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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锦-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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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良久,阿雾才拢起衣襟坐到妆奁前梳头,镜中人眼泛桃花,脸晕粉霞,阿雾自己羞得都不敢看,前几日虽然胡闹,却都是在晚上,还从没有过天亮着就……


☆、vip213
    这日的晚饭自然用得极晚;亏得是盛夏;夜里热得一时也睡不下,楚懋携了阿雾去园子里散步消食。
    “殿下,那个癞头和尚的来历可弄清楚了?”阿雾摇了摇扇子;想扇走前头成群的飞虫。
    楚懋没说话;那癞头和尚一出府就被暗卫控制了起来;从始自终都死死咬定阿雾是早该亡命之人;至于红药山房的魇魔之物他也咬定是他的神力看到的;即使上大刑;他也不改口。这样的人留在世上也是祸害。
    楚懋不想将这等污糟之事说与阿雾听,只道:“已经命人去查了。想来过几日就有消息回来。”
    “殿下还没说要怎么帮我呢?”阿雾问这个问题已经很多次了。
    楚懋笑道:“我把中馈之权拿回来交给你,难道还不算帮你?”
    阿雾定睛看着楚懋;思忖他难道一开始就没怀疑过自己;所以当时借机就将中馈之权拿了回来,而阿雾犹记得她嫁进来没多久之时楚懋也表示过让郝嬷嬷主持中馈不过是暂时的,只是这“暂时”太过长久而已。
    不过阿雾也能理解,郝嬷嬷将府里的内务打理得极好,没有由头就要拿回中馈之权,着实有些让人为难。
    只是阿雾所谓的帮助可不是中馈之权,她就不信楚懋不懂,可是他现在一副抵赖的模样,让阿雾不得不怀疑先才他一直不回答,难不成就是为了“讨要好处”?
    阿雾一想到刚才她任人施为的情形,就忍不住咬牙切齿,“那你刚才怎么不说?”
    楚懋极爱她这副又羞又怒的样子,低头在阿雾耳侧道:“我要是早说了,刚才在玉澜堂,你怎么会让我……”
    “楚懋!”阿雾跺跺脚,忍不住在楚懋的腰上拧了拧,只听得他夸张地“哎哟”一声。
    阿雾赶紧像做贼似地往后头看了看,跟着服侍的紫扇、问梅几个都垂眼看着地上,像是地上有金子似的,这副样子一看就是忍笑的模样,阿雾更是没好气儿地瞪了楚懋一眼。
    楚懋拉着阿雾的手登上“飞来峰”,让其他人都留在下头,揽了阿雾的腰,两人一同望着天空的那轮皎月,“不管怎样,我总会站在你这一边的,阿雾。”
    这话对于阿雾来说,比世界上的任何蜜语甜言还来得打动人心,她这会儿最想要的就是楚懋的支持。
    阿雾侧头看着楚懋,“殿下此话当真?”
    楚懋的脸色有一丝复杂,“我说的话你不信?”
