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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九……你好毒(强强)-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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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瞳不禁挑眉,“真相?主观臆断?别扭?”语气中充满诸多不解和疑问。
  
  郑秘书笑一笑,对她逐一解释起来。
  
  “许小姐,我想也许应该让您知道一件事。前一段时间,有天晚上我正在公司里加班,忽然接到顾总电话,他要我帮他买事后紧急避孕药,买完立刻送到酒店去。在电话里他特意嘱咐我两遍,一定要挑对身体损伤最小的那种买。我告诉顾总,事后药这种东西,对女人就没有伤害小的,如果疼惜爱人,就不该采用这种方式避孕。我的话说完,顾总沉默了好一会儿。”
  
  许瞳有些吃惊。她想不到那天晚上还有这样一副场景发生。
  
  “后来呢?”她轻声发问。
  
  郑秘书却说:“我想在这里先插上一句。那晚之前,顾总曾下去工地视察过一个刚刚装修好的工程大楼。从他回来以后,开始浑身发疼发痒,挨了几天情况并不见好转,他就去医院看了医生。医生说他的症状应该是过敏导致的,但是究竟是对什么物质过敏,却一直都没能查清楚。医生给顾总开了几种含激素的抗过敏药物,让他暂时先服用着,看看病情能不能渐渐好转起来。”
  
  郑秘书说到这,许瞳立刻反应过来一些事情。
  
  “他因为过敏服过一些药,所以不能在当晚留下孩子?”难道这才是最根本的初衷?
  
  郑秘书轻轻点点头。
  
  许瞳忽然掀动嘴唇对她问:“郑秘书怎么会想到要和我讲这件事情?你就这么确定,那晚和你们顾总待在一起的人是我?”
  
  郑秘书礼貌地笑一下,“许小姐,或许我这样说您可能不相信,但是这的确是真的——最近一段时间,顾总身边的女人除了您以外没有其她人,就连他的未婚妻,他都没有怎么理睬过。”
  
  许瞳静静地不做声,脑子里面飞快运转着,默默判断着眼前郑秘书的话会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呵呵,看样子许小姐不太相信我所说的话,”郑秘书饮一口橘子水,有些幽幽地说,“前面的话你都有些不信了,那我接下来的话你岂不是更加不信?呵呵,但是不管你信或不信,我都得再一次对您说,这一切都是真的——那天晚上顾总在听我说完话以后,沉默了一会儿;等再开口时他问了我一个问题。他问我:‘那些抗过敏的药物对孩子会不会有影响?那个影响和事后紧急避孕药对女人身体所造成的损伤比起来,哪个更严重?’”
  
  许瞳果然在面颊上浮现出犹疑神色。
  
  她的确无法相信,会由他地嘴里问出这样一番为着她好的话来!
  
  “我当时也说不清到底哪个更严重,连忙上网查了一下,又打电话咨询了医院里的专家热线,最后得到的结论是:两者相比的话,还是选择后者的好;毕竟就算忽略那些抗过敏的药物影响不谈,顾总当时究竟对什么物质过敏这一项病因还没有查清楚,实在不宜在那个时候留下孩子。”郑秘书又饮下一口橘子水,看着许瞳微笑说:“就这样,我去药店买了事后药送到酒店交给顾总,然后功成身退!”
  
  说到这里,郑秘书停了下来。
  
  许瞳因为吃惊变得有些怔怔的。她望着郑秘书,好半晌才挤出一丝笑容来,“看样子,我得谢谢郑秘书!”
  
  ●︶3︶●
  
  尽管面颊上很快恢复了淡定模样,可许瞳心里却依然翻腾得有如山洪海啸。
  
  原来那时候,在她正朦胧睡着的时候,他曾经办过这样一件事、这件事还有着这样一番曲直和抉择、而这抉择的出发点说到底竟然会是,为了她好!
  
