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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爱重见天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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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她的身边,他开心的说了起来。
“那个急诊科的主任也姓骆,叫什么不太清楚。他真的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医术精湛,急救速度快,还是个非常有人道主义精神的好医生,常常将生命垂危的人从死神手上抢回来。不过平时你一点也看不出来他是个医生,他总是嬉皮笑脸的跟大家开玩笑。偶尔他的女朋友会来,两个人总是能吵得天翻地覆,一会儿又是相亲相爱的一对佳偶。如果我不是立志于当心脏外科医师,简直就要臣服在他的脚下,毕业后做急诊科医生了。”
听到他对这个“骆主任”的描述,重天简直就要笑翻了。她在想,要不要告诉他,他口中这个有趣的骆主任就是她的大哥——骆上天呢?
还是不要说了吧!留下一点悬疑才有意思嘛!
靖寒看着她手中即将完成的落夕湖水粉,嘴上赞叹了起来,“想不到你还会画水粉,真厉害!”
“我是读室内设计专业的,素描、水粉、水彩这些绘画功底当然得有一点。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她嫌他大惊小怪。
“我以前美术成绩都是一团糟,所以看见别人会画画,我当然很羡慕。”靖寒瞧了瞧画,又顺着她的视线看了看眼前的落夕湖,一股奇怪的感觉从心底冉起。“你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都没把它画下来,今天怎么想起来要把它画下来?”
重天钩完最后一笔,这才回答他的问题,“感觉是一瞬间的东西,我抓不住它,只能尽量的留下点什么。爱是如此,生命也是如此。”
她没有时间了,只能尽可能的抓住一些东西。像这美丽的落夕湖,像那双毛茸茸的手套,像日出,像……他。
她的话像一道符咒贴住了靖寒的心,一瞬间的感觉……扬起头他看向她的侧面,那一瞬间心底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悄悄升起,他却无法抓住它。不可描述,不留痕迹。
重天侧过头,对上的正是他深沉的眼。凝望着他,她将心底的话说透,“我说过,对你我不会放手——直到如今,我仍然没有放手。你知道吗?我一直在等,等你坐到我身边的这一天。”
她的话有着一种势在必得的语气,就是这种语气让靖寒感觉很不舒服。
“你真的爱我吗,重天?或者,你只是不肯认输,非得得到我不可。就像是任性的小孩子哭闹着要玩具,最后他的哭闹已经不是为了玩具,而是为了这背后所意味的胜利。”这些天里,这个问题偶尔会钻进他的脑袋里,他不想去思考,可心却逼着他不得不去面对。
重天在心底拼命的摇了摇头:不!靖寒,你不明白。爱是一种信仰,而我用生命全部的信仰来爱你。我一直在想,如果时间就此停顿,如果我的人生曾经拥有你,这会让我无限感谢上苍。可我自始至终都不曾真正拥有过你,这将让我抱憾终身,死不瞑目。所以,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得到你。
她的答案,她的理由,她无法公布给他。扬起清澈的眼,重天缓缓的告诉他,“我是爱你的,你是无法完全忘记我的,或许你不相信,但它们同样都是事实。”
靖寒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给我一点时间,我需要慢慢消化你口中的事实。”他退了一步,可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后退的一步究竟是对是错,又代表着什么。
重天无语,她的眼神缥缈到远处的湖水。她没有多余的时间让他去慢慢消化,她什么都可以给他,就是不能给他时间,因为那是她最最缺乏的。
遥望着流动的湖水,重天的疑问泛滥而起——
湖水啊湖水,请你告诉我,你将带着我的爱流向何方?是人间,还是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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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靖寒答应骆重天去退一步消化所有的感情时,珍珍病了!
在她和靖寒一连串的争吵中,她淋了一点小雨,受了一点小凉,衰弱的心脏受了一点小创伤。就像小说里的情节一样,女主角住进了医院,男主角在病床边紧握着她的手,望着她苍白的容颜,顿时醒悟——原来自己什么都可以失去,就是不能失去她。
女主角出院后,两个原本相爱的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小说走到了尾声。而我们的反派第三者——骆重天骆小姐有了最后的结局,不用说,只有一个字——输!
