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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大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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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柏双眼精光暴起,直射向燕王棣的心底,郑重地说道:“燕王,眼下大祸将至,而明室的皇权又必须保存,我大哥和虚的意思是,希望你暂时不要轻举妄动。”顿了顿,又轻叹道:“这或者对功臣百官是天大惨事,但对百姓却是好事。”
燕王棣仰天一哂,道:“本王可以暂时按兵不动,但你们又……”其意不言而喻。
韩柏淡然道:“如此,我们会帮你解决掉蓝玉、胡庸、天命教和塞外联军等麻烦,不知燕王满意否?”
燕王棣不置可否地问道:“这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呢?俱本王所知,你们并没有帮助本王的理由啊。”
韩柏从容一笑,道:“我大哥肯助你的原因,就是因为只有你这种但求利益、雄才大略的枭雄才会坐得稳皇帝的宝座,而你亦不会蠢得去动摇国家的根本,弄坏人民的生计。因为你就是年轻的朱元璋,他做得到的事,相信你也可以做得到的。”
燕王哈哈一笑,和韩柏两手紧握,道:“本王服了!本王答应你们的要求。”
两人对视大笑起来。
其余众人,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看见一般,由始至终都在同身边的美女小声调笑着。
…………………………
“砰!”蓝玉一掌拍在坚实的酸枝台上,圆台立时碎裂,撒满地上,凶光四射的眼睛落在躺在厅心连宽那冰冷的无头尸体之上,咆哮道:“血逸,我要你不得好死!”
分布两旁的二十多名高手噤若寒蝉,无人敢在盛怒的蓝玉前说话。
其中一人状若猴子,脸带紫金,年在四十之间的,正是铁青衣曾特别提起的高手“金猴”常野望,但这猴头却身量高颀,手足特别长,给人一种非常灵活的感觉。
他身旁有一中年人作文士打扮,背负长剑,额头处扎着条玉带,带上最大那粒白玉晶刚好嵌在额中,英俊魁梧,正是“布衣侯”战甲,眼中射出悲戚之色,众人中以他和连宽相交最深。
“妖媚女”兰翠晶杂在另一边的高手里,秀发带点棕黄色,使人知道她不是中原女子。厚鼻高,颧骨高圆,身材高大却仍保持着玲珑浮凸的优美线条,有种独特奇异的艳丽,虽是默然不语,但眉眼身体,仍有着说不出的挑逗性。
一向被连宽压居在第二位的军师方发是个五十来岁的小胖子,头顶高冠,手摇羽扇,扁平的五官不敢露出喜色,而眼一眯出言道:“既然血逸如此张狂,大将军不如请水月大宗杀了此贼。”
“哼!”蓝玉容色稍缓,目光扫过众手下,疾言厉色下令道:“由今天开始,所有人都不准踏足烟花场所,连宽这混账聪明一世,竟就是要死在女人身上,明知道这里不是我们的地盘,计画又成功在望时,唉!”随即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蓝玉在“布衣侯”战中、“金猴”常野望、“妖媚女”兰翠晶三大高手陪伴下,来到他大将军府的后花园里,穿过一座竹林,一所砖屋出现眼前,里面马灯黑火,像一点生命都没有。
“噗噗”声响,四条背着长刀的黑影,由砖屋旁的树上跳了下来,单膝跪地,齐声道:“风林火山参见大将军!”
这风、林、火、山四人乃水月大宗的随身护卫,就叫风女、火侍、山侍和林侍,取的是流传到东瀛的孙子兵法上“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之意。四人年纪都不过三十,以火侍最年轻,只有十八岁,生得颇为俊俏,高矮合度,一双眼非常精灵,两条特长的腿都缚有匕首,予人非常灵活的感觉,若非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妖邪之气,真的是一表人才;山侍体形魁梧,背上的刀又重又长,还挂着一个看来非常沉重的黝黑铁盾,手臂比常野望的大腿还要粗,面容古拙实,一看便如是不畏死的悍将;林侍年纪最大,生得短小精悍,典型的东瀛矮子,动作间总比别人慢了半拍似的,但却有股阴沉稳的气度,教人不敢小觑,丑陋的脸上有道长达五寸的疤痕,由耳下横落至下,包保看一次便忘不了,亦不想再看下去;风女却是完全另一回事,没有男人肯把目光由她身上移开,而她亦是四侍中唯一的女性,此女生得娇小俏美,乌黑的秀发长垂肩后,身材玲珑浮山,雪肤冰肌,说话时,露出皓白如编贝的牙齿,极之迷人,尤其动人的是她美眸顾盼时,自有一种风流意态,媚艳而不流于鄙俗,放射出无比的魅力,背上是一长一短的两把东洋刀。
四人均一身黑衣夜行装打扮,虽是神态恭谨,仍使人有杀气猕慢的感觉。
蓝玉又惊又喜看着四人,心中暗道:“血逸,这回看你怎么死的,哼哼……”
一个柔和声音由屋内传出道:“大将军此来何事?”
