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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风尘-第3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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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吕源在石剑的人生道路上,是有过帮助的。
  现今,吕源是大内总管,石剑要向他打听月儿母子下落,故来找吕府,他相信能从吕源嘴里打听出一些情况来。
  因为石吕两家有着说不清的关系,其中有石剑与蔡如意一度的情感纠葛,也有石剑与吕初生的结义之情,更有石剑对吕初生的提携之恩。
  石剑说得这么自信,何芳霞无奈地加车直奔吕府。
  吕家有求于天花教相助抓人,哪敢怠慢这位何家千金?更何况,这位何家千金即将成为皇妃?
  不仅蔡如意,连吕源发妻邹寒珍也得出阁相迎。
  何芳霞走入吕府,踩着层层叠叠的黄叶,无话找话。
  天黑之时,她告辞出来,钻入马车,石剑已不见影踪。
  “唉……他又跑到了哪里去了?害得姑奶奶老为他担心。绿杏,回去吧!”何芳霞不见石剑,叹了口气,喝令绿杏驾车回府。
  星光掺着露水,湿润柔和地挂在树梢上。
  “钟总管,久违了。”
  吕源此时正在会客,会一位贵客。
  他刚刚回府,钟万强就找上门来,双方寒喧,然后落座。
  “吕大人,此番皇上封卑职为大内副总管,协助大人抓捕石魔,请大人多多指教呀。”钟万强被迫退出江湖,重回京城为官,由二十年前的小侍卫,晋升为大内副总管了。
  “不敢当。钟大人既有官场阅历,又有江湖经验,此番抓捕石魔,全靠大人啊。老夫打理宫中杂务,抓捕之事,就交大人处置。哎呀,钟大人回宫,老夫真是一身轻啊。”吕源亲自为钟万强、云剑清、丁华江三人端茶倒水,甚是礼重。
  他圆滑处事,不随便得罪人。
  “谢大人信任。唉,昔日卑职与大人朝野联手,没弄下石魔,现在他潜藏江湖,倒是更难啊。”钟万强拱手道谢,又感慨万千。
  “格老子的,原来钟万强是大内副总管,咦……他怎么到京城来了?原来昔日蜀川官场那么多事情,都是吕源与钟万强联手搞出来的,唉……我还以为吕源是好人呢,还以为他有时挤我是迫不得已的。”潜伏于吕府屋檐上的石剑,闻言真是怒火中烧,真想跃下,宰了钟万强。
  他对钟万强忽然来京感觉不可思议,因为他不知钟万强无意中已被江湖中人揭了底,已无法再潜藏江湖上了。
  他想想自己还查探月儿母子下落,便强忍怒火,强摄心神,继续偷听。
  钟万强只是礼节性地拜会吕源,客套几句,便拱手告辞。
  “亲家,这官儿现在是越当越没劲了,想想以前任地方官多好,批批公文,花花公款,舒'炫'舒'书'服'网'服过日子。奶奶的,真是不到京城不知官小。现在到了京城,高官如云,见了谁都要点头哈腰的,老夫这腰都快受不了,还得重操旧业,整天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唉!这鸟官做得真他娘的没瘾。”蔡坤进来就是牢骚满腹,大呼辛苦。
  “亲家,今时不同往日啊。俗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咱哥俩能保住位子,算不错了,今后就靠生儿了。”吕源连忙点醒他,劝他知足常乐。
  “唉……可惜老夫没生个有柄的,老夫也没什么好想了,盼初生不嫌老夫,将来能到病榻前看看老夫就行了。”蔡坤叹了口气,为自己没生个儿子而丧气。
  “爹,女儿待你很薄吗?初生不是隔三差五的去看你与娘亲吗?”蔡如意在隔壁听了,可不'炫'舒'书'服'网',出来质问蔡坤。
  “唉……爹心情不好,意儿别怪,没那意思。”蔡坤闹了个满脸通红。
  石剑一个“金钩倒挂”,透过灯火。
  蔡如意年青如昨,依然青春靓丽,比以前丰腴了些。
  “娘,这首诗怎么念?”此时一小孩捧着一本诗书进来,摇着蔡如意的手。
  “哎呀,振明真乖,会念诗了。哈哈……”蔡坤趁机揽起吕振明,掩饰尴尬。
  蔡如意气也消了,走过来为吕源酌茶倒水,甚是贤惠。
  “运通那孩子睡了?他的病好点了吗?”吕源接过茶水,又问蔡如意另一个小孩之事。
  “唉……运通倒是懂事,早早吃药睡了,武功诗书都有进步。可惜,他老掂记着月儿姑娘,他老不肯叫贱妾为娘,他说他的娘亲就只是月儿,很倔。”蔡如意叹了口气,在家翁旁侧坐下。
  “运通?月儿?运通难道就是月儿的儿子?月儿是指我那个月儿吗?”石剑心头一震,差点摔落瓦檐。
  他夜潜吕府,一个“金钩倒挂”,双脚倒勾在屋檐上,探知吕府情况,无意中听到了有关月儿的消息,却不确定此月儿是否彼月儿?
