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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情一线牵-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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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哑情一线牵
  作者:古灵
  男主角:慕容羽段
  女主角:默砚心
  内容简介:
  他是个不平凡的平凡人──
  虽然曾是武林世家后代,却因某些因素,落魄到以打鱼为营生,
  但即便如此,他依然是个言而有信、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当他被迫得娶个霸道的千金女之际,突然……她飘然出现──
  不说一句话,只是拿出订亲信物要求他履行婚约。
  呃~~不说他初见她时的惊艳感受,光是他与她相互对望,他就莫名能得知她的心意,
  这就让他想欣然接受她成为他的妻,但该提醒她的事,他也不想掩饰──
  于是他说:“嫁到我家来可是很辛苦的……”;而她点头,
  他又说:“吃的是粗茶淡饭,穿的是粗布衣裳……”;她又点头,
  他继续说:“还得干活儿……”;她继续点头,
  他再说:“除了过年时节,都没得休息的……”;她还是点头。
  嗯,这么看来,她果然是哑巴,但又何妨?他就是懂她、喜欢她,想跟她共度余生,
  直到衰事上门,直到他遭奸人所害,她突然来了个“大变身”……
  正文
  序
  “哩带赛”
  发现自己最近和又肥又大的雨很有缘。什么是又肥又大的雨呢?就是那种前一秒还风平浪静,下一秒突然唏哩哗啦掉下来,那种打在身上会超痛的雨,俗称……
  倾盆大雨。
  前阵子世贸多媒体展,和朋友一起去乱逛,顺便买我期待已久的游戏福袋,明明我出门时还是天气晴朗、万里无云,但是才刚和朋友会合没多久,一搭上公交车,那又肥又大的雨马上狂喷下来,害我和朋友一下公交车,一路狂冲到展场内时,已经全身湿到随便一扭衣服就可以拧出一堆水的地步。
  还有,前两天一时兴起,跑去高雄看车子甩尾的比赛,顺便拉一个好久未曾谋面的朋友充当临时司机。原本听朋友说高雄天气干燥,极少下雨,就算下雨也只是临时雷阵雨,没想到我才刚下火车没多久,天空就莫名飘起了毛毛细雨,而且愈下愈大,最后开始狂飙超肥又大的雨!
  还好我身上已习惯带。一把轻便伞,原本以为大肥雨很快就停了,但没想到它居然走走停停一直下到隔天我搭车回台北,真是有够○  ○  ×  ×  !
  朋友到最后都说:“哩带赛!”(请用台语发音)……
  呜呜呜,不是我啦……
  去年年底,好不容易找到一份正常的工作,会说正常,是因为这份工作大部分都是正常上下班,不会莫名其妙假日要你去上班,不会随意乱改变你的休假日,也不会在发薪水时给你乱扣薪水,劳、健保也都有正常在保,还有三节奖金喔!办公室看起来都很正常,不会又脏又乱像废弃工厂……
  反正就是一份很正常又有员工福利的公司就对了。
  至于工作内容就是接电话,但不是一般人常听的营销电话,是被动的接听客人打来的电话,然后用正经八百又略带温柔的回答客人的问题,简单来讲,就是电话客服啦!
  我刚开始上班时,对接电话这件事有莫名的恐惧,电话一接起来,整个人就像被下了石化咒一样僵硬,一下犹豫不知道要怎么讲,一下担心这样讲客人会不会听不懂,重点是,当时我还不了解我们公司的产品,要怎么介绍?要怎么解释?
  但是熟能生巧,这句话真的适用在任何只要你有心去克服的事情上。
  经过一段时间的魔鬼训练和本人不屈不挠的毅力之下,我总算克服了对于接电话的恐惧,至少接起电话不再那么常吃螺丝,也知道当客人来电客诉时该说什么话去转移他的注意力,甚至有白目客人把我们的客服专线当0204打来一直说些恶心巴拉的话,然后喘个不停时,我也能很镇定的一边回他,然后手边继续做我自己的事。
  后来,渐渐发现自己会有些职业习惯,有时候打电话给朋友聊天,聊完挂电话前常常会习惯性的说:“谢谢您的来电。”讲完才发现自己很白痴。
  这份工作的休假时间算满够的,后来我就开始玩起了网络游戏,最近迷上的游戏是“光速城市”!
