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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馆仙履奇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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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仅留我一人,回想起昨日之事,对我而言恍如隔世。   
我简略的梳洗一番,穿戴整齐後正打算开门出去,碰巧阿铭刚好下课回来,我与他一见面,不觉有些尴尬,不知如何面对他;没想到他心中毫无芥蒂,极为坦荡、自然,依旧热络如常的和我招呼,彷佛把夜里的不愉快全部抛诸脑後,忘得一乾二净。   
他亲切的问候:“睡醒了?吃过饭没有?”看来他的气度远非我所能比拟。   
“还没!”想起自己曾对他所做的那些无礼取闹的行为,不禁有些羞愧,低著头不敢直视他。   
他建议:“待会儿一起去吃饭好吗?”除了他的约会时间之外,我们在学校中经常是形影不离。   
我摇著头,“不行,我还有事。”   
他眼中透露出一股失望的神色。   
我岂能如此拒绝他的好意,连忙补上一句:“我中午没空,晚餐时再聚。”   
“那就一言为定喔!”   
我挥手向他告别,匆匆忙忙地离开宿舍,找了一具公共电话,想要与佩娟连络,电话被她的室友接到。   
“请问你是哪一位?”她的室友问。   
我告知她我的身份。   
“原来就是你!”她的室友本是轻声细语,极为客气的与我对谈,知道我是谁後却突然变成严厉的语气,态度甚差的说:“就是你害佩娟伤心一整夜的!”然後便足足开骂了近二十分钟,我连回话的机会也没有,就只能像个听训的小孩,闷不吭气,任由她疾言叱责我的薄情寡义,数落我的种种不是。   
我的硬币如吃角子老虎般,逐一被公共电话所吞没,眼见掌中的硬币所剩无几,即将用毕,却还没有和佩娟说上半句话,後来实在是忍不住,却又怕冒犯她,所以特别小心谨慎的说:“对不起,同学……我……”可能因为顾虑太多,说起话来有些结结巴巴。   
我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她截断,“谁是你的同学?不要随便沾亲带故的!”没想到我虽刻意讨好,却碰了一鼻子灰,她并不吃这一套,我是自讨没趣。   
“哦!对不起。”我连忙道歉,这种女人根本不可理喻,遇到这类情形时,与她争辩是没有任何用处的,只会使情况更加纠缠不清而已,还不如自认倒楣,早点认错算了。   
我换了另一个称谓:“大姐,能不能……”   
她显然还是不满意,“你又不认识我,怎会知道我的年纪一定比你大?真是太不懂礼貌了。”   
大概由於她是佩娟的室友,我便误以为她大约是与佩娟年纪相仿,再加上刚才她那番训示,老气横秋,盛气凌人,也难怪我会有这样的错觉。   
一向口才不算迟钝的我,此时居然也会变得有些口吃,“是……的!小姐,”我又成换另一种称呼,略一停顿,见她没有後续的反应,猜想是能够为她所接受,才敢再说下去,但口吃的情况却更厉害,“以……後我会注……意的,请……问我可以和……佩娟说……话吗?”   
“哦,她一大早就出去了,不在寝室里。”   
我在心中暗自咒骂不已,不在就早说嘛,害我还要浪费时间听你训话!但口头上还是得保持和气,毕恭毕敬的交待她:“能不能烦请你转达,告诉她,我曾找过她,如果方便的话,请她回个电话给我,好吗?”   
“好吧!”她似乎极不耐烦,勉为其难的答应。   
我如蒙大赦,千叩万拜地道谢,最後还恭恭敬敬的将话筒挂上;真没想到佩娟会有这麽一位泼辣的室友,以前怎麽从来没听她提起过?   
傍晚下课後,我便推掉所有的事务,留在宿舍里等佩娟的讯息,一旦走廊那头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必定在第一时间内抢到电话旁,後来甚至乾脆就搬张椅子,坐在一旁守候,可惜全都不是我所期待的结果,到最後我反倒成为最尽责的接线生。   
其间虽然也曾想出外,主动拨个电话回去找她,却又怕她万一偏偏选在我不在宿舍的时候打来,由於唯恐顾此失彼,因此便陷入左右为难的抉择当中,而我这一晚就在无穷无尽的期盼与绝望里轮回,在不停反覆的煎熬里渡过,直至深夜,我确信她不会与我连络後,才不得不放弃等待,死心塌地的回到寝室——再去面对另一个失眠的夜晚。   
隔日我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天才朦朦亮时,便赶搭早上第一班发出的列车,跷课北上,要去找佩娟当面谈个清楚。   
到达他们学校时,已是接近中午时分,我来到女生宿舍门口。这个地点我不知出入过多少回,对触目所及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早已谨记在心,但却从没有感到这般五味杂陈、这般矛盾与复杂,虽说是恨不得能够马上与佩娟见面,让一切误会冰消瓦解,实际上却又隐隐有著一股莫名的恐惧,不知要用什麽样的态度去面对佩娟?该如何求她开口原谅我?   
