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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甲兵手记-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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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这个偌大的机场已经完全变成了军机的海洋,各种轰鸣和口令声交替响彻,大量的信号灯和指示灯把这块地域照得如同一座小型城市。科尔尼诺夫上尉扫视了一遍,每一张透着激动,紧张,或者忧虑的面孔,简短地下达命令:

“登机。”

巨大的军用运输机缓缓滑出跑道,转出我们待了还不到一天的莫斯科,这种场面我第二次跟随教导团一起远征,但是相比之前的菜鸟,现在我们的技术更高超,装备更精良,而且比以前更加富有勇气!

这让我们每个人都对未来信心满满。

飞机就这样匀速飞行着,我们则靠在舱壁上打瞌睡,看上去一切都很正常。

“等等,情况有点不对。”

感官最敏锐的鲍鱼突然冷冷地甩出一句。

全部人当即就吓醒了,因为这家伙说别的不准,说起倒霉事来是一枪一命。

“怎么了?”

大头紧张地问道。

“航线不对,如果是中欧前线的话,中间应该至少会经过十个以上的城市,但是到现在为止我什么都没看到。”

这一说,我们也感觉不对头了,心想做人不会那么衰吧,偏航这种新世纪几十年发生一次的倒霉事都能落到我们头上。

科尔尼诺夫上尉走到驾驶舱询问是不是飞偏了,但是他得到的答复是否定的。

“怎么可能偏,目的地就在这条线上。”

“目的地?”

“哥尼斯堡啊,你们不知道吗?”

第一百六十七章 哥尼斯堡

哥尼斯堡,是一块四面八方都被同盟军领土包围的飞地,同时也是条约军一根深入同盟军防线内部的刺。虽然战略位置比较重要,但是这作为根刺本身无疑是倒霉的,因为不管怎么样,只要战争一开始它肯定会处于被围攻的首选目标,除非外围条约军能在第一时间攻破格在两地之间的,狭长的但泽走廊,否则迎接守军的将是全部覆灭的惨痛结局。

事实上,整个战况的发展也牢牢遵循这个模式,嗅出不祥味道的同盟军首先发难,突然切断了哥尼斯堡的所有陆路联系,两天后海路联系也被切断,只有空中运输还在勉强维持着,可以说整个哥尼斯堡都已经装入了同盟军的口袋。

这时候把我们丢到那种鸟地方去,这哪是培训,简直是当炮灰使!

我们当时就炸了锅,群起抗议。但是没用,人已经在飞机上了,难道还能跳机从波罗的海游回莫斯科不成,闹了一会儿也只好作罢。

一个小时后,我们腰酸背痛地在哥尼斯堡军用机场下了飞机,机械师用工程机械帮我们把机甲从另外几架货机里拖出来,弄到机库做维护保养和弹药补充,一名长着中亚民族面孔的中尉军官负责用两辆卡车把我们拉到了一片颇有哥特风格的复古小区里。

“这就是你们的兵营了,随便挑一幢住,但是注意不要散得太开,挑选完去门口的卫兵室登记一下就好,伙食的话附近那家十二层的‘奥古斯特皇后饭店’一楼,就是每天六点,十一点半,五点半准时开饭,不过最近几天食物限量,要管饱的话还得加菜金。”

“我去,这简直土豪度假似的感觉啊。”

疯子长叹一声,盯着眼前的豪华小区口水长流,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对于欧式建筑总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喜爱感。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这是民用住房吧?”

大头担忧地问道。

中尉苦笑一声,回答道:

“人早几个月就跑完了,因为最近增援部队来得太多,正规军营不够用了,只好临时征用这些民用住房,话说这些怎么样都好,反正一打起来就都是灰了,乘早享受一下也好。”

也不知道后面半句是不是诚心想恶心我们一下子。

一开始我们还以为这是个烂地方,反正我们在条约军里一直混屎缺,将就着混几天也行。但是经过黑客高手鲍鱼的活动,还有教导团第一高智商人才学霸的分析,我们终于得出了一个新结论——这不是烂地方,这特么是个鬼地方!

