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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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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无聊嘛!”有人撒娇着。
不期然的抬头,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撞入,骆瑾柔意外惊慌的眼神映入萧溯寒的眼眸,看的出那双眼里有着同样的意外和——惊艳。
这次却是骆瑾柔第一次清楚地打量他,白衣如雪,面如玉冠,脸上带着一抹温柔得醉人的笑,身后的阳光投在他身上,却没有丝毫削减他的光芒,好一个出色的男子!
再看他身旁的女子,晶亮的黑眸,殷红的小嘴,五官如玉琢,精致可人,雪肌玉肤,浑然间自有一股出水芙蓉般的清雅之气,真是一对天造地设的壁人!
微微向两位颔首,骆瑾柔很好地掩饰着这突来的惊意,拍拍沾在衣上的灰尘,她优雅地离去,只留下一抹馨香犹绕。
萧瑞芙有些不是滋味地瞧着他出神的样子:“那人是谁,让表哥怎么神魂颠倒的?”语气里有着浓浓的醋味。
“她吗?”萧溯寒的嘴角依旧挂着一份耐人寻味的笑,目光盯着那抹远去的身影,“呵,你们很快就会见面的。”骆瑾柔,比自己想象中还要
来的美,那种倾国倾城的美艳,皇上真的忍心把她的这份独特锁在冷宫里吗?
第六章 彷徨(三)(修改完毕)
    从皇觉寺回来,生活依旧回到了原来的样子。毓华宫里依旧是门庭冷若,冷冷清清,然骆瑾柔却不比寻常女子,要说在进宫时有什么期待,到现在也给消磨殆尽了。就当自己没有出嫁的时候在丞相府里一般,她恢复到每天写字画画,偶尔抚抚琴的日子里,到也乐得清闲,毕竟宫中的纷争不适合她这种性子的人。
这天一早,骆瑾柔难得有雅兴坐在花厅里抚琴,一曲抚毕,意外地听到“啪啪”的鼓掌声。
她抬头一瞧,竟发现眼前的男人是不曾在这个宫中出现过的皇上!只见他头上戴着束发的嵌宝镶珠紫金冠,穿一件滚边镶金的银月色衣袍,袖口的纹龙图案显示着他的身份,腰间佩一块双龙戏珠的玉佩,没有了平日里身穿龙袍的那股威严,最令人不敢置信的是他的脸上扬着淡淡的笑意,一下子柔化了他往常的刚硬。
“皇上吉祥!”一群宫女们纷纷下跪,只有骆瑾柔似乎还没反映过来,愣愣地站在那儿,盯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
“怎么,贤妃见到朕是吃惊地忘了回神吗?”皇上笑着戏谑道,却没有一丝嘲讽的意味。
“姨!”忽然从皇上的身后伸出一个小小的脑袋,熙炎笑得灿烂地扑向骆瑾柔,直嚷着要她抱,看样子他似乎从丧母中恢复过来了,毕竟对这么小的孩子来说,还不懂什么叫去世,只知道再也见不到母亲的面了。
这下子,骆瑾柔真的是感到头痛了,不知道是该先行礼,还是该伸手抱一脸等不及的熙炎。
皇上似乎看出她的窘迫,一挥手,让跪在地上的一干子人都起来,然后自顾自地走向不远的椅子上坐下,马上有一个宫女利落地奉上茶。
“贤妃也一块过来坐着吧。”他喝了一口茶,却皱了皱眉头。
原本一阵脸红的骆瑾柔觉察到他神色有异,便问道:“怎么了,皇上?”
