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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时辰-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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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子唱曰:“听衲子说来:“但观七教,惟道至尊。上不朝於天子,下不偈於公卿;避樊笼而隐迹,脱俗网以修真,乐林泉兮绝名绝利,隐岩谷兮忘辱忘荣。

顶星冠而日,披布衲兮长春。或蓬头而跣足,或丫髻而幅巾。摘鲜花而砌笠,折野草以铺茵,吸甘泉而漱齿,嚼松拍以延龄。

高歌鼓掌,舞罢眠云。遇仙客兮,则求玄问道;会道友兮,则诗酒谈元。笑奢华而浊富,乐自在之清贫。

无一毫之碍,无半点之牵缠。或叁二而参玄论道,或两两而究古谈今。究古谈今兮,叹前朝之兴废;参玄论道兮,究性命之根因。任寒暑之更变,随乌免之逡巡。。。。”

纣王听言大悦:“孤聆先生此言,不觉精神爽快,如在尘世之外,真觉富贵如浮云耳!但不知先生果住何处洞府,因何处而见孤?请道其详?”

云中子曰:“贫道住终南山玉柱洞,云中子是也。因贫道闲居无事,采药於高峰,忽见妖气贯於朝歌,怪气生於禁阁,道心不缺,善念常随;贫道特来朝见大王,除此妖魅耳”。

纣王摇摇头:“深宫秘阙,禁阁森严,防范更密,又非尘世山林,妖魔从何而来?先生此言,莫非错了!”

云中子拍手笑曰:“陛下!若知说有妖魅,妖魅自不敢至矣。惟陛下不识这妖魅,他方能乘机盅惑;久之不除,酿成大害。艳丽妖娆最是惑人,能暗侵肌鼻丧元神;若知此等妖魅,世上多为不死之身”

(PS:要花花。。。。。。。。。)

正文 第三百零三章 纣王无道 炮烙酷刑

云中子说完后,纣王不由问道:“宫中既有妖邪。当何镇之?”云中子揭开花篮,又取下松枝削的剑来,拿在手中,对纣王说道:“此剑乃松树削成名为巨阙,其中妙用少有人知;虽无宝气冲斗,但贫道之花蓝之中另有清露,滴于剑上,能除妖斩邪。”

云中子道罢,将剑奉与纣王。纣王接剑曰:“此物镇於何处?”云中子曰:“挂在分宫楼三日,自有应验。”

纣王随命传奉官:“将此剑挂在分宫楼前。”传奉官领命而去。

纣王复对云中子曰:“先生有这等道术,明於阴阳,能察妖魅,何不弃终南山而保孤躬,官居愿爵,扬名於俊世,岂不美哉!何苦甘为淡泊,没世无闻?”

云中子拱手作揖谢道:“蒙陛下不弃幽隐,欲贫道居官;奈贫道乃山野慵懒之夫,不识治国安邦之法,怕让陛下失望了”

纣王摇摇头不赞成道:“便是这等,有什么好处?何如衣紫腰金,封妻荫子,有无穷享享。”

云中子不语,与纣王告辞后,离了九间大殿,打了一稽首,大袖飘风,扬长竟出午门去了!两傍八大夫,正要上前奏事,又被一个道人来讲什么妖魅,便耽搁了时候。

纣王与云中子谈讲多时,已是厌倦,袖展龙袍,起驾回宫,令百官暂退。百官无可奈何,只得退朝。

话说纣王驾至寿仙宫前,不见妲己来接驾,纣王心甚不安。只见侍御官接驾,纣王问曰:“苏美人为何不来接驾?”

侍御官启陛下:“苏娘娘一时偶染暴疾,人事昏沉,卧榻不起。”

纣王听罢,忙下龙辇,急进寝宫,揭起金龙幔帐,见妲己面似黄金,如白纸,昏昏惨惨,气息微茫,恹恹若绝。

纣王便叫:“美人早晨送孤出宫,美貌如花,为何一时有恙,便是这等垂危,叫孤如何是好?”

