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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相惜(穿越)-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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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思留给他们……
可是没有人会爱我,那一世我离开后,没有得到一滴眼泪……
“……是真的……”我看着他,这一世的幸福太多,成了孽债,神终究不放过我,与其得到了,再用各种方式折磨我,不如从来没有拥有过……
博硕黑曜石般的眼睛漾起化不开的浓情:“叶儿!我这一辈子再也无憾了……”
寒月如冰,风舞瑟影的夜,烛火印着纠缠的身影,罢了,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四川提督府
“博硕,你将那一千两黄金,拿出三百两折成银子封赏给有功的将士,剩下的派人秘密运往福建。”
我往阔别已久的软塌上一躺,浑身说不出的轻松,博硕正欲出门,就见总管抱着两个青瓷坛子走了进来。
“大人,这是前些日子云南卫家派人送来的!”博硕听了立刻停下脚步。我心中也是一怔,慢慢起身接过瓷坛示意他退下。
轻轻开启坛口,一阵沁人心脾的馨香飘来,手指伸进去一绕,竟是晶莹剔透的药膏。我愣在那说不出话来,心口一阵阵地疼痛。
“叶儿,这是……”
“别担心,是治疗我身上伤疤的药膏。”我看向他,突见他眼中了然的目光随即又蒙上一丝伤痛。
“你去吧……”我抱着瓷坛走向内室,博硕在门口仍站立了许久。
翻开的书页,已轻轻合上,看着窗外纵纵横横的枝桠,我无力地垂落着苍白的手。
今夜,我放纵自己去想他,不管缘起缘落的沉浮,还是镜花水月的虚无,对他依旧是挥之不去的内疚,弃之不去的心苦。不能为他驻留,唯有,怀几页素笺,让刻骨记忆,带着瓣瓣心香,在纸的一端飘舞成花。
――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仍记得那张柳体与草书参杂的诗句,现在的他是否依旧将它挂在书房的雪壁上?
伶仃长夜,芭蕉落雨,入耳尽是滴滴密密的哀愁。执笔之间,前尘往事,散若云烟。
也唯有记得,曾经有一个我,曾经有一个你,曾经地相处过……
“博硕,上回血滴子的事办得怎么样了?”我撩起袖子看着疤痕渐消的手臂,不由得笑了笑。
“挑了三百最精壮的士兵,其中已有五十称得上高手。”他看着我怀中的药膏,皱了皱眉头。
“过些日子,你随我进京述职,让那二百五十名血滴子也跟着,记得,要他们分别化妆成商队或戏班这类不易被察觉的百姓,千万不能让八爷和十四爷的人看出破绽!”
“好!”他走来接过我手中的药罐,解开我的衣衫,轻柔地帮我上药。我得了空闲,便仔细打量他灯下专注的脸。如今的他已褪尽了稚气,也是个将近而立之年的汉子了。
“博硕,这些年你将兵带得很好,胤祥说,兵事方面,你的战略、战术都在我之上,你可有想过有更大的发展?”我看他睫毛搧动了一下,缓缓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我。
“你别想找理由将我踢开!这么多年了,我要是你早就放弃了!”我愣了愣,半晌才缓过神来,嗤嗤一笑,给了他一记暴栗,笑骂道:“臭小子!”
博硕有些得意地晃着脑袋,我看着他这个样子,眼光不禁柔了起来。什么时候开始,这已经不再是他心口的刺痛了呢?也许当我矛盾挣扎的时候,他早已将我看穿了吧!

已成往事(下)

今日的京郊马场似乎热闹了些。
“菲凝格格,不是奴才不愿意,实在是十六爷他……”
“哼!十六爷,十六爷,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格格吗?”少女噘着诱人的小嘴,调皮的大眼睛滴溜溜地乱转,紧接着一把抓住侍卫的手臂,撒娇地说:“要不,你带我骑啊!”
那奴才吓的一头冷汗,连忙跪下:“格格,奴才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和您共乘一骑啊!您还是等十六爷来了再试吧!”
“不要嘛,人家现在就要骑嘛!你就答应我吧!好不好?”
“格格……”那奴才脸都青了,身子也跟着抖了起来,这要是让十六爷看到,问题就大发了!
“格格,让微臣带您可好?”阳光下,我面含微笑,在马上俯下身子,伸出手臂,摊开手掌。那小格格迎着阳光眯了眯眼,待看清我时不觉红了双颊。
衣摆迎风招展,我身着一身俊挺的男装,紫衣紫帽,黝黑的发辫绑上紫色的穗子,俨然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那小格格正欲将手伸向我,突然那名侍卫大吼了起来:“大胆,你是何人,竟敢碰格格的金枝玉体!”
