和谁学习?”
  她完成了一件不可能的任务,汤姆克鲁斯都要拜她为师,她是天才。
  “夕雾。”好困哦!他还问个没完。
  “在吧台调酒的女孩?!”人外有人?不知道向横晓不晓得他的她是电脑高手。
  “喂!你好心点,我的身子非常的娇弱需要休养,麻烦你当只安静的小老鼠。”脚一踢,落点准确无比,在他小腹上。
  呻吟了一声的白禹轩揉搓她的浑圆臀部。“再一次就好,我保证你安然睡到明天晚上。”
  “你每次都这么说,明天晚上……啊……PUB。”她突然想起自己的重责大任,猛地坐起身子。
  “好美……”他抚上绯桃色的丰盈欲吮。
  海棠玉急惊风地推开他,迅速跳下床冲向衣柜,拿了一套削肩礼服就往浴室冲。
  “海棠,给我穿上内衣裤。”白禹轩忙拿女性贴身衣物给她,关在笼子里的小美人睁大蛇眼,瞧着一双光棵的男女在拉拉扯扯。
  这时门铃突然响起,白禹轩低咒地将爱人推进浴室轻关上门,随意地套件长裤走出房门,小花儿的春光只有他能欣赏。
  “不管你们有什么事,我家不开伙,要吃晚餐请下楼,左边巷口有家老牛牛肉馆。”
  门一开,鱼贯而入的不速之客当他在唱大戏,没理会他的各自选定一块好风水地坐定,四下瞄瞄欲找另一个人的身影。
  气氛有些诡异,两个男人正用抱歉的目光望着双手环胸的好友,一副“我有罪”的模样在忏悔。
  而另两个平时懒得出门的女人却是神采奕奕,像是抓到偷腥的野猫似的,嘴角的笑容让人发毛,一股寒意由脚底窜起。
  山雨欲来风满楼,云深不见日呀!
  “禹轩,我对不起你,我不该喝醉误事,你打我两拳泄愤吧!”
  “我干么要……”
  “禹轩,我不是故意的,人有失手,马有乱蹄,一时嘴快害了你,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
  莫向横和方地秋一前一后地向他道歉,听得一头雾水的白禹轩有不好的预感,这事可能牵连到他的海棠花,不然另外两朵以赚钱为目的的夕雾花和曼陀罗不会连袂前来。
  可是他一时也想不起几时得罪了她们,或是自己无意间做错了事,忐忑的心七上八下,受审似地不知该说什么。
  “呃,你们谁好心点为我解解迷津,别一副世界末日即将来临的模样。”只觉四只乌鸦飞过去。
  方地秋叹了一口气,“兄弟,你牙一咬就忍过了,我会帮你叫救护车。”
  “别想太多,我从PUB搬了一堆酒来,一醉解千愁。”够义气的莫向横拿出五瓶纯度相当高的威土忌。
  市面售价两千五,在三色美女要五干五,没折扣打,帐照算。
  “为什么我觉得你们是来送奠仪,恭贺我早日入土?”一群送葬团。
  他的话引起蓝夕雾的噗哧一笑,但在罗曼陀轻斥的眼光中收了回去,等海棠知晓缘由后,他真的会需要一块墓地来安葬。
  “咦!雾妞、做作女,你们怎么没去上班,店被人拆了吗?”不行,她要去讨回公道。海棠玉自房间出来,惊讶的问。
  “呸呸呸!死女人,你开口不能有一句好话呀!店也有你一份。”又叫她做作女,曼陀罗三个字多有气质。
  哇!她话真多,和在PUB的形象完全不同。惊讶的方地秋重新审视他认为无味的女人。
  “不然谁家死了人,看到你和雾妞一起出现在这很奇怪,要合包奠仪吗?”她们是宁可躺着也不去串门子的人。
  三个人各有各的住所,每天在三色美女碰面是因为工作,平常时候能不出门尽量不出门,属蝙蝠科——昼伏夜出,惧强光。
  虽然现在是晚上,但是她们由东区到西区可算是不短的路,若无重大事故是搬不动她们,两脚像妈祖庙前的石狮重得很。
  罗曼陀轻笑出声,“哈……不愧是同居人,脑子里转的是同个念头。”白大总裁若死了,她们三人的确得合包奠仪避嫌,以免被当成凶手。
  “雾妞!”海棠玉不快的唤道。
  “你叫曼曼说啦!我怕被你打死。”传信人语意不清很容易死得不明不白。
  海棠玉眉一敛看向另一人。“做作女,到底是什么神秘事件,要摆水晶球吗?”
