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怯懦者的儿子和1999-第1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的汗水,能否掩饰脆弱的泪?
我的命运在山寨,山路迷惘……
C
渴望握住我的手是惊喜吗?
山寨的牛角灌满的是热忱与期待。
牧笛悠扬——我萦绕的第一根教鞭。
笑容凝望相识的明月。
牺牲,也是收获。
“玉夫,给我说说你的梦,说说你的那个黄慧。”徐瑶把她的手伸给我,任我握着,不用我再去找“现在几点了”那一类的借口。她的脸没有一丝血色,苍白得可怜。
“徐瑶,你还好吧!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生病了?”
“我没事儿的。你呀,楞呆子,换了我发烧昏迷,你来照顾我,你也不会好在哪儿去——快给我讲吧,我真的很想听。”
她靠我更近了,我不知不觉地习惯地像在“梦”中搂黄慧那样去搂她,她微微一震,随即任我搂着,软绵绵的身体靠在我的怀里,温情地说:“玉夫,我多么希望你能永远这么搂着我,给我讲你所有的故事。”
我也像“梦”中吻黄慧那般,捧起她脸,感觉就像是捧着黄慧的脸一般。
此时此刻,在我的眼中,徐瑶的容貌完全变成了黄慧——那是梦吗?我不只一次地问自己,不只一次地怀疑。
黄慧的一切在我的记忆里是那么的清晰:她的手,她的眼睛,她的笑,她的哭泣……这让我怎能相信那是梦?
“那是一个多么奇怪而漫长的梦!一个多么可怕而又苦涩的梦!一个多么逼真而又缥缈的梦!在那个梦里,我有过一次多么甜蜜而又凄惨的爱!”我说着,像是自言自语。
徐瑶紧紧地将脸贴在我的胸口,嘴里喃喃地说:“玉夫,告诉我那个梦,我想知道梦里发生了什么?”
我无须努力地去回想,那梦于我是多么的熟悉,多么的清楚。
我开始讲给徐瑶听:“我梦见你不理我了,我很伤心。后来在我拉琴的小树林里见到了你和一个大个子警官,他说你是他的妻子,还说……”
“你很伤心,是吗?”
我点头“嗯”地一声,说:“我很伤心,认为你欺骗了我的感情,不再和你打招呼。”
“我怎么会骗你呢?你知道那很伤我的心的!”徐瑶的声音有些凄凉。
我更加搂紧她,说:“那只是梦,我怎么会不与你打招呼呢。”又接着说:“你和我分手后,同学们都劝我。晓峰老师让我陪他喝酒,我不喝,他也不喝了。拿他写的一篇关于失恋的文章给我看,劝我振作起来,我很感激他。后来,我收到我姑妈的电报,说我爸病危,我很着急,便回家去看我爸……徐瑶,你告诉我,我爸怎么了,他有没有事?”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你爸没事,前天还打来电话问你的情况呢!是付同奔接的电话。你……梦见你爸……”
我感觉到胸前有些润湿,徐瑶哭了,我也哭了。
“我回到家,我爸病得很严重,刚刚睡下。我想给他治病,可是钱不够,尽管我回家时同学们凑了一些钱纵给我,你也给了我一千……”
“如果我知道你爸的病危及生命,别说一千,一万我也要想办法拿给你。”
我很是感动,接着说:“我守着我爸,可我居然睡着了。等我醒来,他已经……”我忍不住又掉泪了,就像父亲真的过逝一样。“我竟没能听他最后给我说什么话!我为什么要睡呢。为什么不好好看着他呢,我居然睡着了。”我想起“梦”中父亲过逝的情形,情绪有些失常。
徐瑶抬起头看着我,手在我的心口来回抚摸,说:“玉夫,那只是一个梦,只是一个噩梦。”说着,她也泣不成声了:“休息一会儿再说,我给你倒杯水。”
我拉住她:“我不渴。黄慧,别离开我。”我不知不觉地把徐瑶叫成了“黄慧”,而我并不察觉。
徐瑶并没有生气,又傍着我坐下,待我稍稍平静下来后,又听我讲姑父偷我的钱,太及叔来做我的工作,要把我爸火化,讲幺太爷骂我是“怯懦者的儿子”,讲玉坤玉祥他们游行,讲大刚他们赌钱,讲她好心去找我我对她无礼……
我说:“那时,我真是混蛋。我怎么要那么对你呢?我只道你要永远恨我了,永远不原谅我了——你的那双带有恨意的眼睛使我惶恐,使我无地自容。”
“这真是一个奇怪的梦!”徐瑶说:“玉夫,我要你知道,不管你对我做了什么,我都不会恨你。如果说眼中有恨,那也不过是把你当成了其他人。”
我没有听明白她的这句话,想到“梦”中那个月明之夜与徐瑶缠缠绵绵的自己的“第一次”,那种感觉是那么的真实,我不知不觉地把徐瑶搂得更紧。
不知不觉地,我说了半天的“梦”,徐瑶也听了半天的“梦”。
吃过一点东西后,我又继续给她说“梦”:“我们进城以后,那天在街上看到了两支游行队伍打架。后来我看到了你,大声叫你,但人太多,又很乱,你没有听见。后来我又看见孙宛立牵着叶菊走到你身旁,拉着你走了。自那以后,我便没有再见到你了,只收到你的一封信。”
“你收到了我的信!——后来呢?”