“啪”一记马鞭毫不留情的抽了过去,我一把拉起小格格置于马前,冷冷地看着翻倒在地上的侍卫:“狗奴才!记住我的样子,好好问问你家主子我是谁?”说完“嗬”一声,纵马狂奔而去。
“你今天去马场溜达了?”胤禛难得闲下来,一个人坐在软榻上下着棋,我拨弄着香炉里的檀香,虚应了一声,回头笑着看他:“你怎么不问:今天又闯祸了?今天又惹事了?今天又到哪撒野了?”
他抬起头淡淡地笑:“叶儿,你都三十多的人了,官居二品,怎么就长不大呢!”
我不以为然地挑挑眉,一屁股坐在他对面,拿起旁边的黑子同他捣乱。
他皱了皱眉头,不悦地瞅着我。
“那小格格是谁?挺可爱的!”我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棋子,问道。
“她是三品官品级能特之女,八福晋的侄女,同胤禄一样,从小过继给庄亲王博果铎的,皇阿玛也知道她,算是得宠的格格。”他小心地挑出我那些捣乱的黑子,继续攻他的死局。
我听了往后惬意的一趟,歪着头笑道:“那小姑娘对我挺有意思的!”他抬头瞪了我一眼。怒斥道:“男人你还玩不过瘾,现在又再打女娃的主意了?我警告你,那丫头是老十六的心头肉,你少招惹她!”
我嘿嘿一笑,得意地捋着发辫,胤禛眼皮一抬,问道:“怎么,舍得把头发弄回来了?”
我耸耸肩,有些惋惜地叹道:“情非得以!”
他冷嗤了声低头不再理我。
我看着他有些消瘦的侧脸,忽而心口微痛起来,但忍不住调侃他:“你这两年富贵闲人做的可舒心?”见他沉闷不语,我继续说道:“你怎么不问我为何去云南?”
他放下手中但棋局,侧过头看我,他这些年特别见老,虽只长我三岁,但皱纹要明显的多。他抬起手摸了摸我的眼角说道:“素闻卫子风精通药理,看来是真的,这一年他把你照料的很好。”
我捉住他欲抽回的手,眯着眼说:“我也有不好的时候。”他笑了笑,伸过另一只手将我的手掌拂开,淡淡叹道:“你不必为我操心!”
我“腾”的坐了起来,揪住他的衣襟大声吼到:“你明知道我怕什么,明知道我放不下你,为何你就不愿对我敞开心扉呢?”
他木无表情地看着我,眼光深邃,似有温柔一瞬而过,最后归于死寂:“我自己的事情由我自己来处理,不需要别人插手!”
我颓然地放开他,看他缓缓起身走向门口:“见到老十三,告诉他,行事不要太左,他毕竟是个身陷囹圄的人!”说完,便甩袖踏出房门。
我坐在榻上,双手死死抓紧案沿,心想,果真什么事都瞒不过他!
康熙五十三年十一月,康熙出巡塞外,八阿哥由于良妃忌辰快至,请旨留守,康熙准他所请,遂率领众皇子和大臣赶往热河。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我仰躺在草丛里,默默怀念着往事,年少时的点点一如昨日般的清晰。
“你小心点哦!”
“放心吧,格格!”
远远走来两个人,打乱了我的回忆,我有些烦躁的起身,眼瞅着那日的小格格吓的一愣。
我笑了笑,向她做了个揖,转身正欲离去,不料她却叫住我:“等……等等……”
“格格有何事?”我侧过身看她,见她俏脸飞红,眼睛不安地乱瞟:“我……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奴才姓年,名双峰!”我说完回身,她却扯住我的衣袖,我低头看她,甚是娇小的一个女子,只到我肩头,她红着脸将两只毛茸茸的雏鹰递到我面前,娇羞地说:“我刚刚在山崖下拣的,你可识得是什么鸟?”
“格格,这是鹰,可不是什么小鸟,凶猛而灵敏,格格还是将它放回去吧!”我笑着摸了摸雏鹰的小爪。
“啊!竟然是鹰!”看小女娃一脸崇拜的望着我,使我不由得玩心大起。想了想笑着说道:
“格格,奴才知道驯鹰的技巧,不如将它交与奴才可好?”
“真的?你真的会驯鹰?”她高兴的跳了起来,一脸的不置信。“告诉我!快告诉我怎么个训法?”
