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蛇女打虎-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等一下?「妮儿,有些事是不能让男人等,譬如现在。」他的手继续地揉捏她胸前的蓓蕾,卸下她的袍衣。
            如果她让他如愿,那她就不是以暴力著称的蓝中妮,一记准又狠的快拳教他不等不行。
            「嘱——」楚天狂发出一声闷叫。「有……有一种学……学术名词叫沟通,文明人的专用词。」
            这次她不用推扯,直接由抱肚惨痛哀叫的楚天狂身侧跃下地板,不疾不徐地穿上过大的睡袍,拿起橡胶齿尖的梳子梳理一头凌乱的发。
            「我用拳头沟通,这是台湾文化的一种。」
            唉!最近他叹息的次数是过去三十年总和的N倍。「有什麽事,说吧—。」他认命了。
            她放下梳子拢拢衣须正视他。「我要重申主权所有权利,你不得有异议。」
            「主权所有权利?」楚天狂疑惑地微拢眉头。「妮儿,请用我所能理解的中国字。」
            「你没有戴保险套。」她精要一说。
            楚天狂不通气,脸上透著大大的「笑」宇,以为她在吃醋,自作多情地裹著羽毛被下床撒娇。
            「妮儿宝贝,我已经是你的人,使用权利是你专属所有,我哪敢有异议。」他爱死了她的占有欲。
            他的手尚未搭上她的腰,手背就先被狠狠的一捏,蓝中妮凶狠地瞪著他。
            「鲜花牛粪。」
            「嘎?!什麽意思?」她干麽又动手?他说错了?
            「糟蹋。」
            「咦?」
            蓝中妮暗昨,笨!「明明长得一副聪明相,为何有这种白痴的表现,简直糟蹋父母遗传的好基因。」
            楚天狂好笑地搂搂她,轻轻摇摆著。「我对不起父母天恩,你就好心点解释给我听。」
            和她相处不能硬碰硬,大理石和金刚钻谁的硬度比较强,不用言喻即可了然。
            柔能克刚的道理亦可转用在她身上,妮儿不是无心,只是不常用而已。
            蓝中妮难为的一慨,「精子和卵子结合,医学上的名词叫受精卵,受精卵一日一著床就是一条小生命,所以……」她口气一转「我可是警告你,如果我怀孕了,孩子是我蓝中妮的,你不许跟我抢。」
            楚天狂征了一下,半晌不说话。
            第七章
            怀孕?
            好强烈的字眼,震得楚天狂暂时失去正常能力,大脑运作几近麻痹阶段。
            怀孕代表新生命的来临,延续他血脉的骨肉。
            孩子,多令人向往的小天使一个融合父母美貌、智慧的小贝比,他露出一丝痴呆的傻笑,幻想两人抱著孩子的画面。
            骤然「你刚说什么?。我好像没听清楚。孩子是你一个人的?」脸色一沉,他的表情阴得骇人。
            蓝中妮没见过他这一面,紧张的吞咽口水。「我:「…呃!怀孕的人最大,主权当然在我。」
            「孩子是你一个人的?」他的口气更加阴沉,一张脸因怒气而泛青。
            「我是孩子的母亲,他当然是我的。」他干麽变脸,她又没说错。
            忍著不去描死她,楚天狂的怒气从牙缝迸出。「你一个人生得出来?」
            精子卵子,卵子精子,她以为无性生殖吗?置地这位「功臣」於何地?他是父亲呐!
            「所以我先宣布主权所有,就是怕你跟我抢嘛!」心虚气就弱,人之弱点。
            「我不会跟你抢。」这个女人,太太太……欠揍。
            蓝中妮松了一口气。「噢!谢谢你,你真好。」孩子应该和蛇一样好照顾吧!
            瞧她吁气的模样,楚天狂气得脸结霜,铁臂紧紧地箝住她放松的身子,不带笑意地挑动嘴角。
            「不用谢我,那也是我的孩子,我怎会去抢自己的孩子呢?你说是不是,孩子的妈?」
            「你……小人。」蓝中妮松弛的神经再度紧绷。
            「怎麽会呢?我比你高二十几公分,你才符合小人的资格。」要他放弃孩子, 甭想。
            她抬头挺胸道:「喂!楚狂人,你不要仗*高*欺人,你没有听过母爱最伟大吗?」她人虽矮但志气高。
            他故意在她腰际加压。「你不觉得同时拥有父爱、母爱的孩子最幸福?」
            这麽说好像没错,不过最近单亲妈妈那麽多,少了父爱应该没有关怀吧!