“后来,我遇见杨超,付同奔他们。他们意见有些不和,争吵了许久,大家不欢而散。而我在工地,便认识了黄慧的爸爸,还有爱开玩笑的老孙伯——他常拿我跟黄慧在一起开玩笑,后来,我便真和黄慧在一起了。在工地,还有幼稚可爱的小波,对我冷漠的成顺安。”一说到黄慧,我的心里一阵甜蜜,不免有些激动,但想到“梦”的结尾,又不免伤痛流涕、黄莲入口。徐瑶的表情也随之变得嫉妒、伤感。
我注意到了这一点,没有过多地描述我和黄慧之间的亲密接触,只是说:“我们一直都感到幸福。”
说到发生车祸的那一个晚上,我的声音开始颤抖,我的身子也不由得一阵瑟缩,觉得自己全身冰凉,没有丝毫热量。
“我去找成顺安,想请他回去做施工队长,却遇到他……”
“我很失望,便走出来,魏伶燕却来烦我,黄慧和我约好去看电影的,又有些不放心我,想来帮我请成顺安,却看见我和魏伶燕在一起,还听见了魏伶燕叫我的名字,她误会了我……”
“如果是我,我也会误会你的!玉夫,你真不幸!”徐瑶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别说了,好吗?后边发生了什么,我能够想象得到,一定很惨!”
我的眼前,是那一幕悲剧。
我更加地觉到了冷。
徐瑶松开握着我的手,紧紧地搂住我,让我的头紧贴在她胸前。在我伤心的时候,黄慧也是这样搂着我的。
“玉夫,你还是把它说出来,把那个梦的结局说出来吧。不管它多么悲惨,我都听你把它说完。说出来你的心里会好过一些的。”
我流着泪,接着说:“她误会了我,很是伤心,哭着跑开了——不,这不是梦,徐瑶,这不是梦,是真的……”我哭出声来,“我叫她往天桥上跑,她听见了,可还是晚了一步……这不是梦,这真的不是梦……”
“玉夫,这是梦,不是真的!”
“她被车撞了,我送她到南水区医院,可是她走了,我也昏迷了。她是带着对我的误会走的,是带着对我的恨走的,她还没有听我解释……她还不知道我是多么的爱她……这是真的,不是梦,是真的……”我哭得更伤心了。
“这真的是梦,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你不是说她回头看了你吗,听见了你叫她往天桥上跑吗?她在那时一定看到了你对她的关怀,听出了你对她的爱。”徐瑶把我搂得更紧,她泣不成声地对我说着,声音越来越弱,我能感到她身躯的颤抖。
“她被车撞了。我感觉自己一下子变成了一个空心人,失落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我咳血了……这时,你叫醒了我……”
护士小姐送水来,她一进门就大惊失色,快速地放下热水瓶,走到徐瑶身旁,扶住了她。
夜幕已经降临,窗外,月儿很明。我用了一天的时间,为徐瑶讲“梦”,徐瑶用了一天的时间,为我当听众。
“好好睡一觉,告别梦里的悲哀。明天,一切都是新的。”新瑶轻轻推开护士小姐扶她的手,扶我躺下,给我掖好被子,在我的额头亲吻了一下,说了声:“我要你振作起来。”然后,在护士小姐的搀扶下,走出病房。我却发现她裙下的腿上,有一条血的痕迹。
“徐瑶,你怎么了?血!你的腿上有血!”