  “这孩子长得珠圆玉润,天庭饱满,将来是有福之人。月儿已被皇上处死,老夫冒死偷偷抱他回来。唉……这孩子没爹没娘,真是可怜。好好待他,教他习文练武,千万别让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吕源点了点头,又再三叮嘱蔡如意注意保密。
  “唉……月儿追随客氏秽乱宫庭,本是罪该万死,只是可怜了孩子。孩子是无辜的……父亲大人好心总会有好报的。”蔡如意善解人意,盛赞吕源做了件好事。
  “啪……”
  石剑心头酸楚无限,双腿发软,钩不住屋檐,倒跌下来。
  “什么人?”吕府侍卫一拥而入。
  石剑急跃而起,宝剑一扬,冷冷地道:“我要见吕大人。”
  “砰……”地一声。
  蔡如意闻得石剑之声,拿捏不住杯子,摔得粉碎,泪水蓦然喷涌而出,身子一个劲儿摇晃。
  好在众人都吓愣了,没人注意到她。
  “退下!”吕源闻声,急跃而出,喝退侍卫。
  他声音发颤,暗道:好在这些侍卫都不认识石剑,好险!
  蔡坤吓得心脏都快蹦出来了,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他哆嗦着将吕振明塞入蔡如意怀中,急推她入内。
  他以为石剑是来找蔡如意的。
  “大人,石某有礼了。”石剑双手抱剑柄,朝他一躬身。
  “到书房去。”吕源已是吓得满脸惨白,哪敢在大厅与他交谈?连忙请他入书房。
  “孩子?”吕源之妻邹寒珍却甚是念旧,闻声蹒跚走进书房,紧紧地拉着石剑的衣袖,上下打量。
  “扑通……侄儿磕见伯母。”石剑闻她叫得亲切,想起吕家对自己终是恩多于过,不由拜倒在邹寒珍跟前,眼眶泛红。
  “孩子,快起来……呜……伯母想你呀……唉!你好好一个抗金名将,怎么就落得如此下场?”邹寒珍扶起石剑,见他满脸风尘,想像他被朝廷通辑后的艰难险阻,哭出声来,心里甚是替他不值。
  吕源急朝蔡坤挥手,示意他出去警戒。
  “娘,你怎么哭了?”隔壁的吕振明不明蔡如意为何忽然间会哭,急爬上床沿,为娘亲拭泪。
  蔡坤一惊,冲进爱女房中,捂住爱女之口,生怕她哭出声来。
  “不许碰我娘。”吕振明双拳直擂蔡坤背心。
  “外公与你娘开玩笑呀!”蔡坤气恼地松开双手,抱过吕振明,又亲又哄。
  蔡如意自捂嘴巴,不敢哭出声来,泪流满面。
  蔡坤将吕振明塞还她怀中,急出房间,四下环顾,见四处无人,这才稍稍放心。
  夜风吹来,桂花从树上纷纷落下,香气诱人。
  “孩子……京城高手如云,钟万强也已进京协助抓你。你有什么难事,尽管说,老夫一定鼎力相助。”吕源实不愿看到石剑,但在爱妻跟前,又不得不佯装关心。
  “孩子”二字,从他口中说出,甚是艰难。
  “谢谢伯父、伯母。小侄虽然犯险,却也不惧。但是,小侄一直未敢忘记昔日伯父在川提携之恩,只是来看看伯父伯母,并无其意思。”石剑当知吕源奸诈,便以奸对奸,称呼亲切,表明只是来探故旧,不是有求吕家。
  邹寒珍又是一阵感动,泣不成声地道:“孩子,来,坐好。唉……生儿得你提携,现已为辽东副总兵。这份恩情,吕家永不敢忘记。”
  “小侄从未忘记吕兄,小侄往后还会暗中助他抗金。刚才小侄冒犯,潜入府中,无意得知吕兄收养一子,伯母,小侄能看看吕兄的义子吗?”石剑不敢明言月儿的儿子就是自己骨肉,只能委宛提出求见。
  “好……好……”邹寒珍亲领石剑走向运通的寝室。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百二十三章 寒夜悲情
  邹寒珍想着石剑不可能潜藏京太久,便也愿意圆石剑的这个梦,因为石剑不仅与吕初生结义为兄弟,且也不断提携了吕初生,巩固了吕家在朝中的地位。
  “格老子的,这小杂种怎那么机灵?”吕源只好跟着,心里大骂石剑。
