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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神之黄昏-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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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夫人着实过分了些,这样教导教导她也不是坏事。”

由此可见许堇芝在上流社会中名声有多不好,人缘有多差。也有些官员从家人嘴里听到这件事后,不禁纳闷起来:因为不少人都了解凌氏千金与枢机卿私交甚好,凌定翮这样对待许堇芝,就不怕会得罪枢机卿吗?甚至还有些长舌妇怀疑总理的爱女与苏梵晓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所以凌定翮才会如此嫉妒许堇芝。当然,这种话没几个人敢说得出口,因为他们更不想惹祸上身。

外人当然不会知道,在看到妻子回来大哭一场后,苏梵晓派人打听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很快他和凌定翮再次见面时就直接向对方道谢:

“您的这番好意和苦心真令我感激不尽。也只有您,才能让我那个不懂事的内人反省一下,只是希望她别辜负您这一片心意才好。”

“枢机卿您不用谢我,反正我也习惯唱黑脸了。还请您多担待一些,体谅一下我这个‘坏女人’吧!”

两个盟友彼此都心照不宣,他们比谁都清楚,他们、还有乔朗现在都必须成为紧密的一体,才有机会赢得属于他们的未来。这三人都必须格外谨慎小心。可如今苏梵晓的妻子却这么不顾体面,为自己也为丈夫带来不良的影响。要是苏梵晓受此影响职位有变,三人同盟肯定大受打击,所以凌定翮对这种事不会袖手旁观。而苏梵晓呢,也清楚对方的用意,所以也不会出现什么误解。况且对于公务日益繁重的他来说,能让妻子停止荒唐的行为是再好不过了。可要是妻子一意孤行,那么他也只能选择放弃她了。

表面上平静的冰层,底下却是涌动不息的暗流。2月的锦枫台还算平静,在女儿的悉心照料下,凌笠志的病情已经大为好转,偶尔能下地走一走,只是还不能操劳太多。他见女儿为照顾自己一直未曾好好的休息过,心中不忍,便让她出外好好放松几天。凌定翮说不过父亲,只能答应下来。

在周末,凌定翮将一切大小事务安排妥当后,便向父亲告辞,带着表外甥凌建衡来到乾都附近的卓日1号卫星上渡假。凌建衡以前从未来过这里,乍见异地风光,这里又没有锦枫台那么多规矩约束,可把他高兴坏了。一会儿在湖上划小船,一会儿在树上摘果子,一会儿又卷起裤腿在小溪里捉鱼,一会儿又在玩烧烤,好不快乐。他的姨妈也不管他,只叫人远远地跟着,以防出事。

小孩子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没过几天,凌建衡就玩厌了,不知还有什么可玩的。这一天,他见凌定翮要出门,便也缠着要一块去。他的姨妈说道:

“我又不是去玩,况且那地方你去了也觉得没意思的。”

听她这么说,凌建衡更来劲了。他就是想到没去过的地方好好走走。“带我去嘛,姨妈,带我去嘛,我保证不捣乱。”

没过多久,当他们一起坐在车里前往目的地时,男孩还想着姨妈要去的地方会是什么模样的,好不好玩。来到目的地后,男孩下了车,歪着头打量着面前这几栋建筑物。大门上的那几个字他能认得,写的是“明湖疗养院”。疗养院他大概明白一些含义,只是搞不懂姨妈来这个地方做什么。

大门外畅快有人迎接他们的到来,为首的那人是凌定翮提拔的部下,联邦情报总署的舒晋。他向后还站着疗养院的院长和一名主治医生。一见到凌定翮的身影,他们都低头行礼。凌定翮朝他们点点头,又对疗养院的那两人说道:

“这段时间,真是有劳二位了,多谢费心。”

院长和医生都急忙推让,表示谦逊。连凌建衡都能看出,第一次亲眼见到凌氏千金的二人是多么激动而又紧张不安。他们一行人走进疗养院,凌建衡见这里的人大多数都穿着病号服,在草地、湖边来回走动,偶尔还看到有医生护士经过。他心想难道这里是医院?干吗不直接叫医院而偏要叫什么疗养院呢?