我怀著无比虔敬的心情,用尚处於轻颤状态的手指,迟疑地按下门前的对讲机,电铃声持续响过几秒後,接著一段短暂的空白,这时间虽不长,对我而言却有如一个世纪那麽久,我有点像是在聆听法官做最後判决的罪犯,心中惴惴不安;此刻明明是个风和日丽、艳阳高照的好天气,我的身上却感到阵阵的寒意,几乎快要站不住脚,晕厥过去。   
终於有人出来应门,“我要找佩娟!”我彷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说出这句话。   
“她不在哦!”   
没想到经过一番的天人交战,得到的却是这般简单的答案,我终於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顾不得一切便跌坐在人来人往的女生宿舍门口。   
不知过了多久,有个人从宿舍里走出来。“你呆坐在这里干什麽?”   
我听出她的声音,是佩娟的室友,昨天还曾无缘无故、莫名奇妙对我大发脾气。   
“佩娟不在吗?去哪里了?什麽时候才会回来?”我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   
“原来是你!”她也辨认出我来,这下倒也好,可以省下功夫,不用再多费唇舌去做那些无谓的解释。   
“你特地跑这一趟吗?”或许是被我对佩娟的诚意所打动,她居然客客气气的和我说话,与昨天的情况迥然不同。   
“佩娟呢?”   
“昨天早上有个男的来找过她,谈了话後,佩娟收拾几件衣物,便跟他出去,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课也没有上。”   
我大惊失色,情况似乎超出我的想像,“那男人长得什麽模样?”   
她侧著头努力回想,“不太记得了,不过好像长得很高,”然後看了我一眼补充,“比你还要高。”   
“还有呢?”我心中有个模糊的人影。   
她又再仔细打量我一次,似乎又要拿我来比较,“长得很帅,斯文、俊俏,很容易让人想亲近的感觉。”   
我已了然於胸,这人必定是佩娟的青梅竹马,童年玩伴——林志豪。   
显然林志豪又来找过她,而从种种迹象研判,这次佩娟是心甘情愿,没有拒绝,自愿跟他走的。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佩娟最後的选择与决定,也不晓得我是否已在这场争战中,被正式知会,遭到淘汰出局,更没有勇气去求证,在这种情况下,我的存在似乎变成多余,只能落得黯然离去的下场。   
“你风尘仆仆赶来,这样就要走了?”佩娟的室友在我身後高声疾呼。   
“我留下还有什麽用?”   
“你要不要留话?等佩娟回来时我好告诉她。”   
“不用了,什麽话都不用说,甚至连我来过的事都不用跟她提。”我的心已死。   
“你要这样就放弃了吗?”她似乎对我、佩娟及林志豪的事都稍有了解,故而有此一问,可是我又恨起她的多管闲事,所以根本不想回答。   
是我自己将佩娟推离我的身畔,如今又有什麽立场可以坚持?   
或许是连续几夜的失眠,加上南北长途奔波的辛劳,还有心理因素的作祟,平时身体极为强健,鲜少有病痛的我,回到学校後居然大病一场。   
起初只是轻微的发烧和鼻塞,也就不以为意,直到演变成严重的咳嗽,连阿铭都看不过去时,他才坚持要送我到医院去。   
看过医生後,阿铭成了我的专任特别看护,从不忘记提醒我要按时吃药,我的病势虽然不再恶化,却也一直没有痊愈的迹象,有时候明明稍有起色,略见好转,几天後竟又莫名其妙的故态复萌,当真符合前人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似抽丝”的至理名言。   
阿铭始终不解,何以我的病情会如此奇特,反反覆覆、忽起忽落,连续看了好几次医生也不得要领,都说是小病,没什麽大碍,只叮嘱我要多喝水,多休息。   
我却有另一种解释方式,没有对阿铭说明,我的久病不愈,其实是我自己不愿身体康复,想藉生病为由来逃避现实,可以不必去面对感情上的种种问题。   
午後,我正无精打采,病厌厌的躺在床上,阿铭突然冲入寝室,拉著我的手,“别睡了,快起来!”   
