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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妖精岁月-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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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后来,后来为什么变了,全都变了。
    我的心慢慢往下沉,究竟是什么东西,让我的心那么痛?仿佛有根针生生的划过,裂开了一道口子,却无法修补。
    连带手心处也疼了起来,我知道,那是一个图案,是那块锦缎消失后,所留下的烙印,好像融在了我的身体里,与我血肉相依。
    不行,怎么关键时候就出状况?(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www。。c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大概楚颜在帷幔后看到了我的不对劲,他的琴声也变得有些不对劲,虽然台下的巴哈,古丽和所有人一样,听的兴致勃勃,但我听得出来,他的琴声在游移,就像是难以控制的那种。
    我不停的旋转,没有人知道,我不是在卖弄自己的舞技,只是想让自己不那么难受。
    流水般的裙摆如花瓣绽开,炫目的就像一朵静夜里开放的绸缎花。
    银剑忽然带着我轻轻飞起,我听到周围的尖叫声,那是在为我喝彩。
    轻浮在空中,脚下踩着银剑,我唱完最后一句:
    宁愿相守在人间,
    不愿习作天上仙。
    这时,琴声也嘎然而止,仿佛强弩之末,有种滴血的感觉。
    我的心猛地一颤,我还听到了最后的尾音带着微微的颤抖,虽然很细弱,但我听得出来,到底怎么了?
    我忍不住看住那块帷幔,可是帷幔纹丝不动,看不出任何端倪,我想冲到后面去看一看楚颜,可是人群已经涌了上来,所有人围成一个圈子,把我抬了起来,抛向空中。
    我没想到圣界的人这样热情,我好不容易晕乎乎的站稳了,就听见古丽兴奋的说:“悠悠,太好了!实在太好了!你不知道,各处的店都没了生意,族人们都涌来这里了!”
    我迷迷糊糊的看着四周穿着盔甲的男人和自家女人们那些淳朴的脸,心底不禁划过一丝暖流,啊,这哪是什么魔界啊?这些人分明就是可爱的老百姓,跟魔人扯不上半点关系。
    所以他们修为虽弱,但生活的很安逸,几百年后归入赤海,这是不是也是一种生活?
    这样想来,把灵石当做礼物送给他们,会不会因此而改变他们的生活?
    我还在想着,那边古丽已在宣布,以后,每个圣族家庭的都可以来参加挑战,胜出家族,可以得到——
    “得到什么?”她转过头来看我。
    这丫头太激动,没问清楚就在讲话了,我只好朝飞天点点头,飞天的嘴里立刻吐出一块亮闪闪的石头。
    “灵石!”古丽叫了起来,连巴哈也惊讶。
    “你是说,赢者可以得到一块灵石?”巴哈问。
    “你不是要圣界强大起来吗?这是万众一心的好时候,所有的族人都参与进来,辛苦得来的东西一定会好好利用,他们一定会好好用来修炼。”我说。
    巴哈的眼神有些变化,望着我,出了神。
    “不用谢我。”我故意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是谢谢飞天吧,是它找到地下的灵石的,虽然只有十块,还有大有小,但总是很有用的。”
    “我又没谢你。”他别过头,银发遮住眼睛。
    这家伙,就是这么别扭。
    底下的人看见灵石也激动万分,都挤上来看,我乘着巴哈和古丽在跟他们说话的时候,悄悄挤出人群。
    ……
    帷幔后,空无一人,我又跑去树林。
    楚颜呢?
    树林里没有人,远远望去,在池边,我终于看到楚颜,刚想走上去,却猛然怔住,他的身边,还有一个黑衣的女子,从背影看来,竟是那天长生节献舞的朱砂。
    那个长着异域般奇妙脸孔的女子,那么美丽,我只看过一眼,便不会忘记。
    楚颜静静的站着,睫毛垂下来,看不见表情,怀抱着琴,右手轻轻拂动,却没有琴音。
    朱砂也静默了很久,我躲在树后,长如一个世纪,她终于开口说:“你说过,你永远不会不要我。”
    我的心一颤,楚颜对她说过这样的话?那他们是什么关系?
    楚颜说:“我说过。”
    “可是现在……”
    “现在,她回来了。”
    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犹如一个哑谜,我只看见朱砂的背影轻轻一僵。
    “她回来了?!”她的声音也变得有些颤抖,“我随了你那么多年,你只需轻轻一句她回来了,便可以抹杀吗?”
