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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脉官能-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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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陈雨城与鼠哥,只见鼠哥居然还没爬得起来,再过了十来秒之后,他才勉强爬起。

这时鼠哥有点火气了,他感到自己真是轻视了陈雨城,才导致被修理的这么惨。

但火气归火气,这么一较量之后,他心里也明白了,看来那些传说,虽然有很多不靠谱的地方,可有一点没说错,那就是这个小孩很厉害,而且比传的还厉害。

当下,急于想扳回脸面的鼠哥吼!了一声,然后又猛又凶,但实质上很谨慎地冲上去一拳打出。

只是他这一拳是虚的,更厉害的是脚下,拳头还在半途中的时候,身子就已经一错后一脚踢出。

这一脚虽然有套路的影子,但显然已经在实战中经过了磨合,另外也极其阴险,一般是鼠哥专门用来对付武师的,因为武师与武师比武的时候,在试探阶段,不会那么暴风般地出招,只有真正打起来之后,再如果两个武师水平都不高的情况下,才会本能地出招,那时一般虚招不管用的。

而这种情况到了高水平的对抗时,如国际格斗场上,又会有变化,一般选手之间都不会胡乱出招,因为那是很浪费体力也很危险的事。

再说鼠哥,出了这么一招自认很阴险的撩阴腿后,却猛然间感到自己的大腿一痛,然后又摔了出去。

因为在陈雨城看来,他那一拳实在是出得太虚了,在打出的时候,已经看到收回的痕迹,自然地他就注意了鼠哥别的动作,看到鼠哥微微一侧身,就明白对方是要出腿,于是顺势也一脚踢出,刚好穿过鼠哥那个抬腿间的空门。

这叫迎击腿,如果是趁对方用拳出击,然后瞬间反击,就叫迎击拳鼠哥再爬起来,陈雨城快速地再靠近,趁着对方还没回过神,并且松于防守的时候,右手一拳打成对方下巴上民间武师就是有这点不好,防守上总是有些不谨慎,打着打着,就全忘记了。

然后只见陈雨城左手跟进地一个直拳再次落到鼠哥的脸上顿时鼠哥的脸上开花了,人也摇摇晃晃地再次倒下。

“爬起来,再打啊,鼠哥有蛋的就爬起来!”

小李听得直感大大地出气,看向陈雨城的目光里不自觉地充满了感激之情。

赵向北与老胡他们,却感到鼠哥有点惨了,有心制止,却见鼠哥居然又爬起来了。

只是他还没站稳,陈雨城又一脚踢了过去,然后趁着鼠哥摇晃着后退时,一个小翻身上鞭腿抽出,狠狠地抽在鼠哥的脖子上,鼠哥这才终于被打得当场倒地的,并久久地一动不动。

再足有半分钟的样子时,赵向有点胆心地问:“这人要送医院吧?”

陈雨城摇头:“赵叔,这个鼠哥就需要这样的教训,我这是为他好我们走吧。”

说着他招回大黑再催促下,大家终于走了,但一步一回头,只见那几块荒菜地之中,那鼠哥还仰面八叉地躺在那里,看起来就像挺尸一般,而且当时大家就已经看到他鼻青脸肿、血花四溅的好惨!

老胡也担心,半路上问:“真不要紧啊?”

陈雨城:“我当然对自己出手轻重有数了,这鼠哥休养一阵子就好了不过”

“不过什么?”是赵向北接口。

陈雨城:“不过此人的右手差不多废了,以后一用力就会疼,除非找到很高明的跌打医生。”

不会吧赵向北他们都张大了嘴巴,头上感觉有寒气在冒。

陈雨城淡然道:“我那是为他好,至于他能不能接受我的好意,就看他的造化!”

赵向北终于双手掐住了陈雨城的脖子,还直摇,他老早就想掐了。

“喂,小子,你不要跟我们故做神秘啊!”

“放手,再不放手叫大黑了!”

“你敢!”

“大黑咬他!”

“啊——”只听赵书记一声惊恐大叫,然后撒丫就跑,但大黑如箭一般地两步追上,不久就威武地把赵书记扑倒在地下,不过它毕竟是跟老赵同志比较熟的,那纯粹是打闹。



第十二章我不是算命的

直到陈雨城晚上在赵向北家蹭饭的时候,赵向北还对陈雨城与大黑怒气冲冲,指头直点动地道:“在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公社书记吗?我可是一方的父母官,父母官哪,什么叫父母官你懂吗?”

