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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失之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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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坪山下了一场百年不遇的大雪,满世界一片银白,却也正赶上县里召开群众大会,乡公社和南极村生产队都派出了代表来。

在中午休会期间,县革委会副主任张大艰一反常态,非常热情地主动将南山公社书记和南极村生产队支书喊到一边,并从口袋里抽出两支纸烟递给他们,慌得两条牯牛般的彝族汉子受宠若惊地双手接过,放到鼻子底下使劲的嗅着,久久舍不得点火。

“老罗啊,你们乡的革命形势还不错吧,啊?”张大艰捡了个靠着栗碳火盆的沙发坐下,翘起了二郎腿,悠然喷了个烟圈。

“啊!哈,好,好得很,群众的革命热情很高,生产生活都很好啊!”公社书记罗明辉连忙满脸堆笑,操着略有些生硬的汉话答道。

“恩,很好。啊,来来来,坐坐坐,你们都坐下嘛,啊!”张大艰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一挑眉头,用手指了指身边的椅子。

“这就是小南极支书吧?啊!”张大艰一斜眼盯了一眼罗明辉身边的一个约40多岁。满脸黝黑的汉子。

“啊,啊,我是小南极的支书黑嘎。张书记您好!”名叫黑嘎的汉子连忙从尚未坐稳的凳子上立起身来,依然用一口不地道的汉话向张大艰点头问候。

“啊,好,好,坐下,坐下,啊!”

看着有些急促不安,一直在腿上不停搓着双手的黑嘎,张大艰忽然从心低获得了一种极大的满足感,他将身子向沙发背上靠了靠,略微沉吟了一下接着开口说

“黑嘎,啊,今天单独找你们,主要是这样的啊,我听说你们乡的卫生医疗条件一直都不太好,啊,尤其是你们小南极村,地理位置又比较偏远,道路交通也不方便,啊,平时有个头疼脑热的,一定不方便吧,啊?”

罗明辉这时已从张大艰的话中听出了点言外之意来了,眼睛一亮,连忙用手肘捅了下黑嘎,用彝语小声道:“黑嘎,看来有你们的好事了。”

黑嘎一怔,随即便绽开了一脸憨笑,露出了一口白森森的牙齿。

张大艰也不理他们,接着说:“我呢,主要是问问你们,有没有这方面的困难,啊!需不需要县上给你们解决啊!”

“哎哟!张书记,你说得太对了,我们真是太需要县上给我们派个赤脚医生来了,尤其是小南极,那可真是雪中送炭啊!”看着有些木纳的黑嘎。罗明辉连忙替他接上话来。

“哦,是这样吗?”他将眼睛转向黑嘎。

“啊,是,是的,是的。”黑嘎在罗明辉是示意下又连忙站起身来。

“恩,好的,那我知道了啊,今年呢,我们县医院又新增加了一批医生,这个别的同志呢,我们正在考虑让他们再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啊。那就这样,你们就安心等着县上的安排吧,啊!”张大艰说毕向他们挥了挥手,示意让他们可以走了。

罗明辉连忙拉了黑嘎一起向张大艰鞠了一躬便转身告辞了。

李艳红今天本是不想来参加大会的,但是刘庆洪点名要她参加,并说这是一个很严肃的政治问题,关系到个人对革命大形势的态度和认识,她才在极不情愿中来到了县礼堂报道。

好不容易熬到了全会结束,她又被安排到了和张大艰一张桌子上,同所有与会代表一起在县革委会的大食堂会餐,她虽不想在这样的场合多呆一秒,但形势所迫,也就只有委屈求全了。

在他们这张桌子上,今天破例摆了两瓶白酒,而且给李艳红也斟了一杯。

“同志们,为了我县过去一年来的大好革命形势,啊,我提议咱们都干了这一杯!”张大艰站起身来,举着酒杯向大家一晃,众人纷纷起身举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唯有李艳红面露难色,踌躇着迟迟不愿起身。众人都齐刷刷把目光对向了她。张大艰也侧头堆着一脸笑容道:“来,艳红同志,喝酒也要象干革命工作一样,拿出巾帼不让须眉的劲头,啊!”

李艳红苦着脸慢吞吞站起身,有些歉意地向众人道:“实在对不起,我真是不会喝酒,只要一点点就会醉了,请大家原谅。”

“咳。哪有不喝的道理,今天这酒可是张副主任倡议,为大好革命形势而举杯的,喝!再说了。这女人天生三两酒,只要喝了肯定孬不了!来……”同坐的一位男子也向她劝起酒来了。

“是啊,今天你要是不喝,我们这帮老爷们还有啥喝头!”