当靖寒再次出现在建筑专业的大楼前,只是一眼,重天什么都明白了。
“离开我?你确定你要离开我?你忘了?每次你决定回到她的身边,最后还是会舍不下我的。”重天对视着一个靖寒的眼,表情里已没有太多感情。
靖寒抽出自己的手,有些烦躁的耙了耙头发,“我也说过: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我真正需要的人是珍珍。这次她生病,我突然明白了过来,争吵也好,矛盾也罢。无论怎样,我都不能抛下珍珍不管。今天我来是想告诉你:请你放手吧!对你,我只能说……对不起!你该有更好的人来爱你,不要为了我,错过了幸福的脚步。”
不过几个星期没见,她好象又消瘦了许多。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为什么他的脑子里一片混沌?
他那混沌的脑子忽略了他表述时所选择的词语:对珍珍,他是“需要”不是爱;和珍珍在一起,是他“不能抛下她不管”,而不是他的心离不开她。这样的感情……算什么?
重天将他的烦躁和混沌放在一边,扬起头,她沉静的看着自己深爱……或者应该说“曾经深爱”的男子。她就这样看着他,看的很仔细,像见到一张遗忘了许久的面孔一般仔细。直到靖寒尴尬的别过脸去,她才开口,声音里有着过分的平静,“你已经决定了?决定这辈子都和她在一起?”
似乎没料到她会问这个问题,靖寒先是一惊,然后不自然的点点头,他甚至没有用语言来肯定的勇气。
重天状似了解的瞄了他一眼,“你确定你不会后悔?”
他又是一惊,一时间竟没了回答——他会后悔吗?他不会后悔吗?一切在这一瞬间竟是如此模糊,模糊的不可分辨。
“如果你确定自己不会后悔,那我们就分手吧!不!不是什么分手,我们曾经在一起只是一场演戏算不得真的。应该说,那我就放手了!”
没有挽留,没有强求,有的只是决定后的坦然和……决绝。重天撒开一个淡淡的微笑,像初恋一般的甜美。“这一次,这个游戏,我来喊‘停’。其实,说出‘放手’这两个字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困难,我做到了,是不是?”
“别……别恨我,走到今天这一步,并不是我所想要的。”他的手拧着自己的衣角,慌乱中带着点怅然若失。
她摇摇头,嘴角边挂着最初的微笑。“我不恨你,也不怨你,我会试着不去想你。虽然曾经你是唯一,若要狠下心来忘记,也不是不可以。”
他呆住了,她居然要把他忘记?她真的不再爱他了吗?他不信!不愿相信!
“你……你不爱我了?”他问的有些怯怯。
“是你先做出选择的,记得吗?”她歪着头反问他。“没有人能够将一份遥遥无期的爱存放一辈子,冰箱都储存不了的东西,你不该要求我用一生的时间来守护。或许生命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你不该要求我将它都当成礼物送给你——这对我不公平,你明白的!”
他凝望着她,眼中竟有着因为留恋而燃起的不确定。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伸出了自己的手——她的手上戴着温暖的毛线手套,那个夏日的夜晚他送她的那双毛线手套。
“你把它戴了起来?”靖寒的声音有着一些颤抖,好象是他!是他将他们之间所有的美好都撕成了碎片似的。
重天将手伸到自己眼前,不在意的笑了笑。“天气凉了,我觉得这副手套看起来很温暖,所以就戴了起来。我原以为,送我手套的人会给我温暖的呢!”
早早戴上手套还有另一个原因,她说不出口——她的手背上尽是打点滴的针眼,她不愿意让他看见。
她欢笑的眼神看在他眼底却更加的伤感,用力的摇了摇头,他想道歉,可再多的道歉却弥补不了他心底的愧疚。是他给了她希望又让她失望,是他的错!
重天读懂了他眼中的内疚,他真的是个近乎完美的男生,连拒绝都要完美无暇。其实,过分的追求完美就是他最大的缺点,这个世界不存在完美的人。就让她帮他补上他的缺点吧!反正她是一个坏女生。她用最镇定的声音缓缓说道:
“这一切不是你的错,靖寒!我用了各种各样的手段立志让你爱上我,为了这个目的,我和你玩了一场爱情游戏,是我!是我给了你可以随时喊‘Game Over’的权利。说是这么说,可我却不甘心和你之间只能是一场游戏一场梦,我为了拯救自己的不甘心,在你和珍珍两人之间制造了许多的误会、矛盾……说白了,我就是小说里的坏女孩,那种看了就让人想一棍子打死的配角。狠下心来要求我放手,是你做出的最正确的选择——记住了!”
