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复制罪恶-第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赵秋天的眼睛一转,看来,洪总是想长期养着她了,他能把他的隐私告诉自己,说明他对自己是非常信任的,一个领导能如此相信自己的属下,是很难得的,这让赵秋天是暗自高兴。

“嗨,我以为多大点儿事儿呢?小梅丽到你家也是我给包办的,今天的事我怎么会不管呢?包在我身上了。”赵秋天一拍自己的胸承诺道。

洪展又小声叮嘱他,“此事万不可张扬。”

赵秋天在市里给他租了套二室的住房,还把梅丽安排在一个小包工队里,做起了服务员,其实,梅丽上不上班都照样给她开支,只不过是挂个名而已。

如愿以偿的梅丽不顾自己的身孕,和洪哥不知多少回地在这房间里饱尝着情欢的甜蜜。洪展又担心梅丽的家人能不能反对他们的事,可梅丽又坚决地说,我的事我做主,谁也别想管!

眼看着梅丽的肚子一天天鼓了起来,洪展要求她少出门活动,什么事都不要做了,免得出现什么意外。他又把自己的一个远房亲戚接了过来,专门照顾梅丽。这个远房亲戚就是后来那个在集团里当保洁工的张婶。

张婶知道梅丽不是他的正房,和洪展也没什么合法的手续,心知肚明地对她精心地照料着。从此,洪展便开始一脚踏着三个家,周旋于三个女人之间。

可没过多久,那个让他一生都难忘的杨局长住进了医院,她因为得了**肌瘤而不得不做了手术,在医院里,她拉着洪展的手暗示道,“看来以后,我就得过着尼姑的生活了。”

洪展闻听这话,内心不禁轻松了起来,他长吁了一口,又亲切地安慰了她一番。

第二十九章 阳盛阴衰

“恭喜你喜得贵子呀。”大夫出来告诉一直等在产房门口的洪展,洪展道了谢,又给大夫塞了个红包,急忙和张婶走了进去。

“真是祖上有德呀,是个小子,啊呀呀,看他长的多像你。”张婶看着儿子,满脸喜笑地夸奖着。

张婶又恭维起来,“你叫洪展,这孩子将来也一定会错不了,大展宏图嘛,干脆,就给他起个洪图的名字吧。”

洪展的眼睛一亮,“洪图?嗯,这名字起的好!那就叫洪图吧。”说着,他又掏出个红包给了张婶,张婶推脱了一下,实在亲戚怎么能扯这个呢,可洪展硬是塞给了她,“张婶,这孩子日后也少不了你的照顾,我按保姆的价格给你月月开支,以后再帮你安排个工作。”张婶乐的是合不笼嘴了。

没多久,洪展便迁进了新居,梅丽看着自己平时连想都没想过的漂亮房间,心想,自己果真是和贵人在一起了。

然而,洪展却不能经常回来,因为他有两个家,实属不能分身呀,为此,洪展也跟她解释过,因为那边还有个整天魂不守舍的结发妻子。

而秋颖也感觉洪展不像是他说的那样,一周要出差几次,心里隐约感觉他在外面有事瞒着自己,可一时又没个根据。于是,她整天冥思苦想着,尤其是上午,几乎没有一句话,有时坐在那像棵植物,一动不动,有时又像着了魔一样在地上转悠着,对一切都不感兴趣,洪展回家时,她才想起了做饭,那只不过是对付罢了。

洪展想把她领进医院再检查一下,可她说什么都不去,口口声声说,那大夫都不如个土郎中,要相信大夫的鬼话,我早就死了。

“嗯?你不会是盼着我早点儿死吧?要不,你总让我到医院里干什么?”秋颖瞪着眼睛责问他。

洪展无奈地看着她,“嗨,这不都是为了你好嘛,你怎么不分好坏呢?我看你是不是精神不好了?整天死呀死的。”

秋颖又指着他,“你说,你把那个小梅给我整哪去了?是不是猫到哪个地方给你生孩子啦?要是生在这个家里,我还能帮着照看照看,可你们俩像躲瘟神一样躲着我,像个特务似的偷着暧昧的情,我就那么让你们讨厌嘛?啊?”她流出了眼泪。

这话句说到他的心里去了,可他怎么能承认自己有个私生子,如果被她给传了出去,岂不是成了爆炸性的新闻。不过,也许她说的是真的,可就算是真的,有梅丽呆在这个家里,又怎么能和睦相处呢?这可是一夫一妻制的社会,说不定,哪天她不高兴了……

