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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香剑雨-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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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南苹的脸,由嫣红而变为苍白了,甚至全身起了惊恐的悚栗!
    “如果他不是南哥哥,会是谁呢?难道,难道是他!”
    “天争教主萧无”这几个字,在这可怜而痴情的少女心中一闪而过,她脑中一阵晕眩,再也支持不住自己的神智了!
    一片混沌之中,她好像看到那张脸,飞旋着,带着满脸的狞笑,朝她压了下来,那张脸,本是她亲手在另一张不同的脸上造成的。
    那时候,只要她在为着一个她所爱着的人易容的时候,稍为变动一下手法,那么对她来说,这世界此刻就是会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谁也不会想到,在这双纤纤玉手之下,不但改变了她自己的命运,改变了另一世一人的命运。也改变这武林的命运。
    这张脸,在她脑海中撞击着,飞旋着。
    她跟跄地爬了起来,跟跄地穿上衣服,在这已改变她一生命运的山洞里,寻视了一下,然而,这里却没有留下任何能使她辨明自己此刻所处地位的东西。
    于是,她又跟跄着走了出去,洞外还有一条数文长的隧道,她跟跄地走出这条隧道,蹒跚地从裂隙中爬了出去。
    洞外的一切,并没有因她的改变,而有丝毫的改变。
    她在积雪的山道上跟跄地走着,身后留下一连串凌乱的脚印。
    她捕捉着脑海中,一些断续的构思:
    七海渔子出去找着了萧无萧无知道了有人和他面貌相同——又知道我是这人的朋友于是他们就做下了圈套。
    一个个片断凑起来,就变成了这残酷的事实,这残酷的事实压在她心上,甚至把她的灵魂都压得已榨出苦汁来。
    但是,她仍然企求着,盼望着,希望这仅不过是她的狂想,希望昨夜的“他”真的是“南哥哥”。
    这似乎已经绝望中的希望,此刻就支持着她的脚步,使这本来娇纵而狠心,这可怜而痴情的少女,能继续向前面走着。支持着她虚弱的身躯,还没有倒下来。
    上山的时候,她是被胁持在“他”的臂弯里,迷惘而馨晕。
    此刻,她在寻觅着下山途径的时候,才知道这座山,远比她想像之中要高得多,积雪的山路尤其难行。她不得不收摄一部份神智,提着气向下面走着,渐渐,她的身法不知不知不觉地加快了。
    但走了一阵,她却不禁又停住脚步,因为此刻她竟发现她所采取的这条山路,竟然又由低而高,前面竟是一处山峰。
    有一条很窄的山路,沿着峰侧向后面伸延了过去。但是因为她看到的一部份,并不太长,是以她不能以此推断这条路向上行,抑或是向下的,于是站在这山峰前,她怔了半晌。
    她此刻若是心神安定而体力充沛的,那么,她一定就会从前面的那条路走过去,即使那条路是上行的,她也会探测一下。
    但是她此刻却是心神迷惘,体力劳瘁。
    于是她只有叹息一声,往回头走去。但她本身是“下山”的,此刻一回头,却又是渐行渐上。
    这其中似乎又包涵着什么哲理,但是,她却没有这份心情去推究它,因为体力的不支,使她的脚步又放缓了:但昨夜所发生的那些“令她心碎”的事,又如潮地涌回她破碎的心里。
    哗……
    忽地一个声音,使她的心情,蓦然从迷网中惊醒了,这声音是这么熟悉,她连忙停下脚去捕捉它。
    但是,这声音本就来得非常遥远,此刻更已渺然,她凝神倾听了半晌,最后,终于一咬牙,朝那声音的来处掠了过去。
    此时,她的精力似乎已恢复了,原来方才她所听到的那声音,似乎是属于“南哥哥”的,而假如“南哥哥”真的在这山里,那么不就可以证明昨夜的“他”,”贝是“南哥哥”了吗?
    那么,她自己方才有关此事的那些不幸的推测,就变得极其可笑了。
    这是一种多么值得她狂喜的事!在这种情况下,纵然这声音是来自天边,她也会去追寻的:纵然她双脚已不能行动,那么她即使爬着也会爬了去的。何况她此刻还能飞掠呢?