    “我说过,你随时可以走。”看不见他的表情,他的声音仍是淡淡的,却有种说不清的疏离,仿佛与你隔着千山万水。
    不对,楚颜,楚颜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声音?他永远那么温柔。
    “你……让我走?”朱砂的背影颤抖的像风中的树叶。
    楚颜没有回答,只是转过身,落下一个背影,声音轻轻的传来:“百年,还是千年?”
    朱砂怔了怔,声音也变得迷离:“你还记得……我也忘了百年还是千年,从我还是原身开始,便跟着你,跟着你……”
    树林里有一声叹息。
    我知道,朱砂原是那把琴。
    “那时,你还是一个小男孩,只有我陪着你,从日出到日落,看你慢慢长大。”她忽然提高了声音,“可是,你知不知道,我也会变,我不再是一把木头一般不懂任何感情的物件!我也有感情!”
    “感情,是最伤人的。”
    我看不见朱砂的脸,连楚颜的脸我也看不见了,只听见朱砂的声音带着沙哑:“我也不想,我本来无忧无虑,没有世俗的纷扰,可是,为什么让我遇见了你?”
    楚颜终于转过身:“你现在仍可以那样,专心修炼,他日成仙,不好么?”
    “我不!”朱砂竟跪了下去,拉住楚颜的衣角,“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在乎什么成仙得道,只要和你在一起!”
    楚颜没有动,我整个人轻飘飘的,像在看一出戏,刚刚演完一出千年缠绵的戏,却在这里看到另一出。
    也说不出什么感觉,只是晕晕乎乎的。
    楚颜不动,朱砂一直扯着他的衣角,他表情依然没变,轻一挥手,朱砂缓缓落在地上。
    我都有些难过了,本来以为楚颜是我一个人的,现在才知道不是,可是心里竟对朱砂产生了一丝怜悯,好像那是一种共同经历过什么的感觉,很爱一个人,想逗他笑,逗他开心,最后却发现,他爱着的是另一个人,可是还是忍不住想要关心他,哪怕只是安静的待在他身边,看着他便以知足,那是怎样卑微的感情?
    把自己放在尘埃里,小心翼翼的去守护,连爱都不敢提,可是却换不来那人的一点点怜悯。永远那么冷,冷的骨髓里。
    我大概被这种感觉冲坏了大脑,竟毫不犹豫走过去。
    一步一步,我不知道要去干什么,直到走到朱砂身边扶起她,才发现自己在干什么。朱砂看到我,似乎怔住了。
    “悠悠。”抬头,楚颜正望着我,还是那样淡淡的表情,眼中却似乎很欣喜,透过面纱都能感觉出来。
    “你不要这样对她。”我嘟囔着,不知该怎么说。
    那道亮闪闪的东西不见了,仿佛什么陨落下去,他站在那里,只能看见面纱下的那抹弧线,紧抿着,没有说话。
    猛地,我被整个推开,朱砂站起来,眼神如针,带着怨恨:“我不需要你可怜我!你是在笑我吗?笑我永远都得不到他?!”
    心口堵得慌,我连忙吸口气:“没有,我知道那是怎样的感觉。”
    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明明是我记忆里不曾出现过的感觉,现在我却无比清晰,好像什么被唤醒。
    我不敢去看楚颜,他依然静默。
    朱砂忽然狂笑,笑容带着悲戚:“你知道?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他为了你,可以什么都不要?哪怕是他从小到大最喜欢的东西?”
    我呐呐的说不出话来,楚颜最喜欢都是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够了。”楚颜忽然说话。
    我抬头,他的睫毛垂下来,然后又张开,望住我,唤我:“悠悠。”眼神温柔如水。
    我进退不得,他朝我走过来,他走路的姿势那么好看,风吹起那件白色的袍子,鼓得满满的,像要乘风而去。
    他就这么一步一步走过来,却很快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我不自觉的跟着他走。
    背后,忽然掠过一丝气息,直冲我的后背。
    在还没有到达之前,楚颜宽大的袍袖已翩然而起。
    一道白色的光,把那股气流消散的无影无踪,朱砂倒在地上,脸上苍白无色。
    然后,她的脸色从白转为透明,那袭黑纱般的袍子轻飘飘的仿佛无所依存。
    她只是盯着楚颜,脸上从难以置信,到悲凄,那是一种绝望,就像溺水的人看见最后一根木头飘远的那种绝望。
    “为什么……为什么……”
    “我不想伤你。”楚颜淡淡的说。
    “你不想伤我?你不想伤我!”她忽然咯咯大笑起来,“你看着我修炼成形,你知道我有多少修为,你竟然说不想伤我!哈哈哈哈!”