  “这死王八,死乌龟,死杂种,死蛇,颠狗,哄女人真有一套。唉……亲家母,你怎就听那贼小子的呢?”蔡坤闻言,心里也大骂石剑十八代祖宗。
  “孩子改姓吕,叫作吕运通,初生收他为干儿子,意儿教他习文练武。”邹寒珍陪石剑走进吕运通寝室,简单介绍了吕运通的情况。
  吕运通偶遇秋寒感冒,服药之后甚是犯困,沉沉睡着。
  他约六七岁许,脸如珠玉,唇厚鼻挺,甚是可爱。
  石剑真想抱起他,叫一声“儿子”,可他不敢。
  他想:吕运通留在吕家更为合适,更有利于他的成长。自己不能带他走,因为自己今日不知明日命。一旦自己露出马脚,风霜等人便会寻来撕杀。
  “好俊雅的孩子!”石剑颤声道毕,转身而去,泪水哗哗而下,没想到自己落难到这种地步,竟连爱子也不能相认。
  要不是在吕家,他早已失声痛哭。
  邹寒珍却认为石剑是真心颂扬吕家,甚是开心,破涕而笑,走到书房,亲自为石剑端茶倒水。
  “伯母,伯父,孩儿要出城去了,你们珍重。”石剑不接,怕吕源、蔡坤落毒,拱手告辞。
  “拿个令牌去,出城用得着。”吕源解下腰牌,递与石剑。
  “不用,小侄不想伯父犯错。”石剑不接,朝他们夫妇一躬身,飞上屋顶,瞬间消失于夜色之中。
  “这孩子多好啊!呜……”邹寒珍再被石剑感动,又失声而哭,但她拉不住石剑。
  吕源、蔡坤有些许感动,默默无语,有些落寞,有些难过。
  “振明才是你的骨肉,为何你不过来看看振明?”隔壁的蔡如意闻得石剑离去,真想大声痛哭,渲泄心中的苦痛。
  她当初是怀着石剑的骨肉嫁入吕家的,她从不敢明言吕振明不是吕家骨肉,因为吕家当吕振明是至宝。
  往事如烟,爱留心中。
  她心中只是多了一份苦痛,多了一份伤感,多了一份惆怅。
  她叫来女仆,带走吕振明,把头埋在被窝里,低声抽泣,恨石剑无情无义,既来吕家,却不见她母子。
  天空灰暗,星月无光。
  夜风吹来,石剑脸上一片冰凉。
  他在屋顶上时点时纵,飞掠过排排房子。
  他不是不想见蔡如意,只是不想打扰她平静富贵的生活。
  他虽然年少轻狂,美人众多,但他从未淡忘哪一个曾与他呆过的女子。在他心中,所有与他相处过的女子都很美,都很可爱,他都舍不得她们离去。
  但是,瞑瞑之中,姻缘自有定数。
  “我待寻得父亲下落,便携婷婷母子,从此归隐山林,侍奉爹娘和姑母终老。”石剑此番得见爱子,心态又不一样,想起魏秋婷母子尚不知下落,心头又是一阵疼痛,险些从屋顶上摔落。
  “贼小子,你果然还在京城!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石剑思潮起伏,一路落泪,不知不觉来到了田畹府上。
  原来他不知不觉间也想在离京前见上陈圆圆一面。
  他脚步缓慢,弄出声响。
  田畹不是替崇祯觅妃吗?昔日的圣旨,不是言明要将陈圆圆送入宫中为妃吗?为何还在田府?
  陈圆圆命苦啊!
  这得从田畹到拙政园宣旨说起。
  他那天宣毕圣旨,便护送陈圆圆上京,也开始打这位绝色美人的主意了。他故意与候赛因一伙分开走,他领着陈圆圆走水路,乘船上京。
  秋风就像生命里那若有若无跳动着的音符,那一个个音符又像从高山上滚落下来的泉水,一滴滴落入心底,柔美动人。
  “嘿嘿……这么一个绝色美人,倘若让信王看到,那爱女岂不失宠?老夫岂能让这贱人挡了我父女的荣华富贵?”田畹邪笑着望向船头垂泪的陈圆圆,口水直咽,却也不敢上前戏弄。
  他爱女刚是朱由检的宠妃,但是陈圆圆要比田妃漂亮,一旦陈圆圆入宫,就有可能导致田妃失宠,也会影响田畹的荣华富贵。
  他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保住爱女的在信王心中的位置?他想小皇帝现在卧床不起,将来接位的肯定是信王了。信王登基,那老夫的爱女自然是皇后了,倘若因陈圆圆的缘故,导致爱女失宠,那真是……如何才能一箭三雕呢?