  一时间,许瞳心头似被什么东西猛地震撼到。
  
  正有些沉迷在自己思绪里无法自拔,耳边却听得郑秘书再次开了口。
  
  “我本以为我可以功成身退,从此以后大家的生活还会一如往常那样和谐美满。可是那晚过后的两天里,很奇怪,顾总的情绪一下子变得非常非常差,整个人都阴沉沉的,特别恐怖。等到了第三天,他的病情突然变得严重,到了医院,医生说病情突然加重极有可能是由情绪不稳定、神经调节体内激素的功能变得紊乱所导致的。他检查了一下顾总的身体情况,发现病情变得有些蹊跷,就由不得顾总不情愿,当场勒令他必须立即住院。”
  
  许瞳听到这里不禁插问一句:“他……前一阵子住过院?”怪不得他并没有找她并给她好看,这样说起来的话,那时候他恐怕都已经自顾无暇了。
  
  “是的!”郑秘书微笑着回答,“顾总前后差不多住了半个多月的医院。开始时病情始终不见好转不说,还反而变得越来越严重,不仅身上发痒长红斑——对了,您刚刚也应该看到顾总手背上有一块红斑了,那是他过敏还没有好利索呢——他当时除了身体发痒和长红斑以外,有时甚至还会头疼头晕和呕吐。可以说多亏顾总平时经常健身,把身体锻炼得很强壮,这次他才能很快出院;这个病假如换成别人,比如说你和我,很可能直到现在依然躺在病床上痛苦呻吟着呢!”
  
  许瞳被她说得轻声一笑,“不错,他的确很壮!”一夜接连翻滚折腾许多次都不成问题。
  
  忽然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把事情想歪了去,许瞳不禁暗中变得有些燥热起来,她极力克制不让自己脸颊变红,无奈耳朵却悄悄染上火烫。
  
  为了掩饰窘态,不想被郑秘书洞察到刚刚闪现在她脑中的龌龊想法,她赶紧低下头含住吸管使劲吸裹起来。
  
  好在郑秘书似乎并没有留意到她的异样,自顾自地往下叙述着:“因为最初时顾总始终不见好,我觉得事情变得有些大条,就把这件事告诉给了正在国外静养的老顾总。老总听到消息以后,立刻从国外带回两位专家,经过会诊,终于诊断出顾总的病因,他是对工地一种特殊的装修材料过敏,另外还有些稀有金属中毒。多亏发现还算及时,否则单凭后面一项,再过几天中毒变深,顾总就回天乏术了!”
  
  听到回天乏术四个字时,许瞳暗暗地有些动容。
  
  原来他的健康状况真的出现问题,但却不是她所猜想的那样,与生|殖系统有关;而是导致他几乎命悬一线的过敏与中毒。
  
  她再一次想起他为什么没有去给自己好看;原来他那时果然已经自顾不暇。
  
  许瞳正这样想着,郑秘书在一旁竟像是能够读懂她心中想法一样,对她轻声说:“许小姐或许会奇怪顾总之前一段时间为什么没有去找您吧?呵呵,因为那时他几乎已经是命悬一线了,除了和病源抗争以外,他当时已经再顾不上其他事情!”
  
  许瞳皱一皱眉,回应郑秘书说:“其实他来不来找我,无论对他还是对我来说,都是无所谓的!郑秘书实在没有必要为他同我做这样一番解释。”
  
  郑秘书轻笑摇头,“怎么会无所谓呢?起码,我知道对于顾总来说,一定不是无所谓的!许小姐请您继续听我说下去,等您听完下面我将说的这件事以后,您再重新判断一下,那一番解释是不是真的无所谓!”
  
  ●︶3︶●
  
  郑秘书接下来对许瞳讲述了这样一件事情。
  
  在顾辰住院期间,有一天她去送报表给顾辰签字,签完以后便坐在一旁角落里整理单据。
  
  不久后顾辰的父亲顾仁延来看儿子,父子俩你一言我一语的寒暄起来。
  
  顾仁延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到郑秘书。而顾辰也许是因为生病的缘故,警惕性大大下降,跟父亲说起话来以后,他居然忘记在病房角落还有着另外一个人存在。
  
  以为室内只有父子两人,于是顾辰对自己老父并不忌惮地问出令他有些迷惘地心底疑惑。
  
  “在我以为我治不好的时候,心里很想见到一个人,之前我想狠狠教训她给她好看,可是那一刻却只想看看她,再也狠不下心去做什么。老爸你说这到底是什么缘故?”
  
  顾仁延呵呵一笑,缓缓作答:“还能有什么缘故?不论这人是男人还是女人,我都敢说你是爱上人家了!异性倒还好些;同性的话……小子,给我当心,我活着一天,顾氏家族就断然不会容许你与同性相爱结婚!”
  
