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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声细语-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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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么你被畜生痛打,你是什么?”高岳昌不怒反笑。“平,我过得很好很好,我就要结婚当驸马了,可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晃啊,不然你的小命只一条,如宜的命也只那么一条啊。”
龙兆平哼了声,听着脚步声渐渐远了,不禁回忆。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对高岳昌的印象还成啊,人才是人才,没见过待人这么和善的,还变得真多,已经知道怎么拿人命威胁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唉……如宜,你真是瞎了眼选错了人,那不是羊而是狼。龙兆平也不禁替那即将嫁给头狼的女人叹息,还得葬送几个人才甘心啊?
不知用了多少意志力,撑到家门口,龙兆平连拿个钥匙手都是抖的。
但,还是松了很大口气,总算是到家了,还在想,不知道衍行云吃饱没有,面可是被打翻了,希望他不会被吓到才好,那样脆弱的人……
一进屋,龙兆平傻了。
原就不大的房间,厨房客厅卧室三合一顶多再加盖了间厕所,小小的空间乱得可以,但龙兆平不是被东西杂乱而吓到,而是被人吓到。
衍行云还是穿着早上他换的衣服,只是,血染了。
不只是衣服,他整个额头也是红色一条一条流到了脸上,都是血还滴到了地上,他还不够继续将头撞在墙壁上,一面灰白灰白的壁上也都是血,十指手还一直猛抓着抠着墙,表情甚是痛苦无法自拔。
“—;—;衍行云!!”龙兆平大吼一声,立即冲过去阻止。
将那瘦弱的身体紧紧抱在怀里,那身体正在猛烈的挣扎,龙兆平咬紧牙忍受刚才被打身上的伤处被衍行云的动静给撞上。
慌乱之中,他拿起手机按下快速键拨了个号码出去。
“大叔!大叔!快接电话啊!啊—;—;”
衍行云咬了他,在胸口的地方。
还是忍住,直到龙兆平听铃声听得烦了,胸口上的疼痛迅速减低下来。
衍行云晕了过去。
龙兆平丢下手机,一转身一撑口气就将小身体给背在肩上,自己的身体也是疼痛难当,但没有办法,如今要是倒下,他们俩可能都死在这里没人发现。
于是摇摇晃晃来到街道上,龙兆平试图拦下计程车,也许是他真的伤重加上背了个血人,那司机一看还吼了嫌弃:“哎唷!人客你这样谁敢载你啊!”
说完就开走,一辆辆经过都是这么说。
“操!”龙兆平大骂一声,就往医院方向走去。
平时花个二十分路程走到的医院,今天显得特别长远,他眼前越来越模糊,却还是顶住再次背好衍行云,不时轻声说着:“放心……我们快到了,真的,我们快到了……不要睡着了……”
即使知道衍行云根本是没办法回答他了,龙兆平还是重覆不停地说着。
用着不敢吵闹的音量,轻轻地说。
路上有行人,看了如此也不敢上前帮忙,还以为是看见疯子。
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当初,龙兆平被父母赶出家门时,他本想做些什么解释,说出一切都是高岳昌的错,假用妹妹的名义去向地下钱庄借钱,又逼着妹妹去堕胎,他为什么会去当三级片演员,还不是将妹妹的债给背在身上。
—;—;哥!不要说,不要说……爸妈会知道我孩子没了的事,拜托!我已经不孝了,不要更不孝了,哥,你会答应我吧……
漂亮的妹妹,精神状态都已开始出现异常,他能怎么做?
父母已经烦恼到极限又爆发了他的事情,父亲是多么正直的人,龙兆平可以打架打得正义就是不能跷课不能学坏,打架也要打在对的事情上,父亲是如此包容他他却去当什么?
不然,有什么方法可以更快挣到钱?除了这个,还有什么?
千言万语也说不出口,如宜躲在一旁那双眼看着他,装着祈求装着痛苦看着他,却什么也没有说。这样就好了,就让所有不孝的名全背在他身上好了,这样,妹妹就可以幸福,什么都无所谓了。
这些,龙兆平都撑过来,现在有什么不可以?
他还是个有一双手一双脚的人,什么都没少,有什么理由可以不跟从前一样坚强?