“医生要我多休息,你忘了?”我张开眼看了他一眼,便转身面壁,继续装睡。   
阿铭仍不死心,轻拍我的脸颊,“喂,醒醒,别睡了,我带你去看个东西。”   
“看什麽?”其实我并没有兴趣,只是随口问问。   
“去看了就知道。”阿铭故作神秘状,不肯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连哄带骗、又推又拖的硬是要我和他一起出门,最後实在是被他吵到受不了,只好随他而去。   
屋外阳光灿烂,大概是太久没晒太阳了,我眯著眼睛,一时无法适应。   
阿铭忽然停下脚步,“看!”   
“你要我看……?”话还未问完,我却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无法再言语。   
我们宿舍後面是一小片树林,平时有许多学生喜欢在此乘凉、聊天,阿铭指著其中一丛植物要我辨认——竟是一株万年青!   
是佩娟送我的那株,从他们学校回来後,我在心灰意冷之下,早就将这株万年青丢弃,没想到却被阿铭给拾起,移植到这里来。   
“你什麽时候种的,我怎麽都不晓得?”   
“别忘了,暑假时我也曾受你所托,代你照顾过一段日子,多少也有些感情,怎舍得让你当成垃圾丢掉?不过我也只是想尽力一试、全力一搏,并没把握能否种得活,所以一直没告诉你。”   
我蹲下身来,凑向前去仔细观察,这株万年青被供养在寝室时虽然苍翠茂盛,却也完美到不像是真实的植物,如今在此成长,根部有几处虫蛀的痕迹,枝干上蒙有些许尘埃,还有几片叶子略显枯黄,可是如此一来反倒显得更为生气盎然。   
我问阿铭:“它似乎长得更茁壮?比我记忆中还要高上几分。”   
阿铭踩踩脚下的泥土,“对啊!因为这是真正宽广的土地,不像种在瓦盆时的处处受限,因而可以自由自在,尽情恣意的生长。”   
我伸手抓起一把泥土,灵光乍现,心中压抑许久的千斤重担突然被卸下,所有的压力全在瞬间释放开来,忍不住哈哈大笑,“没错!你说的没错,必须要在真正宽阔的土地上,才能不受拘束的成长,我不该让自己被绑死,也要让别人有更大的挥洒空间。”   
“我们不是在谈植物吗?你在讲什麽?”   
“其中的道理通通都一样,植物、爱情并没有什麽不同。”   
“怎麽又会扯到爱情呢?”阿铭显然被我弄糊涂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你不需要明白的。”   
事实上,有些人从来也说不清楚爱情有什麽道理,却还是可以拥有历久弥新、至死不渝的坚贞爱情;如果能够一生一世享有真挚的爱情,我倒宁愿像阿铭一样什麽都不了解。   
阿铭摸摸我的额头,试探一下体温,喃喃自语:“奇怪!又没有发烧,怎会说这些像是梦呓般的话?”   
我微笑,充满自信的说:“放心,我没事的!”   
我从树林阴暗处走出来,明亮的阳光洒在身上,全身充满无穷的力量,只觉得好暖,好舒畅,身心一片详和。   
“久违了,太阳!”我抬头对它说。           
     
第十章 两个世界         
     
自从看过那株万年青後,我的病居然不药而愈,又恢复到之前生龙活虎般的模样,阿铭则是啧啧称奇,怎样也弄不清个中缘由。   
回到正常的生活型态,平静的过日子,按时上下课,忙著社团与课业,心如明镜,不起一丝波澜,不再耗神思索我与佩娟间种种难解的情事,只是希望自己能像广阔的大地,有足够的胸襟来包容一切。   
数日後的午餐时间,我和阿铭刚上完课自系馆中走出来。   
阿铭正和我商议:“等一下去吃什麽好呢?”   
“随便,你拿主意就行了。”对於食物,只要营养卫生,能填饱肚子即可,我一向没有太多意见。   
忽然间瞥见有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大门口,我简直难以置信,不自觉中停下脚步。   
阿铭没有发现我的异状,屈起手指,仍不断在数著学校附近的小吃,“是大碗公牛肉面好呢?还是去吃金婆婆的鸡肉饭?”   