“不,没事,过来坐吧。”皇上不动声色地放下杯子,心里却在暗暗冷笑,知道朕不常来毓华宫,那帮人连这里的用度也一并地扣了,看来是他想的过好了,贤妃的位子并没有让她在这宫里很好的立足。想必还有许多他所看不到的委屈让她在承受吧,而这一切却是自己的疏忽。
骆瑾柔见皇上坐在身旁自顾喝着茶,并不再开口说话,这到让她怀疑这里的茶是不是比别处好喝了,她暗自笑笑,皇上应该是有事才来毓华宫的吧,可是他不说她也就不好问,只好在一旁逗着熙炎玩。
抬头看到骆瑾柔与熙炎两人正玩得不亦乐乎,他有一时间的失神,忽然想起那个午后,当时的她也正同熙沿玩着捉迷藏,淡淡的笑容浮在她的脸上,映衬着满园的桃花,就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翩翩仙子,散发着一股柔和的如春风般的味道,就因为无意中的一瞥,让他失了魂,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久久地躲在树后像一个初识情滋味的少年般窥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也许正是从那时起让他渐渐地留意到了她的存在。
“熙炎似乎很喜欢跟你相处。”他和悦地说着。
“熙炎喜欢姨,跟姨玩。”不等骆瑾柔回答,原本低着头的熙炎忽然抬起头,冲皇上开心的笑了笑,骆瑾柔看着如花般的笑脸,眼眶一热,下一刻便把他紧紧搂入怀里。
皇帝逗趣的对熙炎道:“那让姨做你的娘好不好?”“这?”她吃惊地看向他,眼里满是不解的困惑,似乎要看出这其中的真假,皇上他只是一时的兴起,还是?
熙炎低着头,玩着自己的手指,一付很是苦恼的样子,不确定地问道:“那母后呢,炎儿有母后了呢,但是炎儿喜欢姨。”他偷偷地瞅着骆瑾柔,有点舍不得呢。
这个孩子,人小鬼大,皇上包容地笑笑,眼里盈满了慈爱,使他原本俊朗丰逸的脸庞更加得光彩照人,他把熙炎抱到自己的膝上,道:“咱们让姨作熙炎的娘,熙炎还是可以有自己的母后,好不好?”
不知3岁的孩子是否理解他的意思,总之熙炎看似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对皇上点点头,“熙炎让姨作娘。”
骆瑾柔一听,心头忽然闪过一道暖流,感激地看着皇上,“朕知道你温柔贤惠,在家里又是饱读诗书,炎儿以后就有你待为多费心了,朕对你很是放心,贤妃也不能让朕失望啊。”皇上淡淡的笑道,语气里满是温和。
“是。”骆瑾柔心里有些激动,第一次感到她在他的心中有了一丝分量。
皇上欣慰一笑,亲自搀扶起她,“只是要委屈你了。”
“怎么是委屈?臣妾一定会像姐姐一样待炎儿如亲子的,皇上放心。”骆瑾柔的笑中带着点苦涩,但更多的却是包容与理解。
皇上看着她纤尘脱俗的容颜,和她一个包容宽怀的心,一时情动,忍不住把她搂进怀里,喃喃道:“朕绝对不会亏待你的,你放心。”
“皇上?”没有预料的被他抱进怀中,骆瑾柔忽然间怔住了,等意识到这不是梦时,她平静的心也不免产生了波动,搅乱了一池清水,这是她万万不可求的事啊,然儿现在,她确确实实是在这个男人的怀里,被这个天下的至尊所拥抱着,这一刻,她感到了无比的幸福逸满心头。
*
当你无情的背影渐渐远去,绝望的泪水爬满我的脸旁,你却再一次回眸,是不舍,是依恋?
你不知道,因为你的回头,复燃了我冰寂的心。纵然苦等多于相处,却依然无悔!
坐在御花园的亭子里,骆瑾柔一边歇脚,一边绣着手中的荷包,深蓝色的布料上隐约可以看出是一幅远山图景,这是男子佩带的吧?
宝儿好奇地指着荷包问:“娘娘这是绣给谁的,是给皇上的吗?”她暧昧地眨巴眨巴眼睛。
“皇上?”骆瑾柔不解地抬头:“为什么是给皇上,他很缺荷包吗?”