驻守哥尼斯堡的是条约军第三十三机械化集团军,从编制上来看似乎数量并不少,但是注意,条约军在半年前只有三十个集团军的建制,也就是说番号三十以后的部队,都是由预备役部队扩充的新军,比我现在隶属的三十三集团军,成军时间只有四个月,机甲只达到标准建制的70%,车辆只达到标准编制的68%,火炮只达到标准建制的72%,技术军官只达到编制的65%,有经验的高层军官还不到三成,基层军官更糟几乎全是刚从军校混出来的菜鸟,毫不夸张的说这还是一支“瘸腿”的兵团。

“这还不是更惨的,”似乎还觉得我们受的打击不够重,鲍鱼随手又调出了一份资料,“这支集团军的兵员基本都是中亚地区的预备役部队。”

“哦哦,那不是挺好的,大家都是亚洲人也好说话……。”

鲍鱼一口水直接喷出来了。

“他妈的,你当年世界地理选修课是怎么过的,以为带个亚字就是同胞了,中亚这地方自从旧世纪以来就一直和毛熊打个不停,过年打,过节也打,直到跨越新世纪的最后一个小时都还在打,那帮家伙都是游牧民族出身,不但勇狠好斗,而且脾气差得出奇,惹毛了他们天王老子也敢给你干掉,毛熊打了几个世纪也没把这些家伙彻底降服,你说和他们一起打仗不是见了鬼。”

“其余的增援部队我也调查过了,都是各种不待见的少数民族成员组成的独立机械化旅,或者独立机械化纵队,人员素质差,装备也差,更重要的是很难说是不是和毛熊一条心。总之,毛熊算是把这里当成一个特大号垃圾桶使了。”

我们忍不住大骂毛熊心够黑,这时候还不忘刷掉几个碍眼杂牌军。

可是一个巨大的疑问也因此浮现。

“为什么会这样,哥尼斯堡的话应该算条约军重要的前沿据点,怎么派怎么一茬子人驻守?”

这时,坐在窗台边想苦思的学霸终于说话了。

“原因很简单,那就是条约军本来就没打算在哥尼斯堡和同盟军死拼烂打,这里只是用来吸引同盟军注意力的一个诱饵,真正的精锐主力,应该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蓄力,准备突然发出致命一击。”

这个判断简直是骇人听闻,哥尼斯堡在条约军手上经营了半个世纪之久,一直被宣传成条约军最坚固的前沿要塞,现在就那么随随便便退居二线甚至放弃,条约军这些年到底都在干什么来着?

“没什么不好理解的,因为条约军已经失去了先手,同盟军已经抢先一步把维堡与条约军的联系切断,虽然维堡本身的力量没有受到削弱,但是这样一来,维堡作为战略桥头堡的价值也失去了,只能作为一步无法动用的死棋钉在北线,与其在这里消耗资源,还不如换个方向重新备战。”

“他妈的,回去非打死那两个王八蛋不可。”

铁牛怒骂了一句。

“现在就看条约局能否及时打通但泽走廊了,否则我们最后的结局就是下海喂鱼。”

学霸道,我们仔细一想,虽然原驻部队全跑光了,但是那些铁疙瘩似的工事都还在,况且但泽走廊就那么蚯蚓似的一点点宽,以条约军的突击能力,十天半个月就能打个对穿。

但是鲍鱼却在第一时间打破了这个幻想。

“可能性非常非常小,与其想这玩意儿,还不如先备战备粮自救。”

“为什么?”

“很简单,因为在但泽走廊对面的是条约军第三十一集团军。”

一听着番号就是一支二流部队。

“二流倒也罢了,问题是这支部队的主官还是我们的老熟人,”鲍鱼一边说话,另一只手却毫不停滞地在虚拟键盘上跃动,“隆德涅夫中将大人。”

“我靠!”

我们齐刷刷地发出一片大骂,撇开和我们的梁子不说,这家伙在军队中也是臭名昭著,平时做下的欺压下属,贪污经费,拿军用材料盖别墅的烂事多得数不胜数,上战场则胆小怕事,毫无主见,反应就比猪稍微快一点,思维方式就比大猩猩敏捷一点,被他玩残的精锐部队数不胜数,就是拍马溜须的本事极高,所以虽然指挥部被人炸了两次,但是一通折腾后,竟然又转回来做他的中将指挥官了。

这已经不是用猪队友能够形容的了,应该说是比猪还没下限。

这下可彻底没戏了,一片唉声叹气中,我们不约而同的准备出去喝一杯,用酒精抚平受伤的内心,反正暂时没有作战任务,管他呐,都混成这样了还不给酒喝,太不人道了点。

因为大战在即,街上的各类商店全关了门,居民全部实行灯火管制。不过再坚固的电子锁也拦不住热情的顾客们,他们在百忙中抽出时间,三五成群的拥到店门前,用枪托或是佛山无影脚弄开店门,在没有导购员和灯光的情况下热情挑选需要的商品,然后大包小包地卷出去。我们一路走,两边的店铺一路乒乓作响,不时传来几声女人的尖叫,好像明天就是世界末日,所有法律道德都成了废纸。

一队队陆战机甲【德普】打着探照灯光从漆黑混乱的街道上走过,对两旁的乱象熟视无睹,反而把我们这些走得好好的人拦下来,二十三毫米装甲机枪黑洞洞的炮口直接顶在我们头顶上。

“喂,你们是哪部分的?”

