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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乱大唐-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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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看似大智的人,越是解不开,所以,不妨试试最简单直接的方法。”
“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他重复着,来了兴致。
“恩,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用剑将它劈开,如果真的是用这个方法打开,那么你的师祖,才是个真正的智者!”
她说得头头是道,莫子尘听得眉头轻拧,信与不信参半。
略一沉吟,他手在腰上一划,抽出一把软剑。
“你还会用剑?”她以为他只会用飞刀。
“飞刀是暗器,正常的打斗,哪能用它!”他将剑身抵在九连环上,却犹豫停滞。
“怎么不砍?”她不解地侧头而问。
“如果就此劈开也不得解,那岂不是永远都解不开了?”
“那你慢慢解吧!”不相信她算了,音红袖耸耸肩,将柴都添到火堆里,估计够烧一会儿的了,遂走到自己的“床”边,躺了下去。
莫子尘将软剑收回腰间,看了眼音红袖,又将九连环收回了怀里,闭目,仰躺了下去。
一时间,无人说话,只剩下柴火燃烧的“噼啪”声。
番外四 洞房花烛夜——洛翩鸿篇
感谢所有支持我的朋友,再送番外。
假如音红袖嫁给了洛翩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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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红袖头上盖着喜帕,安静地坐在床沿。
有人轻轻推门,闪身而进。
白衣胜雪,飘然若仙,与这火红的喜庆,极不搭调,似笑非笑的眼,看不出任何表情。
“红袖——”然而,出口的呼唤,却出卖了他所有的心绪。
“云箫,你怎么来了?”喜帕盖着脸,他看不到她吃惊的表情。
“在你心里,我,终是不如他,是吗?”
她叹了口气,“云箫,你我不过都是过客,匆匆而聚,匆匆而散,好好对莲儿吧!”
他压抑住心底的忧伤,带上轻松的笑容,“在你成为他的女人前,让我看看你,好吗?”
走过去,他的手轻触喜帕。
她没说话,一动也不动。
停顿了许久,他伸出的手,最终只是攥成了拳,一声长叹,闪身门外。
泪滴,轻轻掉上手背,转瞬滑落,氤湿了嫁衣!
窗外有风,吹得桌前的烛火摇摇晃晃。
莫子枫垂手站在窗外,紫色的衣袂随风飘曳,原本清澈的眼睛,染尽了忧伤的色彩。
他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她,没有言语,没有动作,静静的,痴缠的。
红袖,我庆幸能有你这个知己,从前的日子,我会珍藏,愿你幸福!
唇角扬了一抹温柔的笑,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一身黑色劲装,卓丹翻窗而入。
一把扯下音红袖的盖头,“嘿,是我。”
“你怎么来了?”
“恩,不错,很美,就是比我的王妃差了那么一点点。”他调侃。
抢回他手中的喜帕,她皱着眉,“你来干嘛?”
“你认为我千里迢迢、快马加鞭的赶来,是要做什么?”
“是紫婷要你来的?”音红袖突然觉得头晕。
“她说这个洛翩鸿伤害过你,嫁给他还不如嫁给我!”
“又来了。”音红袖揉了揉太阳穴,“就没见过她这样的,整天想着把自己的相公推荐给别人。”
“这只能证明一点,就是,在她眼中,我比他好!”他笑吟吟地道。
音红袖白了他一眼,走到桌前拿出纸笔,草草写了几个字,交给他,“那,这个给紫婷,告诉她我现在很幸福,叫她好好做她的王妃!”
卓丹将纸上的字看了一遍,折好,放进怀里,俊朗一笑,从她手中拿出喜帕,替她盖上,一跃跳出窗子,顷刻不见踪影!
“四妹!”轻轻的敲门。
是三哥!音红袖摘下喜帕,跑去开门。
站在门口,他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三哥,进来说话吧!”说着,拉了拉他青色的衣袍。
僵硬的扯了个笑,“不了,这新房不是我该进的,我只是想看看你穿上嫁衣的模样。”
“三哥——”他的心思她岂会不明白?可是,她从始至终,都当他是自己的兄长。
他伸手抚了抚她的发,以前,他经常做这个动作,如今,这将是最后一次了。
眼里的光彩,是宠溺的,“我的四妹,做了新娘,以后就不需要三哥来护着你了,不过,三哥永远是你的三哥,若是他欺负了你,三哥定不饶他!”
泪珠断了线似的往下掉,却不知该作何言语。
轻轻拭掉她脸上的泪,“新娘子不能哭,否则就不美了,嗯?”