等到阿铭回头找我时,我已落在他身後数公尺远的地方,他惊讶的问:“你待在那里做什麽?还不赶快去吃饭,等会儿人多起後来可就要大排长龙。”   
我注视前方那个人,没有答腔。   
阿铭总算看出苗头不对,顺著我的眼光看去,“哦!是你女朋友。”   
没错,在门口伫立的便是佩娟。   
阿铭拉著我的手往佩娟的方向靠近,并大声的向她招手,“你来的正好,我们才在商量要去哪里吃饭呢,你不妨帮忙提供点意见。”   
越是靠近越是感到举步维艰、寸步难行,我在距佩娟尚有一箭之遥处,挣脱阿铭的手,不再接近。   
阿铭兀自热心的邀请,“你是刚到的吧?应该还没有吃过饭,和我们一起走好不好?”   
然後故意耍宝似的,指著我说:“当然是由他出钱。”   
“阿铭!”我轻喝一声,阻止他再罗嗦下去,“你先走,我们有事要谈。”   
阿铭倒也知趣,“好吧,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先走了。”   
佩娟向阿铭点头示意,没有说话。   
阿铭走远後,我才能静下心来仔细端视佩娟的面容,她身著一袭白衣黑裙,脸上有著风尘仆仆的风霜与倦容,一阵微风轻扬,衣裾裙摆不住翻飞,感觉上似乎清瘦许多。   
本以为早已心如止水、云淡风轻的我,心中不禁涌现一股怜惜之意。   
我张大口想说话,喉咙却好像被什麽堵住似的,努力了老半天终於硬挤出一句话:“你来了!”   
没想到简简单单,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一句话,居然出现石破天惊的效果。   
佩娟本是一直低首不语,听我开口,抬头凝望著我,大大的双眼迅速泛起一层雾气,豆大的泪珠已在眼眶逐渐凝结。   
我和佩娟之间本来尚有数尺的距离,就像隔著冰冻的空气,始终无法突破,如今她的落水竟将一切融化,我心中一急,再也顾不得其余,连忙朝她奔去。   
“不要哭。”我努力想制止,不想当一个让她流泪的男人。   
两行泪水根本不听指挥,迳自从她眼眶里缓缓流出,顺著脸颊、贴著两腮,任谁也无法遏阻地滑落。   
仓促之际,我来不及掏出口袋里的手帕,只能伸手承接她的泪水。   
泪珠溅落我的掌中,手心传来一股微温的感觉,我惊呼:“你的泪……碎了!”就像失去世上最珍贵的宝物,我心如刀割,泪水也只是稍做停顿,便又毫不留情的自指缝间逃逸,再也无法挽回。   
我轻抚佩娟的脸庞,“你变憔悴了。”   
佩娟握住我的手,熨贴在脸上,“让我多感受一会你的温度。”然後幽幽的说:“好久都没有你的消息,如果我不来的话,难道你真的忍心,打算一辈子都不再见我了吗?”   
心底突然传来一声轻叹,我将手抽回,对她说:“走,我们吃饭去吧!”   
可能是已经过了用餐时间,餐厅里的人并不多,我们选择一个幽静而靠窗的座位。佩娟虽然直说自己并不饿,我还是自作主张为她点了一份餐点。   
服务生送上两份特餐,然後退下,在他眼中,我们大概和一般的情侣没有什麽不同,不愿被旁人所惊扰。   
看来佩娟真的是没有胃口,连筷子也不动,我则为了掩饰两人间静默时的尴尬,勉强吞咽几口,却也是食不知味,根本不知道自己吃下什麽东西。   
最後还是佩娟先打破沉默。   
“你知道大智和小慧最近的事吗?”她故意不提我们俩的事,反而用别的话题来当开端。   
我拿起桌上的玻璃杯,喝下一口水,“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和大智连络了。”   
“小慧的父亲回国後,已经知道她所有的故事……”佩娟特地停下来,似乎有点难以启齿,不过还是说了:“当然,大多是由我在报上所刊载的报导所获知。”   
“那他一定为小慧往日的种种行为而暴跳如雷。”我猜想。   
“不对,”佩娟摇头,“你猜错了。”   
我感到一丝讶异,“哦!他有什麽样的反应?”看来佩娟的选择是对的,谈别人的事,果真让我们的交谈变得较为容易些。   
佩娟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岔开话题,问我:“你从来不看我对小慧家所做的报导,对不对?”   