  顾辰对老父话里那番猜测并不加理睬;他皱着眉,似思考着什么,好一会儿以后才再一次幽幽开口:“那么老爸你说,又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一个女人会为一个男人生孩子?”
  
  顾仁延想也不想地即刻便说:“在现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如果一个女人还肯在青春盛放的时候去为一个男人生孩子的话,只会有两种可能:要么是她爱上了你的钱;要么是她爱上了你的人!”
  
  听完老父的回答,顾辰连忙问:“只有这两种可能吗?会不会还有第三种?比如说,因为怨恨一个男人,于是想要利用他的孩子来作为报复他的手段!’
  
  顾仁延一面摇头一面笑,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好玩笑话一样。他告诉顾辰:“想要报复一个人,用什么样的手段不好?一定要用孩子吗?自古以来,哪个孩子不是为娘的心头肉?如果这是个没脑子的女人也就罢了;倘若她是个一贯聪明的女人,却选用了这样愚蠢的方法,只能说她在犯浑——她根本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而她所作所为说到底也不过是因为爱上了什么人还不自知,早已经分寸大乱了!”
  
  顾仁延的这番话说完,顾辰一脸震惊的靠在病床上,不发一语,一动不动,静静回味思索着那番话里面的深刻含义。
  
  顾仁延在一旁看到自己儿子一副颇为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禁皱起眉头来,警告他说:“你今天尽跟我问奇奇怪怪的问题,小子我问你,你给我老实回答,你是不是在外边养私生子了?别以为我在国外万事不通,我耳朵眼睛都还灵着呢!我可是已经听到风言风语了,你貌似和你未来的小姨子还是大姨姐的,暧昧得很!你给我仔细听着,你要是我儿子,必须给我记住两件事,一,我们顾家的种绝对不许流落在外,你是有未婚妻的人,平时怎么玩都无所谓,我不管你,但是孩子的事情绝对不许你乱来!二,顾家的后代永远只能由顾夫人来生养抚育,绝对不许出现孩子的亲妈是孩子爸爸老婆的亲姐妹这样的丑闻!小子我告诉你,你要是玩过了头,别说我不饶你!”
  
  ●︶3︶●
  
  听完郑秘书的一番描述,许瞳心里顿时生出许多感慨。
  
  她所接触的人里面,顾辰已经算得上是足够机智狡猾;真想不到他父亲竟似比他还要老谋深算许多倍。
  
  那老人家并不待在国内,却对他们之间的事情或听或猜了如指掌。他对顾辰所说每句话表面上都似很不经意,可实际却每句都是字字珠玑别有深意。
  
  此外她还很清楚地体会到,顾辰的父亲很排斥自己。
  
  那么顾辰呢?他的态度又是怎样的?
  
  ●︶3︶●
  
  郑秘书喝口橘子水润了润喉咙,继续对许瞳说:“顾总见好以后老总又去了国外。顾总一直嚷嚷着出院,医生无奈,只好嘱咐他提前出院可以,但是必须做到按时服药,并且服药期间绝对不可以饮酒,也不可以和女人行|房。”
  
  说到这,郑秘书似乎因为后面那项注意事项小小一囧,略略停顿一下后,才又接着说下去:“今天本来顾总一直待在公司里的,不过上午时我接到章小姐电话,她从老总那里得知顾总生病,一定要来公司看看他——之前顾总一直强烈叮嘱我们不许把他住院的事告诉章小姐;我知道,顾总会这么做,是因为他真正想见的人并不是章小姐;相信许小姐如果静下心去想,一定能猜到他真正想见的人其实是谁!”
  
  许瞳应声抬头去看郑秘书,对方正微微含笑的盯着自己看,眼神和笑容都似颇有深意。她不由变得有些莫名局促,飞快将眼神移开到别处。
  
  郑秘书的话并不难猜,她当然知道她其实是在说自己。
  
  “顾总不想和章小姐照面,吩咐我告诉章小姐,就说他出去视察工程,并且刚刚发现他手机关了机联系不上,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如果章小姐想要等的话,就由她去等,顾总说他会先到街角会所待一会儿,等章小姐回去了,他再回公司。许小姐,章小姐到现在还坐在公司等顾总回去呢!她不走顾总就不能回去按时吃药,我看时间来不及,就索性把药送来这里了。”
  
  “许小姐,”郑秘书在一旁叫她,“也许您会为我今天的行为觉得奇怪,我怎么会背着我的老板我的衣食父母我的远房表亲来找您嚼他的舌根?诚如我一开始所说,我之所以会这样做,是因为我们一家人都受过顾老的恩惠;而这其实只是原因的一部分,我会过来找你、有的没的同你讲上这么多,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在于——说实话,我和公司里面的同事们,实在是觉得受够了,忍够了,再也看不下去了!”
  