穿过几处庭院和大楼,他们来到了一栋相对独立的二层小楼前。刚才在外面时,凌建衡根本看不到有这栋房子,这栋在湖边的小楼是被外面的几栋楼房包围起来的。现在看到它这么孤伶伶的伫立在这儿,男孩不由得有点好奇它的用途。

第四卷 共鸣 第四章第9节

里面的警卫看到院长便打开了紧锁的大门,里面看上去窗明几净,只是显得太过安静。偶尔不知从哪里传来一点小小的声音,都会显得十分异样。凌建衡看着这里空荡荡的回廊,不知怎么的,竟有点害怕起来,更加紧紧地握住姨妈的手。他不明白,姨妈为什么非得来这个奇怪的地方不可。

他们走到一处走廊上,前面的一扇大门上标示有“监察治疗室”的红色字样。院长做了个手势请凌定翮进去,她却停了下来,看看依偎在自己身边的小男孩。舒晋马上向她说道:

“不如先让这孩子在外面等候吧。”

凌定翮无言的点了点头,疗养院院长叫来两个护士,吩咐她们带凌建衡出去玩。男孩又看看自己的姨妈,显然不知是该留下还是出去的好。凌定翮对他说道:

“去玩吧,姨妈待会儿就出来。”

于是两个护士便带着凌建衡出去了。临走前,舒晋像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包五彩橡皮糖,塞给男孩。凌建衡一见真是又开心又惊讶。这是他最爱吃的糖,是联邦随处可见的便宜零食。可是来了锦枫台之后,他就再也没见到过这种橡皮糖了。锦枫台内的确可以吃到许多外面都没有的美食,可这种便宜的过了头的橡皮糖因为难登大雅之堂所以从来都不会出现在食物名单上。没想到舒晋竟然一下子就给了他一包,简直让他喜出望外。他正犹豫着该不该拿时,这个娃娃脸的叔叔朝他摇摇手指,笑了笑,意思是别出声,别让你姨妈知道了。凌建衡明白了,他点点头,揣着那包糖蹦蹦跳跳的到外面玩去了。

在小楼里,由院长的医生带路,他们来到一处设置了几重大门的大房间内。房间中央竖立起两排相隔一米的钢枝,里外皆呈长方形状,形成一个牢笼。在这个特制笼子里,有一个便桶,一副被褥,还有一个人正匍匐在地上。在笼子外房间的角落处坐着一个护士,除此之外,房间内别无它物。

那护士见客人来了,便站在一旁。院长问道:

“今天情况怎么样了?”

“和往常一样,还可以。不过要走近栏杆时请小心,她有可能会扑过来的。”

凌定翮没理会这些,她直直的看着那个笼中野兽般的人。舒晋低声建议道:

“需要多派几个人来吗?这样更安全些。”

“不必了,”凌定翮淡淡的说道。“你们先出去吧,我想单独和她谈谈。”

众人不安的互看几眼,都不敢答应。他们害怕万一出了什么意外,自己可担当不起这个责任。凌定翮看了看舒晋,舒晋只好示意众人都退到房间外,但谁也不敢离开,站在门前充当临时警卫,留意着里面的动静。

凌定翮朝牢笼走前几步,就闻到一股人体的酸臭味扑面而来。里面那人忽然昂起头,像一条蛇似的警戒着。凌定翮见那张脸孔如此苍老憔悴,也是有点意外。那人先是呆呆的瞪着眼前一双突然出现在面前的沉香色绣团花金缎平底鞋,然后才缓缓往上望着这个不速之客。只见一幅蜜合色绢裙,那翡翠绿的蝴蝶在红粉二色的数朵月季花上留恋不去,在裙摆处形成一幅蝶恋花争艳图。再往上看时,又见到对方上身是深蓝色衬衫,衣领口处别着一枚别针,那是一枚用白玉雕成的小兔,双眼上的红宝石正烁烁生辉。少女那张脸毫无表情的对着她,只是一言不发。里面那人忽然手脚并用的爬到牢门前,一张脸挤在包裹着厚厚海绵的钢枝之间,活像一张凸出的面具,狰狞而丑陋。这个不像人又不像野兽的东西大叫起来:

“是你?!是你?!是你?!”