            看他满坚持,大概也喜欢小孩子,就让他有点参与感。蓝中妮退一步说:「造样吧!孩子跟我住,你有探视权。」
            「孩子跟你住……」他发誓一定要把她锁在阁楼里,半步都不准她下褛。
            一想到她有打算离开他的念头,莫名惊慌的恐惧笼罩全然为她开放的心,揪得他心发疼、发寒,冰冷得如置身茫茫雪地。
            不管是孩子或她,他一个都不放手,他们只能待在有他的地方。
            她没察觉他的怒气和决心,继续往下说狂语。
            「嗯,他不仅是跟我住,还要冠我姓,毕竟生孩子是件危险又困难的事,不知要痛上多久,你能理解吧?」
            理解?!他还想杀人呢!「你不想和我住吗?」
            嘎?她没想那么远。蓝中妮理官气壮的说:「我又不是没房子住,干麽要和你住?何况你将来娶了老婆不是很尴尬吗?我是为你著想咧!」
            「你嫁给我不就成了?」
            一出口,楚天狂的脸跟著笑开,这主意真不错,同时拥有老婆和孩子,他早该想到这一劳永 逸的办法。
            老婆、老婆,嗯!他喜欢叫她老婆,而且不必锁著她,担心自己一个转身就找不到人。此时的他已经完全忘了自己的不婚宣言。
            只是他的如意算盘缺了个如意。
            「你疯了!为了个孩子就要我嫁给你?」蓝中妮一脸诧异的大喊。
            「嫁给我有什么不好?不愁吃、不愁穿、出人有司机接送、刷卡不用付帐单,还有我这个大暖炉随你应召不用钱。」
            吹嘘著自己的万般好处,高高在上的大明星放下身段促销婚姻,细数嫁给他的种种便利,丝毫不见从前狂气,如一名平凡的「推销员」。
            俊逸的脸庞洋溢为爱执著的光彩,此刻的楚天狂没有绚烂的舞台,单纯得令人心动。
            「听起来很美好,可是你不觉得太美好的事物容易破碎?」她不作白日梦。
            以她现在的收人一样不愁吃穿,手一招,满街都是自愿当呆子的司机,而且她不刷卡,帐单和她无缘。
            惟一教人不舍的是他温暖的胸膛。
            「美好?」他很不屑地冷哼一声。「有个老是挨你拳头的沙袋老公,你当然认为美好。」受累的是他。
            「这……嘿嘿—。」她难得不好意思的讪笑。
            「嘿什麽嘿,任打、任劳、任怨的好男人哪里找?你是赚到了。」
            他说得连自己都深觉不值,偏偏爱上了就没处逃,只好死缠活赖地连骗带拐。楚天狂实在同情自己的「遇人不淑」。
            蓝中妮正经的回答,「婚姻是很神圣的事,这麽草率太亵渎造物者的伟大。」婚姻虽美好,自由更可贵。
            紫若和咪咪都矢志不嫁,她怎好身先士卒,当起众人的笑柄,变节不忠呢?
