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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泪流满面-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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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汤圆有个小子,今年21岁,比我小一年,跟他老子一样生了一张胖圆脸,远处一看简直就是林汤圆的微缩版,我们叫他小汤圆。01年的春节,我因为机房续租的事情找汤圆帮忙,那时他们全家都在打麻将,说三缺一,打幺二四上极品,要我坐一家。那天晚上我故意输了近一千块钱,大头都放给小汤圆了,乐得这娃脸笑得稀烂。人说龙生龙,凤生凤,耗子生儿打地洞,小汤圆不学无术,整天打牌赌博,最后靠老爸的关系在学校的信息工程学院混了个位置,今年大二。这厮私下和我关系还算是不错,因为我喜欢耍,而且会耍,狐朋狗友又  
有一大串,有时兄弟们打牌人手不够时,一个电话过去,小汤圆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了。

从银厂沟回来后,我浑身无力,感觉疲惫不堪,一回到寝室,倒头就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听见鸭子在和猛男他们聊天,说前天他们几人和小汤圆打牌的时候,无意间聊起了“幺五”的事情,听得小汤圆口水直流,非要鸭子有空带他去尝尝鲜,鸭子哪儿敢接这个活,他的退学问题还要靠林汤圆呢。连忙把这个差事推给猛男,说猛哥是老买主,跟他去是可以打折的。

我一听这句话,忍不住笑了出来,鸭子听见声音,嬉皮笑脸地说:“冷哥,怎么样?你和嫂子的蜜月之行收获不小吧,看把你累得。”

几个死鬼跟着笑,让我心里泛火,好没气地说:“累你个头,多事,先把你娃自己的事情搞定再说。”

鸭子仿佛想起了什么,立刻郑重其事地说道:“对了,退学通知的事情怎么办?我这次给汤圆上好多啊?上次用两千多,现在我帐上连一半的数目都没有。”

我奚落鸭子道:“你娃落伍了嘛,现在林主任对我们这种小打小闹的东西是看不上眼的了,他要帮你大部分是个人情,再说了,表示多少是能力问题,表不表示是态度问题,你只要态度端正,事情就好解决。”

鸭子一下就来了兴趣,问那怎么办呢?

我伸了个懒腰,笑着说:“上次我听小汤圆说他想买个IE3。0的鼠标,但刚好零花钱不够,这几天电脑城在搞促销,你可以去看看啊。”

鸭子说好,要我陪他去电脑城看看,我说把猛男也叫上,我要问他点事情。

出了寝室门,猛男就把那天的情况详细地述说了一遍,说小B哥简直就是牛B;居然叫了20多个人,在牛王庙那儿把这小子堵了下来,然后拖到一个巷子里海扁了一顿。具体的经过他也没看清楚,只是躲在旁边。我心里得意地说小B这人就这点毛病,杀鸡焉用牛刀,小题大做了。

小B说再过两个星期他要回北京了,这两天要过来和我商量廖冰的事情。

路过女生公寓的时候,我看了看叶蕊寝室的窗户,想她也该起来了吧。打了个电话上去,问她要不要什么东西,我可以顺便带回来。就在这个时候,我看见廖冰带着七八个人怒气冲冲地向我们走来。

我装作没有看见,带着鸭子和猛男调头就走,这可是在叶蕊楼下,真的有什么发生事情,影响肯定不好。

“冷泉!你跑什么跑!”背后传来廖冰气势汹汹的声音,我不得不站住,想看样子这个麻烦今天是躲不掉了,毛哦,谁怕谁!

“原来是你唆,我还想是哪个不长眼睛的娃娃在不懂事呢。”

“今天我不和你啰嗦,你做了什么事情你自己清楚?”廖冰一副很刁的样子。

我看了看廖冰那几个兄弟,一个个都显得凶神恶煞。

我装出很无辜的模样,说:“我做了那么多事,你指的是哪一件?”

“你少他妈给我装蒜,你叫人打我兄弟阎玉明,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做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豁出去了,我点了一只骄子,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玩世不恭地说:“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你兄弟挨了打,肯定是他在外面沾花惹草惹了什么事,和我没关系,不过呢,做人就要本分,老实,特别是在别人的地盘上,最好乖一点,不然出了事可没人罩阿。你说是不是,廖冰。”

我说完这番话的时候,廖冰铁青一张脸,显得异常难看。然后用手指着我,说:“你不要太嚣张,你信不信,我让你出不了校门!”