凌定翮没有一点表情地看着那张她几乎都认不出来的脸,说道:

“看来你果然疯了,这地方的确适合你。”

“我没有疯!!是你陷害我的!你这个不要脸的臭丫头,居然这样对我!我就算下地狱,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面对她这副疯相,凌定翮完全不在意。她慢步踱到牢门边,看了看上面的牌子,念道:

“病人062号,姓名:胡冰滢,性别:女。年龄43岁。病症:重度狂躁症、精神控制失调……这个牌子正衬你。”

牢中人,也就是联邦总理凌笠志的前任情妇胡冰滢,如今已经变得不成人样。自从两个多月前她被送到此处“疗养”后,就被软禁了,和一个犯人没什么两样。绝望的她只能每天以泪洗衣面,不知如何是好。当不久前她又被突然移入这间牢笼后,胡冰滢更是觉得世界一片黑暗。这里的人将她当成是精神病人,牢牢地控制住她,甚至连自杀的机会都不给她。每天注射的药物令她全身软绵绵的,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能爬在地上。要是能脱离这个苦海,胡冰滢真想咬舌自尽,可心中又记挂着女儿,下不了决心寻死。

没有化妆、没有华服,四十出头的胡冰滢看上去更像是个年近六十的老妇人。她披散着一头夹杂了不少白发的蓬乱长发,痛骂道:

“你这个臭丫头!蛇蝎心肠的狠毒女人!总有一天你会下地狱的,我要将你的肉一块块咬下来,喝光你的血!”

如果此时尚有其他人在场的话,见到胡冰滢这副德行,肯定会吓得两腿发软。不过凌定翮只是皱了皱眉头,说道:

“安静点,你想死的话不妨多想想你的女儿。你们的命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一切都由我说了算。”

一听到她这么说,胡冰滢的谩骂停止了。她不在乎自己以后会怎么样,只是提到女儿,她不能不顾忌。她满布红丝的双眼瞪着高高在上的凌定翮,对方也回视着她。过了好一会儿,胡冰滢终于瘫了下来,她忍住泪水,恳求道:

“凌、凌小姐,我知道以前是我对不起你,都是我的错……求你了,求您放过我的女儿吧,她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怎么对我,我、我都认了。可是,你、您千万别……”

第四卷 共鸣 第四章第10节

这番话确实是她的真心话,胡冰滢为了保护女儿胡月雅,可以放弃一切,包括向她最痛恨的人求饶。凌定翮打量着她的神色,半眯着眼。她笑了,而且是非常不在意的笑:

“你对不起我?你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让我来告诉你吧。你不过是我父亲养的一条狗,却这么不懂规矩,想要坐上主人的位置。我怎么会跟你这种母狗一般见识呢?之所以留下你,是因为你这条母狗还有点用处。至于你女儿嘛……”

凌定翮直呼胡冰滢为“母狗”,如此粗俗的词语在她嘴里说出来却显得十分从容优雅。胡冰滢气得浑身直打颤,牙齿咬得紧紧的。不过事关女儿的性命,她纵有天大的愤恨也不敢冲口而出。

“你说你生的那条小母狗什么都不知道?”凌定翮脸上乍然出现了冷冰冰的神情。“那么在7年前,我的兄长被人赶出家门时,你们都做了些什么?”

胡冰滢没有出声,那双握着钢枝的手抖的厉害。只听凌定翮继续说道:

“当时你那个年仅16岁,清纯可爱的女儿,对我父亲告状,说我兄长有意调戏她。于是我兄长就这样被自己的亲生父亲赶了出来,后来在前线战场上惨死,不仅没有剩下一点尸骸,连个来看他的人都没有……你那个女儿,难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啊,对了,也许你会说这是你自己的主意,和小母狗无关。不过这种事她都做得出来,恐怕不会什么也不清楚吧?”

凌定翮平淡口吻下的嘲讽之意令胡冰滢根本不敢抬起头来,更别说是回答了。一颗心不住地往下沉。见她这副模样,凌定翮又笑了笑,说道:

“不用担心,我现在还不想要你们这两条狗命,先寄存起来好了。身为宠物,就应该为主人带来乐趣,怎么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也许是放心,也许是想放手一搏,胡冰滢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她挣扎着爬起来,问道:

“你这么恨我,是不是恨我拆散了你的家庭?你想为你母亲出气是吗?”

不知为何,一听到她口中说出“你母亲”,凌定翮眼中寒光一闪,但她很快就若无其事的说道:

“我的家早就散了,即使没有你,我父亲也会找到别的女人。在乾都当官的男人,有几个没有情妇呢?我说过了,我不恨你,只是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这就必须受到惩罚!你难道以为全天下的人都和你一样,这么心理不平衡吗?”

