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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甲兵手记-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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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上午的战绩统计遗漏是我们的工作过失。”

我笑笑,表示没关系,您老有心给我记个帐就好,忘记也就罢了,你们财政状况也比较紧张,额外开支超出太多大家脸上也都不好看。

老狼听我这么说,就直接把票子揣了回去。

“话说你这样搞真的没问题吗?就算下面有人不服你,你也不用把全部人都抛弃了。”

“人年轻的时候收获点教训总是好的。”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老狼则皱起了眉头显然无法理解,幸好他也没有多问。

PS:中秋出门潇洒,今天只好抱歉地ONLY一更~~~

第七十一章 定点屠杀

“一支完全由没上过战场的新兵组成的团队是及其危险的,这点用任何先进模拟器和教材都无法改变,按照旧世纪的模式至少要保证新老兵1:2或者更高的比率,才能保证团体战斗力,并锻炼出合格的机甲兵,这条经验在机甲时代中依然适用。”

“以机甲强悍的作战机能,编队,特别是合适的编队,依然是发挥其战斗力的重要途径。”

花了整整一个小时在PCP上完成昨天的作战手记,我用触控笔在最后部分连续写下了两条个人总结。虽然和原教旨的书写有点区别,的确是“写”没有错,虽然在那个年头语音输入,甚至是思维输入就已经非常普及,但是我还是坚持用着触控笔书写,因为我真的怕自己会退化成赫尔辛基老太太口中智商低于5,只会叽叽叫的猴子。

写完之后自己也忍不住自嘲地笑了一下,拜托,我又不是什么专家,这种一点也不专业的总结估计人家就当个笑话看吧。

想抬手删掉,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迟迟没有动手,抬起头,我看见机库里的的几台【加兰德】正欢快地运作着,机甲兵们在它们中间围成一圈一边用早餐一边热切交谈,相比之下,我身边安安静静的躺在黑暗中冷笑的铁家伙倒显得非常孤僻。

用笔杆子戳了戳脑袋,手背上一个新伤痕刺得我的眼睛一阵发疼——那是我昨天晚上用折刀新做的“记号”。

整理了一下词句,我在最后用括号补上了一段:

“两枚以上的导弹齐射,会对机甲造成意想不到的杀伤效果。”

就在我码完最后一个符号时,尖利的防空警报骤然炸响了,机甲兵们马上把手里的三明治面包片咖啡什么的丢得满地都是,匆匆忙忙地爬上各自的机甲,机械师也抓紧时间做最后的准备工作,虽然现场很乱,但是并不是恐惧紧张意义上的慌乱,而是一种类似于“让条约佬放马过来吧,有多少我们杀多少”的感觉。

在狂热的气氛中,我慢腾腾地蹭进座机的驾驶舱发动机体,屏幕亮起的一瞬间,上面就闪现出团部的通讯窗口,通讯员用吃了枪药似的亢奋语气报出“四台敌机来袭”的消息,同时发到图像上的还有目标的方位角,高度,移动速度等各项参数。

“他妈的,就这么点人也敢来找死,快开门,小爷要出去!”

“开门,快开门!”

无线电里叫嚷成一片,我瞄了一眼数据,果断把已经已经切换点火状态的发动机切换回了预热模式。

“机体故障,暂时需要调试。”

我用无线电向控制中心叫了一句,然后我听到那边传来一阵疑惑和质疑地嘀咕声。

“这家伙不会休养了一个月连胆子也休没了吧?”

好吧,我什么也没听清就是了。

四十秒钟后,第一台【加兰德】解开了输油管抢先沿着紧急出口突出,这次没有出现一头装在穹顶上的事故,机影很快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中。

好吧,第一台。

一分钟后,第二台【加兰德】也解开的输油管突出机库,过程同样非常顺利,机影也是以极快的速度消失了。

好吧,第二台。

一分半钟后,第三台【加兰德】松开输油管锁突出机库,同样是在没有任何意外的情况下突出机库,机影在一息间消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好吧,第三台。

我百般无聊地靠在座椅上。

话说回来………。。你们要等多久才会发现异常状况?如果就那么一直傻比下去我也是很头疼的。

“等一下!”

就在第四台【加兰德】准备出击时,突然被控制中心的呼叫打断,控制员的声线中赫然多了一丝因为恐惧的颤抖。

“到底怎么了?”