再一次的将手伸到他的跟前,她的眼底没有丝毫的留恋,“这只手每次都是用来挽留你的,没想到这一次竟会用来分别。握握手吧!让分别变得美好一点。”
他默默的伸出手,她轻轻的握了两下,随即松了开来——毫不留情。“那么……再见!”
他失去任何反应,一双眼只能围绕在她的四周,就像初识的那段时间,满眼满心承载她一个人的身影。
而她,却缓缓的转身,在他的面前,走得潇洒、轻快……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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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之后,靖寒真的再也没见到过骆重天。有人说她出国读书了,有人说她的室内设计获了国际大奖,被知名公司挖走了,甚至有人说她嫁了一个风流潇洒的丈夫,去外地定居了。
无论是什么样的说法都改变不了重天已经离开“东方”的事实,在时间的流逝中,靖寒告诉记忆系统:请淡忘这个名字,即使偶尔想起什么,时间也只允许是“一瞬”,你的精力要更多的放在了医学上。
即使如此自勉,他的医学梦想最终也没能实现——他没能成为心脏外科医师。他在实习的那一年曾经参与了一个肿瘤医疗小组,在那个小组里他取得了突出成绩。毕业后,他留在了“东方学院”附属医院,在导师的一再要求下他选择了肿瘤科外科医生的道路。
事实证明他的选择没有错,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里他已经创造了好几个非凡的成就,成为肿瘤界举足轻重的权威人物,人称“肿瘤界的奇迹”。
两年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而这不算长的时间似乎让他成熟了很多。有时候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他会有一种很陌生的感觉。好象那不是自己,那是另外一个人,一个忙碌又茫然的男人。
不管怎么样,他和珍珍总算是幸福的在一起了。不!不能算做是幸福。当最初的无措过后,他和珍珍好象又回到了从前。很平静,很平稳,也很平和的生活。在他看来,那正是他所追求,他想挽留的。
只是,偶尔略过耳边的风吹开了他的记忆之门。
现在他已经不骑单车了,可有时候开车经过落夕湖,他总会想,在下一个转弯口要把车速放慢,或许会有一个女孩快速的跑过来。
偶尔回“东方学院”医学院讲学,他还会经过当年他和重天一起奔跑的走廊、药理实验室。那次看到一个男生的手受伤,女生陪着他去医务室,他竟望着他们的身影驻足良久,无法离开。
去年圣诞节,珍珍说她想要一双毛线织成的手套做礼物。商场里明明有很多做工精细又漂亮的手套,可他就是没有买,他宁可让珍珍失望,他也没有买下手套做为赠送“他人”的礼物。
很多很多的过往会不分白天黑昼的冒出来,他拦截不住。
有人说有些东西当你无法再拥有,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让自己不会忘记。看来,很多事情他这辈子都无法遗忘。
就这样,靖寒和重天的一切成了一座看得见目标,却永远无法到达的岛屿。被困在上面的……会是谁呢?
“妈,我吃好了,我要去医院了。”
清晨的时间总是显得格外忙碌,靖寒吃完早餐,这就准备去医院工作。怎料今天有点不同,靖妈妈挡住了儿子的去路。“靖寒,你先等会儿,妈妈我还有话跟你和珍珍说呢!”
珍珍也正赶着去学校,被靖妈妈拉着坐下来,她着实有些吃惊,“什么事啊,阿姨?”
“妈,你有话就快说吧!我和珍珍都还赶时间呢!”靖寒一边催促一边看着手表,的确是有点赶。
靖妈妈知道时间宝贵,也就不兜圈子,长话短说。“珍珍眼看就要毕业了,暑假一过就要去中学当老师。靖寒你今年也二十六岁,我和你爸爸商量过了,趁这个暑假让你们结婚算了,省得左拖右拖,又得往后拖一年。”
“结婚?”珍珍的眼睛瞪得很大,像是非常吃惊似的。“暑假就结婚?”
