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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风尘-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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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更聪明。”魏秋婷闻言,便拉着何仙姑的手,撒起娇来,还言出惊人。
  “什么?帮石剑筹银?”何仙姑闻言,惊世骇俗地跳了起来,宛若神经被人扎了一针,道:“九千岁已让户部及各地方主官不再拨银子给你,你如何筹银?你是女的,在江湖上行走不便;向殷商要银子,可没有石剑那么容易。”
  “哎呀,我的师父,你坐下。徒儿要为辽东将士筹银,根本无须走出这个长香公主的府第。我就躺在自己的房里,就能助石剑筹到至少两百万两以上的银晌。你就等着收银子,做好统计吧。你记住,我三天内可以筹银两百五十万两左右,绝对比石剑四处奔波筹银更容易。”魏秋婷“扑哧”一笑,胸有成竹,媚媚道来。
  “你要拿出魏家的银子捐给石剑?”何仙姑闻言,兀是不解,双目圆瞪,如堕迷雾。
  “山人自有妙计!去弄鸡血吧,快去!”魏秋婷见她还不明白,不想再费力解释了,挥手让她退下。
  何仙姑如喝醉酒一般,身躯摇摇晃晃,走出房门。
  银华如练,月色如水。
  浩大的九千岁府。
  庭院里,石山飞泉,水声哗啦。
  院里挖了一个“九天揽月”湖,水映圆月,波平如镜,垂柳依依,绿叶摇曳,花香扑鼻。
  “什么?公主受伤了?啪啪啪啪……”魏忠贤接到魏秋婷受伤的消息,暴跳如雷,甩手就给候赛因、田尔耕、许显纯等人几记耳光。
  打得他自己的手掌心都疼了。
  “亲爹息怒,幸好有候大人、田大人、许大人等舍命相救,公主伤势不重。”崔呈秀见田尔耕等人挨打,便小心翼翼上前解释。
  “哦?那就好,秋儿,给候赛因、田尔耕等人皆晋官品一级。来人,备轿,千岁爷要去看看公主伤势。”魏忠贤闻言,怒气渐息。
  “扑通……谢谢亲爹!咚咚咚……”候赛因、田尔耕、许显纯等人急急下跪谢恩。
  魏忠贤等人去探望魏秋婷,能否察看到她是假受伤呢?
  魏秋婷佯装受伤,终日躺在床上,又如何帮石剑筹足两百多万两银子呢?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17卷 抗金篇:三军统帅
第七百七十章 智计无双
  圆月高悬,星光点辍,夜色如画。
  候赛因、田尔耕、许显纯等人满心欢喜,热泪盈眶,心头热乎乎,用力磕头,把额头都磕破了,鲜血直流。
  尤其是候赛因,没想自己到一次说谎,一次挨打,便换来官品高升。他想想自己跟着两代皇帝,也才弄到正三品,几十年艰辛,多么不容易啊!
  现今,魏忠贤一句话,便让他高升至从二品了。
  哈哈哈……还是跟着魏忠贤好!
  可他忽然间又脸红无比,因他年纪比魏忠贤还大十岁,却因为这次晋级,脱口而出,称呼魏忠贤为“亲爹”。
  他的老脸登时如火烫,红成猪肝色了。
  好在诸人都在为魏忠贤准备出巡,欲往长香公主府第,探望魏秋婷伤势,倒没有人留意候赛因是否脸红。
  “轰……得得得……”
  魏忠贤出巡,可是不得了的大事情。
  虽然九千岁府距离魏秋婷的住宅并不远,但是魏忠贤的卫队却是上万人,浩浩荡荡,由九千岁府一直排到魏府。最后由九千府出发的人,根本无须走动,仍立在九千岁府门前。
  礼炮轰鸣,开路的锦衣卫,铁蹄呼啸而过。
  寂静的夜空被打破。
  满朝文武皆是震惊。
  附近的黎民百姓纷纷打开窗户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待看到是魏忠贤的仪仗队,又吓得急急关窗。
  长香公主府院。
  淡菊吐香,幽兰芬芳。
  “婷儿,你怎么样?伤势好点没有?”魏忠贤虽然大奸大恶,但对爱女却是亲切无比。
  骨肉相连,血浓于水。
  他下轿后,便紧张地跨步走进魏秋婷香闺中,坐在床沿,甚是紧张,声音发颤,眼中泛泪。
  “爹……女儿……好多了!只是……不幸中了武林中人的毒……恐怕短时无法康复……”魏秋婷妙目微睁,话语断断续续,气若游丝。
  但是,她说得很委宛,意味着这门亲事得推后再办。
  至于何时才办,无人知晓,要视她伤势如何才定。
  至于她伤势何时才好,则是由她说了算。
  “公主……呜……”潘有为进来,蹲在床前,惨叫悲号,声泪俱下,探手欲握魏秋婷的手。
  “谢谢……公子……”魏秋婷一双纤手,却一直缩在被窝里,一直没有伸出来。
  潘有为透过泪眼,心头一阵失望,也想抚摸魏秋婷的脸,但是魏忠贤又坐在床沿。
  这些天,他眼看亲事可以办了,可以与魏大美人成亲了,天天都是欲火烧身,可没想到的,盼来的又是一场空。
  他伤感,失落,叹息,气苦,胸闷,却又无可奈何。
  圣旨已下,他这辈子只能娶魏秋婷一人,可不能纳妾或是另娶他人啊!