我做出一个阴笑,一下把烟头甩在他脚下,说:“我让你出不了成都!”

人说,柿子专挑软的捏,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欺软怕硬,你不给他雄起,他只会把你当草包。对廖冰我一直都采用一种政策,既是软硬兼施,踢他两脚,再给一颗糖吃。几年下来矛盾都没有非常激化,也源于我的这种处事方法。

廖冰有点激动,脸上的肉有点不规则的颤抖,拳头也捏了起来。这个时候,学校巡逻的保安在旁边路过,看我们两边杀气腾腾,立刻停下来把我们盯住。

“好!冷泉,算你有种,你给我等到!”廖冰说完,带着人忿忿而去。

我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旁边的鸭子和猛男也紧张地流汗,刚才如果真的动手,吃亏的肯定是我们。突然间我觉得有点不安,想这次的事情可能真的要闹大,廖冰这娃狗急跳墙怎么办?

晚上回来后我给小B打了个电话,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下,小B牛B起来,说不怕,下个目标就是姓廖的,我说不要小看他,廖冰很少有单独一个人的时候,人多起来那可就变成群殴事件,性质就不同了。

小B问我有什么好的主意,一时我也想不出来,只觉得心乱不已。就说管他的,一不做二不休,事情都这样了,只有干下去。你后天过来一趟,到时候再一起商量。

    昨天晚上兄弟们开夜话节目,讨论关于毕业后的去向问题,我和杨帆自然是读研究生,110是定向生,要回老家的一个机关做事。猛男和鸭子谈起时唉声叹气,说自己屁本事没有,连毕业都还悬着呢,可能只有去做打字员了。骚人嘲讽地说,那你们上个屁的大学啊!

这几年我们就像个无知的孩子一样,以为青春是无尽的财富,将它奢侈地挥霍在人生的长河中。回过头去,大学这四年的日子,仿佛被成都冬天的浓雾罩住了一般,一眼望去  
,灰蒙蒙的一片。大一刚刚报到时的第一次夜谈,大家也讨论过关于理想,未来的话题,那时可是自信满满,雄心勃勃。不记得是谁还说过我们要自己做个网站,像雅虎那样的,每天有个上亿的流量,然后去上市,然后大家就都发了。说得我们乐呵呵地笑。三年前的那个夜晚,大家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带着甜蜜的笑容安然入睡,三年后的这个晚上,我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惆怅,迷茫地盯着天花板,眼里一片黑暗。

/把所有的心情都摊开来体会,把全部的话都说出来你听,看看还有什么让人担心,不要考虑得太多自己迷惑/可是我的蓝色理想现在哪里?我曾幻想的未来又在哪里升起/时间总是反反复复错错落落地飘去,来不及叹息/生命不是平平淡淡从从容容的东西,不能放弃。。。。。。 

——老狼《蓝色理想》

今天早上醒来后已经快中午了,冬季的阳光斜斜地穿过窗帘的缝隙,温和地落在我脸上,一时间,竟让人感到一丝晕眩。手机里有一条短信,是叶蕊一个小时前发给我的,说自己得了流感,现在躺在校医院里,要我中午买点吃的过去。我伸了个懒腰,看见猛男坐在电脑旁上聊天室,和一群mm窃窃私语,不时发出几声淫笑。

我说:“猛男,你又开始上班啦,你都大四了,还泡大一的小妹妹,简直就是老牛吃嫩草。你也该留点机会给各位学弟三。”

猛男笑了笑,继续专注地敲着键盘。我下了床,一边穿衣服一边问:“上次那两个美女呢?怎么样?”

猛男说:“都还不错,不过我喜欢那个乖巧点的,像个娃娃一样。那个大眼美女太成熟了,而且比较火辣,我消受不起。”

我拍拍他的肩膀,问:“什么叫做火辣?她又是怎么个成熟法?”

猛男看了我一眼,一脸坏笑说:“冷哥,有想法了哇?这些东西你听我说好比隔靴搔痒,要身临其境才能有所体会。”

我打了一下他的头,说:“龟儿烂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天到晚就乱想,你叶大嫂还在医院里呢!”