何况,医院离家也不过二十分钟脚程,就快到了。
看,一栋白色塔就在眼前,龙兆平笑出来,往上一微跳,企图将衍行云弄醒。
“衍行云,快看,我们到医院了,没事了……”说完,龙兆平就倒下去,不醒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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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龙兆平只感觉嘴巴特别干,伸出舌来舔舔却是越糟糕,唇大概裂伤了吧?铁锈味道重得很。眼睛也睁不太开,肿肿的好像已经眯得像线一般粗细,翻身欲起,全身软趴趴的,胸腔那部分痛得特别不明显,抽抽搐搐时疼时不痛,挺怪的滋味。
坐在床上,他看着自己身上穿的病服,屁股光溜光溜的,一件薄薄的病衣下什么也没有,裸的,却没很在意。
就这么在只他一人的房里坐着,呆了良久。
衍行云……
突然间想起了这么一号人物,龙兆平站起来捂着痛处走出房门,病院人不多不少,不想引起别人注意,龙兆平自顾自地贴着墙慢慢走,突然想到,衍行云哪号病房?
头突然痛得可厉害,停下,再走个三两步,又停,他有些恼,也不耐烦,气喘虚虚,真没想过发出的声音啥时变得弱起来。
“请问……衍行云住几号病房?”随手挡下的护士,有些害怕地看龙兆平,当然,被不少人打想必此时的皮相不会好到哪去,新伤加上大把的胡子,怎么看怎么也比衍行风哪人还像个黑道人物。
龙兆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用瞪的来看,问句话问得累头脑也爆炸一般痛,小姑娘害怕也是情有可原。
谁知,她竟不是害怕,提高着尖尖嗓子:“你、你不是三零一室的龙兆平?你助骨断了还起来走动!快回去快回去!”顺便挥挥手中的探病表,夸大了动作。
“小姐我没事的……你就告诉我衍行……”龙兆平料不到,一个高大的身体也许是趁他正疼着走了神也许是专注在跟护士商量,就这么靠过来,拉起他的手臂搭在一厚实的肩膀上,他妈的被车辗过大概就是这样,去他老天的痛!
龙兆平险些骂了,他整个人被扶贴在人肉墙上,挂着多像只猴子,看过去那多事人的脸,挺个英俊样,这不是衍行风是谁?
“这是我朋友,我带他回房。”
不愧是有俊男的本钱,护士小姐眼睛放射几倍高的光芒,“目”送他们往回头路走去。
“衍行云呢?”
“他没事吧?”
“他头上有没有包扎好了?”
“有没有人照顾他?他醒了吗?”
路上,龙兆平是知道自己胸部疼得连话也说不出来才是,平常他也不是个多话的人,向来皆如此,但也不知怎生,一颗心脏就吊在空中,一直问一直将眼睛瞄到衍行风漂漂亮亮冷冷淡淡的侧脸上。
冷淡的那人却只拖着他走,什么也没说,不过脸上的那冰冻人的铁青,益发严重,看得出来超级不爽,不过龙兆平没理会到就是。
回到病房,还在问,不听到答案就不死心一样,什么时候龙兆平一个顶天立地大男人变成婆婆妈妈。
却还没察觉,这样的关心,如此绵密,问里全是衍行云,如此忽视了某个人。
“你很烦。”衍行风冷冷说,突然拉进了距离,跟龙兆平的四目对视起来,又继续低温度毫无感情,像是在打发人一样问:“这次你要多少钱?”
不说话了。
龙兆平瞪着,用肿涨可笑的眯眯眼瞪去,眼里却没有怒,他也不怕这永炎堂堂主高高在上地俯视着随时杀得死的东西,被人看不起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最要不得的是自己也看不起自己,那种事,龙兆平不会做的。
没有谄媚的笑容,很平静地回答:“你能给我多少钱?或者说,你觉得亲人安危的价码是多少?”
反倒是衍行风愣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才明白龙兆平里的话中有话,充满怒气地整个原先苍白的脸也鼓得愤红。
—;—;你的意思是,我将亲人的命拿来估价?!
不简单,不简单,衍行风瞬间认同不可小看这只猩猩,还是只这么丑这么爱钱却更爱和钱字撇清关系的猩猩!
“我当衍行云是朋友,我有那权利问,他现在怎么样?”无视于衍行风鼻孔快喷出火来,龙兆平一边捂着自个儿的胸腔,抽痛的感觉让他冒出冷汗也硬是要站起来,站起来了却是曲着身体像个老头一样。
不过这样起码好了点……他可不想让自己看起来矮人一截。
衍行风眼球就定在同一点没移动,死死地瞪呀瞪,吸了几口气又吐出,像是在忍着什么却不吭声,好难得了才说:“行云没什么大碍,皮肉伤。”
就这样。
什么也舍不得再说。
龙兆平又问:“他的毒瘾怎么来的?”