“对。对对,听说李医生你可是我们坪山医院的一枝花,肯定得喝!”

“可不能拂了张副主任的一片美意,就别推辞了,举起来,举起来!”

“是啊,你要不喝这杯就也行,那就让咱们张书记替你喝了。”

酒席上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起酒来,李艳红看看他们开始越说越离谱了,偷偷瞄了一眼张大艰一眼,只见他正眉开眼笑,对大家的说话完全是一副听之任之的默许态度,便心一横端起了酒杯道:“那,我就陪各位喝一点点,请大家见谅!”

“啊,这就对了嘛,啊,来来来!”张大艰说完和众人一碰杯,斜眼瞄着李艳红一口干了自己杯中的酒。

酒过三巡,张大艰已是面红耳赤,说话也越发的高声狂燥起来,一双鱼泡眼睛亦更加肆无忌惮色咪咪地直往李艳红脸上和身上扑,并不时借着讲话的机会故意将头凑向李艳红脸颊脖子间吸着鼻子。李艳红几次想起身离席但却被他们给劝留了下来。此时张大艰又挥着手中的筷子,将脸倾到李艳红腮边喷着一口酒臭气向众人道:

“我跟你们说,咱们李大夫啊,对就是艳红同志啊,他可是省城来的,不但医术好,而且啊,这模样也俊,比起那电影里的演员还要漂亮,啊!哈……”

在众人献媚的一片附和声中,李艳红却已是如坐针毡,心中忽然想到了郑之桐,更是感到一秒钟也坐不住了,于是霍然起身道:“对不起,张书记、各位,我忽然想起,我还有点事和我们医院的郑大夫约好了要谈;我就先告辞了!”说完径自转身离开了酒席。

众人一怔都被李艳红的这一举动给惊呆了,有个别正直的人都为她暗自捏了一把汗。

只见张大艰脸上的笑容一下僵住了,但他眼珠一转,旋即又恢复了笑脸道:“啊!不急,不急,你说到的郑大夫,就是那个叫郑之桐的吧,啊?”

李艳红一愣,停住脚步道:“就是他。”

“啊,那就对了,说到他,我正想待会和你谈谈他的情况,啊!”张大艰夹了一块五花红烧肉放到了嘴里。

“谈他的情况?”李艳红有些诧异,她转过身来,盯着张大艰的后背。

“是啊,而且很重要,也很紧迫啊!”张大艰又自顾呷了一口酒。

“什么情况?”

“咱们先吃完饭再谈嘛,啊!来来,再坐一会嘛,啊!”

李艳红不禁有些犹豫,凭她的直觉,张大艰似乎不是骗她的,但她一时也想不出他会要说些什么,沉思半晌,她最终还是慢慢又坐回了自己的椅子,而这回张大艰似乎也早料到她不会轻易离开,竟然始终连头都没有回。

他用手一指对面的罗明辉,阴阳怪气地道:“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西山公社的罗书记,待会我要说的事也和他有很大关系呢!”

看着罗明辉有些拘谨地欠身笑着向她打招呼,李艳红心里不禁有些警惕起来。

散席时已是晚上8:30了,外面的雪基本停了,一轮银冰似的月亮在云层中时隐时现,整个坪山县城都被白雪覆盖,正可谓银装素裹,分外妖娆,月光印着雪光,显得视线也特别的清凉,整个小城中除了那些不怕冷的孩童,大多数人家已早早闭门,一家围炉而坐,安享一天劳累后的祥和。

在县大食堂的小会议室里,一盆熊旺的栗碳火将整个房间烘得暖气融融,将冰雪世界的寒气完全挡在了门外。

张大艰用嘴角叼着香烟,翘着二郎腿,居中而坐,火盆正对着他,红红的火光将他因酒精刺激而紫涨的脸印得更加红光四溢,而李艳红则有些不自在地坐在靠门边的椅子上,正不安地绞着双手,罗明辉耸了耸身上是羊皮褂,不停地吸着草烟叶子,不时用眼偷瞄着张大艰和对面的李艳红,不一会,整个会议室便被烟雾所弥漫,李艳红不禁轻轻咳了起来。

罗明辉一看,连忙将烟灰在鞋底上磕了出来,”嘿嘿”一笑,收起了紫竹烟杆。

李艳红面露感激地对他微微一笑。

张大艰一看罗明辉径直将烟灰磕在了干净的水磨石地板上,面露鄙夷地瞅了他一眼,然后将手中的烟蒂也按灭在了自己桌上的白瓷烟灰缸里,清了清嗓子道:

“艳红啊,是这样的,现在全国上下革命形势一片大好,啊!就连我们的少数民族地区的彝族同胞也感到斗志高昂,雄心万丈啊,誓要把所在山区变为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社会主义新大寨,啊!”