  “当我巫婆呀!”罗曼陀不悦的眼一睨,有两个男人立刻有默契地双眼乱瞟。“只不过是关于一件赌约。”
  “赌约?”谁跟谁赌?
  赌约?!蓦然瞠大黑瞳的白禹轩暗叫不妙,他都忘了这件事,他真的会死无葬身之地。
  “白总裁,你还记得赌约内容吧?”精明眼神一扫,罗曼陀的身上有一股压力直逼迫向他。
  他冷不防站起身穿上衣服。“海棠,我送你上班去,今天唱歌唱到凌晨三点也无妨,我陪你一起唱,咱们别理这群闲着没事的疯子。”
  闲着没事?!
  疯子?!
  他的话引起众怒,不留情面的大扯后腿,七嘴八舌地围着海棠玉解说当日的戏言,那以她为主角的赌约,三个月为限。
  而至今差十天就满三个月了,到时她会被狠狠抛弃,像他过往的情人们。
  “你们在胡说什么,我对海棠是真心诚意,你们不要来分化,我才舍不得抛弃她。”她不甩了他,他就该万幸。
  “你只是会用完即丢,让人家去资源回收,什么心意我们看不到。”他哪来的心?
  白禹轩忍不住大叫,“做作女你别太过份,没人爱你是你条件差,嫉妒好友的幸福早讲嘛!”海棠是仙境仙花,不是再生纸。
  他该死了,居然叫她做作女,这一对狗男女。罗曼陀整个人卯起来,“打死他,海棠,他欺骗你的感情。”
  “别听她挑拨,她是发情期到了,体内荷尔蒙大量失控,我绝不会欺骗你的。”白禹轩声嘶力竭的急呼。
  “他是没有骗过我。”
  很淡很轻很柔的一句话喊停所有的声音,五人十只眼齐看向笑得娇媚无比的海棠玉,心底的警钟大声响起,核爆的范围会有多大呢?
  当她怒气越大时,反射出来的娇柔指数越趋向把人融化的地步,而此刻的她拥有前所未有的美丽笑容,仿佛每一根毛发都染上笑意地发出摺摺闪光,炫目而惊心。
  “海棠,你在生气吗?”
  她魅惑地撩勾发丝把玩。“怎么会呢,你哪有骗过我。”
  白禹轩松了一口气,但……怪怪的。
  “因为你连‘我爱你’都没说过,所以不算欺骗。”谁说她不生气,她气炸了。
  “海棠,我……”
  她又抢话了。
  “把你的喉管看好,别让小美人爬进去,在你还没和它‘相亲相爱’前,别来找我。”左勾拳一出,正中他的下巴。
  火一般的海棠玉一手勾着罗曼陀,一手勾着蓝夕雾,燎原般地走出大门,还顺脚蹋倒玄关上的明朝花瓶。
  第九章
  生气?谁有工夫和一群无聊人士生气,她是找个机会,准备回家相亲。
  海棠玉的烈性只有三分钟热度,来得快去得也快,当大家以为她还在气头上,不敢催她出门时,其实她早包袱一背回台南老家了。
  她是凡事随缘的人,如果白禹轩真是爱她的话,不管多远都会追来,也和她的小爱蛇培养感情。
  但她相信她是爱着他的,从他在办公室说了句“相信她”开始,虽然他是用戏谑的口吻来表达。
  而她也愿意相信他爱她,无关赌注。
  不过,他和曼陀罗他们都该受些教训。
  “如果你是回来相亲我会很高兴,要是纯粹发呆就给我死回台北去。”
  “咳……老妈,你想谋杀可爱又善良的女儿我吗?”这外表文雅,内在粗暴的女人便是她的娘。
  “可爱?”她上下瞄了瞄。“你别笑掉老妈一口好牙,现在补牙很贵呐!我们要勤俭持家。”
  “叫老爸带枪去,牙医不敢收你的钱。”刚一说完,后脑传来一记掌风。
  敢给我闪,皮在痒。“死小孩,你不晓得最近在扫黑吗?你想害我守望门寡呀!”
  海咪咪本名叫什么早忘记了,孤儿的姓氏全是随便取的,以前混林仔口的时侯人人尊称她一声咪咪姐,嫁了老公当然要冠夫姓,她常说自己是传统妇女。
  有多传统呢?