蓝玉深吸了一口气,道:“本人想请大宗出手杀死一个人,就是‘嗜血杀神’血逸。”
水月大宗道:“原来是他,本座早就想领教这中原第一刀的高明了。不过在这之前,本座还要杀一个叫韩柏的小儿,听说他昨夜破坏了泉一郎的好事。”
蓝玉哈哈一笑道:“这就最好!这韩柏是血逸的兄弟,我会安排的,一有他的行踪,我们便会通知大宗。”
第一零五章 误认被围
今天一整天,从早上开始,整个京城之内,到处都在议论着,昨夜“嗜血杀神”血逸于忘忧舫之上,怒斩大将军蓝玉首席某时“无定风”连宽的事情,人们纷纷猜测了,这黑榜第二高手的下一个目标将会是谁。
白天,韩柏再被朱元璋召进宫内,朱元璋显然不满意韩柏解决连宽的方法,韩柏有选择的将我的决定告诉了朱元璋,朱元璋听了之后,朱元璋立时化怒为喜,放过了韩柏。
当然了,有人帮他解决掉麻烦,朱元璋能不高兴吗?
之后,韩柏又来到了鬼王府,向我和虚若无交代了下,进宫面见朱元璋的具体经过之后,又把昨晚在燕王宴会上所发生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同我和虚若无探讨了下一步的行动之后,韩柏又回到了左家老巷,帮助左诗忙活为朱元璋酿酒的事情。
总之,今天仍和前几天一样,各方人马都没有什么大的动作,谁也不愿意率先出手,引起别人的注意。
京城仍然维持着看似风平浪静,实是暗潮汹涌的情况!
…………………………
明月当空,新的一个夜晚再次降临,
此时,韩柏正带着我从薛明玉手从弄回的那张精巧的面具,连扎眼的鹰刀都没拿,化身成为了另一人离开左家老巷,展开身法,穿梭于人流之中,在夜色的掩护下,依着媚娘指示,朝城东掠去。
韩柏愈走愈是神情气爽,想起能再次与媚娘相会,说不定可顺道一矢三雕,连两只美蝶儿都一并动了,心情更是兴奋莫名。
逢檐过檐,遇壁跨壁,一盏热茶的工夫后,玄母庙巨大的瓦顶便出现在半里许外。
依媚娘的指示,到了玄母庙折北三里,便是她的香居“香醉居”了。
就在这时,韩柏心中涌起一种被人窥看着的感觉,忙环目四视,静悄悄的,全无动静,当下把心一横,跃下一条横巷去,把速度提升至极限,奔出了半里,跃上玄母庙一处瓦顶,四下张望,可是仍发现不到敌人的潜伏位置,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暗道:“谁人这么厉害……”
“砰!”在后方的天空一道红芒直冲上高空,爆开一朵鲜红的烟花,在漆黑的夜空份外怵目惊心。
韩柏呆了一呆时,另一朵绿色的烟火讯号炮,又在右方的高空上爆响。
知道这两支讯号火箭是冲着自己而来的,韩柏不禁有些头皮发麻,忙向庙外跃去,打算立刻离开此地。
韩柏才踏足瓦顶边缘,一声佛号由高高在上的屋脊传下来,有人颂道:“佛说一切法,为度一切心,若无一切心,何用一切法?”