    阿雾想了想,自己的话的确有些伤人,认真说起来,楚懋好像一直都是向着自己的。
    阿雾不好意思地冲楚懋笑了笑。
    月色笼在阿雾的脸上,淡淡的珠光从她的肌肤里透出,就像月亮流出的月华般令人想鞠一捧在手里,星星似的眼睛里有俏皮的笑意,唇瓣像四月里的樱桃,樱红饱满。
    楚懋低头含住阿雾的唇,轻轻地细啄,在她的唇上用舌尖来回的刷着。阿雾的脸向后仰,却被楚懋的手扣在后脑勺上不许她后退,只能承受着他的巡阅。
    “楚,楚……”阿雾觉得楚懋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初始时恨不能人离他八丈远的冷淡样子,这阵子却像得了饥渴症似的,恨不能时时刻刻搂着她,亲着她。
    “阿雾,咱们回去吧。”楚懋意犹未尽地吮了吮阿雾的唇瓣,低哑着声音道。
    阿雾才不是傻子,别过头去道:“我胃里还撑着呢。”
    楚懋也没为难阿雾,往旁边一株枝繁叶茂的树看了看,眼睛亮了亮,半搂半拖地将阿雾拥到树下,将她抵在树干上。飞来峰是一组假山群,砌得恢弘大气,这棵树的根扎在石缝里,居然也长成了如今的浓荫蔽地,微可半挡半掩地隔绝他人的视线。
    “殿下。”阿雾叫道,因夏日的襦裙轻薄,她的背已经被粗糙的树皮硌得有些疼了。
    楚懋伸出一只手掌垫在阿雾的背后,另一只手则撩起了阿雾的襦裙。
    阿雾哪里能料到楚懋居然会如此大胆,大庭广众之下就敢把手摸入她裙底,阿雾惊得面无人色,这若是叫人看见了,她可还怎么活。
    “楚……”阿雾的“义正辞严”还没出口,就被楚懋给堵住了,一对儿刚适手的玉兔也被人攥在了手里。
    阿雾被刺激得微微发抖,羞得恨不能钻地缝儿,可她又挣脱不了,只有鼻子能发出一点点“哼哼”声,反而越添妩靡。
    阿雾拿手推攘楚懋,楚懋的脚就像生了根似的,她的力道给人挠痒痒还差不多,倒是阿雾自己胸口的红豆被人拿捏在拇指之间,摩挲揉捏,弄得又涨又疼,
    好容易阿雾被放开喘了口气,她忙不迭地求饶道:“殿下,我们回去吧,好不好,夜里下露有些凉了。”
    “不好。”楚懋缓缓地吐出两个字,侧头在阿雾的锁骨上密密麻麻地落下吻,手也下滑到凹地。
    阿雾身子一僵,她感觉到楚懋正在褪她的亵裤,已经滑到半臀下了,阿雾疯了似地开始砸楚懋拳头,可楚懋就像存了心地要欺负她一般,手指已经强硬地刺了进去。
    阿雾惊呼一声,却听见楚懋道:“别动,仔细被下面的人听见。”
    阿雾果然再不敢动,嫣红谷地被搅得泥泞不堪,她就跟被人虐待的小媳妇一样,眨巴着泪汪汪的大眼睛,只希望对方能手下留情,阿雾甚至可怜可叹地主动地亲了亲楚懋的下巴,带着哭声地道:“殿下,殿下,我们回去吧,好不好,好不好?”
    楚懋啄了啄阿雾的眼睑,看了看她身后不算粗壮的树干,若是有了动静儿,树枝摇摆起来的确不太好看,阿雾又是那样的薄脸皮,若他实在太过分,难免伤了彼此的情分。
    阿雾感到楚懋往后退了退,又替她拉上裤子,整理好裙摆,她这才松了口大气。
    “阿雾,亲亲我,不然我不放你回去。”楚懋的唇抵在阿雾的额头上道。
    这会儿楚懋就是让阿雾喊他爹都成,阿雾极热情地在楚懋的唇上、下巴上、脸颊上,“吧唧”地亲了几口,以防他借口自己敷衍了事而反悔。
    楚懋替阿雾理了理鬓发,这才拉了她的手,护着她下了假山。阿雾一手提着裙子,一手放在楚懋的掌心里,一步一步地往下挪,其实平日里也没有这样小心翼翼,只是有楚懋牵着,她就不自觉地“更没用”了些。
    到了平地上,阿雾连紫扇她们的脸都不敢瞥一眼,将楚懋用力推开,隔得有三人宽的距离,也不管什么尊卑了,自顾自地快步走到前头。
    直到走进净房,阿雾才转过头对着紫扇恶狠狠地道:“今晚你什么也没看见,知道吗?!”