    山路的两旁,是已枯凋的树林,但林木却极密,下面是渗合着已溶的雪水,残败的枯枝,和一些未溶的冰雪的泥地。她艰难地在这种情况下掠行着,搜寻着,在经过一连串困苦的攒行后,终于,她发现了一件她宁可牺牲一生的幸福,甚至她的生命来换取的事仙“哎空卅闷
    萧南苹在绝望中捕捉了一丝希望,她就不顾一切地朝这希望追寻了去。
    枯林的光线,随着脚步的往内行一步,而变得越发里暗。到了后来,林中竟然扎枝盘纠,日光想必已被山峰挡住,她虽然自幼练武,目力自然异于常人,此刻也不禁放缓了步子。
    一种阴暗潮湿的霉味,使得心里大翻,涌起一阵想吐的感觉。
    她艰难地在这阴晦的森林里攒行着,纵然她知道在这种终年不见行人的密林里,蛇旭毒虫,I疋然很多,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窜出来咬自己一口,但是,她仍然没有后悔的意思。
    因为,这有关她一生的幸福,这密林中虽然是阴晦的,但是她心里,却已现出一幅极其光明的图画。
    “今天早上,南哥哥为我出来找食物,那知却被陷在这密林里了,寻不着出路,方才我听到的声音,就是他在这密林里的呼唤。”
    她幸福的思索着,虽然又不免为“南哥哥”担心起来!
    “假如我找到了他,他该多么高兴呀!昨天晚上,他……”
    这痴情的少女脸红了,更加努力地朝前面走了过去,密林里的困阻虽多,然而,却阻止不了这少女寻求幸福的决心。
    忽地,她似乎又听到一连串隐约的人声,从右面飘了过来。
    她不禁暗自庆幸,自幼至今的训练,使她有这异于常人的听觉,才能使她听到这些,于是她毫不犹豫地朝右面绕了过去。
    她虽然没有听清这人声是属于谁的,但是,在这种密林之中,难道还会有别人在这里?
    前面的乩枝纠结更多,她反弄背后,想抽出背后背着的剑,但伸手去抽了个空,她不禁哑然失笑,在经过这许多天的波折,和昨夜的那件事后,自己背后的长剑,怎会还在原处呢。
    于是她只得用手去分开前面纠结着的树枝,走没多远,忽然发现林中,竟有一条上行之路,宽约四尺,蜿蜒前行。
    她在这路口考虑了一下,目光四扫,看到立身之处,前后左右都是密林。只有这条路,上面虽仍木枝密覆,两旁也有林木,但路却是宽仄如一,地上连野生的杂草都没有什么。
    她心中不禁一动:
    “这条路难道是人工开出来的!”
    在这种地方会有人工开出来的路,不是太值得奇怪的事了吗!
    于是在她心里本就紊乱纠结的各种情感里,此刻又加了一份惊异和奇怪,却又禁不住加了一份人类与生俱来的好奇之心。
    于是她考虑了半晌,终于循径盘升。
    她走得很快,瞬息之间,便上掠了数十丈。但在这种地方行路,她仍是极为小心的,目光极为留意地朝前面看着。
    忽地,她极快地顿住身形。
    原来地势忽然中断,前面绝望深沉,竟然深不见底,形势之险恶,使得她不禁为之倒抽一口凉气!
    她的心又往下沉了下去,正自暗叹着自己的这一番跋涉,至此已全部成空,幽幽地长叹了一声,伸手去拭额上的汗珠。
    但是手一触到面额,她又倏然缩了回来。原来她此刻才发觉自己那一双手掌,此刻已是鲜血淋漓,显然是方才自己用手去分开纠结的木枝时,所受的伤,此刻才觉出疼痛。
    这痴情.可怜而无助的少女,站在这阴峻冥沉的绝壑之前,不自觉地,已流下泪珠了!
    泪珠,沿着她的面颊流下来,她反手用手背去擦拭一下。
    忽地,目光动处,她发觉左侧似有一条路,通往绝壑的那面。
    于是她精神又自一振,连忙绕了过去,前行力一丈,目光前望时,她不禁惊喜得险些晕了过去。
    原来,她这才看出,这绝壑本是横亘半空中,对面却有一个极广大的石梁,恰好将绝壑的两边连住,石梁的三面,虽然还是密林环绕,但冲着自己这一面,却是空空的没有树木。
    在这片石梁上,竟有一宇楼阁,一眼望去,竟像是凌空而建。最妙的是:在这宇楼阁之侧,还有一处飞亭,而在这飞亭里,倚着栏杆俯首深思的,却竟是她朝夕相思的“南哥哥”!