韩柏立时魂飞魄散,连忙停下了脚步,举目望了过去,只见一道硕长人影,背着星空卓立庙背上,说不出的神飘逸。
后方高空再爆开了一朵烟花。
韩柏暗暗叫苦,对方虽和他隔了足有十多丈远,但气势却隐隐地罩着了自己,假若他溜走,对方在气机牵引下,必能后发先至,把自己截在当场。
那人柔和好听的声音又念道:“体即法身,相即般若,用即解脱,若止观则成定慧,定慧以明心,德相圆矣。”
闻得这无想十式内开宗明义的几句话,韩柏失声叫道:“无想僧!”旋又觉得奇怪,不明白这老和尚拦住自己干吗。伸手自然地摸上自己戴着薛明玉面具的脸颊,这才恍然大悟,知道自己被误认成“薛明玉”了。
风声从左右后三方同时响起。
韩柏立时冷汗直冒,知道自己这无辜的“薛明玉”,陷进了八派联盟组成的捕玉军团的重围里。
远近屋顶现出二、三十道人影,组成了令韩柏插翼难飞的包围网。
韩柏环目一扫,男女老嫩、和尚道姑,应有尽有,暗叫我命苦也。
现在即使韩柏表露真正的身分,亦于事无补。人家只要指它是假扮薛明玉去采花,这罪名已可使他跳落长江都不能洗清。目前唯有硬着头皮,看看如何脱身才是上策。
忽然有女人尖叫道:“真的是他,化了灰我颜烟如都可把他认出来。”
韩柏忙运足眼力向左侧庙墙外另一所房子的屋顶望去。只见那尖叫颜烟如和其它六个人立在屋顶。此女生得体态动人,貌美如花,心知要糟,听闻她如此语气,知道定曾给薛明玉采了,所以才认得自己现在这张俊脸。
背后一阵悦耳而苍劲的声音道:“老夫书香世家向苍松,薛兄现在插翼难飞,究竟是束手就擒,还是要动手见个真章?”
韩柏又往后望去,那书香世家的家主向苍松,卓立后方屋背处,一身华服随风飘拂,写意透逸,留着五柳长须,一看便知是有道之士。
左方一阵娇笑响起道:“向老对这个淫贼何须客气,亦不用讲什么江湖规矩,大伙儿把他像过街老鼠般痛揍一顿,废去武功,再交给官府处置,不是天大快事吗?”
韩柏往颜烟如旁的屋顶望夫,立时两眼放光,原来说话的是个风韵楚楚的女人,修长入鬓的双目,透着慑人的风神光采,目如点漆,体态均匀,背插长剑,姿色尤胜颜烟如一筹,比之左诗、朝霞等,又是另一番动人的韵味。同时瞥见她身旁尚有冷铁心和骆武修、冷风等一众他曾见过的古剑池弟子,心知这美女就是古剑池的著名高手“慧剑”薄昭如。
薄昭如见韩柏目不转睛盯着自己,怒叱道:“大胆狂徒,大限临头还不知死活。”
韩柏知薄昭如动手在即,骇然道:“且慢……嘿!此事怕有点误会了,我并不是薛明玉。”
一阵狂笑由右方传来,一名又黑又瘦,满脸皱纹的老人家捧腹大笑道:“我还当薛明玉是个人物,原来是个胆小如鼠之徒。唉!这么好笑的言词亏你说得出来,不怕笑掉老夫的牙吗?”
话音刚落,四周冷哼和嘲弄声此起彼落。
韩柏委屈地道:“这位老人家是谁?”
黑瘦老者笑声停止,冷哼道:“听好了,老夫就是武当派的田桐,你到了地府后,切勿忘了。”
混了这一阵子,四周最少增加了十多人,使对方达至近五十人之众,看来整团捕玉军全来了凑热闹,这些人自是八派的领袖和精锐。
韩柏暗自叫苦不迭,暗道:“这场仗如何能打?”
忽地一把尖锐幼细的声音由远而近,道:“无想兄为何还不动手,是否想让不老来活动一下筋骨?”