  听说她十七岁就结婚了,同年就生了个女儿,然后在女儿十七岁时要她结婚,认为三十四岁当外婆一定很威风,可惜老天没应了她的愿望。
  人家说传统就是要唠唠叨叨,她完全照本宣科地去骚扰唯一的爱女,三不五时打个长途电话向她报备镇上的琐碎事,催着她要相亲结婚,不赞成恋爱结婚。
  其实两母女很相像,都是美女,海咪咪和女儿站在一起没人不说她们是一对姐妹,同样美艳得不像纯朴的乡下人。
  “妈,你不是一直想尝试养个小白脸,老爸的手下有不少好货色哦!年龄从十八到二十五任你挑。”吃幼牙补身。
  海咪咪有点心动又装含蓄。“不好啦!人家是有中国传统妇女的节操,怎么可以背着你老爸偷汉子,他会打死我的。”
  “光明正大养就不算偷,你在北街的房子刚好可以拿来当金屋。”而且是老爸会被你打死。
  “金屋?”
  “金屋藏娇嘛!以前汉朝皇帝的老婆啦!你则用来关牛又不怕蚊子多,一举两得。”她怂恿着。
  “这样会不会太败坏善良风俗,我是很传统的女人耶!”海咪咪装害羞地大拍女儿一下。
  海棠玉叫痛的皱皱鼻。“老妈,你手劲轻些,真要打死你唯一的女儿呀?”
  “是你老爸怕疼不肯生,要不然生他十个八个多热闹。”没用的家伙,老婆有难他挨几下拳头有什么关系。
  好歹她得挺个十月肚子,而他“才”陪了三天而己。
  “一个我就够你头疼了,再来几个你和老爸得提早入棺材。”瞧老妈说得多轻松,不知民间疾苦。
  老妈算是好命咯!嫁了个怜俱内的流氓头,衣食住行无愁,东家西家比舌长,手脚发痒时还可以抓个人揍揍,生活畅快无比。
  以前她带出来的小弟小妹都十分尊敬她,见了面总是大姐大的叫个没完,也不想想各是一方小帮小派的老大,手底下的兄弟没个千来也有百位数,论起辈份连大姐大大都喊出口,真是小马哥的电影看多了。
  逛街买菜人家只敢算她便宜不敢拿贵,即使连下了十天雨,刮了台风震了地,物价波动得厉害,老妈手中的大白菜永远涨不出十元范围,让她常呼台湾物产丰富真便宜,好幸福。
  她的老妈就是这么“乐观”,以为太阳是随着她而升落。
  海咪咪斜睨女儿一眼,“呸呸呸,你要死为什么不死远一点,开口没一句好话,真不知道你一张坏嘴是遗传自谁。”肯定不是我。
  “妈,我是回来给你孝顺的,要是死了你就孝顺不到喽!”她可是海家的宝——传家宝。
  南部的天空很蓝,风轻云淡略带青草味,两母女坐在透天光的前廊聊天,百来坪的空地全植满了花和……菜。
  “瞧你吃得肥滋滋,一时半刻是死不了,三两餐不吃正好减肥。”两颗木瓜胸像极了她。
  肥?!她又要推托为人母亲的责任。“煮得不好吃没人怪你,反正老爸吃了二十几年也没被毒死。”
  “死丫头,你敢嫌我的厨艺不行,我可是爱夫爱子的传统妇人,随便弄弄就能撑死你这头猪……”
  接下来一大段是传统妇人说,海棠玉耳朵一掏,瞥眼看她家的老黄狗有没有被老妈虐待,再看看要死不活的玫瑰底下,野草长得多好呀!花开得清淡又不争宠。
  隔壁的鸭子在啄她家的青葱,门口的木板门根本是虚设,摇摇摆摆地露出一双擦得发亮的皮鞋……咦?皮鞋,在她家门口?
  “老妈,你是不是有话要告诉我却忘了说?”的确传统,未老先衰和健忘。
  “我哪有……”海咪咪顺着女儿的视线望去,“哎呀!瞧我糊涂的,石家的小帅哥要来找你,我……”
  “停,我了解你是传统妇人有忙不完的家事,我不吵你做个好女人。”拍拍屁股沾上的草屑,她懒得和母亲再哈拉。
  海咪咪一副委屈兮兮的拉住女儿,“你久久才回来一趟,不跟妈多聊聊吗?”
  “等我嫁到隔壁可以聊到死。”她慢慢作梦吧!