虽然是挣扎了会儿,龙兆平还是问了,明知道跟古爷是脱不了什么关系的,但还是问了。龙兆平不是圣人,这也是所有人的通性,有谁会希望自己就是个造祸的凶手?何况……对方是衍行云,是个听障。遇到了即使会帮—;—;可那罪恶感一落到了头上的那刻,是比任何事还难受,只要自己不是造事的源头,会好过一点的,会好过一点的……
有这样的想法真是窝囊,彻底的乌龟。
但,龙兆平在问这问题的时候,真是这么想,早就说了他不是个圣人,当然也会害怕也会有脆弱的时候,尤其现在衍行云受了伤,真不想再体会一次求助无门的经验,每个人都拒绝了他和正在流血的衍行云,那下次呢?
会不会有下次?
下次再发生雷同的事儿,医院还能用走的到达吗?
原来,原来也不过是担心衍行云这个人,而不是胆小逃避。
衍行风不是笨蛋,当然不会将自家的事透露出去。
何况,他信这只猩猩吗?当然不,有什么理由要去信?
但这回猜也猜不到,衍行风—;—;永炎堂堂主,刚灭了个帮派的黑帮头子—;—;衍行云世上唯一的亲人,真的当了笨蛋。
“你不能有点常识?毒瘾不就施打毒品而来?”
龙兆平咽了口口水,再问:“谁打的?不可能是你吧?”
衍行风一挑眉,要不是龙兆平的语气是肯定的问句,他掏一把枪出来扫射也不过份,如此的爱弟心切,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你知道永炎堂在黑道上是什么地位吗?”突然,像是离了题,衍行风背过身,身体既修长又高大,像根高高在上的柱子碰不着也模不得。
怎么可能不知道?
永炎堂,并不是个新兴的帮派,传承了几代历经多少兄弟的血泪组成的势力,谁敢小看得了?要命的不是其他小黑帮的畏惧,连白道也得敬佩个三分,永炎堂—;—;在这充满背信的社会,还存在着如此传统、信义两字为堂内的第一条条规的帮派,龙兆平在那黑白混沌不明的行业,总是听过的。
但,现在他做为一号平民百姓,怎么可能会知道?
所以,他回答“不知道”,没为什么,要勉强说个理由,就是不想让衍行风知道他晓得的太多,而不能守在衍行云身边……
这样的理由?
衍行风转过头看了一眼,笑了一下。
“也是,像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知道呢?举个简单的例子,若把黑帮全当成便利商站的话,那么,永炎堂的地位相当于7…11,懂了吗?”
真是简单又明了,连三岁小孩也能懂。
“树大招风,可是一点也没错,多少其他的帮派想取代永炎,有个帮特别明显,不过别担心,现在可一点心思也不用放在上面,呵……”衍行风奇怪地又笑了笑,明明就没什么笑点,他转过身来走近龙兆平,扶着他歪歪斜斜的身体,硬是拉了他坐下来。
龙兆平虽然不愿意,但坐下休息总是畅快点。
“死性子……”低喃了声,衍行风跟着他坐在病床上。
“想要灭掉一样东西,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找那东西的脉门,最脆弱也最重要的地方,永炎堂最重要的……就是行云。”
双眼发直,直愣愣地看着一脸平静异常的衍行风。
“你……你不是堂主吗?”艰涩地开了口,龙兆平好像漏了什么忘了考量,好像什么东西忘了忌讳,只想到半年前毛片的制作怎么说的,那小孩子惹了什么人要给他点教训,完完全全没有想到。
“我虽然是个堂主,但行云才是操控这大局的人,他有那能力,永炎的生意和并吞小帮派的手段,全是行云的命令,不过他的自卑和敏感让他上不了大场面,这堂主当然是由我来接管。这事本没什么人知道,那虎头帮也算厉害抓到了行云,好不容易我才在几天前毁了虎头帮主,这才将行云给救出来,怎知那帮主除了威胁之外,还给他打了毒品,长达半年。”
这事没什么人知道……
那么,衍行风何必说?