方怡与赵幼馨在一边听得忍俊不禁,方怡直娇嗔地道:“亏你还好意思说。”

赵幼馨冲着父亲也悄悄地在自己的脸皮之上刮了两下。

但赵向北居然理直气壮地说:“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也是人啊,也有七情六欲!”

饭后,陈雨城跟赵向北坐在客厅里一人一杯茶的时候,陈雨城就抓住了他最后那句话,冷不丁地问:“赵叔,你真有七情六欲?”

赵向北一愣,然后上下打量着陈雨城:“有啊,怎么了你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但是陈雨城还就是不急着说,一直惹得赵向北都怒了,才一笑道:“赵叔,老实说,我就怕你没了七情六欲了。”

赵向北狐疑地直瞪眼。

而陈雨城却是感到心中的一件事,真的不知道怎么酝酿语言,最后还是选择了直白的方式。

“赵书,你现在算是初入官场吧,而今国家新定,改革的步伐已经启动,但随着社会的繁荣,人们观念的转变,外来思想潮流的影响,各种刑事犯罪,特别是流氓犯罪团伙对社会的危害也越来越大”

赵向北此时插了一句嘴:“这是你能关心的吗?”

陈雨城:“我说了吧,刚才你还说自己有七情六欲,但你刚才那么一问,就暴露出了你的官本和官僚思维,什么是我不能关心的?这可是紧密关系到包括我这样的老百姓的大事,再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怎么就不能关心了?”

赵向北大皱眉头:“好了,好了,你继续说我刚说一句,你就说无数句,你眼中真没我这个书记了啊,我”

幸好方怡走过来,打断了赵向北的话,陈雨城冲着赵向北鄙夷地一笑,然后就抛出了一个“巨蛋”。

“赵叔,你还是先听我说吧,随着那位老首长的复出以及全面治理国家上,发挥越来越大的作用,以他那老革命的硬脾气,如果社会上这股违法犯罪的现象越来越严重,你说会出现什么样的事情?”

赵向北:“那又会怎么样?你说的是那位?”

他是陈雨城越说,就越一头雾水,这个时候方怡也坐在了一边旁听,她可是第一次听到陈雨城谈论国家大事,感觉挺新鲜的,另外,她感到陈雨城又忽然间似更帅气了一些。

陈雨城没跟赵向北纠缠,只道:“以老首长的脾气,以及老一辈一惯的强硬作风,那就很有可能在明年,一场运动般的严打风暴,即将在全国席卷开来。”

赵向北听得眉毛直挑,方怡双眼亮晶晶的,但她更多注意力,放在陈雨城的语言表达,以及从容的神态之上。

而且内室的一道门边,还有一个倩影躲在那偷听呢。

赵向北:“那是好事啊!难道不是吗?”

陈雨城:“当然是好事,而且是必须的,但是赵叔你可能漏了我刚才说过的一个词:‘运动’,我们的祖国,我们的人民,包括那位老首长自己,难道还没尝到运动的苦吗?可能你就会说,此运动非彼运动,如果明年暴发运动,那也是针对违法犯罪份子的运动,但是当初的运动,何尝不是针对反革命,但有几个是真正的反革命呢?”

赵向北的脸色顿凝重起来,一眨不眨地看着陈雨城,忽然他想起来什么:“在说胡话吧你,你凭什么就确定明年有那个什么运动,什么严打?”

陈雨城:“这是必然的趁势,就像我们的自卫反击战一样,只要上层的正气尚烈,你觉的上面可能没反应吗?”

赵向北又定定地看着陈雨城,身子往土制沙发上一倒:“说吧,今天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一次说出来听听。”

陈雨城自嘲地一笑:“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可能也一点用也没有,但鬼使神差地我觉的自己应该与众不同,我们不能只复制历史,而要改变历史。”

赵向北哭笑不得:“你谁啊你?说起大话来,也不怕大风扇了舌头?”

陈雨城淡然一笑:“我刚才说的,你不会懂的总之,我想说的是,如果赵书记还是一位有热血,有自我思维,有公正之心的人民公社书记,那么我建议你现在马上写一篇评论文章,虽然可能于事无补,但那怎么也算尽到了我们的心吧。”

赵向北晕了,是的,他是真的晕头转向,半晌才闷闷道:“真不知你在说什么?你的意思是那个严打必然发生,而且可能就在明年?然后你又说严打不能以运动的形式?”