    紫扇愣了愣,没理解过阿雾的意思来,“奴婢本来就什么也没看见啊。”
    阿雾脸一红,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太心虚了,实际上当楚懋让她们都留在假山下的时候,这些累了一整日的丫头难道还能乖乖地立在下头不动,自然是跑去歇凉喝茶去了。
    “嗯。”阿雾尴尬地敷衍一声。
    阿雾踮着脚悄无声息地出了净室,从屏风的空隙里望了望楚懋,他手里正拿着书卷,看得极认真,阿雾这才又踮着脚快步往床畔挪去,上了床就向着墙蜷缩成一团,假装自己立马就睡着了,还特地连呼吸也控制得匀净起来。
    只可惜越是想睡就越是睡不着,阿雾只要想到在假山上楚懋那样对自己,她的脸就烫得可以煎鸡蛋,她恼怒于自己怎么就没骨气到任楚懋予取予求的。
    阿雾缩头乌龟似地将头埋到薄被里,却听见后面楚懋轻笑一声,她看都不敢看楚懋,越发将头埋得深。
    可那里知道楚懋却没管这些,自顾自地掀了她的被子,伸手去解阿雾的裤带。阿雾心里暗自得意,她把带子系成了死结,这下看楚懋还怎么下手。
    阿雾的得意才维持了片刻,就听见裂帛之声,她身上的白绫亵裤已经应声而裂,“哎,哎,你……”
    “明天叫府里的绣娘来再给你做几十条。”楚懋覆在阿雾的身上道。
    几十条?这是要撕着玩儿吗?阿雾心里愤愤,这明日早晨紫扇她们收拾房间的时候,她可怎么解释这裤子。
    不过阿雾实在是杞人忧天了,次日紫扇她们进来收拾屋子的时候,她还昏睡得人事不省的,哪里顾得上解释不解释。
    阿雾睁开眼时,第一时间想到的也不是撕裂的亵裤的事情,她嘴角翘起一丝弧度,果然是被唐音说中了,这男人在床上时的确好说话得多,阿雾这不就从楚懋的手里抠了两个暗卫出来么。
    阿雾用过早饭,就往冰雪林去,楚懋昨夜说的吕若兴会替她安排好一切。在冰雪林,难免会望到对面的双鉴楼,阿雾想了想,旋即就将进去的渴望给压制了下去,如今她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楚懋会用双鉴楼怎么要挟她。
    阿雾进了冰雪林的西稍,吕若兴便领了两个人进来,阿雾一看都是她熟悉的人,贺春和贺水。


☆、vip214
    贺水见着阿雾的时候也惊了一跳;他一直以为阿雾是个公公;哪知道她却是祈王妃;他就说男人怎么可能长得那么漂亮。
    “属下拜见王妃。”贺春领了贺水上前行礼。
    贺春老练;贺水憨直;阿雾十分满意这两人;“这次请两位来是想请两位帮个忙。”
    贺春忙说不敢。阿雾却也不跟他们客气,“是想请两位帮我查一查郝嬷嬷身边的鲁妈妈。”
    贺春点点头,不该他说的话他一句也不多问;领了贺水退下。
    贺水还憨憨地问:“查鲁妈妈的什么啊?”