我到食堂里打了两个炒菜,都是叶蕊平时最爱吃的,这几天的事情搞得我心烦意乱,连打cs都经常走神,被菜鸟枪枪爆头。人在困境的时候总是渴望有人支持,有人帮助,但猛男几个看到的是我飞扬跋扈的一面,却不知道我内心的苦水。骚人认为我是自作自受,完全不给与同情。别的那些酒肉朋友就更是无从谈起了。前天从电脑城回来后,我极郁闷地打电话给叶蕊,说自己很累,很烦,但打死不说是什么事情,叶蕊在电话那边不断安慰我,说一切都会好的,你是男子汉,要学会坚强,再大的苦难我都会陪着你,让我感动得止不住流了几滴眼泪。心里面对她充满了感激,想自己有这样的女朋友真是太幸福了。叶蕊问我到底什么事情,我那儿敢招供,只是说在银厂沟玩得比较累而已。

在食堂门口的开水房边上,骚人两手提着水瓶,正陪着白丽说说笑笑地向女生公寓楼走。骚人对白丽好,是有目共睹的,简直就是一个标准的模范丈夫,有一次猛男半开玩笑地问他,说你对白丽那么好,如果她遇到个帅哥把你踢了怎么办?骚人轻描淡写地说,这有什么?真正的爱情是付出,而不是拥有,只要自己问心无愧,就算结果不好,也没什么值得遗憾了。上次骚人说他毕业后准备工作两年,存点钱后就和白丽结婚。我坚持要做他的伴郎,骚人笑了笑,说你还是把自己的老婆抓牢吧。

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已经比叶蕊给我发短信的时间晚了快两个小时了,我正寻思着她会不会生气呢,这时我看到一个右眼贴着纱布的人从大门口走了出来,仔细一看,竟然是阎玉明!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这小子在这儿干什么?难道他是去找叶蕊?我突然就忐忑不安起来,饭盒里漏了两滴油在手上也没发现。

姓阎的没看见我,我径直去了住院部,来到叶蕊的病房门口,看见她右手打着点滴,正闭着眼睛平躺在病床上,旁边的小桌上放了一袋橘子,我猜想会不会是阎玉明拿来的。

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把东西放在桌上,嘴靠在叶蕊耳边,轻轻地说:“蕊蕊,我来了,我给你带了你最喜欢吃的菜。”

叶蕊没搭理我,依然闭着眼睛不说话,我有点急,用手轻轻摇了她一下,叶蕊这才睁开眼睛把我看着,半响,说:“你知不知道现在都几点了?怎么才过来!”我忙赔不是,说才起来,没看到。叶蕊显得很不高兴,转过眼不看我,“睡睡睡,你就知道睡!简直就是一头猪!”

气氛对我很不利,我观察了一下形势,决定闭嘴静听。叶蕊的毛病我很清楚,在吵架时如果我据理力争,不断反击,后果就是叶蕊和我没完没了。现在我已经养成习惯,采用不争辩,不顶嘴,不表态的三不政策;以此来平息事端,竟然屡试不爽。

我没说话,叶蕊也不理我,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起来,就这么僵持了一分钟,叶蕊开口了,表情严肃地盯着我,一本正经地问道:“我问你件事情,你要说实话。”我心里颤抖了一下,想果然是他。

“我问你,阎玉明被人打了这件事情你知不知道?”

“噢,知道,那天廖冰给我说了。”我极力装出平静的样子,脸不变色心不跳地撒起谎来。

叶蕊眼皮一翻,直勾勾地看着我的眼睛,怀疑的目光向我射来,我不禁有点心虚。

“和你没有关系?”

“和我有什么关系?”

“不是你叫人打他的吧?”

“我?怎么会是我?你听谁在乱说?”我假装有些生气,忿忿地说。

“ 阎玉明说的,他说那天打他的人问起了计算机机房被盗的事,而且你们寝室还有个人也在场,好像是那个色狼程默!”

我心里暗暗地把姓阎的直系亲属问候了一遍,竟然告到叶蕊这儿来了,不要脸。同时也责怪猛男的粗心大意,想这小子做事总是不小心,这次被抓住把柄,我可麻烦了!

但不管怎么样,一定要骗住叶蕊,我立刻换上一脸的惊讶,瞪大了眼睛,说:“有这种事?那天猛男一直在机房上机啊,刘夏看到了的。”

“那机房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那天我们不是在银厂沟吗!”

叶蕊板着脸,死死地盯着我,直盯地我心里发毛。

“你看着我干什么?我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那天下午你和廖冰吵架我看到了,事情没那么巧合吧!而且阎玉明以前给我说过你对他很有意见!”

我一下就火了起来,说:“阎玉明阎玉明!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到底谁是你男朋友!”

叶蕊也是一脸的怒气,不依不饶地说:“反正我男朋友不会去做这种下三烂的事情!”