“楞呆子,女人的事,你奇怪什么!我没事的!”
我以懂非懂,怔怔地看她走出房门,脑中一片空白。
梦的回忆,给了我许多甜蜜,也给了我许多苦涩。
我渴望那个梦是真的:黄慧是那么的温和、美丽。
我害怕那个梦是真的:躺在我怀里的黄慧,鲜血淋漓,双眼大大地睁着,里边全是恐惧……
“徐瑶真的没事?”……
“黄慧,你若真是梦,能否再来梦中与我相会。至少,得让我把那一百万遍‘我爱你’说完啊!”
我竟然一点也不想徐瑶,只是轻轻地呼唤着黄慧的名字,沉沉的睡去,没有梦到黄慧,没有梦到任何人——这一夜,我想靠近梦,梦却远离了我。
它是害怕给我打击,抑或是害怕给我带来永远不能实现的愿望。
——我是梦的主人,梦却不是我的奴隶!
现实的印迹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
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那榆荫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
是天下虹,揉碎在浮藻间
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寻梦,撑一支长篙
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
在星辉斑澜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丝云彩
——徐志摩
昨晚上,我睡得很香,我醒来后,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的缝隙,将一层光亮投射在我的床上。
有人打开了门,进来的不是徐瑶,是护士小姐。她为我收扰了窗帘,打开了窗。
先是一片光亮,接着一阵清风吹来,窗外清晨的花香随着新鲜空气涌进了病房,我感到精神特别好,身体也没有什么毛病。
“护士,请问徐瑶去哪儿了?”我很想见徐瑶。
“徐瑶?你是说照顾你的那位小姐吧?她晕倒了,她未婚夫把他转到省医去了。”
“她晕倒了?她未婚夫?”我怀疑我又做梦了。
“不知她在哪儿做了引产手术,身子本来就虚,又在这里守了你一晚上。我真搞不懂,现在的人啊,关系真是复杂。”
“那我……”
“你是前天晚上由南水区医院转到这儿来的。我真奇怪,那儿的条件比我们这儿好多了,那女的偏要把你转到这儿来,又偏要住这间病房……有钱有什么了不起,也不见得活得轻松。”
我明白了,梦并非梦,一切都是真的。
我明白了,徐瑶为何要故意把我带到两年前。
我明白了,我说梦时她插的话里的真情。
我明白了,她裙下腿上的血迹。
我明白了,黄慧已经死了,带着对我的误会死了,带着一颗伤痛的心死了,带着一种恐惧死了。
……
“黄慧!”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鞋也不穿,大叫一声,冲出了病房。
一切都是真的。
黄慧死了,黄慧被车撞死了。和她母亲一样,死于车祸。
我颓然地坐倒在地上。
我明白了徐瑶把我转到这儿来的原因,明白了她为什么那么专注地听我说一天的“梦”,明白了她说的一些我不明白的话……
父亲的死是真的,幺太爷的死是真的,恒伯妈的死是真的,黄慧的死是真的。
我忍不住伏倒在地,痛哭失声。
南水区医院——离黄慧出车祸最近的医院。
我找到了那天值班的急救室医师。
“你醒了!我从未见过现在的年青人,有谁的感情有你那般的投入。他们的亲人出了事故,当然也会伤心,可没有谁像你一样咳血晕倒。听说你和她认识才两、三个月?小伙子,这种性格得改一改,否则,你是不会快乐的。”
我没有说话。
“当初我真害怕你醒来后受不了打击,会精神错乱,导致严重后果,只是随口说了句:你如若要好转,须得把发生的事当作一场恶梦,因为要你忘记是不可能的。你的一个同学听见后,便在你醒来之前,把你转走了。我想,为了开导你,她花了不少精力吧!”
我默默不语,许久才问:“医生,黄慧……她有什么话留给我吗?”
医师摇了摇头,说:“其实,你心里是很清楚的。在急救车上的时候,她就已经不行了。郑医生他们尽了最大的努力,但她一直没能醒来。可怜的女孩,还这么年轻!可怜他父亲,这么大年纪了!——这次事故太突然了,所以才会死伤这么多人。哎!”