韩柏眼前一花,上面的老和尚旁多了个肥胖老叟,童颜鹤发,双眉纯白如雪,长垂拂尘,有若神仙中人。
韩柏这次真的魂飞魄散,想不到八派最厉害的两个人,少林的无想僧和长白的不老神仙全给他遇上了。
风声再响,右方武当派“无量剑”旁多了庄节和沙天放两大高手出来。
无想僧向不老神仙微微一笑道:“我们老了,让年轻的趁机历练一下吧。”
庄节哈哈笑道:“那位年轻俊彦想打第一阵。”
四周八派年轻一辈,齐声轰然起闹,跃跃欲试。谁都知道若能把这条网中之鱼擒下,不但可得八派这些宗师赞扬赏识,还可名扬江湖,冒起头来。
更有甚者,右方最外围一位风神俊朗,体格魁梧的青年抱拳道:“小子菩提园杜明心,请各位宗师前辈允许出战此万恶淫徒。”
韩柏见此,心下怒极,仰天一阵长笑道:“好一些正派人物,连我辩白的机会都不肯给予,只凭一面之词,比之官府黑狱还厉害!莫忘记韩柏就是给你们这些所谓名门大派送到了牢狱去,若非他福大命大,早就一命呜呼了!”想起旧恨,他不由怒愤填膺。
杜明心一声怒喝,一振手上长铁棍,凌空扑来。他乃十八种子高手里,除云素外,最年轻的一个,为人心高气傲,那受得对方奚落,竟末得允许,便先行出手。
韩柏不屑的冷哼一声,提聚魔功,飞身而去,一掌劈向杜明心。
杜明心临危不乱,手中铁棍化作无数棍影,狂潮般往韩柏卷去。
韩柏精神大振,呼呼一连打出几拳,立时劲气漫天,把杜明心连人带棍,罩在惊人的拳动中。
杜明心被攻得左支右拙,不论菩提棍法如何变化,总给韩柏拳打掌扫,招招封死,吓得他忙改攻为守,极力固守,以待反击之机。
一时棍风拳影,若得人人惊心动魄,都想不到这薛明玉身手如此高明,比传闻厉害的多。
韩柏打得兴起,哈哈大笑,把杜明心里在狭小的空间里,任由他的拳掌作弄,心中大为解气。
八派上下各人都代社明心担心,这样下去,杜明心迟早会给对方杀掉。
“飒!”的一声,一把匕首化作白光,偷袭韩柏。
韩相看也不看,飞起一脚,踢掉匕首,怒叱道:“何人偷袭?”
有人喝道:“老子就是京城总捕头宋鲲。”言罢凌空掠至,落在韩柏后方。
韩柏大怒,一掌劈在杜明心棍头,把他震得口喷鲜血跌飞到了十步之外,转身往宋鲲怒视而去。
风声四起,七道人影掠入战圈,把韩柏围个水不通,其中两个认得的一是冷铁心,一是美妇颜烟如,另外五人有老有嫩。
宋鲲年约五十,面黄睛突,身材瘦削,两鬓太阳穴高高鼓起,左手持着小盾牌,右手提刀,气派不凡,难怪能成为京师捕快的大头儿。他见韩柏怒视着自己,嘲讽道:“万恶淫贼,人人得而诛之,对你也用讲什么江湖规矩吗?
“好!好……”韩柏仰天一阵长笑,说不尽的英雄豪气,厉喝道:“简直无耻至极!既然如此,你们一齐上吧,杀一个不亏,杀两个赚了……”话了,杀气外放,勃然而发,冷冷的扫视着场内的八派高手。
一众高手并没有被韩柏所下倒,反而被他的话所激怒,眼中寒芒暴射,望向韩柏,便要全力出手,将之击杀。
第一零六章 天命线索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咿呀”一声,韩柏左方房间,原来紧闭着的木门打了开来,一个高大人影悠然走了出来。 韩柏一见大喜过望,来得人乃是闻名天下的黑榜第一高手,“覆雨剑”浪翻云。
无想僧两眼亮起前所末有的光芒,紧盯着我的每一动作,飘然落到了场中,沉声道:“‘覆雨剑’浪翻云?”
此言一出,全场四十多人无不动容。
田恫大喝道:“浪兄你是否想维护这采花淫贼?”
浪翻云洒然一笑,道:“是又如何?”
不老神仙闪身落到了无想僧的身旁,喝道:“浪兄这样不是公然与我八派为敌吗?”
“废话!”浪翻云仰天一阵长笑道:“浪某乃黑道中人,从来与八派是敌非友,亦不会费心力去改变这情势,怎样?你们一是退却,一是浪某和这无辜的仁兄硬闯突围,任君选择。”
不老神仙见浪翻云看也不看自己一眼,还公然对他抢白他,心中狂怒,嘿然道:“好!就让我们见识一下名动天下的覆雨剑。”
“锵锵”之声不绝于耳,场内八派所有高手纷纷抽出自己的兵刃,俱是神情肃穆,准备大战。
场内的气氛瞬间冰冷到了极点。
“嗷……”一声凄厉的狼啸猛然传进所有人的耳中,长啸过后,人影一闪,一个血红色长发披肩的俊伟男子,跨在一只血白色巨狼身上,出现到了场中,森然的杀气弥漫着全场,紧紧笼罩在了八派每一个高手的头上。
来人从白色巨狼身上轻跃而下,冷冷了扫视了下八派各高手,目光最终落到了不老神仙身上,不屑地冷笑道:“老不死的,你这么有兴致,不如有血某陪你玩玩如何?”彻骨的杀机直透他的心底。
不老神仙身体微微一震,双目精光暴射,毫不相让的迎上了这人的眼睛,沉声道:“‘嗜血杀神’血逸?”
