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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风尘-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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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当夜深人静,陆海庭、谢建功、成了才、洪志君个个躺在各自的小屋里,想着岳凤那迷人的身段。
  他们个个心里感叹:凤儿,美善的姑娘呀,我想念你啊,为了你,我辗转反侧,夜不能眠,你最终可会选择我?
  “师父,门外有一个自称公孙文的人求见!”竖日一早,陆海庭准备车辆之时,忽见三人来到洪兴镖局,急向洪启其禀报。
  “飞鹰神探?快快有请!”洪启其刚穿好衣服,闻言惊叫一声,急急出阁相迎。
  “洪兄,胖了?”公孙文背插双钩,拱手相见。
  “兄弟,多年不见,愚兄想你啊。”洪启其握着他的手,甚是激动。
  “飞鹰神探?哗!想不到咱们刚出师,便可见到慕名已久的英雄。”
  陆海庭等甚是高兴,急为公孙文一行端茶倒水。
  “爹?”岳凤闻声而出,看到公孙文身旁一中年汉子时,不由惊叫一声。
  “怎么回事?”洪门中人大吃一惊,均问公孙文。
  “洪兄,不好意思,刚才只顾与兄长叙旧,倒忘了向你介绍。这位是嘉定殷商岳文静,即是凤儿姑娘的生父。这位是岳兄之子岳森,七修剑门高足。”公孙文这才想起介绍随行之人。
  岳森年约十八九岁,身材修长,很瘦很单薄。
  “凤儿……”岳文静依然年轻,但岳凤却长大了。
  他离开岳凤十余年,本认不出她相貌,闻她惊叫一声,知她是自己的爱女,不由激动泪下,颤声惊叫,过来拉住岳凤之手。
  “滚开……呜……”岳凤想起他抛妻弃女,却又愤然甩手,失声而哭。
  “砰……”岳文静不会武功,被岳凤甩倒在地。
  “爹……”岳森急急上前,扶起岳文静,瞪了岳凤一眼。
  “呜……”腾大娘闻声而来,看岳文静相貌没多少变化,却带着一个儿子来了,知他另有妻子,激动转为悲伤,失声而哭。
  “娘……呜……咱们走!”岳凤泣不成声,扶起娘亲便走。
  “站住!”岳森横臂一拦。
  洪门中人全是呆若木鸡:岳凤怎么忽然跑出一个父亲来?从来没听她提起过呀?
  “洪兄,咱们到偏厅坐坐。”公孙文忙拉开洪启其。
  杨樱花率众弟子紧跟。
  “你们……意欲何为?”岳凤一阵伤感,质问岳森。
  她已经知道眼前的“牛仔骨”便是同父异母的兄长,她幽怨之中又声音发颤的,没了往日的泼辣。
  “妹子,二娘,爹在白马寨之前,便已娶妻,即是我娘。爹不敢带你们回江南,是因为外公外婆皆是殷商,不敢得罪。现在外公外婆已经去逝,爹是接你们去江南享福的。”岳森叹了口气,替难堪至极的父亲说明情况。
  “娘子,森儿所说,正是为夫所想。跟相公走吧,这么多年苦了你与凤儿,对不起……”岳文静是秀才出身,文质彬彬,说罢,向腾大娘作了一辑。
  “呜……”腾大娘是农妇出身,时隔十余年,再见自己的丈夫,既激动又难过。
  她哭出声来,分开岳凤,转身而去。
  “娘子……”岳文静急追她而去。
  “娘……”岳凤转身欲追,却被岳森拉住。
  “滚开……”岳凤对岳文静十余年抛妻弃女行径,甚是气愤,甩开岳森之手,当胸一掌劈去。
  “砰……哎呀……”岳森是名门弟子,瞬间出掌相迎,震得岳凤倒跌在地。
  “妹子,对不起……”岳森见她倒下,急急上前去扶。
  岳凤却一脚踹去。
  “砰……”岳森猝不及防,仰天而倒。
  “怎么回事?”陆海庭等师兄弟闻声而出。
  “姑奶奶不想见他们……呜……”岳凤哭丧着脸,怒指岳森,转身去找娘亲去了。
  “妹子……”岳森爬起身来欲追。
  “牛仔骨,休想在洪门撒野!”谢建功欲讨岳凤欢心,横臂一拦。
  “白鸽眼,凤儿是少爷之妹,少爷追她,与你何干?”岳森大怒而骂,出手抓他咽喉。
  “谢某倒要看看所谓的七修剑门高足的功夫。”谢建功怒目而视,右手抬肘相格,左掌拢变成拳又伸二指,叉向岳森双目。
  岳森左掌拦肘,右手五指如钩,扣他左手脉搏。
  两人在厅堂里打了起来。
  “住手!”公孙文身形一晃,已至他们中间,双臂一张。
  岳森、谢建功二人眼花缭乱,急急而退。