她含笑点头,收了收泪水。
“好了,三哥走了,一会儿新郎官就该回来了。”
深深望了她一眼,笑着,离开。
然而,那眼里的悲伤,她怎能看不到?
音红袖深吸口气,坐回了床上。
看了看手里的喜帕,算了,都摘了好几次,不盖也罢!
屋顶传来瓦片的破碎声。
“唰”的一下,一缕墨绿从天而降。
妖媚的脸在烛火的映照下,艳丽异常。
他二话不说,猛力缆过她的腰,一跃而上了屋顶。
刚要运功带她离开,她突然开了口,“子尘!”意味深长的一声唤。
他停住,侧头看她。
她摇了摇头,“我认识的那个莫子尘从来对女人都不屑一顾。”
“除了你!”紧紧锁住她的眼睛,他认真地道。
她一笑,“其实,你只是觉得我有趣好玩儿罢了。”
“谁说的!”他眉头皱了一下。
“我说的,难道不是吗?”
他沉吟了片刻,“我承认一开始是因为觉得你有趣才接近你——”
“不要说‘但是’,我们之间,没有‘但是’!”
他转过头,不去看她,“不管有没有,我今天都要带走你。”
“不可能!”她斩钉截铁地说道,接着,纵身向下跳。
她知道他不会让她摔在地上,她只是以这种方式告诉他,她,不会跟他走!
她感觉到身子落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哪知,睁开眼,看到这怀抱的主人,她笑了。
对着他的脸颊,一吻,“翩鸿,你来得好及时!”
洛翩鸿对她温柔一笑,而转眼看屋顶的时候,却眸光皱寒。
在看到她吻他的时候,莫子尘就一阵堵心的难受,身形一晃,即刻消失。
“不去管他,我们回房。”她在他胸前用手画着圈。
他低低一笑,在她耳边暧昧地说道:“待会儿再引诱我,还没喝交杯酒。”
音红袖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热,火辣辣的红!
刚要进房,就听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跟着,一个尖细的声音传来。
“洛翩鸿接旨!”
二人一愣,随即洛翩鸿放下音红袖,二人跪在地上。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采花大盗一点梅从天牢逃脱,命护城将军洛翩鸿速速将其捉拿归案,钦此!”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洛翩鸿打了赏,太监高高兴兴地走了。
洛翩鸿看着手里的圣旨,愣了半晌。
“一点梅怎会逃,他一定还在天牢里。”音红袖暗着脸,很是不爽。
洛翩鸿望着她美丽的容颜,一阵感叹,“皇上,是为了你!”
“他爱为谁为谁,跟我没关系!”她生气地转身回了房。
是的,一点梅此刻仍在天牢里,洛翩鸿怎样捉都是捉不到的,李隆基用此手段,就是不想让他们在一起。
洛翩鸿进去的时候,她正背对着他在脱衣服。
“咳,咳——”他别过脸轻咳了两声,“红袖——”
她没管他,仍在继续脱,脱得只剩肚兜亵裤的时候,他开口,“红袖,我——那是圣旨,我不得不去!”
她突然一个转身,缠上他,媚眼如丝地看着他,“我没有一点梅吸引你么?”
“不是,我——”
“一点梅已经死了,去捉也是捉不到!”
“死了?”
“是的,死了,洛将军于新婚当夜捉拿要犯一点梅,一点梅走投无路,跳了悬崖,粉身碎骨!”
洛翩鸿一怔,好主意!如果皇上想证明一点梅没死,那就要将他从天牢里放出来,皇上乃明君,怎会做此糊涂事?
“相公——”她抚摸着他刚毅且棱角分明的侧脸,“你是要我,还是要他?”
“你说呢?”他眼里蒙上了一层****,哑着嗓音。
一把推开他,“我说呀,你还是去捉他吧,最好捉个一年半载的,先写个休书,我好改嫁!”
洛翩鸿上前将她扯进怀里,大手不安分地摸着她光洁细腻的背。
捉住他的手,她嘟着嘴,“要我还是要他?”
“你这个小妖精!”他猛地将她抱起,两步上了床。
用手卷起一缕发,触拨着他的脸,她甜甜地道:“相公,你可想好了?”
他没说话,低头吻着她的颈项。
“相公,那可是抗旨呢?”
“你不是已经替我完成了圣旨吗?”
她“咯咯”娇笑,笑得他心旌神醉。
只一会儿,他便让她的笑,变成了****的呻吟……
第一百七十三章 意乱情迷折美人
不知过了多久,燃着的火苗,渐烧渐弱,偶尔的跳跃,也没了兴旺势头。
因为太过饥饿,她怎么也睡不着,就睁眼盯着那星星火光。
这一刻,静静的,她茫然想起了二十一世纪,一年多了,那个世界可有什么新的变化?朋友们是否都还好?那台《美人鱼》的话剧,声乐老师找谁代替她做了女主角?那个男人,还记得她吗?爸妈的陵前,是否已长满青苔?
