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永恒-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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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测者苦笑了一下，“如果完全掌握了自己的将来，那么活在现在还有什么意思呢，雅典娜，即使我知道也得装着不知道。”他说道。
雅典娜笑了笑，“你需要我的帮助吗？在这些人之中我很欣赏你的，将你当成是无话可说的朋友，你应该明白。”她说道。
观测者摇了摇头，“如果可以的话，那么以后你都留心一下这些人类，我希望你能引导他们将善良压过正义，但是我知道一定有另外的人会激发他们心中的恶。”他无奈地说道。

“或者你本来就不应该创造出他们心中的恶来。”雅典娜说道。
“不，你不明白的，神灵们心中尚且有恶的存在，他们又怎么能够只具有善的一面呢？”他回答道。
“我要走了，最后我能冒昧地问一句，你怎么想到要将普罗米修斯这个名字改成观测者的？”雅典娜问道。
“当普罗米修斯的思想进入了梦乡，我就成了观测者，成了你面前的观测者。”观测者说道。
雅典娜疑惑地离开了，望着她消失的背影，观测者陷入了沉思之中，“观测者可以是普罗米修斯，可以是太阳神阿波罗，可以是你们中的任何一个，我在重复着你们过去的历史，也生活在你们将来的历史之中，第一个人就从普罗米修斯开始。”他轻声说道。

初生的泥人在世界上游荡，繁衍生息，很快就形成了一大群，他们不知道该如何运用他们的四肢，不知道该如何运用神灵赐予他们的灵魂，他们行同木偶，漫无目的地乱走，他们每做一件事都毫无计划。

“我知道，我注定要为你们所累的。”观测者说道。
普罗米修斯——他的千劫之始。

第十章观测者的命运
“不，你们不应该是这样的。”观测者说道，“你们要学会观测天上的日月星辰，学会如何交流思想和传递知识，学会创造。”
于是他真心地帮助他的创造物，很多时候雅典娜也来帮他的忙，在他们的努力下，人类学会了通过观察日月星辰在判断日夜的轮换，他给他们发明了数字和文字，让他们知道计算和用文字来传递思想，很快的这些人类就掌握了他所传授的知识。

他们学会了驾御牲口来分担他们的劳力，学会了调剂药物来防治疾病，学会了航海，学会了开采金银，锻造处各种各样的工具，很快地人类足迹就遍及了这片大地。

他们的发展引起了诸神的注意，那些游荡在这个世界的诸神则选择他们中美丽的年轻女子为妻子，从而又诞生了强大的新的种族，天上的主宰们觉察到了人类对他们的威胁，于是要求人类尊重他们，并以此作为保护他们的条件。

他成了人类之王。
“观测者，你创造的这代人引起了天公等诸神的注意，这片大地一切上的行云布雨都是天神来完成的，因此他们要求获得足够的尊重。”雅典娜将消息传给了他。
“哦，是吗，这一点我早就想到了，好吧，作为人类的维护者，我有权代表他们去参加谈判。”观测者说道。
“观测者，我的朋友，我警告你，不要试图作弄诸神，天公宙斯无所不知，不要因为人类而拖累了你。”雅典娜说道。
他笑了笑，“雅典娜，我将会用行动表明一切的，请别要为我担心。”他说道。
“我只是提醒你，不要试图摆弄自己的智慧。”雅典娜说完就离开了。
“我知道的，这一切我都知道。”观测者说道。
“你们希望用自己的什么东西供奉给他们，说吧，我代表你们去参加谈判。”他对那些闻风而来的人类说道。
于是人类代表交上来了两样东西，一块肉和一块骨头，“我们希望将肉留给自己，他们什么也不会干，所以留给他们的只有骨头。”他们说道。
观测者苦笑着接过了两样东西，“你们的要求可能有点过分，我将这两样东西拿给诸神去选择，我可以实现你们的要求，但是我希望某一天你们能到一个叫高加索山的地方去看看我。”他说道。

“伟大的王，你为什么要让我们到那里去看你呢？”他们说道。
“不为什么，只是想让你们清楚，我这么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们。”他说道。
“好的，伟大的王，不管那个地方是多么的险峻，我们如果找不到你，就一定要到那里去。”他们回答道。
观测者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来到了墨科捏，那是诸神召开会议的地方，他们在这里制定了人类的权利和义务，观测者作为人类的维护者与他们展开了三天三夜的辩论。
“尊贵的王，我的好朋友，你忘记了自己神灵的身份，甚至忘记了自己过去的名字，依照你的说法，我们无法从他们手里获得任何东西。”宙斯笑着对他说道。
“伟大的众神之王，其实神灵根本也不需要他们送上来的任何东西，不过我知道神灵最想得到的是什么，不是物品，而是人心，你们希望控制住他们的一切，可是我作为他们的代表，必须要站在你们的对立面。”观测者说道。