黄慧是带着对我的误解离开的。
一直以来,她不愿意我做老板,只希望我做老师,就是害怕我行为不检点——她想得多么简单啊!难道凡是老板的行为都不检点吗?——她越是害怕,命运越是捉弄她(也捉弄我),把魏伶燕派到我身旁,刺伤她那本来就柔弱的思想。以前徐瑶对我说命的时候,我还在奇怪她居然会信命,可现在我也有些怀疑我的信仰了。
幺太爷说我是要被天雷打的,二奶奶说我是要遭报应的。
可是,为什么要出在黄慧身上——折磨一个人的思想,往往比夺去他的生命更加可怖。
“医生,黄伯怎么了?”
“她女儿死了,对他的打击太大了——他患上了精神分裂症。整天抱着女儿的骨灰盒,拿着女儿的遗物坐着发呆,不与人说话,也不吃饭喝水,就那么呆呆地坐着。我们已经通知了他另外两个女儿,估计今天就到。”
我又沉默了一会儿,问清黄伯的床号后,忘了向医生道谢,抬着麻木机械的腿,带着愧疚的心情去看望黄伯。
我说过不再让她受一点儿委屈,可是……
黄伯像是一个木头人,怀里紧紧地抱着一个灰色的骨灰盒,骨灰盒上放着一只新口琴,在黄伯手中,是一对蝴蝶形的发卡。他目光呆滞,没有眼神。
守着黄伯的,是老孙伯、小波、田甜和李萍。他们见我进来,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来。小波挡住了我,眼中既是鄙夷,又是仇恨。李萍则神神秘秘地附着田甜的耳朵一边说什么,一边时不时斜眼睛看我。老孙伯则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又坐了下去。
黄伯也看见了我,他呆滞的眼中突然闪现出一道凶光。他猛地放下手中的蝴蝶发卡、骨灰盒和口琴,冲到我跟前,双手卡住我的脖子,使劲加着力:“你还我的女儿,你还我的黄慧。”
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眼睛珠子似要迸出眼眶,不断地猛胀,全身也跟着憋得胀痛难受。
我没有挣扎,手长长地拖着。
“把我掐死吧,我要去找黄慧!”我心里想。
我只觉得天有些旋了,地也有些转了,接着,我的眼前开始发黑。手脚不自觉地抽动起来。
老孙伯和小波用力掰开黄伯的手。
“你还不快走!”小波冲我怒吼道。
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身子晃了晃。
我努力站定身子,小波又大声地朝我怒吼了一声,叫我“滚”。
我看了一眼黄慧的骨灰盒,想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如今成了尘灰,“尘归尘,土归土”,我心里不知怎么会想起这么一句话来,在心里反复地念,缓缓走出病房。
李萍追到了门口,将什么东西狠狠地朝地上一摔:“把你的东西带走。”重重地关上了门。
一块碎片滑到了我的脚下——是我送给黄慧的发卡。我并没有去拾它,眼中滚落下几滴冷冰冰的泪,很快地钻进了我的口中,咸咸的。
我漫无目的地朝前走去,迎面田甜的男友郑毅穿着笔挺的警服,领着两对夫妻走来,其中一个年青一点的妇女怀中还抱着一个婴儿。郑毅见了我,停下脚步,那两对夫妻则匆匆从我的两侧走过,我泪眼朦胧,依稀感觉到那两个妇女的面貌像黄慧。
“张玉夫,你没事吧?”郑毅问我。
我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机械地往前走。郑毅“哎”了一声,刚想叫住我,腰间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我走出医院,在大街上机械地走着,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与我相撞,有的对我说“对不起”,有的则对我咆哮“神经病”。我看不见人们对我的眼神,只是顺着人行道朝前走,走到一个尽头,换一个方向,继续走。我不敢想黄慧,可黄慧的一举一动又是那么清晰地装在我的脑海里。
“卖报!卖报!‘八&;#8226;一八特大事故大揭秘——枪杀案导致大事故;宝马车主被枪击,此中一定有玄机。中弹酿成大悲剧,二十五伤六人亡。悲情悲景悲别离,痛失女友,呕血泪卧街头’;卖报!卖报!‘扫黄扫出副市长,打假打出婚外恋’。卖报!卖报!都市报晚报!‘八&;#8226;一八’特大事故大揭秘……”
卖报人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声音是我熟悉的,内容,我也不陌生。
“玉夫,你怎么了?”冬云拦住了我:“你女朋友呢?奇怪,这报纸上的背影怎么这么像你?”
我没有说话,绕开他,继续往前走。
他追上来:“怎么,被踢了?”