想着,冰凉的液体,毫无预警地从眼角滑下。
匆忙的擦干,唉,想什么呢,想也是白想,这里的生活虽然单调,却比二十一世纪要幸福得多,这里有和她交心的朋友,有宠她爱她的哥哥,有患难与共的知己,还去想那些做什么!
轻轻舒口气,她自嘲地笑了笑,真是庸人自扰!
刚要翻身,就听到莫子尘那边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
她借着火光看过去,看到他的衣角在微微的动,有什么东西在那吗?老鼠?蛇?
音红袖打了个哆嗦,咬了咬唇,慢慢靠了过去。
走到一半,她轻轻唤了唤,“莫子尘,莫子尘!”
比方才更大的声响传来,她凝神一看,吓了一跳,他,竟然在不住的颤抖!
怎会回事?他染了风寒,在发烧?
眉心蹙了蹙,她快步跑了过去,蹲下,在他额上探了探,好烫!
“莫子尘,莫子尘,莫——”
在他身上推着他的手,被猛地抓住,音红袖一惊。
一个翻身,他倏地将她压在身下,热热的气息,不住的喷洒在她脸上,对上他氤氲的眼睛,感觉他身体火一样的燃烧,音红袖心头抖颤。
还来不及反应,他如冰般的唇,却带着着火的喘息,骤然将她包围。
“莫——”
她的张口,给了他可乘之机,灵舌轻轻一撬,便长驱直入,贪婪地取走她口里的芬芳,温热的手掌像带了电般在她身上游走。
陡地睁大眼,抓住那只惹事生非的手,她正想对着他的唇咬下去,熟料,他竟猛地抬起头,喑哑着嗓音,“用我的飞刀刺我!”眼里电闪而逝一丝冷静,慢慢的又开始氤氲。
音红袖愣住了,他不是明明要非礼她,为什么要——
“快!”他突然一声低吼,双手紧紧纂拳,极力的隐忍。
难道,难道,他吃了春药?意识到这一点,音红袖一阵害怕,急忙在他身上摸索起来,一着急,手和头脑却都不受使唤般的打起结。
飞刀在哪儿,在那儿?在腰上,不对,腰上是剑!在胸口,摸到的却是九连环,她顺手扔至一边!到底在哪儿?腰上没有,胸口没有,腿,在腿上?手就顺着思维下滑。
“不要乱摸!”他粗喘着,咬牙说道。
“我没——在,在哪儿?”她急得就要流出眼泪。
“在袖里。”
摸到了,她一把抽出,却对着他怎么也刺不下去。
“你在磨蹭什么?快刺!”他的声音已经越来越沙哑。
“我,我——”刀身在手里颤抖着,黑夜中泛着慑人的寒光,可是她却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
他有些恼怒,就要控制不住了,他突然一手袭上她胸前的浑圆,那热度,瞬间烧透她的衣料。
一个吃惊着急,她手里的刀,对着他的右肩就刺了出去,恍然间,看到他的唇角斜斜向上的挑,他在笑!
疼痛使他有了些许的冷静,眼神也清冽了不少,从她身上翻下,他急剧地喘着。
她匆忙从地上爬起,看到他汩汩流血的伤口,一阵眼晕,“莫子尘,你怎么样?”
他没说话,只是盯着她上下起伏的胸脯,眼神渐渐又开始朦胧,他突然一闭眼,“该死,你刺得不够深!”
啊?他说什么?还不够深!再深就穿过骨头了!
一把将肩上的刀拔下,他沉着声,“打晕我,用石头打晕我!”
“莫子尘,你怎么了?是不是误,误食了春,春药?”
他倏地睁开眼睛,满脸怒意,大声喊,“叫你打晕我,打!”
音红袖吓得赶紧去旁边搬石头,可是到了他面前,却不知该砸哪儿!
“你还在磨蹭什么?难道想让我****你?”他的忍耐,就要突破极限!
一咬牙,对着他的胸口砸了下去。
他一口鲜血冲口而出,接着,全然不省人事。
“莫子尘,你怎么样,莫子尘!”她惊得大叫,是不是她下手太重了,现在怎么办,怎么办?
她全身是汗,颤抖着用手去抹他唇上和下颌的血迹,涂了满手的鲜红。
“莫子尘,莫子尘,你醒醒啊?”用手拍打着他的面颊,脑中猛然划过一个念头:这个男人为了她,而去伤害自己!