  “飞鹰神探,轻功果然独步天下!”洪启其出来,翘指而赞。
  “功儿,都是自己人,还不酌茶?”杨樱花泪痕犹在,回到厅堂,朝谢建功大喝一声。
  “哼!”谢建功愤然地瞪了岳森一眼,只好去烧水泡茶。
  陆海庭在、成了才、洪志君三人急急去帮忙。
  “伯父、伯母,对不起,小侄打扰了。”岳森终是名门弟子,急向洪启其夫妇躬身作辑,赔礼道歉。
  “唉!岳家终是对不起腾大娘、凤儿,你与令尊怎能说带人走就带人走?”杨樱花刚才在偏厅,已听公孙文讲述了岳文静与腾大娘之间的情事,颇为他们伤感,此时质问岳森。
  “家父不是没良心之人,正是因为当年对不起二娘、凤妹,所以才托公孙大侠打听她们下落。家父现领小侄前来,向二娘、凤妹赔礼道歉,盼能带她们回江南,过上安稳日子,弥补以往过错。”岳森躬身答话,替父亲圆场。
  “唉!虽然凤儿是老夫门徒,但毕竟是岳家人,只要凤儿、腾大娘同意,老夫不会阻拦你们带她们走。”洪启其唉声叹气,实不甘心忽然失去爱徒。
  杨樱花闻言,作声不得。
  陆海庭几个回来,如遭棍袭,呆若木鸡地望着洪启其。
  他们心里甚是舍不得岳凤离开洪家。
  “谢谢伯父、伯母理解,伯父一门收留二娘、凤妹之恩,小侄永不敢相忘。小小心意,请二老收下。”岳森躬身作辑,又掏出万两银票递与洪启其,以表谢意。
  “不……”洪启其瞟了一眼银票,怦然心动:那可是一万两,只要收下,往后便可不再押镖劳顿了。
  他心思瞬变,但又想到洪门与岳凤之间其实是亲情关系,不是可以用金钱可以衡量的,便推了回去。
  “不要以为岳家有几个臭钱,就可以玷辱洪门。”谢建功见师父将银票推开,便又怒骂岳森。
  “你……”岳森也是年少气盛,正要发作。
  公孙文急急将其拉住。
  “功儿,他们终是一家人,如腾大娘点头同意,咱也没话说。”杨樱花连忙喝阻谢建功。
  厅堂立时一阵肃静,气氛僵硬。
  “呜……”此时腾大娘又哭着回来。
  “大娘……”洪门众人急急起身,可又怔住了。
  岳文静是一手牵着腾大娘,一手牵着岳凤进来的。
  腾大娘虽然仍在哭,岳凤脸上流着泪,但她们脸上不再悲苦,而是挂着喜悦。毕竟,她们与岳文静是一家人,血脉相连,所有的不快在久别重逢与岳文静的耐心解释之后,都已烟消云散。
  “凤儿……”陆海庭师弟异口同声喊岳凤。
  “师父、师母,诸位师兄,娘已答应爹,回江南去。凤儿往后一定会回来拜见师门的。请师父师母、诸位师兄,受凤儿一拜,感谢师门多年照顾之恩。”岳凤松开岳文静的手,蓦然朝洪门师徒下跪。
  “谢谢你们对岳某妻女的照顾。”岳文静也向洪启其夫妇躬身道谢。
  “凤儿,起来!”杨樱花急扶起岳凤,泪水滑落,甚是不舍。
  “师母,请原谅孩儿以后不能常在师父师母跟前尽孝。”岳凤一阵泪下,又向杨樱花躬身作辑。
  “凤儿,别哭,你一家团聚,那是喜事。”杨樱花抹拭泪水,又为岳凤拭泪,劝说一番,又侧目而视陆海庭,道:“庭儿,快去街上找家好点的客栈订餐,咱们为凤儿送行。”
  陆海庭望望岳凤,泪水滑落,依依不舍地转身而去。
  “谢谢……”岳文静又惭愧又激动,连连向洪启其夫妇道谢。
  午饭后,公孙文、岳氏一家,在洪门众人的泪眼中,踏上了回江南之路。
  “妹子,回家歇息一阵子,哥带你上雁荡山,再请苗刀门的戚美珍掌门传你苗刀刀法。”岳森带着内疚,讨好亲妹。
  “不行!我是洪家弟子,岂可另投门派?”岳凤断然拒绝。
  岳森大为尴尬。
  “乖侄女,这不是另投他派,学无止境,多学一门技艺,又何不好?到时乖侄女身兼数门绝艺,在下想洪掌门也是高兴的,他也是希望门下弟子能有出息。”公孙文急替岳森圆场。
  “凤儿,公孙大侠言之有理。学海无涯,森儿又不是让你去投敌。爹虽然不是武林中人,但也知七修剑门名扬天下,而苗刀门与七修剑门比邻而居,苗刀可是当年抗倭寇的宝刀,你如能再拜入戚掌门之下,那是一种福份。”岳文静也趁机劝说岳凤。
  “到了再说。”岳凤怦然心动,但却说得委宛。
  公孙文与岳森相视一笑。
  岳凤会再投苗刀门下吗?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十六章 放纵解闷
  春暖花开,山花烂漫,草木葱茏。
  一日正午,何丛心情郁郁地领着苏醒、两个保镖和石剑、“多多”出玩。
  何丛似乎有些不开心。
  “大人心情似乎不好啊?”苏醒陪着笑脸道,“呆会出了林子,到平亭‘丽人院’去乐一乐?”