宙斯笑了笑，“好吧，不管你是过去的普罗米修斯还是现在的观测者，你的性格依然是那么地倔强，我们谈判了三天三夜，你寸步不让，这已经让诸神生气了，我们可以休息一阵，你代表你的人类为我们准备了些什么享用的东西吗？”他问道。

观测者笑了笑，“当然，伟大的宙斯，我已经给你们准备了丰盛的午餐，很快地你们就可以享用了。”他说道。
“好的，希望你不要做什么手脚才好。”宙斯说道，然后率领诸神离开了。
“当然，我又怎么敢呢？”观测者笑道，他宰了一头高大的公牛，然后切成碎块，分成两堆，一堆放上肉、内脏和脂肪，用牛皮包裹起来，然后在上面放上牛肚子，另外一堆则全是骨头，然后用厚厚地板油包裹起来，这一堆看起来明显要大得多。

“将这两堆肉送出去，让神灵们自己选择。”观测者说道。
站在两堆高大的肉山前，所有的神灵都站到了那堆用板油裹起来的较大的一堆，这时候宙斯进来了，他径直来到那一堆前面，“看来你已经做出了选择。”他说道。

“是的，现在请伟大的众神之主选择你们该享用那堆肉做午餐。”观测者说道。
宙斯笑着揭开了那层厚厚的板油，下面放着的都是些剔除得精光的骨头，顿时诸神哗然，宙斯愤怒地说道：“观测者，你太聪明了，去维护你的人类去吧，他们与我们再不相干。”

“我们的立场不同，得罪了，伟大的众神之王。”观测者说着弯腰行了一个礼，然后离开了。
“他忘记了一样东西，没有火，那些人类是无法生存的，从今以后谁也不许将火传下人间。”宙斯说道。
观测者回到了人间，他因为自己的立场坚定得到了人类的尊重，“可是，伟大的王，我们无法咬得动腥韧的鲜肉，严寒降临时，我们只能在黑暗中颤抖，因为我们无法保证每个人都能获取到足够的皮毛。”他们向他求告道，“他们为什么不让太阳多跑出来一段时间呢？”

观测者点了点头，“他们拒绝将火种交出来，不过太阳每天都会出现，上面有着珍贵火种，我去求太阳神，希望他看在我和他过去是朋友的份上，让我将火种取下来。”他说道。

黑夜降临以后，观测者来到了太阳神阿波罗的宫殿，在宏伟而华丽的宫殿上，太阳神阿波罗穿着古铜色的衣服，做在镶嵌着红色宝石的宝座上，在他的两侧排列着文武百官，看到观测者出现后，他不待他开口就急忙说话了。

“唉，聪明的朋友，我已经知道了你的来意，你还是离开吧，宙斯已经严令所有的诸神不要将火种传向人间，如果帮了你，我也会被连累的。”他说道。
“为什么呢，阿波罗，这个世界不能没了你，他不会惩罚你的，况且他对你的力量应该也是有所畏（书）惧（网）才对的呀？”观测者说道。
“不，你不会明白他的可怕，他的旨意没人能够违抗，你还是离开吧。”阿波罗直接拒绝了他，甚至不肯留下住下来一宿。
“我会有办法的，阿波罗，我也不会让你为难。”观测者说着离开了太阳神的宫殿，然后来到了一个高高的山上，在那里他碰到了雅典娜。
“你好像被拒绝了，观测者，没人敢帮你的。”雅典娜说道。
“连你也不愿意帮我吗？雅典娜，尊敬的智慧女神，难道你也愿意看到他们在黑暗与严寒中沉沦吗？”观测者说道，“我创造了他们，但如果带给他们的只是痛苦，那么还不如当初没将他们创造出来呢。”