  霎时间,他感觉自己才是人世间最不幸的。
  往日的幸福,甜笑,从他脸上、心头消失了。
  “御医,情况如何?”魏忠贤起身大喝一声,心头甚是焦虑,急想知道爱女伤势如何。
  “禀千岁爷,公主中的乃是沾有蛇液的毒银针,微臣已经帮公主吸出来,但是因为公主回京路途远,没有及时诊治,毒液渗入公主的心肺,要排此毒,时日甚长。不过,请千岁爷放心,微臣等人,当尽全力。”御医比魏忠贤先到,事先已得魏秋婷密授机宜,此时又当着她的脸,只能按魏秋婷所教的话来说。
  他说了此话,实是已犯其君之罪,所以他往后只能继续为魏秋婷说谎圆谎。
  他往后若敢说真话,就得人头落地,被抄家灭族。
  “抓……抓紧想法……破解此毒。尔等就不要回宫了,就留在公主府上侍候,随叫随到。”魏忠贤闻言,心都差点蹦出去了,吓得脸色惨白,哆嗦了一下,结结巴巴地下令。
  “是!”御医见他神色不佳,急下跪给魏忠贤磕几个头,然后颤抖地转身而去。
  “公主,这是千年首乌,请公主笑纳!”
  “公主,这是上好的天山雪莲,可以助公主排毒养颜。”
  “公主,这是微臣托人从辽东带回来的上等人参……”
  “公主……”
  潘汝浈、周应秋、崔呈秀、田尔耕、许显纯、候赛因等朝中大员,看到御医出来,便先后进房。
  这些人都是人精中的人精,不会空手来的。
  他们纷纷将一包包名贵药材放在魏秋婷床下,纷纷好言好语,躬着身子,祝福魏秋婷早日康复。
  “候赛因,你加派宫中侍卫到各地去,辑捕那些暗算公主的武林中人。抓住一个,暂首一个,按人头记功。”魏忠贤见状,朝候赛因大喝一声,便转身而去。
  “是!亲爹,孩儿一定尽早辑拿凶手归案。”候赛因躬身接令,转身而去。
  夜静更深,圆月渐弯,残星明灭。
  一众官员排着长长的队伍,陆陆续续进入魏秋婷房中送药材,送祝福。
  最后一个送完药材,送完祝福,疲惫不堪地离开长香府,已是东方泛白。
  晨风柔柔,朝霞弥漫,天地泛红。
  魏秋婷房中堆满了各种各样的药材。
  待众官员走后。
  何仙姑、菊苹急急关上房门。
  何仙姑分开那些药材,走到魏秋婷床前,轻声问:“公主,先打开哪一包药材来?天山雪莲吧?排毒养颜功效好。如何?”
  “呵呵……哪是药材呀?全是银票!菊苹,去,拿算盘和文房四宝来,统计一下,看看本公主今夜一共帮石剑筹了多少银子?”魏秋婷“扑哧”一笑,翻身起床,神采奕奕。
  “什么?这就是你三天内帮石将军筹足两百五十万两银子的计策?”何仙姑闻言,双目圆瞪,嘴巴张得很大,可以同时塞进两个鸡蛋。
  “对呀!呵呵,公主伤重,京城的正三品以上的官员,大都会来探望,谁敢空手来呀?我筹银比石剑高明吧?他一年才筹一百万两,还得到处奔走,救爷爷、告奶奶啊!姑奶奶在此躺三天,睡个好觉,便可以替他筹足三年的银晌。他以后不用筹银了,专心到辽东抗击金兵,收复河山便是。”魏秋婷神机妙算,料事如神,言语诙谐,笑靥如花。
  她在深宫长大,深谙官场中事,尤其是那些正三品以上的官员,大都是魏忠贤指使吏部提拔起来的,他们岂会不来探望魏秋婷?谁又会空手而来?