他说着用眼瞟了一下罗明辉,只见罗明辉附和着连连点头。

“革命群众虽然有排除一切困难的决心和开创一切人间奇迹的创造力,啊,但是,他们也遇到了一些困难,啊,这些困难极大的妨碍了我们的革命事业,消磨了民族兄弟的革命热情。啊,那么作为上级机关和领导,我们就有责任和义务来帮助我们的阶级兄弟解决困难,啊,重塑他们的革命气概,为文化大革命能最终取得彻底的胜利而贡献力量啊!”

李艳红听着张大艰云山雾罩地一席话,还是摸不透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一直低头不语。

张大艰又瞄了她一眼接着道:“那么这个困难到底是什么困难呢?啊!这个困难又该怎样来解决?该让谁来解决?啊!”

“张书记,你到底有什么话,就直说了吧!”李艳红抬起头直视着他。

“哈……啊,好,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那我就直说了。”

“张书记,你就直说了,完了我还得赶回医院,郑大夫恐怕都等急了!”

张大艰一听”郑大夫”不禁心头有些恼怒,便也抹下笑脸冷冷道:

“老罗他们乡,你是知道的,啊,刚才说的困难,就是他们西山乡有个叫小南极的自然村,啊,地处偏僻,平时进出山都很困难,尤其困难的是医疗条件,啊,今天老罗向我要求派个赤脚医生,啊。说实话,我也很困难,但是,民族兄弟的需要就是我们的需要。我们就是有再大的困难,那也是要克服的,而且这还关系到党和国家的民族政策,啊,我们可不敢马虎了。那么我和其他的领导同志一合计,一致认为这医生必须要派,而且还要派最好的,啊,我们一定要让偏远地区的贫下中农革命群众感受到党的温暖和关怀,啊!”

听到这里。李艳红不禁心头”咯噔”一下。一种不详的预感立时游遍全身。

“那么我们县医院呢,恩,这个目前最好的医生呢,据我了解就要算艳红同志你,啊,还有那个叫郑,郑什么的……”

“郑之桐。”李艳红接口道。

“对,对对,就是这个郑之桐。你们都是年轻人啊,都应该再多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他说着拿眼睛看了一眼李艳红。接着又用五星牌打火机燃了一支烟。慢悠悠吐出一口接着说:

“不过嘛,我考虑艳红同志你毕竟是女同志,啊,各方面生活都可能不太方便,斟酌再三,还是觉得郑之桐同志比较符合这次的任务人选啊,这可是一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啊!”

李艳红只觉得头皮一阵发炸,她清楚的知道,谁要是被安排到了小南极村,那无疑等于被判了无期徒刑,别说是对象郑之桐这样百里挑一的人才,就是对一个普通的医务工作者,无异于也是一种及其残酷的惩罚,她一时摸不清张大艰这番话的真实用意,不禁有些发窘。

张大艰此时向罗明辉丢了眼色,便只慌得他连忙起身堆着一脸笑容唯唯诺诺道”张副主任,李医生那你们先谈着,我先过去招待所有点事。”说完便退出小会议室关上了门。

“艳红啊,你毕竟和郑之桐共事多年啊,又都是省城的同乡,我今天主要也算是代表组织来向你了解一下他的情况,顺便也征求一下你这个群众代表的意见啊!”