心里,像塞了满满的棉一样窒息难受,眼泪决堤,如泉喷涌!
她想扯下身上的布,给他的右肩止血,手却软软的使不出一丝力气。
看着他一动也不动的脸,她一急便用牙齿去撕扯衣服,终于扯下一块,她急忙去擦拭他的伤口,只片刻,那块布已是湿粘的一团,又扯了一块,瞬间染湿,衣摆、袖子、裤腿的布,都被她撕了又撕,但他左肩的血仍在不停的向外流,止也止不住,如她的眼泪般汹涌!
她害怕、恐惧、慌乱!
抖着毫无知觉的手按住他的伤口,大哭,“我止不住,止不住,莫子尘,我止不住!”
“莫子尘,我止不住——”
“莫子尘,你这傻瓜——”
“莫子尘——”
“对不起——”
寂静的夜空,只剩下她的哭声,和越来越弱的叫喊。
背后突来一疼,意识涣散之前,朦胧中感觉有两个身影闪至跟前,只看到衣服身前刺着一朵兰花,是鲜艳如雪的红色,之后便晕厥了过去。
来人拾起地上的九连环,放入怀里,伸手点了莫子尘几处穴道,又在他的伤口处撒了药粉,稍一用力,扶过莫子尘,对另一人使了个眼色。
那人点点头,抱起音红袖,只一会儿便消失在夜色中。
火堆里的火终于燃尽,零散的火星和着灰烬,风一过,四处飘散,顷刻,终于一切平静,回归黑暗……
第一百七十四章 落霞山庄藏幽兰
“庄主!”一蓝一灰两个少年齐声道。
一人背对着他们,“回来了!”
“庄主,我们还带回两个人!”蓝衣少年开口。
“哦?什么人?”那人依旧没回身,只淡淡的问着,仍在给那株兰花剪枝。
“一男一女,看似主仆,在他们的身上发现了这个。”说着,将那九连环递了过去。
那人终于回过头来,视线触到九连环,神情明显变得激动,“师弟!这是子尘师弟的九连环!”
“就是您常说的莫府二少爷?”蓝衣少年好像想到了什么,“对了,在他身旁发现了飞刀,那他就真的是庄主的师弟了。”
“他现在在哪里?”那人问。
“庄主放心,我们已将他二人安顿好,莫少爷受了伤,不过无甚大碍,我们也叫丫鬟做了处理。”这次是一直未开口的那灰衣少年。
那人松了口气,“那就好,你们也累了,去歇着吧!”盯着九连环看了看,又开始剪枝。
睁开眼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床边站着的婢女同她说话,音红袖才茫然醒了过来,注意到婢女的衣襟上也绣着那朵红色的兰花,方恍惚记起昨夜发生的事。
“这是什么地方?”她四下打量,普普通通的,应该是个下人房。
“这是我的房间。”丫鬟笑着道,声音脆生的很。
“那是你救了我?”她边问边起身要下床。
丫鬟见状,赶紧过去扶了一把,“呵呵,我哪有本事将您从那么远的地方扛回来,是极天和极夜两位护使!”
“护,护士?”音红袖的嘴大得可以塞个鸡蛋了,怎么着,难道又穿回二十一世纪去了?
“护使是我们山庄里面,地位仅次于庄主的人。”丫鬟以为她不明白什么是护使,就给了她解释。
哦,原来是“使者”的“使”,是自己听错了!
“那,跟我一起的那个人,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你说莫少爷呀,他在正院,庄主已经叫人好生照料了,你不用担心。”丫鬟端了杯水给她。
音红袖一愣,这个山庄的人都认识莫子尘?愣过也没做多问,只是对丫鬟摇摇头,示意她不想喝,虽然知道了他没事,但是眼睛里还是有着许多的焦急,“我想去看看他,正院在哪儿?”
“姑娘,庄主吩咐了,任何人不得去打扰莫少爷,况且,这儿是偏院,离正院还有段距离,你身子也弱着,一时不适宜走那么多路。”
“我身子好着呢,我又没受伤,好妹妹,你告诉我正院怎么走,我去看看他,也省得担心!”她说着,语气里有着恳求。
“可是,庄主吩咐——我也不敢——”丫鬟低着头,很是为难。
“你醒了?”蓝衣少年推门而入。
“天护使!”丫鬟上前行了个礼。
音红袖一愣,这个少年就是这山庄的护使?看起来也就十七、八的年纪,比她还小,有着少许稚气的脸,看起来十分阳光。
“想去看你家少爷?”他看着音红袖。
我家少爷?还未从看到他的怔愣中缓过神来的音红袖,因他的话又是一阵错愕。
见音红袖没反应,他又自顾自的道:“也好,毕竟自己的丫鬟用起来比较顺手,你跟着我走吧!”