  如果有人也有玩这游戏的话,就加我好友吧!XD
  ID:q小狸p,请认清楚有两个“耳朵”的才是正宗狸喔!
  序曲
  “可恶的臭小子,你真的让她自己一个人去了?”
  “没错。”
  “真是该死!”
  “干嘛劈头就骂人嘛,老爹,你儿子我又是哪里不对了?”
  “统统都不对,其实她连去也不用去的呀,既然她的未婚夫已经过世了……”
  “但订亲信物还在,她就坚持要去拿回来,顺便送回对方的订亲信物嘛!”
  “何必呢,那不过是支镯子罢了……”
  “老爹啊,这你就错啦,那不只是支镯子而已,那可是她爷爷留下来唯一的遗物耶!想当年,默家被武林各帮各派连手狙击,不但人被杀得一乾二净,财物被搜刮一空,连房子也在一把无情火下付之一炬,连个屁也没留下来,独独留下那件订亲镯子——也是她爷爷、奶奶的订情之物,她想去拿回来也是合情合理的嘛!”
  “合情合理?”
  “对,合情合理。”
  “那么这位公子可否请教一下,她的情到底在哪里?”
  “……”
  “哈,没话回了吧?”
  “可恶!”
  “老实说吧,那丫头可是你爹我生平仅见最最冷情的人,她娘亲也只不过就是不爱吭声而已……”
  “不爱吭声?”
  “很不爱吭声……”
  “很不爱吭声?”
  “好好好,顶顶不爱吭声,这总行了吧?”
  “嗯哼,这还差不多。”
  “总之,她娘亲也只不过就是顶顶不爱吭声,可起码每天都还有一句话,而且见了咱们自己人总还是有笑容的,就算不笑,态度也是很亲切、很温暖,还会点头摆手打招呼回应人家的问话。就那丫头……那丫头……”
  “至……至少她给过我们四句话了……”
  “对,打从六岁以来,就那么四句,平均三年一句!”
  “那……那是……是……”
  “虽然她原就不是个爱说话的孩子,但三年一句,未免太离谱了吧?”
  “也……也是啦,不过……”
  “实在不想这么说,但那丫头确实冷情得近似无情了!”
  “……”
  “唉,那丫头天生薄情,别说外人,就连咱们自个儿人,包括她自己的亲生爹娘在内,她都爱搭不理的,跟她说话,她也只会用一双冷淡的眼瞪着人家看,不但没表情、没笑容,也不点头摇头回人家一下,谁知道她到底在瞪的什么意思……”
  “呃,那样的确不太容易了解她到底想要说什么……”
  “说?”
  “……瞪。”
  “对,她不说话,只会瞪人。除此之外,她也不爱跟任何人凑一块儿,连吃饭都不跟大家一起吃,老是独来独往,更不爱人家管她的事,凡事自有主张,任何人的话她都听不进去……”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承认老爹你说的确然是事实,可是……”
  “怎样?你还有什么反驳的?”
  “不是反驳,只是,我一直觉得……觉得小砚似乎并不是真的无情,而是……而是……”
  “是啥?”
  “……或许她需要一个火引子。”
  “火引子?”
  “咱们天山绝颠够冷了吧?”
  “是够冷了,那又如何?”
  “一块冰放在那里,它永远都是冰……”
  “那可不,天山绝颠就是那么的冷。”
  “可要是有把火去烧它呢?”
  “……”
  “没错,它会融了、化了,变成一摊水。”
  “你的意思是说,小砚需要有个男人去融化她?”
  “哟,老爹,你也不是很笨嘛……慢着,慢着,老爹,请问你那只爪子想干啥来着?”
  “想撕裂你那张狗嘴!”
  “也行,不过请等我用过晚膳之后再撕,我老婆说她要做那一道好吃到让人连舌头也会吞下去的虾胶龙凤卷呢……请别把口水喷到我身上来,谢谢!”
  “死小子,别把话岔开!”
  “是谁把话岔开的呀……好好好,回正题,回正题,别现在就撕了我的嘴!”
  “总之,看小砚对她自个儿的亲生爹娘都没两分情,你爹我可不认为真有哪个人能融化得了她。”
  “那她为何坚持非要去拿回订亲信物不可?”
  “嗯?”
  “我相信她自个儿对那玩意儿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那是谁想要的呢?没错,是二婶儿,是二婶儿想要那件她亲爹留下来唯一的遗物,所以小砚才会坚持非去拿回来不可,你说,小砚真是无情的吗?”