这时候,铁牛展现出作为老大的气度,走到七米多高的机甲前吼道。

“老子们是来救场的库图佐夫军校作训班,出来找酒喝,把你的吹火筒拿开!”

这帮兵痞明显在挑衅,对于这种吃硬不吃软的货色只能比他更拽更牛逼。

果然,领头的家伙哈哈笑着把装甲机枪挪开了。

“切,不就是一堆送死的吗,得意个鸟,酒吧直走五百米,先左转,再直走就有,弟兄们,我们走。”

“这事你们不管管吗?”

大头看着街上的乱象忍不住问了一句。

“管他个鸟,过两天打起来就都没了,与其看着它们烧成灰,还不如哥几个拿回家废物利用。”

机甲兵无所谓地说。

真是顶级歪理。

踢着被掀出来的垃圾,我们在街上转了半天才算找到那间酒吧,而且谢天谢地,这里竟然还挂着正常营业的招牌。我们走进去的时候,已经有百十号人在喝了,一个个表情凶神恶煞,实在不像什么善类,和毛熊不同,不少人都是留着明显的络腮胡子。

“切,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原来是东亚产的黄皮猴子。”

有人哼哼唧唧地冷笑一声,周围很识相地响起一片嘲弄。

第一百六十八章 酒瓶开花

如果换成平时,我们早就操家伙先把这家伙放倒再说,但是三个月的恶仗打下来,杀过人,也见过了自己人的死,大家已经基本厌倦了无谓的争斗。所以面对这种无聊的挑衅,我们目不斜视,径直在吧台边上坐下去。

“要点什么,先生们?”

和我爷爷一个年纪的酒吧老板擦着酒杯问我们。

“黑啤酒,每人先来两扎,”铁牛说道,“再切两盘酸黄瓜,其他还需要什么自己点。”

我不喜欢欧洲的黑啤酒,因为那玩意儿虽然有劲道,但是实在太苦了,跟喝中药差不多,于是我要了两扎全麦啤酒,道钉和学霸也点了和我一样类型的酒。总体来说大家还是偏向理智型的,没点高度酒。

那边的大胡子二货还在和同伙没玩没了的嘲笑我们,也不嫌累,我啜了一口啤酒,麦穗的香味随着酒精渗透肺腑,让人的语言神经有些活跃起来。

“老板,你为什么没跑?”

我问了一句。

“呵呵,我的饭碗,我的家都在这里,我能往哪里跑?”

老板苦笑道。

疯子不知道是喝高了还是喝傻了,直接来了一句。

“边境上不是都有难民营吗?”

老板一下瞪起眼睛。

“放屁,那是人住的吗,被人拿一堆垃圾食品当狗养着,老子宁愿站在这里被炮弹炸飞!”

我们暗暗竖起大拇指——这老头,有种!

咳嗽了一下,老头直接从我们的盘子里掂起一块酸黄瓜丢进嘴里。

“顺便一说,要喝酒建议你们买回去喝,这儿可不是个喝酒的地方。”

“这儿难道不是酒吧?”

“是酒吧。”

“在这儿喝酒难道会中毒?”

“当然不会中毒。”

“那为什么我们要买回去喝?”

“因为,这些家伙脾气很烂,一喝醉就更烂,一个礼拜以来已经有四个斯拉夫人,两个哥萨克人,两个日耳曼人从这里被抬出去了……。。”

话音未落,我们就听见后面传来一声巨响,再一看,原来是款爷已经被一拳扁倒在地上,几个大汉正围着他乱踢,嘴里还骂骂咧咧地不干净。

“妈的,敢撞老子,活腻了你!”