我拉着她的手坐了下来,接过那只小鹰,慢慢说道:“这雏鹰,要关在笼里喂养一段时间。驯鹰的第一步首先是打掉它的威风。”
“怎么个打法?”她好奇地眨巴着大眼睛。
“让鹰站在一根木棍上,木棍的两头系上绳子,来回摇晃,使鹰站不稳。经过昼夜不停地摇晃之后,鹰被弄得神魂颠倒,头晕目眩,久而久之,鹰便会晕倒在地。这时,往鹰头上浇凉水,使其苏醒过来。然后给饮盐水或是茶水,而不给食物。原来威风凛凛的鹰,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变得有气无力。经过半个月左右的‘折磨’之后,鹰渐渐被驯化,这叫‘敖鹰’”。
“好残忍哦!”她突然败下小脸,同情地摸着小鹰的脑袋。
我有些哭笑不得地望着她,接着说道:“这下一步……”
“下一步开始喂食,喂食时不是将肉送到嘴边,而是驯鹰人把肉放在手臂的皮套子上,让鹰过来叼着吃。这个时候鹰已被饿得快发疯了,见了肉就会不顾一切去叼,驯鹰人慢慢地将肉离鹰的距离越拉越远,使鹰由跑过来叼着吃,到飞过来叼着吃,每次都不能给吃饱……”
我和她寻声望去,夕阳下,两个高大的身影背阳而立,衬出金装的轮廓,我眯起眼,待看清两位风神俊朗的男子时,手臂已被一只大掌牢牢钳住。
“年大人,好久不见了!”十四阿哥扬着嘴角,了无笑意的眼睛死盯着我,看得我脊背发毛。还未等我张口请安,十四便转头向另一名年轻男子说道:“十六弟,你带菲凝先回,我还有军务上的事要和年大人探讨!”
十六阿哥有些担忧的看了我一眼,转身拉起一脸迷惑的小格格向旁边的马儿走去。那小格格身边的随从见了也急忙跟了过去,一时间,周遭都安静下来,红红的夕阳将我和他的影子拉的很长,他只是静默地看我,手掌并没有放开的意思。
“没事的话,我走了!”最后还是我打破沉默,看着他冷然的面孔,心中有些忐忑,他还是没变,年轻跋扈,眉宇间多了些狂放和骄傲,这几年他越来越得宠,行事也不似以前那样散漫了。和他在一起忽然有种压迫感,我不喜欢这样,只想远远躲开。
“你那晚为什么没有赴约?”他手掌加重了些力道,我略皱了皱眉,想起前几天在胤禛府上他派人送来的信函。
“你明知道我不会去的,何必花那些心思!”我的口气很淡,脸上不以为意的表情似乎令他很愤怒,他瞪了我许久,脸色渐渐缓和,最后甚至自嘲地笑了笑。然后放开我,兀自坐了下来,双臂后撑,仰望天空。我站立在他身旁,觉得就这样离去似乎也不大好,索性坐到他身边想着自己的事。
“叶儿,感情真的是很奇妙,从恨到爱似乎只有一步,如果可以从来一次,这一步,我宁愿不曾迈入过。”
他突然出声,我惊讶地望去,见他闭着双眼,沐浴在夕阳下,身形朦胧,晕着淡淡的金光,却显出无边的落寞……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我的?”我叹了口气,看他缓缓直起身子。
一缕淡淡地忧郁飘忽在他的眉间,他伸手轻触我的面颊,指尖带着微凉,我看着他沉郁的黑瞳,心思似乎早已飘向远方。
“什么时候……我不记得了……也许是那年冬天,我和十三哥去洋人的教堂找你,你坐在地上,身后是高高的书架,阳光投在你的身上,将你衬得近乎透明,我和十三哥都看呆了,而你只是对着书微笑……我想就是那时候吧,因为从那开始,我从没见过比你更美的女人……”
我仔细地回想,但似乎太过久远了,也许十四说的对,关于他的一切我都没有太多的印象,记忆里,也不过是个调皮喜欢恶作剧的小弟弟,为何偏偏要有这么多的纠缠与牵绊呢?
我侧脸躲过他灼灼的目光,看着天边沉沉落下的夕阳,无力地起身,向营地走去。
对于他的感情,我永远只能说抱歉……


第 10 部分

草原火舞(上)

天灰蒙蒙的,似雾非雾浓浓的笼罩着初冬的绿色。心中忽然有种稍纵即逝的感觉,有了别离的怜惜。
不远有处雨水汇流成的小水涡。长着些不知名的花草,红红绿绿的倒映在水中,让小小的水涡充满了活力,一阵风吹过,花草轻摇,荡起一片及小的波澜。岸边一名男子静静站立,眼角似忧似愁,点缀了这惆怅的画面。
“十六阿哥吉祥!”我走近他躬身做了个揖,那男子回神望来,略有些惊讶,但随即眼神复杂的看向别处。
我心中知道他为何事烦恼,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上前站到他身边:“还记得从前在这里,我和你十三哥经常带着你骑马射猎,没想到大了到这样生份了!”