想到这,洪展又变个笑脸,“你别胡思乱想了,等你的身体完全恢复了,咱俩再要个孩子也不迟,好了,你目前就是养病,就算是为了我吧。”

秋颖满脸的泪水,她瞅着洪展,“为了你?那可就对不起你了,我告诉你,别指望我了,你还是另辟门户吧,我不能生了,我浑身都是病,我能把这口气给喘匀乎了就不错了,真是对不起啦!呜呜……”

女人是需要安慰,需要哄的,如果他在此刻能轻轻地抱她一下,哪怕是帮她擦试一下泪水,都将是对她最大的安慰,好歹夫妻一场,而且他能有今天的前程,也少不了她爸爸的功劳,可他并没有这样做,他却冷漠地撇了她一眼,转身便回房间里躺了下来。

此刻,秋颖的泪水似乎是没了,她感觉自己刚才的举动纯属是自做多情,她的心像是受到了一次致命的打击一样,她坐在沙发上,两眼直直地望着苍白的墙壁,她感到从没有过的孤独和被人奚落,她本应该走出去,享受一下阳光的温暖和风的抚慰,可她没有动身,只是呆呆地瞪着迷茫的目光,因为她的心里已经没有多少空间了,也从来没有那么坚强过。

从此,他和妻子如陌生人一样,在家里只靠动作来暗示对方,时间长了,彼此也都成了习惯,就这样,一年多又挨过去了。

一天,洪展发现妻子把柜子里的衣服都翻了出来,又一件件地重新叠好放进了柜子,如此反复折腾了好几天,他心生疑惑,可又不敢多问一句,生怕她拒绝吃药,因为她有几次声称,如果再多和她犯话,就连饭也不想吃了。

洪展把妻子秋颖的反常行为又跟张婶说了一番,张婶瞪着他,“这实病好治,可这虚病可得找个人算算了,你们俩是不是犯点啥?”

这个张婶在乡下时对阴阳五行也多少懂点儿,因为家里时常就来个算命先生,有的还打扮成道士的模样,给人批八字,看风水择吉日什么的。

洪展把两人的结婚日期和生日时辰跟她讲了一遍,张婶眨着眼睛,还用手指装模作样地掐算着,告诉他说,你们俩不犯什么相,命相也不相克,就是你的阳气太盛,有点儿欺着她,家里是阳盛阴衰呀。

一旁的梅丽听着有点儿好笑,她偷偷地捂着嘴,抱着孩子走到了另一个房间里。

“那怎么办?”洪展一副认真的样子问道。

张婶似乎很神秘的样子,她摇了下头,心想,要是阴盛阳衰,你还能坐在那当大老板吗?“依我看,也只能维持了。”可她又好象忽然想起什么。

“哎?你家的大床安在哪个位置?”

洪展把床的位置告诉了她,张婶又低头想了片刻,“靠床头床尾的墙上有没有挂着啥东西?”

洪展告诉她说,床头的墙上挂着一副飞流直下的彩色瀑布画,床前方挂一个时钟。

张婶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啊呀,床头挂那样的画是要冲了她的胎气的,影响生育啊,床前挂钟会冲了她的精气的,总感觉夜长,梦也多,睡觉总是睡不实成,神经衰弱,时间长了,会让人精神失常的。赶快把那些玩意拿下吧。”

“这?有那么严重吗,张婶。”洪展被她说的是半信半疑。

“哼,有没有那么严重,事实不在那明摆着吗?”张婶撇了他一眼。

洪展挠着自己的脑袋,秋颖一是不生育,二是整夜不睡觉,还神经兮兮的,感觉她说的对呀。

这时,梅丽抱着孩子走了进来,“张婶,你看,我们俩……”

“啊呀,你们俩呀,我都看过了,天生就是一对儿,属相、命相都合,这人气也旺,财运也通啊,呵呵呵。”

梅丽听的是心花怒放,她把儿子凑到洪展的跟前,“快,快叫爸爸,叫啊。”

小洪图看了看他,又急忙把小脸儿藏进妈妈的怀里。

第三十章 深夜出走

关于洪展的家事,赵秋天是了如指掌,这事自然也就没有瞒着郭耀强,而郭耀强是在被洪展提拔成总经理助理时,就得知他有个病重的妻子窝在家中。后来,赵秋天又把洪展的私生子也透露给他,目的是统一口径,对外一致声称是洪展的妻子不能生育而是从外面要来的孩子。这样,就把他的情人梅丽给瞒了下来,因为集团里的人几乎都认识秋颖的,尤其是她的爸爸秋会又是集团的前主要。而关于秋颖到底生没生过孩子,集团里的人却猜测不一。