  “是你二婶儿要她去拿回来的?”
  “没,跟小砚,二婶儿啥也没提,二婶儿是在跟二叔商量,既然小砚的未婚夫去世了,那婚事自然就作罢了,但她想拿回那件订亲信物,也想报答人家当年援助默家的恩情……”
  “也是,虽然当年慕容家并没有真的帮上什么忙,最后默家还不是被赶尽杀绝了,可是当整个武林都在追杀默家时,连默家的至亲好友都不敢伸伸手帮一把,能避多远就避多远,唯独慕容家坚信默家绝不会是谋害七大门派掌门人的凶手,并倾尽全力去掩护默家逃避整个武林的追杀……”
  “不仅如此啊,其实……”
  “我知道,其实默家和慕容家根本就没什么交情,只不过是已过世的慕容老爷子和默家老爷子曾碰过几次面,两人个性相投、惺惺相惜罢了,仅仅如此而已,在紧要关头之时,慕容老爷子便豁出全力去帮助默家,这份相知相助之恩,实在不可谓不大,也就是在那时候,慕容老爷子和默老爷子为双方儿女订下了亲事……”
  “老实说,这桩婚事订得还真叫奇怪……”
  “哪里奇怪了,他们是未雨绸缪,心知当时的处境不好,多半得分散逃走,就算孩子们幸运得以逃脱,但谁也不知道何时能再碰上,因此才会约定孩子满二十岁之后,彼此若未能找到对方,便各自婚嫁,这桩婚事则留待孙儿辈来完成……”
  “可真勉强。”
  “那也是不得已的,但也幸好是如此,不然你二婶儿就嫁不了你二叔啦!”
  “说得也是。”
  “所以后来你二婶儿才会找上慕容家,约定由慕容老爷子的长孙和你二婶儿的女儿来完成这件婚事。当时慕容家的境况已经相当困窘了,你二婶儿虽有心想帮他们,但慕容家的人很有骨气,坚持不肯接受……”
  “真是,为啥不接受呢?说到底,慕容家之所以会如此落魄潦倒,还不都是为了默家!”
  “可不是,虽说由于被害者之一的雪山派掌门人之妻是慕容老爷子的亲妹子,慕容老爷子因此不曾被怀疑过是默家的帮凶,也没人刻意去追究慕容家帮助默家之事,只道慕容老爷子是个昏庸愚昧的胡涂人,轻易便信了默家的花言巧语,可在那之后,慕容家便被整个武林唾弃了,不久亦被剔除于五大世家之外,由海家取而代之,于是……”
  “慕容家没落了!”
  “彻彻底底的!”
  “为了默家。”
  “正是,虽然你二婶儿后来也找到了真凶,并杀了那家伙为默家报仇,但她并未将事实真相公诸于武林——这是七阎罗的习惯,下手从不做任何解释,也因此,武林中人至今依然以为谋害七大门派掌门人的凶手就是默家,慕容家也因而得不到谅解……”
  “何止是得不到谅解,别说出了问题、惹上麻烦都没人愿意伸手帮忙,连出门碰上熟人打个招呼,人家也都装作没瞧见、没听见,最后连赖以维生的生意也被人抢、被人刻意破坏,这么一来,他们的日子哪里还过得下去,只好贱价卖掉家产,举家搬到苏州去讨生活……”
  “可即使搬到苏州去了,他们的日子还是很不好过,落魄得很……”
  “所以啊,小砚不但是要代替二婶儿去拿回她爷爷的遗物,也是要代替二婶儿去报恩的,毕竟,二叔是让她过继到默家的,也只有她才能够去报恩。”
  “的确,慕容家的恩情是该由默家的人去还。不过,咱们干嘛说到这儿来?”
  “我是说,二婶儿啥也没对小砚提,小砚却主动提起,自愿要代二婶儿去拿回订亲信物,还要替默家还报慕容家这份恩情,只因为她知道这是二婶儿的心愿,老爹你说,她这能算是无情吗?”
  “嗯嗯,照你这么说,小砚也不是真的那么无情的孩子嘛!”
  “她有情,虽然看不出来,但确然是有的,只是,天知道她何时才会心血来潮拿出来用一下。”
  “所以,就待有缘人拿把火去点燃她?”