    贺春叹了叹;难怪王爷将他二人派给王妃,实在是他这侄儿性子太憨直,如果不是身手极为了得,又有他背书,贺水是绝对进不了祈王的亲卫营的。
    “王妃既然没说自然是事无巨细都要查。”贺春道。
    贺春和贺水的手脚极快,不过几日功夫就将鲁妈妈上上下下一家七口的消息打听了个**不离十。
    阿雾将贺春送来的单子细细看了看,鲁妈妈一家都是死契,却在南门外有一处三进带小花园的宅子,在长阳大街还有一间杂货铺,这简直比京城里那些七品官的日子还好过些。不过鲁妈妈一家在祈王府后街的屋子却十分清贫简朴,也难为她这么能装。
    阿雾笑了笑,果然不如她所料,如果鲁妈妈没能拿到好处,怎么肯巴着郝嬷嬷当一条忠心的狗。
    阿雾看了看紫扇,紫扇捧了一匹用剩的布和几绺闲来,“把这些悄悄放到鲁妈妈南门的宅子去。”阿雾吩咐贺春道。
    贺春去后,紫扇有些担忧的看着阿雾道:“主子,这万一王爷知道了……”
    “贺春不会瞒着他的。”阿雾道,本来这件事明摆着就是栽赃嫁祸,阿雾也不想隐瞒,郝嬷嬷知道或是不知道,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鲁妈妈本身就不干净,至于其他的,不过是找个人来替郝嬷嬷背黑锅而已,而且阿雾不信鲁妈妈在郝嬷嬷中邪这件事上就丝毫不知情。
    恰这日楚懋命人来说晚上不回玉澜堂用晚饭,阿雾早早就用了饭进了净室,早些沐浴早些睡着,也免得应付楚懋不知餍足的欲求。
    阿雾寻思着过几日她得找个机会回柳树胡同一次,上回得罪了唐音,这还得去道歉,顺便再仔细打听打听她那女子少受些折磨的法子。
    阿雾一想到这儿就脸红,只是她晚上实在是疲于应付楚懋,一想起就骨头都发酸,她如今再也没起过早,亏得府里没有婆婆要伺候。旋即阿雾又想起楚懋来,他如今倒不跟自己讲什么规矩了,她也就不用一大早地起来去应付那些妾氏。
    “紫扇,替我再放些热水。”阿雾懒懒地道,如今她也全靠泡澡来解乏了,阿雾踢了踢酸疼的腿,还有快要断掉的腰。
    “别泡太久了,你手指都起皱了。”
    阿雾只感觉肩头搭上了两只手,正替她力道适中地揉按着肩膀,阿雾侧头看着楚懋道:“殿下怎么进来了,紫扇她们呢?”
    楚懋没说话。
    阿雾却知道紫扇她们几个没骨气的,一见楚懋就吓得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连她这个主子也可抛在一边。
    “还有哪儿酸?”楚懋问道。
    阿雾倒是想扭捏一番,可是又贪恋楚懋揉按的力道,“殿下还是让我先起来再说吧。”
    楚懋原本是想依阿雾所言让她起身的,奈何澡盆的面上浮着一层玫红色的花瓣,随着水波的荡漾,一波一波地袭上阿雾白皙的胸口,让人看不真切那藏在水面下的诱人的丘峦。
    “这儿酸不酸?”楚懋的双手下滑,抓住那滑腻的山峰,轻轻揉搓起来。
    阿雾只觉得胸口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恨不能拿刀子砍了楚懋的手,“殿下我有正事同你说呢。”阿雾柔声道,将姿态放得极低,这几天她是察觉出来了,她越是反抗,楚懋就越发强硬。
    楚懋应声往后退了一步,从旁边的搁架上替阿雾拿了一条大巾帕递给她,倒不是他听阿雾的话,只是澡盆里的水的确凉了些,他怕有碍于阿雾的身子。
    “你转过去啊。”阿雾接过白色的巾帕,却见楚懋定睛看着她,一点儿没有避开的意思。
    楚懋笑了笑,往外走去。
    阿雾听见没动静了,这才起身跨出澡盆,拿巾帕轻轻地擦干水,从脖子到胸口再到腹部,然后是腿部。末了,阿雾从衣架上取下内衫,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定睛一看,才发现楚懋根本就没走,正站在屏风后透过缝隙看她。
    阿雾赶紧将内衫掩在胸口,怒叫道:“楚懋!”
    楚懋轻笑一声从屏风后走出来。
    “你刚才都看见什么了?”阿雾怒道,旋即反应过来自己这话问得真不应该,忙道:“不管你看见什么都不许记得。”
    阿雾只觉得祈王殿下如今越发没有个度了,居然偷看人洗澡,可阿雾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因为别人看光了而羞恼,反而是在回忆自己刚才有没有什么动作不雅。
    楚懋的喉头动了动,上下打量着阿雾也不动。
    只是那眼神灼热得几乎烫伤了阿雾的手,她越发抓紧了手里的内衫,“你出去,出去!”