凌定翮无论是神情还是语气上都显得毫不激动,但这反而更令胡冰滢害怕。她蠕动一下干裂的嘴唇,从头发的缝隙里望着这个深不可测的少女,又再试着哀求对方:

“您说的没错,我是有眼不识泰山,不自量力……我该死!我不是人!只要您高兴,怎么处置我都行!我女儿虽然也做过对不起您的事,可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她计较吧!她不像我,她肯定会听话为您好好做事的。您就发发慈悲,饶过她这一回吧!”

曾几何时,当胡冰滢还是凌笠志宠爱的情妇时,是何等的风光,何等的华贵,甚至还获得了“第二夫人”这个称号。可如今,一朝被贬,她就落得比牲畜还不如的地位,真令人不得不感叹世事无常。不过这一切,也不完全是凌定翮造成的,胡冰滢自己也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凌定翮看着这一幕,口里啧啧有声,不知道是可怜对方还是在嘲讽对方。她浅笑道:

“是啊,你女儿和你倒的确不一样,她可真会见风使舵。一直不住地请求,想亲自侍候我,为我解忧排难,这也是你教你女儿的吗?”

这一下,等于将一把利剑刺入了胡冰滢的心脏。即使告诉自己这只是凌定翮的谎言,但她依然为女儿的无情感到痛心。作为一个母亲,她觉得自己被彻底抛弃了。看见她这生不如死的表情,凌定翮下意识的摇摇头,仿佛在说:“你真是没救了。”凌氏千金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说实话,你跟了我父亲也快二十年了,要是生下个一儿半女的……哦,不,是生下几条狗,情况也许就不一样了。你跟着我父亲的时候也才20出头,有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就一直没法再生小孩呢?”

胡冰滢悚然一惊,盯着总理仅剩的女儿。“难道……”

凌定翮又再摇头。“果然有够笨的。你以为将我那个母亲和我父亲分开就算是赢了吗?你有没有想到,为什么当年我母亲会那么轻易就答应和父亲分居呢?其实她可是有恃无恐,因为不管父亲再怎么风流,他身边的女人都甭想有孩子。放心吧!我母亲也不会对你这种母狗动手的,她早就想好了,只要我父亲丧失了生育能力,那么她的女主人地位就无法动摇,所以当怀上我之后,她就对我父亲做了点手脚……这女人也真够黑心肠的……”

胡冰滢已经听呆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近20年来一直没有为凌笠志生下孩子,原因竟然是总理夫人下的毒手!她让丈夫无法再生育,这样一来她就能高枕无忧了。由于太过震惊,所以当凌定翮说到自己母亲的鄙夷口吻时,胡冰滢都没了反应。恍惚中,她见这位少女已经欲开门离去,不禁大叫道:

“我真的没想过要害你!你在殖民地的时候我是对你不够好,可从来没想过要杀你!人人都以为你那次车祸是我派人干的,不过我真的没做过!请你相信我!”

凌定翮停住脚步,背对着胡冰滢站在门后。胡冰滢小心翼翼的看着她,担心自己又触怒对方。当凌定翮又回头看着她时,脸上还是那种波澜不惊的神情。她似笑非笑,用同样的语气说道:

“我知道,要害我的人不是你,这我清楚。连幕后元凶是谁,我也清楚……”

说完,她看都不看胡冰滢,开门离去。门外众人一直在等候着她,见她安然无恙,心里都松了口气。凌定翮对舒晋和院长说道:

“这段时间,给我看好她,别让她有机会寻死!”

两人连忙答应着,在凌定翮走后,舒晋又以同样的方式命令他们绝对不能将消息泄露出去,否则不仅是职位不保,连性命都会有危险。

在回程的路上,凌建衡摸摸口袋里吃剩下的糖,又从车窗里看着那栋越来越遥远的小楼。他看看身边的凌定翮,终于忍不住问道:

“姨妈,那栋房子是用来干什么的?”

“那个呀,”凌定翮不大在意的一笑。“就是用来养狗的。”

第四卷 共鸣 第五章第1节

——西十字星天景星域外陨石群

众多不知是何年何月就残留在此的大小飞船碎片飘浮在游隼号的巨大舷窗外,似乎在向来者诉说着此地的可怕。在这片被陨石包围的飞船坟场中,只有淡蓝色的游隼号才是完好无缺的。此时它停靠在一艘巨大的原联邦战舰旁,准备与之接轨,将它的几名成员送进这艘已经有数百年无人踏足过的飞船内。

在围绕着它飞行寻找可接口的地方时,章靖彦打量着这艘名为“进取号”的战舰,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询问旁人:

“在联邦资料上记载的进取号,不是因为大爆炸被毁于一旦了吗?为什么它看起来并没受到什么损伤的样子?”