  京城官多啊!魏忠贤提拔的那些人,哪会有穷人?
  何仙姑瞪大眼睛,张大嘴巴,身子木立,脑子晕乎乎的,如傻了一般。
  “公主,真是银票啊!哈哈……还有金砖、金条……”菊苹拆开一包包所谓的“药材”,拿出那些银票、金砖、金条,分别堆放好,乐哈哈的,又蹦又跳。
  何仙姑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帮着数数。
  魏秋婷提笔醮墨,她们数一下,她便记一个“正”字。
  数银子,心情好,乐陶陶,时辰过得快,不知不觉,已是日过正午。
  “一共是,九十三万七千八百两!公主,一夜之间就是九十多万两银子,三天就是二百八十万两银子收入啊!唉,石将军三年都不跑龙套了,不用求那些殷商了。唉!他摊上你,也太有福气了。”菊苹终于长长地松了口气,又赞又叹,倒是羡慕起石剑来。
  “明后天就没有那么多了。从二品以上的,基本上都来过了。从二品以下的,没那么富。”魏秋婷尽管长途劳累,但仍是神清气闲,一夜之间就帮石剑筹了九十多万两银子,高兴!心情好!
  她深信,自己一定会有计策退掉这门不幸的婚事,将来一定能与石剑在一起。
  “哦……”何仙姑、菊苹【恍【然【网】大悟,恍如隔世。
  “记住,晚上九千岁还会来的,他若问起收了多少银子?你们就说三十多万两。你们就说,公主毕竟不比千岁爷威望高,收不了那么多。你们将三十万两银票交给他。”魏秋婷拉着她们俩人,坐在床沿,又授密计。
  “不是全给石将军的吗?”菊苹大愕,颤声惊问。
  “千岁爷是不会要这三十万两银票的,咱们只是做做样子,明白吗?世人皆以为九千岁贪财,其实这只是误会,他没有掌皇上的御印之前,是会敛财,因为那时他也得送礼给那些高官啊。可是,他现在不会贪财,这些金银珠宝对他作用不大,可以说没有作用。他的藏宝图早就给我了。他吃喝拉撒,全由国库承担,他要这些银子干嘛?对不对?”魏秋婷耐着性子,又详细解释一遍。
  她也不当何仙姑与菊苹是外人,因为此二人,一个算是她的师父,一个是从小伴她长大的。
  她的秘密事,也全由这两人经办的。
  “哦……”何仙姑、菊苹二人又点了点头,【恍【然【网】大悟,恍如隔世,受益非浅。
  她们登时精神大振,浑身有劲,一点也觉累。
  “可是,公主装病,又如何将这些银子押往江南,送给石将军呢?”菊苹又感到下一步很辣手,不知如何是好?
  对啊!魏秋婷既然装病,又如何将这些银子押往江南,送给石剑?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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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七十一章 心酸绝望
  阳光明媚,和风送爽。
  树叶金黄,淡菊飘香。
  长香公主府邸。
  魏秋婷、何仙姑、菊苹三人在房里,数银子数得高兴,数银票数得手软,忘了饥饿,忘记了劳累,忘记了现在是什么火候了。
  何仙姑又向魏秋婷请教如何押银离京之计。
  “很简单。等石剑到了辽东战场之后,你们以我的毒伤难治为借口,务须离京,找寻江湖名医,或是寻觅武林中的隐居高手,要护送我出京疗伤。咱们就可以偷偷押银晌到辽东战场上去了。”魏秋婷胸有成竹,早就想好了下一步如何办的问题。
  “到时,咱们也与金狗拼一场。那些金狗,可都是久经战阵,不比关内的叛军那样不堪一击,尤其是骑兵,关外名马,举世闻名,金狗马快人狠,很难对付。所以,咱们这阵子,还得暗中勤学苦练武功。”她道完自己将来离京的策略后,又出言指点何仙姑与菊苹一通。
  “哦……”何仙姑、菊苹二人,又点了点头,【恍【然【网】大悟,恍如隔世,终于明白什么是连环计了。
  且说田路风抱起手足冰凉的石剑,走出长安帅府,有士兵牵马车而来。
  田路风将石剑放入马车,然后喝退亲兵,亲自驾车南下。
  众将紧跟,扬蹄而去。
  天空飘着毛毛细雨,秋风带着些许寒意。
  之前,在帅府里,石剑一直强忍着不敢哭出声来。