宝儿作投降状,果然恋爱中的女人智商都不怎么高。
“要不然是给谁,难不成还有另外一个男的让娘娘挂在心上。”宝儿不服气地道,要给皇上就直说嘛,又不会有人取笑她。
素烟等人却忽然心都一沉,这个宝儿总是口无遮拦,这种话能随便乱说?这万一被有心人听到,一状告到皇上那里,娘娘不就又遭殃了吗。
“宝儿,不要胡说!”素烟严厉地瞪着她,喝道。
骆瑾柔本人似乎不以为然,道:“他是男的啊,不成还是个女的?”对众人盈盈一笑。
这下子不仅是宝儿,连同素烟在内的人都仿佛吞下了个大鸭蛋,顿时石化般的瞧着她,娘娘真的在外面有——男的?
“你们这是什么表情,难道说熙炎不是男的吗?”骆瑾柔又说了一句。
熙炎?五皇子?这———意料中,有人的下巴掉了。
素烟瞅着骆瑾柔眼里的一抹淘气,她敢打赌,娘娘绝对绝对是故意的!
“喂,上面的,见到童主子还不让开!”忽然一个声音突兀地插进众人的调笑中。
骆瑾柔顺着声音看去,发现最前面的是一个身着一袭绯红的缕金百蝶罗衫,头上戴着金步摇,项上一圈赤金盘璃璎珞圈,如此招摇的装扮,又是这般的出众。再看她削肩细腰,长挑身材,眉秀目俊,神态拘傲,顾盼间神采飞扬,真真不是寻常女子。
骆瑾柔细细地打量完,方才柔柔一笑:“我到是谁,原来是童昭仪。”
“知道是童昭仪还不行礼,哼!”又是身后那个趾高气扬的宫女。
她素来厌恶这号人,自然不屑同她讲,素烟皱皱眉头,道:“这里还没有你这个骚蹄子说话的份。”她的声音低跃,却自有一股服众的气势。
“童昭仪,再怎么说,本宫的阶位还比你高,你不是应该向本宫行礼吗?”骆瑾柔和颜悦色地道。
童昭仪看着眼前这个看似无害的贤妃,却失了份往日的傲气,恨恨地行礼,方罢,才扬起头,道:“贤妃不会不知道在这宫中皇上尊宠谁谁的地位就高,不然,即便您贵为贤妃,也只是个卑贱的人!”
“是吗?那就多谢童昭仪的提醒,本宫会铭记于心的。”骆瑾柔却也不生气,微微一颔首,优雅地领着宫女们离开。
童昭仪恨恨地瞪着她远去,不过是个无宠的妃子,只要她重获皇上的恩宠,量贤妃也不能哪她怎么样!
等到两班人都离去了,萧溯寒才从躲着的树后面出来。从头自尾他都看在眼里,到有些钦佩骆瑾柔,纵使皇帝的长久冷落,她还是没有失去自己的傲骨,这般的女子,在宫里是少见的了。
“萧丞相,皇上已经等在御书房了。”身后一个公公过来道。
萧溯寒再望了眼她离去的方向,微微一笑,方才转身,朝御书房走去。
*
偶真的不会写这种争锋相对的话;所以就少写一点;呵呵;不好的地方大家将就着看吧。
看完了记得多写一点评论啊;呵呵;最好也顺便洒点票票;嘿嘿
第七章 花宴(完)
    小雨纤纤风细细,万家杨柳青烟里。恋树湿花飞不起,愁无际,和春付与东流水。
*
刚刚下过一场春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湿润的清新味道,阳光从树与树的叶缝间投下美丽的光晕,金色闪烁,煞是动人。
骆瑾柔午睡后醒来,身着一袭宽大的水湖色衣衫,长长的衣尾拖于地上。不施粉黛,素面清丽,如缎般华丽的头发因为刚才的午睡而有了
一丝凌乱,却比往常多了份动人的妩媚,样子慵懒而醉人!
她静静地站在窗边,嘴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伸出手接住沿着屋檐滴落的水珠,一股冰凉的感觉刺激着手心,这看似温暖的春天里竟也蕴藏着冰冷。
她慢慢的转过身,目光看向跪在地上的紫嫣,轻启朱唇:“你想留在毓华宫?”