  “没错。”
  “那恐怕非得是个十分热情的人不可啰!”
  “才十分哪里会够,起码得要有百分、千分、万分的热情才勉强够应付吧,不然光是碰上小砚那双冷眼,嗤一下火把就熄个完蛋操了,连个火花都没……哎哟,干嘛扁我?”
  “说过多少回了,在孩子面前,不许说粗口!”
  “这会儿又没半个孩子在这里!”
  “在我老人家面前,你就是个孩子!”
  “……死老头!”
  “哼哼,所以,你就让她一个人去了?”
  “不然要怎样?难不成还得再缀上管家、奴仆、丫鬟、老妈子一大串?”
  “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喔喔喔,原来老头子是在担心呀!别,别,请别担心,小砚一个人行的,休说她的武功并不输给我们五兄弟任何一人,就连她的性子也干净利落得很,是标准的‘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所以,甭担心她会惹事,她……”
  “闭嘴,谁担心她会惹事来着?”
  “老爹你呀!”
  “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了‘担心她会惹事'这六个字了?”
  “那倒是没有,不过……”
  “你说够了没?那丫头的性子我哪会不清楚,她不但不爱人家管她的事,也不爱去管人家的闲事,就算有人向她叫救命,她也会当作没听见,即便故意向她挑衅,她也不痛不痒毫无反应,要她惹出事来,简直比登天还难,不如叫石头跳舞给你看机会大点。”
  “这就是啦,那老爹干嘛担心她会惹事……唉,老爹干嘛又打我,我哭给你看喔!”
  “我?说?过?我?不?是?担?心?她?会?惹?事!”
  “那究竟是怎样?老爹你也说清楚好不好?”
  “那丫头太冷情啦,不哭不笑、不生气不伤心,八风吹不动,冰雪雨淋、火烧风吹都撼不了她,至今为止,你们七兄弟姐妹之中,也只有她和坠儿不曾杀过人……”
  “坠儿是不敢。”
  “而那丫头是不屑,即便有人要杀她,她也不屑还手,甚至不屑理会,总是掉头就走,呼一下就飞得不见人影,连搞清楚人家究竟为什么要杀她都不屑。”
  “所以?”
  “你这蠢小子,还不懂吗?你就不担心她只是拿上慕容家做借口,其实是想乘机一走了之,找个没人的深山峻岭孤独一人过此一生?”
  “……”
  不会吧?
  第一章
  “咦?姑丈,你瞧,那位小姑娘又站在那里了耶!”
  “小姑娘?你以为她就一定比你小吗?”
  “她个子比我矮嘛!”
  “胖婶儿也比你矮,你怎不叫她小胖婶儿?”
  “……可恶,你就爱找我碴!”
  “正确,我天生就是找你碴来的!”
  “你这浑小子!”
  “干嘛?想干架?来啊,怕你不成!”
  近晚时分,满载而归的渔船沐浴着夕阳余晖陆续靠岸,一对十五、六岁的双生兄弟,甫一下船就开始你争我吵,最后还公然对干起架来了,尾随在后的中年渔夫看得直摇头。“真是,又打起来了!”眼看那对小兄弟老是一言不合就打得昏天黑地,慕容问天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自从妻子娘家人陆续往生之后,小舅子的两个儿子!杜啸风与杜啸云便投奔他而来,他也义无反顾地接下照养他们的责任,为的是回报岳父无视他困苦的境遇,毅然把女儿下嫁予他的恩情,更为了回报妻子无怨无悔的陪他吃苦,半生以来,连一天好日子都不曾品尝过,她却连半个字怨言也没有。
  贤妻,贤妻,莫过于此了。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还不快来收拾渔获!”