这个问题也正是其他人疑惑之处。那吒站在舷窗前,一言不发地望着那黑沉沉的舰身。他知道进取号曾在新历22年搭载过原体和太初,因为害怕遭到毁灭,本是军方中央电脑的意识体太初与原体合二为一,并用自身的力量操纵飞船进行自爆。事后原体与太初双双失踪,而舰上人员全灭。照道理来说进取号应该被摧毁得相当严重才是,可现在看上去它可以算得上是非常完整了,这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亚迈一会儿看看进取号,一会儿又歪着头唧咕。他抛头看着游隼号新加入的临时成员梅露西娜,问道:

“小丫头,你会不会记错啦?这真的是那个什么什么进取号吗?”

“我不叫小丫头!”梅露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其实以她的外表和个性来说,被人叫这么个外号一点也不奇怪。“这是进取号!跟师父传送给我的资料里的那艘飞船一模一样,师父肯定不会骗我的!”

“废话什么?!进去看看不就得了!”

游隼号的主人一发话,小小的纷争就停止了。过了一会儿,驾驶员米汤依旧辛然的指示,将游隼号慢慢驶近战舰后部的巨型舱门。那里是敞开的,可以看到里面的升降平台上停放着几辆和游隼号差不多大小的飞船,它们或歪或斜或者翻侧,显然已经报废多年了。它们有可能是当时战舰的救生飞船,因为失事时来不及逃脱而变成这副模样。游隼号缓缓降落在宽大的平台上,接下来的搜索工作就必须得下船亲自查探了。

那吒是这次行动的主导者,他当然要去。而梅露则是因为有这战舰的资料所以也跟着去。另外方烈和章靖也自然要和他们一起进入战舰内部——因为进取号是近三百年前失事的战舰,所以里面的氧气应该早已耗尽,而他们二人是身体经过大面积高强化改造,与合成人无异,即使不可以呼吸也没有大碍,依然行动自如,所以由他们充当援助。至于因为是纯人类而落选的亚迈则是心有不甘却又无法违拗,只能不住地嘱咐那吒和章靖彦“保护好少校,当心别让那丫头给你们添麻烦,你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不要逞强,尽管叫我来支援吧!”最后还是方烈出马,才迫使他闭上嘴巴。

一行四人带上探测装备,从游隼号的舱门处来到这个死寂的战舰内部。在乘搭一个仍可操纵的电梯后,他们来到战舰的一处通道前。这里一片黑漆漆的,他们都得启动电子脑的夜视系统来前进。令他们颇为意外的是,这里的重力居然与在一般正常飞船上的重力无异。这点他们只能理解为该战舰的系统似乎一直仍在运作中——每个人一想到这点就觉得心里有股冷气在飞窜。

在踏足到战舰的一刹那,那吒就感觉到了一股力场的存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这三百多年里都一直存在于舰身内部。看来巴兹说的没错,这地方确实有古怪。那吒这样起道。梅露一边查看地图,一边在电子脑中向另外三人说道(因为此处几乎等同于真空状态,所以他们之间的对话得通过电子脑才能进行):

“这里是无菌通道,前面就是太空服整备室。以前飞船上的人都得先在那里换太空服,然后才能搭电梯到下面的平台那儿坐上救生飞船。真想看看古董太空服到底长什么样子!”

她的愿望很快就实现了,因为他们想要搜查飞船其它地方就必须先通过那个太空服整备室。在这个不大的房间里,一旁的墙壁上挂着一套整齐的太空服和头盔,而地板上还有一副,不过很明显是被人遗留下的。梅露一见这些太空服,兴奋得雀跃不已,对着它仔细研究。其实以今天的眼光来看,这种早期的太空服可以说非常笨重而且功能也颇有限,不过在当时应该算得上是先进准备了。

那吒见这里只剩下两套太空服,心想当时一定有人想逃命而穿上太空服离开。方烈的目光落在地上那套太空服上,她捡起那个透明头罩,发现在罩内有一层几乎难以看得见的粉末。试着用手一碰,那些极细碎的粉末就消失了。而在太空服周围,也能看到类似的粉末,它们在空中近似静止的飘扬着,如果不仔细看,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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