“是,奴婢一定会尽力侍奉娘娘的。”紫嫣惶恐地低着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这个贤妃娘娘,皇后的妹妹,她的身上透着股逼人的气质,仿佛直要把人看透。
“那你就留在这儿吧,素烟会交代你的工作的。”骆瑾柔在贵妃椅上卧躺着,揉了揉眉心,掩去一份倦意。
“谢娘娘,奴婢告退!”她低着头,恭敬地退下,但嘴角的一丝笑意却泄露了她的喜悦。
待她退下,立在一旁伺候的素烟便上前,道:“娘娘,这个人不可不提防。”
“怎么了?”骆瑾柔看着她严肃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
素烟犹豫了下,如实以告:“听说她早在皇后娘娘过世后便跑到了菊揽院的童昭仪处,只是童昭仪不知是否有意,只让她作了个打扫的宫女,但现在她”
骆瑾柔明白她的意思,无所谓地笑笑:“不用放在心上,这宫里哪个不是借木向上攀的人,只是往后让她少走进里屋就是了。”
“是。”素烟点头,对于心思,娘娘自小就比自己多一份细腻,是她多虑了。
“不过这样一来,我同童昭仪之间就更加说不清了。”她淡淡一笑道。
“娘娘,您再睡会吧,晚上还有花宴呢。”素烟细心地说。
骆瑾柔摇摇头,“不了,总是睡着也怪头痛的,你帮我更衣,过会儿我们去看看炎儿。”她说着往屏风处走去。
“娘娘,不是奴婢说您,我看您啊都把五皇子当成您自个儿生的了。”素烟吃吃地笑着。
“就你这丫儿的跟我贫嘴。”骆瑾柔被说得好不害臊,脸上一阵发热,红彤彤的更突显娇媚。晚间,花宴照例举行,往年的花宴都设定在三月里,只是因为今年的事情过多便给挪到了五月初旬。
花宴,顾名思义是赏花的宴会,但在这里却有了不一般的意义,因为花宴里宴请的人不仅仅有帝后,太后和一些宫里的嫔妃,但凡是有功的,权位高的官员也可带家属参加,算得上是皇帝给予臣下的一种殊荣,另一角度讲,也不失是种怀柔政策。
严格说来,这不是骆瑾柔第一次参加花宴,以前骆瑾凤当皇后时,她也曾几次被邀参加,但以皇妃的身份却真是初次的事。
此刻,她坐在群妃们的中间,头发只是简单的绾着,用一根碧玉簪固定,再佩上几朵小巧的粉色珠花,身上穿着一件淡青色的罗裙,外罩件同色的薄纱,项上带了串细小繁复的珍珠项链,简单雅致而不落俗套。
后宫的妃子们早已坐定,一些大臣们陆续携家带属地到来,霎时间变得热闹非常。
骆瑾柔一个人喝着桌上的酒,有点百无聊赖的样子,听到旁边的妃子妒忌的声音:“郑贵人现在是得意了,生了个公主不说,还连带的
受封为淑仪,想当初,还不是一样是不得皇上的宠爱,现在看看,人家多光彩,皇上还要借着这个宴会给小公主庆满月,真是有够怄气的!”
“是啊,你说说,我当初生大公主的时候也没这种排场,凭什么她生的女儿就高贵,让群臣都来祝贺!”
骆瑾柔默默地喝着酒,默默地听着,后宫的女子都是善妒的,这话真是一点都不假,一人得宠,便有多人跟着失意,这里多得是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可是她又算什么,难道还要维持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过一辈子吗?