  但那两个战火正酣的火爆小子根本听不见姑丈的呼唤,浑然忘我地对战得更轰轰烈烈,随时都准备壮烈成仁,就在慕容问天认真考虑要把那两个小子扔进湖水里去冷静一下的同时,最后一位下船的渔夫也来到他身后了。
  那是一位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除了个子挺高之外,他长得很平凡!就跟中年渔夫一样,是那种就算见过好几次面都不一定记得住他长相的菜市场脸。
  可是,那样平凡的外貌却又隐隐散发出一种深沉悠远的不凡气韵,明明是一身透着浓浓鱼腥味的粗布衣裳,却洋溢着一股从容自在的儒士丰采,雍容尔雅、卓然不群地突出于众人之中,任何人往这方向看过来,第一眼注意到的一定是他,而只要见过他一眼,就再也抹消不了铭刻在脑中的印象了。一个不平凡的平凡人。
  他是慕容羽段,在大伯和堂兄!慕容家的长子、长孙相继过世之后,他便与父亲慕容问天合力扛起支撑慕容家的责任,在这太湖之滨以捕鱼捞虾为生,他的娘亲则开了一家简陋的饭铺子,提供过路游人午膳,虽然生活清苦了些,但总算能安稳度日。
  此刻,他的人虽站在父亲身后,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瞥向那抹冷清飘然的纤细身影。
  表弟说得不对,那位姑娘不算小了,该有十七、八岁了吧,从十多天前开始,每到傍晚时分,她就会出现在太湖畔,披覆着凄艳的落霞,独自一人静静地凝望着太湖,那白色纱裳随风翻转飞扬,纤柔灵秀的身影飘逸若仙真,彷佛误闯人世的天女,只可惜那张清丽脱俗的脸蛋却总是冷冷淡淡的毫无表情,好像被千年冰雪冻结了似的,实在令人惋惜。
  大表弟说她是生性冷情,二表弟说她太傲慢,但不知为何,他直觉认为他们都错了。她既非冷情,也非傲慢,而只是……
  “羽段,你看,那个小姑娘,她不会是想……”慕容问天担忧地望着湖畔的少女。“轻生吧?”
  “不是!”不假思索地,慕容羽段道,说完才察觉自己回答得太过于轻率了。
  他又不认识她,怎会知道她想干什么?
  然而奇怪的是,在他心底,某个超脱理智的意识,却能够肯定她绝非有轻生的念头,甚至丁点伤情都没有,她只是在……
  思考。
  思考什么呢?
  他不知道,但绝非是想轻生,她只是在思考,也许是在思考终身大事,或者是某种难以解决的难题,也可能是……
  一个约定?
  “你怎知道?”
  “……欲待轻生之人,不会选择这种人多的地方。”
  “说得也是。”
  “也许……她是在做一件困难的思考吧!”
  “嗯嗯,看她那模样是很像,既是如此,我们就不必多事了。”话落,慕容问天便转开头去,大吼。“够了,你们两个,天都快黑了,走人了!”
  一听到要回家了,两个顽皮的小子终于停手了,一人各肩起两筐鱼篓担子,那是要供应饭铺子所需的鱼虾,手推车上的好几筐鱼篓则是要送去市场贩卖的渔获,至于自己家里的食用是最不重要的,此刻,钻钱才是最优先的考虑,因为……
  慕容大夫人又吵着要换一床新被褥了,还得是最昂贵的那种。
  不久,慕容一家人便陆续踏上归途,走在最后的慕容羽段不觉回头再看最后一眼,那白纱长裳飘飘,依旧在太湖畔翻飞。
  她究竟在思考些什么呢?
  突然,慕容羽段目注的人儿似是有所察觉地回过头来,清冷的秋水双瞳笔直的射过来,就在两人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淡漠的娇靥上悄然浮现一抹飘忽的神色,而慕容羽段则彷佛丢了魂似的愣了神,许久、许久……
  “羽段,你怎么还呆在那里?回家了!”
  慕容羽段一震回神,这才急步追上去。“来了!”
  而那双飘忽的视线,则一直跟随着他,直到再也不见那条顺长瘦削的身影,忽的眸子才收回来,又转淡漠,静静地、静静地凝注那绚烂的晚霞。
  曾是武林大豪的慕容世家,如今家道中落,沦落为太湖渔夫,但是,慕容家的每个人都安之若饴,甘心为正义、为真理舍弃世俗的虚名与利益而毫无怨言。
  除了长房里,本该是无依无靠的孤儿寡母。
  慕容大夫人,慕容问天的大嫂,慕容羽段的伯母,生来就是饭来张口、茶来伸手的千金大小姐,别说吃苦了,她连半点不顺心的事都没经历过,这样一个娇生惯养的富家女,毫无疑问的,她根本就不想嫁到落魄潦倒的慕容家来吃苦。
  但很不幸的,曾被慕容老爷子救过一命的亲爹不想背上忘恩背信的罪名,硬是把她扔上花轿送到慕容家来履行婚约。
  可想而知,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接受这种现实,不但打死也不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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