只见妲己微睁杏眼,强启朱唇,作呻吟之状,喘吁吁叫一声:“大王!妾身早晨送驾临轩,午时往迎大王,不知行至分宫楼前候驾,猛头见一宝剑高悬,不觉惊出一身冷汗,竟得此危症。想贱妾命薄缘怪,不能长侍陛下於左右,永效于飞之乐矣!乞陛下自爱,无以贱妾为念。”

道罢泪流满面,纣王惊得半晌无言,亦含泪对妲己曰:“孤一时不明,几为方士所误。分宫楼所挂之剑,乃终南山练气士云中子所进。”

言道:‘孤宫中有妖氛,将此镇压。’孰意竟於美人作祟,乃此子之妖术欲害美人,故捏言孤宫中有妖气。孤思深宫邃密之地,尘迹不到,焉有妖怪之理?大抵方士误人,孤为所卖。”

传令即命左右:“将那方士所进木剑,用火作速焚毁,毋得迟误,几惊坏美人。”纣王再对这妲己又再三温慰,一夜无寝。

纣王无珠,不识仙家诛邪妙法,却是因为美色之惑而取下巨阙剑,使得被镇压的千年狐狸精的元神再次脱劫,自己也被迷得神魂颠倒不辨是非。

离来朝歌的云中子驾云回了终南山,才刚坐下,只觉心神一震,便知道自己布置于王宫的仙法被破。不由无奈的叹了口气,正是气数将尽,仙神也无可奈何。

成汤六百年江山看来是到头了,值此封神大劫,又是人劫到来,人间界改朝换代,三而合一,也不知会造下多大的杀业,自己虽一心与玉柱洞潜修,却也不能两耳不闻窗外事,更何况自己的机缘也应在这一劫中。

想到这里,云中子便焚香沐浴,向元始天尊像祭拜三番,这才坐于蒲团之上,默运元神,开始推算起天命机缘。

话说,纣王与那千年狐狸精所化的妲己夜夜笙歌,往往是数旬才上一次早朝。

朝中大臣见到纣王重美色而轻社稷,宫禁生活更是奢移。朝中费仲尤浑二人把持,任用奸佞,把个朝歌闹得乌烟瘴气,凡贤臣忠士竟看不过眼。

云中子离开朝歌城前,曾司天台照墙上写下二十四言:“妖气秽乱宫廷,圣德播扬西土;要知血染朝歌,戊午岁中甲子。”这乃是因为云中子见得妖光冲照宫闱。

只欲以剑镇减妖氛,稍延成汤脉络,孰知大数已定,将他此剑焚毁。一则是成汤合灭,二则是周室当兴,三则神仙遭逢大劫,四则姜子牙合受人间富贵,五则有诸神欲讨封号。

且言朝歌百姓,见道人在照墙上题诗,俱来看念,不解其意。人烟拥挤,聚积不散。正看之间,适值太师杜元铣回衙;只见许多人围绕府前,两边侍从人喝开。

太师问道:“什么事?”

小管府门役禀告自家老爷:“有道人在照墙上题诗,故此众人来看。”元铣在马上看见是二十四字,其意颇深,一时难解,命门役用来洗了。

太师回府将二十四字细细推详,穷究幽微,终是莫解。暗想:“此必前日进朝献剑道人,说妖气旋绕宫闱,此事到有些着落。连日我夜观乾象,见妖气日盛,旋绕禁宫,定有不祥,故留此钵记。

目今天子荒*,不理朝政,权奸盅惑,天愁民怨,眼见倾危。我等受先帝重恩,安忍坐视?且朝中文武,个个忧思。人人危惧;不若乘此具一本章。力谏天子,以尽臣节。非是买直沽名,实为国家治乱杜元铣当夜修盛疏章,次日至文书房,不知是何人看本?今日却是首相商容主政。

元铣见之大喜,连忙上前见礼,叫道:,“老丞相!昨夜元铣观司天台,妖气贯深宫,灾殃立见天下事可知矣!主上国政不修,朝纲不理,朝欢暮乐,荒降酒色,宗庙社稷所关,治乱所系,非同小可,岂得坐视?今特具奏章,上千天子,敢劳承相将此特达天听,承相意下如何?”