“你什么意思!?”

叶蕊把脸转了过去,冷冰冰地说:“自己清楚,你又不是没做过。”

我一下就被打懵了,大一那件事情以后,我在言语上就一直很小心,尽量不提起。几年过去了,我以为她早忘了,没想到叶蕊却因为一个小小的阎玉明,把陈年旧帐又再次翻出来。我心里一阵难过,拉开门一声不响地调头就走。

在回寝室的路上我越想越气,恨不得把姓阎的一口吃了。看见谁都不顺眼,回到寝室的时候有个外寝室的小子在和猛男打魔兽,我一没控制就骂了出来,叫他给老子爬起来,滚出去。说得这小子愣头愣脑的。猛男小心翼翼地问我怎么回事,我懒得理他,想还不是你娃把事情办砸了!猛男讨了个没趣,默默地关了电脑,看样子是要出去。走的时候他说:“今天我要在外面过夜,如果晚上查房帮我点一下名。”我骂了句烂人,就打开电脑玩游戏。

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下午打cs的时候手气特别顺,用AK连连爆头,可能是心情不好的原故,我每次都冲得异常生猛,打得隔壁的警察叫苦不迭,半局的时候,我对着话筒喊口号,我是流氓我怕谁!让一群匪兄心潮澎湃,激动不已。转眼间七个小时过去了,从电脑旁站起来时,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突然觉得双眼刺痛,看东西也不太清楚,我决定出去吃点东西,然后回来睡觉。我正要出门,这时电话铃响了,我好不耐烦地接起来。

“喂!找哪个!”

话筒里静了一下,可能是被我的语气吓住了,一会儿,一个女声传了出来。

“请问,程默在不在?”

“猛男出去了,今天晚上不回来。”我想多半又是猛男的网友,这厮泡了妹妹留联系电话时从来不给手机号,说是怕遇见恐龙后脱不了身,结果害得我们深受电话之苦。

“啊?他说要借本书给我的,急用,真是说话不算话。哦,对了,你是他寝室的吗?你是谁?”

我觉得有点怪,难不成是熟人?

“我是冷泉,他大哥,我认识你?”

电话里传来几下轻快的笑声,那个声音一下温和起来。“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呀,今天谁惹你了,还大哥呢,说话吓死人家了。”

我好奇起来,问:“你到底是谁?”

“笨蛋,那么快就忘了,我是林静!”

我这人就这样,最怕女生暧昧温情地说话,更何况是这位大眼美女,我的语气立刻温柔起来,问他找猛男什么事。她说她要一本毛泽东思想,我说寝室里有四本新的。

“我急用,但现在我有事不能出来,怎么办呢?”

“你说怎么办。”

大眼美女突然轻声说:“你帮我带过来吧,我在B区公寓,618寝室。”

我们学校的女生住两个地方,A区和B区,叶蕊住在A区。两区相隔比较远。我想了一下,应该不会碰见叶蕊的同学,而且B区公寓我还没去过呢。于是我一口答应下来,说一刻钟后到。‘

深冬时期的成都,夜晚特别地寒冷,冰凉的细雨夹在寒风里,淅淅沥沥的落在我的脸上,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路上我收到叶蕊的短信,问我在哪儿,我还一肚子的气,关了手机不想理她。

女生寝室楼的管理员拦住了我,我把学生会的证件亮给她看,这个证件是我大二时托一个学生会的朋友帮忙办的,以后我去叶蕊那儿,都非常方便。我说我有点公事,要去找人。这种说法是我们的惯用伎俩,并且私下认为这样说不无道理,因为学生会的人正事没有多少,但利用这个头衔,亲近大一的漂亮妹妹倒是轻松加愉快,后来发展为只要是学生会的找女生就是公事,非学生会的一律居心不良。这样一来,每年学生会的生意好的不行,废物更是一年比一年多!

618寝室的门没锁,推开口,一股热浪迎面而来,她们的暖气可开得真不小,里面回荡着理查德,克莱德曼的钢琴曲,好像是柔若彩虹这一首,环顾四周,没看见人,我叫了一声“林静”,一个声音回应了一下,一会儿,那美丽动人的大眼美女穿着一件粉红色睡衣,扭动着那芊细的腰肢带着微笑从阳台走了过来。

我感到有点紧张,问怎么就你一个人?