            不成、不成,她要努力维持恶人公寓的传统美德。
            楚天狂眯著眼睛冷言,「要不要鲜花、烛光和钻戒?我还可以更诚恳地单膝下跪求婚,你意下如何?」
            「呃!这……」等等!她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拜托,我们好像扯太远了,我还不一定怀孕呢!」
            她的经期向来不稳,常常两、三个月才来一次,哪那么容易受孕,他们太杞人忧天了。
            「噢?与其让你怀疑我的能力,多练习总会有成功的一次。」练习是新手必修课程。
            不待蓝中妮说出反驳话语,楚天狂头一低,堵住她爱吓人的唇瓣,顺势往床上一倒,充满欲望的手爬上她的大腿内侧。
            「咻——」
            两人停了一下聆听。
            「好像有什麽东西从头顶飞过?」速度太疾,蓝中妮只闻呼啸声。
            「是风声。」楚天狂肯定是错觉,将头埋在她的胸脯中舔吻轻啮,直到脚底传来一阵冰凉,他才没好气地支起上半身怒斥,「死阿大!你想提供骨头熬汤吗?」
            真是不识时务,怎麽还没走。。比他还厚颜无耻。
            蓝中妮阻止他,「狂人,阿大有话要说。」自小养著它,彼此心意早已相通。
            阿大直点蛇头。
            「它能说吗?」楚天狂火气很大,轻蔑地瞥了它一眼。
            人有脾气,蛇也有三分火气,不甘被看轻的阿大往墙上猛爬,即使无法垂直爬行,至少达到目的,让主人看到那枝刻著蝴蝶的羽箭。
            「箭?!」
            这年代还有暗箭伤人这一套?两人面面相觑。
            过了一会儿,在蓝中妮的催促下,楚天狂不情愿地披上外衣下床,使劲拔下深嵌在墙中的箭。
            「箭上有纸条耶!好好玩哦!你快拿来给我看。」蓝中妮兴奋地直嚷嚷。
            搞什麽鬼,有事按电针不就成了?干麽学古人飞箭传书,这人有毛病呀!
            万一不小心射到人,责任找谁负?楚天狂是两火齐烧——怒火和欲火。
            「哪个白痴没进化,要这要命的噱头?」
            大致看了一下箭上刻痕,篮中妮微笑地拆开纸条。「疯子亚啦!她大概没时间走正门。」
            「的确是疯子。」楚天狂重新脱衣上床。「纸条上写些什麽?」
            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柠拧鼻头、耸动左肩,将纸条递给他。
            他看完後也跟著擦鼻头。「她在说笑话吧?」
            「她从不用这种方式说笑话,你不如打个电话回去问一下。」她通常自己下手。篮中妮保留这句话。
            半信半疑的楚天狂心想拨个电话回去也好,他好久没回家了,该报个平安。
            当电话响了近二十声仍没被接起,他开始有些忧虑,眉宇出现淡愁,一头长发抓掉了数根。
            「电话不通?」看情形天亚说对了。蓝中妮看向他,「与其在这里担心,不如去医院走一趟吧!」
            於是两人著装完毕出了门!纸条飘落在一角,阿大、阿二睁著可怜的大眼,望著空无一人的床,悲怜身为蛇类的无奈,轻易被主人遗忘。
            还是自己去庭院我看看有没有筑巢的小鸟可食。
            此时忽来一阵风翻动纸条,上头写著——楚风集团代理总裁车祸重伤送至白氏附属要院,伤重危急,恐有性命之虞。同行者有其母林秀女,世交之女田温柔,司机当场死亡。
            白氏附属医院原本闹烘烘的病房在医师的要求下,一下子安静了许多,只剩下病人和家属。
            应该伤重不治的病人为难地吊高左腿,安慰全身无恙却哭哭啼啼的母亲,连手绑著绷带的恬静女子也在一旁哭笑不得,不知该安抚哪位才是。
            「那个没心肝的货车司机真可恶,大马路上有那麽多辆车不去撞,干麽专挑我们的座车撞?你看看一个手脱臼、一个腿骨折。呜……他居然敢给我畏罪潜逃。」
            人家能不逃吗?楚天默苦笑著。「妈,你骂了快一天了,要不要歇一下喘口气?开水不用付钱。」
            「不孝子、死小孩,也不想想我为谁心疼、为谁不舍?呜……老公,你儿子真不孝……」
            「妈,爸在美国和田伯伯讨论合作事宜。」等他死了再哭诉还不迟。
            林秀女抽嘻地瞪著楚天默。「你们兄弟没有一个听话,天生来磨我,早知道一出生就捏死你们。」
            「妈」她哭得他头快裂了,他是病人呐!
            「不要叫我,我不是你妈。」她耍著小孩子脾气,哭著将脸转向一边。
            他无奈的说:「是,林秀女女士、楚夫人,你打算学孟姜女把医院给哭垮吗?」她怎么哭不累?