举杯再往嘴里倒进一杯酒,立刻被它的辛辣刺激得皱了眉头,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的烦心,明明已经释怀,却还会再次勾起心中的痛苦,为什么,明明在这么热闹的场景里,她又一次感觉到了无边的寂寞与孤独,就像那天的早晨,她从梦中醒来,面对地空空的床畔的感觉,既清冷又苦涩的味道。
忽然,门口处一阵骚动,也不知是什么人来了,真是好大的排场,骆瑾柔嘲讽地随着众人的目光看去,只见门口处站着的萧溯寒,一身华贵的杏色锦袍,手中拿着把上好的面缎折扇,一付翩翩浊世佳公子,果真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他的身后跟着精灵俏皮的萧瑞芙。
骆瑾柔似笑非笑地瞧着他,萧溯寒也自然看到了她,只间他微微向她颔首,算是打过招呼了。
正待这时,皇上,太后在一群宫女的簇拥下来到了,众人免不了又是起身三呼万岁。
骆瑾柔看到皇上的神情,如果她没看错,似乎他的眼里闪过一道黯然,但很好的被喜悦掩饰着,正要坐下,却看到太后的身后跟着道纤柔的身影,是淑妃?这种场合出现在如此引人的地方,只怕吃惊的不只是骆瑾柔一人,毕竟平日里在宫中,淑妃都是作为影子般存在,是个很容易让人忽略的女人,只是这次她想干什么?
皇上起身道:“今天借着花宴之际朕有一事宣布,那就是朕决定封淑妃为皇后,七日后举行封后大典!”
此话一出,下面的人无不哗然,有几个事先知情的大臣却没有很大的意外,毕竟皇后过世以久,后宫之位不能这样空虚下去,一些大臣们早就提议过此事,现在听到皇上这一决定,莫不都满意地点头。当然在坐的最喜悦的莫不是淑妃的娘家冯氏一族。
骆瑾柔一时看着殿上的淑妃娇羞地靠着皇上,心里不知着的有股刺痛在慢慢的扩散,难道真的被她猜中了,宫里没有一个女人是软弱的,即使有那也只是一种保护色,她微微眯起眼,这个淑妃为了当上皇后怕也是下了不少的功夫在里面吧,真的是好深的心机和忍耐力。
拿起酒杯的手微许有些晃动,勉强倒入口中,马上被它的酒气熏得有些醉意,脑袋里一片混混沌沌,周遭的恭贺与她无关,热闹的声音再也传不进她的耳朵里。
情伤,人醉!
只是她忽略了远处皇上望向这边的担忧目光,和萧溯寒耐人寻味的探询眼神,这一刻,外面的世界都同她骆瑾柔无关。
从宴会的地方退出来,骆瑾柔来到了云影湖,勉强靠着一个树歇息,也因有了树的阻挡,不至于让他人发现她的存在。
阵阵的凉风扶过燥热的脸颊,唤回了她少许的神志,抬头望着夜色中那处朦胧的月光,清冷的寒意迷茫了人的视线,骆瑾柔对着月儿喃喃自语:“姐姐,你知道吗?今天皇上册封新的皇后了呢…哈哈很好笑是不是?”她忽然轻笑出声。“不对,姐姐你怎么能笑呢,你应该哭的才对。”她嘟嘟嘴,想个孩子般咒骂道:“她很坏,抢了你的位子呢…她是坏蛋!坏蛋!!!”跟着身子一滑险些倒下。
“你喝醉了!”一道低沉又不失温柔的声音扶过耳畔,接着骆瑾柔被抱进了一个温暖的胸膛。
“胡说,我没醉你…才醉了!”她不服气地反驳,在他的怀里蹭蹭小脑袋,更往温暖的地方靠去。
萧溯寒好笑的看着她孩子气的举动,这真是平时高雅端庄的骆瑾柔吗?原来她喝醉酒竟是如此的可爱,他宠溺地环着她,低语:“你知道我是谁吗?”
骆瑾柔找了处地方重新舒服地靠着,撇撇嘴道:“别吵,让我睡。”说完,真的这样无所顾忌地沉沉睡去。
这下子,萧溯寒倒真有些哭笑不得了,看着怀中睡得像小猫般的她,只好安分地不动,好让她睡得舒坦些,他甚至忘了在殿里还等着他的萧瑞芙。
静谧的夜色,柔和的月光下,那湖畔的一双人儿相依拥抱着,水气氤氲,笼罩着这刻如仙境般美奂。
第八章 赌注(完)
    往日宁静的毓华宫在今晚却显得忙碌,只因为这里的主人喝醉了酒!