“可是他们的数量太多了，观测者，他们忘记了诸神，除了你他们不将任何神灵放在眼里，我们为什么要帮助他们呢？”雅典娜说道。
观测者深深的望着她，他的眼神让她害怕，“你妒忌了，雅典娜，你走吧，我们的友谊看来已经消失了，你因为那些凡人而产生了妒忌。”他说道。
雅典娜摇了摇头，“观测者，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她问道。
观测者坐了下来，“宙斯生气了，他要惩罚我，我注定是无法逃脱的，他现在只是要找一个借口，雅典娜，希望你以后还能来看我，就在这座山上。”他说道。
“你说什么？这座山？”雅典娜问道。
“是的，就是这座山，高加索山，雅典娜，如果某一天宙斯让你帮一个雕像缝制衣服的话，你能够拒绝吗？”他问道。
“观测者，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雅典娜说道。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了，那一天很快就会到来了。”观测者说道。
他静静地坐在高高的高加索山上，看着黑夜渐退，然后太阳神驾驶着金色的马车从远方飞来，这时候他取出了自己制作的长长的茴香杆，笑着对雅典娜说道：“雅典娜，只要你不说，谁也不会知道。”

“不，你不能这样，观测者，这样会毁了你的。”雅典娜说道，她伸出手来抢夺观测者手中的茴香杆。
观测者轻轻地推开了她，发出万丈金光的太阳神车滚过了高加索山，他们掩藏在万丈金光之下，观测者伸出了长长的茴香杆，取下了珍贵的火种。
“快熄灭它，这样会害死了你的！观测者，你不能一错再错了！”雅典娜说道。
观测者摇了摇头，“只要你不说，就谁也不会知道。”他说道。
望着他那深深的眼神，雅典娜突然说道：“你不是普罗米修斯，对吗？”
“我观测者。”他微笑道。
“你在回避我的问题，观测者。”雅典娜说道，“你要我保守秘密吗？那么今晚在这里等我，我有话要说。”
观测者站起来，“雅典娜，我要将火种交给他们，如果晚上有空的话，我就来见你。”他说着转身离开。
“你不是普罗米修斯，你到底是谁？其实我早就该怀疑了的，自从你改名叫观测者的那一天算起。”望着踏风而去的观测者，雅典娜轻声说道。
他将宝贵的火种点燃了高高堆起的木材，“你们每一家都要保留这些火种，让它永远也不要消失，有了火以后，你们将不在惧怕严寒和黑暗，将可以吃上热乎乎的熟食。”他说道。

越烧越旺的大火照亮了天空，照亮了人间，驱走了严寒，这时候人类对他的感激到了极点，“我们将永远奉你为王。”他们说道。
“不需要这些，记得你们说过的话，要到高加索山上去看看我，那就已经足够了。”观测者说道。
“伟大的王，你要搬家了吗？放心，我们记得你说过的话的。”他们说道。
观测者笑了笑，他看着他们将火种带回了自己的家，然后天上雷声轰隆，很快地大雨倾盆而下，浇灭了熊熊烈火，但珍贵的火种已经散落到了千家万户，再也无法将这些火种全部扑灭了。

他看着大雨下了三天三夜，然后放心地离开了，“宙斯，众神之主，现在你已经无法将火种夺走了，对吗？”他对天说道，这话很快传到了宙斯耳内。
雅典娜在高高的高加索山上等了三天三夜，就在她感到非常失望的时候，观测者出现了。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观测者，回答我，你到底是谁？”雅典娜说道。
他笑了笑，“我是谁并不重要，雅典娜，我是你的朋友。”他说道。
雅典娜抬起了头，盯着他的眼睛，“观测者，你冒险了众神之主的威严，难道你不害怕吗？”她问道。
观测者摇了摇头，“不，我不会害怕的，他没有证据，对吗？”他笑道。
雅典娜指了指自己的头，说道：“我就是证据，观测者，你忘了吗？我怎么能隐瞒我的父王呢？”
“你不会说的，对吗？”他问道。
雅典娜摇了摇头，“观测者，我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如果答应了我，我就不说。”她说道。
“哦，什么条件你且说说看？”他问道。
“你的智慧即使是身为智慧女神的我也看不透，这不是我所认识的过去的那个普罗米修斯，我也不在乎你到底是谁？”雅典娜说着抬起了头，“我只要你轻轻地亲吻我一下。”