            人家说女人是水做的,这点可以由母亲身上得到印证,除了车辆翻覆时吓呆了,她的眼泪几乎没有停过。
            真希望她继续再呆滞下去,不是他不孝,而是快被母亲的哭声给逼疯,到时他得转病房,成为精神病房的一员。
            「你……你……枉费我辛辛苦苦怀胎十月把你生下来,呜……前辈子欠你债呀!这样子杵逆我。」
            楚天默忍住不用手捂耳,伯母亲又找藉口指责他如何如何不孝、如何如何件道她,连护士都被她惊人的毅力给吓得药一丢就走,不敢多看住院帅哥一眼。
            曾几何时资金单身汉沦为蟑螂、跳蚤,让人避之惟恐不及?这全赖母亲哭功的厉害。
            即使他刻意隐瞒身分,但现在医院上下包括清洁妇,大概无人不知独立病房住了哪号人物。
            「楚妈妈,喝口水吧!哭太久对身体不好。」虽然手不方便,由温柔仍温柔地单手端了杯水过来。
            接过白开水,林秀女心疼地扶她坐下。「别招呼我了,手都受伤还乱动,万一废了怎麽办?」
            「妈,没那麽严重,温柔的手只是脱臼而已,医院用弹性绷带固定,是以防碰撞再次脱臼罢了。」
            有没有搞错?到底谁的伤势比较严重?楚天默感慨亲生儿子不如世交之女。
            「小兔崽子,你给我闭嘴,你要是有温柔一半的体贴,我给你做牛做马都甘心。」
            林秀女忍不住大叹,亲不如疏,黍不如秣。
            「做牛做马?!少念两句我就阿弥陀佛了。」楚天默小声的嘀咕著。
            「你说什麽?」林秀女耳朵特尖,一点风吹草动都难逃耳目。
            「没什麽。」他哪敢说什么。「妈,你要不要回家休息?医院细菌多,不适合老人家待太久。」
            老母鸡性格的林秀女不顾儿子一只脚不方便,两根筷子一戳。「我哪里老?还不是给你们兄弟气的。」
            人家是养儿防老,她是养儿做孝母,当儿子的老奴才。
            别人的孩子乖乖巧巧不用父母担心,她的一双儿子是来讨债,稍微说一句重话就摆脸色给她瞧,关心他当驴肝肺,根本不识当母亲的难处。
            富贵出身的林秀女自幼好命,可是人总是不知足、不满现况,贪心的要拥有全世界。
            「是啦!楚妈妈不老,永远青春年少,就像温柔的小姊姊。」田温柔轻声地哄著。
            老人囡仔性,个性就像小孩子,哄哄就没事。
            林秀女泪中带笑地说:「温柔的嘴真甜,楚妈妈没有白疼你。」
            「温柔知道楚妈妈疼我,楚妈妈是世上最好的母亲。」她挑老人家爱听的话语奉承。
            田温柔哄得林秀女心花怒放,泪止了,笑得咯咯咯,一张嘴老是阖不拢。
            「温柔呀!上回楚妈妈提议的那件事,你考虑得怎麽样了?」
            「啊?什麽事?」
            回国快十来天了,她忙著适应新环境的变迁,准备找个固定的工作,有空就陪楚妈妈逛街、聊天,当真不知所问为何。
            林秀女笑嘻嘻地提起,「就是做楚妈妈媳妇那件事。」这麽贴心的娃儿,岂能不藏私?