  到了京城,田畹老实不客气地将陈圆圆带回自己府中,编进侍妾群中。
  “今宵扶入罗帏帐,一树梨花压海棠。”
  田畹得到陈圆圆后,又亲向朱由检、朱由校禀报,称石剑没交出陈圆圆,且在苏州贪欢,乐不思蜀,不想去辽东了,还拿筹来的晌银全花在陈圆圆身上,并强行收购了拙政园,与陈圆圆在拙政园终日寻欢。
  “皇上,看来咱们得除掉这个姓石的?他现今有阉贱撑腰,狂妄到竟与王爷争妃子。这种人如不除掉,将来必为大明之患啊!”周奎受田畹所托,请示朱由检。
  “唉……他现在银晌筹得如何?听说他在地方任职,一直按殷有招所说的‘爱民如子’去做?”朱由检长叹一声,没下定论,反问周奎。
  他此时刚刚登基,根基不稳,心头虽然恼火,却不敢马上去动魏忠贤与石剑,便模凌两可,不下定论。
  “这个……那贱臣倒是有些本事,听说已为辽东筹得晌银近百万两、粮草数十万石。他下放地方以来,从不伤黎民毫厘。不过……”周奎听朱由检的口气好象颇为了解石剑,便不敢隐瞒。
  “不过什么?一一如实道来。”朱由检板起面孔。
  除了魏忠贤与石剑不敢动以外,他对其他大臣可不会客气,因为这些臣子,还有张太后替他压着。
  这也是崇祯登基之初,为何不敢得罪张太后的原因之一。
  “是,皇上。不过,这姓石的贱臣在川是第一个建生祠的,他到荆任职后,在各府州全面推建生祠。传闻赵大人离朝后,这姓石的改投阉贼门下了。”周奎战战兢兢地如实道来。
  “王爷,如何处置石剑?要不要联合朝中大员参他一本?”田畹见朱由检听了周奎的话,神色可怕,咬牙切齿,又生怕自己占据陈圆圆的事情败露,急于杀人灭口。
  “怎么个参他一本?”朱由检不露声色地反问了一句。
  “他包养娼妓,侵吞晌银;又抗旨不不遵,拒不送陈圆圆入宫。凭这两条的任何一条,便可以处死他。处死他,便等于砍阉贼一条臂膀。”田畹阴笑一声,得意献计。
  他想处死石剑,便没有知道陈圆圆是否交出来了,他的爱女不会失宠,自己又可以享受美人肢体,一举两得。
  “你们下去吧,让朕好好想想。”朱由检听了,没有表态,挥手让田畹和周奎二人退下。
  朱由检迈步宫中,看零落的枫叶飞舞,听萧瑟的风吹过,耳边又响起了田畹的话:“他包养娼妓,侵吞晌银;又抗旨不不遵,拒不送陈圆圆入宫。凭这两条的任何一条,便可以处死他。处死他,便等于砍阉贼一条臂膀。”
  朱由检听了他们的话,心中有数了。
  但是,他还不敢动手。
  因为魏忠贤权倾朝野,朝中六部尚书和地方巡抚大员,都是魏忠贤的人,甚至军队中很多重要将领也认魏忠贤为干爹。
  朱由检不敢动石剑,是因为石剑是先皇与太后的宠臣,且是强悍之人,眼下自己刚刚登基,需要石剑这样强悍的人去平叛,去辽东收复失土。
  秋雨潇潇,秋思绵长。
  凉凉的雨丝打湿了朱由检的衣衫,可他还是不觉。
  他在苦思良策,走向慈宁宫,想听听张太后的意见。
  “石剑?唉……哀号也听得朝野对他的议论,他的事情令哀家也很头疼。不过,有一点可以看到他的品性,就是这人能做到爱民如子,无论在哪里任职?他都能为社稷办些实务,从不要户部一两银子。察其言,观其行,石剑可是忠臣良将。”太后语气很轻,但护着石剑。
  朱由检便暂时没动石剑了。
  露珠舞在秋草的天蓬上,静静地看滑落的秋。
  田府里。
  新官上任的钟万强、云剑清、丁华江三人恰好拜会田畹,欲讨好崇祯爱妃之父,扎根京城,闻声飞上屋顶,不期碰到了石剑。
  他们大喜过望,阴险大笑。
  田府侍卫闻得石剑来了,急四下传令,知会各关卡侍卫来援。
  “狗贼,还我雄樱会总舵三百条人命来。”石剑一惊而醒,立稳脚根,本能地抽出宝剑。
  田府立时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相公……”陈圆圆闻声而出,泣声而呼。
  “啪……贱货……”田畹大怒,一记耳光甩出,打得陈圆圆跌倒在地,牙血直流。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百二十四章 报一半仇
  天空漆黑,星月无光。