  他此时一人躺在马车内,泪水簌簌而下,掩口而哭,伤心至极,虽然不敢大声哭,但也可以发泄内心的伤痛。
  马蹄声碎,落叶纷飞。
  马车旁的罗中宝、岳森、刘馨、赵敏娜等人,知道此时是石剑发泄的时候,默默策马相随,任由他哭。
  他们心里倒是轻松了很多,感觉圣旨把石剑与魏秋婷拆开,倒是好事。
  因为石剑此时在军中声望正高,且逐渐得到武林中人的理解与谅解,离执掌兵权,离去辽东战场之期不远。
  他们作为好朋友,好兄弟、好部属,本来就不愿意石剑沾上魏阉的坏名声。
  尽管他们也渐渐原谅了魏秋婷,甚至佩服魏秋婷,但还是不希望石剑与魏秋婷在一起。
  道理很简单:因为魏秋婷是魏忠贤的女儿。
  所以,岳森、刘馨一路上都是轻松而笑。
  “别了,永别了,婷婷……呜……”石剑一天一夜都没从马车里出来,没吃也没喝,喃喃自语,泪如雨下。
  他虽然聪明机智,在疆场上智勇双全,但也想不到魏秋婷进京后情况会发生变化,只是认为赐婚的圣旨都已下第二道了,此事肯定再也没有回旋之机了。
  他此时承受的是双重的打击,除了与魏秋婷的感情不如意外,还被圣旨赶出平叛战场。
  十年沧桑,他此时对自己的身世已不抱什么希望了。
  他现今唯一的想法,就是要报浩荡皇恩,浴血疆场,马革裹尸。但是,他这连点梦想也破碎了。
  他也知道这圣旨肯定是魏阉的人拟草的,可毕竟是圣旨,且限定他两个月内既要筹足一百万两银晌,还要同时赶到辽东战场。他自思自己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他梦想破碎,失落无比。
  他甚至这样想:托风天桥把自己京城的那套大宅子卖掉,以后都不回京城了,免得见到魏秋婷,又是一番伤心。
  他此时真正的家在京城,只有在京城有一套固定的、自己花重金购置的大宅子,且又是与魏秋婷的长香公主府邸比邻而居。
  所以,他决定连自己的宅子也不要了。
  他情商一低,智商也低了。
  他饿了,渴了,也没有感觉。
  他脑子晕乎乎,时而落泪,时而迷糊而睡。
  马车晃动,众将率部沿荆南下。
  石剑哭了一天一夜,发泄了心中的伤痛,终于好受些了。
  这天夜幕降临之时,他从马车内探出头来。
  深蓝色的天空甚是迷人。
  星星好像在蓝色的地毯上跳舞。
  “大哥,咱们去哪里筹银?”罗中宝明知故问,扯开话题,转移石剑的伤感。
  “江南,传令众将士,在此山林歇息一夜。”石剑答了一句,又让罗中宝去传令。
  “兄弟,为何要收下吕初生呀?大哥可讨厌他了。他是吕源之子啊,吕源多奸多狠啊!他为了投靠魏阉,之前连他的同僚高迎强都弄死了。”岳森见罗中宝去传令众将士歇息,趁吕初生到后头查点人数,便又不解地问石剑。
  他心思与罗中宝一样,目的就是转移石剑的伤感,所以一个问题接一个地问,不容石剑分心分神去想魏秋婷之事。
  他说起此事,又变成了破口大骂。
  “其一,收下吕初生,可知朝中军机,因为其父为大内副总管;其二,吕初生为人与其父有别;其三,吕初生武功好,拉他一起抗金或平叛,多得一员虎将;其四,吕源明珠暗投,吕初生是信王派来监督咱们的。综上所述,如拒绝于他,信王更不会让我统兵。”石剑把心中所思,和盘托出。
  “原来如此!不过,有些人肯定暗骂你祖宗十八代了。”岳森这才【恍【然【网】大悟,嘻嘻一笑,纳头倒在草地上。
  “他们会慢慢理解的。喂,你不能在此睡,快去找你夫人去,搭个小帐蓬,亲热一下。”石剑一笑,拉他起来,又将他推走。
  众将士生着一堆堆火,沿着山岗安营扎寨,派哨立岗,很快就搭起了一些军用帐蓬,供官衔高的将领歇息。
  “哦,森哥,你不能睡。你与嫂夫人、田路风先行南下,轻骑快进,让江南那边的宋子青等人先作好准备。”石剑背手站了一会儿,望着自己的亲信部属安营扎寨,心头又好受些。
  他一忙起来,就会忘伤痛,思绪又回到筹银与抗金上去了。
  他又招回岳森,吩咐一番。
  “兄弟放心,愚兄马上走,先与东南武林中人沟通一下。你此次南下,必定又会惊动钟万强等人,咱们东南武林也得做好准备,为你筑一道防护网。”岳森点了点头,当即拱手向石剑告辞。