果然书记就是书记,一句话就抓住了两个重点。

陈雨城不由得精神都振奋了一些:“对了,就是那个意思。”

赵向北:“但是这上面的事,你认为我能插的上嘴吗?”

陈雨城:“所以啦,赵叔,这才是你出头的好机会,当然那同时意味着巨大的政治风险,在所有人都没有事先预料到的时候,你先说了出来,这本身就说明,你有着非常前瞻性的政治目光,然后你提出更合理的建议,避免一次好的上层决策出现一些令人遗憾的憾事,而且可以说,如果明年真严打,这基本上是针对社会层底的,这样的话,一旦出现冤假错案,那么底层的人维护自己的正当权益时,会变得难以想象的艰难,而且一次严打以运动的方式出现,那也是对法律本身的一次极大的伤害,那对日后都是有着很深远的影响的。”

赵向北却是越来越有气无力:“那只是你有前瞻的目光,而我有巨大的政治风险,我吃饱撑着呢?再说,我写文章的话,都没地方发表去。”

陈雨城苦口婆心地柔声道:“所以,赵叔啊,这个时候你最需要七情六欲,为了自己也好,为了大家与国家也好,你要站出来,当然,这个文章不能公开发表,最好是上内参,也就是要动员说服你背后的力量,助你一臂之力地发表到内参之上,然后你就等着被批判或是提拔!”

咝~~在一边削苹果的方怡,削到了自己的手指之上,但她此时手指受伤也顾不上了,惊怕地道:“小城,你这是要害你赵叔吧?”

陈雨城:“我也不知道是害他还是帮他总之我只知道,如果我们底层的草民,一点都不作为,任其发展的话,那么有几大对日后都有严重影响的危害。第一,不利于我们的国家形像,国外特别是西方媒体,会说我们完全是一个没法律的社会,而只是原始的人治社会,这对于西方普通人对我们华夏人的印象,对领导阶层的印象,都会产生不好的影响,不利于日后我们与他们的贸易、人文与政治交往。

“第二,如果以运动的形式进行一次严打,首先伤害的是我们的法律,日后必然反过来制约我们法制上的建全和发展的速度,因为如果一个度过了的话,人们必然会反思,反思时法制的发展就必须陷入停顿或迟缓的状态,同时对于社会上的违法犯罪活动,也是绝不能靠一个又一个运动式严打来肃清的,如果是那样,那只能说明我们法制上的严重缺陷,以及我们执法人员的素质、效率低下,事实上,我推断,如果这个运动式严打果真出现,那么将不会再出现一个,以后永远都不会有了,但它带来的后果是,日后会该严打的时候不严打,就算标着严打的口号,实质上起不到严打的作用,因为那时人们急于把严打与运动剥离,甚至会成为地方保护主义、犯罪分子的关系网络、保护伞们的抵制借口,所以这在实质上,会束缚执法人员在执行公正时的勇气和决心。

“第三,将加大底层民众与领导层的距离,不利于社会的和谐发展,和人们之间的互信相爱,它将从一个整体的层面上,创伤政府的公信力,人们都以为政府是绝对公正与光明的,但事实上会有诸多的矛盾出现,新一代政府此时不应该好了伤疤忘了痛,又发动一个既伤自身,又伤一些可能的无辜者的运动,也许涉及的无辜者会比较少,但只要出现几例,它带来的负面影响难以预计。

“第四,每一个重大的政治决策必须慎而又慎,因为在上面的人,是很难把握住下面执行的细节的,政治风暴,没必要的时候要尽量避免波及到无辜的民众,真要执行大的方案的时候,上层最好先制定一个尽可能详细的执行与指导方案,并下派多个头脑清醒、有文化高学识的相关专业监督检查组,尽力避免冤假错案的发生。

“第五,可能将伤害老首长自己,因为每一个华夏儿女,现在都是在他这个大家长的治理下,如果儿女犯了小错,或是根本没犯错,就受到过重处罚,事后老人家肯定会自责伤心没有真正完美的领导,但没有不追求完美的领导。”