  “是呀!等你头发白了一定成真。”啧!她还挺孝顺的,给了老妈希望。
  “小玉玉,你太久没被扁了是不是?”不孝女,居然寻她开心。
  海棠玉脸色一沉的丢下一句,“别叫我的小名!”大步一跨走向含笑的“小”帅哥,一个非常有耐心的三十岁男子,在一旁等了近二十分钟。
  她老是觉得很奇怪,以海家一窝的火爆性子怎么和“书香世家”扯上交情,人家石家一家都是老师耶!而他们……唉,不挺也罢,提了伤心。
  水准不一样嘛!海家住村头所以水准高一点,而石家住村头过去一点点,所以水准就低了一点点,不过他们是不会赚弃邻居是文弱一族。
  “石大哥,你也放假了。”用了一个“也”是因为今天不是假期。
  石允青宠溺的揉揉她柔软的头发,“去走一走好吗?”
  “走?”
  很怪的用词,石家一大片土地还怕走不够吗?“去数数路边的野狗也好。”
  邻家大哥,她的第一次献身对象,石家唯一不当老师的突变种。
  “你呀!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活泼。”他像小时候一样搂着她走。
  海家和石家并不住在村内,而是较边缘地区,腹地大的空地才能容纳不时上门的兄弟。
  左邻舍人不多,十来户而已,四周是一大片农田环绕住,两人走在乡间的产业道路不会引起太多人注目,邻人都是打小看他们长大,不再有好奇心,没人会去看自家小孩走路吧!
  “别告诉我长个不长智像个孩子,我家有个‘传统老妈’已足够了。”人为什么变呢?
  石允青轻轻地笑了起来,像温驯的微风。“打算要结婚了吗?”
  “干么问我这么艰深的问题,你结婚我一定到,红包就免了吧!你知道台北的物价……”她可以来当招待抢新娘风采。
  “所以你很穷,包不起礼金。”他顺着她的话尾接下去,一字不漏表达出她的意思。
  青梅竹马的情谊他怎会不了解她,更何况两人曾有一段超友谊的亲密关系,差点结成了夫妻。
  海家虽然不穷也不是大富之家,但一家子都很乐善好施,当然对象限于亲友和一大票兄弟,他们富有广大的人脉和受人尊敬的名声,大哥不一定都是杀人越货的大恶徒。
  像她家就另类得令人羡慕,想做什么就去做,不在乎世俗的眼光,坦坦荡荡地接受批评,无狭隘的道德观念,只要你不来捅我一刀,我绝不会砍你十段八段的。
  “大哥好见识,知道我吃面包配白开水度日。”法国餐厅刚出炉的香蒜面包,以及白如开水的白兰地。
  “不用在我面前装可怜,你的存款多少说不定我比你清楚。”他是她家的理财师。
  “让我哭穷一下有什么关系,你真打算要娶老婆了?”心口酸酸涩涩的,好像最心爱的玩具被人抢走,而她又不能去抢回来。
  一直以来他都在她身边,对她比亲手足还要好。
  “等你点头呀!”爱她不是一天两天,而是日积月累,可惜她对感情迟顿得很。
  “少来了,你要娶老婆就去娶呀!我不会再赖着要你以身相许来报恩。”恩情只能讨一次。
  “如果我想呢?”石允青含情脉脉的说。
  微感狐疑的海棠玉停下脚步望着他。“老妈说你爱上我才不结婚,她不是开玩笑的吗?”
  “爱上你并不难,你应该晓得自己有多出色,不爱你真的很难。”他很自然地就爱上她。
  她的美貌是主因,但是相处多年的情感更是助力,从小她便是众人注目的对象,因为她是大哥的女儿。
  早年他父母是媒妁之言撮合的,结婚后倒也平静一段时日,一日父亲去学校做课外辅导,几个恶少不分青红皂白地拿刀就砍。
  适逢海老大路过,见一群少年仔欺负个老师,骨子里尊师的意念让他出了手,及时救回濒临死亡的父亲,因此他们一家都很感激。
  后来因缘际会成了邻居,两家的情谊更向前迈进一步,外人都很困惑,斯文温尔的石家怎和流氓混得融洽而没被打死。
  报恩是其次,主要是他们一家都很豁达,没有时下人的城府,开朗、乐观的天性令人乐于亲近,有一度他考虑加入黑道呢!只是海老大不允,要他多念点书帮海家管钱。
  其实他很清楚,海老大是不希望他被染黑,道上的生活不若一般人想像的风光,能不涉入就别沾,而一旦入了行就很难脱身。
  “你是在求婚吗?”