机甲兵不耐烦地询问道。

“刚刚已经放出了三台没错吧?”

控制员突然像是问了一句废话。

“屁话,你不会连数数也不会了吧?快点开门!”

“那明明已经放出去三台了…………可是为什么雷达上却没有任何显示!”

控制员惊恐地把要说的话说出来,机甲兵们这才从战斗的狂热中稍稍冷静下来,这时他们差不多才意识到机库外安静地不正常,甚至是安静地让人害怕,没有枪声,也没有爆炸声,甚至连机甲剧烈动作时的噪音也没有。

从市区位置传来打雷般单调的“隆隆”声贯穿穹顶,在机库内一遍遍回响着,显然,条约军的轰炸已经毫无阻碍地开始了。

机甲兵们面面相窥,都从彼此的脸上看到的手足无措的色彩。

此时的情形非常尴尬,剩下的四台【加兰德】都已经完成了出击准备,但是诡异地状况让大家谁也不敢乱动,一个个泥像般呆在原地犯傻。

好吧,时候貌似也差不多了。

“好了,别二了,不想死就快撤。”

在无线电里喊了一句,我也不管其他人怎么反应,利落地发动机甲,但是并不用喷口,而是改用下肢行动装置,像是第一次世界大战里打坑道战的小兵一样,弯着腰抱着装甲机枪沿着狭窄低矮的通道直接从大门口撞了出去!

“咣”

钢板大门在撞击中飞出去十几米远,在视野打开的一瞬间,我马上驱动机体旋转扫描四周,就算隔着垃圾堆似的一片狼藉外景,凭借良好的分辨率,我依然从光电探测器上捕捉到了意料之中的影像。

我就说怎么刚吃了一个大亏还敢派同样数量的机甲来找死,而且那坑爹的速度和高度一眼就能看出依然是【图波列夫】这型慢牛车,不是指挥官脑子坏了,就是另含了一手杀招。

一,二,三,四……。。靠,竟然有六台。

不知道什么时候埋伏在机库外不足三百米低空的【雅克】竟然接近半个中队,怪不得先出去那些短命鬼连一声都没吭出来就嗝屁了!

“沙沙沙”

一枚枚空对地导弹像是流星一样猛砸下来,我的视野内顿时变成了一遍火焰和水泥粉包围的地狱,我骂着娘,绷紧双臂驱动机体在恐怖的火海中横冲直撞。和陆战机甲不同,航空机甲的下肢只是作为起降和移库的工具,并不承担剧烈机动的能力,而且强度严重欠佳非常容易磨损,但是现在也只好将就了。

“干你妹!”

第五次避开了被高爆战斗部炸碎的厄运,我叫骂着点燃智能辅助喷口回旋,架起装甲机枪还击,但是一台【指挥型雅克】追杀的导弹竟然迎着火线的入射轨道一发发猛砸下来,着弹点几乎都紧紧咬着我之前站立的位置。

够准!

水泥路面和公共设施被成片掀起,破片和冲击波组成的火焰重拳猛击着驾驶舱,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差点被颠散了架,但是我知道这时候松一口气就会没命,只好咬紧牙关每次动用上把杆子拉断的力道狠命地驱动机体做大幅度机动。

但是【指挥型雅克】依然牢牢咬住了我,不管我怎么机动,这家伙的俯冲轨道总是能在同一时间抵在我前面,好几次都差点一发送我上西天,我感觉自己都快被沉重的压力压爆掉。

“吱呀,吱呀”

承载接近四十吨重量的关节部位在剧烈动作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在机体三维图像上的标示瞬间跳到了象征危险的黄线!

敌机的影像在我的视野中急剧扩大,我突然注意到这台【指挥型雅克】好像和其他机体有那么一点不一样,下一秒钟我马上意识到哪里不对劲——这台【指挥型雅克】竟然是藏青色的。

特殊涂装,该死,竟然是ACE!

“给我顶住!”

我咬牙切齿地说着,同时点燃全部喷口一口气跃升到一架超市后方,一串机关炮弹几乎是紧跟着追杀来,把这座建筑的外墙轰了个稀巴烂。

这时我才有一种勉强活过来的感觉,全身都湿透了。

妈的,ACE果然没一个好搞的。

这时后面那些呆瓜终于发现情况不妙,也赶紧驱动机体狂逃而出,就在最后一台【加兰德】逃出生天的同时,两枚钻地炸弹准确地落下,轻易砸穿了机库的简易防护设施后,数吨高爆炸药直接把机库内部炸得稀巴烂,也不知道没跑出来的人是死是活。

结果这帮还没搞清楚情况的呆瓜成了【雅克】们的新目标,一连数枚导弹砸过来,一台【加兰德】的下肢顿时被炸飞上了天!