关于第五点,陈雨城是这样想的,纵观总设计师复出后,重掌国政,一直到他老人家隐退,在这一段过程中,很轻易地就能看出,他是一个很开明,很豁达,并有超前政治远见和创新能力的首长,不说他是不是能把整个华夏后辈儿女,视为自己的儿女,但显然他是一个实事求是的领导,所以最后一句:“没有真正完美的领导,但没有不追求完美的领导”才是重点,他老人家三上三下,也应该深深地体会到了,一旦搞起了运动,必然会有盲从性,和趁乱搞破坏者,把一件好事办得不是那么完美。

当年太祖让他评论特殊时期的成果时,当场地,就在太祖以及最高层的那么几个人面前,他都能拒绝评论,理由是他是局中人,是被打倒者,他无从评判,也没办法评判。这都说明他是非常实事求是的,并不会因为形势所迫而低头,日后的白猫黑猫论,显然也是他性格的延续。

还有吗?赵向北听得真是目瞪口呆,头昏眼花的。

而方怡对于这种国家方略的东西,本就不怎么感兴趣,一听之下,就更加地犯晕犯困,打了个呵欠地站起:“你们继续说,我去睡觉了。”

门背后的小女孩也在发呆:为什么陈同学的思维这么复杂呢?

久久之后,赵向北才清醒过来,然后认真又诚恳地道:“小诚,这种评论真的太吓人了,几乎可以断定,这样的文章不可能能发表还内参呢,首先就可能把你抓起来。”

陈雨城轻轻叹了口气:“我也知道是那样,也只想尽一份心而且赵叔你要搞清楚,不是我发表,我可能有话语权吗?一丁点都没有,所以只能是你去发表,内容就是上面的那些内容,并且重点是建议严打,然后附上严打过度以及人为因素的危害,就是尽量避免法制机关由心执法与审判,而没有一个较准确的刻度。然后你找人修饰补充,再托关系发到内参上。”

赵向北也大大地一叹:“先说明,我支持你的观点你不要把我想象成那种顽固的小官僚,只要利国利民的事,我都愿意去做,但是华夏国情一惯如此,异类总是会被打倒,除了最高层的几个人,下面的人,谁敢乱开口啊,谁开口谁倒霉,你懂吗?”

陈雨城鄙夷地怪笑道:“是不是多做多错,不做没错?尤其是要管住自己的嘴巴,最好是天天喊口号,每次讲话,都是那么千篇一律的空话套话。”

赵向北:“那你还能让我们怎么样?你认为我们不想做点实事吗?但身在体制中,你不会懂得体制里的牵制与监控的力量有多大?尤其是在意识形态上,我们这些最基层的干部,是根本没有发言权的,除非上面有人授意,否则你就算想说点什么,首先你这就是越权越级、蔑视上层的一种表现,比如说你刚才的那种评论,那就更不得了了,你敢说我们J省的治安环境很坏,你就不怕得罪县里、地区、省里的那些人?就算确实坏,也轮不到你来说,要说也是上面先说,然后下面附合这就是体制。”

不过,说得兴起之后,赵向北又不放过陈雨城了,干脆拉着他散走,一边走一边说。

在乡野夜间的大马路上,行人是非常稀少而空气非常的新鲜,远近那些民居之中,传出来的昏暗灯火,更增添了乡野的那种清新与空旷。

但赵向北兴致勃勃:“嗯,小城,你说说看,你凭什么能预测会有那个严打?然后严打发生后,会有多大的力度?”

“凭什么?我不是已经说了吗?力度嘛,我预测如果那样,将接近百万人被波及,几十万人被枪毙”陈雨城轻轻地道。

赵向北吓一跳:“可能有这么多吗?”

陈雨城古怪的一笑,在夜色中,他这个笑容倒是不明显,但赵向北还是感觉到他那种情绪。

然后赵向北在马路之上站住了:“为什么我怎么感觉,就怎么感到你像一个神棍,真可能有你说的那样的严打吗?你看就那个四毛,不知道说情的人有多少?移交到县里后,如果不是我放了狠话早被放出去了在这样的情况下,严打,严打的起来吗?”