商容听言点点头,面带悉容与杜元铣说道:“太师既有本章,老夫岂有坐视之理?只连日天子不御殿廷,难於面奏;今日老夫与太师进内廷见驾面奏何如?更~新o}”

对于纣王荒费朝政,商容是看在眼中。忧在心中。此有史为鉴,当年夏立之后桀幸美人,重奢侈而轻贤人,使夏亡于商。

而今纣王与那夏桀相仿,西方却有贤者出,名传天下,若纣王依将如此,周取商而代之不远矣。想到这里,於是商容进九间大殿,过龙德殿、显庆殿、喜善殿,再过分宫楼。

商容见了奉御官,奉御官拱手作揖口称:“老丞相!这寿仙宫乃禁阁所在,圣躬寝室,外臣不得擅於进此。”商容见这奉御官为难,点点头曰:“我岂有不知?你与我启奏:“商容候旨”等大王决定便是。必不让你为难!”

奉御官于是进宫启奏:“首相商容候旨。”纣王不喜,皱了皱眉头曰:“商容何事进内见孤;但他虽是外官,乃是三世之老臣也,可以命他进见”

命:“宣商容。”

商容进宫。口称大王,俯伏阶前。纣王见后问道:“丞相有何紧急奏章?特来宫中见孤。”

商容启奏:,“执掌司天台官杜元铣,昨夜仰观乾象,见妖气笼照金阙,灾殃立见。元铣乃三世之老臣,大王之股脑,不败坐视。王大王何事不设朝,不理国事?端坐深宫,使百宫日夜忧思。今臣不避斧钱之诛,干冒天威,非为沽直,乞垂天听将本献上,侍御宫接本在案。纣王展开观看。略云:“具疏臣执掌司天台杜元锐,奏为保国安民,请除魅邪,以安宗社事:臣闻:“国家将兴,祯祥必现;国家将亡,妖孽必生”臣元锐夜观乾象,见怪雾不祥,妖光绕於内殿,惨气笼罩深宫。

七凸星女阁竹纯女女为您奉献陛下前日躬临大殿,有终南山云中子,见妖气贯於宫闱特进木剑,镇压妖魅。闻陛下火焚木剑,不听大贤之言,致使妖气复炽,日盛一曰,冲霄贯牛,祸患不臣窃思:自苏护进贵人之俊,陛下朝纲不整,御案生尘;丹撵下百草生芽,御阶前苔痕长绿。朝政紊乱,百官失望。臣等虽近天颜,陛下贪恋美色日夕欢娱,君臣不会,如云蔽日。

何日得亲赛歌喜起之盛,再见太平天日也?臣不避斧钱,冒死上言小稍尽臣职。如果臣言不谬,望陛下早下御音,速赐施行。臣等不胜惶悚待命之至!谨具疏以闻纣王看毕,自思:“言之甚善。只因本中具有云中子除妖之事,前日几乎把苏美人险丧性命,托天庇佑,焚剑方安。”

今日又言妖气在宫闱之地,纣王回首问妞己曰:“杜元铣上书,又提妖魅相侵,此言果是何故?。姐己上前跪而言曰:“前日云中子乃游方术士,假捏妖言,蔽惑圣聪,摇乱万民,此是妖言乱国。

今杜元铣又假此为题。皆是羽党惑众,架言生事;百姓至愚,一转此妖言,不慌者自慌,不乱者自乱;致使百姓皇皇,莫能自安,自然生乱。究其始,皆自此无稽之言惑之也。故凡妖言惑众者,杀无赦”。

纣王不由心怀舒开,大喜道:“美人言之极当故命传旨意:“把杜元铣枭首示众,以戒妖言”

首相商容得旨不由大惊,连忙向纣王跪曰:“陛下!此事不可!元铣乃三世元老,素秉忠良,真心为国,沥血披肝;无非朝怀报主之恩,暮酬吾君之德,一片苦心,不得已而言之。

况且职掌司天,验照吉凶,若按而不奏,恐有司参论。今以直谏,陛下反赐其死;元铣虽死,不辞,以命报君,就归冥下,自分得其死所。只恐四百文武之中,各有不平,元铣无辜受戮。望陛下原其忠心,怜而赦之。”