“你信得过我?”龙兆平抬眼,距离稍稍与衍行风拉开了点。
衍行风看了他很久很久,久到空气差不多凝结,四只眼睛没逃没躲的这么望着。
然后,衍行风说了:“行云信你,他已经醒了。”
第五章
    龙兆平身体弯弯的,只差没拿根拐杖来表达他行走得多么困难,一步步缓缓移动怕是性子再怎么好的人也受不了,麻醉药全退就这么痛地连喘个气都难。
“有这么痛?刚才不是很猛吗?”衍行风在旁边也很慢地走,明明龙兆平就跟他说了自个儿可以慢慢走到衍行云的病房,反正房号知道也不怕迷路,谁知他是想冷嘲热讽调剂一下才陪着走。
无聊的兴趣。
龙兆平对这些话没回答也没这闲功夫余力气去应付,默默走他的路。
一道强硬的力道强按着他的肩扶着他的腰生生往后压,他在坐到轮椅上去,龙兆平没反抗,乐得轻松。
“谢谢。”
即使怎么讨厌黑道、不喜欢这永炎的堂主,龙兆平可是是非分明的人,该如何就如何,接受人家帮助谢谢两字是一定要的。
进到衍行云的病房时,龙兆平看着个男孩原本寡欢的脸上堆满笑容,如沐春风一般真的会忘了这人是个毒瘾者。
衍行云从床上跳下来快速走到龙兆平身前,蹲下来就将头靠在他的大腿上,蹭了两下多像只乖顺的小狗小猫,根本不像他哥哥所说,是永炎堂的幕后黑手。也许是笑了吧,龙兆平自然地伸出手摸摸摆在腿上的头发,很柔软,顺便轻轻地摸摸衍行云额上的绷带。
“平。”就这么个字,不清不楚的发音中鼻音拉得很长,衍行云抬头看向龙兆平,他只觉得心脏被什么刺着一样在那一秒紧紧地缩了下。
“额头还痛吗?”龙兆平问。
“哥说你助骨坏了。”衍行云回答。
“对不起,我让你受伤,不该丢你一个在家。”
“会好吗?”
“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痕?”
“希望不要有事。”
好不容易说到话,却是完全的牛头不对马嘴,两人的对话语气却是这么认真。
衍行云笑了笑,说:“平,当我的司机好不?”
愣了愣,龙兆平在那瞬间多想脱口而出说好,但一想到许多的问题,最大的那一个是将他推到这来的、现在还不知道在不在现场的人。
暖暖的气氛突然间迅速冰冻直逼零度,衍行风跨步向前一把将弟弟给拦腰抱了起来,衍行云起先是惊吓得挣了两三下,后来慢慢地安静靠在哥哥的怀里,回到床上躺着。
接下来,就处理该处理的事。
衍行风略微粗鲁的将轮椅给推了出去,推出了衍行云的视线,几乎是用力到摔轮椅了。
龙兆平稳了稳身体,沙哑地怒吼:“发疯到别地方去!”
那么高的人就压了过来,衍行风两手牢牢困住他,脸也贴个老近,露出了黑帮堂主的气势只怕普通人就尿裤子下来,但龙兆平不是普通人,见惯了却也丝丝往后退的迹象,这堂主实在够魄力。
好听的声音,好看的容貌,衍行风是这么说的:“我不知道你怎么办到让行云这么非你不可……不过要当我的人,就给剃剃你的胡子管好你的毛!”
这不是要求,这是威胁了吧?
龙兆平当然也瞪回去—;—;你的人?倒了八辈子霉才会变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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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说,是男人都爱车。
龙兆平穿着深蓝整齐的制服,拿着白帕子擦拭根本不脏的车,车的表面光滑又可照射出人一清二楚的样子,干干净净体体面面的宾士。
衍行风从屋内走出来,龙兆平立即朝他敬了个礼,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怎么说这堂主也是给钱付薪水的,当然得怀着尊敬,加上,永炎堂的规矩多如牛毛,随时都侧在堂主旁肯定没错。
反倒是衍行风不满意了。
原因是龙兆平虽然弄了整齐点,但看了还是碍眼的大胡子。第一天上工做司机职务时,衍行风第一眼看了就直接伸手去扯龙兆平的胡子,说“你这丑样子怎么看怎么讨厌!”还是准备上学从室内走出来的衍行云即时阻止,毛才没给扯掉。
第二天,衍行风将一袋“东西”扔在龙兆平的胸膛上,看了看原来是一堆的剃胡刀,龙兆平马上丢了回去,惹来跟在堂主身后的那些厉害随从掏出枪来,眼里尽是恨不得得到命令后扫射子弹。
说时迟那时快,又是吃完早餐,刚出门的衍行云挡在他的面前,说:“哥,你再这样……我就不住这儿。”
明就是温柔又发音不甚清楚的声音加上轻轻的语气,衍行风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像坨屎,而后的第三天、第四天、第十天……到现在的半个月来,衍行风能做的仅是板着张脸瞪瞪龙兆平。
龙兆平乐的,看那张屎脸也天天爽歪。
“早上好,堂主。”
“嗯。”
每天与衍行风的对话就只是打招呼,然后送衍行云上学放学回家,规律的一天。龙兆平真的不想做有关黑道的事……不过只是送个小孩上学,不算什么黑道的事吧?