  “咳,你这老乌龟,就知道去妓院。”何丛点指着苏师爷的鼻子骂道,但还是同意了苏醒的提议。
  他想:玉凤嫌弃老夫床上功夫无能,老夫是对她腻了?还是真是无能?对,进妓院试试,不就知道结果了?
  自饮马寨、益民帮、抢马帮、川南帮一灭,百姓的日好过多了,没了那么多的拦路抢劫,越来越多的百姓也敢出来做买卖,虽然仍受官差的欺侮,但毕竟少有性命之忧了。
  平亭城内熙熙攘攘,车水马龙,尽现繁荣景象。
  “哟,王公子,为何这么晚才来呀,小红可想死公子了。”
  “你这老乌龟,这么抠门,才给三两银子,早知道不让小丽陪你了。”
  “依凡妹妹,想哥了吧?”
  “哎呀,真爽!老夫虽然连家中的谷种都卖了,但感觉还是值,值啊!回家后,老夫上吊了,人生完美结束。”
  “老哥存了大半辈子的银子,今晚终于知道女人是什么样子的了,呆会回家喝毒药也值。”
  城南的“丽人院”内更是热闹非凡,穿作妖艳的妓女迎来送往,打情骂俏之声充斥往来路人的耳朵。
  妓院对石剑而言,已不新鲜,甚至曾是他发恶梦的地方。
  但他年少英挺,富贵雍容,倒成了丽人院的抢手货。
  何丛看着石剑被一群年轻妓女又拖又拉地进入了上等厢房,不由骂了一句:“兔嵬子,竟敢抢老子的最爱。”
  “娘稀屁,小嵬子真不识趣,连何大人的粉丝也敢抢,真是吃了豹子胆。”苏师爷欲讨好何丛,便随声附和。
  留在大厅里守卫的两名保镖直咽口水,感觉身子极为沉重。
  “啪”地一声,何丛打了苏醒一记耳光,骂道:“你这老乌龟,黄公子是你弟子,你竟骂自己的弟子,真不是个东西。”
  “不是大人先骂的吗?”苏醒被何丛打得牙血直流,捂着左腮,悻悻地道。
  “老爷骂,你也骂?你老乌龟官儿跟老爷一样大?”何丛见苏醒还不开窍,又是一通怒骂,然后抱着一名妓女进房了。
  苏醒对着何丛的背影,“呸”地吐了一下口水,骂道:“老淫虫,你呆会就死在床上。”
  “老不死,你敢在丽人院吐口水,罚款五十两。”老鸨恰好送客回来,见苏醒瘦骨嶙峋的一副不是人样,很不客气地道。
  “一个老娘也敢对老子动气,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连老爷也敢惹?”苏醒大为光火。
  “你就是从大海里刚捞上来的老乌龟,也得按丽人院的规矩办,瞧你这酸劲,没银子也敢到丽人院来找乐?衙门的差人没银子也得脱光衣服爬狗洞出去,何况你这老淫棍?”老鸨闻言,登时心头火起。
  “来人,打他一顿,扔他出去。”她火冒三丈,一声令下。
  一班打手上前就给苏醒几记耳光,抬起他扔了出去。
  苏醒被摔得头破血流,头晕脑涨,拼命大喊一声:“快来人啊,救命啊。”
  两名保镖上来,扶住他道:“苏师爷,你瞎嚷什么呀?能把丽人院办得红红火火的人,背后肯定有大来头。你瞎嚷嚷的,岂不是找死吗?”