“上面有敌人!”

“这是……啊,刚刚出去的人都被干掉了!”

“别管了,快打啊!”

一帮人活蹦乱跳着一边开枪射弹一边乱跳,结果这种毫无组织的还击就是招致更严重的伤亡:好几次机甲在乱跑中直接撞在一起,然后被炮弹一起砍得稀烂。

条约军的强奸犯们轻轻松松的,不断换着角度一轮又一轮射空了所有机载弹药,愉快丢下一堆被蹂躏的半死的机甲,心满意足地盘旋爬升离开了。

不过菜鸟们的送肉行为倒也不是没有副作用。

比如我乘机完成了全部点火程序。

【加兰德】狰狞地笑着,一踢脚下的砖瓦,矫健地一个半滚转飞跃而起,将机首对准【雅克】飞离的方向。我先一口气把机体拉到了七千公尺高度,避开雷达和电视摄像机侦察——作为用【雅克】练了大半年手的机甲兵,我对这款机型的观察盲区了如指掌,我唯一担忧的就是无法使用雷达定位,万一飞过了头就坑爹了。

“看到了!”

穿透浓厚的云层,我一眼就看见了六台【雅克】的机影,另外还有四台正在向护航编队靠拢的【图波列夫】,所有机甲都在调整状态,编队显得有些混乱。

好机会!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一挑手指打开雷达启动开关,同时驱动机体开始进入急速俯冲。

计算机在三秒钟内完成了测算和锁定工作,我瞄准了机载雷达允许的最大三个目标交战数——清一色笨重的【图波列夫】,先连扣发射钮抢射出两枚导弹,隔一秒钟又是两枚,直到把背包内的六枚导弹全部打光为止。

在第六枚导弹杀出发射筒的时候,我看见有两台【图波列夫】背后冒着火光,旋转着向地面冲去,这不是开启加力后的喷焰,而是整个主喷射口被摧毁时的燃烧火光,搞不好连输油管线都被点燃。

我以和音速齐平的时速和陷入混乱的编队瞬间错身而过,中间竟然没有人顾得上向我开火。

极快的冲刺速度带刺激的起尖啸声,驾驶舱里所有的外露操纵杆手柄和开关都在“咔嚓咔嚓”地发抖。我紧紧咬住两台猎物不放,我清楚地看见,其中一台【图波列夫】在坠地前一秒疯狂地调节各个喷口输出,总算是勉强稳定住姿态,但是剩下的一台就没那么幸运了,一头扎进一件民房,化成一个不断爆发的巨大火球腾空而起。

我愉快地用照相枪记录下了这个片段,然后在其他机体反应过来之前开启加力一溜烟脱离了,不过他们的弹药都已经告罄,就算发现估计也做不了什么。

这是我第一次实验一击脱离战术,结果倒是出人意料的成功,让我很受鼓舞。

不过相比之下某些人和事远比实验一种战术要难缠的多。

第七十二章 麻烦绑定

三台【加兰德】很快被找到了,不准确来说找到的是一堆再也无法使用的残骸,看样子是在刚冲出机库,姿态最不容易调整的时候,被复数级导弹火箭弹或者装甲机枪射弹全面覆盖,一瞬间毁灭掉的。

三位倒霉的机甲兵不用说,统统都是用塑料袋和铲子从几乎被彻底炸碎的,驾驶舱的部件上一点点铲下来的,看到这惨烈的一幕,很多人又吐了。

出于对大概是唯一一个毫发无损外加收获唯一战绩的人的“羡慕”和“关怀”,各种阴暗的流言又开始在人群中间传播。

“都是这家伙带队乱冲,害得我们一出去就差点被人炸死。”

“妈的,上次也是,要不这货瞎指挥,小爷还能多打下几台来。”

“什么狗屁队长,简直是个只会乱跑的蠢货。”

好吧好吧,谢谢你们终于承认了我的队长位置,但是怎么说得好像你们有听过我指挥一样?