靖妈妈早已计划好了,“反正你们在一起都这么多年了,早点结婚不是挺好的嘛!正好这段时间靖寒也不是很忙。”
“妈,会不会太早了点?”靖寒倒是无所谓,他是担心珍珍孩子心性还没收起来,这时候结婚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可老人家都有自己的打算,靖妈妈摆摆手,一脸得意之色。“不早!不早!先结婚,反正都住家里,不过是手续和礼节上的问题。最重要的是把家里重新设计装修一下,我这里有家里的平面图——靖寒,你有时间去找个设计师来帮忙设计一下。”
“可是我……”珍珍似乎有什么话要说,说到一半她又艰难的咽了下去。
靖寒感觉出她的犹豫,可是母亲的心情又不能不体谅,他接过平面图,先答应了下来。“妈,我和珍珍会好好考虑一下,你不是约了隔壁的许妈妈去喝早茶嘛!现在还不赶快去。”
“对!对!对!我差点都忘了。”靖妈妈答应着这就出去了。
靖寒拿起公事包向车库走去,一边走他还一边招呼珍珍,“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去学校吧!”
“你不是还要赶去医院吗?”珍珍不想太麻烦他。
“没事的,来吧!”什么时候他们之间竟变得如此客气?靖寒隐约感觉有事情要发生,或者早已经发生了,只是他无力也无心去阻止。
开着车,靖寒偶尔望望身边的珍珍,她似乎为什么所烦恼。既然她不开口,就由他先说出来吧!
“离你上课还有一段时间,我请你去那家西品店吃蛋糕,好吗?我们好象已经很久没去过那里了,你不是最喜欢吃那家的黑森林蛋糕嘛!”见她不回答,靖寒干脆将话挑明,“顺便谈谈我们的婚事,你要是有什么想法,我希望我们能做下来好好谈谈。”
珍珍默默的点了点头,虽然她并不知道该如何将她心中的想法一次性说个明白,但她愿意听听他的意见。
看着身边的寒哥哥,珍珍默默的叹了一口气——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有些选择,是绝绝对对不能做错的。这一错就是一辈子,改都改不回来。
再次坐在这家西品店里,靖寒和珍珍的感觉都有点陌生。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们不经意间就此流走,从此再也追不回来了。
“虽说现在结婚有点早,但我觉得也不是不行。珍珍,你要是觉得还想再维持这种关系一段时间,我就随便找个理由跟妈说推迟几年。”靖寒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试图看到珍珍的眼睛,可最终还是失败了。她垂着头,似乎在逃避什么。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一点也不喜欢。“你在想什么?珍珍,可以告诉我吗?”
“寒哥哥,我……”珍珍猛的抬起头,对上他清澈的眼眸,涌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她还是无法说出口啊!
靖寒所有的感觉被证实了,她果然有事在瞒着他。会是什么呢?会是什么事连和她在一起十五年的他都不能告诉呢?
“珍珍,你……愿意嫁给我吗?”
“呃?”珍珍一愣,随即笑了起来,“寒哥哥,你怎么好好的问我这个问题?”
靖寒自己都感觉奇怪,和她正式交往了两年的时间,他似乎从来没有问过她这个问题。一般情况下,男女双方交往到一定程度,都是由男方先提出结婚的请求,在取得女方同意后,方才准备结婚。
可现如今,提出结婚的人竟然是母亲,而他这个当事人却什么也没说,只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好不容易他心血来潮问上这么一句求证的话,女方却觉得很荒唐。这所有的一切不是都太奇怪了吗?
珍珍看了看时间,“不早了!我得去学校上课,你也赶紧去医院吧!”她终于找了一个借口离开这尴尬的境地。
“珍珍……”看她匆忙走到门口,靖寒突然开口叫住了她。复杂的思索挣扎在眼中,他凝望着她的眼眸缓缓说道,“如果发生什么事,我希望你能明明白白跟我说清楚,可以吗?”