又是几年后。

小洪图已经上学了,张婶又被洪展给安排在集团里当起了保洁工,而梅丽也以一个准妻子的身份,承担起全部的家务了。

梅丽再也无法瞒着父母说在外面打工不能经常回家的事实了,就把自己成家的事跟父母又实话实说了,当她的家人知道梅丽找个既比自己的年岁大了一圈多,又没有正式夫妻手续的男人时,气的都不想跟她来往了,最后,还是父母拧不过自己的女儿,又心疼她在外面也不容易,生米也都煮成了熟饭,干脆就默认了。洪展也按照农村的习俗,给她家过了不菲的彩礼,又把她的几个亲戚安排了力所能及的工作,才算满意。

郭耀强听说洪展的妻子瘦得快要皮包骨了,便借汇报工作的机会向他的家人问候了一下,洪展咳声叹气地说明了一番,郭耀强听罢,告诉他说,妻子得的病八成是忧郁症,也就是那个老中医所讲的虚病。其实,洪展早就分析到了,他只是在静观,或者是盼着某种结果的发生。

第二天,郭耀强托人找来了心理医生到了洪展的家,医生观察、询问了一番,说她的病已经到了一定的危险程度了,必须引起足够的重视,又吩咐洪展,多领她到外面走走,在话语上要多沟通,在饮食方面要以粗粮为主,适当再吃些鱼,平时再服用一定剂量的复合维生素B,不要刺激她,要让她看到希望。

而让洪展闹心的另一个问题就是儿子洪图至今也不叫他一声爸爸,尽管梅丽每天都引导他叫爸爸,可儿子就是不叫,甚至都不理他,这让洪展是大伤脑筋,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人缘,或者还是动手打他的原因,洪展曾因儿子迷恋网络而打过几次,为这事,梅丽还跟他有好几天都不说话。

看到洪展的情绪低落,赵秋天来到办公室里,建议他再找个保姆照看妻子,以防不测,洪展干脆摆了下手,“哼!我就不信,好好的人就能自杀?”

赵秋天心想,如果她真的能自杀,倒也图个干净利索,省着活受罪,可他没想到,这也正是洪展所盼望的结果。

而此刻,秋颖却把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的等着洪展回来,洪展进了房门还没等换鞋,秋颖说要到外面走走,洪展感觉太阳好象从西边出来了,连说好好好,便领着她走了出来,俩人迈着小步,迎着夕阳的余辉向院子里的一处小花池子中走去。

他们坐在一条小石蹬上,花池边的水面上映着一阴一郁的脸。洪展坐在那不出一声,他见秋颖两眼直直地望着一朵快要凋零的小花儿在发呆,内心一阵的凄凉,便拉了下她,“走,回去吧,天要下凉了。”

“我想再呆会儿,你走吧。”秋颖执意不走,两眼仍在盯着水面上那些漂浮的落叶。这时,附近传来了汽笛声,洪展一把拉起了妻子,“走,去看看江面的夜景吧,惬意的很。”

这是一座刚刚建起的具有现代风格的斜拉大桥,江面上朦胧地映着两侧繁星似的灯光,那高耸林立的大厦倒映在岸边,形成对称的画面,别有一番上天入地的景观。

晚风徐徐,秋颖用手轻轻地捋着头发,当她和洪展走到桥中时,江面上的雾气正浓,偶尔能看到那船上的桅杆,让她感到一种飘忽的感觉,她一直盯着那桅杆,直到桥下,才看清了那只大船从脚下通过。

秋颖又是一夜呆坐在床上,想起江面上的景色,让她似真似幻地感到身临其境,那种飘飘然的想法让她又改变了以前的主张,她又翻出来那些平时积攒下的安眠药,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一把将整瓶的安眠药全部倒进了嘴里,就在她要端起水杯时,这时,洪展咳嗽了一声起来了。

如果此刻把药吃下去,势必会惊动了他,听说这药吃多了会挣扎着在痛苦中死去,如果再被抢救过来,岂不是白白遭了一回罪?