陈雨城有些不耐烦了:“赵叔,总之,我那是预测,不是神棍的那一套,你相信我,就赌一次,不相信就拉倒,反正我已经尽力了,我这么一个小屁民,能做到这样苦口婆心动员你这个书记的这么一步,已经不容易了啊。”

小屁民?赵向北被陈雨城这样的新名词,以及说法说得大笑了起来,不过很快又止住地摇头:“嘿,我说雨城啊雨城,自从认识你以来,我总觉的你这个人跟我们有很大的不同,有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一个世外小高人?真的,我有这种感觉,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我真的愿意相信你这次说的话,但又感到差了那么一点火候这样吧,你预测我明天可能会发生什么事,如果你准了,我就相信你,并配合你写个文章,陪你疯一回!否则的话,我就要坚持作为一个D员干部的信念,不能相信你这样神叨叨的说法。”

咦,哪有这样的人?陈雨城再次无语,愤愤地道:“赵叔,你爱信不信,虽说你写了那样的文章,可能有政治风险,但如果我的预测没有错的话,其实你应该知道你将肯定会进入高层的视线,也就是不管你在下面得罪了多少人,上面都会护着你,就算一时委曲,但当严打来临的时候,你就是一颗灿烂的政治新星这远比你这样一步一步地爬上去,要强得不知多少倍,甚至从此以后,你将在法制建设上将拥有发言权,还可能直接调到国都工作一段时间你信不信?”

但不管陈雨城说得多么天花乱坠,赵向北就是摇头,而且坚持:“你预测我明天会发生什么事?预测准了,我才相信你。”

“大哥,我又不是算命的”陈雨城一阵无力,稍后一咬牙拼了,黯然神伤地道:“大哥,好吧,算我怕了你,但首先我声明,我不是算命的,更不是神棍,就算是最强算命先生,也不可能能准确地能算到你明天的每一件事,这样吧,我只预测你明天可以发生的一件比较大的事”

赵向北顿时兴味盎然,连陈雨城叫他“大哥”都不计较了:“那是什么事?”

陈雨城看他,赵向北发寒,陈雨城再看,还绕着他走了一圈,赵向北更寒:“喂,哪有你这样看人的,不是先问八字,或看手相、面相的吗?”

陈雨城摇头:“说了我不是算命的好吧,我只预测你明天的一件事,嗯,明天你会有一件小祸事,还可能很跌你的面子啊。”

“不是吧?”赵向北坚决不相信,眼睛溜圆地直瞪着陈雨城,好象要从陈雨城脸上发现什么破绽。

但陈雨城根本不理他了,掉头就往回走:“明天,不,后天再说吧。”

其实陈雨城心里在暗笑他当然无法预测赵向北明天会发生什么比较大的事,但是完全可以人为地为书记大人制造一件小祸事。

当然这样的被事件的做法,可能蒙蔽一时,但绝不可能蒙蔽赵向北太长时间,毕竟此人是混官场的,而且智商、情商都不是太差的人。



第十三章

中午,就在赵向北下了公社政府的大楼的时候,趁着赵向北一边走一边高谈阔论之即,一块香蕉皮贴着地面地闪到他的脚下赵书记很不幸地摔倒了,而且还扭到了脚脖子,一边的老胡吃了一惊后就哈哈大笑,但赵书记脸涨得通红地爬上起来咬牙切齿道:“要是让我知道了是谁丢的这块香蕉皮哼!”

老胡笑得更欢,其他人想笑却又不敢笑,也憋得个个脸面通红。

晚上的赵向北家,饭桌上的气氛古怪,书记大人一直紧盯住被叫来蹭饭的某学生。

而某学生非常的镇定,一幅根本没任何事发生的样子,他也不相信赵书记能查出这事是自己干的,虽然那个过程确实有点惊险。

事实上事发后赵向北很敏感地立即小小地调查了一下,问政府里的工作人员是否看到过陈雨城来过,但问的人都摇头。

然后他又让小郑去查了一下公社街上唯一倒卖香蕉的那个小贩,看看是不是有陈雨城,以及陈雨城外婆来买过香蕉这时候的香蕉在青石街公社也贵死了,一般人买不起的,所以小贩基本能记得清谁买过,谁没买过但陈雨城可能傻到自己去买香蕉?找了个更乡下来的路过大叔,让大叔去买,然后一人一根吃得爽爽的,大叔眉开眼笑地谢完走了,轻松解决隐患。

还不说,赵向北居然还挺能忍地,一直到第三天才找到陈雨城,并再次拭探,很突然地说:“你怎么就能确我会出事?”

陈雨城很隐忍地愕然问:“你出事了?”

赵向北立即道:“是啊,我昨天就真出事了,竟然一头撞在了墙上。”

这明显就是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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