“室友们都陪男朋友出去了,好无聊阿。”

我把书递给她,她粗略的扫了一遍,然后对我笑笑,道一声谢了。我说没事,我就回去了。她抓着我的手,把我引到她床前坐下,说你休息一下吧,我给你倒杯水。我坐着无聊,就细细打量了一下,寝室干净整洁,布局合理,清一色的白色蚊帐,配合着不同色调的床单被套,显现出独特的个性。角落里的一盆芦荟,更是打点出一份清新的绿色,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迷人的香味。这些都是女生寝室所独有的风格。

“冷泉,你看什么那么专心阿?”大眼美女递了杯可乐给我,紧挨着我坐在旁边,“对我们的内装饰有兴趣哦?”

我笑着摇摇头,想哥哥我现在可只对你的内装饰感兴趣了。美女的身上散发出一股舒肤佳的香味,看样子刚刚洗过澡。寝室里太热,我穿着羽绒服像呆在火炉里一样。美女看我在流汗,抿着嘴笑道:“笨蛋,那么热都不知道把衣服脱了。”我顿时觉得有点尴尬,说哪里哪里,看到你那么凉快我都忘掉热了。她只穿了一件单睡衣,半透明的面料隐隐约约地泄漏出一些里面的小秘密,让人浮想联翩。我把外套脱下,感觉口干舌燥,身体里一种原始的欲望在燃烧,在沸腾,在翻滚,渐渐蔓延到我的全身,每个细胞仿佛都在热烈地跳动,我的脑袋一下就热了起来。聊了几句话后,大眼美女紧贴着我的右手,头慢慢靠了过来,我的耳朵都能感到她嘴里呼出的那股湿热的气息。

“程默说你也够强,今天她们都不回来。”

我盯着她的小脸,看见那上面慢慢泛起了红晕,迷人的大眼睛里仿佛燃起了火焰,我的身体一下就控制不了了。这时,猛男的话浮现在我脑海中:

“她们都主动脱干净了,你还希望我没有反应么?”

     时光如流水般,在生命的缝隙中轻轻穿过,带来喜怒哀乐,带走青春年华;在这座乌烟瘴气的城市里,人们戴着形形色色的面具,匆匆忙忙地穿梭在大街小巷,在不同的场合里上演着一幕幕悲欢离合,他们是哭,是笑,都无关于这座城市的喧闹,就如我们生命的痕迹,迟早会消磨在岁月的长河之中。

廖冰承包的水吧开在学生娱乐中心旁边,是一个集棋茶牌酒,休闲娱乐为一体的活  
动场所。110曾经和一群朋友去过,回来后说是“生意兴隆,座无虚席”。我也听学校里的朋友介绍过情况,说去廖冰那儿的人很大一部分都是学生中的牌迷,赌鬼,经常都是夜夜通宵,麻声不断。高校内明令禁止赌博,而廖冰却置若罔闻,还请了几个牌中高手扎场子,全然不顾后果。我猜想可能还是和保卫处刘处长有关,天知道廖冰每年向他进贡多少。

小B过来后专门去视察了廖冰的根据地,形容其为乱七八糟,乌烟瘴气。猛男说商人都是唯利是图,廖冰这娃有点天赋,以后可以去走私毒品。小B说他准备带人过来“照顾”廖冰的生意,我说要小心,那群人不好惹。小B说我不偷不抢,只不过和他赌几把,难不成还能拒人于千里之外?小B有个朋友以前在驷马桥的地下赌场操过盘,人称“鬼手”,看小B的意思是要好好娱乐一下姓廖的了。

送小B回会展后,我打的赶到了川医,前几天老妈打电话给我,说我小姨的癌细胞已经扩散,估计没有多少时间了,要我去见她最后一面。

小的时候,小姨非常喜欢我,每次到我家里总要带了很多零食,偶尔是一些玩具来看我,然后脸上绽开了带着温馨的笑容,说:“小帅哥,快过来!”,这时我就屁颠屁颠得向她跑过去,而小姨就张开手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我一直说小姨是除了父母以外我最亲的亲人,此话不假;她没有结婚,更没有小孩,就把我当作亲生的一样对待。上大学后我有了自己的一片天地,渐渐地和亲人们疏远了,小姨有几次叫我到她家里去玩,我都找借口推托,现在想起,心里竟隐隐作痛。病房里只有我妈守在那里,小姨已经被癌细胞折磨地皮包骨头了,虚弱透过那双暗淡的眼睛显露出来,看了让人心痛。小姨看到我来了,强打起精神;脸上露出苦涩的微笑,轻轻拉着我的手,有气无力地说:“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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