“年姐姐,我不是……”他转过头,焦躁地想要辩解,我抬手拍了拍他的肩,揶揄道:“小十六终于大了,也到了儿女情长的年纪了。”他听了红了双颊,不自然地垂着头。
“你放心,那丫头的心结我替你去解!”
“咦,博硕,这是什么?”我回到营帐看到案桌上放着一只精致的锦盒。博硕坐在一旁翻着兵书,见我问了才闷闷地应了一声:“十四爷派人送来的。”
我伸出去的手顿了顿,但还是拿来打开翻看,见是一只上好的紫沙茶壶,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心想着,这小子遇事也挺执着的。
我将茶壶放在手心细细观看,壶腹龙飞凤舞的刻着一圈小诗:
可以清心也
以清心也可
清心也可以
心也可以清
也可以清心
我看了不禁会心一笑,这回文也真颇有意思,往复回还,意义相通,再加上十四这一手亲笔的好字,却是是件难得的礼物,也难为他费心了。
“大人!”帐外传来侍卫有礼的低唤,我站起身,放下手中的茶壶,应声道:“进来!”
转眼一看是胤禛身边的侍卫,便问道:“四爷有何吩咐?”那侍卫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说道:“四爷让您抽空过去一趟,说有要事商量。”我笑了笑,说知道了,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走到博硕身边,见他看书看得正起劲,便跟他闹了会儿,他冷着脸忿忿地带了书出了营帐,这小子从前两天看到十四送我回来,就一直对我不冷不热的,看来最近我要把威严重新摆一下,要不这样下去,也后还怎么带兵?哼!
“找我什么事?”胤禛的营帐永远是那副味道,说好听是有条不紊,井然有序,说难听就是一团死气,有点无趣和沉闷。
“坐!”他走到我身边,手臂一伸,摆了一副“请”的意思,我吓的张大嘴巴,往后跳了一步,讪讪地说:“少来这套,有什么事求我办,你就直说!”胤禛听了,手掌成拳放在嘴边,假咳了声,眼里笑意渐浓。
“京城的消息,老八给皇阿玛送来一只海冬青,现在已经在路上了!”他走到书桌前坐下,仰躺在椅背上看我。
我想了想忽然恍然大悟,皱着眉说:“既是给皇上的,守卫必定很严,恐怕不好弄!”
他扯了扯嘴角,站起身从架子上取来一只金属匣子,走到我面前轻轻打开,一股凉气扑面而来,还没等我看清,他却已将匣子合上,说道:“这里面是千年寒玉,除此之外还有一颗药丸,药丸有毒性,一个时辰内遇常温而溶,你记好了!”
我接过匣子,看着他问道:“我与八爷他们不合,朝内是人人皆知的,你凭什么相信我能办成?”
他得意一笑:“因为这次的事是老八托十四办的,对于他,我相信你不会失手的!”
我冷哼一声,脑中闪过一念,便定定地看着他:“事成之后,我有一个要求!”
他侧头意味深长地看我,半晌说道:“好!你说!”
“我要那副铠甲!”
落叶飘飘扬扬,微风拂过与往事有关的记忆,我孤身漫步山谷,踏着旧日的足迹,载着记忆里那片纤薄的叶子,去寻找我和胤祥在风中曾经的诺言。
长长久久地分离,经过无数花开或是花落的季节,在我的身上,长满了伤口。许多心事还来不及和你诉说,却像铅字一样铭刻在岁月的年轮上。
我骑着马驰回营地,没有他的山谷寂寞的让人心痛,只想远远地逃开。
远处便见一个粉衣的少女坐在草地上发呆,近了一看,竟是菲凝格格。
她看向我,脸上带着恍惚的表情,随即又转为含羞带怒,起身拔腿就跑。我见她这样子心情大好起来,双手扩到嘴边高声喊道:“格格,您走了,就看不到奴才给小鹰带的礼物了!”