纣王听了那妲己的奸言之后,杀心已动,如何肯听商容分说,语气坚决道:“丞相不知,若不斩元铣,诬言终无已时,致令百姓皇皇,无有宁宇矣。”

商容欲待再谏,怎奈纣王不从,却令奉御官送商容出宫。奉御官*令而行,商容不得已,只得出来。及到文书房,见杜太师等候命下,还不知有杀身之祸。

此时旨意以下:“杜元铣妖言惑众,拿下枭首,以正国法。”奉御官宣读旨意完毕,不由分说,命左右禁军将杜元铣摘去衣服,绳缠锁绑,拿出午门。放至九龙桥,只见一大夫,身穿大红袍,乃梅伯也。

看见杜太师绑而来,不由心生疑惑,便向前问道:“太师何罪至此?”元铣此时两眼哭泪,见到梅伯到来,语气悲愤道:“天子失政,上本内廷,言妖气贯於宫中,灾星立变於天下,首相转达,有犯天颜。君赐臣死,不敢违旨。梅先生,功名二字,化作灰尘;数载丹心,竟成冰冷!”

梅伯听后不由大怒,纣王竟会作下如此糊涂事,启不是让天下贤士寒心,便上前拦住曰:“且住,待我保奏去,尔等稍等片刻。”说完快步至九龙桥边,适逢首相商容。

梅伯开口问道:“请问丞相杜太师有何罪犯,天子特赐其死?”

商容苦脸应声:“元铣本章,实为朝廷,因妖气绕於禁阁,怪气照于宫闱。当今听苏美人之言,坐以妖言惑众,惊慌万民之罪。老夫苦谏,天子不从,如之奈何?”

梅伯听罢,只气得五灵神暴躁,三昧火烧胸。叫道:“老丞相坐理阴阳,调和鼎葬,奸者即斩,佞者即诛,贤者即荐,能者即褒;君正而首相无言,君不正以直言谏主。今天子无辜而杀大臣,似承相只等钳口不言,委之无奈,是重一己之功名,轻朝内之股脑。怕死贪生,爱血肉之微躯,惧君王之刑典,皆非丞相之所为也。”

说罢叫两边:“且住了待我与丞相面君。”梅伯携商容过大殿,逗进内廷。伯乃外官,及至寿仙宫门首,便自俯伏。奉御官启奏,“商容、梅伯候旨。”

纣王曰:“商容乃三世之老臣,进内可赦。梅伯擅进内廷,不遵国法。”传旨:容至前,梅伯随俊,进宫俯伏。

纣王问:“二卿有何奏章?”

梅伯口称:“陛下!臣梅伯具疏:杜元铣何事干犯国法,致於赐死!”纣王摇头面带失望的说道:“杜元铣与方士通谋,架捏妖言,摇惑军民,播乱朝政,污朝廷;身为大臣,不思报本酬恩,而又诈言妖魅,蒙蔽欺君,律法当诛,除奸佞,不为无故耳。”

梅伯听纣王之言,不觉厉声奏曰:“臣闻尧王治天下,应天而顺人,言听於文臣,计从於武将,一日一朝。共议治国安民之法,去谗远色,共乐太平。今陛下半载不朝,乐於深宫,朝朝饮宴,夜夜欢娱,不理朝政,不容谏官。臣闻:君如腹心,臣如手足。心正则手足正,心不正则手足歪邪。古语有云:“君正臣邪,国患难治。”

此时,梅伯意气七涌,也不看纣王脸色变黑,继续说道:“杜元铣乃治世之忠良,陛下若斩元铣,而废先王之大臣,听妃之言,有伤国家之梁栋。臣愿主公赦元铣毫末之生,使文武仰圣君之大德。”

纣王听梅伯处处维护杜元铣,与自己人一点都不客气,竟如父骂子儿,不由大怒道:“梅伯与元铣一党,违法进宫,不分内外。本当与元铣一例典刑,奈前侍孤有劳,姑免其罪,削其上大夫,永不序用。”