“呕——”又是一阵呕吐声从里屋传出。
皇上走进里屋,就是看到宫女们在一边服侍已经醉得不醒人事的骆瑾柔,等目光接触到她吐得发白的脸时,他再也不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疾步走过去,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娘娘怎么会喝得这么醉?”
他威严中带着焦急的声音令素烟等人回过头,一看是他,脸色一白,纷纷下跪道:“皇上吉祥!”
“起来!”他的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烦躁,上前一步察看骆瑾柔的情形,只见她吐得全身虚脱,大半个身子挂在床沿,皇上扶起她,让她靠着自己,拍拍她的脸道:“醒醒!”
“皇上,解酒药来了。”素烟接过另一个宫女手中的杯子,递给他。
“你们都下去吧,这里朕会照顾的。”皇上空出一手接过,又对一班的宫女道。
素烟似乎犹豫了下后便带着一群人退出里屋,只留下骆瑾柔和皇上两人。
皇上看看她,过了会儿才微微叹息道:“唉,你这又是何苦呢。”知道今晚她定是心里不好受就过来看看,想不道她还是把自己灌醉了。
迷糊中的骆瑾柔感觉到有人在耳边吵,不耐烦地晃动着头颅,咕哝一声。
皇上哑然失笑,轻轻地摆正她的位子,他轻哄道:“快起来把这碗药喝了。”也不知人家是否有听进,总之他动作略显笨拙地把药喂进她的嘴里,原谅他这个做皇帝的第一次喂人喝药,一时情急,就让骆瑾柔连连咳嗽。
他慌得想去拍拍骆瑾柔的背,却不想在这个时候她睁开了眼睛,“你醒了?”语气里有着他都没有发现的高兴。
骆瑾柔睁着迷茫地眼神瞅着他;“皇上?”她就这样怔怔地看着他,过了好久,直到她的眼里慢慢地流出眼泪,晶莹的泪珠滑落玉雕般的脸庞
原本被她瞧得有些失神的他,不知有这场景,只是看到她落泪,一付楚楚可怜得被人遗弃的样子,他就慌了,慌得不知所措,“你这是怎么了,别哭,别哭!”他急得把她紧紧抱入怀中呵护。
“你不要我了…不要我了!”她一边哭着一边埋在他怀里指控道,她哭得悲切,哭得可怜,哭得好似把心中的委屈都倾泻。
“朕没有不要你,朕要你,朕永远要你的。”这一刻什么狗屁皇帝尊严都在她的泪水中化为乌有。
“你抱我,抱我好不好?”她忽然抬头,就这样粉无辜的望着他,像一只向主人乞怜的小狗。
“呃?”他是不是听错了,听听这是他文雅端庄的贤妃说出来的话吗?“你真的喝醉了。”他苦笑道,现在他很后悔把宫女们都请出去了,唉。
“你不抱我…你嫌弃我…55555”她哭得伤心,双手却不安分地开始动手脱起他的龙袍。
“住手,柔儿,你真的喝醉了。”皇上慌张地阻止她的动作,一时手忙脚乱,忽略了一个喝醉的人不会有如此清澈的目光!
“我没醉!”
“你会后悔的!”
“柔儿,住手!”
“不要!”
“啊———”
一时毓华宫里响起一道尖叫声,众人装作没有听道,这不是他们威严的皇上叫的!
素烟站在门外,听到里面的动静,重重地叹了口气,为什么人家娘娘是等着皇上临幸,而自家的娘娘却是逼着皇上就范!阳光透过窗纸洒进来,照亮了一室的凌乱,屋子里依旧残留着昨晚欢爱过后的暧昧气氛,久久地徘徊不散。
在芙蓉帐的半遮半掩下依旧能窥得一截半裸的玉藕横陈在被外,春色撩人。
似乎是受不了阳光的刺眼,床上的人儿悠悠转醒,宿醉后的头痛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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