她听了果然停下脚步,我坐在马上双臂交叉,手指上转着一个金色的小环,含着一抹坏笑。她转过身,眼中泪光盈盈,我看了一愣,连忙下马向她跑去。
“怎么了?”小美人哭了,希望不是因为我闹得。
“……死了……”谁死了?怎么没头没脑的?我扶着她的肩诧异的看着她,用袖口不停地为她拭着眼泪。
她“哇”地一声扑到我怀里,稀里哗啦地哭了起来,她这一哭我倒没了主意,只能半跪着搂着她,任她发泄。
隔了许久她终于停了下来,挣脱我的怀抱抽泣着,我低头看了看前襟,心想这袍子算毁了。她好像看懂了我的心思,不好意思起来。
“好吧,现在好好跟我说,嗯?”我从怀中掏出帕子递给她,她眉尖若蹙,泫然欲泣的小脸看了让人心疼。
“小鹰死了!今天我去看它,它一动不动地……”
原来是这样,我看着她的泪颜沉默无语,生命,真的是太脆弱了……
我带着她回了营地,她从营帐内捧出小雏鹰的尸体,用秀帕小心地包住,我牵过马匹,拦腰抱她上马,回首之际,看见不远处的十四,月色衫袍飘若流云,迎风拂动,一时之间竟恍惚起来,他和胤祥真的太像了。
我骑马越过他身侧,轻轻说了声:“一起吧!”
翠绿的叶,白絮的云,蔚蓝的天,美得象是被晕染过的画,草原的空气清冽而纯净。纯净地近乎哀伤。我用带着长茎的野花扎了个小小的十字架,插于那小小的坟头,十四用异样的目光看我,显然对我这个异教徒充满疑惑,我不想解释太多,拉着菲凝的手一起挖来一颗小树苗埋于坟前。
“格格,你看这小树就是它生命的延续,等你明年再来时,它一定会长得很好!”
“真的?”她泪眼婆娑地望着我,心头莫名一暖,我将她揽近怀中,低声说道:“生命虽脆弱,稍纵即逝,像流星,似昙花。然而不管是谁都有它动人的一刻,格格的情意小鹰收到了,它说不希望再看到格格哭泣了!”
“好!”她破涕为笑,摘下颈中的金链缠绕在十字花架上,我微笑着看向她的背影,忽然感到身旁灼灼的眼神,转头接到十四古怪的目光。
“年……年……”菲凝红了脸,欲言又止地捏绞着小手绢。我见了不禁失笑:“你还是和十六一样叫我年姐姐吧!”
她红透的小脸透着些许失望;喃喃道:“原来……是真的……”
我眉目含笑,看了一眼身旁等着看好戏的十四,将手伸到背后,轻轻扯下束发的穗子,任一头青丝张扬开来,眼瞅着十四和小格格眼中皆闪过一丝惊艳。
“呀!”小格格掩嘴惊呼,神情又羞又恼,十四忽然放声大笑:“咱们格格的纯情都毁在你手上了,年大人!”
菲凝听完瞪了十四一眼,转身羞怯地跑开,我睨了十四一眼,见他唇角一勾,撩起我的一缕发丝放在鼻下轻嗅,脸上带着一抹蛊惑之色,低声道:“想不到,你还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走吧!”我甩甩头,发丝从他的指尖溜过,他撇撇唇,笑着起身。兀自去牵马儿,心情大好的唱起满语歌谣,我望着他的背影有些微微失神,尽管他和八阿哥一样做了不可饶恕的事,可为什么对他就是恨不起来呢?从小他就和我作对,每次受罚大多因为他,可是想想自己也并不在意,我算是一个记仇的人,可唯独对他例外,也许是因为他和胤祥有太多相似的地方,也许是因为他是胤禛嫡亲的弟弟……总之有太多的理由。
看着他远去的方向,我虽猜不出他的未来,但大方向我还是把握的住的,这次的差事如果顺利完成,无异于对他和八阿哥之间的关系是一个致命的打击,不过这样也好,八阿哥注定是败者,他要是因此脱离八爷党,也是我所原意看到的,毕竟,以后的胤禛不会放过八阿哥的人。
“年姐姐,你刚刚要给我的礼物是什么?”菲凝坐在马前歪着脑袋看我,我从随身荷包里取出一只金色的圆环,圆环拇指粗细,镂空蛇形花纹,轻轻一拧,竟可一分为二,中间一根金色的链子相连,做工极其精巧。
“这是驯鹰用的鹰环,平时不放鹰出去的时候,将两个圆环系于它的两爪之间,可以使它不能飞行,不过现在也用不上,你留着做个纪念吧!”
菲凝握着圆环爱不释手,我看着她,忽然脑中一闪,心想,这小妮子倒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我走出营帐,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今儿个是围猎的日子,我不想凑热闹,窝在帐篷内睡了个懒觉,博硕倒是一头劲的,早早就和几个侍卫上了猎场。
远远地就见菲凝小丫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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