  苏醒听了保镖的话,气得仰天喷射出一股血柱,差点晕过去。
  “哗!公子,你好壮啊!咱三姐妹可喜欢你了。”石剑被妓女一拖进去,便被她们摸遍了全身,亲得满脸是口水。
  她们三个全脱得赤条条的,欲朝他扑来。
  “慢,姑娘们,呆会你们服侍公子爷的朋友。”石剑却一闪而开,朝她们摆了摆手,又道:“给你们各一只元宝。”
  “什么?”
  “有这样的好事?”
  三个妓女瞪大了眼睛。
  “姑娘们,你们其中一人,穿上衣服,到楼下去找那个随公子爷来的瘦书生上来。哦,他叫作苏醒。”石剑道罢,背手转身。
  “好……”一名妓女闻言,急穿衣服下楼,找来苏醒。
  “孩子,何事?”苏醒上来,不解地问石剑。
  “先生,徒儿让你今天好好享福,这三个娘们就赏给你了。徒儿下楼等你。”石剑道毕,便转身下楼去了。
  “哗!太好了……呜……”苏醒闻言,激动得哭了。
  “这人长得虽然恶心,但能赚上一只元宝。姐妹们,还等啥?上呀。”一名妓女朝另两名低声道了一句,便朝苏醒扑去。
  半柱香功夫后,她们一起送全身发软的苏醒下楼。
  苏醒爬上马车,发现石剑与何丛已在马车上了,他有气无力地道:“何大人,小人够快的了,没想到你还更快。”
  “你这么死乌龟,这不是骂老爷无能吗?”何丛又气又羞,“啪”地打了苏醒一记耳光。
  “何大人,求求你,再打小人一次吧,小人只剩一颗门牙了,你把小人的门牙全打光吧,好让小人早日去镶金牙啊。”苏醒捂着双腮道。
  “哈哈哈……”两名保镖和马夫哈哈大笑起来。
  “咦,黄公子,你为何不笑呢?是不是太累了?”何丛拍拍石剑的肩膀道。
  “唉!小侄怎么笑得起来呀?何大人,你不知道啊,她们刚才简直是惨无人道啊,三个大娘们,轮流着折腾我。”石剑编了个谎言应付。
  他心里却想:妓女多脏呀!玩妓女?还不如玩你家诸玉凤!
  “呵呵……你这小子,有福享还叫苦?”他们几个大笑起来。
  “公子,你还没付账呢?”老鸨走了过来。
  石剑急走下马车。
  老鸨举手摸摸石剑的脸道:“真嫩!老娘刚才陪你就好了。”
  几个妓女闻言,指着老鸨齐声道:“你刚才要是陪这位公子爷,那肯定是老牛吃嫩草,呵呵!”
  石剑看着老鸨那张皱纹密布的脸,感到一阵恶心,塞三只元宝给她,便又转身上了马车,喝令保镖驾车而去。
  他的身后却传来一阵欢呼声。
  “哗!三只大元宝?值三百两银子呀!快派人告诉县丞大人,这可是丽人院有史以来最大的一笔收入啊!这少爷真是太好了,你们记下了他的姓名住址了吗?快建册存档,以后多联络。哈哈哈……”老鸨拿着那只大元宝,放在唇边吻了又吻,仰天大笑。
  何丛郁郁寡欢,到底有何心事?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十七章 科考无望
  春风荡漾的夜晚,安静祥和,空气清新湿润。
  何丛在大厅里踱来踱去的,心头甚是烦躁,双脚踢得大厅里的东西“砰砰啪啪”的响。
  “叔父大人,为何这么烦呢?”石剑刚从房中听苏醒讲完一通历史故事出来,见状便问。
  “贤侄,你看那安子午老乌龟,他拿了你一笔银子,说要在吕大人跟前替叔父美言,可到现在,他一点音信也没有。叔父做着推官这没劲的官,你说烦不烦呀?”何丛道出了原委。
  “哦,叔父大人原是为了这个,这好办。小侄替你想法子,包证你做上通判的宝座。”石剑拍拍胸堂道。
  “通判管涪城境内治安,可威风了,收银子也多。贤侄,说说,你有何法子?”何丛拉着石剑坐下,吩咐丫环上茶。
  “小侄以为,同知向来香好色,通判邬聊嗜赌,可这两个混蛋却掌管着府衙的财政、军纪、巡捕、治安、粮仓等重要事务,还不是知府蔡坤照着他们。”石剑平素常跟着何丛与他们接触,对他们在官场的情况颇为了解。
  “那又如何?”何丛急问。
  “咱暗中搜集这两个狗官的罪证,让他们死光光,那同知、通判两个位置到时还不得任你挑?”石剑呷了一口茶道。
  他想:只有把何丛推上更高的位置,自己才有可能更有作为。
  他这几年在知府衙门里,跟着何丛进进出出,遇到不明白的问题,回来就请教苏醒,倒学得一身官场本事。