  许瞳本来只想静静聆听并不发问,她不想在顾辰手下面前,表现得有多迫切地想要知道和他有关的事情。可是听到郑秘书突然发出这样的感慨,她终于还是有些按捺不住内心好奇,脱口便问了一句:“为什么你们会受够了,忍够了,再也看不下去了?”
  
  郑秘书这时变得似乎有些激动,与刚刚那副哪怕泰山压顶都面不改色的淡定模样大相径庭,“提起这个,实在不得不感慨一句,公司同事们最近的日子,真的太不容易过!毫不夸张地说,我们最近就像生活在炼狱一样!许小姐您没有亲身经历过,所以可能无法想象这其中的煎熬滋味;自打顾总出院以来,这一段时间里,我们这些员工的日子从之前的张弛有度一下就变得水深火热了!本来风度翩翩的上司,突然之间就变得喜怒无常起来,他这样的情绪转变对他周围的人来说,实在是种酷刑一样的煎熬!”
  
  停顿一下深吸两口气,稍稍平复一下变得有些激动的情绪,郑秘书对许瞳说:“这样吧,我举个例子,让许小姐您切身感受一下顾总的无常情绪。您能想象出这样一副场景吗:顾总在上一刻还说要犒劳大家给所有人放大假,让人们的心情一下变得无比的high起来;然后却在下一秒钟马上又公布说最近几天公司要赶case做,人人不例外通通要加班三天每天加到晚上十二点!那种先让人上升到天堂、再让人摔落到地狱的冰火两重天的煎熬,不知道许小姐能否体会到其中的痛苦!”
  
  许瞳不由暗暗咂舌。
  
  只知道那人对待自己一向花样层出新意不穷;想不到他虐起手下员工来,更是立意新颖,别致变态。
  
  他尽说她如何狡猾恶劣,却看不到自己有多恣意任性。
  
  “你们老板真够任性!”许瞳轻嗤出声,“他一不高兴时,就恨不得拖着全天下人都陪他一起受苦受难!”
  
  郑秘书会心一笑,“不错不错,这的确说的是我们顾总——他正是因为自己心里一会冷、一会热、一会爱、一会恨的挣扎矛盾而变得煎熬和难过,于是就想着法的要令身边人和他一样变得又煎熬又难过!”笑容渐歇以后,她望着许瞳正色地说:“其实今时今日,已经很少有事情能够令顾总像现在这样不高兴了。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这个旁观者看得清清楚楚,许小姐,顾总的坏情绪和烂脾气,其实全都是起因于您这里!”
  
  许瞳一眨不眨望着郑秘书。她竟说顾辰变得喜怒无常全是因为她的缘故。
  
  “许小姐,我想代表整个公司的员工和您说,假如可以的话,请不要再和我们顾总争强怄气了!真的其实只要您能对他笑一笑,他心情就会变得很好的,那样的话我们这些手下的员工们日子也就跟着变得好过了!”
  
  郑秘书十分真诚恳切地把话说完。
  
  许瞳并不做声。
  
  看得出自己的话对许瞳造成一定震撼,对方需要一个人静静消化一下,好好想一想前前后后,于是郑秘书打算这就悄悄离开。
  
  然而在起身前她突然又想到一件事。于是连忙停住动作,转回头对许瞳说:“另外许小姐,我一直奇怪一件事来着,就是顾总这段时间一不能喝酒二不能和女人亲热,两样这里最常做的事情他都不能做,那他为什么还动不动就跑来这里待着呢?今天看到您本人我想我或许知道答案了。许小姐不知道您自己注意到没有,常常待在这儿的那个丽萨,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弯的,和您真的很有几分相似!”
  