然而,洪展开门时就已经发现了她仰着脖子吞药的情景,因为他在多少天前就知道秋颖的床头柜子里藏着很多的安眠药,就盼着这一刻的到来,好结束她痛苦的一生,他认为,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可秋颖又把药吐进了卫生间里,又被水冲的无影无踪。洪展看着这一切,心里感到一阵的酸楚,他假装没事似的,又到外面买了一箱子方便面回来,告诉妻子这几天又得出差,如果不喜欢做饭就吃这个吧。

“这就用不着你操心了,你还是好生照顾你那个家吧,”秋颖似乎揭穿了他的隐秘,洪展也眨着眼睛看着她,心里直打着鼓。

“怎么?我看你活得倒是挺累呀,一脚踩着两个家,呵呵,孩子也该上学了吧?你就别瞒着我了。”她的话让洪展一时难以解释,不过,他感觉妻子倒像个鬼一样地洞察着自己,就当鬼话听了吧,他二话没说,便开门走了出去。

秋颖呆呆地看着他出去的背景,后悔自己吃药的时间太不是时候了。

夜幕又悄悄地降临了,与以往不同的是,今晚的夜异常地阴沉,凝重,天空的星月被一层厚厚的乌云笼罩着,天地间还裹着一层阴霾。

秋颖在屋子里来回走着,屋子里的一切让她看上一眼都觉得烦,目光里充满了绝望,她干脆关掉了灯,阴沉的房间里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压抑,她又回到了卧室,打开了灯,拉开了衣柜,或许,她想该到某个地方去洗个澡,这种想法已经有了多日,或许,今晚要有人来接她走,因为她不止一次梦见了妈妈和爸爸……

深夜,外面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偶尔见到主街道上忽闪着鬼火一样的路灯,像是在这阴森的夜幕里强眨着困倦的眼睛。

秋颖穿着军绿色的翻领上衣,蓝色肥大的裤子,脚上穿着一双青布鞋,这套装束还是妈妈生前给她留下的。

时辰已到,她打开了房门,回头又环顾了一下,便轻脚走了出去……

秋颖似乎在梦里一样,被人牵着手,身子飘飘地穿过了小巷,来到了大桥上,桥面上的灯光被浓浓的夜幕包裹着,忽隐忽现,周围的一切仿佛被凝固了一般,没有丝毫的动静。有老人说,半夜零时,正是一天当中阴气最重的时刻,也是活人与死人接触的最佳时辰。

果然,她好象听到了有人在下面叫她,她抬腿迈上了栏杆,昂首望了一眼低矮浓黑的夜色,又低下了头,瞅着黑乎乎雾气浓浓的江面,她好象看到了亲人,看到了自己的归宿,她呼喊了一声,“我——来——啦!”便纵身一跃……

第三十一章 如此关照

与此同时,洪展也正好赶到了离家有一千多公里的施工现场。

洪展这次并没有对妻子秋颖撒谎,他从早晨驱车出发,走了足足有十几个小时,到了项目所在地时,也正是晚上十二点多一点。

还没等车子停稳,洪展急忙掏出了手机给梅丽报个平安,又打电话给秋颖,可手机一直没人接,他干脆又挂掉了手机,因为自从给她买了手机以来,她从没用过,谁打的电话也都没接过,对此,他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洪展身为集团的老板,不是每个项目都亲自去跑的,何况集团每年所承担的项目有二十多个,有的还在国外,国内的项目也遍布五六个省。

是业主打电话让他立马动身,来处理一起质量事故。所说的质量事故,是因为有一段路基的压实不合乎要求,而监理人员非要其返工处理,否则,必会引发大的质量隐患,因此,监理负责人的态度也是非常的坚决,而项目经理也没了主意,便打电话给了郭耀强。

业主的意见是简单地处理一下便可以接干了,但还不能明说。

主管项目经理的郭耀强认为,干脆不用处理,一个路基并非什么大桥,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返工处理,将会损失上百万不说,工期也要相应拖延。

承包这段路基的不是别人,正是业主的亲戚,此前,监理曾多次就一些质量问题提出过整改,但都被当成耳旁风了,还威胁他说,“我看你是不想干了,你不信?我都能砸了你们监理的饭碗!”

业主、监理和乙方就此问题上意见不能统一,致使问题搁置下来。郭耀强找到了业主负责人又私下商量了一番,可也没个什么良策。

最后,郭耀强打电话给洪展汇报了一番,洪展听后暗示道,“监理嘛,无非想要捞点什么,他们收入的也少,又挣那两个死钱,还担着责任,我看这事好办嘛。”

郭耀强又在电话里添枝加叶地把那个监理负责人向洪展虚张了一番,说此事非得项目法人到场不可,否则,他就要往上边捅这件事。

书记陈一瑾也劝洪展,要他该出面还得出面才对,必定是个超亿元的大项目。洪展又责怪了一番郭耀强,问他此事怎么能让书记知道?