“最近有风声走漏,有人想拿下我的命。”有点像自言自语,衍行风对着空气说。
龙兆平皱了皱眉,并不是因为这坏消息而是衍行风无所谓的样子,冷静至极,像是他的命也不过如此没什么,要拿就拿去吧。
“行云他知道吗?”
衍行风瞪了一眼,充满不明所以的情绪:“没。”
“他有权知道,你是他哥。”
“不行,他身体状况不好,不想让他多担心。”衍行风说得很认真,双眼尽是爱弟心切的样子,只要是人看了都能感觉得出来。
反倒是龙兆平,一声噗的笑出来,弄得衍行风发愣还不足以,眼神瞬间刷冷。
“衍堂主你这人真怪了,你不信任行云就不信任找什么怕他担心的借口,兄弟之间不讲这事跑来跟我这个毫无关系的人讲,你真是错得离谱。也不想你出了什么事谁最伤心,还不如早早说了有个心理准备。”
龙兆平没读过什么书,没什么厉害专业的知识,可就字字句句都像针猛往痛处上刺,高学问的人往往把问题给糊掉了焦点硬是把事件搞得复杂。
永炎堂主拿个硕士也没什么用,还不是站在这儿给个司机骂。
衍行风本就白的脸一听这席话更是苍,太阳穴上还有青筋跳动,高大的身体倒是没气得发抖,只是眼睛往龙兆平那脸上瞪。
过了几秒,衍行风微微扯了嘴角,俊男怎么看是怎么帅,上一秒的屎脸这一秒微笑都漂漂亮亮闪闪动人,不过龙兆平也没什么反应。
“我发现拿你当司机是太可惜了点。”大有是才之人皆收做心腹的样子,龙兆平看了心中一跳,早说了不混黑道。
“一点不可惜,我做司机正好。”
“是吗?”衍行风就笑得更开,看得龙兆平异常发毛,打了个寒颤。
过了几天,或许是把个小司机的话给听进耳里,衍行风跟其弟说了这事。
衍行云还算冷静,那时厅内只有四五个人,他立刻交代几个手下做这做那,龙兆平是半句也听不懂。但那是第一次看见印象中总是弱不禁风的人,如此大刀阔斧支配着永炎堂,一点不像那时龙兆平所见,向他投以求救眼光的男孩。
一张清秀的脸,相处几天下来,总是叫着平、平,衍行云没事总窝在龙兆平身边,小小的身体看不出什么压迫性,可当时在大厅……
龙兆平错了,要不是天生的失聪导致的自卑,这永炎堂主的位子,衍行云再适合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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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势越来越紧张。
查不出到底是谁放出风声要永炎堂堂主的命,但永炎堂上下兄弟一条心,加强在衍行风身边的人手,每次只要堂主一出去谈个事就动员个上百人护送。
只有过一次的声迹败露,不知名的敌方用了最下流也最容易成功的计谋,美人计。
多亏衍行风虽然重色,但也不是淫欲过头,那两个女的长得美则美矣身手也是上乘,差就差在衍行风这个人,他不是个白手起家而是从小就被选为继承人在培养的黑道世家,光光对方衣料里多藏了什么都感觉得出来。
于是乎,衍行风狠狠地当场逼供不成便扭死了那两个小姐。
其实这些事,龙兆平都是从永炎的兄弟口中听来的。
也不禁在听到衍行风当场杀了女人,而稍稍忌讳了下,想起从刚开始认识衍行风以来,他的行径总是惹火永炎堂主,只是运气好得到现在整颗头还稳当当地黏在脖子上。
晚上,龙兆平回到那破小公寓,小归小但什么都有,柜子一打开,看,泡面多到快涌出来。拿了两包出来放入碗和个热水拌一拌,香喷喷的晚餐弄好了。
门铃就在这时响起,把门一开,竟是衍行云。
“你一个人来?!”龙兆平把他拉进房,紧张地瞧他,没憔悴也没大碍后才松口气。“堂主知道你出来吗?”
衍行云摇了摇头。
“你遇上什么麻烦了?”
又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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