他捧起了她那美丽的面容，她的眼睛就像蓝宝石一样闪动着圣洁地光芒，但是他摇了摇头。
“我难道不够美吗？”雅典娜轻声问道。
“不是，雅典娜，我不会喜欢上任何一个人了，因为我已经有妻子了。”观测者说道。
“你撒谎，你从出生到现在一直没有成婚，你怎么会有妻子的呢？”雅典娜说道。
“我不知道，雅典娜，对不起，我从今以后也许不会喜欢上任何人了，即使是我的妻子，我也已经忘记她长得是什么模样了。”观测者说道。
“我不在乎，观测者，你为什么要拒绝我呢？”雅典娜说道，“天上的诸神都有很多位妻子，阿波罗如此，父王也是如此。”
观测者松开了她，“对不起，他们不是我，你要知道，观测者是不会喜欢上别人的。”他说着站起来，然后转身离开。
“你难道不怕我将此事告诉父王吗？他肯定已经知道是你的手段了，现在他欠缺的只是一个证据罢了。”雅典娜朝他说道。
“我不怕，雅典娜，我的秘密你永远也不会知道的。”他说着扬长而去，留下了怔怔发呆的雅典娜。
“我诅咒你，观测者，无论你是普罗米修斯还是另外的人，我要亲眼看着你活活受罪。”雅典娜轻声说道，她知道自己除了他以后再也不会喜欢上任何人了。
观测者在风雨中穿行，“我生活在一个奇怪的梦里，梦中的我又做了另外一个奇怪的梦，不知道何时我才能从这一个个梦中醒来，我从未来中走入了你们过去的历史，然后又改变着你们的未来，这是一个古怪的梦。”他心里想道，然后就碰上了一个怪物。

一个半人马怪物挡住了他的去路，“观测者，你认识我吗？”他问道。
观测者点了点头，“喀戎，我当然认识你，你不是呆在阿波罗其中一个儿子身边的喀戎吗？我怎么会忘记你呢？”他说道。
“观测者，你赶快逃走吧，宙斯已经知道是你盗取火种的了，你赶快离开，阿波罗让我来通知你。”喀戎说道。
观测者摇了摇头，“我如果逃走了，他们一定会将灾难降临于凡人身上的，喀戎，谢谢你的好意，赶快回去吧。”他说道。
喀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观测者，我佩服你的勇气，你放心，不管你受到了什么样的惩罚，我也会前来看你的。”他说道。
“那么多谢了，喀戎。”观测者说道，然后朝自家走去。
狩猎回来的弟弟爱比米修斯看到了毫无在乎的他，赶紧叫了起来：“天哪！神人们议论纷纷，你难道还不知道吗？赶快离开吧，逃到一个宙斯神势力无法达到的地方去，你犯下的罪行大家都知道了。”

观测者摇了摇头，“我不怕，亲爱的弟弟，如果惩罚终将无法避免，那就让它赶快到来好了，不过我有一个忠告，希望你记住。”他说道。
“哦，你有什么就说吧，我会记住的。”爱比米修斯说道。
“不要来自……接受奥林匹斯山上宙斯的礼物，不管他送什么东西你都要拒绝，你能答应我吗？”观测者尊重地说道。
“好的，我接受你的忠告，你赶快逃走吧！”爱比米修斯劝说道。
“逃不过的，不知道宙斯神找到了我的证据没有，我亲自到奥林匹斯山打听一下。”观测者说道。
“唉，你自是自投罗网。”爱比米修斯无奈地摇了摇头，但却无法改变观测者的决定。
高大的奥林匹斯神山上，宙斯神威严的声音化作了巨大的雷鸣，“观测者，你终于要落我的手中了。”他说道。

第十一章潘多拉之盒
“哈哈，观测者向我请罪来了吗？伍尔坎，我的孩子，你带上我的两个仆人克拉托斯和皮亚，将我的仇敌抓走，一定要给予他狠狠地惩罚。”宙斯说道。
“父王且请息怒，让我去亲自将他抓来，让他在你的面前求饶，让敌人俯倒在你的面前，岂不是更好吗？”雅典娜急忙说道。
宙斯笑了笑，“雅典娜，我的好孩子，你心里的想法是瞒不过我的，去吧，如果你真的狠得下心的话，就将他亲自提到奥林匹斯山上来。”他大声说道。
雅典娜慌忙跑下了山，抓住了在山下徘徊的观测者，“你好大的胆子，居然亲自送上门来了，难道真的不想活了吗？”她问道。
“雅典娜，是你将事情告诉了宙斯，是吗？不过我不怪你，哈哈，现在宙斯也没办法将火种从人间夺走了，你看，我是不是很聪明。”观察者大笑道。
“哼，死到临头了，你居然还在自吹自擂，观测者，向众神之主请罪去吧，请求他的饶恕。”雅典娜说道。
“雅典娜，观测者是不会认错的，既然宙斯已经定我的罪了，那我还是离开的好。”观测者说道。
寒光一闪，雅典娜的黄金矛指向了他的胸口上，“观测者，我说过要带你到宙斯神的面前的，如果你反抗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唉，你为什么连宙斯神都要反对呢？”她说道。