            所谓肥水不落外人田,这个媳妇她要定了。
            「楚妈妈……」田温柔不好意思地红了双腮,低垂著头叹唤著。
            楚天默可是神经一绷,竖起耳朵,担心被母亲给卖了。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自己决定,看要老大还是老二,赶明儿我亲自上美国提亲。」
            攸关终身大事,楚天默不能再沉默。「妈,你当我们兄弟是廉价货呀!乾脆买一送一就不用挑了。」
            「你们比廉价货还不值,要是温柔点头,我连夜将你们兄弟打包,送给她当大、小丈夫。」
            两个儿子比不上一个温柔,什麽三妻四妾,一妻两夫才新潮。林秀女不管儿子的意愿,认为媳妇比较重要,还会帮她生金孙。
            「妈,重婚在台湾是有罪的,何况人家温柔才瞧不上我呢!」楚天默话中隐含暗喻。
            「是吗?」林秀女心焦地转头一问:「温柔呀!你真的不喜欢我儿子?」
            这……这教她怎么回答?「楚妈妈,我怎麽会不喜欢默哥?他就像是我的亲哥哥一样。」
            「亲哥哥干。哎呀!小丫头,亲兄妹能结婚吗?我要的是像女儿一般贴心的媳妇,不是早晚都得嫁人的女儿。」
            女儿是别人的,迟早要离开她身边,而媳妇才能长长久久陪在她身边,这一点小希望眼看要落空了。
            看到母亲失望的表情,楚天默坏心地推兄长一把' 
            妈,你还有一个儿子,不要太早失望,说不定温柔会有不一样的回答。」他提醒著。谁教大哥不守信用,五年之期已到还赖皮不接手,妨碍他接近心仪女子的机会。
            林秀女不抱希望的摇头。「你们兄弟一个样,她都不喜欢你了,怎会要那个死倔脾气的野马?」
            在她心目中,他们两个都差不多,弟弟像哥哥,哥哥不就更像哥哥,温柔怎会喜欢他?
            「问问又花不了多少时间,反正还有一丝生机嘛—。」看母亲犹豫了,他猛下重药,「你要温柔这个媳妇吧?」
            林秀女倏地眼睛一亮,死马当活马医。「温柔呀!那狂儿呢?」
            「我……我……」田温柔的脸一下子充血,红得像热番茄。
            林秀女心急的催促,「不要一直我个没完,喜欢就点头,楚妈妈马上把他找到你跟前。」咦!有希望哦!
            会脸红表示心里有点意思,加上她一副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娇羞状,嗯!八九不离十,她一定看上我家的狂小子。
            要媳妇就得加把劲。
            「我那个儿子行事特怪,你不喜欢他也是很正常,连我这个妈都很汗颜怎会教出这样的儿子。」
            「不会啦!楚妈妈,狂哥有他独特的风格,不是一般人能望其项背,我怎会……讨厌他。」
            独特? 是叛逆吧!林秀女再加把劲继续说:「是呀!你是不讨厌他,只是将他和阿默一样当成哥哥。」
            「我……不一样。」她说得很轻很轻。
            故意当作没听见的林秀女扯开喉咙,「唱歌的是比较没定性,当哥哥也好,免得耽误了你。」
            「我不怕被耽误。」田温柔的声量略微尖高些,但仍是有点胆怯和羞色。
            这下她明了老二干麽一个劲地推销老大了,原来小娃儿心动的对象是放荡不羁的狂儿,而不是循规蹈矩的阿默。
            不过温柔也太胆小了,这样怎么抓得住心上人的心?
            「温柔,看来你是中意狂儿,不过楚妈妈得说你一句,喜欢就说出来,不要畏畏缩缩的,不然治不了他。」
            田温柔苦涩地朝他一笑,「我是喜欢狂哥,甚至想嫁她为妻,可是……他并不爱我。」
            同样出色的外表,她从小就喜欢扬著下巴睨人的楚天狂,著迷地追随他每一步的移动,心就会有一阵好满足的感动,恨不得成为他的女人。
            反观对谦谦有礼的君子楚天默,她只有单纯的手足之情,始终不曾爱上他。
            那年,她十七岁,高二,父亲偕大姨出国洽公,她一个人寄居楚家,而楚家两兄弟则在国外念书未归。
            有一次楚伯伯生日,两兄弟专程赶回来祝寿,她和他们都多喝了一点酒,结果酒力不支,各自提早回房休息。
            她还记得很清楚,当半夜口渴下楼喝水时,正巧遇到正要上楼的楚天狂,她一时情难自持,主动地投怀送抱,两人就在楼梯转口处发生了关系。
            那是她的第一次,她、水远忘不了他怕弄痛她还小心翼翼的表情,不断用温柔的话语带续她奔上高潮,事後抱著她到浴室清洗,然後送她回房。
            可惜好梦易碎,当她怀著纯真笑靥去找他时,他怀中搂著一位只著底裤的美丽女子,两人正在沙发椅上忘我的卿卿我我,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
            她心痛地指责地玩弄她,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