当然,最精彩的片段还在后面:

“为什么大家被打得那么惨,就这家伙一点事没有,肯定是这小子和条约军有勾结,专门来阴我们的。”

我去,你真太强了,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但是对于我来说这些只是小麻烦而已,最头疼的是一下子损失了接近反抗军实力一半的,总共三台航空机甲,此外还有超过十名机械师和机甲兵在轰炸中死亡,直接惊动了所有猎兵团团长,于是我作为名义上的负责人,光荣地被叫去“咨询点问题”了。

好吧,我承认我有点理解当年我的初中班主任被校长叫去,质问“为什么你们班成绩一直上不去”的郁闷感了。

“项先生,虽然你今天斩获一台的战绩很鼓舞人心,可是这状况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说他们就是你所谓的精英的话,我现在真心怀疑你的眼光了。”

以前是作为酒窖,现在是充当猎兵团团长会议室的地下室里,一排虎背熊腰的壮汉坐在照明不良形成的黑暗里,一边猛吸着劣质烟卷,一边吐出含着烟味和焦躁感的话,我则以波尔卡列夫老头教导的“上大场面时,就当自己是在和一排冬瓜说话”的淡定表情,站在酒窖中间做回答。

“放心了,那个…。。贝戈团长,这些人都是我亲手挑选的,从技术上来说绝对没有一点问题。”

我感觉自己的扯淡功夫已经能和阿西莫夫一比了,不过实际上还是差了点,因为那哥们能把黑的说成白的,长的说成短的,甚至把死人说活起来在地上爬两圈都没问题,而我是一张嘴马上就有人质疑了。

“可是今天的损失你怎么解释,项先生,千万别说是意外什么的,我觉得没有任何意外能造成那么严重的损失。”

“呵呵,当然不是意外,不过也不属于技术问题的范畴。”

对方明显皱起了眉头。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真的是因为你……。。”

“柯克团长,你的耳朵太长了点。”

老狼冷淡地丢出一句,那家伙自知失言,只好闭上嘴听我说。

我假装什么也没听见,已经到这份上了我也没有退路,只好继续扯。

“只是小孩子会了点东西就不怎么听话了,有必要扇两个嘴巴教训一下。”

我故意选择了模棱两可的比喻,不过我相信在座的人都不傻,肯定会往一个方向想下去,果然,还是刚才那人马上接上了我丢出的话茬。

“你是说……。你在整肃内部?”

我笑笑,不说话,意思是您老心领就行。

“等等,我不管你们内部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我们雇佣你们来是作战的,不是用宝贵的援助来搞内讧。”

许久不见的弩炮团长暴躁地吼起来,他头上缠了一圈纱布,还在不断地渗血,看上去状态很糟。

“抱歉,今天的情况属于我失着的一部分,但是我相信一个完善的团队带来的战斗力是更加可观的,也是必要的。至于物资损失,我相信你们的盟友都能够提供,人员的损失伏尔加公司也将尽全力保障,这点你们大可放心。”

奶奶的,临死也要拉阿西莫夫那家伙一起下水。

团长们交头接耳着,似乎在犹豫什么,片刻后他们才得出结论:

“好吧,项先生,这件事就按你说的来,但是记住,一次就够了,我们的物资人员可承受不起第二次打击。”

我当即表示没有问题。

过了一关,最头疼的莫过于一帮自以为是的中二青年需要处理了,我费力很大劲才忍住先砍死两个悬头立威的暴力冲动,先慢吞吞地吃了顿午饭调整一下心态,再走回被机库。

被炸残的机库已经基本被清理了出来,幸存的十一二位驾驶员有的疲劳地靠在行军床上打瞌睡,有的一副精神崩溃的样子,抓住头发痛苦地把头埋在膝盖上,还有人干脆一副白痴样,坐在瓦砾堆上发呆,机械师怎么赶也赶不走。

我感觉自己一走进去就被无数道几乎烧起来的恶毒视线锁定了,我耸耸肩,若无其事地回到自己的机体前准备做检查工作,但是我的肩膀却被人恶狠狠地扳住了。

“喂,下次你也必须和我们一起出动。”

那人用像含着沙子一样粗砺的嗓音说道。

我能说什么呢,反正当时我心里只能用两个词表达感受——“呵呵”。

“拜托,我技术可是很烂的,怕拖大爷你的后腿啊。”

我忍不住嘲讽道,那家伙的脸顿时红一阵,白一阵的,尴尬无比。

“放屁,你以为自己有点三脚猫我们就怕你了,凭什么大家都在玩命,就你在轻松的刷战绩赚钞票。”