    笑声凄厉,我恨不得捂住耳朵,不忍再听下去。
    我抬头看楚颜,他的眉梢竟有一丝冷意,让他看起来那么疏离,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这样的表情,带着一种冷漠的威严,让人不寒而栗。
    眨眨眼,随即又变得淡淡的,我是不是看错了什么?
    可是来不及多想,我看见朱砂的身体正在发生一种变化,越来越透明,那袭黑色的衣裳越来越轻。
    她的眼睛依然盯着楚颜,不断的重复那句话:“为什么……”
    楚颜的眼睛越来越暗,转过身,我听到他说:“我不想伤害你,可是,没有人可以伤害她。”
    我不能伤害你,可是,没有人可以伤害她。
    我的心往下沉,楚颜是为了我才……
    我抓住他的手:“我没事!我又没事!”
    我看着朱砂,她听完这句话,眼中的凄惨无法形容,渐渐的,不再挣扎,仿佛最终安静下来。我看不到她其他的表情,我只能看到她的眼睛。
    因为,她的其他已经不见了,直到最后,眼睛也不见了,如一缕青烟,化入琴中。
    楚颜怀抱的那个琴,那个他永不离身的琴,他略略苍白的指尖掠过琴弦,发出一个单调的音,睫毛如黑刺般轻轻颤抖,那神态,仿佛是最后的告别。
    “楚颜……”我忘了一直喜欢喊他小白,只觉得胸口很闷很闷。
    琴也不见了,在他那抹洁白的胸口消失,他依然环着手,仿佛抽离了什么,如一个拥抱情人的姿态。
    可是那个情人,已消失。
    “不,你的琴呢?”我扑到他怀里寻找,可是哪也找不到。
    “没了。”他淡淡的说,仿佛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可是只有我知道不是,初见他时,他便抱着琴,谨慎的看着我,不说话,像个有自闭症的小孩。
    渐渐的,他慢慢接受我,有时躲在树后偷偷看我练剑,我总是故意突然跳到他面前,把他吓一跳,他可以一天不说一句话,只弹琴给我听。
    开始时,我要碰一碰那琴,他小心的缩回手:“别动。”
    我知道他很珍惜他的琴,胜过他的生命,终于有一天,我能碰他的琴了,他还教我练琴,虽然我很笨,学了很久才会一点点,可是还是忍不住开心。
    不为别的,只为别人都不能动的东西,我可以动了。
    现在,琴不见了。
    正文 番外之叶歌篇
     更新时间:2009…10…13 13:45:12 本章字数:6256
    坐在奔驰房车里,我透过太阳镜和玻璃往外看,大厦门口,又是黑压压的一片记者。
    低下头,我揉了揉眉心,有多少个夜没有好好睡过了?
    阿SAM回过头来对我说:“叶,要不要去绕一圈?”
    我摇摇头,狗仔无孔不入,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那你等着,我去帮你开路!”阿SAM笑了笑,猛地一脚油门,车子朝大门冲去。
    我听到周围响起噪杂的声音。
    “啊!叶歌回来了!那是叶歌的车!”
    “叶歌叶歌……”
    我压了压头顶的鸭舌帽,感到刻骨的疲倦。
    车子在半路忽然一个刹车,大门被蚂蚁般的狗仔围得密密实实,别说一辆车,就算一个人也进不去。
    阿SAM蹙眉,打开门跳下车,1米9的高大身躯顶着挤过来的人群:“让一下!你们让一下!”
    “叶歌。我们要见叶歌!”一个扛着摄像头地好像是记者代表。
    我吸口气。又习惯性地压了压帽檐。跨下车。
    所有人都朝我涌过来。我忽然无比烦躁。心里骂了声。
    “叶歌!叶歌出来了!”
    “叶歌。罗飘飘昏迷了数个月。你有没有去看过她?”
    “苏小小呢?你们是不是已经和好了?”
    “叶歌,你觉得罗飘飘还有醒过来的可能吗?”
    我面无表情的往里走,从大厦出来一群保安帮我挤开了一条路,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忽然冲过来大叫:“叶歌我爱你!叶歌和我合个影吧!”