    那内衫垂下的角度只堪堪遮住了那芳草地,阿雾的双手交叉在胸前,将一对儿小玉兔挤得又大又圆,露出一丝儿沟来,真有点儿顾上不顾下的意味。
    楚懋干脆倚在墙边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只是夏日的袍子轻薄,阿雾就眼睁睁地看着楚懋胯、下的、凸、起,阿雾面红耳赤地越发不知如何收场,“您出去吧,求您了。”阿雾可怜兮兮地道,可若是叫他就这样当着楚懋的面穿衣衫,她又没那个胆量。
    楚懋笑出声,更是羞得阿雾没地儿躲,她这会儿又不敢发脾气,只求哄了这位爷赶紧出去。
    “我替娘子穿。”楚懋走过来,从阿雾的怀里抽出那鹅黄色的肚兜就扔到了澡盆里。
    “诶,你……”阿雾看着她那肚兜从空中划过一条线,“我要穿的。”
    楚懋又从阿雾手里大力拽出了豆绿的薄罗衫子,阿雾敌不过他,只得松手,紧紧地抱着一条亵裤遮羞。没成想,楚懋还真是要替她穿衣裳,她原本以为他是戏弄她玩的。
    “来,伸手。”楚懋将阿雾的内衫提着肩膀展开。
    阿雾还抱着那亵裤不松,挪出一只手伸入袖子了,再换另一只手,这会儿她才算松了口气,总算是有衣物蔽体了。阿雾拢了衣襟,牢牢地系好带子,再抬头时只见刚才被楚懋接过去的亵裤已经飞去同肚兜作伴了。
    “殿下!”阿雾真有点儿生气了。
    “这样更好看,天气热,如此岂不更凉快?”楚懋亲了亲阿雾的唇。
    阿雾只觉得两条大光腿暴露在外头,别提多别扭了,她交叉起双腿,使劲儿地向下拽衣裳,可即使这样,也只能堪堪地遮住半个臀。
    楚懋的眼睛却离不开阿雾这双修长匀称的腿了,骨肉匀亭,又长又直,肌肤莹润白皙,让人恨不能摸上两把,楚懋一把抱起阿雾,双手托在她的臀下,将她抵在墙上。
    阿雾又惊又怒,憋出一句,“你还没洗澡呢。”
    楚懋在阿雾的脸蛋上狠狠地含了一口,“你这样穿真美,我替你画几身衣服样子,让绣娘做了,你私下穿给我看好不好,阿雾?”
    “你想得美,你这个臭流氓!”阿雾捶了捶楚懋,“你快放我下来,一身的汗臭味儿,熏死我了。”
    其实楚懋素来爱洁,身上哪里有什么汗味儿,都是阿雾的托辞,他也不揭穿,将阿雾放下后,在她臀上打了一巴掌,力道不大,但声音极响。
    “你……”阿雾捧着臀跳起来,楚懋则朗声笑了出来。
    阿雾再顾不得什么衣裳不衣裳的,一溜烟就跑了出去,躲到床上拿被子蒙住脸,只当刚才丢脸的事情从来没发生过。
    过了半晌阿雾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没重新去拿肚兜和亵裤,她往床外探了探,见没有动静,便裹了被单起身,哪知才站起来,就听楚懋道:“你在做什么?”