见到纣王如此无名,梅伯厉声大言,手指纣王:“昏君听妲己总言,失君臣之义!今斩元铣,岂是斩元铣,实斩朝歌万民。今罢梅伯之职,轻如灰尘,此何足惜!但不忍成汤六百年基业,丧於昏君之手。今闻太师北征,朝纲无统,百事混淆,昏君日听谗佞之臣,左右蔽惑。与妲己在深宫,日夜荒*,眼见天下变乱,臣无面见先帝於黄泉也。”

纣王听到梅伯一口一个昏君已是大怒,气极败坏的着奉御官:“把梅伯拿下去,用金瓜击顶。”两边待从动手,却见妲己过来,与纣王曰:“有奏章。”

纣突然颜色稍开,笑道:“美人有何奏章?”

“妾启主公!人臣立殿,张眉竖目,等语侮君,大逆不道,非一死可赎者也。且将梅伯权禁囫目,妾治一刑,杜狡臣之渎奏,除都言之乱正。”

纣王大惊,向妲己问曰:“此刑何样?”妲己福身拜一礼,这才说道:“此刑约高二丈,圆八尺小上中下用火三门,将铜造成如铜柱一般,里边用炭火烧红,却将妖言惑众,利口侮君,不遵法度,无事妄上奏章,与诸般违法者,跣录官服小将铁索缠身,裹围铜柱之上,只炮烙四肢筋骨,不须臾烟尽鼻消,悉成灰烬,此刑名日:“炮烙。”

此刑虽还没见,听到如此,纣王与商容不由面容失色。姐己见到纣王色变,生怕他觉自己心思恶毒,再次说道:“若无此酷刑,奸猾之臣,沽名之辈,尽玩弄法纪,皆不知做惧。”

正文 第三百零四章 文王百子 云中收徒(就一章,)

炮烙酷刑被设下之后,却是当场就将上大夫梅伯活生生的烤死,一股焦臭的味道在这大殿上蔓延,凄厉的惨叫声在这大殿上回荡,将这大殿渲染的好像森罗地狱一样。

在场众人无不汗毛倒立,心中发慌,幽幽火光映照在妲己那泛着笑意的脸庞上,更是有如地狱中的厉鬼、夜叉。

一时半刻便在这炮烙酷刑中化为灰烬,可怜一代忠臣,直言进谏却落得如此下场。

姜皇后则是忧心纣王不理朝政,借口发作,斥责妲己一番;被其怀恨在心。勾结费仲,设下诡计,派下刺客,刺杀纣王却说是姜皇后所为。

严刑拷打,先是挖去双目,而后炮烙双手,娘娘至死喊冤,不肯承认。被二位殿下得知,斩杀刺客姜环,却惹怒了纣王,下了追杀令。

二位殿下惶恐之下,在馨庆宫杨贵妃的帮助下逃出宫廷,而杨贵妃见纣王无情,杀害了姜皇后,于是悬梁自尽,以免在将来受辱。

二位殿下自小身在宫廷之中,何尝在过世面,不久便被抓住。告老还乡的老丞相商容正好碰到殷郊,想劝一番纣王。

不想纣王非但不纳谏,反而要杀商容。商容大怒之下,痛骂纣王,一头撞在龙蟠石柱上,可怜七十五岁高龄,却死在了朝堂之上。

一丝真灵飘飘渺渺之间,被悬挂于昆仑玉虚宫上的封神榜吸引,上了封神榜,成为榜上之神。

却说那九仙山桃源洞广成子和太华山云霄洞赤jing子尽皆心神不宁,顺着冥冥天道中的一丝感应来到朝歌城上空,二人正驾着云雾,却不想被二位殿下身上的红光阻住云路。

拨开云层望下一看,就见二位殿下头顶上窜起冲天的红光,二人相互对视一眼,便知道自身劫数在此二子身上。

广成子言道:“道兄,成汤气运将尽,西岐圣主已出;你看那束缚二人,顶上红光窜起,命不该绝,你我二人还不一人带一人回山,待到日后姜子牙封神,在让其下山帮助姜子牙东

进五关,也是一举两得。”