    我动了动唇角:“对不起,现在我要进去了。”
    她不依不饶,拉住我的T恤:“就一张!我好喜欢听你唱歌哦!”
    我说:“谢谢。”侧过身,匆匆走进去。
    我知道,明天又有新闻,内容是:叶歌耍大牌,装酷不理歌迷。
    终于“砰”的一声,智能大门把所有的人隔绝在外。
    走进客厅,阿SAM帮我拉上所有的窗帘。
    我倒在沙发上,眯着眼,思绪混乱。
    突然从楼上传来一阵尖锐的高跟鞋声,踢踢踏踏。
    “你回来了!”苏小小穿着红艳艳的吊带长裙走下来。
    “叶,我先走了,明天早上来接你。”阿SAM很识趣的关门离开。
    苏小小柔软的双臂在绕在脖子上,轻轻摩擦:“累不累亲爱的?外面的记者真是麻烦,害的我都不敢出去买东西!”
    轻轻挪开她的手,我说:“你怎么在这?”
    她立刻嘟起粉红色嘴唇:“想你啦,好几天都没你的消息了,所以就来看看你!”
    我站起来,往楼上走。
    苏小小跟在身后说:“你知不知道,那些记者问我们是不是复合了,什么复合,我们根本没分开过对不对?”
    我转身,把她吓了一跳,我说:“小小,你让我一个人静静。”
    她小鹿一样的大眼睛忽然充满泪光:“叶歌,你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
    我蹙眉:“我只是想安静一下。”
    “你很烦吗?还是在想她?!”她叫,“她现在躺在医院里,你怎么不去守着!大情圣,为了你的事业,她还不是要做牺牲品,现在来哀悼,太晚了吧?”她理了理头发,仰头冷笑,“医生说,也许永远都醒不来了,你说,对于她,是一辈子躺着好呢还是早点去好呢?”
    “刘姐!送苏小姐出去!”我眯起眼,转身上楼。
    刘姐诚惶诚恐的从后园走出来,然后楼下传来苏小小的声音:“好啊,那你好好睡一觉,明天我再来看你。”
    我“砰”的关了房门,带上耳麦,倒在床上。
    小时候,我忽然疯狂的爱上音乐,总是带着耳麦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望着窗外的树。
    几个女生走过,转过身,看着我羞涩的笑。
    成绩烂的一塌糊涂,跑去参加歌唱比赛,唱那首张学友的《旧情绵绵》。
    旧情绵绵!我冷笑,耳麦里传来幽静的钢琴声。
    有多少歌,
    我一生能为你唱,
    有多少人,
    会经过你身旁。
    每个清晨当我睁开眼,
    总是那么思念你温柔的脸,
    今夜,请你路过我窗前,
    轻声为我唱,
    唱那首,只为我一个人唱的歌。
    歌声缓缓荡漾,我的心忽然安静下来。
    这是我一年前专辑里的歌,歌名叫《只为你唱》。
    一年前,我刚刚开始出唱片,每个周末电台会循环播放我的歌,吸引了一大群女生在我公司门口蹲守。
    一天,我走出录音室,门口站着一个女孩,胖胖的脸蛋被午后的阳光晒得红扑扑的,像刚从海滩回来,手里拿着一本黑色封面的笔记本,好像犹豫了很久才朝我走过来。
    “叶歌。”她腼腆的笑笑。
    我没有说话,又是痴心的歌迷,这些天,我已经习惯。
    她追上来:“我给你写了首歌,你能看看吗?就耽误你一小会时间。”
    这倒是第一次,有歌迷给我写歌。
    出于好奇心理,我接过她的笔记本,打开。
    字很漂亮,页面很干净,那首歌一下子吸引了我。
    歌词不华丽,不流行,却简单清爽,就像她的笔记本。
    “你写的?”我问。
    她点点头:“嗯,我叫罗飘飘。”
    我没有太大兴趣知道她叫什么,罗飘飘这个名字也一点不配她。
    “哦。”我牵了牵嘴角,准备上车。
    她却喊:“等一下,你准备唱我的歌吗?”