  “得得得……”田路风、岳森夫妇当即策马上路,连夜赶赴雁荡山。
  众将士随后围在一起吃饭,说说笑笑。
  饭后,石剑也不进帐蓬,倒在草地上,仰天而睡。
  “贤弟,刚才聊啥呢?”吕初生过来,躺在石剑身旁。
  “聊筹银之事,你先别睡,与徐缓拟份公函来,派人先往江南,会同宋子青、朱祥一起求见魏广凌,请求巡抚府支持些银粮。”石剑忽然想起有些事情未向岳森交代清楚,便拉吕初生起来,吩咐他一番。
  “石剑专找魏阉的部属开刀,看来不似投靠魏阉呀?”吕初生赶紧起身,与徐缓草拟公函,略一思索。
  “而且圣旨也将石剑与魏秋婷分开,为何信王还对石剑如此紧张呢?哦,不对!圣旨是魏阉一伙拟草的。信王岂会知道?唉!石剑对朝廷还是忠贞不渝的,信王又何必非要除掉石剑不可呢?这不是自毁江山吗?”吕初生心里很矛盾,尔后又派亲兵北上向信王报讯。
  真如石剑所料,吕初生是奉命来监督石剑的。
  因为吕源是极其投机的人,当年蜀川平叛之后,上京请罪,看到魏忠贤权倾朝野,便投向魏忠贤。
  他此时看到小皇帝朱由校即将病逝,而信王朱由检即将登基,便又明珠暗投,靠向信王一边,为以后谋出路,谋生路,以永保子孙后代安享荣华。
  竖日一早,石剑挥军东进,路过荆州时,何丛夫妇、成正福夫妇、马德辉要求随军走。
  石剑只好答应。
  半月后,他们来到了苏州。
  他令吕初生率部驻扎城外,又让罗中宝夫妇回雁荡山去探东南群雄,自领亲信进城。
  陕北是秋风萧瑟,江南却依然是好风景。
  苏州城里城外,都是桃红柳绿,鲜花灿烂,湖水碧波,满眼泛绿,仿如春暖花开之时。
  石剑进城之时,已是天黑。
  秋风乍起,寒星摇晃。
  他策马进城,颇感劳累。
  苏州富有,魏忠贤自然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举荐魏广微之弟魏广凌作巡抚,举荐崔呈秀亲弟崔凝秀作江浙总兵。
  这两人都不是一般的地方要员,背景深,根基厚。
  “大将军,你的书函递与巡抚府并总兵府了,可是魏广凌、崔凝秀一直不见卑职。”宋子青、朱祥等人在城西相迎石剑。
  石剑自思在他们身上弄些银晌,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便道:“今晚一起住店,住上好的,歇息一晚再说。”
  他们一起到姑苏客栈,要了数间上房,吃过晚饭沐浴更衣。
  “哗!大好事呀!文掌柜的,快关门呀,玉峰馆来了一位绝色美人,不去看的话,这生无论你多富有,都不叫人生呀。”
  “太美了,国色天香啊!她刚入玉峰馆,便有很多人为她打起来了。”
  石剑能否从魏广凌、崔凝秀那里弄些银晌来?
  他何时方知魏秋婷进京后并没与潘有为入洞房?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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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七十二章 伤心变态
  夜幕降临,淡月薄笼,碧瓦晶莹,江南风景,清新婉丽。
  石剑等人在楼上吃饭更衣,楼下嚷嚷喧哗。
  “哗!大好事呀!文掌柜的,快关门呀,玉峰馆来了一位绝色美人,不去看的话,这生无论你多富有,都不叫人生呀。”
  “太美了,她刚入玉峰馆,便有很多人为她打起来了。”
  “快去看呀,再不看就来不及了,呆会巡抚和总兵大人一到,咱们就永远没机会看了。”
  石剑眉头一皱,心道:玉峰馆难不成就象京城的潇湘馆?来了什么名妓?
  他想起潇湘馆,又想起了魏秋婷,因为他当年还是国子监生之时,曾被魏秋婷领着寇振海,在潇湘馆戏弄一场。
  那是他人生最气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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