赤jing子笑呵呵的答道:“道兄此举,甚和我意。”

广成子点点头,身上的八卦紫绶仙衣霞光璀璨,散发阵阵耀眼紫气,被照耀的地面,瞬间出现一尊金光闪烁的黄巾力士。

广成子对其言道:“你且救下那束缚二人,听我法旨。”

黄巾力士点点头,身躯膨胀而起,站在浮云上,吹出一股神风。烟尘飘荡,尘土飞扬,天昏地暗,众人被风沙迷住眼睛,抱住头颅抵挡风沙,待到眼睛能够正视后,只见午门那被束

缚的二位殿下早已经不见踪影。

上大夫赵启闻老丞相商容撞死在九间殿,大怒之下,行刺于纣王,纣王大怒不已,将其炮烙而死。悬于玉虚宫的封神榜一摇,赵启一缕真灵浑浑噩噩之下,来至封神榜,成为日后榜

上之神。

姜皇后被害,那费仲进言道:“未免其父东伯侯姜桓楚得知,可召集四大诸侯同来朝歌,一旦心有异心,就立地格杀。”

纣王听候大喜,旋即就按照费仲所言,下了旨意,召集四大诸侯共来朝歌。

西伯侯接到旨意,安排一众事物,开始启程。

这姬昌习得太乙算术,取出金钱占卜前途,就知道自己有七年囹圄之灾。最后却是逢凶化吉之相,让长子伯邑考不要妄动,静候自己归来。

姬昌这七年时间,一来是要看成汤气运衰败之象,二来是知晓西岐需要这七年的时间休养生息,广纳贤良;三是姬昌需要这七年的时间将伏羲八卦,演化成八八六十四卦,有此功德

,封妻荫子,得享周朝八百年天下,这是天数。

西伯侯有四子,二十四妃生九十九子;长子名叫伯邑考,次子名叫姬发。

姬昌内事托放大夫,外事托于武将南宫、辛甲,辞别母亲太姜,率领五十随从往朝歌而来。

娲皇宫内芳草遍地,珍禽异兽满地乱跑,潺潺流水绕宫闱,紫雾腾腾,瑞气滚滚。

女娲娘娘端坐八宝庆云宫床,正在调龙坎虎,运转元神,窥视天机大道。不想心神微微震动,从大道之中退出,秀眉微蹙,纤纤玉指伸出手指微微掐算起来,却是喜上眉梢。右手拿

起放置在云床上的画轴,望空一展。

呼啦啦一声,只见一卷山河图画在空中展开,里面有山有水,有花鸟鱼虫,栩栩如生,芳草遍地,仙鹤禽鸟翱翔天地,甚是神奇,尽夺天地造化玄机。

食指轻弹虚空,山河社稷图光华闪烁,一股清风吹来山河社稷图猎猎作响,一道光华射出,直奔下界而去。

此时终南山玉柱洞内,云中子闭目参悟天机,不想心神一阵触动,掐算天机,却是不得其解,只是感觉在冥冥之中的地仙界有自己一番缘法。

手摆拂尘,足下升起袅袅祥云,载着云中子往下界而来。

且说西伯侯辞行那一日上路行走七十余里,过了岐山一路行来;夜住哓行,非止一日。

这一日行至燕山,姬昌抬头一看天象,眉头微蹙,手指掐动,而后在马上对左右随从言道:“看前面可有村舍茂林,可以避雨?咫尺之间定有大雨而来。”

跟随众人听后,一阵疑惑议论道:“晴天朗朗,连乌云都没有,怎么会下起大雨?”

结果话还未了,只见霎雾齐生。姬昌大慌,道:“快进茂林避雨。”

姬昌话音刚落,倾盆大雨从天而降。众人躲藏在茂林之中,避过大雨。

此时天上北斗星辰骤然大亮,光华灼灼,一道星光垂落,炸响云海,形成一道震天雷霆。众人只闻一声响亮,霹雳交加,震动山河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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