    我头也不回:“有消息我会找你。”
    她说了一串数字,我一个也没记得。
    没想到以后的每天,她都会在公司门口等我,还和看门的大伯聊起天来。
    也许真的成了一种习惯,每天疲惫的走出来,在一大群人里,我会下意识的寻找她,她很安静的坐在那里,朝我笑笑,甚至不过来和我说话。
    吃过饭,唱片公司的人来看我录歌,我忽然把她的笔记本翻出来拿给他们看,他们很感兴趣,说写的不错,商量了一番后,决定录制在我的新专辑里。
    那天,我第一次朝她走过去,她的小眼睛亮闪闪的,像映着一抹阳光,我一时有些恍惚,从什么开始,我好久没有这样纯粹的感觉?
    听到她的歌被录用,她像小孩子那样跳起来,然后理理衣服,不好意思的笑笑,有一抹害羞。
    犹豫了半天,她说:“我要请你吃饭,就当谢谢你,可以吗?”
    我想我是疯了,居然点了点头。
    那顿饭,我竟吃的很愉快,她说她的歌,说她母亲,我才知道她母亲是过气的歌星罗悠。
    我很小的时候听过她的歌,很好听,人也很漂亮。
    现在我才觉得,她和她母亲其实很像,只是胖了点,像只圆滚滚的小球。
    我放下耳麦,走到窗前,门口的记者依然蹲守着。
    她以前很不喜欢这些记者,也害怕闪光灯,每次我们见面,她总要绕许多弯才到碰面的地点。
    然后在阴暗的角落偷偷牵一下我的手,脸上就有无比的满足。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喝醉了,那天,我把她送回家。
    她喝了许多酒,第一次告诉我,其实她从小没有父亲,母亲现在也不在身边了,我扶她上楼,然后,我们在一起了。
    很自然,连我都想不到会那么自然。
    那一刻,我似乎忘了音乐,忘了前程,只觉得很轻松,和她在一起,不用掩饰自己,不用戴上帽子和墨镜。
    第二天清晨,她乐呵呵的跑去为我准备早餐,然后端到床上给我吃,有一瞬间,我几乎觉得这是我的家,她是我的妻子。
    后来,她家成了我们相聚的地方,有时累了,我就想跟她说说话,靠在她软软的肚子上。
    一天,电台要录制一首我和甜歌星苏小小的专辑,我在那时认识苏小小。
    我曾经听过她的歌,她本人比歌更甜,更漂亮,身材很高挑,带着迷人的笑。
    那次合作之后,她常约我出去,喝茶,旅游。
    渐渐的,我和飘飘见面越来越少,外面开始传我和苏小小拍拖。
    飘飘依然喜欢关了灯等我,因为她说,这样,狗仔便不会知道有人在家。
    她写许多许多的歌给我,所有的电台都在放我的歌,我越来越红,苏小小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仰慕。
    有时我忍不住问飘飘:“你不想跟我说什么吗?”
    她笑笑:“如果你想说,你就说吧,我只相信你说的。”
    一句话,让我所有的防线崩溃,我不敢告诉她我和苏小小的一切,我怕。现在我才知道,我怕再也没人在深夜等我,怕她离开我。
    那天,开记者会,有记者问到飘飘,我优雅的笑,为了专辑的宣传,我说,我的女朋友是苏小小,至于罗飘飘我根本不认识。
    一句话居然成了我永远无法原谅自己的错。
    飘飘躺在医院里,有呼吸,有心跳,就是不肯醒来,她应该伤透了心,再也不想看见我。她最讨厌记者,所以她也许宁愿不要醒过来。
    我揉了揉太阳穴,这几天,我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喉咙哑了,本来月底的演唱会也延期了。
    累的快趴下,闭上眼睛却头痛欲裂。
    我回到她的小屋,躺在床上,这间屋子虽然是租的,却被她装饰的很温馨。望着天花板,我想起她说:“叶歌,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手牵着手走出去啊。”
    当时的一霎那,我真的想就这么退出,和她平平凡凡的过一辈子。
    看她做饭,为她擦拭湿漉漉的头发,和她暖暖的躲在被窝里,仿佛外面的一切纷繁,都可以隔绝。
    我在录音室哼那首《只唱给你听》,第一次趴在桌上落下泪来。
    飘飘,如果,现在我只唱给你一个人听,你会不会睁开眼,朝我笑笑,叫我:“叶歌”?
    我靠在窗口,电话忽然响起来,在寂静的屋子里格外刺耳。
    电话里,阿SAM说:“叶,罗飘飘醒了!”
    ……
    我开着车子,冲出门口的人群,身后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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