  石允青咯显不自在的一笑。“也该是时候了,凑合着总是一生。”
  “哈……最后一句是我老爸的口气,娶我老妈是他一生最悲惨的事。”凑凑合合成冤家。
  “没见过像你们这么乖张的一家人。互相取笑又紧密结合。”百无禁忌的闹成一片而不翻脸。
  “家人嘛!”海棠玉顿了一下收起笑意。“你交往三年的女朋友呢?”
  “谁说我有女朋友?”他迷惑的眼一眨。
  “用膝盖想也知道,除了我‘传统’的报马仔老妈还能有谁。”她向来不爱和人太亲近。
  他慎重地声明。“我没有女朋友,我是来报恩的,记得吗?”
  她噘起嘴扯下一片芒果叶。“八百年前的事还记着干什么,  我童言无忌嘛!”
  当年年少无知说过的话她早忘得一干二净,为了老妈的“逼婚”,她三更半夜爬窗户去把他挖起来,不顾他一脸惺忪地要他以身报恩。
  他大概睡迷糊了,嗯了一声抱着她睡了一晚,然后就有“天择”姻缘约,当了她两个月的试婚老公。
  “我当真了。”爱她似乎没有选择,她太美了,任何女子站在她身边都会失去颜色。
  “你应该早点说嘛!现在……”海棠玉有些为难的抓抓头,踢了路边野猫一脚。
  “别把眉头拧紧,我会心疼的。”他笑着揉散她眉头的褶皱。
  “当备胎成不成,我有人管了。”他早三个月表白,她会毫不犹豫的点头。
  爱不爱是其次,喜欢他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就像老爸所言,凑合着也是一辈子,有人对你好就是好。
  “我知道。”他并不难过。只要他所爱的女孩过得幸福。
  “你知道?!”她十分意外,自己和禹轩的感情有曝光吗?
  “你从不着报纸自是无从得知,这一、两个月有不少你的消息,属绯闻版。”求婚只是试试自己还有没有机会罢了。
  她恍然大悟的喔了一声。“难怪我老觉得近来的闪光灯都没停过。”
  她被拍习惯了,美人的殊荣嘛!
  “决定是他了吗?”石允青不去评判他所爱上的女孩挑选的对象,能让她另眼相待的男人定有不几之处。
  “还不一定,看他的诚意咯!”海棠玉不在意地耸耸肩。只能说她的后备情人不比现任情人差。说她无情吗?
  不,她只是自私的爱自己多一点而已,不会将全部的感情寄托在同一个人身上。
  爱情是没有模式可遵行,各人有各人的方式,淡淡地不浓不烈才会长久,像一杯好酒要慢慢饮,自能喝出个中的好滋味。
  她没有远大的理想,不向往毁灭式的惊世恋情,像老妈当个不传统的传统人,有时平淡,有时辛辣,料理五味全不差,自在洒脱。
  “爱上你似乎很不幸,老在后面追追赶赶。”石允青一笑,眼神望向远远走来的人影。
  “少哀叹了,大不了我和你约定,那头猪一个月内没来找我,我们年底就结婚。”青青菜菜啦。
  “我看太迟了,那头猪正用杀人视线凌迟我。”尤其是他的手还搁在她肩上。
  “不可能啦,那个家伙超级怕蛇,少说十天半个月不会来烦我。”自由的空气多新鲜……咦!有古龙水的味道。
  “那个家伙穿了一身上好的西装,你妈肯定要唠叨个一天。”勤俭才能持家,他,太浪费了。
  两个男人面对面的互别苗头,不分上下的出色,只是一个气定神闲的噙着笑意,一个杀气腾腾的想找人拼命,斯文与狂霸的强烈对比。
  夹在中间的海棠玉是背对着某人,因此没有察觉背后灵已然来到。
  “你怎么晓得他……”话还未说完,一只粗暴的手臂拦腰一抱,将她扯离石允青一臂之距。
  “海棠宝贝,想帮他举行告别式吗?”居然敢磁他的女人。
  “禹轩?!”
  瞧他风尘仆仆,不辞千里辛苦地搭机南下,不期望有个热闹的欢迎仪式,至少也是感动涕下的拥抱画面,结果呢!她抱的是别的男人。
  就像逮到妻子偷腥的丈夫,白禹轩的怒气是无法比拟,铁青的险色布满惊光,活似要扭断某人的脑袋来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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