老板叹了口气,又嚼了一片酸黄瓜。

“现在又要加上一个汉人了。”

我斜了一下嘴角,感觉身上痒得厉害,于是我向老板问道:

“这儿最大号的酒瓶是哪一只。”

“哦,是那瓶两升装的‘巴福尔将军号’朗姆酒。”

“给我来两瓶,谢谢。”

我掏出钱包,抽出一张大钞递过去,然后疯子要了两瓶,铁牛要了两瓶,学霸要了两瓶………。。

踢开椅子,我提着一只铁锤一样四方形酒瓶走过去,挤进人群,拍拍带头那家伙的肩膀,那家伙一扭头,露出一副让人恶心的嘴脸。

“干什么小子,信不信我连你…。。嗷!”

根本没耐性听他废话完,我手里的酒瓶已经抡圆了,一记落在了他的脸上,注意是脸,不是脑门,那家伙的脸皮顿时和酒瓶一起开了花,惨叫着昏死过去。

其他同伙先是一愣,然后一个个面露杀气,怒吼着向我扑过来,但是还没等他们的动手,教导团的人已经先他们一步扑上去,他们的后脑勺和脸上都结结实实被酒瓶结结实实砸开了花,全部横七竖八躺在了地上。

“娘的个蛋,杀光他们!”

有人大喊一声,于是周围的大汉们全部翻桌掀板凳的跳起来,个别富有群殴经验的还“唰唰”抽出了随身短刀,至少五十名气势汹汹的中亚壮汉组成了一面苍蝇都飞不出去的密集包围圈,而包围圈中间,则是二十九名看上去单薄很多的东方士兵。

但是我们也不是吃素的,在莫斯科被我们干翻的流氓酒鬼没一百也有八十,在短短几秒钟内我们就完成了战术安排。

“老战术,三人一组,别被打散了,尽量用家伙,陈老爹你的身手最好,我们两个一队。”

“成。”

一踢地板,我抢先动了起来,目标是一个刚窜过来的持刀大汉,这家伙刚刚跳过一张酒桌,估计没想到我们竟然会主动抢攻,当时就楞在那里,我飞起一脚踢在他的下腹,那个倒霉蛋被踢躬了起来,像个球一样飞了回去砸翻一大片桌椅。

这一身巨响好像比赛时的发令枪,其余的大汉狂吼着蜂拥而上,偏偏这时候酒吧播送的音乐切换成了劲爆的重金属,在歇斯底里的音响效果下,顿时整个酒吧里吆喝声还有拳脚着肉声响作一团。

交手只是一会儿,我们就发现这帮家伙和我们打过的毛熊不太一样,不但打得猛,而且不要命,我们的拳头也不软,有一个翻倒一个,来两个围起来打,很快第一批冲上来的全被放倒了,不过毕竟他们人多,我们还是慢慢被三五成群的分割开。

我的第二个对手是个长着一脸很有个性的长胡子的大汉,那家伙摆出一个拳击的架势,吐着怪异的音节左一拳右一拳的攻上来,动作是蛮标准,也有模有样,但是破绽多得我几乎不想去数。我干脆地一脚踢断了他的左腕,又飞去一脚踢断了他的右腕,最有迎面一脚把他踏了个满脸开花。

不过这帮人倒的确是够凶悍,被打成这样还像挨了一枪的恶狗一样,红着眼睛死命地冲上来和我拼命,我毫不客气的一脚横扫踢在他的太阳穴上,让他彻底歇着了。

“嗷嗷”

前后都响起了怪吼,显然都来了人。我小跑两步迎头一脚踏翻那个还没来得动手的家伙,然后借力一跃而起,借着在空中短暂的时间看清了敌人的位置,然后双膝向下,猛地跪下去,落在了这家伙的肩膀上!

“咔嚓!”

那家伙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轰然跪在地上,双肩骨骼全部折断,但是为了不引起是非,我没有趁势拧断他的脖子,在一个哥们操着板凳向我砸过来的时候,我马上一个翻身落下去,而那个断了肩膀的倒霉蛋当即被砸破了脑袋,血流一地。

趁着袭击者发呆的当儿,我飞起一脚踢在他的后背上,那家伙登时像装了火箭喷射引擎一样飞出去,和那人撞了个满怀,一起翻到一堆桌椅里去了。

我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刚好听见铁牛一声吆喝:

“陈老爹,接着!”

然后我看见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家伙,被铁牛使劲一个大背甩过来,娘的,打架都那么懒,麻烦事都甩给我做。

我跳起来,凌空踢出两脚,那家伙一下被踢飞了出去,砸在墙壁上和一堆壁画一起烂泥似的掉在了地板上。这也是这场斗殴的最后一个尾音,整个酒吧除了我们以外,其他人都被放倒在地,除了款爷作为第一受害者被打成半个猪头以外,其他人也就是身上开了几个小口子,皮肤青一块紫一块,没什么大伤。

“呼,果然还是老板你说的有道理,酒还是买回去喝比较好。”

我们喘了口粗气道。

“唉,我说你们,知不知道惹了多大麻烦………小心!”