回头望着他,珍珍的眼中流露出些许挣扎,对着他点点头。她推门而出,走的有些匆忙。
目送她离去,靖寒的视线重新落到桌上的黑森林蛋糕。那么完整的蛋糕,几乎就没有动过。原来,她喜欢的东西已经改变。
那她喜欢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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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着公事包,靖寒慢慢的走出了西品店,他的车停在下一个街口。也好!这一小段路,他想走一走。
感觉告诉他,珍珍有事在瞒着他,会是什么呢?从小到大,这还是她第一次有事瞒他,虽说他们都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可是在感觉上却好象越来越疏远了。
他不想再思考下去,他不想去怀疑当初的选择究竟是对是错。既然选择了,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一直以来他就是这样告诉自己的。
恰在此时手机铃声响起,靖寒停住脚步接起了手机,“喂?”
“靖医生,您现在在哪儿?刘主任有事找您呢!”是肿瘤科的护士长。
靖寒看了看手表答应着,“不好意思,我这儿出了点事。不过不用担心,我马上就到医院,请你帮我向刘主任解释一下。”
“好的!一会儿见。”护士长挂上了电话。
靖寒将手机放进包里,他正想从口袋里拿出车钥匙,突然一抹熟悉的身影远远的从他眼前晃过——
“重天!”
激动让他叫出了久违的名字,寻觅着那个身影他奔跑了起来。一定要找到她!一定要找到她!这个念头在心底回荡,他的脚步也跟着快了起来。
跑到马路的中央,他渐渐迷失了方向。没有!他四处寻找着,可是左右前后都没有!她在哪儿?她会在哪儿呢?
他不停的转身再转身,希望下一个回眸就能看到她的身影。时间在他的回眸中流逝,所有的希望都变成了一个又一个失望的泡沫,碎了。
有一种冲动,他将双手合成喇叭的形状,对着四面八方大声的喊了起来,“重天——”
应答他的却是汽车的划过,路人的行走,还有不远处落夕湖的流水声。
在哪里?重天,你在哪里?
明明不想承认,可他的心却清楚的告诉他:靖寒很想骆重天!
双手撑着膝盖,他用力的摇了摇头——
靖寒,别傻了!当年是你做出的选择,是你要人家对你彻底的放手。后来人家真的这样去做了,连最后一个学年都没有读完就离开了这里。就算她现在回来了,你还想怎样?你要结婚了,你已经选择和珍珍结婚了,你怎么还能去想别的人?你不可以做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你更不能朝三暮四、始乱终弃,你面对的是珍珍啊!是那个青梅竹马,身体还不够好的珍珍!忘记吧!那只是一段美好的友情,就算你觉得对不起重天,也不可以用思念来偿还。
明白吗?
他怎能不明白?收拾好纷繁的心绪,他大步向停车的位置走去,将所有的杂念丢给了远处的湖水。
那一天,是骆重天离开两年后,从美国回到这座城市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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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街头看见一个恍惚重天的身影——靖寒将这件事当成了自己的幻觉,没过几天就给丢到了一边。可是靖妈妈催着儿子结婚的事却是一点都不含糊,完全没有忽略的迹象。这不!又催着他去找人来把家里给重新设计一下,好赶着结婚啊!
靖寒在医院里听同事介绍,说是有一家跨国公司——“DRAGON”旗下的建筑设计公司非常不错,推荐他去那里试试。
趁着午休时分,靖寒来到了这家设计公司。服务小姐跟他说了什么园林设计、住宅设计、室内设计、绿化设计等等,乱七八糟一大通听得他脑子都乱了。他只知道一点,他需要一位优秀一点的设计师帮他把家里这三百多平米的房子设计一下就可以了。
听到他的需求服务小姐立刻露出惋惜的表情,“靖先生,你要求家居风格比较重一点的设计,我们这儿正好有一位特别好的偏向家居风格的室内设计师,她获过不少大奖,是刚从美国回来的。不过她好象要请长假,不再接手工作。我先帮您问一下,如果实在不行,我们还有其他设计师也是非常出色的,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设计。”
说着,服务小姐就立刻帮他联络起设计师来。
反倒是闲在这儿的靖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对这方面不在行。在他看来,只要屋子能住而且无毒装修就完全可以了。但因为是结婚嘛!他只好尊重母亲的意思把家里重新设计装修一下。
几分钟之后,服务小姐向靖寒抱歉的笑笑,“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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