  
 
【炫|书|网】:关于更新频率:木有明确的频率!俺有工作555555555俺要考试5555555555俺白天班晚上必须复习55555555555555俺会拼命挤时间尽量尽快不烂尾地平坑555555555555555

内牛满面!之前有姑娘说,我的预告总在两章后,这回我也发现了,真的我。。。关于男女主比试这东西,丫丫的下章见吧〒_〒俺腰疼,今天死冷死冷的,先码到这吧,俺实在马不下去鸟〒_〒下章一定比,不比我去跳粪坑〒_〒

妞们,九哥问一句呗,这章顾小×还成吧?是不还挺有爱滴?扭动傻笑,迎风展露我英俊的脸,对你们说:来吧姑娘,给爷留言!!!●︶3︶●
看见一神图,虽然有点猥琐,但是真的喷饭啊!!!
!!!

五一 强男强女之【要求】

  五一【要求】
  
  郑秘书起身离开。
  
  许瞳静坐一下,也跟着起身,怔怔地往台球案旁的沙发走回,去取她的外套。
  
  虽然肢体在有条不紊的行动着,脑子和心却都好像被惊天炮火凶狠轰炸过。
  
  她从来不知道,事情的另一面竟还有着这样一番曲直。
  
  与他缠斗这么久,一直以为两人之间的关系从来都是征服与被征服、算计与被算计、利用与被利用、伤害与被伤害;彼此接触的过程中也曾经无意地动心过,受过伤觉得疼以后决定从此戒备着,守护好自己的心,再也不会先去拨动那一份爱念;以为从此以后总会是冷静自持的,可是今时今日,听到那人助手一番话以后,她却变得再度心潮难平。
  
  这世界上,是不是总会有那么一个人,你明明在心里告诫自己要忘记他,却无奈在脑中总是一不小心就会浮现出他骄傲霸道的可恶样子。
  
  一面恨得咬牙切齿,一面却已刻骨铭心。
  
  耳边回响起那人父亲所说那句话——如果一个聪明女人,选用生孩子这样愚蠢的方法去报复男人,只能说她再犯混。而她之所以犯浑,该是爱上什么人却又不自知,已经分寸大乱了——和着这些话,在这一刻,许瞳脑里心里通通变得纷乱惆怅起来。
  
  难道果真是这样的吗?
  
  越想将所有事情想个通透明白,脑子里却越发乱成一片喧嚣的空白。本能告诉她,此时此刻,她也许应该见见顾辰。
  
  或者看到另一位当事人以后,她会为这迷惘混乱的思绪理顺方向,会令彷徨混沌的心境变得豁然开朗。
  
  于是不再奔着外套而去,当下立即急急转身。
  
  却在一回身时,险些撞上什么人。
  
  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已经有人悄悄站在她身后。
  
  许瞳霍地一下顿住脚步,迅速抬头,去看那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究竟是谁。
  
  在看到一双无比熟悉、充满玩味的双眼以后,惊讶与怔然便毫不掩饰地浮现在她面颊上。
  
  ●︶3︶●
  
  许瞳猛地顿住脚步,瞪大双眼望向来人,眼神里面有着掩饰不住的惊讶与怔然。
  
  那人却笑得一派怡然自若,看她见到自己时一副还来不及收起就被人给抓个正着的吃惊样子,不禁挑起眉毛戏谑地问:“看到是我竟然吓成这样?这么急匆匆的奔出去,你要找的人该不会……就是我吧?”
  
  按着对她的了解,以为她必然会否认,却想不到她竟然忽地微笑起来,对他点头答是。
  
  “顾总的笔还在我这里呢,不是吗?”
  
  顾辰闻声,不由蹙动一下眉心。
  
  这理由显然不是真的,却偏偏又冠冕堂皇得无懈可击。
  
  许瞳一面说一面抬手到脑后抽出那只金笔,把它递还给顾辰,“没坏没丢,完璧归赵!另外还有……谢谢你!”
  
  乌黑秀发失去束缚,顷刻间从她脑后垂落散开,柔柔顺顺地披展在肩后。
  
  顾辰站在她对面,墨黑眼瞳中倒映着她如云秀发瀑布一样流泻在肩头,眸心仿佛被耀眼光芒猛然刺到一般,刹那间急遽地紧缩起来。
  
  他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端着一只水杯,身形颀长姿态潇洒,静静站立在她对面,并没有打算去接那只笔,只抬眼扫一下她面颊,翘动嘴角幽幽一笑,仿佛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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