“张书记,你说的没错,民族地区,尤其是边远民族地区的工作,我们是应该支持,不过向郑大夫那样的医生,别说在咱们坪山,就算是在整个宾州,那也难有人能出其右,我到觉得,他在坪山县医院的价值要比到咱们县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更大!您看是不是,能重新考虑其他的人选?”李艳红憋红了脸向张大艰道。

“啊,是啊,是啊,你说的问题也不无道理,我也是考虑过的啊,但是贫下中农的困难和迫切要求我们也不能不管啊,你这么说到是叫我为难喽!”张大艰一抹头顶,将身体向沙发背后靠了上去。

“那要不就你……”张大艰忽然立起身,双眼直勾勾地望向了李艳红。

李艳红心头一阵狂跳,生怕他要说出”要不就你去支援!”的话来,一时虚汗直冒,有些心虚地看了他一眼便低下了头,双手不停的相互搅着。

“你就替我想想,这事该怎么处理妥当啊!”张大艰看到李艳红紧张的样子,不禁冷冷一笑,转而慢悠悠地问道。

“那,我也不知道。但我真的不希望郑大夫被调到那样的地方!”李艳红有些激动地说。

“艳红啊,你可要站稳阶级立场啊,你想想,那郑之桐的父亲可是前国民党的外交官,对这样的人,我们这样考虑也是为了他的成长和进步嘛,啊!”张大艰依然面无表情。

“那,那如果您一定要调郑大夫到小南极的话,我、我、我也申请一同前往支援,民族地区的医疗建设!”李艳红沉思了半响,豁然抬头,眼中泛着坚定的光直视张大艰。

张大艰不禁被李艳红的果敢和话语一震,愣了一下,随后堆上一脸笑容道:“啊,当然了,你作为群众代表的意见,我们还是会考虑的啊,你也先不要激动,有话咱们还可以再说,再商量嘛,啊!”

“那您是说答应不派郑大夫去了?”李艳红忐忑地问。

“这件事情,咱们再讨论好不好,啊,反正急也不急这几天嘛!”张大艰随即一打哈哈笑道。

“那你说该怎么商量,只要不让郑大夫去当赤脚医生,那你说怎么办都行,”李艳红急切地说道。

一股醋意直冲张大艰的心头,那在心里暗自咬了咬牙,但脸上还是一副笑容道:“好的,只要艳红你开口,一切都好说嘛,啊,不过这个事情呢,我们还得再开会讨论,啊。”他眼珠一转,感到时机已成熟便接着道:“要不这样吧,哪天我再跟你们刘书记通气,有什么情况我让他通知你,啊。到时候,我再和你交换意见嘛,不过,有件事你一定要记住了,这事先暂时保密,任谁也不能说,尤其是当事人,否则,走漏了风声,吧事情闹开了,那可就不好办了,啊!”

“你就谢谢您啦,您嘱咐的话我记住了,时候不早了,张书记您工作还忙,我不打扰您,就先走了!”

李艳红说毕就站起身来。

张大艰本还不愿让她离开,看看李艳红说完话已起身走到了门口,碍于公共场合,他吞了口唾液,也只有悻悻地起身抢上前道:“那我送送你!”

第一卷  第八章 一\谜

第八章

一、 谜

尹焕章和彭哲、李聪三人不禁面面相觑,半响都无言以对。

太阳已挣扎着露出了东山头,金色的阳光瞬间洒满了大地。穿过厅堂的格子雕花门,一缕光线斜斜地照在那滚在地的灵牌上,“廖琳之灵位”几个字这时候显得尤其的刺眼。

经过了这一连串诡异而不可思议的遭遇,他们的心里都凭添了诸多的谜团。似乎到目前为止,只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这一切都和这个叫廖琳的女人和同样早已死去的郑之桐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另外还能得到证实的那就是这个郑之桐就是李聪的父亲,然而,除此之外,留给他们更多的还是无尽的困惑和解不开的谜团。

廖琳和郑之桐之间究竟曾经有什么样的往事?这和彭哲又会有什么样的关系?李聪和那个叫廖琳的女人之间又会有什么样的秘密?郑之桐和彭哲之间会是什么样的联系?这一切之间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还有,这古老深重的廖家大宅本身似乎也就是个难解之谜。

诸多不可知,犹如蛛网般错综复杂,久久萦绕在他们心头,挥之不散。

彭哲长长呼了一口气,他忽然觉得过去的这十多个小时,仿佛比一生都还要漫长,这么多的惊吓和异象让他几乎分辨不清现实与幻象了,他使劲地扯着头发,努力想要在其中理出一股头绪来。

“或许被你说对了!”李聪望着彭哲一脸忧郁地说。

“什么?”彭哲停止了挠头

“或许事情到这里才是个真正的开始,这是你昨晚对我说的,我不明白的是我们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自从我们走上老国道开始,一切就开始变得不对劲了!”李聪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