  苍穹高远,孤独寂寞。
  寒风阵阵,透骨奇冷。
  石剑为自己不能携子出京,伤感落泪。
  他沿屋顶飞潜而走,不经意间,却来到了田府,又一次见到了他生命中一掠而过的女子。
  “石郎……呜……”陈圆圆不顾疼痛,爬起身来,哭哭啼啼跑到庭院中。
  “圆圆……”石剑看她梨花带雨,不由心头大疼,瞬间忘了风险,一招“八方风雨”,宝剑舞出,重剑之风迅猛过冬夜的寒风,呼啸而来。
  他宝剑环划,金光闪闪。
  钟万强、云剑清、丁华江三人,不敢过分靠前。
  石剑在屋顶上飞掠而下,一粒石子弹出。
  “哎呀……扑通……”
  田畹恼羞成怒,追出庭院,欲再打陈圆圆,被石剑一粒石子弹中,跪倒在她跟前。
  “啊啊……”石剑飞掠而下,宝剑一招“指天划地”,狠辣无比,田府两名侍卫立时尸首分家。
  “圆圆……”石剑一把揽住陈圆圆,颤声而哭。
  二人相拥而泣。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石魔之名真是名副其实啊!”钟万强飞掠而下,出言相讥,打狗棒一个“戳”字诀,瞬间袭点石剑十三处要穴。
  “相公……”陈圆圆忘了艰险,紧紧搂着石剑的脖子,幸福地把头靠在他肩上。
  “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圆圆,你可安好?”石剑玉人在抱,精神陡振,丝毫不惧,吟风弄月,寄托相思,宝剑一招“夜战八方”。
  “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月明人倚楼。相公,贱妾也想你。”陈圆圆吟诗诉相思,依然一脸的幸福,头伏石剑肩上,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忘了身边的险情。
  田府侍卫看得瞠目结舌,个个呆若木鸡。
  “淫浪,贱格,下流,卑鄙,荡妇……”田畹跪倒在地,见陈圆圆与石剑在险象环生中还吟风弄月,相依相伴,更是心头气苦,破口大骂。
  “奶奶的……”钟万强见石剑搂着绝色美人与自己交手,气得呼呼直喘气,但轩辕黄金宝剑重风荡来,他又不得不一个“龙形飞步”闪身绕开。
  他的打狗棒改招为“天怒人怨”,纵身跃起,凌空下击石剑头颅。
  云剑清宝剑一招“花开花落”袭向陈圆圆背心。
  丁华江一招“雾里看花”,铁拐也捅向陈圆圆纤腰。
  “卑鄙无耻!”石剑骂了一句,双足一点,腰身一摆,倒跃开来,宝剑一招“猛虎回头”,凌厉迅猛,宛若雷鸣电闪。
  好险!
  钟万强那一棒刚好在他跨下穿过。
  “咔嚓……哎呀……”丁华江没想到石剑身法之快,难以形容,不防石剑这一辣招。
  他铁拐被石剑劈断,双手虎口震裂,立足不稳,“蹬蹬蹬”地连退好几步,摔倒在地,左肩擦出血来。
  “丁大人……”云剑清收剑去扶丁华江。
  他不比钟万强,他此前只是江湖中人,因爱生恨,为情所困,不知不觉为钟万强所用,在朝中并无根基,此时在江湖上无着无落,连丁华江也得巴结了。
  “阉徒,死到临头,还顾着美人。”天平上人此时赶到,挥舞流星锤一招“天公打雷”,迎头砸来。
  “天平老妖,你才可怜,知道什么是女人吗?”石剑哈哈一笑,出言相讥,双足一点,倒纵开来,宝剑又一招“猛虎回头”。
  “啊啊……”围向石剑身后的两名锦衣卫不防他忽然倒跃又施辣招,惨叫声中,血溅而亡。
  风寒露冷,夜色苍茫。
  “狗杂种,你到阴曹地府风流去吧。”钟万强恶狠狠地舞弄打狗棒,施一个“缠”字诀,棒尖沾上石剑宝剑,一牵一引。
  天平一招“浪遏飞舟”,流星锤由下而上砸向石剑背心。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圆圆,你瘦了?”石剑单臂揽着陈圆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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