    阿雾一惊险些踩到被单摔下去,好在楚懋眼疾手快地稳住了她。
    “殿下这么快就洗漱完了?”阿雾没话找话地道,轻轻避开楚懋的手。
    “**苦短,怎么能花费在洗漱上。”楚懋笑道。
    阿雾被楚懋压在身下,忙地道:“我真有事儿跟你说。”阿雾想推开楚懋。
    “嗯,嗯,舒服,再用力些。”楚懋夸张地道。
    阿雾简直被他弄得没法子,你推开他吧,他只当你给他揉胸口。
    阿雾胸口的粉樱被楚懋一口含住,她倒吸着气地道:“今日,今日我让贺春把东西,放,放鲁妈妈……”
    阿雾也是长了个心眼的,这种事儿在这当口说给楚懋听最合适,管他放在心上没有,反正她说了就是了。
    “阿雾,今后在内室,你就穿我给你画的衣裳,不许穿别的。”楚懋冷不丁地来上这么一句,阿雾根本不明白他的意思,什么画的衣裳。
    到阿雾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月上中梢,楚懋正仰躺在床上,一手轻抚阿雾的背,细细啄着她的脸颊,静谧的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果香。


☆、vip215
    楚懋的身体微微后仰;以方便他更好的打量阿雾。只见她,眼儿媚、脸儿娇,扇子似的睫毛微微颤着,脸蛋在软枕上蹭着,想寻一个最舒服的位置。阿雾是个怪人;寻常的玉 枕、瓷枕她都不爱睡,偏爱决缎袋内装决明子的软枕,楚懋学着她的习惯也开始睡软枕;方便于两人头靠着头的睡觉。
    楚懋斜肘撑头;看不够似地盯着阿雾,心道只怕谁也料不到端庄高贵、极难伺候、喜洁成了怪癖的阿雾私下里会有这等妖娆潋滟的风情。
    她 瞪着你的时候,眼睛像染了桃花汁的溪水;闭上时却又拿小扇子在心头轻轻地刷痒痒,这会儿浑身上下还泛着一层粉白色的珠光,小嘴微微张开细细地喘着气儿。因 为她寻找舒服位置的动作,被单滑落在腰间,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背来,夏日的薄被覆盖在她的臀上、腿上,用丝滑的缎面勾勒出挺翘的臀、峰和令人疯狂的长腿。
    楚懋的眼光重新流回到阿雾的脸上,巴掌大的小脸,五官精致得连鬼斧神工也未必有能耐能雕刻,真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妍,像一片嫩弱的粉色花瓣晃晃悠悠地飘在春风里,从柳条下游过,从湖面上拂过,揪着你的心随着她荡漾,生怕她零落。
    楚懋只觉得这世上再也找不出比阿雾更灵动的女子了,要命的是她纯真的颜色下还隐藏着令人爱不释手的小坏。
    楚懋都替郝嬷嬷抚了抚额头,哪里有阿雾这样明目张胆又简单粗暴地嫁祸于人的。只是阿雾这样做的背后,完全是倚仗他的宠爱,楚懋只要想到这一点儿,心都软成了一滩水。
    不过不得不说阿雾的这一击还得十分漂亮,要的就是让郝嬷嬷知道,却又无能为力。
    楚懋俯低身在阿雾的脸上亲了亲。
    阿雾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到楚懋又来亲她,好在力道十分轻微,她只当被蚊子叮了一口,实在是困得睁不开眼,只是这人越亲越用力,沉重的身子也压了过来,阿雾哀悼一声,她再不挽救她的脸,恐怕第二天脸上会青青紫紫的一大团。
    “查到癞头和尚的来历了。”楚懋在阿雾的耳边低声道。他惯来会掐三寸,阿雾的三寸更是手到擒来的事,如楚懋预料中的一模一样,阿雾那双泛着桃花水的眼睛一下就睁开了,只是里头还带着一丝雾气,她拿手背娇娇气气地揉了揉眼睛。
    楚懋实在是忍无可忍,一把将阿雾按在身下,就拿手去揉捏她细处的珠核。
    阿雾愤怒得无以复加,使力地弓起身子,想将楚懋拱下去,阿雾以手捶床地道:“他什么来历啊?!”
    “乖乖的,等会儿告诉你。”楚懋哑着声音道。
    乖乖的下场只会被吃得渣滓都不剩,何况若是她服从了,岂不就是和楚懋同流合污一般的堕落,这对清高的阿雾来说是绝对无法容忍的。
    “你压得我好重,让我喘口气儿好不好?”阿雾嗲兮兮地娇嗔,这声音又作又假,偏偏祈王殿下就吃这一套,被迷得三魂五道的。阿雾侧了侧身子,还不待她完全翻转过来,她就迫不及待地一脚往楚懋的下头踢去。
    祈王殿下钢筋铁骨,练了金钟罩似的,唯有那处是他天生的死穴,阿雾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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