我的脸颊有些发热,不敢正面回答她的问题,那是引起我与佩娟发生争执的开端,每次只要一在报上看到这些令我烦躁的事,我便会下意识的避开,所以根本不了解佩娟写过哪些内容。   
“哎!”佩娟叹了口气,“如果你能静下心来,仔细阅读我的报导,便不至於对我有这麽深的误解。”话题又拉回到我们自己身上。   
我还没有充份的心理准备,不想那麽快便转到这个话题,所以连忙追问:“小慧的父亲自然看过你的报导?”   
“看过之後,他受到极大的震撼,才明白自己多年来是如何冷落女儿,让一个无辜的女孩在大人争战的夹缝中挣扎,受了多少委屈,吃过多少苦。”   
我替她接下去,“於是他便幡然悔悟,与小慧两人抱头痛哭,决定痛改前非,好好补偿她。”   
“喂,你是电视还是电影看多了,想像力太过丰富,居然能够描述出这麽充满戏剧性的情节。”佩娟终於被我逗笑了。   
我心里想著,是的,像佩娟这样的女子,应该找一个能够让她经常开怀大笑的人陪在身旁。   
“不是这样吗?”   
佩娟止住笑,“事情虽然没有你说的那麽顺利,不过他们都愿意再给彼此一个机会,重新来过,试著去接近对方,了解对方,多体谅、多关怀;小慧学习如何与继母共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如何照顾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她的父亲也开始与大智有良好的互动,听说等大智毕业後,她父亲可能会出钱让他们一起出国去念书。”   
我开玩笑的说:“大智能够结识到小慧这个富家千金,当真是祖宗积德、三生有幸,下半辈子大概不愁吃穿了。”   
“你可别小看大智,他说要出国念书可以,但必须是靠自己的努力,拿到奖学金才行,绝不肯用小慧家里一毛钱。”   
“好!没想到他这麽有志气。”我大声为大智喝采,深以有这样的朋友为荣,也不禁羡慕他们,“没想到,他们已经规划到那麽长远的未来。”   
佩娟为这一切下个结语,“是个大团圆的喜剧收场。”   
我表示同意。   
话锋一转,佩娟问我:“我们的结局又会如何呢?”   
我沉吟好一阵子,知道避无可避,终於免不了要谈论到这个话题,佩娟长途跋涉走这一遭,自然不是只为了与我分享大智与小慧的喜悦,是该为我们这段感情将来何去何从,做出抉择的时候。   
她问我:“你还为报导的事而生气吗?”   
我问她:“你会痛恨我对你的种种误解与造成的伤害?”   
我们俩不约而同地抢著问对方问题,又异口同声的回答对方的问题:“不会!”   
为了存在彼此间的这份默契,我们忍不住相互莞尔、相视一笑。   
“女士优先。”我做出一个邀请的动作,让她先说。   
大概是要谈的事太多了,一时间有不知要从何说起的感觉,佩娟停顿好一阵子,但怎麽也没想到,她一开口便语出惊人的冒出一句:“林志豪曾来找过我。”   
其实这是我一直耿耿於怀的事,只是我的个性向来不喜欢探人隐私,即使亲如佩娟也一样,所以我始终隐忍,没有过问她与林志豪一起去了什麽地方。   
“就在我们在电话中发生轻微口角的那一晚,我感到万分难过和沮丧……”   
我连忙打断她的话,趁机道歉:“对不起,当时我不该向你大吼大叫。”   
佩娟点头,“我了解,你是出於关心。”   
“不是我要挂你电话,而是我们宿舍的电话有通话时间的限制。”   
佩娟再点头,“我明白,我们学校也有同样的规定,以免有人霸占著电话不放,损及他人权益,而且那天我手上的铜板也已经用完,说不定是因为我的关系才会断线,所以极可能错是在我,你根本不必为此感到自责。”   
不论我说什麽,她都早为我设想过答案,“你一点也不怪我?”   
佩娟还是点头,“对你,我只有感激,从来没有任何的埋怨。”   
我深受感动,即使原本不想说的话,也不禁脱口而出:“後来我曾去找过你。”   
佩娟仍是点头,“我知道,我的室友告诉过我。”   
我曾交待她别讲的,想不到她还是说了。   
我再也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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