书记陈一瑾也是刚刚到集团里不久,她原来是一所学校里的总支书记,也是和她的老公李寻正同在一所学校。因为她极力反对学校里的乱收费而受到校长等一帮人的孤立和排挤,集团以前的书记退休后,她便平级调到了这里。

郭耀强每次从现场回来都要向她汇报一下工作,以示尊重。可她每次都拒绝了他递过来的装着鼓鼓的信封,致使洪展不止一次地警告郭耀强,对她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顽固派要少来往,以防后患。

此刻,洪展无奈,只好如此这般了,在电话里,他又吩咐郭耀强准备了一张五万元的银行卡,以做备用。

于是,洪展在路上是憋着一肚子气来到了项目部。

业主和郭耀强等人在事先安排好的大饭店里恭候多时了,当看到洪展下了车,一副疲惫的样子时,业主的人老远就伸出了手,主动热情地上前打着招呼,看样子,他们倒像个乙方了。

“监理的人呢?”洪展四周看了一下,那神情像是一个财主在叫一个家奴一样。

这会儿,郭耀强正打电话给那个监理负责人,说大老板已经到了,总得给个面子,来坐一下。

其实,那个监理负责人早就坐在车里,只是没有进屋,他已经在车里睡了一觉,一阵铃声叫醒了他,当他从车里出来时,外面的人都已经走进了屋子里。

“真不好意思,让洪老板千里迢迢赶来,您一路辛苦了。”监理负责人很谦卑地冲着他伸出了手。

“嗨,免了吧,我的活没干好啊,让你这个大监理为难了。”洪展坐在那没动身,监理负责人又尴尬地把手缩了回去。

“哎,都别客气,大家也都是为了工作嘛,这洪老板一路鞍马劳顿,我看哪,今晚就别谈什么工作了,大家难得聚在一起,来,喝酒!”业主负责人很会调解气氛,说着便亲自打开了茅台,一人一杯地满上了。

“啊,对不起,我是从不喝酒的,这您是知道的。”监理负责人手把着杯子拒绝着,业主负责人站在那,把目光又转向了洪展。

“怎么?你是看不起我这个老板吗?连个面子也不给吗?我也是日行千里的人哪。”洪展阴沉着脸,没好眼地瞅着监理负责人,心想,怎么摊上这么个半生不熟的脑袋。

监理负责人见此,心想,今晚可要遇到麻烦了,他感觉这里倒像个鸿门宴。于是,他把手冲着杯子一指,那意思是说,你就随便倒吧,大不了就是个醉。

一切就绪,郭耀强先举起了杯子,跟业主和监理的人寒暄了一番,又对洪展演戏一般地问候一下,便一饮而尽。

监理负责人看着桌上的人一个个都干了杯,他咬咬牙,像喝毒药一样也干了。

这时,洪展的脸转阴为晴,他拍着监理负责人的肩,“小伙子,别有什么想法,我刚才的话是有些过了,不过嘛,咱们都是搞工程的,心里存不住事儿,有啥就说啥嘛,啊,来,我敬你一杯!”

洪展站起身,亲自给他倒满了酒,监理负责人也站了起来,两人碰了下杯,便又手起杯空。

洪展坐在那,眼睛眯着监理负责人的脸,心里暗自道,“哼!我看你还能撑多久?年纪轻轻的,不知道天高地厚!”

监理负责人已经感觉自己的身子好象发飘了,眼前也跟着是一片地模糊,他使劲摇了下头,“对,对不起,我,不能再喝了。”他的手一松,筷子掉在了地上。

洪展冲郭耀强使个眼色,郭耀强和项目经理又耳语了几句,经理和几个人一起把他搀到了一间包房里,这是事先就安排好的。

“啊,别担心,他们会把他关照好的。来来来,这下好了,都是自己人了,咱们还得接着喝呀,倒上!倒上!”洪展看着几个业主,眉开眼笑地又开始劝了起来。

项目经理把其他几个人从房间里打发走后,又把烂醉如泥的监理负责人的鞋也脱了下来,让他躺在床上,见四下没人,急忙掏出那张卡塞进他的兜里,又打电话给吧台,还特别要了个漂亮的小姐,临走时掏出了一沓钱给她,要她好生地伺候他。

小姐拉好了窗帘,脱掉了衣服,又开始耐心地帮他宽衣解带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