    此时,她的理智完全被狂喜淹没了,根本没有想到,在这种荒山,密林,这么奇险的地势,怎么有这种楼阁!
    也没有想到,昨夜的“他”若是南哥哥,此时怎曾在这里!只认为昨夜的事,既是在这山中发生的,而这里既有个“南哥哥”,便是值得狂喜的事。却也没有想到,此刻站在这飞亭之上的,不也可能就是那“天争教主”萧无吗!
    世上若有两人面貌完全相同,有时便会生出一些极其离奇的事来。若这面貌完全相同的两人,身世,性格回异,身心,行事也不同,而又处在极端敌对的地位中,那么,所发生的事,自然就更加诡异。
    何况这面貌完全相同的两人之中,还有着一人,他的面貌,是经易容之后而如此的呢?
    那么,此刻在这飞亭之上,俯首沉思的究竟是谁呢?伊风!萧无!
    昨夜在那山窟之中,和此刻在这飞亭之上的,是不是同一人呢!若是,那他是伊风还是萧无呢?
    若不是,那么谁是伊风!谁是萧无,这两人为什么会这么凑巧,同来一山之中!而这个诡异的飞阁,又是属于何人的呢!旦说伊夙廿仃
    入了长安城,已是万家灯火了。
    伊风在偏僻之处,寻了个酒楼,和那始终他认做是“三弟”的“飞虹剑客”们,找了间雅座坐下,三言两谙,就将事情解释清了。
    因为,他只要将面上的人皮面具,揭开少许,那么一些疑惑,便可不攻自破。
    飞虹剑客们,一看这人是经过易容之后,才和自己的“三弟”相像的,那么这人本来的面目,自然是另有其人了。
    伊风此举,是经过一阵周详的考虑的,因为这“飞虹七剑”,久居关外,自然不会知道自己的本来面目,究竟是谁。
    再者,也是因为此事误会已深,除了这么做之外,也确实没有其他的方法。
    他并没有将这面目完全揭开,因为他还要留着这形状去另外做些事,这是一个极为奇诡的“巧合”,却是他值得利用的。
    “飞虹七剑”见了,自是惘然若失。他们走遍天涯,原以为已是寻着自己的“三弟”,那知自己认为千真万确的事实,此刻却发展到这种地步。
    华品奇废然长叹一声,站了起来。忽地将桌前的酒杯拿起,一饮而尽,向伊风当头一揖,道:
    “朋友!这次种种误会,累得朋友也多出许多麻烦,我除了深致歉意之外,别无话可说,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日后朋友若有用得着我兄弟的地方,只要通知一声,我兄弟必定为朋友效劳,也算是我兄弟对朋友的补报。”
    说着话,这跛足的老人,身形竟像是站不住了,摇摇欲倒。
    伊风此刻突然对这老人,起了极大的同情,却贝他又深深一揖,道:
    “此事既是我兄弟鲁莽之错,朋友如有事,自管请便。”
    他又长叹着。
    伊风暗中一笑,知道他说的话,绝非逐客之令,只是这生长在关外白山黑水间的剑手,不善言辞而已。
    心中极快地一转,突然笑道:
    “此事既属巧合,又怎怪得了各位。至于恕罪补报的话,请华老前辈再也木提,只是……”
    他又微笑一下,目光在飞虹剑客们的身上一转,又道:
    “华老前辈如果不嫌晚辈冒昧的话,可否将有关令师弟的事,对晚辈一叙!因为有关令师弟的下落,晚辈或许略知一二。”
    经过他方才一番极为周密的推究,他已确信那和自己面貌完全相同的人,便是名震天下的“天争教主”萧无,是以他此刻才如此说。
    飞虹七剑中的毛文奇,龚天奇等人;本来各自垂头无言,听了这话,却不禁一齐抬起头来,目光在伊风身上一扫。
    须知伊风此刻的身世来历:为何出现江湖时他要施以易容:这些在“飞虹七剑”中,也成了一个谜。当听了这话以后,他扪心中自然更起了疑惑。华品奇俯首沉吟一下,才微微,叹道:
    “此事本是家丑,说来已极为伤心。但阁下既然如此说,唉!……”
    这长白派的名剑手,此时虽然已过知命之年,又在感慨之中,但豪迈之气,却并未因之而有丝毫的减退。
    此刻他微喟一声,又满了一杯酒,叩首而干,缓缓道:
    “先师幼年,本是个孤儿,后来因为机缘凑巧,成了长白派的一代剑豪,我长白派也因之得以列名武林九大宗派。但长白派始终未曾传入中原,就是因为先师收徒之际,就先声言:门下弟子若想得长白派的绝艺,就得终老是山,毕生不过问武林中的事。”
    他又叹息一声。伊风知道这其中必定又有一件关于武林的掌故,但人家不说,自己也不便多问。却听这长白剑派的掌门人又道:
    “而且先师终生,只收了我师兄弟七人,却也都是孤儿:而我师兄弟七人,也始终遵守着先师遗命,从未涉足江湖。”
    这跛足老人,目中的神光,变得极为黯淡起来。伊风也不禁暗叹,让一个身怀绝技的剑客,终老深山,这是一件多么残酷的事,这华品奇岁月蹉跎,两鬓已斑,大好年华,全都在面对着寒冰白云间渡过,苴入此刻心情,自不难想见。
    华品奇叹息着呆道:
    “我长白一派,得以列名九大宗派,是先师昔年在武林大会上,以自创的“风雷剑法”,硬碰硬打下来的声名,这“风雷剑法”,也自然也成了我长白一派镇山的剑法。先师昔年让我们立下的誓言,就是门下弟子若有不耐寂寞,想涉足武林的,也并非不可:只是却不能练这“风雷剑法”而已。
    “我师兄弟都是身世孤苦的孤儿,没有先师的收留教养,只怕早已都冻饿而死。入是以先师不只是我师兄弟的师父,也是恩人。我师兄弟也就都愿意在长白山上,伴着先师的灵骨,何况武林中是是非非,恩恩怨怨,我们实在不愿意过问。
    “多年以前,我师兄弟中却有一人一定要下山,我劝也无用,但那时他还没有练成“风雷剑法”,因为这剑法内功不成,根本无法练得……唉!他是我亲手带大的。他要走,我虽然伤心,却也无法,也只得让他走了。”
    长白剑客想是因为心中的感怀紊乱,此刻说起话来,已有些零乱了!
    “但过了不久,他又跑回山上了,身上却受了三处伤,人也憔悴得不成样子。原来他一下山之后,就结了不少仇家。他那时年纪还轻,武功还没有练成,几个月里,就吃了人家不少亏。”
    他目光中的那种神色,使伊风立刻知道:这老人对他的“三弟”,必定有着很深的情感,也知道这长白剑手,实是性情中人。
    却听他又道:
    “他这样回来,我心里自然难受,竟私下传给了他“风雷剑法”。唉!”
    他又叹息着,环顾了他的师弟们一眼,像是对伊风说,又像是对他的师弟们说,又像是对自己说,接着说道:
    “我和他虽然是师兄弟,但是只有他是我亲手养大的,他……他人又聪明,我对他实在有着父子兄弟般的骨肉之情。
    “他学成“风雷剑法”之后,便又跑了下山。我心里更难受,以为他这次再也不会回来了,那知道不到半年,他又跑了回来,而且受的伤更重,几乎连腿都险些被人家打断了。”
    “我一看之下,心里也有些生气,又有些难受,心里也不禁高兴,武林中能人太多,他想凭着这“风雷剑法”,横行江湖,那里能做得到※.让他受了这次教训,也许他就会老老实实在山上住下来。”
    伊风暗叹了一声,知道这华品奇台然将他“三弟”一手养成,但却不了解他“三弟”,就凭他“三弟”的这种脾气,怎么会在吃了人家的大亏之后,不想报仇,反而老老实实在山上住下来呢?
    果然华品奇接着又道:
    “那知他伤一养好,就求我下山去为他复仇,我虽疼爱他,不惜传给他“风雷剑法”,但也不能带着别的兄弟去违背先师的遗命,自然就拒绝了他,又叫他安心住下来,不要胡乱惹祸。
    “他却也一声不响,那知道又过了几天,就有许多武林中人,跑到长白山上来寻仇了。当然都是他惹下的祸,而且我一间之下,竟然都是他的错。于是我就当着那世一人,将他痛贾了一顿。”
    他长长叹息一声,又道:
    “我这么做,一方面自然是因为先师的遗命,也因为不让天下武林说我长白派纵容弟子:另一方面却也为着他好,希望他自此以后,好好做人,也不枉我教导他的一番心血。”
    伊风不禁暗暗赞佩,这华品奇果然是守正不珂的名家风度,不愧为武林九大宗派之一长白剑派的一代掌门人!