明白了!这个少年把她当成莫子尘的丫鬟了,难怪她被安排在下人房里。
音红袖吞了吞口水,“嗯,我跟你走。”
丫鬟就丫鬟,这样也好解释她和莫子尘的关系,也不怪人家看错眼,瞧瞧自己身上的衣服,又破又脏的,头发也乱得没个样子。
“你家少爷是怎么受伤的?”出了门,极天问她,眼里闪着好奇,“听庄主说,莫少爷是个武学奇才,武功自然了得,又怎会让人用自己的飞刀伤了自己?”
“呃——”盯着极天不解的眼睛,她真不知该怎么回答,索性就转移了话题,“这山庄真是漂亮,叫什么名字?”
极天倒也不追问,就随着她的话答道:“落霞山庄!”
“落霞——”
音红袖口里低低念着,抬眼所见遍地兰花,花色各异,却皆是浅淡之彩,风到处,孱弱的生姿,好似那空谷的人儿,于寂寞中宣扬着隔世的纯洁,幽幽暗香,妒尽群芳!
“你们庄主也是个爱花之人,而且看似只爱这一种!”
“这个,也许吧!”
看了眼他胸前的那朵娇艳滴血的兰,她忽然笑了,“是不是你们庄主喜欢晚霞中的兰花染上火红,所以,这山庄才叫落霞山庄,而你们的标志才是这样的?”
极天也笑了笑,“姑娘说对一半,有了这个标志,就证明我们是落霞山庄的人。”
“只对一半?”她咂了下嘴。
“嗯,只对一半,不过能猜对这一半,姑娘已是个聪明人。”一个丫鬟既然能想到这些,也是不简单,极天对她有了些好感。
“那另一半应该是个秘密吧!既然叫这样的名字,用这样的标志,就一定有它的意义!”她随手扯了朵兰花,放在手心把玩。
极天吃惊的停住脚步,“你真的是个丫鬟吗?”
“是啊,丫鬟怎么了,丫鬟就不能有这样的想法么?”音红袖好笑地盯着他的表情看。
“也是,如果不灵慧些,莫少爷又怎会随便带在身边!”他好像在自言自语,音红袖就假装没听见。
“你家庄主和我家少爷,是故交吗?”不想在丫鬟这个问题上绕圈子。
“呃,也可以这么说。”
如果她没猜错,这落霞山庄的庄主应该是个女人,单看这些兰花,就似乎可以断定,因为男人很少爱这些,再来,这个庄主对莫子尘似乎很好,也许是莫子尘以前惹的****账也说不定。
“你们庄主是女人?”
“你,你说什么?”极天憋红了一张脸,“谁告诉你庄主是女人的?”
“是男人?”
极天摇了摇头,叹口气,方才还夸她聪明,看来是假象,“庄主自是顶天立地的男儿!”
是男的!
对了,差点忘记莫子尘有断袖之癖,这庄主也许就是他的情人!可是,既然喜欢男人,昨晚又为什么——看来,昨晚他似乎真的吃了春药!
“到了,你进去吧,记住,莫要吵醒你家少爷,如果他睡着,你在门外守着就好!”极天吩咐了一声,转身走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 投石惊破水中天
音红袖站在窗口,看到莫子尘熟睡在榻上,衣服已换成干净的蓝色,看来是真的得到很好的照料,心下也是松了口气,他没事就好。
“没想到,你还有偷窥的癖好!”榻上的人侧了头,向窗口瞟了一眼,唇角邪笑。
呵!是真的没事了,还有心情揶揄她!
音红袖三两步的进了门,“唉,待遇就是不一样,你睡的地方就是锦被馨裘,我睡得地方却只有粗麻单。”
“你睡在哪里?”
“他们把我当成了你的丫鬟,你说睡在哪儿?”她嘟唇一笑。
他仍躺在那儿,不甚在意的问:“你没反驳?”
她无所谓地耸耸肩,兀自在桌前坐下,“干嘛反驳!你不觉得这个关系挺好么,否则你怎么解释我们孤男寡女的共同出现在陡壁下面,万一解释不好,我不被你那个庄主给吃了才怪!”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你见过师兄了?”
师兄?原来这小子的“另一半”是他的师兄!也算青梅竹马呀!
“没见过。”
“那是谁带你来这儿的?”
“一个叫极天的人!”
“我可是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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