  “不不不,本官可没能耐扳倒他们,弄不好,本官还有可能人头不保。”何丛听了,连连摇头。
  他是想把官做大些,可他胆小如鼠,从没想过杀人的事情。
  “叔父,做官的哪一个不是心狠手辣?再说这些事情也不用你做,小侄帮你,你不用出面。”石剑放下茶杯道。
  “哦,贤侄,你真有办法,太好了,那你快快去办,本官不会亏待你的。”何丛一听可来劲了。
  “叔父大人,小侄十八岁了,你也得帮我弄个官当当。你当初的知县是向谁买的?”石剑压低声音问。
  “哎呀,贤侄,你既不是秀才,也不是举人,连买官的资格也没有。本官可是举人出身,当年中举之后,可是直接授为县丞。你连秀才也不是,谁也不敢卖官给你,弄不好会掉脑袋的。”何丛眉头一皱,心头一阵害怕。
  “哦。你的事情就交小侄来办了。请叔父告诉小侄,如何才能考取秀才?”石剑有些失望,但不甘心,拱手请教。
  “这个秀才呀,是考试中最初级的童试,是府县级的考试,由州、县长官主考,凡读书人皆可参加,这些读书人在童试时称为‘童生’,考试合格后被称为‘生员’,通称为‘秀才’。”何丛闻得石剑会想法子扳倒向来香与邬聊,欣赏若狂,便拉着他坐下,指点迷津。
  石剑见他能耐心作答,便连忙为他泡茶。
  “秀才不能直接授官,但有时经过选拔,有极少数人以此出身入仕。大部分秀才还须经过选拔到县、府学堂学习,再选拔到京城国子监学习,然后又经过考试,才能做官。”何丛接过茶,便继续往下说。
  “这么复杂?”石剑心头又是一阵失望。
  何丛道:“举人呢?需要通过第二级考试,也就是乡试,这是省一级的考试,每三年举行一次,由皇上派专门的主考官,以布政使、按察使以及巡抚为监考官。举人可以直接授官。由于乡试的录取名额按朝廷指定的数目录取,故取得举人的地位不易。”
  “叔父,还有什么?你一一讲来听听。”石剑失望过后,又颇为好奇,耐心倾听,十分入神。
  “还有进士,需要通过第三级考试,即是会试,是朝廷级的考试,由礼部主持;会试也考三场,三场都合格者称为进士。进士可以参加最高层次的考试,能取得做官的资格。”何丛呷了一口茶道。
  “看来小侄是没指望了。”石剑闻言,唉声叹气起来。
  “最后就是状元了,这是最高级别的考试,就是殿试,实际上是皇上主持的复试,殿试后分为三甲,一甲只有三人,第一名称为状元,第二、三名分别称为榜眼、探花,它们往往被授以较重要的官职,升迁也较快。”何丛此时心情好,兴味盎然地继续往下说。
  “小侄走过这些坎时,已经老了,还能做什么官?叔父,可有别的法子?”石剑听到此,心头全是失落。
  “贤侄呀,你才念几年书呀?听苏醒说,你不喜欢背书,也不喜欢读朝廷圈定的书,文字功底也差。不是叔父小看你,你考不了秀才。”何丛见状,没献计献策,反而给他泼冷水。
  星光夜色,美丽静谧。
  石剑彻底失望了,木然坐着。
  何丛瞟了他一眼,道:“不过,也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叔父,快说说,只要有办法就行。”石剑一听,可来神了。
  他这些年看到当官的威风,自己隐在衙门里又可以躲避江湖中人的追杀,要是弄个官当当,那可是两全其美。
  “今年就有童试,就在五月举行。贤侄,你有的是银子,只要肯花银子,找一个上一届的秀才,顶你的名字去考,那你不就是秀才了吗?只要你是秀才,再花花银子,弄个县级副职干干,也不是难事。”何丛举人出身,深谙考场规矩,献上一策。
  “叔父言之有理,拜托你找一个年纪和徒儿差不多的秀才来,至于银子嘛,没问题。”石剑当即拱手请求。
  “贤侄,你的户籍在哪里?你得向所在乡村的里长、保甲长呀开具路引,还得办一些身份琐事,象填表,令尊令堂的姓名,府上有什么人?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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