京城总捕头宋鲲适时跃到了不老神仙旁,豪气地道:“一个是采花淫贼,一个是朝廷钦犯,现在又来了个杀人犯,今晚幸有各位贤达高人都在……啊!”
红芒一闪而过,宋鲲立时被劈成了两半,连旁边的不老神仙也护他不住。
不老神仙两眼杀气大盛,却始终不敢抢先出手攻击。
气氛立时紧张起来。
“讨厌的苍蝇!”我不屑的撇了撇嘴,邪笑道:“怎么样?老不死的,你不是很有兴致吗?还不快动手。”
忘情师太知道我早有杀不老神仙之心,见状连忙上前一步,柔声道:“就算这中间有什么误会,大家解释一下不就清楚了吗?血逸你又何必如此呢?”
对于素儿的师傅,我当然不能失礼,连忙赔笑道:“血某野性惯了,望师太切务见怪。”
众人看得大感诧异,何时嗜血成性,杀人不眨眼的血逸,竟然变得这么彬彬有礼了。旋又恍然大悟,想起了我和云素的关系。
忘情师太无奈的摇了摇头,再次出言问道:“血逸,为何你和浪兄都要力保这淫贼呢?”
我奇道:“难道素儿没有告诉你吗?真正的薛明玉,在那件事的第二天,就被我给杀了啊。”
“哦!云素确实没有将此事告诉过我。”忘情师太点了点有,又看向韩柏,疑惑地问道:“那他是何人?世上真有如此相象之人吗?”
我微微一笑,解释道:“其实这也不是薛明玉的真面目,这只不过是北胜天所做的面具罢了,薛明玉每次犯案都带着这面具的。”随手取下了韩柏脸上的面具,道:“至于这个被你们所误认的‘薛明玉’的人,就是我和浪大哥的小弟韩柏,我们当然要力保他了。”
颜烟如见到恢复本来面貌的韩柏,如给人当胸打了一般,跌退两步,全赖抢上前来的薄昭如扶着,才不致跌到地上。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使得众人茫然不知所措,原来到头来只是个误会而已。
向苍松摇头苦笑道:“既然如此,韩小兄为何不解释一下呢?还差点使得我们两方兵刃相向,徒使奸徒窃笑。”
“解释又有何用?你们八派肯听吗?是非不分不是你们的一贯作风吗?”我毫不客气地说道:“况且你们不是一向只和朱元璋坐壁上观,看着我们和奸徒相斗吗?说得到是非常动听……”
八派上下,顿时为之语塞。
向苍松道:“血逸岂可如此便下断语,我们这次的元老会议,正是要决定此事。”
“哼!”我不屑地冷笑道:“到了那个时候,我们早就将事情解决了,还用得着你们决定于否吗?我看你们的元老会也不必再开了,多此一举!”
向苍松风度到是不错,被我两翻抢白后,亦没有丝毫动怒的样,淡然一笑,便不再言语了。
浪翻云知道我的情况,不想我和八派闹得太僵,适时插声道:“事情已经明了,大家都散了吧。小逸,找个地方,同大哥喝上几壶,如何?”
无想僧喟然道:“既然误会一场,我们也不在打扰三位了。”低喧一声佛号,原地拔起,倏忽没在屋宇后,竟是说走便走。
不老神仙一向和少林有嫌隙,心中暗怒,却又无可奈何,没有了无想憎,别人刀剑加颈,他也不会去招惹我和浪翻云的,恨恨地瞪了我一眼后,冷哼一声,往后飞返,亦走个无影无踪。
我轻柏了下原地不动的韩柏,坏笑道:“小弟,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还不去干你的要紧事?”
韩柏方才如梦初醒,拔身而起,到了高空一个转折,扬长去了。
其余众人亦客气地向我和浪翻云告辞过后,转眼走个一干二。
我和浪翻云相视一笑!
…………………………
韩柏提气疾驰,不多时就来到了媚娘的“香醉居”之前,跃上屋顶,四下张望,这座别院颇具规模,共分前、中、后三进,每进都是四合院落,自成一体,由花园小径相连,四周围都是高墙。目光落在了最后一进朝南的阁楼,那里既清幽,外面花园景物最美,又不虞受北风或西斜日晒之苦,想必就是媚娘这老板娘自己享用的了。
韩柏不敢迟疑,亦想趁天亮之前好好和这骚媚入骨的艳妇温存,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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