我停住了脚步,一把夺过他的报纸,然后使劲扔在地上,继续往前走。冬云好似明白了什么,忙三下两下捡起扔在地上的报纸,紧紧地跟着我……
现实的印迹(续)
    失恋,指的是失去恋人。
晓峰老师给失恋下了定义。
我失去了黄慧,我以“我失恋了。”
“如果失恋了,就看一看我的《失恋经验谈》吧。它会给你帮助的。”晓峰老师总是自豪地说。
“你们不相信,我本身就是证明啊。”说罢,他便会翻出他的笔记本,翻出他的《失恋经验谈》。
失恋经验谈
——致失恋青年
年青人的冲动是每个人都会有的。往往冲动过后,黯然神伤。多次的冲动使人四处碰壁,头破血流。更深层的是,使人感觉到精神上的茫然和矛盾折磨人的残酷——食无味,睡无意,心慌意乱——这时,就需要“自我激励”。
当然,每个人的经历不同。我这里所说的,都是取材于我自身的经历,但心情和大家是一样的,滋味和大家也是一样的。所以,我觉得能给大家一点启发。
从18岁到28岁,我失了三次恋。
别笑,这是事实。什么,三次少了,那你认为多少次才够数呢?难道也要像歌德一样18次吗,没那个必要吧!
我的第一次失恋是在中学时代,第一次和异性带着朦胧的“家庭观念”(注:当时我们问这篇文章的作者说这里的“家庭观念”怎么理解,他说:“如果一个作者总在向他的读者解释他写的含义是什么,那么他就不是一个真正的作者了。”所以到现在,我也不太理解这四个字在这里指什么。——李俊良,2006年第三次修稿)交往,结果不被人接受,原因诸如不幽默,缺乏气质之类。于是无喜尽是忧,无眠都是愁。那种滋味,想必大家都清楚。这一段时间可得留神了,因为这是一个三岔路口:一是自悲,一是自暴(自己变为一种不是本我的性格),(注:我们首次拜读时只是问他“暴”字是不是少写了“火字旁”,他说不是,我们也就不敢多问了。——李俊良,2006年第三次修稿)一是自励(即自我激励)。
我是希望大家都能做到自励,而不是自悲或者自暴。
第二次是在大学时代。第一次失恋,我还没有做到“自励”,而是发展成了“自暴”,因为我忍受不了那种刺痛,急于需要得到一种安慰,于是就同时向几位异性写信,希望能够有一处寄托,这当然是漫无目的、荒唐的四周撒网,是一种没有真爱寄托的发泄与渴求。第一次刺痛果然消失殆尽,这在心理学上可称作“情感转移”吧。但这种做法必然要导致第二次的刺痛。因为它不是真的“情感追求”,而是一种“情感转移”。正因为这样,就决定了第二次的刺痛相较于第一次,只有过之而无不及。要么使人变得极端自悲,做了“少年维特”,要么使人变得极端孤僻,暴躁,没有人敢与之接触。这些都是可悲的。都应该避免。怎样避免呢?就是“自励”。
第二次我也没有做到,而是自悲加一点孤僻,只想到该振作振作精神。但对婚姻的看法却看得很淡很淡了。当再次冲动时,却是一种不健康的,但又是真心渴望并倾注了所有真情实感的追求。这形成了第三次刺痛。
18岁到28岁,应该是“成人”了。如若不能自行解脱,做到自励,对自己的身心影响是非常恶劣的。更不要说对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的影响了。有一些不能认真对待的青年就会做出很多傻事儿,贻误终身。
那么,究竟怎样才能做到自励呢?首先,自己要学会启发自己思考。简&;#8226;奥斯汀(JANE AUSTEN)《傲慢与偏见》里的达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虽然他是作家的笔创造出来的,但他有其现实性,对我们不无启发。什么启发呢?那就是找出自己让人不可忍受的缺点加以改正,自己也会为此而有所自豪,减轻刺痛。(注:我觉得如果他可以把达西是怎么找到自己让人不可忍受的缺点并加以改正的例子从原著中摘录或者概括出来,或许我们受的启发会更大。——李俊良,2006年第三次修稿)。第二,认真并敢于对待自己的缺点。徐志摩有一段话值得大家思考:“让我们一致的来承认,在太阳普遍的光亮底下承认,我们各个人的罪恶,各个人的不洁净,各个人的苟且与懦怯与卑鄙!……我们要有勇敢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