    此刻这长白派的掌门人,又满饮了一杯酒,“砰”地,将酒杯重重放到桌上,接着说道:
    “却不知他却已恨上了我,从此以后,再也不和我说一句话。我心里又气,又难受,但只要他好好的,对我怎么样我都无所谓。”
    说到这些,那毛文奇突然长叹了口气,抢在华品奇的前面,说道:
    “大哥!你歇歇!让兄弟我代大哥接下去吧。”
    竟没有等到华品奇的同意,就接着他的话往下面说道:
    “这时候我们几个弟兄看了就都有些生气,但既然大哥不说,我们自然也更无话可说。那知道他居然在大哥练功最吃紧的时候,闯进大哥那里,让大哥气血阻塞在左面“涌泉穴”上,自此……”
    华品奇干咳了一声,强着道:
    “这倒不能怪他,他是无意的。”
    毛文奇剑眉一立,微微“哼”了一声,似乎略有不平地说道:
    “大哥!您别这么说!难道他跟大哥您这么久,还不知道大哥您练功的时辰?那天若不是我恰好赶来,替大哥您赶紧救治,您不但腿废了,恐怕连性命都保不住!掠i现在还在这样帮他说话?你i……”
    他倏然顿住了话,像是知道他自己此刻对他大哥所说的话,份量已嫌太重。
    伊风却不禁又暗暗感叹着,一面感叹着这华品奇的“善良”,另一面相形之下,他那“三弟”的冷血无情,也就更可恨了!
    “难怪这“天争教主”萧无,阴狠,卑贱,他对那么爱护他的师兄,都会如此:对别人的手段,也就可想而知了!”
    伊风心里思忖中,却听那毛文奇在静默半晌后,抬起头来,又道:
    “我为大哥推拿一阵之后,再去找他,他却已不知所踪了。那时我还以为他自知犯了大错,畏罪而逃呢。”
    他双眉又一立,道:
    “那知道,后来我才知道,事情并不单纯如此。”
    这毛文奇想是对他那位“三弟”,极为不满,是以此刻毫不留情地说着。
    但伊风想到这毛文奇今晨在终南山下,态,知道这毛文奇对他的“三弟”虽不满,说下去道:
    “几个月前,我们才发现先师的遗物放在极严密的所在,外人绝不会知道。何况下,除了他之外,再无别人会拿这东西。而险些走火入魔,我们大家都为大哥惊慌时,山了。”
    这位“三弟”的行为,实在是令人齿冷将自己误为他“三弟”时,说话时候的神却仍有着手足之情,不禁暗中一叹,听他,少了极重要的一件。先师的遗物,本是长白山这些年来,也绝无外来客。推究之且我再一琢磨,想必是他故意将大哥弄得他却悄悄将先师的那件遗物偷了去,逃下!伊风心中,此刻也不禁满怀对此人的愤辰勺
    毛文奇喘了口气,又道:
    “我兄弟这才一齐下山,想找他要回这件遗物:但天下之大,人海茫茫,他下山之后,便无音讯,又叫我们到那里找他去?”
    说到这里,飞虹剑客们都不禁为之叹息!
    那华品奇面上的神色,更加黯然!在这一瞬间,他仿佛又变得苍老了许多。引吼其耳目
    伊风却在暗自感叹着:
    “想不到武林中无人能知的那“天争教主”萧无的身世,此刻却被我知道了。唉薛若壁呀,薛若壁!你怎会跟了这种人?”
    他不禁自怜地微笑一下,目光在华品奇悲怆的面上一掠,朗声道:
    “天下虽大,令师弟的去向,本如海底之针,无处可寻:但晚辈却因机缘凑巧,他的去向,晚辈却略知一二呢。”
    此话一出,飞虹剑客们不禁都为之愕然而大吃一惊!华品奇更是惊奇地几乎一把拉着伊风的衣襟,急切地问道:
    “此话当真?”
    伊风一笑,遂将终南山上所发生的那件奇事,和自己心里的推究,说了出来。因为这件事是这么离奇和诡异,他需要说很久,才能将它说得能使别人明了。等他说完了,却已夜深了。
    这时,酒楼早已该就打烊,但连掌柜的带跑堂的,可都早就看出来这批大爷们不大好惹,背后都背着剑,而且神色之间,像是心里都存着几分火气。是以酒楼虽已打烊,可却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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