不知道从那个角落里响起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

这大概是西方版的“老子捞不到的便宜,谁也别想捞”的流氓理论吧。

乱七八糟扯到现在,都是些不着边际的废话,我好不容易积攒下的耐心也用到了极限,因为我可是保证过要马上处理完内部问题的,同样我也耗不起时间。于是我干脆甩开搭载肩膀上的爪子,打开窗户直接说了。

“得了吧,伏尔加公司的人和我交过底了,你们的资料我可是清楚地很。”

我冷冷的丢出一张重磅手牌,我看见全部人脸上都没了血色的时候,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三四分了。如果不是利益相关,我真想一口气把话说死了,让警备兵毙了这些烦人的东西。

“况且就算我跟着出动又怎么样?就不怕我弄出点意外事故什么的,走错不该走的路,干掉不该干掉的人?”

我冷笑着扫视了一圈四周,菜鸟们一只只脸上都血色全无。

经过今天的战斗他们才知道打仗不是玩游戏,不是每天都像头天战斗那样欢乐多的,一个失着就要用血和人命来填补。但是以他们现在的水平估计飞不了几次就报销了,而且反抗军可不是正规军,一旦发现自己竟然收下了一打水货,下场可以说怎么惨都不过分。

“那…。。那你想怎么样?”

眼前那家伙说话了,语气是七分恐惧,三分恼怒。

“很简单,该怎么来就怎么来,不想干也行,谁也可以来指挥,我不强求,反正我是独立行动的佣兵,多你们不多,少你们不少,如你们所见甩开你们我还能多拿一些钱,顶多就是接受任务的种类上有点小麻烦。”

其实我说的也是充底气的话,阿西莫夫并不是危言耸听,要是这帮家伙表现垃圾,我也要跟着吃不了兜着走,现在只能先把他们吓住了再说。

当然,别的“劝说”方法也不是没有。

出身同盟军名校的机甲兵面面相窥,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显然这些没见过世面的菜鸟,都被残酷到没有一点电影浪漫主义色彩的现实弄得不知所措。随时都可能被敌人或者是自己人砍掉的生命威胁让这些倒霉蛋几乎吓死了。

我忍着烦躁等了半天,也没个活人给出回话。

大概就是默认的意思吧。

正当我暗暗松了口气,以为总算有惊无险大功告成的时候,有一个愣头青突然跳了出来大声嚷嚷道:

“小爷我就不干!”

第七十三章 裂变

如果要问我最厌恶什么人的话,排在第一的毫无疑问是背叛者,除了进行从灵魂到肉体的彻底毁灭外,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处理手段。

而排在次席的毫无疑问就是你想吃饭他在你面前扣鼻屎,你想喝水他在你面前尿尿,你想睡觉他在你边上打呼噜,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写着“来打我啊,有本事你来打我啊”字样的无赖货色。

我感觉自己体内的暴力因子开始造反,从七经八脉到五指的骨节都爬满妈一样一样痒起来,特别想找个皮薄馅大的沙袋练练手,不过表面上我还是把恶气往肚子里吞,装得若无其事的。

“哦哦,那可真遗憾。”

那家伙狠狠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我的靴尖上也溅上了一点。

“妈的,从战斗一开始就在玩我们,不就是想我们扛不住了来求你帮忙吗?小爷就是不鸟你这套,你想怎么样?”

真是越痒越厉害了,是不是该涂皮炎平皮康王啥的了,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暗地里用力捏了捏手指。

“不想怎么样,你随意。”

“屁,少装蒜了,别以为小爷我不知道………。唔”

最后半句话没说出来,因为我已经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勺,把他的脸像是灌篮一样狠命地一记掼在一张堆放缆线的木板桌上,就像往桌上甩了一坨狗屎。

“哦,你想说什么来着,能说仔细点吗?”

扯起那个撞塌了鼻子,满是鲜血的“篮球”,我眯起眼睛,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来。

“篮球”似乎还不服气,一边四处乱抓,一边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我草拟妈,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打我,我他妈非把你………。。”

“哦哦,我还是听不清。”

我咬紧牙槽,用几乎把头壳捏碎的力度,再次发力对准桌面狠狠地一记掼下去,这一次我明显听到某种人体部件发出像掰断苏打饼干一样,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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