“什么,什么,我们到底干了什么?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这儿?见鬼,我要疯了!哦,现在要是能来一瓶啤酒该有多好!那怕来一杯也行!给我一杯酒!”彭哲感到前所未有的累。他的脑海里忽然生出了这些不着边际的念头。

“不对”尹焕章忽然说

“什么不对?”彭哲他俩几乎同时转向尹焕章

“你们如果是从省城直接到坪山新城,那根本就不可能会经过老国道,因为从云宾高速公路经过宾洱收费站后就直接进入新城了,绝不可能再下到老国道上,你们当时是怎么上了老国道的?”尹焕章眯着眼睛道。

“是吗?”李聪心头骤然一惊,因为他清楚的记得他们出了宾洱收费站后车没打弯就直接开上老国道了,而当时也并没有见到有其他的叉道,他当时心里还犯了疑,但因为是第一次走的这条道,便也没再多想,而后,天上就一直阴雨不断,直到进了老城。

“但我们是出了宾洱收费站后就直接上的国道啊,并没有叉道?”

“不对,事实应该是正好相反,如果你们要进老城,就必须从收费站出来后,经过左手边的一条弹石便道,绕过一个长满松树的山包后才能叉到国道上。你们真的没有记错?”尹焕章狐疑地望着他们。

“绝对没有!”李聪肯定地回答。

“那就怪了”尹焕章也捉摸不透了

“不过……”李聪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尹焕章问。

“不过我们在快进城的路上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彭哲看了一眼李聪接着说道:“我们的车似乎撞到了一个人,但停车后却又怎么也找不到任何事故的痕迹。”

“这事挺奇怪的,那你们有看清什么人了吗?”尹焕章沉吟着说。

“脸!一张令人毛骨悚然,苍白的脸!尤其是那双充满了深深怨毒的眼睛,我似乎曾在哪里见过,但当时想不起来,后来,后来……”

彭哲一想到那张脸顿时一阵气短心跳,脸色也有些发白,(是的,我肯定见到了。他其实一直都跟随着我,一会都没离开过。他是谁?)略停了一会,吞了口口水才又接着说:“后来,我们在你屋里的电视屏幕上又看到了那张脸!”

“什么?电视屏幕上,什么时候?怎么可能!”尹焕章有些糊涂了。

彭哲没有理会尹焕章的惊奇,他知道这本身就很难解释。

“对了,还有那个女人,那个穿红衣服的女人,李聪,还记得吗?正是她把我们带到这的。就是她,她是谁?究竟要干什么?我想找到她也许就能解开所有的谜团了。”彭哲忽然变得有些亢奋的说。

“没错,但我们怎么才能找到她?”李聪一皱眉头。

“只要她是人,就不可能找不到!”彭哲说。

“那她真要不是人呢?”尹焕章忽然冷森森地冒出一句。

“你说什么?”彭哲只觉一股寒气直泛脊梁骨。

“你相信这世界上有鬼吗?”尹焕章的小眼睛在深深的眼纹下闪着狡黠的光。

要换在平时,他们俩一定会哈哈大笑,对这种无稽之谈嗤之以鼻,但在经历这么多奇怪的事情后,他们反而被尹焕章的这句话给惊出了一身冷汗。

“无论她是人是鬼,我们都必需要找到她,也唯有找到她,很多事才能解释。这就叫解铃还需系铃人。”彭哲抽了抽眼镜,仿佛下了决心似到地说道。

“你们说的这个女人,该不会跟廖琳有什么关系吧?说不定她就是那个叫廖琳的女人!”尹焕章话一出口,大家的眼睛都不约而同地齐刷刷盯住了那个灵牌。

“可就算象你说的,她自己是廖家的人,但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啊,她又为什么要把我们带到这来呢?这没有道理啊!”彭哲抓着脑袋。

忽然外面传来了隐约的敲门声,尹焕章起身道:“我先去看看。”便走出了祠堂。

“我忽然在想,这其中会不会和你有什么关系?”李聪低头想了半晌忽然冒出了一句。

“什么?你说什么?跟我有关系,会跟我有什么关系?别说这廖家大院,就是这坪山县我这一辈子都是第一次来,会有什么关系?”彭哲惊恐地瞪大眼睛道。

“可是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吗?我说昨晚看到有个跟你长的很像的人在这院子里,而且你也说过,你虽是第一次到这里,可却有很多似曾相识的奇怪感觉,你想想,你仔细想想,你会不会在什么时候来过这里,也许是你小时候,只是时间长了你记不得了!”李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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