观测者推开了黄金矛，大笑着走开，“你下不了手，雅典娜，你是个女人，不过你放心，向宙斯神告密这件事我是不会怪你的，因为这本来就是事实，观测者从来不会否定事实。”他说道。

雅典娜怔怔而立，那一矛不知道为什么始终没有刺下去，于是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观测者，原来你根本就没有在乎我，你只在乎那些被创造出来的人类，既然如此，就别要怪我了。”她恨恨地想道。

观测者没有走出多远，就被火神伍尔坎带着克拉托斯和皮亚赶上来了，他们抓住了他，“别怪我，观测者，你冒犯了宙斯神的威严，是他让我们来惩罚你的。”火神说道。

“别跟他罗嗦，宙斯神的命令至高无上。”克拉托斯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伍尔坎的话，皮亚将观测者一脚踢翻，然后抓住了他长长的头发便望前拖去。
“宙斯的走狗，你们甚至比宙斯还要嚣张！”观测者骂道，很快地克拉托斯一刀将他的琵琶骨刺穿，然后毫不耐烦的从火神伍尔坎手中抢过了粗大的铁链，将铁链从被刺穿的琵琶骨穿过去，“对于罪犯，我们从来就不会手软，伍尔坎，别婆婆妈妈的不敢看！”他骂道。

鲜血染红了大地，克拉托斯和皮亚粗暴地拖着铁链在荒山野岭中狂奔，后面的火神伍尔坎看得胆战心惊。
“观测者，你后悔了吗？”火神小心翼翼地问道，观测者俊美的脸上粘满了血污，巨大的疼痛使得他全身麻木，大地上尖锐的石头磨破了他的衣服和皮肤。
“伍尔坎，宙斯的手段我已经领教了，但我不会后悔的！”观测者痛苦地说道。
“特拉，特拉，大地之母，你为我作证，将今日我所受之苦铭记于心，来日为我讨回公道！”观测者大叫起来，很快地头上就被皮亚狠狠地踢了一脚。
“该死的罪犯，你叫特拉有什么用？宙斯神的威严又有谁敢违抗！你还不如叫我们手下留情，不过你叫了也没用，我们是不会留情的，强力和暴力就是我们的名字。”皮亚狠狠地说道。

最后，他们将他拖到了高加索山脚下，“该死的罪犯，我们已经累了，你居然一口求饶的话也没说，好啊，我们很久没碰到这么倔强的笨蛋了，这里有座高山，太好了，我们就将你挂在这里，看你到底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克拉托斯说道。

两个恶仆将他锁在了高高的高加索山上，下临可怕的深渊，他就这么被直直地吊在悬崖峭壁之上，无法弯曲一下疲惫的双膝，痛苦日夜折磨着他，让他根本无法入睡。

“他也是古老神族后裔中的一员，他的身躯里流淌着高贵的神族血液，你们不能这么对付他。”火神伍尔坎不忍心地说道。
“听啊，火神居然把他父亲宙斯的话当成了耳边风了。”皮亚说道。
“是啊，他一路上唠叨不停，看来我们反而成了他的敌人，而这个该死的罪犯反而成了他的朋友。”克拉托斯回答道。
两个仆人抓住了心软的伍尔坎，狠狠地给了他一顿毒打，“看你还敢不敢在旁边罗罗嗦嗦！”他们边打边说道。
“啊，可怜的人，不管你发出多少哀叹都是徒劳无益的，天公宙斯的意志是不可动摇的，这是他刚从朱庇特手中夺过权力，这样的神诋们是最残忍的。”火神伍尔坎说道。

观测者就这么给吊在高高的高加索山上，虽然他早就预见的事情的结局，但这样的痛苦依然让他无法忍受。
“从我耳边吹过的风，从脚下的深渊奔过的大海，还有这山川和大地，你们为我作证，我所承受的苦远远超过了在神的眼里我所犯下的罪！”观测者呼天抢地，但宙斯神的威严无人能够反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