老板喊出来的同时,我也听到了无论多大的音乐也无法淹没的,子弹上膛的危险音节。我马上下意识地转一侧身,然后只听“砰”的一声枪响,一枚子弹从我的右臂擦了过去,划开了衣服还顺带打掉了一块皮肉。

原来是那个最后被我踢到墙上去的小子,此时正带着一脸近乎疯狂的仇恨用一把九毫米自动手枪瞄准我。生死攸关的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冷静地不可思议,马上一脚踢开身边的弟兄,然后滚倒在地,那小子的第二轮扫射把酒柜上的瓶子全部打爆。打光了大半匣子弹,这家伙还是不肯罢休,继续挥动手枪乱射。

现在我不得不感谢当初从反抗军那里学来的一个好习惯:因为随时要准备作战,反抗军士兵的配枪都是保持上膛状态,推开保险就可以射击,虽然安全系数不太高,但是对突发情况的应对能力很强。所以第一次拿到自己的正式配枪,我也按照这个模式做了操作。

还在躲避状态时我就已经握住了枪柄,然后抽枪,蹭开保险,瞄准,三个动作一气呵成,

“咕咚”

我着地时,刚好从一堆乱七八糟的桌椅缝隙里看到那小子疯狂的面孔,那小子也看到了我,马上把枪口转过来。

不过太慢了!

“砰砰”

我连射两枪,第一发打飞了他待发的手枪,第二发直接从眉心打碎了他的脑袋,他的脑浆顿时溅得到处都是,尸体直接被打飞了出去。

“艹,他杀了古拉夫!”

其他被放倒的大汉一片哗然,纷纷掏出枪来瞄准我们,教导团的人毫不示弱,也抽出了自己枪油未干的新枪指着他们。

“妈的,杀了就杀了,要不是那家伙手贱,他会死吗?”

“去你娘的,给我闭嘴!”

“你才闭嘴!”

“…。。”

两伙人大声嚷嚷着不断逼近,几乎把枪口戳到对方嘴里,气氛越来越差,眼看一场火并似乎无法避免。

就在这时,酒吧的大门被整个撞散了,探照灯的亮光闪瞎了我们的眼。只见被枪声吸引来的【德普】踩着满地瓦砾,挥动着装甲机枪出现在我们面前。

“妈的,怎么回事,放下枪,都放下枪,不然老子毙光你们!”

虽然大家都很火,但是还没神经错乱到能用一把小手枪和装甲机枪对射,于是所有人很配合的丢下武器,互相瞪着,被机甲兵押了出去。

“这是什么?靠,已经死了,妈的,喝个酒都能出人命!先把他们都关到禁闭室去!”

机甲兵头头用一句话决定了我们今晚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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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报复

小黑牢虽然不是第一次进,但是不管进几次都无法习惯这种没有白天黑夜的鬼地方,所以当一名少尉副官板着脸来提人的时候,已经被折腾的七荤八素的我们赶紧跟他出去了。

然后我们见到了第三十三集团军的总指挥——奥索尼斯基中将。

在接见我们的时候,这位壮得像重量级拳击手一样的将军正在大口地吃一盘土豆炖牛肉,虽然这玩意儿在军校食堂折磨了我们一年,差不多看到就想吐,但是饿了一天再看到这道菜还是觉得蛮亲切的,可惜中将并没有请我们共进午餐的意思。

“真是受不了你们,虽然报告上说了你们一大堆光辉事迹,但是没想到来的第一天就给老子惹事,斗殴开枪不说,还干掉了老子手下一个中尉。”

奥索尼斯基中将抓起边上一块湿巾擦擦手,然后揉成一团丢到一边,显得很不耐烦。

“抱歉,长官。”

在军队里混久了,我们对一些“潜规则”也深为了解,知道这时候领导正在气头上,要是再不长眼睛梗着脖子争辩两句,没准又得被拖回小黑屋吃牢饭。

“抱歉有个蛋用,能把停尸房里的死人给变活过来吗?!”

中将大怒之下把盘子都掀了,谢天谢地,不是拍在我们脸上。

于是我们像机器人一样坚决回答道: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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